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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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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仲不服气:“有本事你编一个出来啊。说不定还没我编的好呢,刚才吴生那个实在是太简单了,被你捷足先登了。要是让给我说,我也能推理的天衣无缝。”
  陆正:“呵呵。”
  景仲:“李仵作,你来说说你的看法,咱们不要跟陆正一般见识。”
  “暂时我也没有好的突破点,但是我觉得有两个地方可以查一查。”
  “你说。”
  “一个是当时另外一个和赵诚一起守在门口的赵家人,如果赵诚真的参与作案了,那他肯定是要进入房间内的,因为软软不可能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杀死赵大人。”
  “那你的意思是另外一个赵家人撒谎了?”景仲问道。
  “我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也许另外一个人中途去了一趟茅厕,或者说是去找了某个相好的,后来赵大人死了,他不敢把自己玩忽职守的事实说出来,所以请求赵承帮他作伪证。
  假如是那样的话,赵诚就很有可能趁着另外一个人不在的时候进去协助软软作案。”
  “可是你说的上茅厕什么的是偶然事件啊,”景仲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要是那天他没有闹肚子呢。”
  李玉娇听完景仲所说,笑着点了点头:“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可能要麻烦陆捕头去问问了。”
  “为什么非要他去,我也可以去审讯啊。”
  陆正暼了景仲一眼:“那你去吧。”
  “去就去!我先听李仵作把话说完。”
  李玉娇接着说:“另外一个就是软软,之前我们没有查到她的头上,现在既然她也有嫌疑,我们应该好好的搜一搜她的房间,说不定会有别的线索。”
  “行!现在就动起来!景仲,叫上你的人到外面集合。”
  “等一下,”李玉娇笑着问陆正,“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景仲看了看陆正,又看了看李玉娇:“干嘛非要和他一起,也可以和我一起啊,我要去审问另外一个赵家人了。”
  李玉娇礼貌的朝景仲笑了笑:“可是我比较想去百花楼。”
  “哼!蛇鼠一窝。”
  “哎呀景寺正,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陆正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李玉娇这根墙头草:“你别忘了你现在跟谁住在一个窝。”
  ***
  陆正派了一队人马去走访上京的各大首饰店。
  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去了百花楼。
  百花楼现在日夜都有衙门的人盯着,陆正一进去,他手下的人立刻就上来给他报告了软软的情况。
  陆正一听,顿时怒了:“什么!你们怎么办事的!”
  刚才两人说的是悄悄话,李玉娇没听见,她见陆正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忙上前去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正皱眉:“昨天夜里我们走了以后,那个女人居然偷偷的烧掉了一些东西。”
  “不会吧,”李玉娇立刻看向负责盯软软的捕快,“什么都没留下吗?”
  捕快面色有些难看,战战兢兢的朝陆正伸出了手:“头儿,就剩这些了!”

  ☆、1348 不认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陆正一看那些被烧了一半的纸啊画啊的就烦,“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陆捕头也别怪弟兄们了,命案接二连三的发生,大家都没能睡个好觉呢。”
  陆正白了李玉娇一眼,不过没说什么。
  而一旁站着准备挨骂的小捕快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不禁对李玉娇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李玉娇边看那沓纸边说:“虽然抢下来的这些东西看起来没什么价值,不过也能说明她在心虚。”
  陆正冷哼了一声:“要是我杀了人还被围着跑不掉我也心虚。”
  “不过说来也奇怪,你说她一个姑娘家,不去画那些花啊鸟啊山啊水啊的,怎么净画这些桌子椅子?”
  陆正侧头过去暼了一眼:“这谁知道,说不定是她的爱好。”
  “走!问问她去!”
  **
  陆正敲门。
  敲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软软才打着哈欠过来把门开了:“干什么啊大中午的!老娘还在睡觉呢!”
  “怎么说话的!”这女人的话陆正听着非常不舒服,抬手就扭住了她的胳膊。
  软软吃痛,哀哀叫了起来:“别别别,疼死了官爷,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陆正半点面子不给,逮着软软就进了她的房间。
  后头李玉娇和另外一个捕快立马就跟了进来。
  陆正在软软房间的桌子边坐了下来,软软见了,也准备坐,但是一把被她身后的捕快给扯住了:“你站着!”
  软软瞪了他一眼:“这是我的房间凭什么你们能坐我不能坐!”
  “行了行了,别挣扎了,对你没好处。”李玉娇一边劝说,一边举起手中被烧了一半的画,“说吧,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软软看了一眼,迅速回道:“我给媚娘烧纸钱,这些东西跟纸钱混在了一起,我不小心就烧了呗。”
  “这么巧啊,好,你说的我没办法反驳。但是赵诚也被我们抓了你知道吗?”
  李玉娇问完,一动不动的盯着软软看。
  果然,她脸颊上的细小肌肉开始抽动,显然是紧张了起来,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有条理了,结结巴巴的:
  “赵诚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陆正闻言,冷哼一声:“还真是无情啊,赵诚在衙门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全部都承认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给媚娘烧纸钱,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为谁而死的吗?”
  “你胡说什么!媚娘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软软说到这里,忽然讲不下去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
  陆正勾了勾唇:“我可没说媚娘的死和你有关系!”
  软软双手紧握成拳:“我刚才只是一时口快,至于媚娘要杀吴生,那跟我没关系。”
  “哦?那你为什么否认自己认识赵诚?你难道不知道他和你是同乡吗?”
  “我没有否认,我就是不认识赵诚,我每天要接那么多的客,难道每一个人的名字我都要记住吗?至于同乡,哈哈,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难道官爷还知道不成?”

  ☆、1349 暗道

  陆正和软软对峙的时候,李玉娇一直在一旁观察,她觉得软软可能是过不了这一关了,用不了多久陆正就能把她身上的那点子事全都套出来。
  于是李玉娇就开始检查软软的房间。
  因为她发现,软软的房间,刚好在媚娘房间的楼上……
  软软说案发的时候她一直在房间里睡觉,虽然伺候她的粗使丫头证明她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去过,但是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她在房间里睡觉。
  如果软软真的是杀害赵侍郎的凶手的话,那么她进入媚娘房间的通道会是在哪里呢?
  “上下层、上层和下层……”李玉娇喃喃自语,忽然脑中灵光乍现,想到了什么。
  她立刻大步走到了软软的床边,一把扯开了床上的帐幔。
  因为动作太大的缘故,帐幔上的挂钩也被李玉娇扯的掉落在地,发出了闷闷的一声响。
  陆正听见响动,立刻回头去看:“怎么了?”
  “没事,我随便看看。”李玉娇说着,伸手在床板上敲了敲。
  这床板没问题。
  李玉娇得出结论以后,直起了身子。
  又有意的看了一眼软软,她发现软软的表现很奇怪。
  按说照这个软软的性子,就连陆正坐了一下她的凳子她也有意见,那么更何况自己跑去在她的床上摸来摸去呢?
  她应该更加生气,应该立刻制止,应该骂她才对啊。
  为什么她此刻反而是没了动静。
  不但一句话不说,而且还一副紧张到屏住呼吸的样子?
  有鬼!
  李玉娇觉得,这张床一定有鬼!
  她皱了皱眉,立刻对陆正说:“陆捕头,麻烦把这张床挪开!”
  陆正面上只有片刻的迟疑,随即就吩咐身边站着的捕快:“你下去叫两个兄弟上来帮忙。”
  “是!头儿!”
  待那捕快走了以后,陆正似笑非笑的暼了软软一眼:“怎么了?忽然这么紧张了?”
  软软双唇微微颤。抖,凄苦的笑了两声:“哈哈,官爷说笑了,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是吗?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软软闻言,缓缓看向陆正,心如死灰般问道:“我可以坐下吗?”
  “请便。”
  “我有一个凄惨的故事,你们想听吗?”软软在陆正对面坐下,眼睛没有聚焦的看向房间的某个角落。
  陆正刚想说没时间,李玉娇就回应了软软:“你说。”
  软软苦苦笑着,一双大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
  “十几年前,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吧,我娘得了一场病,但是家里没钱请大夫,我娘就一直拖着,后来实在是太严重了,我爹只好拿家里仅有的二亩水田做了抵押,去借了二两银子。
  我爹用那二两银子买了药,我娘吃了药以后身体渐渐就好转了,我们一家人都好开心,终于不用害怕我娘会随时病死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放钱的过来收债了,我们明明只借了二两,可是他却说白纸黑字写的是二十两!我们家里没有一个人认字,别说二十两,就是二两银子我们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

  ☆、1350 仇恨 有修改

  “我爹和我娘就跪在地上求他们,希望他们宽限一点时间,但是他们不肯,说既然还不上钱就用田和女儿来抵债。
  他们强行带我走,我当时害怕极了,我就哭,我就拼命的哭,哭的撕心裂肺的。我爹就出去追我,可怜我爹被他们好几个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后来他们把我交给了一个人,这个人就算烧成灰我都认识,他就是吴生。你们永远也想不到那个畜生是怎么对我的!
  后来我爹去报官,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帮我爹作证,证明我爹当时借的是二两银子,不是二十两。可是那个该死的贪官,他居然被那伙人收买了。
  他不但不听我爹的冤情,还说我爹扰乱公堂,打了我爹板子。我爹身体本来就不好,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病倒了,我娘也旧病复发,他们都……”
  软软说道这里,泣不成声。
  她忽然重重的一捶桌子:
  “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我!我爹!我娘!我们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到头来我们一家人不是死的早就是活的惨!为什么那些狗日的却活的潇洒快活!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软软姑娘……”李玉娇听软软讲着过去的事情,不禁红了眼眶,她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大家都普通人,谁也不是圣人,如果这事儿真的搁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说不定也会动杀心。
  软软擦了擦眼泪:“所以我就杀了他们两个。我计划很久了,吴生只要喝了酒,但凡经过后院就会在假山那边方便,而赵狗官,他在媚娘这里藏了一本册子,他想要册子,就得听我的。”
  软软说到这里,捕快们刚好过来了。
  软软便不再说话。
  为首的捕快对陆正说:“头儿,现在就搬床吗?”
  陆正嗯了一声,自己也走了过去。
  李玉娇皱着眉头,上前一步,抬手在软软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杀人是要偿命的,你知道吗?”
  软软忽地笑了,一滴眼泪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我当然知道,但我仍然要他们死。”
  床那边。
  “头儿,这块木板可以撬开。”
  陆正上前去看了一眼,那个缺口刚好可以容一个人进出,而下面,正是媚娘的房间。
  *****
  一路无言。
  陆正终于还是先开了口:“案子破了,你为什么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是想要奖金吗?”
  李玉娇皱了皱眉:“心里不舒服,难道你就一点感触都没有吗。”
  “感触什么?”陆正颇有些认真的看向李玉娇,“觉得那个女人可怜?”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吗?”李玉娇眉头皱的更紧了。
  陆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
  “是啊。每次发生命案,可伶的不是受害者就是杀人犯,各有各的苦处,可我只是一名捕快,我的同情没有任何用处,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我的判断和抓捕。
  同情这种东西在办案的时候是很危险的,我劝你在执行公务的时候最好不要带有这种情绪。”

  ☆、1351 自作多情

  “我明白,我就是私下里想想,干正事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拖后腿的。”
  “你明白就好。”
  “陆捕头!”
  “干什么?”
  李玉娇笑了笑:“其实你的内心伸出也是有温柔的一面的,对不对?”
  陆正眯了眯眼,忽然警惕的看了一眼李玉娇:“你什么意思?”
  “啊?”李玉娇有点懵,“你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你在提防我。”
  陆正眉头紧锁,沉默了半晌,这才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说道:“我有克妻命,这辈子只适合打光棍。我劝你不要对我抱有什么幻想。”
  “……”李玉娇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陆捕头你……”
  陆正见她居然还敢笑,立刻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在里头。
  李玉娇忙收敛了笑意,勉强说:“陆捕头你放心吧,我这个人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绝对不会对你动歪脑筋。”
  陆正总觉得又哪里不对劲,眉毛拧了又拧,最终道:“你知道就好。”
  “恩恩。陆捕头说的对!”李玉娇憋笑,在陆正走了以后,这才大笑出声。
  陆正心想:妈的刚才是不是自作多情的!老子还没走远!她笑什么笑,笑的这么大声真的好吗?
  ****
  捕房。
  陆正和李玉娇回去的时候,景仲正在坐在陆正的椅子里优哉游哉的喝茶。
  陆正心情不好,不由分说的踹了他一脚:“起开!”
  “神经病啊,你又不坐!”景仲狠狠瞪了陆正一眼。
  陆正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一说到案子的进展,景仲就不和陆正吵了,放下茶盏正经道:
  “有重要发现。第一,我们查到了赵诚曾经去城北最远的那家首饰店打了一根簪子,跟插到吴生脖子里的那根是一样的款式。
  第二,果真另外一个赵家人在中途离开过,赵诚在那段时间里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
  “很好,可以结案了。”
  “啊?”景仲眨了眨眼睛,“这么草率?我就说了两句话。”
  “自己看吧!”陆正说着,甩给景仲一本记录册。
  景仲将那本记录册拿起来迅速的翻看了一遍,刚好看见软软被两个捕快押着往审讯室去,便多看了她两眼:
  “原来是为了报仇。那接下来只要审审赵诚就行了,这次他应该是百口莫辩了吧。”
  “去审审不就知道了。”
  “我跟你一起。”
  李玉娇见两人要往审讯室去,就跟他们打招呼告辞:“陆捕头,景寺正,那我就先回仵作房了。”
  “你不和我们一起啊?”景仲十分惋惜的说,“我最喜欢看罪犯认罪的场景了,特别爽快。”
  李玉娇抿了抿唇:“我去不合规矩。”
  “那好吧,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一声。”
  李玉娇。点了点头,陆正一句话也没说,倒是率先往里头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景仲忽然跑来了仵作房去。
  陆仵作见了他,笑着说:“真是稀客啊,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景仲指了指李玉娇:“陆伯伯,我是来找李仵作的。”
  陆仵作摸了摸胡子:“去吧去吧,哎,臭小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1352 画押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景仲埋怨着,“本来都出了捕房了,但是我一说是来找李仵作的他立刻就调头回去了。”
  “是吗?”陆仵作摸了摸下巴,“吵架了?”
  “我看不像!”景仲摇了摇头,“李仵作看起来挺正常的啊!”
  “那就臭小子在小李面前出丑了?”陆仵作继续猜。
  景仲直接否定:“不可能!这小子的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能在他那里被称作是出丑的事情几乎就没有!不过陆伯伯你不用担心……”
  景仲比陆仵作可八卦多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一会儿我就悄悄的问问李仵作去。”
  **
  李玉娇看见景仲和陆仵作在一起交头接耳好一会儿了。
  她想起之前景仲说等审完赵诚会来告诉自己结果,所以就主动走了过去。
  “景寺正。怎么样?赵诚招了没有?”
  景仲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你不去听是对的,听完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李玉娇眉头蹙了蹙:“他曾经也是受害者吗?”
  “是啊,比那个软软还要惨。他爹死的早,就只有他娘带着他和他家的童养媳,给当时还是县令的赵大人家做奴仆。
  谁知道姓赵的实在是太没人性,奸污了他娘,他娘有苦无处说,他那时候又什么都不懂,后来姓赵的甚至把他才八。九岁大的童养媳也给……”
  景仲说道这里,眼里全是怒火:“姓赵的这样的人简直死有余辜!”
  一旁的李仵作见景仲气的不行的样子,抬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小仲啊,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大理寺的寺正,这样的话在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在大理寺随便说。”
  “是姓赵的太没人性!”景仲怒道,“后来赵诚他娘自杀了,童养媳被吴生带走发卖了。不过!”
  景仲话锋一转,冷冷笑了声:
  “姓赵的不是把媚娘的房间给翻了一个底朝天想找一本什么册子吗,哼,那本册子已经被软软拿走了,上面全是姓赵的收受贿赂的记录。
  就算他人已经死了,我也可以把册子交给御史台狠狠的参他一本,让他遗臭万年!最好抄家!”
  “唉,”李玉娇叹了一口气,低声像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他们居然毁了这么多人。不知道他们几个有没有重生的机会。”
  李玉娇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景仲还是听清了她的话。
  他遗憾的道:“他们怕是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就算是有苦衷,就算是有心改过,也不会有重获新生。”
  李玉娇笑笑没说话。
  不过她说的重生和景仲说的重生并不是同一个意思。
  她说的是原主的那种重生。
  “什么时候堂审?”
  景仲闻言答道:“已经画押了,这个案子上头也一直在催,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的。”
  “虽然他们自己承认了罪行,但是有些地方我总觉得奇怪。”李玉娇皱眉道。
  “什么地方?”
  “当初我们顺着软软找到赵诚,是因为赵诚是赵家人,比较特殊,所以才重点查他。但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
  软软和赵诚虽然有交集,但是次数很少,你说他们怎么会通过短短数次的交流就定好两个杀人方案呢?而且还配合的挺有默契。”

  ☆、1353 还有人

  “也许他们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吧,”景仲道,“软软只要负责摸清楚吴生的习惯,而赵诚只要盯紧赵大人就好了。”
  李玉娇皱了皱眉:“可是还有一点我也觉得蹊跷。”
  “什么?”
  “就是昨晚我和陆捕头过去的时候软软烧掉的那些画。”
  “她不是说是不小心和纸钱混在一起了吗?”景仲也想起了那些被衙门捕快半路救下来的东西。
  李玉娇闻言,有些严肃的看了景仲一眼:“和纸钱弄混?这话你真的信?”
  “可是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啊。”
  “正是因为看起来不重要所以才奇怪啊,”李玉娇反问景仲,“那她房间里的桌子凳子都不重要,都和案子没有关系,她为什么不毁掉呢?”
  景仲想了想:“那就是销毁证据,可是不管她烧不烧那些东西,我们还是找到了她床底下的缺口啊。”
  “我说李仵作,现在他们都已经画押了,我觉得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李玉娇皱眉:“我还是觉得奇怪。总觉得,”
  话说到这里,李玉娇顿了顿。
  景仲被勾起了好奇心:“你觉得什么?”
  李玉娇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总觉得还有人会死。”
  景仲摸了摸下巴:“你是说他们不止两个人?”
  “我猜一定和那些画有关。对了,关于软软床底下的那块可以移动的木板她是怎么交代的?”
  “她说是她自己弄的啊,很简单,撬开就好了。”
  “是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现在百花楼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吧?”
  景仲嗯了一声:“凶手都抓到了,人手自然是要撤下来的。”
  “我还有点事,我要出去一趟!”李玉娇听完景仲所说,立刻就要出去。
  景仲腿长,三两步就追上了李玉娇:“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再去百花楼看看。”
  景仲想了想:“我也和你一起去!”
  李玉娇听景仲说他也想去,笑着问他:“你也觉得还有疑点对不对?”
  景仲垂眸看了她一眼:“我是担心你进不去。先不说你从前是百花楼的奴仆,就现在你只是一个仵作,有什么权利进去?”
  李玉娇闻言点了点头,又笑着说:“那就多谢景寺正了。”
  。。
  百花楼。
  一开始还真被景仲给料对了,这百花楼接连出了两条命案,现在虽然官府的人撤了,但这生意一时之间是做不起来了。
  所以也就没开门,要不是因为景仲的缘故,李玉娇还真进不去。
  景仲提议:“先问问有没有人离开吧。我觉得如果软软在这百花楼里真的还有同伙的话,现在知道软软招认了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走的。”
  李玉娇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这么认为。杀人偿命的事,审问软软和赵诚的时候都是分开的。
  他们在被抓以后基本上没有机会串供。我们假设他们还有别的同伙,那么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是没有供出同伙的名字。
  我认为他们把义气看的很重,又或者说他们的计划还没有完成。现在已经折了两个人进去,不能再暴露外面的人了。”

  ☆、1354 新的受害者

  “那照你这么说,还会有人死?”景仲摸着下巴问道。
  李玉娇皱眉点头:“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查一查。”
  “那你打算怎么查?”
  李玉娇早就想好了,道:“软软这边已经查过了,筛选出来唯可疑的人就是赵诚,更多的线索就没有了。
  所以我们还应该查查赵诚平时都和哪些人来往,尤其是要注意他们两个人之间共同认识的人,或者说是仇人。”
  景仲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那就麻烦你了。”李玉娇看向景仲,真诚的向他表达谢意,“谢谢你相信我。”
  景仲扬了扬眉毛:“这不是抓到赵诚和软软你也有不少功劳么。”
  李玉娇笑了笑:“我现在再去软软的房间看一看。”
  “那你先去,我吩咐完手下的人就来。”
  李玉娇来到软软的房间。
  此时此刻,软软的那张床已经被挪开。
  李玉娇走上前去,将那块活动的模板掀开。
  就在这个时候,景仲也进来了,他站在李玉娇身后,皱眉道:“她就是从这里下去,事先躲在媚娘的房间,然后杀完人以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制造不在场证据的?”
  李玉娇。点了点头,又蹲下来仔细的将那块木板和别处的模板做了比对,然后奇怪道:
  “景寺正,你有没有觉得这块木板和其他地方的木板不一样?”
  景仲也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下,道:“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这块木板明显比周围其他的木板要新一些,而且好像也比其他的木板薄一些。”
  “是啊。一开始我们认为这是软软自己撬开的。撬开就撬开吧,可是为什么偏偏这块板和别的板子不一样?”
  “这么说的话,这块木板在一开始就被人动了手脚?会不会是赵诚?”
  李玉娇摇了摇头:“我不认为是赵诚。首先赵诚来这里的次数有限。其次这块木板并不小,赵诚不可能来逛青。楼的时候还带一块这么大的木板,这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吧?”
  “去找百花楼的老鸨问问就知道了。”
  **
  百花楼老鸨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尽头。
  李玉娇和景仲就直接走了过去。
  景仲小声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他便低声问道:“难道不在房间里?”
  李玉娇抿唇:“那个,景寺正。您的声音太小了,要这样才行!”
  说着就大手大脚的在门上拍了起来,一边拍一边喊:“官府办案,百花楼的老鸨在里面吗?”
  景仲被李玉娇忽然而来的大嗓门给惊了一下,讶异的看向她说:“原来你的声音可以这么大。”
  李玉娇淡淡的笑了笑:“其实景寺正也可以的,毕竟是特殊时期嘛。”
  景仲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当心嗓子喊坏了。”
  “没事,偶尔这样不要紧的,”李玉娇说完,皱起了眉头,“怎么还是没反应呢?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景仲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有可能。如果真如你所说,躲在暗处的那个凶手打算继续行凶的话,我觉得下一个受害者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百花楼的老鸨。”

  ☆、1355 布置

  “那我们得赶紧进去看看。”
  景仲嗯了一声,这就要去推门。
  但他的手才刚碰到门板,走廊上忽然就走过来一个人,朝这边喊道:“哪个不长眼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李玉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百花楼老鸨身边的那个尖下巴,清了清嗓子道:“这位是大理寺的景寺正。”
  尖下巴一见是大理寺的寺正大人,吓的连忙就要下跪。
  景仲抬了抬手:“罢了罢了,我过来找你们妈妈问话。”
  “好的好的。”尖下巴忙从地上爬起来,“奴这就去和妈妈说一声。”
  她说罢,推门进去了。
  尖下巴进去之后,并没有发出什么尖叫声,由此看来老鸨应该没出事。
  李玉娇与景仲对视了一眼,相继都走了进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老鸨正要从床上下来。
  景仲见她面色苍白,就免了她的礼。
  尖下巴立刻解释道:“自从楼里出了那样的事情以后,妈妈就病倒了,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景仲嗯了一声,对老鸨说:“关于那个软软,我有几句话要问你。还有,我必须要给你提个醒。”
  “大人请问。”
  ……
  老鸨这里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据她所说,那个房间在软软之前就已经住过其他好几个姑娘了,至于软软搬进去以后做了什么她是一点也不知情。
  对于她有可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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