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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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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一直吵吵嚷嚷的,说的全都是和案情无关的事情。
不过陆正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有个人就对陆正说:“陆头儿,这事千真万确,是白熊在百花楼门口盯梢的时候亲眼看见的。”
“……”
“说真的陆头儿,你说…你是不是马上就要有后娘了啊?虽然那个女人脸上有道疤,是丑了点儿,啧,也不是吧,其实你仔细看她的脸貌,那个轮廓还是不错的。
大眼睛柳叶眉,高挺的鼻梁、樱桃的小。嘴。虽说脸上有道疤,但是陆仵作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勉强配着也还行啊。
哎呀,你说你爹都找第二春了,你这都三十了你什么时候能抱个女人回家啊。我们兄弟几个就你还是光棍一条,有时候想想也挺替你心疼的。”
☆、1314 她不是凶手
捕房内。
陆正闻言,把手里的记录册子啪的合上了:“老头的私事我管不了,以后别拿这种事情来烦我。”
捕房外,李玉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师父,他们这是在传你和我的绯闻吗?”
“什……什么文?”
李玉娇想了想,解释说:“他们好像是误会我们师徒俩了。”
“可不是!”陆仵作吹胡子瞪眼,“你听听,刚才你听见那个臭小子怎么说的吗?别人关心他老爹的事情他居然说是在烦他。”
李玉娇重重一点头:“嗯,听见了。”
两人正嘀嘀咕咕的时候,刚才说话的那个捕快忽然提刀走了出来,大喝一声:
“谁!是谁在外面偷听!”
陆仵作这才带着李玉娇站了起来,斜了一眼来的那捕快:
“我说卓七啊,你爹要是知道你拿刀对着你陆伯伯,你知道他会把你怎么样吗?”
那个被叫作卓七的一看是陆仵作,立刻就收了刀,笑吟吟的上去搀了陆仵作一把:
“哎哟瞧我这耳朵,居然没听出来是陆伯伯您在外头说话。对不对了对不住,我还当是小毛贼呢。”
说罢目光挪到了陆仵作身后的李玉娇身上,低低道:
“这个……陆伯伯,虽说您今天办喜事,但是把人带到这里来怕是不大合适吧。”
“合适!合适你个大头鬼!”
陆仵作一听这小子居然敢这么说自己,抬手就在那卓七的脑袋上敲了两下子:“出息了啊,敢编排长辈了。”
那卓七连忙抱头:“不敢不敢,真的不敢。再说了,人是您从青。楼里赎回来的,您要不是……嘿嘿,您花那大价钱买这样一个女人干什么呀。”
“我去你的小兔崽子!这是我徒弟!徒弟知道吗?”
“啊?”卓七不可思议的看了李玉娇一眼,吞了口唾沫,“陆伯伯开玩笑的吧。”
陆仵作白了卓七一眼,扭头对李玉娇说:“乖徒弟,叫声师傅来给这小兔崽子听一听。”
李玉娇闻言,立刻垂头,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师父。
陆仵作扬起下巴,对卓七说:“看见了吧。”
卓七哦了一声:“这……您也真是的,这是我们兄弟几个误会了,您早站出来说啊,做什么在外面偷听?”
“老子就是想看看你们几个小的能不能编出朵花儿来。”
卓七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正往外走的陆正给打断了:“找我有什么事?”
他这话当然是说给陆仵作听的。
陆仵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李玉娇使了一个眼色。
李玉娇会意,对陆正说:“陆捕头,我们有新发现。”
陆正冷冷的暼了一眼自家老爹和李玉娇,冷冷道:“这个案子已经结了。”
“不能结!”李玉娇争道,“那个媚娘根本就不是凶手。”
“她就是凶手,只不过她现在死了,我们找不到她的帮凶而已。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线索抓、到另外一个杀人凶手的话,我们也没必要花更多的时间在这个案子上了。”
☆、1315 住到我家去
“她不是凶手,”李玉娇在一起强调道,“我有证据。”
陆正捏了捏眉心:“今天以前,我在追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追了足足三天三夜,回来以后立刻处理这个案子,我现在很累!我需要休息!”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往前去了。
“可是陆捕头……”李玉娇张了张嘴,但是想到他一脸的疲态,还是没了下文。
她环顾四周,忽然叹息了一声:“天已经黑了,可是晚上我住哪啊?”
“要不住我家吧。”陆仵作说。
他话音一落,卓七立刻瞪圆了眼睛看向他们两个,又结结巴巴的说:“陆伯伯,你……你刚才不是说……”
“你想什么呢!去去去,一边儿去!”
李玉娇的语气倒不像陆仵作这样恶劣,好言好语的对卓七说:“我没钱、没亲人、无家可归。”
卓七迅速的瞄了一眼李玉娇脸上的疤,勉强笑了笑:“挺……挺可怜的。”
“是啊,所以现在只能去麻烦师傅了。”
***
“师傅,我去你家里住真的方便吗?”
陆仵作想了想:“要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是有点不方便,因为我家里一个女人都没有,要是给人知道了,少不得会说你的闲话。不过你现在又能去哪儿呢?”
“哦,原来师父是担心这个啊,”李玉娇听了这话倒是松了口气,“这我无所谓的,只要单独有个小房间就可以。我只是怕麻烦你们,坏了你们的声誉。”
陆仵作闻言,深深的看了眼李玉娇,叹息道:
“唉,一个女人是受了什么样的苦才会不在意自己的名节啊。孩子啊,我看你跟臭小子年纪差不多,想想他过去的十几年,再想想你的,真是遭了罪啊。”
李玉娇抿了抿唇,其实听到这些话她本来应该是没什么反应的,可是就在刚才,心还是忽然抽痛了一下,眼眶莫名其妙的也发了红。
陆仵作很显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觉得是自己勾起了李玉娇的伤心事,急急忙忙就道:“是我老糊涂了,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你放心,以后我不再提了。”
李玉娇捂了捂心口,皱眉说:“没事的师父。”
心里却感到一阵古怪,怎么回事?刚才难道是原主潜意识的反应吗?难道说原主的思想和意识还留在这具身体里?
否则她一个对原主过去完全不知情的人,怎么会因为别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流泪呢。
不过那种悲伤的情绪只是一闪而逝,李玉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陆家距离府衙不是很远,走过两条街就到了。
在经过别人家的时候,李玉娇不可避免的闻到了别人家的饭菜香。
忽然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陆仵作笑了声:“饿了吧,我也没吃饭,回去我给你做。”
等真回了陆家,李玉娇自然是不好意思让陆仵作做饭的。
“徒儿正不知道怎么感谢师傅的收留之恩呢,如果师傅不嫌弃的话,以后做饭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吧。”
陆仵作倒是没有推辞:“那感情好,我做饭是出了名的难吃,哈哈,臭小子宁愿去衙门饭堂吃大锅饭也不吃我特意给他做的菜。”
“说起来,陆捕头是不是也没吃饭啊?”
☆、1316 掩护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陆家的小院子里忽然飘出了一阵从来都没有过的饭菜香。
就连邻居家的小女孩都好奇的问她娘亲:“娘,隔壁陆爷爷的家里是不是请了厨娘了,今天的饭菜好香啊,居然没有焦味儿糊味儿呢!”
隔壁家的小孩都闻到了,更何况陆仵作呢。
他已经把吃饭用的小桌子都给收拾出来了。
李玉娇看他只摆了两副碗筷,就问:“不叫陆捕头起来吃一点吗?他那么忙晚饭应该也没有吃吧。”
“不用管他,”陆仵作一挥手,又问,“你做了他的份了?”
李玉娇。点了点头。
“哈哈,”谁料陆仵作忽然就乐了,“正好我今天实在是太饿了,你做的菜又色香味俱全,我还担心一人份的不够饱呢。”
李玉娇沉默了片刻,最后笑着说:“师父你开心就好。”
“哎!你这句话我爱听!哈哈哈。”
陆仵作说着开始扒饭,可扒着扒着,总觉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回头一看,忽然就看见一个雪白的影子站在厨房门口。
顿时就怒了,拍桌子道:“你干什么呀在自己穿的更一个鬼一样!”
陆正直接无视陆仵作的怒吼,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我饿了。”
又看了眼李玉娇,然后问自家老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玉娇担心城门失火会殃及她这条池鱼,就主动站了起来:“陆捕头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盛饭。”
盛个饭回来的空档,父子俩已经吵过一轮了。
李玉娇直接脱口而出:“谁赢了?”
陆正的脸黑如锅底,横了李玉娇一眼。
李玉娇尴尬的干咳了一声:“你的饭,吃吧,不够锅里还有。”
陆仵作见状,则是笑眯眯的对李玉娇说:“乖徒,是师父赢了呢。”
李玉娇也笑的眯了眼,对陆仵作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陆正吃饭很快,李玉娇看他总夹肉菜,忽然想起了原主里对男主谢鹤江的描写。
原主里说,谢鹤江是个饭桶,特别喜欢吃肉。
不知道这里的谢鹤江是不是也是这样。
等等……李玉娇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现在还有正事没办,就在这里联想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像不合适吧。
她先是套近乎:“陆捕头觉得我这这肉烧茄子做的味道怎么样?”
陆正倒是毫不吝啬对李玉娇厨艺的夸奖,直接甩了两个字:“好吃!”
李玉娇点了点:“好吃以后每天换着花样的给你做。”
然后又无缝衔接的说:“我认为那个媚娘是在给人顶嘴,我怀疑她根本就不是凶手。”
“啪”一声,陆正把碗筷拍在了桌子上:“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这不你就吃饭的时候有点时间么,一会儿你该去睡觉了。”
陆正瞟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那我继续说了?”
问完也不等陆正给答复,李玉娇就道:
“你还记得在百花楼的时候伺候她的丫头说她穿的衣服太薄,怕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要给她披衣裳吗?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直到她死了我才想明白,她这样做其实是……”
☆、1317 主动做家务的男人
李玉娇道:“为了替人顶罪。”
陆正听李玉娇这样说,扒饭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李玉娇看出来了,他这个意思很明显,是对她所说的话感兴趣了。
于是接着说:“如果我杀了人,还被死者抓伤了手臂,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死者留在我身上的伤痕给遮掩住不叫人发现。
可是她却穿着轻薄的纱衣,不用撸袖子就能看到她的伤口,这未免也太明显了,更像是刻意让我们发现。
而她的指甲又比较长,所以一旦里面藏了东西就很难完全清洗掉,我刚好又在她的指甲里面找到了皮屑,所以我认为她左臂上的伤是自己抓出来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刚刚被捕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直至你逼问她交代同伙,她随后才选择自杀的,对不对?”
陆正从饭碗里抬头,盯着李玉娇看了看:
“你没猜错,一开始被抓的时候她还很镇定,但是问她具体细节的时候,她却说的含含糊糊,漏洞百出。
因此我也更加断定她有同伙。但是她却一口咬定杀人是自己一个人所为。后来就被人发现死在牢里了。”
“那就是说现在是死无对证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李玉娇忽然讥诮了声,“结案吗?”
陆正挑着眉毛看她:“查!当然是继续查下去!我陆正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罪的人,也不会放任何一个凶手逍遥法外。”
“真的吗?”李玉娇忽然笑了笑,“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陆正眉毛一拧,回她一个讥笑:“我管你怎么想我!”
“哈!”李玉娇笑笑,摇了摇头,心道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她刚才还以为他一定会问‘那你是怎么想我的?’呢。
陆正匆匆吃完,自己又去添了一碗饭。
李玉娇从前一碰到案子,工作起来就是没日没夜的,吃饭就更打仗似的。
虽然比不上陆正和陆仵作这样快,但是几乎也没怎么落后他们。
吃完以后,陆正把碗筷拿在手里,问他爹:“谁洗碗刷锅?”
李玉娇先是愣了愣,随即准备开口主动揽下这活儿。
不料陆仵作却抢先一步道:“当然是你了,有的吃了还想让你老子我刷么!”
李玉娇看他们父子俩的样子,好似平时在做家务这块的分工就很明确,于是默默的闭上了嘴。
其实她来陆家本来就没交房租,刚才吃的米和菜也都是陆家现成的,要说干点体力活来回报陆仵作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
古代没有洗涤剂,而且没有水槽和自来水,这里是京城市区又不是农村、出门还有条小溪小河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也没有塑胶手套。
让她洗碗的话,真的是有点下不去手。
还好陆正这人并没有打她的主意,似乎觉得让他洗碗也没什么,又或许是因为从小就没了娘所以就养成了这个好习惯吧。
总之,他很快的就把碗筷收拾好,去了厨房。
其实在这以前,李玉娇还不知道男人在收拾碗筷上也是比女人有优势的。
他手大、胳膊也使得上力气,李玉娇需要花两次才能拿走的碗碗碟碟,他一次性就全拿走了。
☆、1318 你在干什么
在别人家白吃白住,李玉娇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就拿起笤帚准备扫地。
陆仵作见了忙阻止了她:
“别扫了,地够干净的,再说天黑了也看不见。家里的空房间之前一直没住过人,还得在睡觉前先收拾出来呢。”
李玉娇于是放下了手里的扫帚,跟上了陆仵作。
陆仵作拿着油灯走在前头,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扇门,指了指里头:“就这里了,褥子和被子就在箱子里头,你自己一个人收拾可以的吧?”
“可以可以,师父你快去休息吧。”
陆仵作捶了捶肩膀:“是该休息了,一把老骨头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李玉娇对陆仵作笑了笑:“师父明早见。”
“行,明天早上见。”陆仵作说着,把手里的油灯递给了李玉娇。
李玉娇进屋去把桌上的油灯点着了,然后把手里的这盏还给了陆仵作。
然后李玉娇便开始收拾房间。
正如陆仵作所说,这间房搁置了许久,桌上、箱子上,到处都有一层浅浅的灰尘。
看起来打扫的并不勤便,估计一年也就一次吧。
她赶紧从自己的包袱里找出一块粗布,当做抹布。
今天天色已晚,她也没想着要把整间屋子都给擦干净,暂时先把床收拾出来就是。
进院子的时候她仔细的观察过,院子的角落里有一口水井,她可以去那里洗抹布。
出去洗抹布的时候,就听见厨房里洗碗的声音,她一时间有些恍惚,忽然就想到了穿越之前自己的生活。
她因为工作忙,所以花在老公和家庭上的时间就很少,也一直没有精力要孩子。她虽然厨艺不错,但是一年也做不了几次饭。
家里常年冷锅冷灶,一点人间烟火的味道都没有。
她已经习惯了那样冰冷的生活,她以为老公也习惯了,可是后来,他渐渐的开始不回家,跟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睬。
最后的最后,他发现他在外面有了人,孩子都有了。
当她找上门去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会发狂,说不定一气之下还会杀人。
可是当小三的妈妈打开门的时候,她却看到了屋子里那温馨的仿佛能将人溺毙的场景。
厨房里的鸡汤正在咕嘟咕嘟的冒泡,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那股子诱。人的香味儿。
她的老公和另外一个女热正脑袋挨着脑袋的在逗孩子,孩子发出的声音像小奶猫,那才是家啊,那才是生活。
可惜却不属于她。
她回过神来,匆匆的回到了光线昏暗的小房间。
擦好床以后,她便准去箱子里取被子。
不过第一个箱子里装的并不是被褥,而是小孩儿的衣物。从刚出生时候穿的小衣服一直到成年以前的,存放的井然有序。
她下意识的就拿起了一件婴儿穿的小褂子抚摸着,嘴角不禁露出个笑来。
“你在干什么?”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阴沉不悦的声音来。
李玉娇回头,便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门框旁边,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中辨不清楚。
☆、1319 克妻命
在别人的家里,未经别人的允许,就拿了别人的东西,李玉娇知道这是不对的。
于是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小衣服,将箱子盖好。
解释说:“我不知道这里装的是你的衣服,我是想找被子来着。”
陆正哦了一声:“被子在旁边那个箱子里。”
李玉娇。点了点头,这就去拿。
但是她的眼角余光瞥见陆正还没有走,眉头不觉皱了皱:“陆捕头是不希望我住在你家里?”
陆正听了这话,眼一瞪,随即丢下了一句:“老头的事情我不管!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
说完就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开。
李玉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人不是来示威,而是来示好的。
想想这个世界也挺奇怪的。
道貌岸然的人往往是外表斯文俊秀,可像他这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却也有一颗正义而温柔的心。
***
陆正本来是困的要死。
可是睡到一半被香的要死的饭菜给诱。惑醒了,吃完饭以后洗了个碗,忽然就没那么困了。
他回房间,也没打算点灯,准备直接摸到床上躺下。
可刚进去,房间的油灯忽然就自己亮了起来。
陆正一惊,忽然看见凳子上还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脸在暗光的照应下十分可怖。
陆正立即飞了一个白眼:“我说爹,这么晚了你不睡觉你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
陆仵作笑了笑,朝陆正招了招手:“来来来,你过来。”
陆正依言走了过去,陆仵作忽然从怀里掏了张纸,拍在了桌子上:“这个给你了。”
“什么东西啊?”陆正看也没看,“你给我的东西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怎么说话呢,不好的东西我直接就扔了我还给你干什么?!”
陆正怕自己老子翻脸,心不甘情不愿就把桌上的东西拿了起来。
看了一眼,不屑道:“那个女人的卖身契?你给我干什么,人不是你买的吗?”
陆仵作道:“我要这个没用啊。”
“那我要也没用啊。”陆正道,“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张纸,但是对那个女人来说想必很重要吧,你既然把人都带回家了,就把这东西给她呗。”
“哎你是不是缺根筋啊!”陆仵作一听这话,气的胡子都在抖,“懂什么叫留后手吗?”
“一个女人,还能掀起多大浪不成?”
“这叫以防万一!”
“那你收着呗。”
“哎你是不是傻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你看看我多大年纪了,你们还能活多少年,我还能活多少年,你拿着当然比我拿着好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呢?”
“爹!”陆正非常不喜欢听陆仵作说这样的话,“什么死不死的,你这不好着呢吗。我拿着就是,别没事老咒自己。”
陆仵作这才转怒为笑:“臭小子还是挺关心老爹的呀!”
“废话!”陆正把卖身契拿起来折了两折,放在了一个小匣子中,“这下您满意了吧?”
“额……”陆仵作啧了一声,旧话重提,“儿子啊,你这也三十岁了,你什么时候能找个媳妇儿啊,爹这年事已高,最近也没什么别的愿望了,就想着在临死前还能抱个孙子什么的。”
陆正扶额:“爹,就我这八字,谁敢把女儿嫁给我?”
他和谁谈婚论嫁,谁就各种死法儿的克妻命……
☆、1320 改头换面
陆家父子俩起的早,李玉娇也不晚。
自己做早饭是来不及的,她就去前头街上早点摊子买了些吃食回来。
虽然说她在百花楼没有攒到什么大钱,但是零散的铜板还是有存到一些的。
陆正起来洗漱好就要走。
他是捕快,还是头儿,人又兢兢业业,基本上每天都是第一个到捕房的。
陆仵作则是按时按点,从来不会早去。
这会儿他已经和李玉娇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他见陆正急匆匆的要走,就喊了一句:“过来过来,先把早饭吃了再走。”
陆正本来是不打算过去的。
但是李玉娇忽然说:“陆捕头过来一起吃吧,买的有点多,吃不完就浪费了!”
“是啊,你要是不吃的话只能倒了。”陆仵作又补了一句。
陆正眉毛一竖:“挣钱很容易吗!”说完就走了过去。
包子很烫,但是陆正吃的还是很快。
李玉娇担心他三下五除二吃完就要走了,连忙开口:“陆捕头,我想找你借样东西。”
陆正抬头,皱着眉,奇怪发问:“我有什么东西好借给你的?”
随即反应过来,问道:“你要借钱?”
“啊,不是不是。”李玉娇连忙摆手,“我暂时还没有特别需要用钱的地方。”
“那你要借什么?”
李玉娇淡淡的笑了笑:“你小时候的衣服。”
陆正煞有其事的盯着她看了看。
“我今天要跟师父一起去仵作房里上工了,我觉得还是穿男装方便一点。你过去的旧衣服我穿的话应该刚刚好。”
“哦,你拿吧,反正也没用了。”
他说完,最后一口包子也塞进了嘴里:“我先走了。”
“一会儿见。”李玉娇顺嘴就回了一句。
陆正听到这话,却是猛的回过了头。
被他那样奇怪的看着,李玉娇感到有些不自在:“我说错了?”
陆正没搭理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李玉娇下意识的又看向陆仵作。
陆仵作笑笑:“你没说错话,大概是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我也没说过,臭小子觉着新鲜吧。”
***
李玉娇找了陆正的一件男装换上。
不过陆家连一面镜子都没有,她只好去水井旁边去照。
叫陆仵作看见了,就回去翻箱倒柜的,终于给她找了一面镜子出来:“这是臭小子她娘的东西,多少年了也没人用过,你就拿着用吧。”
李玉娇看这面镜子还用布包着,想必陆仵作平日里很是珍惜,便就拒绝了:“不用,一会儿我去街上买一个就是。”
“你哪儿来的钱啊,莫不是嫌弃这是遗物?”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那就拿着吧。”
李玉娇只好收下:“我会妥善保管的。”
“没事,镜子么,不就是给女人用的。”
李玉娇这就拿了镜子回到房间。
镜子里的女人,脸上的疤很明显,从颧骨到脸颊,大约有五厘米长。就是放到现代,也不一定能完全消除,更别说是在古代了。
李玉娇摸了摸那道凸起的疤痕叹息了一声,虽然疤痕丑陋,但却是原主为在青楼中自保留下的印记。
这些年来原主她疏于包养,一张面皮已粗糙的不成样子,肤色暗沉发黄。
不过没关系,现在这具驱壳换了芯,一切都只会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1321 线索又断了
李玉娇穿戴好以后便走出了房间。
等在外头的陆仵作一瞧,拍手赞道:“这把头发梳起来马上就精神了,不过你这是怎么个梳头法儿?”
这……怎么说呢?
古代的发型她一窍不通,她就只会马尾和丸子头。
可是原主的头发是在是太长了,她们这里有没有橡皮圈,扎起丸子头来很费力的。
所以就只能弄一个最简单的马尾了。
而陆仵作见她面上有些为难的样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只道:
“走走走,赶紧到衙门去应个卯,完了我还要带你去登记一下。”
师徒两人这便往上京府衙去了。
等陆仵作带李玉娇办完了手续,两人就往仵作房里去。
因为李玉娇女人的身份,中间还闹了不少小插曲,所以也耽搁了一阵。
两人刚回仵作房的时候,忽然就看见几个衙役正把里头的尸体往外抬。
陆仵作一看这阵仗,立刻张开双手拦住了那几个衙役: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动我的尸体呢!”
陆仵作说完,就在那抬尸体的衙役身后看见一个畏首畏脑的人。
于是上前一把将人揪住:“好你个卓七,怎么干起了到我这里头尸体的勾当!”
卓七苦着脸告饶:“我冤枉啊陆伯伯,我这怎么能叫偷尸体呢,这不是案子结了,尸体人家得要回去么。”
“案子结了?”陆仵作摇头,“这不对,昨天晚上你们陆头儿还说要一查到底呢,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结案了,嗯?又想插科打诨了是不是?”
“我没有啊!”卓七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遇到这么个不能用武力对付的老顽固真是叫他欲哭无泪。
就在他准备挤出几滴眼泪的时候,陆正忽然从仵作房内走了出来。
“这是府台大人的意思,刚才陆仵作你不在,我们等了许久,刑部的赵侍郎都快等不及了,我们只好先把尸体抬走了。”
他说话的时候,落在李玉娇身上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多停留了片刻。
陆仵作闻言皱了皱眉:“好吧,既然是上头的意思,那你跟我进来做个记录。”
“好。”
进到房间以后,李玉娇走到陆正身边,小声的问他:“尸体是刑部侍郎要去的?不是百花楼吗?”
陆正还没说话,陆仵作就先张嘴了:“那肯定的,要是百花楼的人来要尸体的话,也就只有在外面干等着的份儿了,那群臭小子才不会这么殷勤。”
李玉娇:……看来自古以来公务员就是这副样子啊!不过她自己除外。
“要说她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刑部的尚书还专门跑来给府台大人打招呼,这不是很奇怪吗?”
李玉娇说罢,看向陆正,“你觉得呢陆捕头?”
陆正捏了捏眉心:“可是刑部侍郎没有杀人动机,或许牵扯到了其他的利益。而且……”
他顿了顿,说:“在府台大人宣布结案之前,我已经派人去百花楼查看了,那里。里里外外,目前除了梅娘以外,没有一个人是手臂上有抓痕的。”
“这么说……”李玉娇双眉紧促,“线索是又断了。”
☆、1322 陆捕头生气了
“是,没有锁定的嫌疑人,我们就无法针对性的进行取证。况且现在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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