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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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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他想建功立业,他的儿时似乎太过艰苦……”
也难保证他的野心能有多大。
闻言,穆重擎却是笑了:“你倒是不怕朕了,这样挺好,能坦诚的相说你此时的想法,可是朕更期待你是眉飞色舞的模样,多有精气神。”
他对我的欺侮竟是这样的。
“所以皇上这次带覆雪来?”
我隐约可以猜测到他对我的打算了。
“你是景家三女,也是该分担一些了。”
“二姐很是辛苦,但是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的目光如炬,却深深地压迫着我。
“覆雪,所有的人都看着你……”
听着他的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二姐承诺过的话,我说我要肩负景门的荣辱,可是现在却没了勇气。
我一直抗拒的是,若是我做好了准备,那是不是意味失去了很多人。
————————
“苏氏本宫的话素来不说第二遍。”
这声音明明温婉,但她的余音却在所有人的心间上起了疙瘩。
“娘娘,这……臣妾确实没有来过姿琉宫,这一整日常林可以作证的!”
午后正是小憩的时候,却突然冲进来一匹侍卫,强行将她怜月居的上下都给带走了。
发难的人居然是覆雪的二姐,大凌的皇贵妃,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难不成她一段时间没有同覆雪联络上便失去自保的资格了?
“那你们怜月居中谁能给本宫介绍一下这枚珍珠耳坠是谁的手笔呢!”
现在危及的便是景亦雪手上的那小枚珍珠耳坠。
“上好的成色,想必你那屋里头也就是这个半大的主子才戴的到吧!”
景亦雪漫不经心的说着,心下盘算着时辰,估摸这后宫上下也是到了,今日这姿琉宫便是大门敞开,人人都能进得。
所以该来的都来了,比贤妃莫涤尘,还有最后才到的端嘉。
想她一般都是不出现的,可自从穆重擎御驾亲征后,这妇人在后宫里的话也多了起来。
奈何她位份最大,她想管的事,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姿琉宫里最近哀家也是刚开过一回,没想到这个时辰也能这么热闹。”
径直坐在了景亦雪身旁的凉木镂雕摇椅上,这椅子一直都是放在院中的阴凉地界,平日里供着景亦雪院中纳凉的。
是为一双,因为皇帝也常来。
这么多人看着,景亦雪笑意不减三分,气度纵容的站起。
所有人都跪了,只有她是微微屈了腰身:“臣妾见过太后。”
这便是她景亦雪的行礼方式,她从来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放弃张狂,低头可不是她的作风。
“你这大礼还算勉强,且是座吧。”
相比之下太后似乎宽宏多了,可是景亦雪却知道这人并不会轻易妥协。
心中冷笑着看她如何自导自演,便听这老妇人又发话了。
“哀家但是忘了,承央宫也是来人了,大伙且是等等,咱们这大凌皇后可是凤体违和。”
一提到一直都在承央宫里深居简出的闵颜皇后,无人不是心下嗟叹。
这无疑是端嘉太后最为卑劣的手段。
这厢说着,宫门外传来通报:“皇后娘娘到!”
端嘉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景若雪的出现,让大家颇为意外的,因为已经数月未曾见过皇后了,这段时日她都以抱恙在身拒绝任何人去承央宫景若雪从轿辇上下来。
面色是素白如雪的,想必是被端嘉叫得太匆忙,甚至是没有来得急整理装束。
此时景亦雪还是站着的,见到自家大姐来了,也是迎上前去。
“皇后的身体可是好些了?”
虽作为嫡亲姐妹,但他们之间的称呼也要遵循君臣之礼。
扶着她在端嘉身旁坐下,座下的人又是屈身行礼:“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景若雪听见这话难免会受些刺激,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居然害怕到忘记给端嘉行礼了。
可以说对于景若雪,她景亦雪是彻底没有指望了,想她入宫七年有余,看到的却都是她这个嫡亲大姐一路以来忍气息吞身走了过来,这其中有多少次是从鬼门关拉来的!
她的双手搭在景若雪的双肩上,似是安抚,实则是强行叫她镇定下来。
侍黛又是上了茶来,一切都是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
“这苏家女儿倒有几分来头,不知她今日是犯了何等过错?”毒。。
端嘉发了话,她没有理由去帮苏期萱,却实在想同景亦雪作对而已。
“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儿个发现茶盏里被下毒了。”
从景亦雪嘴里说出来的听着就像一场栽赃的把戏,可是苏期萱却是震惊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干过啊!
端嘉发问:“下得是何毒?”
那人又是笑上一笑一:“即刻七窍流血,我殿中已死一名丫头。”
这话一出众人乍舌,没想到还闹出了人命。
谁人不知皇贵妃最为护短!
“确有这等事?”
死了一个丫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么说来已然威胁到皇贵妃的生死。
可笑她苏期萱在这跪了这么久才知道姿琉宫里死了人了!
“皇贵妃娘娘,期萱万般没有这么做的道理啊!”
她最怕的莫不是宫里又是哪里死了人,这回还跟自己搭上联系,若是皇贵妃一定要在此大作文章,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才将你屋里上上下下都带来了,只要有人承认,那自是与你无关,只是那下毒之人,凌迟处死都是不够的。”
闻此,苏期萱面如死灰,死发这样惨烈还有谁敢承认呢,再说赶拿了她的珍珠耳坠的定是要害她于死地的,这人到底是谁?
抬眼环顾四周,却唯独不见景覆雪的身影,那可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试问在这宫中,除了她还会有谁敢帮她说话的!
“不知贵妃想如何结案?照妹妹的话说不如收监了就是。”
今日的莫涤尘容光并不太好,大家都知道她们莫家现在的形式已是危及。
“贤妃的说话是最为保守的做法,但本宫偏生不信还找不出那么一个人来。”
这午后甚为炎热,主子们都有丫头伺候着还算受得住,可这苏期萱一直跪在太阳下,俨然极尽脱水状态。
跟随她的婢仆不少都有倒下的迹象。“给他们泼桶水,继续跪着。”
端嘉发了话,她还不想这事以大伙都晕倒了作为这个结束。
自然被泼了谁的还有作为他们主子的苏期萱。
“娘娘这样耗着也不是一回事呢?臣妾看皇后娘娘的面色有些发白……”
出声的是德妃。
“那本宫便按照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还君明丹一世情
更新时间:2014…8…21 10:49:05 本章字数:7141
(一下是修改部分)
“阿昼!快带一对人马将副接回来!”
阿昼犹豫不定,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他一定是不放心。
“你若不去,那只能我去了。”
驾马就要走的,阿昼拦住我:“阿姐就待在这里,别处不要去,吧阿昼这就去将副将接回来!”
他非常坚定的看着我,我只道一声:“万事小心!”
我眺望着远方,阿昼的人马很快杀出一条血路来,接到顾倾源之后又是很快折返。
我心下松了一口气,穆重擎的御医还在怕是也在前方吧!
很快顾倾源被接了回来,近看他的时候,他仿佛沐浴在血海里。
他是被人架着的,就连眼皮都不睁开。
“顾夫人呢!”
“后有追兵,夫人还在善后!不过皇上派了御医来!”
听阿昼这么一说我才看到人马后头的御医。
他立马来到顾倾源身前。
先是让顾倾源平躺在地上,再是弯身来仔细探看一番,能随军而来的御医非凡是医术高明而且是手脚麻利的。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火折,点了火。
“给!”
我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这是穆重擎给我防身用的,没想到用到了给顾倾源取箭上。
那御医无暇顾及,极其自然得结果我递上来得匕首。
匕首在火里烤上一烤。
我又上前去,从阿昼腰间夺过他的佩剑。
蹲到顾倾源跟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抖动不止。
一手触碰到他已被鲜血浸得湿透的前襟!
他的胸前赫然插着一支箭羽。
就在这个时候,他将手覆在了我的手上,又是对着我摇了摇头。
“顾倾源!你不会死的!”
只听‘呲啦’一声,我用利箭划开了他胸前的衣物。
头顶上有人说道:“很好!”
于是有人推开了我,呜呼呼地站了起来之后才知道推开我的人是御医。
只见他手里握着那把被火通烤之后的匕首。
“副将,麻药已经用完,你可得忍忍!”
什么!麻药用完了!
这可是拔箭!
见顾倾源点了点头,这个男人居然俨然是一个硬汉,我捂着泪,不知能为他做些什么!
匕首已经在他胸前挑动,为了能让御医看的仔细些,我举了一把火把照明,可谓是血肉翻飞,触目惊心!
顾倾源低哑着声音惨叫一声,我瞬间被吓得落下泪来。
阿昼叫四人缚住他的手脚,以防他挣扎!
顾倾源你千万要忍住!
“啊!”
他叫的愈发的大声,我知道一定是痛彻心扉了!
就在我双眼模糊的时刻突然就没了声音,摸了眼泪一看原来是莫涤蕴来了,她将自己的的胳膊放进了顾倾源嘴里,顾倾源现在已经是痛得失了理智,断然是下口不知轻重的,再看莫涤蕴,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好生佩服于她!
他胸前的肉被翻开,一时间只觉得血气上涌!
“难怪,这箭有毒!”
我忙问:“何毒?”
那御医又道:“定是要命的毒了,幸亏副将身子骨还厚实,又有内功护体。”
正说着话,只见箭头终于被去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股黑血。
果然是毒!
不容我一丝犹豫,我便扑倒顾倾源身前,低头就是一口。
刚吐出一口黑血,就被阿昼推了开,他双眼怒视着我俨然是非常生气的。
又是弯下身去,一口一口为顾倾源吸起毒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可他似乎忘了自己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
渐渐的,顾倾源得到了缓解,咬在莫涤蕴手上的牙口也松了些。
莫涤蕴看到了盼头,怕了拍顾倾源的脸颊,他的神志清醒了不少,但是显得非常的虚弱。
上好金创药,又是取了布条一圈一圈地包扎好,这战地上的物需总是显得太过轻简。
“多谢!”
莫涤蕴对着我郑重得说了一声,又是对着阿昼也重复了一句。
阿昼只是守在我身侧问我身体可有什么*的反应。
我也分不清我是中毒了还是太累了,在莫涤蕴的眼神中恨不得倒下算了。
苦笑一声:“阿昼带我回营吧。”
这话一出,当时所有人都听见了,却听御医又道:“箭虽是除去,只怕余毒未清,一时半会醒不来,尚且要看顾副将的造化了。”
我心下一沉,姜夙的箭好是歹毒!
不过这回他中了穆重擎如此精准的一箭想必也活不长久了。
了然一个事实,顾倾源,你有功了。
关兰城再度划为了大凌的一座城池。
穆重擎紧随其派莫笙大军压境,这一回,莫笙总算挽回了点颜面。
“阿姐!顾将军怕是不行了!”
我才回到穆重擎的主帅营半个时辰,没等到穆重擎回来,却是等到这个消息。
又是想起太医的话,虽说军队的救治条件有限,除非——
“阿昼,无论你用什么法子,你且将那顾珏带来。”
姜珏随顾倾源进入军营便一直化名为顾珏,现在顾倾源正直危难,只怕这女人不好找。
阿昼看着我又问:“阿姐是要去顾将军的营帐吗?”
“不,我只在营帐外面,你且是尽快将顾珏找来。”
有莫涤蕴守着他,我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西北的夜不知何时已有些凉薄,透漏着一丝败落的意味。
“他身上还有蛊毒,今晚只是一个前兆,熬不过多久的。”
姜珏突然出现了!
“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想问她解药的下落,但也意识到她根本不会轻易松口的。
今夜的她眉目如画,火光映这月色,充满了异族的味道。
“如你所想,太雎只是小国,可我那最亲的皇兄又是如此好战,我只好留下一手。”
“可是今夜过后,怕是你的皇兄不会长命了。”
这是事实,他的胸上中了穆重擎一箭,试问这样他还有救吗?
“他是太子,很多人想刺杀他,伤都在那,可惜他却死不了。”
她如此肯定姜夙不会死,可是姜夙明明——
难道站在方才在城楼上的不是真正的姜夙?
“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皇兄享受战场,试问他怎么会让别人代替他指战呢!”
说到底她和姜夙是兄妹,见她现在这样不急不缓,我便也信了太子夙不会死的这个事实。
“太雎是小国,归属大凌是早晚的事情,届时你们姜门一族不过是阶下之囚。大凌会派新的藩王统治太雎,十六城的城主都会被替代,你们的百姓会被称为大凌的百姓,这一切不是你们挑起的吗?”
这一切的开始源于太雎的兵马在边陲滋事,若不是如此,穆重擎怎么会准战。
“景覆雪,你是不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
她盯着我,非常生气的模样。
“我只知道,若是你们太雎不在西北边陲滋事,大凌的铁蹄也就不会踏破你们的山河!”
这是事实,直到她伸出手臂只想了太雎的方向。
“太雎早就是一个弹丸之地,你们大凌是天下的霸主,却惟独不将我太雎收为左膀右臂,他国虎视眈眈,我皇兄日夜不得眠息!”
听着这心惊肉跳的话语,我不禁瞪大了双目,这居然是太雎的实情!
可真像她说的那样,穆重擎为何要按兵不动!
这终归是一个帝王滔天的权术吧!身为一个皇帝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
“跟你说这些有何用,你找我来不过是为了顾倾源的解药,早就听闻他是大凌皇帝的看中的新起之秀……”
说到这里,她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
她说的没错,顾倾源光是凭借莫老将军的乘龙快婿这一项便能让皇上思量一二了。
“恐怕还是要你太雎上缴降书才是。”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境非常的复杂,我同她不过是两个女子,却要在这里谈论国事。
见她沉默不言,届时她便是一个亡国公主。
那她的下场……
“且是将解药交予顾倾源吧,这么做对太雎没有好处,你不能改变皇上的意图。”
以我对穆重擎的了解也就这样了。
“你这女人,居然还敢出现,还不快拿命来!”
只听莫涤蕴大喝一声,她营帐里出来,目光熊熊。
一旁躲了去,她们都是会武之人,见面必定是要对招的。
只见姜珏的脸上并无半点惧色,这个女人的年纪同我不相上下,心机却不简单。
莫涤蕴现在已是怒火中烧,再者平日里也是狂傲惯了的,必然是不会发现今日姜珏会有所不同。
一场恶战在即,我趁早躲了去。
顾倾源帐子里空无一人,许是有莫涤蕴方才一直照顾着的缘故吧。
烛火通量,屋子里难免发闷,我已感受不到*上那人的气息。
走近了一看,顾倾源的面色就跟脱水了一样苍白。
心下莫名的一窒,还记得那年在我屋前冻成一个冰雕,我便以为那是老天对他的残忍,那么如今……
终究是一段苍天负我的华年。
“顾倾源,这颗丹药是你当年赠予我的,我想它对你也是有用的!”
那年我及笄之礼,他送的礼物便是我手上这个瓷瓶里的丹药,当时我问他是什么,他只说是民间一名捣药师的传世之作,现在想想早就猜到一二了。
这药便是那能让人延年至少十年的救命仙丹。
我身子骨一直是尤弱的,所以顾倾源才寻了它来,本是待在身上给穆重擎背着的,现在终究是物归原主了。
我将丹药放到顾倾源的*头,终究是转身离开。
(嗷嗷嗷,亲们,素愈不是有意断更的,呜呜呜实在是因为要准备期末考,高二党伤不起伤不起,希望亲们理解,27号就放假了,届时一定每日更新,少掉的进度一定会在暑假补回来的!嗷嗷嗷,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这两个星期不定时更新哈)
故人远歌西山北
更新时间:2014…8…21 10:49:05 本章字数:6808
那年我及笄之礼,他送的礼物便是我手上这个瓷瓶里的丹药,当时我问他是什么,他只说是民间一名捣药师的传世之作,现在想想也就猜到一二了。
这药便是那能让人延年至少十年的救命仙丹。
我身子骨一直是尤弱的,所以顾倾源才寻了它来,本是带在身上给穆重擎备着的,现在终究是物归原主了。
“顾倾源,吃了它你的病就好了。”
终究是不忍心,端了杯盏折返回来, 他已是命悬一线,说到底我还是于心不忍。
我不能看着曾经对我好的人现如今是这副模样。
*上那人支吾了一声,竟是睁开了眼来。
他迷蒙地看着我,轻道:“真好。”
那么些年,什么都在变,唯一不便的恐是眼前这人依旧待我如初心。
“顾倾源,我是景覆雪。”
我将他扶起,他的全身已被汗湿,仿佛是水里捞起来的那样。
看睁着眼看了我良久,呼吸变得浮躁,才道一声:“我知道,你是覆雪。”
一听此言,心中更别说是感慨万分,已是几近泪流。
而现在我只能笑着看向他,就好想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你也有这么糟糕的时候,快把这药吃了吧。”
我将瓷瓶里的丹药倒在了手掌心里,他手里捧着我方才端着茶盏,却是摇头:“这药我不能吃。”
我有一瞬间的呆愣,复而又道:“顾先生,你说过任何情况下都是保命重要的才是。”
他垂下眼帘,半卷着书生气息。
“这药我既是送与你,万般没有收回之意。”
“可你若不吃,会死。”
他却摇摇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会如何的,待皇上班师回朝,好生养着便是。”
他的声音虽然很是微弱,面色发紧,这叫我忧心,可我毕竟了解他,我明白我是拗不过他的。
“你若便这么死了,太过可惜。”
他是要成大事的人,不是吗?
言之如此,他会意得露出一个笑容。
“你说得不错。”
“你在这里做什么?”
相视之时,莫涤蕴却从帐外掀帘而入。
见着她,我慢慢握紧了手中的瓷瓶,笑一声:“只是探望顾先生的病情。”
现在的莫涤蕴已不复当年那个潇洒自如的将府千金了,情爱真是一个可以改变东西南北的东西。
许是看到坐起的顾倾源,她便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了。
“都是能坐起了,是不是好些了?”
只见她走上前去,关切得问道。
顾倾源略带些闪躲撇过脸去,场面一时间极为尴尬,都说生病的性格会变得孩童一样,可他是心思缜密的顾倾源啊。
这不得不让我去猜疑他们的夫妻情分。
我起了身来,向着莫涤蕴欠了欠身,是要告退。
她也没拦着我,回首再看了一眼缄默的顾倾源,嘴角微苦上扬,也就离去了。
出到营中,夜里寒气袭来,我顺了顺自己的手臂,叹了一气,原来都是这个时辰了。
“皇上,您怎么在这?”
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穆重擎我颇为惊讶,方才我离开帅营的时候,他还在莫笙的营里排兵布阵的。
“不来寻你,夜深了,你可知回?”
仿佛在他脸上看见一道深深的漩涡,不知觉第得就被他漆黑的眸子所吞噬。
我莞尔一笑:“当然,这不是出来了?”
说完此话,他竟是伸出手来,弹了我的脑门:“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咧嘴一笑:“走了走了,咱们睡觉去。”
我更是大胆的揣了他的胳膊就往前走。
身后更是没了声音,再回首时,已是他一脸*溺的笑容。
心下不得不去感叹他的宽宏大度。
挽着他的手,我默默吱声:“皇上,为何您一定要带覆雪来战场?”
“因为征途寞寞,朕要有人陪着。”穆重擎道。
我心下一颤,这是一个帝王,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示他的孤寂。
些许沉默之后,倒是他问我:“怎么不继续问了?”
我们一路小走:“皇上选择覆雪,一定有您的到底,既是这样,覆雪守着您就好。”
这个世间愿意顺从他的女人千千万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又算得了什么。
“朕以为,还能与你交心呢。”
他似是感叹了一句,这言语中的意思却是叫我心中忐忑。
我景覆雪只求一个能说得上话的知心人,如何能够奢求一天人一般的他呢?
“皇上,你纵容我一日,便是*我一日,皇上肩上扛的是大凌的江山,而覆雪肩上的是景门的荣辱。”
说完,便将目光紧紧地锁在了他的眉宇。
“景家的女儿果然就是不一样,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来。”
似是他一时间悟出的道理,却在这其中巧妙地回避了我的试探。
是啊,我二姐虽是他心坎上的女人,他势必会护她一生周全,可是也难保我景门长盛不衰。
而我,只是二姐的一个剪影,一个替身。
心中的失落不言而喻,将眸光垂落在我的手里,他似乎也注意到了。
“你给他送药,可他却不接受你的好意。”
只听他这样分析着。
其实穆重擎说的也不错,顾倾源的的确确是拂了我的意思。
坦言道:“我见不得他死,却也不是为了他而活。”
他只会得笑笑:“看人而去的,只有朕能定他生死,你再莫做这等傻事了,徒增烦恼。”
我又是顺从得点了点头。
只听耳畔响起一声:“朕不允。”
面颊微微一红,脚下快了半分先他一步回到了营中。
笼子里的那几只鸟儿平日里是不叫的,可今夜笼子里却有了响动。
我刚提了油灯去看,却见穆重擎欺了身上来:“这是最后一只了。”
正如他所说的,笼子里的鸟儿果真活着得只剩下了一只。
“不该是这样啊,明明我有好生照料的。”
我喃呢着,那日穆重擎提了一笼子的鸟雀给我要我好生照料,可它们都陆续的死去了,因怕穆重擎怪罪,因而心有戚戚。
我不知道他的意图,可鸟雀死了他也没有斥责与我。
“适者生存罢了,处理掉吧。”
我点了点头,这大半夜的,我被吩咐去处理一只死去的鸟雀。
同时也不在疑惑为何穆重擎会将这些鸟雀关在笼子里。
将一群亡命之徒关在一起,最终活下的那个,他的结局终身痛苦,可他最起码还活着。
草草的将那只小野雀埋进沙土之中,便回到营帐同穆重擎入了寝。
————————————————————
十月的战事吃得紧,十月的大凌后宫也不太平。
先是苏氏被皇贵妃勒令赐死,她的生父茗威上将军还在西北的战场上,饶是这件事口风吃得紧,事情已过了数日,硬是没有传到战场上。
这宫里头一死了人,便是人心惶惶,这罗云王监国还没多久,便出了这等事,对他的权威实在是一种挑衅。
他对此事默不作声,可并不代表他事事都为他操心的亲娘不会过问此事。
只不过在这深宫里死在景亦雪手下的人多了去了,端嘉太后也便长了记性。
豫樟宫的副殿里,罗云王穆裘语案几前的奏折已是堆积成山。
他平日里做惯了闲散王爷,哪里过问过这么多的政事。
可恨他那皇兄又是出了名的勤于政事,校对了他之前批阅过的奏折,皆是仔细斟酌的批阅,上头还有穆重擎提笔圈圈点点,可谓是用心之至。
为了不落众臣口实,他亦是一步步得照着做了,本以为进了宫有的是时间同景亦雪花前月下,现下看来他真是悔不当初。
“母后你怎么来了?”
真是烦闷之中,却见自己那亲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殿中。
今日的端嘉,本是穿着一身紫红的富贵色一路招摇而来的,她以前本就是一朝的皇后,而后又是一朝的皇太后自然是连走步都是有着架势的。
端嘉和了面色上前而来:“怎么,这皇帝可是好当?”
她当了皇太后这么十几年没有一天舒心过,唯独她的亲生儿子监国之后她才觉得人生的盼头不过如此了。
穆裘语一脸苦笑,起身将自己的母后扶到座位上,双膝跪在她的跟前。
“太累了,儿臣可否不做这个皇帝?”
他将脸埋在母亲的膝盖上,其实他心底明白,出生到现在他还是得感谢有这么一个母亲,他的母亲只是在苦难中挣扎了太久,所以她会替他安排一切,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是大凌的皇帝,万人之上。
可是在宫外呆久了,他又不得不看淡了一些。
他并不了解他同穆重擎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叫他的母亲这般的食不下咽。
端嘉伸出手来,放在穆裘语的发髻上抚了几下。
“不行,你若不做皇帝,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她再一次点名这样的结局。
她的话掷地有声,穆裘语听得心下一凉。
“母后,儿臣不想向穆重擎一样做个短命的皇帝。”
他抬起头了,望着母亲的眼睛,这双眼里藏着太多歹毒的手段。
端嘉的心中咯噔一跳,自己的儿子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心知肚明。
那年新帝穆重擎即位她的裘语尚在包裹里,她争了半辈子,最终输给了年岁,叫她如何甘心。
“若是有一天,也有人在儿臣的药盏里下毒怎么办?穆重擎他不是傻子,心狠如他就连毒药也是照样喝的!”
(啊啊啊,亲们素愈终于回来了!!!感谢这段时间来还是有那么多的朋友支持我,于是我便认真码字回报大家了!虽然放假了,但是天天都要排练节目,所以更新的会有点晚,大家见谅哈!我一定会努力的!加油!!! )
帝后临危知险境
更新时间:2014…8…21 10:49:06 本章字数:6270
“若是有一天,也有人在儿臣的药盏里下毒怎么办?穆重擎他不是傻子,心狠如他就连毒药也是照样喝的!”
只是一瞬间,端嘉落了手里的娟帕。
“他子嗣稀薄,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哀家有的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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