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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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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吉日格楞的话引起达楞味蕾的发烧,达楞也不由舔舔嘴巴,点点头。

却想不到那傻小子眼珠一转,指着院子里的羊羔:“全羊席,全羊席。”

“来人,把这傻小子拉出去杀了。”达楞几乎跳起来,拿老子的羊,换老子的马,你当老子是傻子不成?再说这羊已经吃得够腻了,你傻小子这不是纯粹消费老子吗?

吉日格楞连忙让身边的士卒退后,拉住达楞道:“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凡是大厨者能用最平常的菜做出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还有这种事?”达楞听吉日格楞这么一说,反倒起了兴趣。

“换大马,换大马,换大马。”傻小子却不依,囔囔大声道。

然而这样一来达楞就更加安心了,不过是一个傻小子而已,只要不是汉人的探子就好,于是又让人把他领到灶房,并拉了几头羊羔过去。

傻小子的动作很慢,这次竟然到了半夜才弄好,灶房打开,只见正中央的是一只只烤得金黄的羊腿,羊腿色泽金黄,看起来皮酥肉嫩,在羊腿旁边,是配以木耳、黄花等分别蒸、煮而成夏河蹄筋,看起来柔滑鲜香,又有爆炒而成的柔嫩爽口,酥辣鲜香爆焖羊羔肉,又有氽灌肠颜色可观,种种各色菜肴,只看到达楞双眼发愣。

傻小子这次带过来的烈酒也特别多,然而这烈酒卖得竟然比上次还贵:“换大马,换大马。”傻小子死死护住两坛烈酒。

吉日格楞早已把馋虫引起,二话不说让人把这小子带走,达楞虽然也猴急,但仍然不忘让士卒一一检验

这次全羊席量非常大,大得足够二三十人的分量,又有两坛美酒,于是达楞把往常较为熟悉的亲信又喊上来,然后把其中一坛烈酒赐给底下的兄弟。

蒙古人向来喜欢热闹,这美食烈酒之下,整个营地都已经轰动了。

达楞又吩咐厨房胡乱烤了了几只全羊,又从营房拿了一些酒出来,但这一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傻小子弄的菜无论是色香味俱全,酒更是烈酒。

众人喝道半夜,很快就载歌载舞起来,整个营地都是酒香,原本大元朝的军纪倒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只是达楞在峰贴峡寨待的时间长了,又是山高皇帝远,偶尔放松一下也是为了更好为大元朝的革命服务嘛。

“这傻,傻小子。”达楞还是对他的骏马念念不忘:“用老子的羔羊,换老子的骏马。”

吉日格楞早已经倒在地上,听到达楞的话,竟然还能站起来:“烈酒换骏马,过瘾,过瘾。”

“老子吃喝拉撒,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美酒,这样的美酒。”吉日格楞捡起桌子上的酒杯:“好酒,好酒,好吃,好吃。”

“好,好,好。”达楞看着眼前酒杯不停摇晃,奇怪问道:“我怎么可以端着三个酒杯。”

“不是三个,不是三个。”吉日格楞摇头:“大人你错了,是四个,四个。”

“三个,三个。”

两人渐渐倒了下去,倒下去的士卒越来越多。

夜越来越静。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零八章 长途奔袭(7)

祝坐车的读者一路顺风。

@@@

此时,山寨脚下。

梁顾悠闲自在的昂着头看着浓墨般的天空,仿佛要从中看出花儿来。

李成看着奇怪,不由自主昂着头,顺着梁顾的视线看了好长时间,终于忍不住问道:“副指挥使,你是在看什么?”

梁顾奇怪的看了李成一眼,很认真道:“老子什么也没看。”

“你没看,你昂着头干嘛?”李成不乐意了,这不是折腾我吗?

“我乐意啊。”梁顾还是昂着头,有滋有味的看着天空,仿佛天空上真有花儿。

李成郁闷,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吕武,用手捅了捅他的腰间,问道:“老吕,老大说的是什么来着?”

吕武怒他骚扰自己的美梦,天凉好过秋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呢,也不看他一眼,道:“你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是很清楚,可是这不等了半夜,也不见老大出现,我怕老大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来不及通知我们?”李成担忧道。

梁顾不屑,道:“老大那是什么人,没看到老大忽悠那几个鞑子的情况吗?老子看了都想笑。”

“为什么好事都让老大抢了。”李成愤愤不平:“虽然老大能做出一手好厨艺,老子都以为老大是厨子出身,可是我李成也不是省油的灯。”

“呃”的一声,吕武平白无故打了一个“嗝”,表示了他对李成这句话的极度怀疑。

李成涨着红脸,道:“不服气吗?不服气吗?”

“得了,”吕武终于忍不住,道:“我说小李子,你那手艺就别糟蹋了,那天我看了你拷的羊肉,几乎几天没吃过饭。”

“你,你,”李成有点愤怒:“那天不是失手吗?而且,而且老大烤得是比我的好一点点,但你也不用这样打击我啊。”

“哦,”吕武也认真道:“是好一点点。”

“别说话,说不定老大正想办法通知我们呢。”陆秀宗突然低声喝道,陆秀宗不但是魁字营的都头,大哥又是均州知府,况且张贵对他的重视在魁字营也是路人皆知,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吭声了。

几天前张贵夜探峰贴峡寨,得到鲁铁木女儿的指示,得知蒙古鞑子自从他父亲鲁铁木逃走后一直对外人防范很严,军营到了夜里更不允许出入,就连饮食,也是自己的伙夫。

不过马监的提领吉日格楞倒是一个好吃之人,这倒让张贵有了灵感,前世的张贵是个标准的宅男,除了工作之外就喜欢宅在家里弄点吃的,对饮食多少也有点研究,虽然达不到大师级,但做出来至少不会吓坏人,总之比现在的好吃得多。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租的地方楼下就有一家烤肉店,久而久之也跟着朋友学了几手。于是,张贵再次出马,扮成一个厨艺高超的傻小子,果然让他混进了军营中,今年的奥斯卡金像奖非张贵说得。

此时的他,正故作摇晃的提着一壶烈酒向峰贴峡寨寨门走去。

“大人,酒,好酒。”张贵那是轻车熟路。

“是你,傻小子。”被迫看守城门的两个蒙古士卒,显然对这傻小子比较熟悉,谁让张贵扮演的角色实在是太得人心了。

肉一串,酒一杯。

“大人,好酒,好酒,父亲说好酒要换银子,不要宝钞。”张贵看电视看得多了,表演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傻小子,你怎么还在?”其中那个年纪较大的叫巴雅尔,巴雅尔从军时间较长,但为人比较谨慎,胆子较小,赚的钱也不多,最后更是被打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在临时举行的篝火晚会中被赶到这里看守城门,自然是一肚子怨气。

“烤羊腿,迟了,大人不让走。”张贵见那小子比较谨慎,也不敢大意。

“巴雅尔叔叔,”另外一个年纪较轻的是巴雅尔的侄儿白音,父亲希望他富足才帮他起了这个名字,想不到跟他叔叔巴雅尔一个样子,钱也没捞到:“估计是傻小子动作慢,叔叔你身上有几个银子不,这夜里冷咱们换点酒喝。”

太感动了,张贵对白音这样积极的帮他找借口,简直就要颁发一个特别奖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音是张贵安排在敌人中的间谍呢?

“就会花老子的钱,”巴雅尔囔囔道,却不敢抢,毕竟傻小子最近跟百户混得还不错,除非自己不想在革命队伍里混了,要不还是老老实实为好:“你小子的钱都跑哪里去了。

“嘿嘿。”白音笑了笑,一个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一壶酒,一两银子,便宜,便宜。”张贵也不想狮子开大口,这些钱还是顺便赚点就行了。

“真贵,真贵。”巴雅尔咕噜了半天,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闪亮的银子,张贵装作欢喜接过来,还装模作样咬了咬。

倒是白音年轻人有点心急,一把抢过酒壶就往嘴巴里灌:“好酒,好酒,好酒。”

巴雅尔有点不乐意了,老子掏的钱,你还跟老子抢,于是抢过酒瓶,咕噜就往嘴巴里倒,一条火辣的线条沿着喉咙往下流,仿佛身上所有的神经都受到刺激一般,一股暖意从心里开始扩散,大脑也仿佛受到了麻木的信号,一种懒洋洋的情绪渐渐扩散。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巴雅尔忍不住呻吟。

张贵暗中得瑟了一番,添加了毒品羊踯躅的烈酒,不喝死你也要把你喝到爬下去:“大人,喝,喝。”

羊踯躅为著名的有毒植物之一,是一种常见的中草药,在医学上常作为麻醉、镇痛剂使用,也是麻沸散的主要配方之一,上次张贵与朱天昌搞的史上最复杂的毒药中认识了它。

白音见巴雅尔抢走了自己的酒瓶,有点不乐意,只是钱是他老人家出,老人家身份又高,只好瞪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酒瓶的酒越来越少。

这时,张贵装作酒醉一般,囔囔嚷道:“好酒,好酒,好酒。”

说着,就倒在了地上,手中那瓶酒自然而然也摆在了地上,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张贵暗中为自己喝彩,倒下去之后酒竟然一点也没洒出,都比得上中国跳水队了。

白音刚才只喝了一口,但引起了馋虫,见张贵已经倒在地上不知人事,手中又还有一瓶刚开的酒,哪里还忍得住,捡起酒瓶也跟着巴雅尔一起往嘴里倒。

“巴雅尔叔叔,”年轻的白音,嘴里满是酒气:“你说我们为什么没有酒喝?”

巴雅尔一瓶酒喝下去,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原以为这酒也就他蒙古的奶酒差不多,想不到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白音,我们没有酒喝,是因为我们没有杀汉人啊,你没看到大人他,他杀了好多汉人,才当上了百户。”

“杀人就有酒喝吗?”白音年轻的身体不停摇晃,终于倒了下去。

巴雅尔晃了晃酒瓶,自言自语道:“这酒呢,这酒呢。”

“一、二、三,倒。”张贵刚数完,巴雅尔也最终倒了下去:“年轻人,我不知道杀人有没有酒喝,但是我若不杀你,日后我就没酒喝了。”

张贵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推开两个酒鬼,然后用力抬起寨门的横梁。

最后点起一支火把,坐在小路前摇晃。

“老大,我老梁终于见到你了。”梁顾犹如失了孩子的娘,就要抱住张贵。

“去,给老子严肃点。”张贵赶紧让众人走进寨门:“该干嘛就干嘛去,奶奶的,都见红了还不严肃点。”

“大人请放心。”梁顾代表魁字营表态:“魁字营应到三百人,实到三百人,请大人上路。”

“顶。”张贵都想跳悬崖了,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看老子的:“弟兄们,尔等荣耀,为此一刻。凡不降者,杀。”

“杀。”三百人闷喝,随后按照先前已经准备好的计划各找各妈。

陆秀宗根据地图,在李成和吕武的率领下率领二百人从西面的灶房方向进攻,梁顾与张贵则正面进攻。

“站住,站住。”营房正门的守卫还算机灵,见到张贵走向正门,大声喝道。

“好酒,好酒,好吃,好吃。”张贵大着舌头囔囔道。

“然来是傻小子。”正门的守卫笑了笑,大声道:“不过你现在不能进军营,到外面睡吧。”

“要进,要进。”张贵加快了脚步,手中的短刀也借着此拿到手上。

“没有大人的命令,可不能让你进去。”守卫对张贵扮演的傻小子还是有一定好感,估计是给酒肉害的。

眼前张贵不吭声就要走到跟前,两个守卫有点慌了,大声道:“退后,退后。”

“杀。”张贵突然大喝一声,合身就向两个护卫扑过去。

两个护卫虽然警惕,但究竟还是反应慢了一步,张贵手中的短刀已经刺到了跟前。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犹如雷鸣般,只见军营西面灶房方向一阵火光伴随着浓烟破开了黑夜,早已经埋在灶房底下的土罐子,发挥了它最大的力量,一面修建得尚且结实的石头墙,在瞬间裂开,倒下去。

“杀。”护卫被突然袭击,又被突然的巨响吓得昏了头,哪里还能抵挡住张贵袭击,接连两声惨叫,护卫已经倒在血泊上。

张贵毫不迟疑,挥手让梁顾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土罐子埋在军营房门底下,然后迅速燃起火线,很快,又是一声巨响,寨门也被破开。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零九章 长途奔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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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张贵看着有些激动的李成,认真道:“你真考虑好了。”

李成憋着气,点头道:“军头,我李成坚决服从命令。”

“别说得这么严肃,”张贵沉思片刻,道:“你所在都只有六十人未满编制,峰贴峡寨不能失啊。”

“老大,”李成敬礼,道:“李成虽然不敢保证峰贴峡寨的安全,但我一定会用性命去捍卫,寨在人在,寨在人亡。”

“呵呵,”张贵笑了笑:“你小子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平时按照按照蒙古人,命只有一条,所谓山高皇帝远,蒙古人至少也要等一年半载之后才能发现。。”

“但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要求自己随时牺牲性命,我也不能。所以,我不允许你死,即使峰贴峡寨失去了,但只要有人在,我们将会建起第二个峰贴峡寨,建起更加坚固的城堡,更加牢固的城池。”

“因为,我们的信心,我们的信念就是我心中的城池。”张贵瞬间变成了诗人。

“蒙古人百户现在怎样?”张贵问道。

李成摇头,道:“还是老样子,脾气不好,整天囔囔不停,看守的士卒都已经耐不住了。反倒是马监的提领叫什么吉日格楞的非常配合。”

“杀了他。”张贵摇头道:“从中选出愿意配合的降兵,蒙古士卒多骁勇,杀一儆百,杀到他们不敢吭声为止。”

“大人,”一旁还在为张贵那句“因为,我们的信心,我们的信念就是我心中的城池”而感慨的陆秀宗突然插话,道:“以杀止杀,这样非君子之道。”

“嘿嘿,君子之道。”张贵觉得有点荒唐,道:“君子之道,难道就看敌人欺负到眼前,看着敌人杀敌自己的同胞、朋友及亲人,君子之道难道就应该将半个江山拱手相让,把自己的同胞、朋友及亲人送进地狱,君子之道难道就要看自己国家在敌人的铁骑下岌岌可危,而在朝廷上夸夸其谈!”

“君诚,你错了。”张贵摇头道:“治国当用法,治民当用仁,仁慈应该放在老百姓身上,而不应该放在敌人身上,他们的大刀砍向别人时,是否会想到总有一天大刀会落在自己身上。”

“杀。”

“人生最大的乐趣,是把敌人斩尽杀绝,抢夺他们所有的财产,看著他们亲属痛哭流泪,骑他们的马,强奸他们的妻子和女儿。”世界上所有不愿意被他们屠杀、不愿意被他们掠夺、不愿意被他们奴役的人民都是他们的敌人,宣称“要把青天覆盖之地,都变成蒙古人的牧场”。

这是世界历史上最伟大和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蒙古帝国奠基者、中华民族乃至世界历史上杰出的军事统帅成吉思汗说的话。

仅中国境内超过90%汉人,成为蒙古人累计功绩的垫脚石。铁木真攻陷金国都城中都,对城中居民进行了长达一个月之久的大屠杀,并焚烧了整座城市,超过100万人为此殒命,北京这个两三千年的古城完全消失,现在北京没有任何明代以前的建筑,就是这个原因。

一年之后,外国公使进入北京城时这样描述所看到的情景:城内没有一座没被烧毁的建筑,街道上因为布满了被烧化的人的油脂而滑溜难行,城市背后有一座全部由人骨堆成的骨头山!

这就是汉人被融合的代价,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张贵只是想让这债务还得更早一些,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大人,”陆秀宗虽不愿意参加科举,但毕竟是儒家调教出来的君子:“君子独醒于世,若要被仇恨蒙蔽双眼,那跟畜生岂又有什么区别?”

“杀一人可救千人。”张贵喃喃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大人,君诚愿意留在峰贴峡寨。”陆秀宗大声道:“我不相信,人与牲畜总会有所区别,大人这是以人比人,以物相物。”

“你,”张贵想不到陆秀宗竟是一个犟牛子:“你对人弹琴,牛会懂吗?你对牲畜说仁义,仁义在屠刀面前是否会变成面条?”

“我原以为你并不是一个腐儒,所以我才愿意把你带在身上,想不到你比君实还不如。”张贵怒道,陆秀宗文武双全,确实是魁字营的最好帮手。

“大人,请恕在下让大人失望。”陆秀宗坚决,道:“每个人都有心中的理想,君诚愿意用一生的时间为自己的理想付出代价而不后悔。”

“好,好,好。”张贵冷道:“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自当向君诚请罪。”

“你带一百名弟兄留下。”张贵到底不是一个狠心之人:“日后只要均州军还在,每月轮换十分一弟兄,每月与吐蕃互市一次,我会让卢方过来。”

“若均州军不在,你还是赶紧跑路为妙。”

“不过,蒙古人的陕西路总管又不是傻子,我建议你尽快想办法蒙过这一关。”张贵于心不忍:“现在知道峰贴峡寨被攻陷的人并不多,蒙古人俘虏又多,你自己小心应对,应该可以暂时应付。”

“大人,”陆秀宗听到张贵的喋喋不休,眼泪几乎要留下来,但最终还是咬牙,道:“大人请放心,君诚若有出错,自当向大人请罪。”

“唉,蒙古人豺狼之心,你,你自己小心罢了。”张贵叹气,默默的看着远方,那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那里有世界上最热情的牧民,可是谁交给他们武器,谁让他们去杀人。

时间耽搁不起,很快就到了离开之日。

“这一百匹战马可是蒙古士卒的战马,与你峰贴峡寨可没有半点联系。”张贵看着一脸苦恼的鲁铁木,得意的笑,得意的唱。

“那其他三百匹骏马?”鲁铁木有点迟疑,张贵现在可是人强马壮,轻易打败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蒙古骑兵,当张贵率领魁字营突破寨门,除了被土罐子震得头脑发晕的鞑子之外,其他的鞑子都已经醉倒在地。

俘虏89人,杀敌11人,自身伤亡10人,都是伤,没有亡。

“当然,还是你们的。”张贵很认真说道:“我代表朝廷收复峰贴峡寨,自然会尊重朝廷的规矩,我张贵是一个遵守规矩之人。”

“再说,我张贵又岂是小气之人。”张贵大方说道,其实心里早已经在滴血,狗日的三百骏马啊:“所以,鲁铁木寨主千万不用担心。”

“大人果然仁义。”鲁铁木听到张贵连那三百骏马也不贪污,高兴得要跳了起来,这三百骏马说到底并不属于峰贴峡寨,还是蒙古人辛辛苦苦才征收到的。不过蒙古人真是傻得不行,不给钱还互市就想征收骏马,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吐蕃人住得这么分散,对外人又非常警惕,又怎么会乖乖让你征收到马匹,逼得急了说不定就翻脸,抽刀相见。

“当然。”张贵毫不知廉耻的收下这个评语:“不过,均州既然代表朝廷收复峰贴峡寨,那还请寨主同意均州代表朝廷在峰贴峡寨互市。”

“那朝廷的茶马司不过来吗?”鲁铁木没反过来,搞不清楚张贵说的代表谁的意思。

“没有,没有。”张贵摇头道:“朝廷并不知道均州军收复了峰贴峡寨啊?”

“怎么会不知道呢?”鲁铁木更加奇怪了。

“因为事务繁多,我均州军也还没有来得及把这偌大的功劳上奏朝廷呢?你不说,我不说,那朝廷怎么会知道吗?”张贵很认真的看着鲁铁木,眼睛有几分锐利。

此时,站在鲁铁木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拉了拉鲁铁木,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鲁铁木一脸为难,但那个女人表情很坚决,甚至说话的语速也有点急。

“大人,大人想瞒天过海,自己与峰贴峡寨互市?”鲁铁木最终低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张贵。

张贵很认真点头,道:“寨主你用的成语非常好,不过寨主不应该这样说,只是如今朝廷多事,还没得及任命新的茶马司而已,在没有任命之前,我只好勉为其难暂时代表朝廷与峰贴峡寨互市,寨主应该也知道,这绝对是不符合规矩,所以还请寨主为在下保密。”

“这个……”鲁铁木眼睛都大了,想不到赶走了一只狼,却来了一只老虎。

张贵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蒙着面女人,因为是蒙着面纱所以看不出样子,但身材苗条,双手玉莲一般,露在外面的凤眼黑白分明,水灵灵得让人心动,但看到女孩身边的鲁铁木时,张贵又是惋惜,道:“寨主应该也明白其中轻重。为了不使峰贴峡寨再次受到无耻的蒙古人侵略,和保证我们互市的顺利,所以,我均州军愿意留下一个都的士兵协助寨主,为保峰贴峡寨的安宁努力奋斗。”

纵使鲁铁木再愚蠢也明白了张贵的用心,张贵不但要独立与峰贴峡寨互市,还想把峰贴峡寨控制在自己手上。

“当然,还请寨主放心。”张贵对待朋友可是如春天般温暖:“我在这里向寨主保证,所有规矩都按照朝廷定下来的处理,而且我还保证,一年后峰贴峡寨绝对要比现在要好一倍,如果达不到这个目标,我愿意退出峰贴峡寨,并向寨主及族人道歉。”

“大人,”鲁铁木脑瓜更加不适用了:“这到底怎么是一回事啊?是强盗还是好人?”

张贵耐心解释道:“峰贴峡寨不应该这样穷,他应该是整个吐蕃最富裕的地方。只要寨主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为实现寨主重返吐蕃最大部落而努力。”

“大人,”鲁铁木身边的女孩突然插嘴道:“贱妾茹鲜敢问大人,如何能保证大人所说的都是真话。”

“这个。”张贵还真一时说不出来,说不定自己内心深处还真有忽悠鲁铁木的意思呢?

“那贱妾有一个请求。”茹鲜柔声道:“还请大人准许茹鲜跟从身边,代表峰贴峡寨与大人互市。”

“不行。”鲁铁木大声道,茹鲜不仅是他的女儿,还是族里的祭司,怎么可以离开。

“不行。”张贵坚决道,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这辈子还是处男呢?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子难道就要这样给你糟蹋了吗?

“不行。”第三个声音着急道,此人却是鲁铁木大屋总管买买提的儿子潘罗支,潘罗支与茹鲜青梅竹马,在鲁铁木逃出峰贴峡寨时出了不少力,甚至曾与茹鲜计划招募族人驱除鞑子,只不过让张贵先走了一步,赚了便宜。

不过按照吐蕃部落之间的关系,能不能把人聚拢起来还两说呢。

潘罗支对茹鲜的爱慕那是整个族人都知道,可惜君王有意神女无心,浪费了潘罗支不少心思,现在因为救援之事与茹鲜接触了更多,让潘罗支的心有点蠢蠢欲动。

“潘罗支,不许说话。”总管买买提大声喝道,狠狠的打击了这个年轻人的梦想。

“大人,”茹鲜不管鲁铁木,坚持道:“难道大人认为我不能代表峰贴峡寨?我既是峰贴峡寨的祭祀,又是头人的女儿,我小女子在大人身边,峰贴峡寨的事大人不是更放心吗?”

茹鲜这样一说,张贵倒是有点心动了。不过挟持人质的事好像有损信誉度,倒值得详细探究。

“大人难道有什么顾虑的地方?”茹鲜轻声问道,温柔得就像汉人的女子,如果不是他高挑的身材,甚至没有人看得出她是吐蕃的头人的女儿。

“没,没有。”张贵有点慌张,悄悄吸了一口气,道:“此事牵连甚大,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一十章 危机降临(1)

这两天坐车的童鞋应该很多,再次祝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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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均州,张贵如往常一样又带回了一个年轻但不知道样貌的女孩,哦,不是,应该说是一个年轻但不知道样貌的女孩和一个脸色苍白的小伙子,谈判的结果不单茹鲜作为峰贴峡寨的代表来到均州,就连总管买买提的儿子潘罗支也作为护花使者来到均州,美名其曰助理。

“贱妾到均州,不但可以保证峰贴峡寨目前的安全,还可以通过互市使得均州军从峰贴峡寨获得更多的骏马。”这是茹鲜说服张贵的最后一张底牌。

张贵英勇的投降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看张贵的眼光也变得更加诧异了。张贵在一堆色迷迷的眼神中把事情的经过跟众人说了一遍,最后陆秀夫感慨道:“从不知三弟竟会是这样的人,我大宋以仁治国,三弟孰对孰错,只能等以后再说罢了。”

见陆秀夫这样说,张贵也只好作罢,人家做大哥的都不管,自己做领导的也只好装糊涂了,权当提高自己信誉度的投资罢了。

“矮张,有件事就等你回来处理,幸好你小子还算快。”还没等陆秀夫感触完毕,杜浒忍不住道,众人也隐约知道杜浒的身份,所以也没有责怪张贵不在时他把事情隐瞒起来。

“什么事?”张贵也是有点心急,自己知道均州可能会遭受蒙古人的报复性打击,还出去混,实在是说不过去,也太难为这些兄弟了。

“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稍等一下。”杜浒说完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身边带了一个瘦小的汉子。

自从杜浒接收均州军的情报工作之后,凭借他的个人魅力,迅速整合各地义勇,并根据各地情况安排下去,奎祀军听从张贵的吩咐,首要突破点放在襄樊地区。

“见过诸位老大。”探子也是混过江湖的好男儿,见到张贵等人也不害怕,装模作样举手作揖行礼:“在下梁安祖居万山,前不久蒙杜老大进山相约,让在下留意万山大营动静。”

“在下也是江湖好女儿,此等利国利民之大事,自然义不容辞。”张贵等他唧唧哇哇说了半天废话,才听到:“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万山大营后军工地,平素管理得也不是很严,我那亲戚出入倒也正常,但最近却没见他出来。”

“在下觉得疑惑,仔细回想一下,终于想起约莫是半个月前,曾听我那亲戚说他们修的城池快要完工了,在下思量正是因为这样,我那亲戚才被蒙古人禁闭起来?”

“在下想到这个消息后,觉得对诸位老大有用,又想起杜老大的话,才赶来禀告。”梁安一脸自豪:“从万山到均州,在下只用了三天就赶到,可没有耽搁任何时间。”

“什么城池,难道是一字城?”张贵猛的站起来:“一字城要完工了?”

“对,对,应该就是一字城。”梁安高兴,道:“我那亲戚就是说那城修得奇怪,像一个一字一样,他当时还觉得很奇怪呢?”

“一字城?”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张贵,想不到张贵会反应如此之快,就连高达也是一脸疑惑。

张贵摇头,道:“梁壮士,不知鞑子可还有其他消息?”

梁安连忙摆手,道:“不敢当矮张称呼,叫我小安子就可以了,在下来均州前也特意去了一趟万山,远远看到鞑子军营戒备森严,平常士卒也不能随便出入,只是偶然有些骑兵出入,小安子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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