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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通房有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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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州府此离地颇远,再说,二爷去临州府救灾已经有些日子,现在的情形必定好上许多,咱们延路慢行,等到时,再与二爷一同回来吧。”
  “姑娘——。”石修还想劝说。
  “石修,我知道在想什么,延路上有你照顾我们,不会有事的。”
  他不是担心这个,石修的表情已经开始木然了,论说,他肯定是说不过她的。
  她是半个主子,主子的吩咐,他唯有遵从,并没有别的法子可行。
  “还请姑娘三思。”
  “好,我会四思,五思的。”
  四人直接到了抚远将军府,古画并没有跟英池提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简略的告诉她,闹了些小矛盾,想要出府走走,免得英池又以为是因为她的事才闹起来的,于心不安。
  英池一听她要去临州府,她也想去。
  “你也要去?”
  “当然,我嫁进抚远将军府半年多了,除了这儿哪都没有去过,也想到外面走走,府里有管家管着,我在不在也无所谓的。”英池说道。
  一旁的石修听到两人的对话脸上已经黑了不少。
  “秋浪会同意吗?万一他知道你偷偷前往临州府去找他,会不会怪死我。”
  “不会的,”英池摇头,“我并非自个儿去冒险,是与你同行,再带上两个侍卫,途中一定不会有事的,更何况,他很忙,平日里也没有时间可以陪我到处走走,心里早就觉得愧对我,这一次,自是补偿吧。”
  既然这么说,那还有什么问题,走啊。
  入了夜,石修偷偷的潜进明楼,将古画列了单子的药瓶子全都打包带了出来。
  他们延了一日才出发,这一日,备了不少路上的必须品,在古画离开远威侯府的第三日,他们起程出发前往临州府,驾着的是抚远将军府的大马车,上面还有抚远将军府的记号,一路上必定是畅通无阻的。
  不管延路遇上的大毛贼还是小毛贼,一看是抚远将军府的马车,谁还敢上前来打主意,是不想活了吧。
  英池带了一名丫环,两名护卫,古画带着叶子和石修。
  共一辆大马车,大马车上坐着英池和她的丫环,古画,叶子和小玄儿,五个人倒也不觉得拥挤,英池原是不打算带着个小丫环的,这小丫环是她从青城派带来的陪嫁丫环,打死也要一起跟着,英池无计可施,才一并的带上。
  石修与抚远将军府的两名护卫轮流驾马车,不驾马车时,则是骑马,于是乎,一辆马车,两匹快马,出发。
  ……
  抚远将军府的记号果真是有奇效的,一路上,半个小毛贼也没有遇上,走走停停的,倒也很顺利的到了临州府。
  临州府经过一场大灾,到处可见一片荒芜,来往的行人一脸的疲惫,但身上还是可见生气,听说,这一次的救灾行为相当的成功,远威侯世子与抚远将军共同出力,联同临州府的官员,将灾民一一安顿妥当,有吃有住有穿,皇上仁德,临州府经此大灾,免税三年,临州府有三年的时间可供修养生息。
  古画一行,马上就要进临州府了,打听之后,知道白寅和秋浪就住在城中最大的一处庄子里,他们直接上庄子里去找人便可。
  庄子位于临州府的西侧,占地颇大,不过是庄子也有些年头了,看起来有些破败,比起其他受灾的地方,已经算得上是好的,临州府眼下是灾区,能有地方遮风避雨就不错了,也幸亏朝廷派的人来得早,否则,一旦疫病生出,漫延,整个临州府都将成为人间地狱。
  这一回因为没有贪污,中饱私馕的事情发生,将朝廷给的振灾物质全部发放下去,虽然也不是非常的足够,却也难让百姓安定一顿时间。
  这顿时间,朝廷派人替他们搭建住所,重新开垦劳作,相信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马车,停在庄子前头,石修上前报名来意。
  庄子并无门人看守,只有宅子内的有人,一听是远威侯府与抚远将军府来的人,立刻往里迎,迎他们的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眼中闪着亮光,只是身子骨有些偏瘦,看起来,风一吹,就能飘上天际去。
  “几位还要稍等片刻,白世子与秋将军出城去了,傍晚才会回来。”老人家自称姓刘,是这里临里管事的人,这处庄园之前住的所有灾民,现在灾民都被安置了,只住了白寅,秋浪与其随行办事的一些人。

  ☆、第135章 四皇子驾到

  傍晚时分,白寅与秋浪回到庄子,刘管事已经安排古画,英池等人住下了,眼下临州城外的客栈是没有办法住的,暂时还没有全新开张,也幸好庄子里还有几间空房,否则,真的不知道怎么接待这一帮人。
  英池开始有些担心,会不会给秋浪惹麻烦了。
  “或许我们不该来这里的,”英池觉得秋浪是在办正事,她可以去别的地方,甚至可以回青城山去,到临州城来有添乱的嫌疑。
  毕竟男人们是出来公干,并不是来玩儿,带着家眷的确不太合适。
  “来都来了,你就不要顾忌太多,放心吧,咱们不会给他们惹麻烦的,咱们是来帮忙的。”谁说他们是来吃闲饭的,她的确是来帮忙。
  也的确是因为白寅在这里才会来,来了也不是为了给他添麻烦,发生水患大灾,生病受伤的人必定不少,大夫肯定是稀缺的,她善使毒,医术也同样在行。
  秋浪见到妻子,惊得嘴巴张得比拳头还要大,还以为是自己因为太过想念才出现得幻觉,毕竟,这里不是城郊,而是千里之外的临州府。
  “英池——,”他不是太确定的唤着妻子的名。
  “夫君,”英池咬了咬唇,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复杂,她不确定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也就罢了,万一是不高兴呢,他的表情太难懂了。
  “你怎么来了。”秋浪快步上前,握着妻子的纤纤手小手,“是不是将军府出事了,为何不让人捎个消息给我。”
  呃!
  英池的表情微僵,她轻轻摇头,“夫君,将军府没事,一切都很好,我只是想来临州府看看。”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秋浪见英池认真的点头,他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他还真的以为是将军府出事了,妻子才会突然出现在临州府的,只要不是将军府出事,她还好好的,其他都算不得什么。“你是怎么来的?”
  “我和古画一块来的,”英池往后方一指,古画就在那儿呢,此时,白寅也走到了古画的面前。
  古画?秋浪也才看到古画,刚听到刘管事说抚远将军府有人来了,他便急匆匆的进来瞧,满眼都只有英池一人,哪还能注意到其他,现在才看到古画的存在,秋浪非常确定,如果没有古画,他的妻子是万万不会跑到临州府来的,他真不知道是该好好感谢古画还是怨她些许。
  所幸,她们来得并不算早,若是再早些来,临州府还不太平,他又要忙于正事无暇分身,眼下已经好上许多,大抵已经安抚下来,过几日,他们便可回京复旨了。
  至于古画——
  白寅直接将她带回房里去了。
  入了屋,关上门,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
  古画挺直着背脊立在屋内,直勾勾的看着白寅,白寅也直勾勾的盯着她,两个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的盯了好一会,盯得眼睛都发酸了。
  古画先不盯了,她的耐力是不如他,他也还真的沉得住气,瞧瞧人家秋浪,一入门就开始问了,他还能憋那么久不开口,她算是服了他。
  “二爷,有话要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这一回,到底是什么事?”他如她所愿,问出了口。
  “这一回可不是我自己要离家出走,这一回离开可是夫人要赶我走的,我不走,也没有办法啊,远威侯府里没有靠山,我又无处可去,只能来临州府投靠你了。”她说得又可怜又委屈的。
  白寅眼角一抽。
  “什么都没有发生,夫人就赶你走?”他的语调微扬,显然不信事情会如此单纯。
  当然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
  “发生了点小事,”古画也不隐瞒,简略的将远威侯府内发生的事交代了,“我自认做得没错,二爷认为我做错了吗?”
  以远威侯府的规矩来说,古画的确是做错了,但是,白寅清楚古画的处事方式,她不是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她是从万凤楼出来的,处事自然不能按常规来论。
  “这事不是对与错那么简单,”娘必定是气急了,才会完全不顾他的感受直接把古画和玄儿赶离远威侯府,“你们还真的不能继续共室一处。”婆婆有天生的威幸,而媳妇前面加了个小,小媳妇是得受些委屈,若是不懂得讨婆婆好的小媳妇,就要受更多的委屈,他伸手,古画会意,投入他的怀抱。
  白寅轻抚她的发,“以你的性子,也无法让容忍这些事俗常规,唯有让你与娘分开住。”
  “好,我也觉得,”古画认同,住在一块,白夫人一天到晚的找她麻烦,她也不可能真的做到逆来顺受,一旦回以报复,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我同意搬到别院去住。”
  “好,回京后,我会安排。”
  ……
  振灾之事,还有收尾工作,白寅与秋浪再留五日便要回京复旨去了,余下未了的工作,将留给临州府的官员来处理。
  如今万事已定,只需要防一小部份的人乘乱闹事,所有的事都已经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白寅和秋浪仍是一大早出门,傍晚时分才回庄子,有时,中午会回来与她们共用午膳。
  两人都吩咐了,这段时间不要往外跑,到处都是灾民,有些灾民对于朝廷的安顿并不是太满意,也想乘机生事添乱,她们外出,并不安全。
  有了男人们的吩咐,女人们暂时听话,呆在庄子里两日。
  第三日,古画提出,她可以施展一己之力,白寅允了。
  于是,她可以和白寅与秋浪一同出门,英池,叶子等人则留在庄子里,替她照顾玄儿。
  大灾发生,有太多的人不及防备,生了不大不小的病,更有人受了很重的伤,一直卧床不起,大夫资源是不足的,有些状况轻微的都不敢请大夫。
  大夫压根忙得没有时间,也顾不上。
  有了古画的加入,她的看病的手法干净利落,在安顿灾民的长街前搭起一张桌,放了一方凳,她坐在上面,石修当她的副手。
  来看病的她只需要把个脉,问几句,直接开单,石修负责发单子,若是有药的,会直接给药。
  一天下来,长长的队伍也能看得完。
  最重要的是,她是不管大病小病,身体里的还是身子外的都能看,不若别的大夫,有人专门看这样,有人专门看那样,好不容易排个队,结果,大夫根本就不是看这一方面病痛的,于是,这队也就白白的排了,时间浪费了,病情还加重了。
  才两日的功夫,古画在灾民之中就获得了一个女神医的称号。
  每日,她也要到傍晚时分,才跟着白寅一起回庄子里去。
  劳累了一日,的确有些疲意,加上庄子的环境并不是很好,吃的用的都是最为普遍的,想要好的,这里也提供不上,古画想要泡个药水澡,还得自己准备药材,自己烧水去,否则,这庄子里可没有多余的下人侍候着。
  厨房里只有一个大娘给他们准备一日三餐,除此之外,大娘还要忙别的,不可能照顾得那么周道的,再说了,这一院子里的人若是想沐浴都要厨房烧水,厨房就算一天到晚都在烧,也不够用的。
  做人,还是要自觉一些的。
  古画用完晚膳,自个儿到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所幸,这里有水井,水质也还不错,并没有受到污染,直接烧起来喝都是可以的,提了好几桶水,让石修帮着劈了一堆的柴火。
  烧好了水,再劳石修将水提到他们住的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大桶,不过一直没有用,古画已经洗干净了,将水注入桶中,放药材,可以消除疲劳,提升精气,她泡过之后,白寅也泡,她还问过英池与秋浪,分了些药粉给他们。
  泡了一澡,的确整个人轻松得多了,叶子抱着玄儿,在隔壁睡着了,今晚,这屋子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个。
  古画泡完,白寅入浴桶,古画穿好衣物,在一旁替他洗发擦背,顺道的谈谈私己话儿。
  “二爷,”
  “嗯?”白寅双目微眯,此时水温正好,泡在其中,非常舒适,舒适的让人想要睡过去。
  “今天我在长街看诊时,看到了一个人。”
  “嗯。”
  “听来看诊的老乡说,那是四皇子。”
  她没有见过四皇子,自然不知道四皇子的尊样,不过,从他的一身着装打究就可以看出,此人富贵到了一定程度,他衣服的花色和纹样,都是只有皇家之人才能穿的。
  身份如此的显贵,却出现在振灾现场,这说明了什么?
  难道,这是因为四皇子一心爱民才会出现在振灾现场,且是振灾已近结束时才出现,一开时振灾之时,若是皇上派个皇子下来振灾,底下的百姓还不知道会有多么的受宠若惊。
  感念皇上爱民如子,发生大灾,直接派皇子来振灾,偏偏不是,初时皇上派的是远威侯世子与抚远将军,这两人的份位也足够高的了,听说,抚远将军还是自己请命要来振灾的。
  初时,只有白寅一人。
  这也是偏让要奇怪的,抚远将军照理说也是个大忙人,在京里也有许多事要忙,他却自动请命要来临州府救灾。
  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怪异。
  “的确是四皇子,”白寅的双眼仍是闭着的,未睁。
  显然,他并不意外。
  他早就知道四皇子来了。
  四皇子还是今日刚到的,比她们还晚了两日。
  “四皇子在这个时候来临州府为的是什么事?难道是来抓你们小辫子的。”来监督他们是否尽职。
  这一次,白寅睁开了眼,握住她有一下没一下正在擦背的手。
  “别擦了。”
  “哦。”她停下动作。
  “四皇子的事,你别太关心,今日既然你已经见过四皇子,下回看到他,避着点。”
  “避?为什么要避?”古画不解,顶多,她与别的人一样,见到四皇子行个大礼也就罢了,四皇子还能把她怎么样了吗?
  白寅起身,开始穿衣,古画急呼,“你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滴着水呢。”都滴到衣服上了,她拿起一大块布巾将他的发包住,擦得半干,他才将衣物穿上。
  古画继续给他擦头发。
  白寅继续道,“四皇子若是知道你是我的人,我们都会有麻烦。”
  “什么麻烦?”古画挑眉,有些莫名其妙,她跟四皇子没冤没仇的,连正式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好好的会惹来麻烦,脑子一转,一个念头起,她立刻有些明白了,“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也只有这一个可能。
  否则,她仅是白寅身边一个通房,贵为皇子的四皇子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也不可能把过多的精力浪费在她的身上。
  白寅点头,“不错,正是如此,四皇子知道我身边有诡族之后,他早就想见,真让他看到你,他不会看过就算了。”
  “那他想怎么样。”古画忍住鬼叫的冲动。
  “他想得到诡族之女,为他所用,如此一来,他有异能加持,必定更有望成为下一任君主。”
  如此野心,必定不择手段。
  古画点头,“你说得没错,野心这么大的人只要有一丝丝助益,他都不可以放过的,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下回看到他,有多远跑多远。”
  “嗯,”白寅也点了点头,别人的事已经说完,现在,该轮到他们夫妻说说体己的话。
  发已微干,他拥着她,坐于床上,让她妥妥的依靠在他的怀抱之中,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二爷,”她的素手,轻轻贴在他的心口处,头抵在他的肩窝处,“我的身份,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会不会觉得困扰。”
  “会。”他直言不讳。
  咦!
  古画鄂然抬头,盯着白寅,两只眼儿圆溜溜的都快要瞪出来了,“那怎么办?二爷揽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在身边,眼下甩又甩不掉,岂不是要烦恼死。”
  “是,”他依旧直言。
  古画仔细的瞪着眼看他的神情,平静,无波,眼中含着深遂无比的意图,她瞧不懂。
  “可惜,二爷沾上了,就甩不掉了。”
  “甩不掉,何若再费力的甩,”他伸手,将她的脑袋重新放回他的肩窝处,“你是个大麻烦,这个麻烦会一直麻烦下去,我的确很困扰,却不想推拒这份困扰。”
  怎么办?她很感动。
  古画咬着唇。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别人的麻烦,而那个人会很乐意的背负她这个麻烦,她一直认为自己是能解决别人麻烦的人,她的身世让她养成了从小独立的性子,从来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的。
  可,事不如人愿。
  就算她不想,这层身份直接降到她的身上,也不容她有半点推拒的可能。
  她只能乖乖的接受。
  她猛地坐直了身,双手环上白寅的脖子,用额,贴着他的额,“让二爷哪此麻烦,可怎么办才好。”
  “乖一些,别让我太操心。”他唇角微微上勾。
  “好吧,”她允诺,“我一定会乖乖的,只要人不来惹我,我一定不会去惹别人。”
  这话,等于白说。
  她一直很少去惹别人,可是,麻烦就一直没有断过,太多的人主动上门找她。
  以后,也同样会有许多人上门。
  她的身份,是藏不了了。
  除非,这个世上,再无古画此人。
  世人才会转移目标。
  而古画,已经死了一回,哪还能再死一回呢,只能乖乖的守着这个身份,继续度日了。
  ……
  长街的女神医
  四皇子并没有住进临州府的任何一处,而是寻了一块空地,搭建了一个蒙古包,里面该有的都有,也很宽敝,蒙古包外围成一圈,是他带来的死卫。
  四皇子此行,自有要事。
  “四皇子,属下已经查明。”
  此时,蒙古包长案前坐着的是当朝四皇子,长案下跪着的是四皇子的随从,之前领命查事。
  “说。”四皇子未放下正在疾走的狼豪笔。
  “白世子与秋将军已经追查到火凤的下落。”
  狼豪笔微微一顿,四皇子抬眸,“火凤人呢?”
  “正往此处押。”
  “不必,直接灭口,处理干净。”
  “是,”随从退下。
  四皇子默然片刻,手上的笔,因长时间不动,笔上的墨,汁在了洁白的纸上,四皇子撇了一眼,将狼豪笔置到一旁,不再有继续书写的欲望。
  不一会,又有人进入。
  “属下参见四皇子。”
  “什么事。”
  “属下刚得到消息,白世子的女人此时正在临州府内,”
  “他的女人,与本皇子何干。”四皇子脸上闪过一抹嫌恶,不过是个女人,眼中更添一抹怒意,底下跪着的人被他眼中的怒意吓得一颤。
  随从立刻低着头,“回四皇子,此女子并非普通女子,而是之前传闻的诡族之女。”
  诡族之女——
  果真,四皇子的眼色立刻微变,脸上开始充满了兴味。
  “白寅倒是好兴致,来临州府办正事还带着自己的女人,当真如此分开不得。”
  诡族之女,那可是好助益。
  若能得诡族之女,他的登天之路,必定能更加的顺风顺水。
  “人在何处。”
  “此时正在长街外替临州府的灾民看诊。”
  ……
  衣着华贵,一身的贵气,此人,正是她想要避着的四皇子。
  远远的,古画就瞒到了四皇子带着几个随从往这边来,越过一堆等着看诊的灾民,一步一步的逼进。
  古画立刻猫身起来,“石修,你替我挡一挡,我要撤了。”
  石修一脸的不明所以,“还有很多人等着姑娘看诊。”
  “今儿个不看了,让他们转到隔壁何大夫那儿去瞧,我要走了。”
  石修算是看明白了,“姑娘是在躲人。”
  “真聪明,”古画转身走,“替我挡着。”
  看来,她的看诊只能到此为止了。
  继续看是看不了了。
  石修也已经看到了四皇子,石修是认得四皇子的,但是,四皇子不认得石修,石修曾有机会远远的看过几位皇子。
  他会意,以他壮实欣长的身形,挡住古画的退离之路,并且交代众人,转到不远处的何大夫那儿看诊,何大夫摊前人很少,小猫两三只。
  人群中,开始一片哗然。
  他们都是远从城外赶过来的,听说这两日长街这边有个女神医在看诊,什么样的症状都难不倒她,他们一大早就赶过来排队,没想到,她才看了没几个人,就要走了。
  这怎么行。
  “女神医呢,女神医,求求你替我儿子看看吧,我儿子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整个人都疯傻了,女神医你可不能走啊。”领着儿子翻了小半座山进城来的妇人,拉着儿子的走,一脸的苍白。
  她求天求地亦无用,没有人可以帮她。
  眼下,唯一能帮她的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神医了。
  如果女神医走了,她的儿子就真的没救了。
  妇人拉着石修的手不肯放,她听人说了,这人是女神医身边的随侍,这两日一直跟在女神医身边,只要抓紧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女神医。
  “夫人,你别这样,女神医有事要处理,暂时离开——。”等四皇子走了,她还会出现的,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在这里说,因为,四皇子已经走过来了。
  看诊台已经空了,除了石修就是乱成一锅的病人,有的病人感叹一声,实在没有办法,排到何大夫那边去了,有些一看再看,不容易痊愈的病人,还死死的守古画的看诊台前,希望她能再出现,能再伸出援手助他们一臂之力,再这样下去,怎么行啊,他们实在是无计可施。
  老天爷不能断了他们最后的路。
  四皇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看诊台,冷睨扫了石修一眼。
  “女神医人呢?”
  “回四皇子,女神医刚才有事离开了。”石修毕恭毕敬。
  人群中,大部份人都不知道四皇子,一听四皇子也在,所有人都震惊了,立刻跪下来行大礼。
  “草民给四皇子请安。”
  哗啦啦跪倒一大片。
  石修也跟着跪下了,跪下之前看了一眼斜瞄了一眼古画离开的方向,已经瞧不见人影,他才不动声色的低头。
  “都起来吧。”四皇子一挥袖,此是大灾,他出现在这里也足以安民心,也要表现得和颜悦色些才是。
  众人起身。
  四皇子客套说了几句,让众人继续看诊。
  他将石修提溜到一旁,“说吧,你家主子呢。”
  “回四皇子的话,主子正在巡查临州府灾情。”石修说的是白寅。
  当然,四皇子不可能说得也是白寅,他脸色一沉,眼中泛着冷意,“别顾左右而言他,本皇子说的是刚才的女神医,本皇子知道她是白寅的女人,说吧,她此时人在何处。”
  “草民不知。”石修低头,态度依旧。
  四皇子见他强硬如此,也不继续追问,长街这里逮不到人,他就直接上白寅所住的庄子里去,他就不信,他们还能躲到哪里去。
  再过一日,白寅就要与秋浪返回京师。
  他必须乘他们尚未返回,得到诡族之女。
  躲了一阵,外面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古画看着四皇子带着人离开了,她才小心亦亦的现身,来到石修的身边。
  她拍了拍胸膛,庆幸道,“幸好我走得怜惜,再慢一些,就要被逮到了,石修,刚才,四皇子可有问你什么。”
  石修撇了她一眼,答道:“四皇子在到处找你。”
  “我知道他一定会找我的,这下不能再继续看诊了,连庄子我也不能回去,否则,他一定会在庄子里守株待兔,等着我回去自投罗网的。”

  ☆、第136章 毁尸灭迹

  “现在该怎么办?”石修也知道事态严重,二爷已经吩咐过,无论如何也不要让四皇子和姑娘独处,“姑娘,属下带你去找二爷。”
  “也好,他在何处?”庄子是不能回了,后天他们就要返回皇城,一旦回了皇城,四皇子有所顾忌,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上门远威侯寻人,她要避更容易一些。
  “随我来。”石修带着古画找到白寅,白寅和秋浪正处理一具尸体。
  石修怎么找到这处相当隐秘的地方,古画还真不知道,他在白寅身边多年,这点伎俩还是懂得,此处是离临州府有些路的偏僻小村庄,这里的人受过水患,存活下来的都安排到长街或附近住去了,这里此时就是一座寂静的无人村。
  石修一路施展轻功带她来此,石修的轻功还不错,带着她这么大一个人还能腾空得起来真的相当不错了,在江湖上必定是能排得一定的名号。
  石修走的是极隐秘的道,所幸没有遇上四皇子的护从,连个闲杂人等都没有遇上,也免得有人看到石修带个人腾空惊掉了下巴。
  “二爷,”石修恭恭敬敬的上前,石家其他三兄弟也在,石天瞧了弟弟一眼,再瞧一眼被石修带来的古画,“你们怎么来了。”他们有随手做记号的习惯,以免的后头的人有事找不到他们,石修便是凭着他们所做的记号才找上门来的。
  石修只给兄长做了个眼色,并未回答。
  白寅见石修把古画拎到这里来,也猜得出来她是来做什么的,若非避祸,有事直接遣石修来知会一声便可。
  “遇上四皇子了?”他问。
  “是,”古画点头,“四皇子四处在找我,庄子我是回不去了,只能到四皇子找不到的地方避避祸,等后天咱们一起上路,避开四皇子。”
  “你放心吧,四皇子那边,我会处理。”
  “嗯,”古画自是信他的,他说到必定会做到,四皇子交给他,她是可以放下心来的,所以,她有功夫可以关心关心地上躺着的美女,一身红衣,绝色精明的脸,就是死相难看了点,唇畔还流着一滩黑血,是被人毒死的,看得出来,此人死得非常痛苦,即被毒杀,又受了很重的内伤,这些光是从她的外表就能够看得出来。
  她上前两步,停在红衣女的身前,“这位姑娘是谁,怎么会死在这里,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临州府的灾民,”她身上穿着的可是相当名贵的衣料,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还要到特定的地方才能买得到,这名女子的出身,必定是不凡的,至少,不贵也富吧,口袋里肯定是不缺钱花的。
  “她叫火凤,”秋浪开口道,“我们刚查到白跃之死,与她有关,白跃是被人毒死的,毒物正是火凤所出,必定是她暗中下的毒,不过,白跃与她无冤无仇的,我们正一路追查,要查清她的底细,查清楚她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的,她一路也来了临州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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