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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通房有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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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古画惊呆了,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直到臀部传来疼痛,才意识到,她被打了。
  这个可恨的男人打了她,打她的屁股。
  “白寅,”她几乎尖叫,如果不是还考虑到熟睡中的儿子,她早就尖叫出声了,“你打我。”
  “是,我打你。”男人承认得一点也不愧疚,“你该打,”
  “你才该打。”她才不会任由他打呢,她挣扎,挣扎,再挣扎,可仍就丝毫的挣脱不开,他的巧劲使得好,一般人是别想从他的手里挣脱的,“你放开我。”
  “不放,”他说到做到,俊颜蒙上一层灰蒙,“刚才这一掌是打你的不听话,一个人带着玄儿离开,可曾考虑过你们的安危,江湖中人已经认定你是诡族之后,你就没有想过,会有人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带着玄儿离开,刚好合了他们的心意。”
  古画心头一惊,她想过这个可能,她防着呢。
  正想着,啪的一掌,又落下了。
  “白寅,你不要太过份。”她咬牙切齿的道。
  “这一掌,是打你的不信任,你为何不信我,为何不向我问个清楚明白,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不值得信任的男人吗?”他继续数落她的罪状。

  ☆、第125章 最毒妇人心

  过份,过份,实在是太过份了,明知道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还要继续痛扁她。
  打在臀上的力道其实没有那么重,有些痛,却不至于撕心裂肺,她只是伤心,所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活该离家出走,活该挨揍。
  她才不要哭——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得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腿上。
  “唉,”白寅一声叹,她现在就哭了,让他第三掌如何落得下去,“画儿,”他将扶好,拥有怀里,古画不愿,“乖乖坐好,”他语气严厉了些,她还真的乖乖的坐好了,他一手垫在她的臀下,刚才他的确是用了些力道的,她的臀儿挨了两下,应该是有些红了,“别流泪。”热烫的泪水烫的不是他的腿,而是他的心。
  画儿——,不,该说的是凤九,她一路遇上的困境不少,几次三番的遭人毒手,却从未流下一滴泪来。
  现在,被他拍打两下,尽然流泪了。
  他心揪成了一团。
  “别哭,”他轻喃着。
  古画非但不听,反倒是越哭越厉害了,泪流满了面,比起自己前生死时还要悲伤,比起知道自己重生,完完全全的成为另一个人还要悲伤,她死时未落泪,重生之时也不曾流下半滴眼泪,有的只是茫然与不知所措,完全不像此时此刻的心绪,只是想哭,想反心中压抑了许久的不满与怨气全都哭出来。
  她没有哭太久,她的声音太大了,她的尖叫声没有引来将军府的护从,但是,把玄儿给吵醒了。
  她只好擦干泪去把儿子抱起来
  “娘娘,”玄儿小小的身子骨依进他的怀抱之中,“娘娘,哭哭。”
  “是啊,娘娘哭了呢,让玄儿见笑了,”她的眼还是红红的,瞒不了人,小家伙虽然小,可是很聪明,平时他看着,听着,有许多事哪怕没有特意的去教他,他也是懂的。
  他能分辩人的喜怒哀乐,更知道最亲近的人此时的心情并不好。
  他看到了房间还有另一个人,玄儿双眼一亮,随即伸出双手要抱抱,“爹爹。”
  “玄儿,”白寅伸出双手也想将儿子抱个满怀中,可古画就是不让,将儿子妥妥的护在怀中,不让他碰到,“着什么急,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告诉你,我们是不会轻易回去的。”
  “画儿,”白寅再度无奈,“我说过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会从你身边抢走玄儿,他是你的儿子,这辈子是不可能会改变的,纵使是我,也绝对不会从你身边抢走玄儿的,你该信我的话,而不是质疑我。”
  古画撇了撇唇,是,他亲口说出的话还是可信的,她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着他。
  “你护不了我。”她低喃。
  “傻瓜,”他伸指轻弹她的脑袋,“你是我的女人,我会护着你。”
  “你娘不会让你扶正我的,我成不了你的妻子。”她继续闷闷的道。
  “娘的想法的确是固执了些,咱们慢慢说服她,你是不是我的妻子并不重要,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是吗?名份,以后可以补上,没有人会跟你抢这个名份。”他可以承诺。
  “真的?”
  “你当真不信我。”白寅脸色开始变得古怪,古画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我信,我信就是了,不过,下一次再遇上这样的事,你必须提前告诉我,免得我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想到他真的有可能要她把儿子给让出去,她就觉得心如刀绞,那痛,比死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好。”他允诺。
  “咱们可说好了,要是有下一回,我可是会走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们母子俩。”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她是可以做到决绝的。
  “别胡思乱想,”他低斥,这一回,顺利的从她的怀里接过玄儿,父子俩好几日没见,亲密的腻在一块,小家伙抱着白寅的头咯咯的笑。
  屋内的动静终归是大了些,引起外面巡夜的护卫注意,护卫尽责,站在门口一问。
  “古姑娘可睡下了。”护卫问。
  “没有,”古画让白寅和玄儿留在里屋,她将门打开,果真是两名巡夜的护卫,“两位大哥辛苦了,有事吗?”她不解的问。
  “时间不早,见姑娘屋里的灯还亮着,且有声响——,”护卫迟疑了一下才问道,“里面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古画恍然大悟,一脸的歉然,“真是抱歉让两位大哥担心了,屋里没有别人,我们母子俩睡不着,小家伙在吵着玩儿呢,惊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只是玩闹就没事。”两名护卫还担心发生别的事呢,“既然无事,我们还要继续巡夜,古姑娘还是早些歇息。”
  “好,好好,”古画笑眯眯的向两名护卫大名挥手告别,惊扰了他们还真是万分抱歉,闭上门,回到屋内,父子俩果然很安静,这会儿要是玄儿也跟着闹起来,叫上一声爹,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收场呢。
  她瞒着英池她的来历,不曾把白寅的存在告诉英池,这会儿,瞒也瞒不住了。
  “好了,二爷还是回去吧。”等他们父子玩得差不多了,古画开始赶人了。
  “怎么?你不随我回去?”
  “大晚上的,怎么回去?这么偷偷摸摸的,还不把将军府的人给吓死,我与将军夫人是好友,将军夫人如此热情的邀请我在府里做客,我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就离开呢。”对英池总要有个交代。
  她与白寅之间的事已经说开了,明儿个好歹也要向英池交代清楚这件事,英池真心实意的对她,她怎么能耍心眼,欺瞒一个如此天真善良的人。
  “好,我留下来过夜,”白寅并没有打算走,他们一家三口分离得时间太久,之前,她在庄园住了三个月,他一直在京城,分离三个月却又遇上大哥离世,她才刚回远威侯府又发生天大的误会,导致她离家出走,几个月了,几个月时间他们一家三口都不曾好好的相处,他怎么舍得自己一个人回远威侯府。
  “不行,”古画瞪大了眼,“你不能这么做。”她惊叫。
  “为什么不能?”白寅不解,“我们是夫妻。”
  “谁知道,”她忍着尖叫,免得又把外头的护卫大哥给引进来了,“到底有谁知道我们是夫妻,整个抚远将军府没有一个人知道,明天一早,他们要是发现我屋里藏了个男人,还不活活吓死,就算不活活吓死,还不得把我抓去浸猪笼了。”这是不守妇道,半夜里屋里藏男人,那是给抚远将军府抹黑,这种事,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这里不是江湖,不是白秀山庄——
  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的。
  “他们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更不知道我与远威侯府的关系,今晚,你必须回去。”她开始下逐客令。
  “画儿,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女人,这里是抚远将军府没错,抚远将军不是个食古不化的人,明日一早,将事情向他言明,他自会明白。”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今晚你不能留下。”
  “画儿,”白寅声音微扬,剑眉微挑,俊脸微沉,“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赶走。”在他们好不容易解开误会,她还试图让他一个人孤伶伶的撇下他们母子回府去,这还真的有些困难。“我们一起回远威侯府,明日一早,来将军府说个明白。”
  “别闹,”她才不要陪着他疯呢,“我要是现在跟你回去,明天一早,黄翠过来侍候发现屋子里的人不见了,还不得活活吓昏过去,不行。”
  “好,我现在就去把秋浪挖起来,向他告辞。”
  “这个更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白寅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行,她是一心一意想要把他赶走了才甘心是吗?
  “我留下过夜,天亮之前离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他是铁了心要陪在他们母子身边。
  他打定了主意,一时半会是不会改变的,任由古画如何得劝说也没有用,威胁也好,利诱也好,好话歹话说尽了,仍是没有一点作用,他大爷仍就纹风不动,甚至已经将玄儿拍抚睡觉,最后直接将一旁嘀嘀咕咕的女人捞在怀里。
  “好了,喝口水。”他送上水。
  古画张嘴,喝了大大的一口,说了这么多,她还真的有些口渴了。
  看来,说话她是真的不太行,还是下毒更拿手。
  水杯放下,她瞪着两丸圆圆的眼儿,怒乎乎的样子相当的可爱,白寅听从心的吩咐,凑上前去,亲了亲她的粉嫩小脸蛋,他的举止让古画面上一红。
  “二爷,”
  “别又想喊我走。”他是不会走的。
  “我知道了,”瞧她嗓子都有些哑了,跟他说再多也没有用,不过有一点,她是一定要坚持的,“咱们虽是江湖出身,可抚远将军府不是,明日天未亮,你必须离开。”
  “好,”他允她。
  “不走我就化骨水消失灭迹。”
  “……,”
  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第126章 迎回家去

  翌日一早,天还未破晓,白寅就离开了,古画还睡得迷迷糊糊的!
  刚用完早膳,白寅便上抚远将军府来接人了。
  “你说谁来了?”一大早正要赶往兵部的秋浪在下人来报时,显然一怔,昨日,是白寅首次来到抚远将军府,他们的交情全都建立在已死的白跃之上,到目前为止,他们关系还没有好到日日相约宅中间的地步。
  “回将军的府,是远威侯府新任世子,昨儿个刚到府中做客的那位。”
  秋浪当然知道远威侯府的新任世子是谁,他擦了一把脸,“人在哪?”
  “在前厅等着。”下人回道。
  “本将军这就去会会他。”
  秋浪到了前厅,白寅已经等了一小会,仆人送上茶水点心倒也不曾有半点的怠慢,秋浪看到白寅,挑了挑眉,在首座坐定,“白寅你一大早的来我将军府,可是有何线索。”秋浪猜得出来白寅也只会遇上这事才来找他吧。
  其实,就算真的有什么线索也不需要如此的急切。
  “并没有,”他很遗憾,并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是谁做的,但,只要是人做的,证据迟早是会找到的,“今天我来将军府为的是另一桩事。”
  “另一桩?”秋浪非常不解,“你还有何事?”
  “最近,将军府是否住了一位客人。”他问道,也不想拐弯抹角的。
  秋浪点头,随即明了,“这位客人,与你有关系?”
  “正是,她是我远威侯府的人,之前与我有些误会未解释清楚就离家出走,幸得令夫人收留,今日,我是来带回他们母子的。”
  这倒是让秋浪颇为好奇,原来古画是白寅的女人,之前古画说什么也不肯透露出自己是出自哪一家的,他也没有勉强,万万没有想到,尽是出自远威侯府白家。
  “她是你什么人?据我所知,你尚未娶妻。”白寅的事,秋浪还是听白跃说过几回的,说他这个弟弟太不关心自己的终生大事,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还不赶紧把婚事给定了,一拖再拖的,“这位就你的未婚妻子,秋家大小姐,秋婴?”真巧,又是秋家,五百年前还真是一家亲。
  “并不是秋婴,我与秋家大小姐已经解除婚约,她是白秀山庄的一名丫环。”白寅避重就轻,并不打算在古画的身份上多做说明,秋浪并不了解江湖事,自然也不知道古画有诡族的身份。
  “一个丫环。”这倒是让秋浪更加惊奇了,不管白寅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跟秋家大小姐成婚,反倒与白秀山庄一名小小的丫环产下一子,说起来,古画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个丫环,至少,不像将军府里的丫环,莫不是,白秀山庄的丫环与别人就是不一样?“真是让人颇为惊讶,既然是你要找的人,来人哪——。”
  一旁侍候的丫环立刻上前一步,答,“将军。”
  “立刻去客院把古姑娘请过来。”
  “是,”丫环立刻前往。
  秋浪又召了另一名丫环。
  “将军有何吩咐。”
  “你去把夫人请过来。”
  “是。”
  不多时,古画和英池都到了,看到白寅,她知道自己不该惊奇的,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才离开多长的时间,他已经将自己的仪容整理一番,再度返回抚远将军府了。
  “古画见过将军。”她向主人行礼。
  “古姑娘不必多礼,也不必如此见外,秋某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古姑娘是白家的人,如今,白寅找上门来了,”他别有深意的道。
  “让将军见笑了。”古画无奈一叹。
  英池刚来,什么都不明白,古画和白寅她都认识,可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是一点也不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能好心的告诉我吗?”她眨着无辜的眼,充满着好奇。
  古画看了白寅一眼,就知道必须要解释清楚了,她真是愧对英池,于是,她简略的将她与白寅之间的误会说了一遍,而后,歉然道,“英池,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件事,如果不是他找上门来,我是打算以后都不会再见他的。”
  英池听完了,也明白了。
  其中有许多细节古画没有说,她也没有追问,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也不需要她多事一问。
  她上前,握住古画的手,脸上毫无不悦之色,“古画,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虽然需要的是坦诚,不过,该有的私隐还是需要的。”英池缓缓说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换成了我——。”她看了秋浪一眼,若是今天故事的主角换成了她和秋浪,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身为江湖儿女,或许还是有些血性的,一走了之的事她或许做不出来,不过,也绝对不会轻易的妥协。
  这种事,换谁也不能轻易的妥协啊,为人母的就该努力的争取子女的幸福,怎能为了别人的幸福将子女撇下,对别人大爱,就是对自己孩子的自私,这是不可取的,提出这样过份要求的人,也实在是无理至极。
  “我或许也会做出与你同样的决定来。”英池道,“你们的误会解开了吗?”
  古画感动的回握着英池的手,她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朋友,以前,在万凤楼时,也的确与其他人关系良好,那都是因为她们都同病相伶,有同样的过去,也会有一样的未来。
  她们忙于各自的领惑,努力的让自己爬上更高的位置,活出更好的自己。
  因为太顾及自己,往往就忽略了身边的人。
  于其说她们是朋友,是姐妹,不如说她们就是革命情谊。
  英池不一样,与万凤楼的姐妹都不一样,她的天真,她的善良,她的善解人意都让人极容易陷入感动之中,更容易的打从内心里认定,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成为今生最好的朋友。
  这是她这次出走的福利吧。
  如果不是这一次的离家出走,她与英池或许不会再遇上,也不可能再续前缘。
  “暂时解开了,不过,该要面对的问题,还是需要面对,这是长久的事,一时之间,解不了。”她坦诚相对,“他对我还不错,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个女人,我暂且容他,忍他,跟他回去。”说完,她轻笑。
  英池也被她的语气给逗乐了,“你说得真是呢,万一以后他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需要走远,直接从远威侯府来抚远将军府就好了,只要你不愿意见他,我保证不会让他见到你。”英池以女主人的身份做出承诺,并且,让丈夫也与她站在同一战线。
  秋浪被盯着瞧得头皮发寒,只好应合。
  “是,”
  古画又笑,“那就多谢抚远将军与将军夫人了。”她微微一欠身,行了个谢礼。
  耽搁了好一会,白寅才能顺利的把古画从抚远将军府给接了出来,上了马车,古画抱着玄儿又沉默了,马车上,有叶子,叶子两眼无尽控诉的盯着古画。
  她可怨了,怨姑娘要走了也不记得把她给带上。
  一时,古画忍。
  二时,古画还真是不能忍。
  被人这么盯着,她实在是坐立难安,“好了,叶子,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瞧,来来来,对我有什么怨言,尽管直说。”她保证生受着,古画扯扯叶子的白嫩小脸蛋,说道。
  叶子一扭脸,抢回自己受罪的小脸。
  “姑娘,”她噘着唇儿,“叶子哪有什么资格对姑娘有什么怨言,叶子要怨也是怨自己。”
  “你没事怨自己干什么?”古画眨巴着眼,表示非常的好奇。
  “当然怨自己没用啊,没能好好的跟在姑娘身边服侍姑娘,让姑娘带着玄少爷出外那么多日,身边没有半个人服侍。”
  有,绝对有的。
  抚远将军府的侍候还是很周全的。
  不过,这话还真的不能在此时当着叶子的面说出来,那只会让她的心情更加糟糕。
  “叶子,这事儿可不怪你,要怪,也得怪别人。”那个别人正在外头抱着儿子骑着大马,儿子很少直接骑着马儿走,这一会被他爹抱得高高的坐在马背上,小家伙的心情可好了,时不时的传来笑闹声。“这误会源来有之,与你无关,我就是因为不想牵扯到你,才没有把你一起带走,你怎么能跟我走呢,万一我这辈子都不回来了,难道你跟着我一起不回来吗?不回庄园,不回到你哥哥的身边吗?”那是不可能的。
  纵使叶子还没有回答,她就已经知道答案会是什么样的。
  叶子咬了咬唇,这种情况,她的确是很为难。
  “你和主子相处得很好,我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一个女人这么好,他很疼你,也很爱玄少爷,他是不可能离开你们的,姑娘又为什么要离开他呢?”难道,他们不该一直在一起吗?
  她听说了,爷是打算要娶姑娘为妻的,不仅仅是个通房丫头,是白寅的正妻,光是这一点,难道还不够吸引她吗?
  她成了白寅的妻,就是夜魂的主母了啊。

  ☆、第127章 仅仅是个通房

  对此,古画只能回上一句,世事无常。
  “叶子,我和他之间许多事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便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解决。”谁让他的身份复杂到让人完全不可能联想到,远威侯世子,白二爷,夜神——,这三个身份若不是他并没有隐瞒,甚至连远威侯世子和白二爷的身份都不可能让人联想到一起,更遑论他还隐瞒世人一个夜神的身份。
  叶子眨巴眨巴着眼儿,在她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是有些人把事情给弄得复杂了。
  简简单单的办有什么不好的。
  “叶子知道了,叶子也不再多过问,姑娘下回上哪去可千万别撇下我。”她还是决定要跟着姑娘一起走的,姑娘带着她也总好过自个儿单独一人带着玄儿少爷离开得好。
  “好吧,下一回若是要离开,我会提前知会你一声的。”古画应到,至于是不是一块走,到时再做定论吧。
  反正,下一回什么时候走,现在还是个未知之数。
  等到下次来临之时,再论。
  古画回了远威侯府,并没有再见白夫人与米露,白寅说了,她不需要向她们交代什么,那边的事,他会处理,他会将误会说清道明,以后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保证绝对没有人能从她的身边把玄儿抢走,让她安心的留在远威侯府。
  这一回的离家出走,让古画与白夫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的不容于水火。
  白夫人已经嫌恶的见不得古画的地步,她气得指天发誓,只要这辈子她还活着,古画就休想嫁给白寅成为他的妻子,若是白寅敢忤逆不孝,不听她的劝解硬要娶古画,那么,在亲娘和妻子之间,白寅只能选择一个。
  是选娘还是选新妻,不管白寅做下什么决定,白夫人都不会再闹。
  如果,白寅当真选的是古画,他们母子这辈子也就没有必要再见面。
  古画回来的第二日,消息在远威侯府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远威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侯爷夫人对古画有多不满,都恨不得她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个世上,更不要出现在远威侯府,不要出现在白寅的身边。
  可,偏偏她就出现了。
  白夫人是万万咽不下这口气,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弄得他们母子翻脸,她才刚刚失去大儿子,小儿子又跟你翻了脸,让她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她的后半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白夫人自认为了解儿子,所以,她认为白寅是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结果,他真的做出这样的事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古画教唆的,如果不是古画在白寅身边狠吹枕头风,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这一日,白夫人等到白寅与白冠杰进宫听差去了,她让管事召集府中上上下下的丫环仆人和护卫,所有人都聚集在偌大的花园里,古画也被早早的传唤过来,白夫人在最后时刻由米露搀扶着出来露了个面。
  白夫人威仪十足,一双厉眸扫向众人,有人已经惧畏的低下头去。
  胆子大些的,双眼也不敢乱瞄,静静的等着主子发话。
  白夫人将众人扫了一眼,由米露扶着坐向早就准备好的红木圈椅上,米露则站在她的身侧,米露身上穿着的还是孝服,此间她还需替白跃守孝,一脸的委屈,可怜惹人怜爱的模样。
  白夫人扫完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古画的身上,古画并没有把玄儿给带出来,而是将玄儿留在明楼,交给叶子看管。
  白夫人无声的冷哼了一声。
  一会,米露站上前,朗声道,“今天让管事召唤大家来此集合是为了要交代一件事,娘——。”米露向白夫人请示。
  白夫人又瞧了古画一眼,“你代替我向所有人宣布此事。”
  “是,娘。”米露顺应,向前一步,胸前挺起,腰肢挺拔,一副傲然,她唇儿轻启,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自带几分冷意,“今天,夫人要向大家宣布一个事实,往后,古画只是二爷身边的通房丫头,与你们这些丫环下人相比,是相同的身份,她需要做的事与你们一样,你们也不需要称唤她一声姑娘,直接以名相称,比她位阶高的仆佣可以直接使唤她,她并不是远威侯府的主子,从今日起,不仅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们也必须帮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此话一出,下人议论纷纷。
  他们是不得不议论,此言一出完全是让他们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啊,府里的人都知道,古画这人在府里的确是让他们两头为难的,二爷摆明了是要护着她的,更是有意要娶她为妻,可夫人偏偏就不从二爷的愿,不让二爷娶她为妻,只让她在远威侯府当个通房丫头。
  论起来,还是夫人的位阶高一些,还是二爷的娘亲,二爷无论如何也会听夫人的话,否则,早就不顾夫人的反对,直接把古画迎进门来。
  古画听完,神情平静,也一起来参加了此次集会的明楼仆佣们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往后她真的就不是个主子了?不需要再侍候她,甚至还可以使唤她?
  这话儿只是说说的吧,他们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干,真那么做了,二爷是第一个不放过他们的。
  古画起身,白寅此时不会现身顾她,就算现了身,也不便与白夫人闹翻了天。
  她朝着白夫人处施了个礼,回身,面对站满了园子的众人,“今天,夫人宣布是有关于我的事,既然是与古画有关的,那么,古画还有一件事要与大家说个清楚明白——。”她的话,微微一顿。
  下面立刻又涌起另一波议论,这是怎么回事?她还有什么事需要讲个明白的。
  夫人不是已经宣布得很清楚了吗?她现在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你想说什么?”米露直问。
  “我要说得话很简单,今时今日,我不是远威侯府的仆人,一来,古画并没有卖身进远威侯府,二来,古画也没想进威侯府当个丫头。”
  她的卖身契,早就不在白家手上,她是个自由人,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会留在远威侯府,为的是白寅。
  若有一日,白寅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人,她绝对会毫不留情的一走了之,也不需要白家人出面赶人。
  “纵使如此,你要继续留在远威侯府,总得有个身份吧。”米露再问。
  “身份当然是有的,我不当他的丫头,只当他的通房,除了他之外,其他人谁都没有资格指使我做任何事。”她不是谁都能够指使得了的,“就算是夫人开口也是一样,除非,二爷是要我离他而去。”
  那怎么可能!
  众人心中马上浮现这几个字,如果二爷真的任由她离开,这一次她离家出去就不会到处去找她了,二爷那是绝对舍不得她走的,且,她一走,就把玄儿少爷给带走了,这怎么成。
  甩一甩衣袖,古画决定不再继续听下去,今儿个集会的主题,她已经非常清楚,接下来就算对她有再多的批叛她也不打算听下去,与她有关又如何。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她宁愿回明楼陪着玄儿玩闹去。
  ……
  白寅回府,府里发生的事石家兄弟早就向他禀明过,他并不好指责母亲什么,也不认为古画的做法是错误的,她这样做相当的聪明,往后在府里的地位也是超然的。
  她依俯于他。
  除了他之外,就算是爹和娘也不好再对她有过多的言语。
  她甚至没有求求哀求着娘必须同意让他娶她,以正她的名,让她成为他身边唯一的女人。
  他并不是太在意这些虚名,若是她要,他会给她。
  现在,他知道她并不是那么稀罕,若有,她受着,若是没有她也不强求,通房啊!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不好的,通房也是他的人,也只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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