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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通房有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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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冷翠不太相信,自个儿出门去看。
的确是没有什么声音的,白寅的功力一流,走起路来本就没有多大的声响,若非古画的五感太强,换了重生之前,她也是什么都听不出来。
如今不同,四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白寅与另一个人的脚步在红梨园前停下,之后只有白寅一人入内,听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该是石家兄弟,且是石家兄弟中的石浩,石家四兄弟的脚步声都不太一样,她听过一次,就记下了。
“二爷,二爷——,”冷翠出门一瞧,当真是二爷,立刻惊喜的往里大叫,“姑娘,真的是二爷来了。”太让人高兴了,她们搬来红梨园才两个时辰,二爷就找来了,可见,二爷的心里,古画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
只要二爷处处重视古画,夫人那边,自然也不会太为难古画的。
“来就来了嘛,何必大呼小叫的。”古画嘀咕一声,也起了身,迎了上去,“二爷,你来了,咱们刚搬回红梨园,也没有备下茶水,你就凑和些,先坐吧。”
红梨园的位置不大,跟明楼是没有办法比的,她这么一说,才瞧见白寅的神情有些严峻。
“夫人让你搬过来的?”他问。
“嗯,”古画一点头,“还要多谢秋婴的出谋划策,她一再的强调要让我们母子搬到红梨园来,如此一来,才好腾出空间让她入驻明楼。”
“她不会住进明楼。”他这么说等于是给她保证,让她安心,他在她身边坐下,“我会派石修来红梨园守着,你和玄儿暂且安心住下。”
“什么?”一听这话,冷翠当时就忍不住了,“二爷,你这是要让古画和玄儿少爷继续住在红梨园吗?”话说出口,冷翠才发觉自己话多了,尽敢置疑起主子的话,实在是不想活了。“奴婢该死。”冷翠吓得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还请二爷责罚。”
“无妨。”白寅不是小心眼的人,若为了这点事就责罚下人,那他每天光是责罚人就够忙的。
古画招了招手,示意冷翠起身,冷翠咽了咽口水,起了身,并且托了个理由,出去拿茶水走了,省得自个儿留下来,再一冲动管不住自己的嘴,二爷绝对不会一而再,再面一的原谅她的。
“瞧,把人吓跑了。”古画轻松道,“冷翠可怕你了。”
白寅无奈一声叹,“别闹了,你想搬回明楼住吗?”她若是在这里实在住不惯,他也可以先将她接回明楼去住。
“无所谓,不管是明楼也好,还是红梨园也罢,不都是住人的地方嘛,”古画轻巧的摆摆手,“再说了,若是我和玄儿立刻搬回明楼去,岂不是不给夫人面子,二爷在夫人的面前也不好交代吧。”
“娘那边,我自有交代。”
“秋姑娘那边呢?”
“无需交代。”
才怪,白夫人可在意秋婴的感受,否则,何需让他们母子迁到红梨园来。
“我们母子都是穷苦人出身,住的好不好,吃得好不好,能度日,能裹腹就行,二爷还是不要为难了,不过,二爷若是当真改变主意要迎娶秋婴,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们母子好给你们腾位置。”她不与别的女人共享一夫。
她要愿没有丈夫。
“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白寅皱眉头,“夫人那边,我自会说清道明,你和玄儿暂且在红梨园住上几日,我这几日还有事要处理,待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会解决这件事,在此之前,你们母子留在红梨园更安全,石修也会保护你们。”
“这倒无所谓,我们母子也有自保的能力,石修不用来红梨园保护我们,让他跟在你身边,你更需要他。”她安安份份的呆在红梨园内,哪儿也不去,自是招惹不了人,若是有人想来红梨园招惹她,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这一点,白寅倒是信的。
“就这么安排,红梨园的饮食起居,我会让人另外安排妥当,你有任何需要,告诉石修。”
所以,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石修派到红梨园来。
也好。
古画点头。
“听你的。”
☆、第八十三章 谁欺负谁?
石修是个很好使唤的人,平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代给他的事,他就事拿命去完成,也绝对没有二话,这一点,之前她就已经体会过,石家兄弟中,古画最喜欢就是石修,白寅还真是体谅人,知道派石修来,万一派个石天来,两人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被发配到红梨园来,古画没有闹,白寅也没有上白夫人那儿力主一定要将古画给接回明楼,一切,似乎都妥妥的按照白夫人的意愿走,她很满意,接下来,就开始挑日子,挑选一个黄道吉日,替白寅与秋婴举办大婚。
这桩喜事一拖再拖的,如今万万是不能再拖了。
红梨园,冷翠急急跑进,护在一边的石修被她吓了一跳,上前拦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石,石护卫。”冷翠跑得快要上气不接下气了,石修突然跑出来一拦,她差点就要断气了,“我,我要找古画,我有重要的事——要找她。”
“她在里面。”石修不明所以的睨着她,“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呃,有是有,”冷翠哭丧着脸,“是夫人已经挑出日子了。”
“什么日子?”石修听得一头雾水。
冷翠是真的要哭出来了,“二爷跟秋姑娘成亲的日子啊。”
闻言,石修沉默了,避开,让冷翠进去,冷翠跑进去又将刚才对石修说的话对古画说了一遍,“怎么办?夫人这一次是一定要成事的了,把你支到红梨园来,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选定了大婚之日,听说这一回庄主也同意夫人的做法,大有不顾二爷的心意,直接做主成了婚。”冷翠担心的是,一旦二爷跟秋姑娘成了婚,以古画现在的心性真的会离庄出走。
“担心什么,二爷不是个姑娘家,若他不愿的事,一定有办法说服庄主与夫人,他不想成婚,谁也逼不了他。”若他真的想和秋婴成婚,早就成了,不会等到现在。
现在,她反倒一点也不担心。
“古画,你的心怎么这么大。”冷翠就不明白了,二爷之前的确是要退了与秋家这门亲事,可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庄主和夫人也不是那么好说服的,“万一夫人铁了心,庄主是一定站在夫人那一边的,二爷怎么也不可能忤逆自己的父母啊。”她觉得事情有点悬。
“一切顺其自然,不必强求,他是谁的,命中注定。”
*
没有人会料到秋婴会到红梨园来。
她是来示威的。
如今有未来公公婆婆站在她这边,就算未来夫婿对她有所误会,终归是会解决的,她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像障碍物一样的女人不要再出现在她和白寅的面前。
只要她安份守己的留在红梨园,白秀山庄会看在白清玄的面上,给他们留下一块立足之地,若是她还是不知好歹,最终吃亏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秋婴带着左右两婢才刚到红梨园外就被石修拦下了,古画特别交代了,若是秋婴来了,她是不会见的,免得看了烦心。
秋婴来此不过是为了炫耀打压,也没有别的事,她还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是二爷身边的护卫。”秋婴认得石修,只不过,石家四兄弟的名字,她还叫不清楚,反正是石家兄弟,叫什么对她来说是一个样的。
“属下石修。”石修一脸的面无表情,之前见过,他们对古画存有异心,一心想要了古画的命,古画的命是二爷交给他的责任,他誓必要死护。
“石修,”秋婴缓了缓表情,终归是白寅身边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不必拦着我,我进去找古画说几句话罢了。”其实,她的心底有无数的情绪在翻腾,他们都以为白寅没有吵没有闹,没有想到,他已经派了人守在红梨园外,还试图阻拦她,这完全是护着古画的做法。
白寅一步又一步的做法,实在是让她过份的寒心。
她到底有什么不如古画的,到底有什么不中他意的,要这般伤害她。
“你不必防着我,放心,我不会对古画做任何事,只是进去跟她说几句话。”
“秋姑娘,你还是请回,古姑娘并不想见你。”石修实话实说。
秋婴的脸色一沉,勉强将尴尬的笑继续挂在脸上,“你还没有进去问过她,怎么知道她不想见我。”
“姑娘早就交代过。”
这下,彻底的惹恼了秋婴。
“是古画交代的还是二爷交代的。”
“姑娘交代的,”二爷认同的。
“你遵她一声姑娘我没有意见,二爷让你护着她我也没有意见,可你必须要搞清楚,未来站在二爷身边的人会是我,我即将身为二爷的正妻自然也希望二爷的家宅安宁,二爷不是个多情的人,目前只有古画与我两个女人,我来,无非是要与古画交流交流感情,未来能一起好好的侍候二爷。”
这么说,也没有错。
不过,石修是个死脑筋。
二爷让他听古画的,他就听古画的,古画说过不想见秋婴,那就不见秋婴。
他是绝对不会让秋婴进去的。
不管秋婴说什么都没有用。
秋婴好的也说了,坏的也说了,仍是无用,继续被挡在外头,她怒极,转身离开。
忍着一肚子火,直接冲到雪月阁,白夫人正在品着新茶,见秋婴来了,正要招呼她也品上一品,若是味道不错,之后大婚宴上,可用来招待客人。
“秋婴,过来。”
“是,夫人。”秋婴沉着脸,过去了。
白夫人放下手中茶具,“秋婴啊,这是新送来的新茶,我尝过了,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我正打算用过大婚之时,待客之用——,你的脸色有点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白夫人注意到秋婴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心里倒不免担心,这大婚的日子已经定了,可别再节外生枝。
秋婴深吸一口气,眼泪当时就滚了下来。
她扑上前去,在白夫人的脚边低泣,“夫人,你可得为秋婴做主啊。”
☆、第八十四章 采花大盗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委屈成这样?”白夫人秀眉微蹙,难得见秋婴出现这样的神情,她出生武学世家,从小就不曾被人欺负过,“是寅儿说你了?”
秋婴摇头,“夫人,这两日秋婴还没有见过二爷一面,是红梨园那边——,”一提红梨园,秋婴的眼眶又红了,“我想着,以后与古画要一同服侍二爷,多多联络感情,也免得以后让二爷为难,古画那边可好,说什么也不见就算了,还让石修在外头拦着,阻着,把我当苍蝇一样的赶。”
“寅儿当真让石修守在红梨园前?”寅儿养在身边的石家兄弟向来安守本份,依从吩咐做事,必定不会善自主张,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古画在寅儿心里的地位,以为他这次不吵不闹便是妥协的节奏,未曾想,他仍是一意孤行。
“夫人,正是,二爷处处防着我,以后成了夫妻也会成为心结的,古画就是我和二爷心头最大的结。”此节不除,此生难安。
“这件事,我会让寅儿给个交代。”
最近江湖上出现一波采花贼,没错,是一波,分东南西北四方而行,人数不少于四人,江湖上从来没有缺过采花贼这种产物,不少良家妇女被采花贼占了便宜,因此寻死的不在少数。
江湖上最有名的两名采花大盗一直被江湖人追杀,一名是浪里飞花田不花,一名是红花公子金红令。两人都长得极有特色,这浪里飞花田不花长得是奇丑无比,人矮貌丑脸长大痣,表面特征易辩别。另一名红花公子金红令则与田不花长得完全不一样,金红令出身不俗,长得俊美非常,一派潇洒倜傥,常以骗娶女人心后再行骗色。
田不花和金红令的告示贴得到处都是,家有闺女,无人护着的孤身女人早就将田不花和金红令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近年来,上当受骗被强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没有想到,这三个月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做案手段,短短三个月,受辱的妇女已达近百人,整个江湖都沸腾了,原以来是一个人做的案,有人直接将田不花和金红令捉拿归案,结果两人直接否认不是他们做的,且拿出了不在场证据。
因此,证明此事另有其人。
查了一个月,才查出来,这桩事不是一个人干的,而是四个人分别动手。
这四人人是相识的,出自江湖神秘邪派射月神教,以采阴补阳修练功力,这一次只出现四年,未来若是射月邪教放出更多这样的人,江湖上必定人人自危。
这事,连朝廷也派了人四处逮捕,白寅以江湖与朝廷的双重身份,这件事,是推却不得。
听说,其中一人,到了附近做案。
白寅带着人,去抓捕。
外头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白秀山庄自是不需要担心,里里外外有人护着,前几日,白寅也的确没有特别交代,不过,这一回不一样,他神色严峻,让庄内人中强戒备。
他人甚至没有露过脸,只让石修上红梨园传话。
石修将原话带到,让古画安安份份的留在红梨园里,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和玄儿。
“这采花贼还真是不得了了,”连白寅都要让家人戒备,看来白寅相当看得起这贼人,“他们还没有碰过面吗?”
“那贼子相当会溜,又善长易容之术,相当懂得如何避人之道,二爷在的地方,他根本就不出现。”二爷想要抓也抓不到。
“这么神奇,二爷这回是踢到铁板了,”想他白秀山庄堂堂白二爷,夜神君无夜尽会在个采花贼的手上着了道,“我倒想瞧瞧,是多厉害的人,能让二爷扑个空。”
她的话让石修一阵惊吓。
“姑娘,这是采花大盗。”是他没有说清楚吗?
“我当然知道,”她听清了。“所以呢?”
“他不挑,只要是个女的,无论老少,只要是个活人,他都不放过。”如今早就惊吓了整个天下,百姓也好,会武的江湖朋友也罢,都不知道这邪教会采用什么样的方法做案,听说,被害的女子一夕之间像是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活生生的被人吸走了精力,有些惨得更是直接瘦成了人干,年轻容颜不在,成了一副老迈枯骨,这练法相当的邪门,若是真的让他们继续再采下去,往后岂不是让邪道独大,谁也管不住他们。
他们越练,武功越强,受害的人越多,这样的行为,只要是个人,都不能忍。
“真是过份,”这样的人,还能继续存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老天爷瞎了眼没有收了他,“放心吧,你也不用板着脸,一脸严肃,我不会给二爷添麻烦的,再说了,安危是我的,我傻了才出去找麻烦。”安乐的日子,还是很难得的。
她还怕出去遇到仇敌呢。
算算日子,楼主身上的毒早就发作了,没有她给的解药,谁也治不了他的毒,他会来找她,是毫无悬念的。
有白寅护着她,一时半会楼主轻易找不到她,但并不表示,楼主就永远找不到她。
她开始制解药,以备不时之须。
解药在她的手里,楼主经受了毒发之苦,必定不会再敢出手伤他,他想要保命,还得靠着她呢。
“府中其他人,可有通知。”
“有,二爷命人一一知会,庄里的守护也加强了防护,二爷说了,不出七日,一定要将歹人抓获。”
七日啊,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受害。
女人生来命苦。
什么都能遇上。
“真的不采男的?”她还有点不放心。
石脸的脸色又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了。
“采的是花,不是草。”他忍耐道。
“那就好,”古画松了口气,“不然以二爷这样的天人之姿,加上武艺高强,在采花贼的眼里必定是上等好货,万一他拼死也要采了二爷呢,不采草我就放心了,”她有自保的能力,不过,有个人她还是不太放心,“石修,在采花贼抓获之前,冷翠就先麻烦你好好照看着。”
“姑娘放心。”红梨园就这么大小三个人,全是他的责任,他自然要好好照看,不得有误。
☆、第八十五章 射月邪道
前几次的确是让那恶贼有机可乘给逃掉了,在白寅警告过家人之后,他们差点就逮到了那恶人,他自称野道,是邪教中护使,这一次是出来探路的,一旦确定江湖武林之中,可以随意来去,接下来要出动的就是教中更大的人物,到时,江湖真的是要人人自危,无论男女,都得担心会不会被射月邪教给采了去。
男的出来采阴补阳,女的岂不是要出来采阳补阴,射月邪教里可是有男也有女的。
这一次,可不得卯足了劲抓拿四名恶徒。
江、风、别、野四人,四个取本名一字,后面道是所属位份,射月邪教共有十二级份位,份位不同,叫法也不同,与万凤楼有一点相同,一旦身份改变,名字也有可能改变。
万凤楼是有可能,而射月邪教是只要身份一变,名字就跟着变。
早些时间,石修刚向古画提过这事儿。
“昨晚二爷逮到恶人了,在逼问时,被恶人使诈逃了,二爷让我们多加小心。”
“逃了?”古画傻眼,是什么样的人能在白寅的手中逃了。
“是,”石修也觉得很汗颜,不知为何,这桩事已经完全看成了是白秀山庄的事,其实除了白秀山庄之外,尚有其他武林人士的参与,这件事,就是其他人太过轻敌导致,以为逮到了恶贼,无论怎么逼问都可以,没有想到,邪教出来的有的是邪道,一不小心就让他给逃了。“不过,二爷断了他一只手。”
“断了手,又有那么多武林人士盯着他,只怕,他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哪也不敢去了吧。”
古画猜得一点也没有错。
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野道尽然躲到了白秀山庄来了,要不是她带着玄儿在红梨园外走一走,还真的发现不了这里躲了这么大个人。
红梨园很少人来,上一回秋婴败兴而归,只怕在白夫人面前说了不少关于她的坏话吧,现在这个丫头也看不到一个,有事,她交代给石修,石修找人去办。
她平时也没那么多事,无非就是要些吃的用的,现在外面不太安宁,她也不会出去找事。
石修刚被他支开办点小事去了,冷翠换着玄儿,古画发觉草丛里有人,的确是个人,尽管那人的衣服也与草儿是一样的颜色,他几乎已经溶入其中让人无法分清。
“冷翠,”古画冷静吩咐。
“是,”冷翠抬头,“要进去了吗?”
“嗯,”古画点头,“你先抱玄儿进去,我留在这里等石修,刚才忘记还有点事要交代他去办。”
冷翠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依言进了园子里去。
古画立在门口,红梨园只有这么一个出口,有人想要进去,也必须从这里进去,一闪眼,草丛里的人不见了,古画看向红梨园不远处那栋连排屋,里面住着庄里的仆佣,不过,她非常确定里面有几个房间是空置的,只因为这里的环境没有后一排的好,其他人只要可以搬都搬到后建的排屋里住去了。
她心里盘算着,这恶人一定是住在某一个房间里。
她得等石修回来再行定论。
幸好,石修很快就回了。
“姑娘——,”石修唤了一声,将她要的东西交到她的手上。
古画接着,眼光收回,“石修,我刚才看到一个人。”
“人?”这里会有什么人经过,“定是庄里的护卫。”
“不是庄里的人,那人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她现在的五感强得连自己都惊讶,那人身上的味道她闻得清楚,眼光也利,她看到他的断手,甚至感觉到他呼吸的不稳定,“我敢确定,那人正是我们家二爷在追捕的采贼。”
什么——
石修大惊。
“人在哪里?”他护在古画之前。
真是让人感动的行为,“他往排屋去了,我敢肯定他一定是住在其中一间空屋里,”她闭上眼,用心听着,“不稳呼吸声,还能听到。”
石修更惊了。
他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
“姑娘,你——。”
“吓到了?我也被吓到了,快找二爷回来。”
“不行,属下若是离开,他乘此机会闯进红梨园怎么办,姑娘带着玄儿少爷跟属下一块离开。”
有道理!
古画点了点头,打算跟在他的后面走,她进去唤出冷翠,带着玄儿一块离开。
她很好奇,很想瞧瞧野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那邪气至极的功夫到底是怎么练的,虽说射月神教是邪道,不过,她敢笃定,一旦有正派人士会这门功夫,也一定非常乐意牺牲他人,来成就自己。
说到底,人性都是自私的。
有些人明着来,有些人背地里来罢了。
冷翠带着玄儿才刚一起踏出红梨园就被人堵着了,那人不知道有什么功夫,尽一眨眼就把石修给放倒了,幸好,石修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应该没有被吸食——,对,野道只吸女的不吸男的,石修他是看不上的。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年约四十,中等样貌中等的个头,看起来普通极了,走在大街上也不会惹人注目,此时,他的双眼通红,脸上神情诡异,唇角更是泛着阴阴的笑。
盯着古画和冷翠就像盯着两块大肥肉一般。
“啊——,”冷翠吓破了胆,惊声尖叫。
“冷翠,带着玄儿进去。”古画伸手挡在前头,目测躺平在地上的石修只是昏迷过去,胸前还有起伏并没有死,她松了口气。
冷翠虽担心,可不想惹麻烦,乖乖跑回去。
“这位贵客,是来找庄主的还是来找夫人的,莫不是来找二爷的吧。”她说得云淡风轻,神态镇定,“是我们家的护卫不懂规矩,冒犯了贵客吧,不过,贵客这手笔也未免粗鲁了些。”
一提白二爷,野道心头一惊,那男人邪气得很,明明看着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他不敢正面与白寅交手,迫不得已的交上了手,让他有一种跟死神搏斗的感觉。
他的手,就是毁在白二爷的手上。
“在下的确是白秀山庄的贵客,小娘子就好好的招待招待我这个贵客。”野道阴阴的笑道,他那只断掉的手,时不时的还滴出一两滴血出来应景,场面着实有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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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二爷这是发疯了吗
“阁下这番嘴脸,倒是让我想起最近江湖上正传得风声鹤起的采花大贼,你的样子倒是很符合传闻。”古画面上一惊,手指轻颤,“你该不会正是那些恶贼之一吧。”
“正是,”野道完全不避,人已经在他的面前,小小一个女子能逃得了才怪,“本大爷正是江湖上恶恶有名的野道神君,看中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本大爷,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瞧我细皮嫩肉的的确是怕受皮肉之苦,看你皮燥肉厚的倒是不需要担心,”她该给他下什么毒呢,是蚀骨散,还是化肌露,也许钻心丹也不错。
这番话压根就不是一个小女人该说出口的,野道初时还以为白秀山庄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女人见到他这样的大恶人也没有表现出惊惧的模样,淡定的让人想不通。
现在想想,从刚才开始,这个女人一直非常的镇定,连眼神也不曾移动半分,野道多加了一分心眼,他已经着了白秀山庄白寅的道,废了一只手,可不能再着了一个女人的道。
“小娘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小姐就不爱喝酒。”
手起,袖动,风飞舞,一阵诡香飘向野道的门面,她下的是钻心丹,让人心头如绞,倒地不起,能滚地三尺,却迟迟不死,是极为歹毒之药。
打从白寅交代过后,她就把自己的存货中取了三味最毒的药放在身边,以便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下还真的用上了。
“雕虫小技。”只见野道身形飞转,尽直直的避开了她的下毒的方向。
古画心中暗叫一声遭,他若是没有被第一时间放倒,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没有内力,空有招式,全然无用。
目敛,泛着冷光。
“野道,别小瞧了白秀山庄,我是白寅的女人,你这只手是折在了白寅的手上,信不信我有本事让你另一只手折在本小姐的手上。”
“可恶,”野道被激怒了,“你找死。”
野道的门道相当邪门,射月神教出来的人,武林套路与现今武林上的任何一个帮派都是不一样的,他的速度很快,古画也是学武的,她太清楚这江湖上有一种“唯快不破”的武学,那才是绝顶的上乘功夫,可惜,她无缘去学,只怕此生也无缘学会。
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避,闪躲,仍是闪躲不及。
胸前硬生生的中了野道一掌,胸口一疼,喉间一甜,一股腥红的血吐了出来。
“你已经中了我的毒。”她现闪,一手捂着胸口,“你不觉得丹田开始发势,心脏开始狂跳。”
“那又如何。”野道开始发第二掌。
“那是要毒发的症状,你再运功,只会加速毒的发作速度,你会死得更快。”
“老子从来就没有怕过死,要死,也拉着你这臭娘们陪葬,你是白寅的女人,老子死了,也不赔。”
无耻,下流,卑鄙——
古画真的想要破口大骂,可眼下她真的没有多少功夫可以浪费,只好扯着嗓门大声喊。
“救命。”
“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野道那双腥红的眼,是要大开杀戒了。
他单掌又起,这一掌,是直击古画的命门。
她无路可逃。
只想消失不见。
真是见鬼了,她刚才太担心玄儿的安危,让冷翠抱着玄儿进去了,完全忘记玄儿就是她的保命符,现在,她的保命符没有在身边,岂不是要被野道这道催命符给催走。
遁遁遁——
老天爷,让她遁了吧!
让玄儿收了野道这恶贼!
*
睁开眼,她在荒郊野外,古画非常确定自己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因为,她对这个地方完全没有一丝印像,这是哪?
她是死了吗?
所以,这里是地府?
咬了咬舌头,疼,看来她还活着。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活生生的我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想想的确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唯一的可能是野道把她给劫出来了,可野道费尽心思将她劫出来,不可能自己跑得不见人影吧。
“难道是我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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