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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还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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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冬,从噩梦之中醒来,才发现原来那一些都不是梦,我所爱之人死了。”
“腊月三十,冬,她还是个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如记忆里一般美好,可这个时候的她还未于我相识,也不记得几年后会有一段与我之间的纠葛。”
“四月十九,春,今日她约了兄长,他们还是向当年那样在慧明桥相见,而她依旧不认得我,阿烟,你到底有没有回来过,亦或者这一切都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
“七月二十,夏,再过几天就是当年赐婚的日子,早已准备好的婚书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拿出来,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再一次将她束缚在身边。”
“七月二十三日,夏,朕的阿烟,可能真的回来了。”
这是江明烟在萧容洲昏迷之后,从皇帝宫的暗格里翻出来的信笺,满满当当一抽屉,全是他写的随笔。
而他当年孤独死去重生而来之时,这个世界里还没有她的踪迹,是他苦守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
她不知道如果那上古秘术压根就是假的,如果这一世她压根没有回来,萧容洲又该如何?
月光下,眼泪混杂着辛辣的酒被咽进嗓子眼里,而萧容洲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你都知道了。”
“你到底还蛮了我什么事情?”
“没有了。”
他将他的心事全部袒露在眼前,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苦吗?后悔吗?”
萧容洲却是看着江明烟的双眼摇了摇头,“等来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甜。”
而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江明烟将手中的酒喝下,她将对方的衣服领子攥住,拉到近前,用混杂着酒味的唇吻堵住了那个人的话。
“萧容洲,我不会让你死。”
“阿烟,你要做什么?”
萧容洲的脑海里突然滑过一股子恐惧,他想到了一个事情,一个他到死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抬手欲将江明烟推开,可江明烟却是搂紧了萧容洲的脖颈,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丸送入了他的口中。
萧容洲将人推开,苍白的脸上滑过了一抹冷意,“你去了淮枢谷,见了雪芊。”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然而药丸已经吃了,江明烟没在蛮他,“对,她告诉我,只要切断你我之间机缘,你就可以活下去,我应了。”
“江明烟!”
这是萧容洲第一次指名道姓的说出了她的名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恼怒。
“你竟然想让朕忘了你?”
江明烟将眼角的泪擦去,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坚定,“我说过我要你活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药效再生效,萧容洲只觉得浑身无力,他一把扣住屋檐之上的瓦片,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江明烟没有说话。
“这种办法朕一直都知道,可朕不想忘记你,哪怕是死,朕也不想忘记你,阿烟,你不能这么自私。”
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江明烟却是冲着他摇了摇头,“不,往常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的,这一次,我要救你,是你阻止不了的。我不能看见你为了我死,好人都让你做尽了,为什么?生离我都不怕,这一次也不过是忘了而已。”
眼前一点一点的模糊,萧容洲努力着让自己清醒,努力让自己再看她最后一眼。
江明烟将他抱住,将他戳进掌心的手掰开,哭出声来,“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这一次换我为你做点什么。萧容洲,别了。”
淮枢谷外常年雾气笼罩,终年不散,此时大雾外停着一辆马车,着了一身素色衣裙的江明烟从马车上跳下来。
不多时,耳边传来银铃声清脆,紧接着她就看见大雾里谷主雪芊被人簇拥着走出来。
“人我带来了。”
雪芊抬眸看了一眼一旁的马车,“你放心,本座会救他。”
“多谢。”
“不在道个别?”
江明烟摇了摇头,“我怕,会忍不住与他共赴黄泉。”
雪芊一笑,招呼着谷中人将萧容洲移到入谷的轿子里。自始至终,江明烟的眼睛都未离开过那个身影。
“斩断了羁绊,他会不记得我了对吗?”
“是。”雪芊撇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马车,一笑,“从今往后,他不再是疆国的皇帝而是我帝仙城的城主大人。”
“我明白了。”
临走时,江明烟回过神来,冲着雪芊叮嘱了一句,“如果他醒了……”
“醒了如何?”
是啊,他都不记得她了,又能如何?
江明烟扯出了一丝笑,“醒了就麻烦谷主照顾好他。”
“我会的。”
……
乾元七年,六月,疆国皇帝萧容洲驾崩,丞相郭荣拿出先皇遗诏,拥皇后为帝。江明烟奉召为帝,励精图治,国泰民安。次年腊月,女帝诞下一子,取名萧安,立为太子,改年号为永安,大赦天下。
五年后,京都大街上。
“明烟,明烟,我说你既然看不上那些新晋的权贵公子,那我这个跟了你这么多年的大夫,你满不满意?”
话说完,衣袖被人扯了扯,苏白风低头一看,就看见太子萧安顶着那张酷似其爹的脸,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苏叔叔,你从皇宫撵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娘说这些?”
苏白风抬手捏了捏那张漂亮的脸蛋,笑道:“小安安,你要不劝劝你娘?你看那些个大臣们急着给女君找君后,近水楼台先得月,看在本少这多年一片赤诚的份上,你说句好话?”
萧安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我娘心里只有我爹爹,你和那些公子哥们都没戏!”
“小安安你答应本少,本少给你买好吃的。”
“不要。”
苏白风一阵纳闷,“为什么?本少这么玉树临风,比那些只长了个漂亮脸蛋的公子哥好了不知多少。”
萧安啧了啧嘴一脸老成的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苏叔叔,我娘是个颜狗,你看我的这张脸就可以看出来,我爹到底是多么的如花美艳,等你什么时候长成我这样,恐怕就有戏了。”
苏白风:“……”
“你又教坏了萧安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白风指着那跑过去抱大腿的萧安一脸无辜,“明烟,我哪有,明明是这个小子!毒舌的功夫比他爹只多不少。”
江明烟低下头看了萧安一眼,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萧安抱着他娘的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娘,我才没有,是苏叔叔想要贿赂我。”
“贿赂你做什么?”
“他想要贿赂我争得与娘春风一度的机会。”
江明烟:“……”
苏白风:“……”
还春风一度,谁教的??
江明烟转过头去,瞪了一眼苏白风,苏白风指着那个溜之大吉的小兔崽子,一脸无辜,“不是,阿烟,我真没有,我真没有教小安安春风一度,我呸,不是,这八成是前一段日子齐帝过来教的……”
萧安怕自家娘打他一溜烟的跑了,大街上人来人往,他一眼瞅见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他跑过去,抬手一指,“大叔,我想要一根糖葫芦。”
“小公子,你有钱吗?糖葫芦要用钱买。”
小贩拿下来红艳艳的糖葫芦将萧安的一张小脸映衬的格外玉雪可爱。
萧安眨巴眨巴眼睛,摇了摇头,“我没有。”
萧安正想说,他娘一会会把钱给他的时候,一旁伸过来一双手。
阳光下那双手修长白皙,在头顶之上响起来的声音就如林间泠泠淙淙的泉水,又如玉珠滚落玉盘,带着一股子优雅舒缓。
“钱我替他付。”
躺在手中的金叶子晃了小贩的眼睛,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将糖葫芦递进了萧安的手里。
“这位公子,我没钱找您。”
“不必,剩余的都给你。”
“谢谢谢谢。”
小贩感恩戴德的道了谢,临走的时候将手中的糖葫芦全部都给了这位公子。
那人一身明紫色衣诀,沐浴在阳光中,萧安捏着手中糖葫芦,仰头看着他。
“你是谁?”
那人蹲下身来,露出了一张与萧安十分相似的俊美容颜,“安儿,我是你的爹爹。”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大结局了,圆满了。接下来就是甜甜甜的番外,对此感谢一路陪伴走来的小可爱们,鞠躬!
第96章 番外:论一个人的长相有多重要
萧安自从出生起,就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娘亲是疆国女帝,舅舅是疆国上将军。
可他一直没有见过自己老爹,有人说,他家老爹死了,也有人说,他家老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总之,他唯一见过的就是那幅挂在娘亲寝宫里的那张画像。
画像里的老爹站在一片繁花胜景之下,姿容艳绝。
在他三岁的时候,宫里的丞相,就开始撺掇着她娘找个君后,可娘亲是个颜狗,像苏叔叔这样俊美的人,追了娘亲五年,无果,就更别提那些新晋的公子哥们,那张脸简直不如画像当中人的十分之一。
齐叔叔告诉他,这些人想跟娘亲春风一度,让他帮着物色一个人选,他却觉得齐叔叔着实不靠谱。他娘亲的床是什么人都可以爬的吗??当然,除了他。
他五岁这年,在长安大街上遇见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比他娘亲画上的还要漂亮,他觉得,如果真要让一个人当他的老爹,这个人就很不错。
果不其然,他娘亲这个颜狗,当天就将人拐入了皇宫,也就是从这日起,他这个唯一可以爬娘亲床榻资格的人多了一个他。
哎,遇人不淑啊。
……
苏白风觉得自己很是委屈,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结果在他一颗心交付出去的那一刻,突然发现这女人有一个十分爱她的相公,他忍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与她相公分道扬镳,他又追求了五年,眼看就可以成功上位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她的相公又回来了。
该死的萧容洲,毁人姻缘。
……
一把年纪的福公公,近来有些焦虑。
夫妻俩小别胜新婚,他到底该不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啊,还是要扰人清梦,可是放任一大群官员等着女君上早朝也不是办法。
硬着头皮敲了门,却被一嗓子吼了出来。
大抵的话就是,早朝取消,该干嘛干嘛去。
女君一向勤勉,福公公遣散了一群官员早朝,不免有些太过可疑。
丞相郭荣带头问了一句,“女君近来可是身体不适?”
“身体很好,大约可能是昨晚被闹腾的有些晚,累着了。”
丞相郭荣:“……”
一众大臣:“……”
郭荣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我们都听说了,昨天女君拐了一个男子进宫,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们这些大臣都不在意,也切莫让女君太过悲伤,不管女君宠幸了谁,也是该立一个君后了。”
福德全擦了擦汗,“可能……很快吧。”
毕竟……陛下想要上位还是很快的……
可谁都没有想到,没过两天,这个被女君宠幸的男人,失宠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会结文,番外有几个,相对不长。
第97章 番外:论重新搏得娘子的欢心有多难
萧容洲近日来,心里有点堵。
他挑了一个最完美的时间,最好看的姿态,最合适的时机,与人相认,结果女人将他榨干了抹净了,跑掉了。
萧容洲心力交猝的同时,外人都在传他失宠一事。
“福德全。”
“在在在。”
福德全被重新安排在了萧容洲身边伺候,五年不见,坐在面前前主子似乎威严更胜从前。
“阿烟去哪了?”
福德全一顿,将口中的话酝酿了半晌,方才开了口,“这个……今日科举殿试结束,女君在御花园,设宴款待这批才子。老奴听闻,今年的新科状元是御史大人独子,年纪轻轻,仪表不凡,女君在殿上很是赏识。”
明紫色的衣袍在眼前拂动,萧容洲站起身,扬了扬眉,“才子?仪表不凡?比我如何?”
福公公将头低的更甚,“与您自是无法相提并论。”
“带路。”
“啊?您去哪?”
“砸场子。”
就看谁敢撼动他的位置!
今年新科状元御史大人独子吴泽,二十五岁年华,气宇轩昂。凭借一篇史论散文,一举拿下今年状元一席,得了女君另眼相看。
御花园设下的这场宴会,到场的皆是疆国年轻一辈的翘楚,公子和各家名门。
宴会开场之时,状元吴泽与女君入席同坐,身边还跟着太子萧安。怎么看都像是一幅一家三口的绝美画面。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对手者,都在支持吴泽与女君今早成婚,那样吴泽的仕途就没戏了,他们这群人就可以上位。看戏者,都在反对女君与吴泽在一起,他们女君要找君后,怎么也得找个稳重,大度者。
走在一旁的太子萧安,在计算自家老爹的胜算。
如果实在不行,不动声色的将人‘除掉’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宴席开宴以后,吴泽亲自走上前去给江明烟敬了一杯酒。
在灯光的映照下,那坐在高坐上的女君,如天上皎皎月,十分美丽动人。
现任女君的事迹,近些年一直被说书人拿来当成话本子传颂,什么一人可抵千军,孤身入敌营,巾帼不让须眉等等。如此英勇之人,神圣不可冒犯,但近距离与女君相处下来,吴泽倒是觉得女君十分亲切。
而江明烟现在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如果把萧安掰过来。与一群大老爷们呆的时间太多,尤其是见了齐帝那个不靠谱的以及跟了苏白风这么多年,好好的一个太子,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想着是不是能让萧安与文人多呆一呆,好熏陶熏陶自己的政治觉悟。
今年新科状元吴泽本当不起她亲自设宴款待,但想着若是吴泽能给太子当个太傅帮他抬一抬身价也未尝不可。
手中举着的酒杯就跟吴泽碰了碰,刚坐下身,连翘急匆匆的从一旁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低语,
“女君,听皇帝宫的小太监来报,陛下不见了。”
江明烟皱紧了眉宇,“福德全不是跟在他身边?”
“福公公跟着一起出去的。”
江明烟心里一紧,害怕人出事,就站起身来。
但一想到这边正事,就同吴泽一笑道:“本君有些急事,先失陪片刻,吴公子别忘了与本君的约定。”
吴泽想到下午交代他要照顾小太子当太傅一事,就一笑,“女君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太子就交给臣,您放心去忙吧。”
两个人的耳语落在众人的眼中就又变了一个意味。
“吴泽与女君如此亲近莫非真的要当君后了?”
“三天前,女君不是从大街上拐了一个男人回来,听说很是宠幸。”
“一个男宠罢了,怎么能跟正儿八经的世家公子比,能成我们疆国君后之人那必是要文武双全。”
一番争论,除了男宠两个字萧容洲不敢苟同以外,其余倒是十分赞同。能与她比肩之人,自是应该文武双全。
萧容洲走进来的时候,江明烟刚刚离开,看着上座吴泽与儿子坐在一起的模样,萧容洲眯了眯眼睛。
却又因江明烟不在此而长舒了一口气。
他拉过一旁婢女问了一句,“女君去哪了?”
那婢女是近些年方才进宫之人,根本就不认识萧容洲,但猛地见到如此俊美之人倒是一愣之后赶忙低下头,“女君有事,刚刚离开。”
萧容洲余光之间瞧见了随后跟来的福德全,转身就走。
哪知萧容洲此人气场太过强大,再加上那张难以令人忘怀的容颜,一时间引动了在场的世家公子纷纷回头来看。
高座之上本是坐的有些不耐烦的萧安因为自家老爹而来坐直了身体,他刚想出声,就被一旁坐着的吴泽按住了手。
“太子莫怕。”
他既然担了一个留守控场之责那此时万不能退缩,到时候女君就会觉得他能力不足对他印象大大降低,因此在同太子萧安回过话之后,就站起身,低喝出声,“什么人?竟然敢善闯宴会。”
本是走动的脚步因为他的话倏然顿住,他偏过头去看了高台之上坐着的吴泽一眼,如桃花一般好看的唇勾起。
五年不在,现在的小子倒是越发的猖狂。
萧容洲调转脚步走入了宴会里当中,璀璨的灯光照耀在他明紫色的衣决之上。没了任何伪装的萧容洲,黝黑深邃的瞳仁中多了一抹玩味,他不紧不慢的走进来的姿态优雅从容,像极了坐于高位之上王者。
他走到场中央,眼眸微垂,“擅闯又如何?”
单是论气度,吴泽就不能与萧容洲相提并论,尤其是在他看过来之后,更是被质问而逼得哑口无言。
幸得一旁的婢女机灵,俯身在这位状元爷耳边道:“这位就是女君带回来的男宠。”
声音本是不大,但在萧容洲进来以后,场面一度鸦雀无声,此时更是被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有人当即笑出声来,“我当是谁,原来你就是女君几天前带回来的男宠。”
“不,他是爹爹。”
太子萧安想给自家老爹洗白,可却被人赶忙止住,“太子殿下,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一个男宠而已,还当不上殿下的父君。”
台下之人议论更多,吴泽皱了皱眉,抬手制止,“这件事情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这位公子您还是请回吧。”
“本座这辈子留在别人口中的名号颇多,男宠这个词倒是颇为新鲜,只不过,从你们口中说出来倒是十分刺耳。”他抬手掏了掏耳朵,说出来的话,祸及了在场的每个人。
“谁给你的胆子如此猖狂,口气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这场宴会乃是女君亲自举办,搞砸了宴会,女君定然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容洲一拂衣袖,将在场的每个人看了一圈,“还真别说,本座仗着的就是女君的宠爱。”
苏叔叔曾经告诉过他,他的爹爹是一个十分没有脸皮之人,他起初还不相信,但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能面不红心不跳,沉稳优雅的说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他爹爹真的是头一个。他总算是看出来了,他的毒舌不是后期学的,乃是天性。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正是这么个道理。
他抬手扶了扶额头,努力思索着怎么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骚动,紧接着,众人就瞧见女君去而复返。
“臣等参见女君。”
众人心里都给萧容洲点了一个蜡,祈祷这人一会还活着。
然而就在众人心中肺腑的时候,余光里就瞧见女君急匆匆赶来,走到那人身边,怒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知不知道让本君一通好找,本君还以为你……”
完了,这人怕是要凉了。
萧容洲挑了挑眉,打断了她的话,“你两天未回皇帝宫,他们都说本座失宠了。”
“本君没有回去是因为……”
因为腰快断了好吗!!!!!
江明烟扫了在场的人一圈,怒道:“这话谁说的?”
众人大惊,这男宠的手段这么高的吗?三言两语两女君哄成这样?
萧容洲默了默又道:“他们还说我要是搞砸了宴会,你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
“萧安。”
被娘亲点了名字,萧安从高座上走下来,“母君。”
“你身为太子,怎么不护着点你的父君,”
父君的样子像是受了委屈吗?明明是占了大便宜好吗??
萧安冲着两个人拱手一一一拜,“父君母君说的对,儿臣谨记。”
萧安说完直起腰身,看着四周面面相觑的众人,掷地有声的开口道:“你们都搞错了,他不是母君的男宠,他是本太子的父君,是亲生的父君。”
太子殿下的亲生父君的话,这人岂不就是那传言中已经去世多年的先帝……
“还是男宠好。”
众人:“!!!”
江明烟也疑惑的嗯了一声,萧容洲将人打横抱起,垂眸浅笑,“男宠男宠就要独宠一人,如此甚好。”
后来,江明烟又怀了身孕,打算将一干政事推给萧容洲,那时萧容洲正在一旁正在教儿子亲亲抱抱举高高。
行吧,忍了。
再后来,三年抱俩的江明烟忍无可忍,撂挑子不干了。那时候萧容洲说了什么来着?
“阿烟,不干了好,正巧前几天安儿说想要个妹妹,不如我们……”
别,我干,我干还不成?
再后来的后来,疆国永安八年,帝后同治于朝堂,史称‘永安盛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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