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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撩世家子的技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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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完全理解蔚岚对男人脸的关系,却始终觉得有些不习惯,清咳了一声后道:“伤口浅,好好养应该是没问题的。”
蔚岚点点头,同林夏道:“明天来早一些,就守在他床边。他一睁眼,你就同他借钱。”
“借……借多少?”林夏咽了咽口水。蔚岚也不知道谢子臣有多少钱,就知道他有些私产,便道:“能借多少是多少吧。”
“好……”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总觉得有些心慌。
林夏走后,蔚岚静静端详了谢子臣一会儿。他大概是喝了酒,浑身都是酒气,沉沉睡着,几根杂乱的头发在他鬓间,显出几分少年天真,到有那么些可爱。
如果不是见识过他心狠手辣的时候,倒实在想不出,这样俊美一个少年,居然是个如此有气魄的男人。
“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蔚岚摇着扇子在唇上点了点,不由得笑了:“也不知是哪家好女子,能娶得你这样好的主君。”
谢子臣没说话,翻了个身,准确抱住了蔚岚的腰。蔚岚愣了愣,随后不由得笑了:“这可是你主动的。”
说着,她就势倒了下去,躺在了谢子臣旁边。染墨识趣灭了灯,走了出去。
等第二天谢子臣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怀里抱着蔚岚。
他以为自己是没睡醒,盯溜溜拿着蔚岚望着。等蔚岚慢慢睁开眼,笑眯眯说了句:“早啊,谢四公子。”时,谢子臣感觉自己就像被电住了一般,吓得猛地推开她,惊诧出声:“你怎么在我床上!”
“这句话,该是我问子臣吧。”蔚岚懒洋洋起了身,叫了声外面,随后就看见染墨带着林夏一干人等,端着水进来。染墨去给蔚岚穿衣,谢子臣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身子,呆呆看着鱼贯而入的陌生人、陌生的房间,好半天,终于想起昨夜一些片段记忆。
但那些记忆似乎在他去给蔚岚摘星星时戛然而止,他心中一片慌乱,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故作镇定沉默着,看着蔚岚穿戴好后,才终于道:“那个,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上全是酒味,我让人给你重新备了一套。是我平日穿的衣物,你我身高差不多,应该也能穿吧?”
蔚岚说着,林夏就捧着一件水蓝色丝绸绣白色兰花的大袖袍端到了谢子臣面前。
谢子臣看着这骚包的衣服默默无语,蔚岚的衣服一向十分明艳,大多绣着各种花或者是仙鹤一类的动物,和从来就是一身黑的谢子臣截然不同。谢子臣犹豫了好久,才终于换上了蔚岚的衣服,蔚岚在一旁等候着,等谢子臣洗漱穿戴好后,她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过往谢子臣是从不打扮的,常年一身乌压压的黑色,连基本的卷云纹路都难得有,堪称她见过的世家子弟中最穷酸的。今日他稍作修饰,穿着她的衣服,便似争尽三月春光,让蔚岚一时移不开了眼睛。
蔚岚呆呆看着谢子臣,谢子臣瞧着她的目光,面上一片平静,反倒是一旁的林夏和染墨实在是看不下去蔚岚过于赤裸的眼神,染墨清咳了一声道:“世子,该用早膳了。”
蔚岚这才回神,不由得赞道:“子臣之风姿,蔚岚平生仅见。”
谢子臣没说话,心中也不知道怎么,居然有些欢喜。于是在蔚岚走出门外时,淡淡“嗯”了一声。
未曾想过谢子臣会回应,蔚岚木屐猛地踢到门上,差点摔出去,谢子臣一把扶住她,低垂下眼眸,淡道:“小心。”
就那么轻轻浅浅两个字,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猫儿一般,让人觉得心痒。
蔚岚直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扇着扇子往前了几步,不由得心中暗叹。果然这种当事人毫不察觉的勾引才是真撩人,三殿下还是太低端了些。
在宫里喝着银耳汤的苏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耐道:“又是谁惦记本王?”
蔚岚带着谢子臣用过膳,谢子臣瞧着天色,也到了归家的时候,同蔚岚恭敬道:“昨夜一夜未归,家中长辈应已担心,子臣这就告辞了。”
蔚岚点点头,却是看向林夏。林夏察觉到蔚岚的目光,鼓起勇气,硬着头皮道:“谢公子!可否私下一叙?”
借钱这种事还是有点丢脸,还是私底下吧。
谢子臣静静看着林夏,片刻后,点了点头。
房中所有人迅速退了下去,就蔚岚坐在一旁喝茶。林夏知道是赶不走这个祖宗的,有些紧张上前道:“那个,谢公子,我叫林夏,是个大夫。”
“我知道。”谢子臣打断她,淡道:“所为何事?”
“那个,是这样,”林夏咽了咽口水:“就是,我……想迎娶长信侯府大小姐。但是聘礼不够……世子就要我去借……”
听到这话,谢子臣没有说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着,这是要下聘到长信侯府的银子。
如果他所思慕那个人,也是个姑娘……
谢子臣忍不住想,目光落在了蔚岚低头喝茶的侧脸上,听着林夏诉苦的声音,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涩。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像林夏一样,有将聘礼抬进长信侯府的机会?
他一定要让她十里红妆嫁过来,一定会对她非常好。
不过这些都是妄念。这些念头都不该出现,出现也不该继续,继续也不该让人知道。
它该沉浸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默默腐烂,直到消失。
他可以和蔚岚当一辈子的兄弟。
反正,她也不懂,什么叫做喜欢吧。
出神想着,他听到林夏反复确认:“谢四公子,意下如何?”
谢子臣终于回过神来,直接道:“多少?”
林夏颤抖着手,伸出了两根手指。
谢子臣点点头,直接道:“明日后去通宝当铺直接取银子,报我的名字。”
听到这话,在场人都愣了,林夏立刻道:“谢公子,是两万银,不是两百!”
“我知道。”谢子臣淡道:“我借你。”
这是送进长信侯府的聘礼,他不想任何人染指。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小剧场】
墨书白:“阿岚,听说你是个颜控,是真的吗?”
蔚岚:“瞎说,我看男人从来更注重内在。”
墨书白:“可上次桓衡摔倒,你第一反应是看他的脸。这次谢四摔倒,你第一反应还是看他的脸,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
蔚岚:“其实,我不是个肤浅的人,但我担心这是一个肤浅的世界。脸摔坏了,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谢子臣:“……”
桓衡:“……”
林夏:“您别瞎操心了,真的。”
谢子臣:“别BB,还钱。”
蔚岚:“你上次带着我哥逛街的银票,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多年后,太医院最穷的太医院令·林夏诞生了
第43章
把谢子臣送走后; 林夏整个人都是抖的。蔚岚却是十分欣喜; 拍着林夏的肩道:“好姐妹; 这下你可以娶我哥哥了。”
“多……多谢世子。”林夏擦着冷汗:“这真是……在下这辈子能贷款最多的一次。”
这才叫信用贷啊!
信用套现两百万,就问你怕不怕!
不过转念一想,蔚岚和林夏不由得都觉着; 谢子臣真他妈有钱啊,两万银说给就给。
等安顿好了这些杂事; 蔚岚终于想起正事来,同林夏道:“太医院开始招考了吧?”
林夏愣了愣; 随后道:“是,在下已在准备。”
“你背景我让人清干净了; 你别担心,安心去考就是。”蔚岚点了点头,嘱咐了两句,便走了出去。
而后去寻了她父亲,专门找他父亲聊关于林夏的问题后; 魏邵也不敢多说什么,虽然觉得蔚岚的提议极其荒唐; 可是他如今对自己已经什么自信都没了,蔚岚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办完了这所有的一切,蔚岚这才腾出空来,专门带着桓衡逛盛京。
桓衡是个活泼的性子,一路上都在询问着蔚岚:“这是什么?”
想着; 又问:“这又是什么?”
就如此拉拉扯扯到了一家青楼门前,青楼二楼窗边坐的都是衣着艳丽的女子,桓衡不由得一脸茫然,指着那店铺道:“阿岚,这是什么?”
蔚岚一瞧,用扇子挡住半张脸,轻轻笑了,神秘道:“这是寻欢作乐的地方。”
“寻欢作乐的地方?”
桓衡有些茫然,蔚岚清咳了一声:“我虽然不大瞧得上这里的女人,可是这的确就是盛京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阿岚,”听到这话,桓衡有些兴奋:“我们进去逛逛吧!”
一听这话,蔚岚瞬间冷了脸色:“这都是些不知检点的男人去的地方,阿衡,你不可学此浪荡之事。”
“啊?”桓衡有些茫然:“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走吧。”看着桓衡懵懂的样子,蔚岚清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其实军营长大的人,少有不懂这些的,只是说桓衡年少时,桓松对其严加管教,不愿他多接触这些,后来稍微长大了些就遇到蔚岚,蔚岚更是对这些事情严加防范,坚决不准那些兵痞靠近桓衡,让桓衡学得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故而桓衡虽然在荤话满天飞的地方长大,骂人的话学了不少,这情爱之事却是一窍不通。
只是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虽然不懂,但朦胧中却也隐隐约约知道着些,不免有些好奇。于是蔚岚虽然叱喝了他,桓衡却仍旧把这事儿记在了心里。等到入夜,桓衡便悄悄出了魏府,然后往这叫天香阁的青楼赶了过去。
桓衡一个人来,穿着金贵,长相俊美,又一脸茫然,一到门口,便被女子们招呼着拉了进去。桓衡有些不好意思,内心有隐隐约约有那么些小激动,于是便半推半就,一面说着:“别碰我,唉唉你别拉我啊,你别靠过来……”,一面又随着这些女子进去。
伺候惯了人的女子向来懂得讨男人欢心,更别提桓衡这种什么都不懂的毛小子,几乎句话便被夸得飘飘然起来,酒水一杯一杯下肚后,便同女子们唠起嗑来,劝什么就要什么,活脱脱一个金主。
“公子点曲吗?”
“点!”
“公子,要观舞吗?”
“观!”
“公子,我们楼里珍藏了二十年的佳酿,千金难求,要上吗?”
“上!”
“公子,可还要加几个姐妹来?”
“加!”
从未见过这么豪爽又不需要怎么服侍的金主,天香阁的女子纷纷想上来讨个彩头,一人一句夸得桓衡飘飘然,喝着酒看着这温柔乡,只觉得这盛京果然是神仙般的地方。
只是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来的是专门与女色打交道的地方,桓衡却始终没敢做什么,仿佛是有人给他下了什么禁制,冥冥中警告着他。桓衡喜爱这些人吹捧他的感觉,也喜欢她们知情识趣陪着他,却总有那么些畏手畏脚,在这些女子依偎过来时,忍不住想要推开。
只是听着这些女子捂着嘴笑:“公子还是个雏呢~”时,他又忍不住,觉着要展现一下自己的大男子气概,将人揽在怀里,冷哼道:“胡说些什么!”
众女笑得更厉害了,面上却道:“是呢,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会到此时还是雏呢?”
桓衡面上红了红,哼了一声,没有多说。
而另一边,谢子臣也走进了天香阁,在众星捧月间,淡道:“我要见夏三娘。”
正和谢子臣吹捧着天香阁姑娘的颜色多好的老鸨听到这话,面色不免僵了僵。夏三娘是个将近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在这一行里,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年轻,就从天字号落到了地字号,这两号之间的姑娘价格天差地别,老鸨本瞧着谢子臣气度非凡,想着是一头肥羊,结果却是个穷光蛋,不由得心上有些瞧不起。正要再介绍一下其他人时,跟在谢子臣身后的谢铜突然拿出了一锭金子,含笑道:“老板娘,夏三娘在吗?”
老鸨的眼珠跟着金子转了几圈,一面转一面道:“在!奴这就让人给公子去寻!”
谢子臣点了点头,由老鸨引着去了阁楼。他出手大方,就同桓衡一起被安排在了顶层,且还在隔壁,谢子臣推门进去前便听到了桓衡的声音,大声道:“老子同魏世子杀进杀出,杀他三百六十个来回,满身是血,无人可挡!”
谢子臣动作忍不住愣了愣,垂下眉眼,又听对方道:“当时那蛮子的刀就朝着老子劈了过来,是魏世子猛地把我推开,活生生挨了那一刀!”
“老子欠魏世子一条命啊,”桓衡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道:“要老子是个女人,就可以以身相许了。”
这话说得屋内莺莺燕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谢子臣静默着,苦涩笑了笑。走在前方的老鸨打量着谢子臣,小心翼翼道:“公子,可还满意这房间?”
谢子臣回过神来,点点头。
隔壁还是桓衡的声音,他思绪不由得有些远。
过命的交情,她和桓衡,果然是他所不能比的。
只是以她的脾气,这个桓衡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蔚岚应该不会支持桓衡来嫖娼吧?
有些散漫的想了一会儿,夏三娘便被人带了过来。
她刚刚换的衣服,上面就披了一层纱一般。她这个年纪,若不放得开些,就根本留不住客人了。只是饶是如此,夏三娘明显也还是羞涩的,她恭敬跪在地上,用背挡住自己几乎可以让人看清所有的前身,细着声音道:“三娘见过公子。”
谢子臣点点头,看着夏三娘的衣服,忍不住皱起眉头,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直接扔了过去,淡道:“披着。”
夏三娘不由得有些诧异,小心翼翼接过谢子臣的衣衫,披到了自己身上,眼眶微红。
她许久未曾被这样温柔对待过了。
当那人离开,韶华老去,恩客渐失,她早已经失去了傲气的资本,在这尘世如泥土一般被践踏,如今却被一位公子如此呵护,夏三娘心中难免激荡起来。
然而面前人的表情却始终淡淡的,他旁边的侍从给他倒了茶,他打量着她的眉眼,有些不确定道:“你是夏三娘?”
“正是民女。”夏三娘垂下眉目,谢子臣点了点头。
他已经完全认不出这个女人了,依稀记得上辈子当年她一头撞死在张府门前后,他瞧见她的尸体时的模样。那时候她面色青冷,眉目间全是戾气,和面前这个温婉的女人,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此时她的儿子应该还没事,正在重病当中。
上辈子,张御史就差点被这个女人弄死。她原本也是官家女子,当年被判冲为官妓,但未判之前,她就是在张御史手下看管。张御史提审犯人时见她貌美,便强要了她。等她入了娼籍没几个月,就发现肚子大了起来,原是有了孩子。孩子生下后,从时辰推算,必然是张御史无疑。
她深知张御史性格,若张御史知道一青楼妓子有了自己的孩子,第一反应必然是要毁掉这个孩子的,这样的私生子留下来,必然是要败坏他的名声的。而对于一个御史大夫来说,又有什么有比名声更重要的呢?
于是夏三娘就瞒下了此事,悄悄将孩子生了下来。直到她儿子患了痨病,一直拖着,药石无医之后,她终于无奈找上了张御史家中,张御史自然是不敢承认,为了让张御史承认,她就一头撞死在了张御史家门口,就要求对方能把孩子带回去,抚养长大。
不过这件事有谢子臣插手,处理得很干净,很少人知道发生过这件事,而那个儿子送进张家还没有两个月,就跟着母亲去了。
上辈子帮张御史,是因为谢子臣是苏城的人。如今他当了太子的刽子手,苏城动了太子在地方的人,若太子不还击,那跟随太子的人自然会觉得心寒,太子无用。为此,谢子臣必须和苏城礼尚往来一番。
动张御史,自然要从这个夏三娘开始,故而好早之前,谢子臣便让人盯好了夏三娘,听说她开始四处求医,又逢正要动三皇子党的时刻,他一休沐,便朝夏三娘而来。
谢子臣默默想着,也未曾关注地上的人想什么,然而地上的人也就是时不时抬头打量一下谢子臣,又羞红脸低下去。
好半天,谢子臣终于寻了开口的方式。
“夏夫人,“他斟酌着用词:“听说,您儿子病了?”
听到这话,夏三娘浑身猛地一颤,接着她就听见了隔壁的叫嚣的声音:“这世上没有比魏世子更完美的人,对不对!”
“对!”一干女生应和着。谢子臣听着这个名字,忍不住笑了笑,转头看向夏三娘:“想报仇吗?”
谢子臣和桓衡在天香阁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时,蔚岚刚刚练完字,同染墨道:“感觉没听到阿衡的声音,他睡下了吗?”
“没呢,”染墨换着床单,回答道:“听说他刚入夜就出府了。”
“出府?”蔚岚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桓衡在盛京似乎也就认识她一个人,这么大半夜出府做什么?
然而染墨作为一代八卦小灵通,自然知道,撇撇嘴道:“去找乐子了呗。”
“找乐子?”正在洗脸的蔚岚愣了愣,皱起眉头:“找什么乐子?”
“我听守门的人说,桓少爷好像是要去什么……天香阁?”
听到这话,蔚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将帕子往水盆里一扔,克制住情绪道:“守门的怎么知道的?”
“桓少爷不知道路啊,”染墨认真道:“所以就在门口拦了辆轿子,说地点的时候被听到了。”
这下,误会的可能都不存在了。
蔚岚将外袍一披,冷声道:“走。”
“唉?”染墨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去做什么?”
蔚岚走了出去,冷声道:“把他抓回来!”
严防死守这么多年,这个好兄弟却也要堕落了。
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吗?为什么都要想着去做这种事呢?做这种事就算了,居然还要给钱。
本来就是他们出力,女人舒服,居然还要给钱,这真是脑子有坑!
而且就凭桓衡的姿色,还需要给钱吗?他要是愿意,她上也行啊!
不过念头这么一出,蔚岚立刻打住。
她对兄弟和情人的区分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说实在话,蔚岚架马冲了出去,眯了眯眼。
要是真的只是单纯性的帮忙的话,其实她不介意帮一下桓衡……
在蔚岚骑着马往天香阁冲的时候,桓衡已经醉得起都起不了身了,女人们一个个往他身上凑,桓衡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而有些胸闷。
尤其是看到一个女人朝着他亲了过来时,他心中觉得倍加恶心,下意识就将对方一推,怒道:“你走开!”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公子哥儿突然变卦,天香阁中的女子不由得都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偷偷打量着桓衡。桓衡看着面前女人柔顺的样子,忍不住想起蔚岚。
不知道蔚岚穿着女装如此恭敬跪在他面前……
不,这时候,他一定要死了!
桓衡很了解蔚岚,蔚岚只对要死的人低头,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他喘着气瞧着众人,片刻后,一贯被人众星捧月的花魁有些按耐不住了,调笑道:“公子不让奴们亲,还要等着您的魏世子不成?”
桓衡夸了一夜的魏世子,大家早已习惯用蔚岚打趣桓衡。花魁本就是随口一说,然而桓衡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了的面容,想象着她一点点朝着他俯身过来。
她的眼睛明亮而炫目,她的唇薄而莹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象着蔚岚靠近他的样子,居然就,忍不住,喷了鼻血……
桓衡身体一片燥热,下意识就将那人叫了出来。
“叫魏世子来!我只让他亲!”
桓衡吼得大声,听到这句话,坐在隔壁的谢子臣,不自觉捏碎了一个杯子。
第44章
桓衡喊完后; 在场人都惊呆了; 似乎是窥见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靠着门边的姑娘忍不住想要悄悄溜出去,期盼着人多的情况下,这位桓公子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刚有这样的想法; 便看见那个小公子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不对; 兄弟是不可以亲嘴儿的。”
众女:“……”
一旁的花魁很快反应了过来,忙着笑道:“公子; 来,我们继续听曲儿吧; 绿袖,”花魁转过头来,同一旁怯怯的姑娘道:“还不去给桓公子唱一曲?”
“是。”跪在一旁抱着琵琶的姑娘上前去,就在正前方跪下,琵琶一拨; 便有小曲弹唱出来。
隔壁的谢子臣听着小曲,慢慢回神; 旁边的谢铜赶忙上来给他清理手里的瓷屑和伤口,着急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谢子臣没说话,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头看向面上有些诧异的夏三娘,淡道:“我知道你是夏尚书的女儿,也知道当年张御史对你做的事。”
听到这话; 夏三娘面上表情几番变化。
张御史同她父亲夏尚书当年也算交好,她是他看着长大的,算得上叔叔辈的人物,却做了如此不耻之事,日日夜夜,她对他的怨恨,算得上是刻骨铭心。
然而她有了孩子,便是有了希望和拖累,她不能不顾一切去寻仇,她得将自己的孩子养大,照看。
于是听着谢子臣的话,她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激动于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想要来为她洗刷屈辱;害怕于对方似乎来者不善,他要的东西,她怕她给不起。
她是想要报仇的,可是她一介官妓,而张御史又位高权重,万一惹上了官司,她和她的儿子……
想到这些,夏三娘慢慢冷静下来,跪在地上道:“奴不知公子在说什么。”
“你知道,只是你害怕。”谢子臣淡然开口,继续道:“我来,是想给你一条出路,如今你儿子的病,就凭你是救不了的。他染的是痨病,普通人家根本供给不起,你要是愿意按照我的做,我可以全权供养你儿子所有的医药费用。等你儿子病好之后,我可以以一个世家子弟的标准供养他到弱冠。若他病一直不好,我就养着他,他若是死了,我也会厚葬他。”
夏三娘静静听着,垂着眼眸,心中有了动摇。谢子臣继续道:“至于张御史的报复,你大可放心。事成之后,这世上也不会再有张御史这个人。事成之前,我会将你安置在别院之中,保证你的安全。”
“至于张御史,我想你也知道,如果他知道你们母子的存在,一定会杀之而后快。所以你儿子的病指望不上他,你可明白?”
话说到这里,夏三娘都已明白,她不由得笑了笑:“公子看上去,还只是一个未入仕的世家子弟吧?却和奴夸下如此海口,要让奴如何信你?”
“你信不信我,”谢子臣端着茶,抿了一口,淡道:“由不得你。”
夏三娘面色一变,正要急急说什么,便看到面前公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写着“四”字的令牌,交到她手中,淡道:“我不逼你,等你想通了,就拿着这个令牌到通宝当铺找掌柜,告诉他你的名字即可。”
夏三娘没有说话,低头看着令牌,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外面喧闹起来。而后就听见又快又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老鸨焦急的声音:“公子您这是来找谁啊,这都是贵客,您……”
话没说完,对方就“砰”的一下一脚踹开了谢子臣的大门,谢子臣下意识将夏三娘搂进怀里,想伪装成正在欢好的样子,夏三娘也十分配合,直接倒在谢子臣的怀中,环着他的腰,谁知刚摆好姿势,一抬头,谢子臣面色就变了。
蔚岚站在门外,满脸冷意,扫了房内一圈后,落在衣服几乎等于没穿的夏三娘身上,过了半天,终于道:“谢兄,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一句话吓得谢子臣冷汗涔涔,下意识就把夏三娘推了出去,忙道:“阿岚,我……”
“不必多说,”蔚岚抬起扇子,止住谢子臣的话,深吸了一口道:“你不自知爱要自甘堕落,这是你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是你若要做这些事,”蔚岚冷冷扫了两人一眼,怒道:“那就弄干净些回宫!”
说完,蔚岚调整了情绪,冷声道:“桓衡在哪?”
话音刚落,隔壁桓衡“喝喝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蔚岚转身就走,谢子臣却是按耐不住,猛地喊了句:“蔚岚!”
蔚岚停住步子,冷着眉眼:“何事?”
“你不管我,”谢子臣扶着自己站起来,觉得内心有什么汹涌澎湃而来,撞击着他,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明知不应该的,却还是站起来,固执问了一句:“那你管桓衡做什么!”
“他和你不一样。”蔚岚皱了皱眉头,留下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出去。
他和你不一样。
在她心里,桓衡和你不一样。
谢子臣脑中回荡着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紧紧捏着拳头,全身都在颤抖,谢铜走上来,担心道:“公子……”
“没什么……”谢子臣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淡道:“不是什么大事。”
谢铜没说话,他看着谢子臣捏着的拳头。
公子,没什么事,别一副要拔刀的样子啊!
从谢子臣这里走出来,蔚岚立刻去了隔壁,一脚踹开桓衡的大门后,引起一片惊叫,桓衡正抱着花魁,给花魁讲着笑话,花魁笑得花枝乱颤,结果就听到一声巨响,有人冷声道:“桓衡何在?!”
“老子在……”桓衡抬起头来,一看见蔚岚冷冷的模样,当场就吓结巴了:“阿阿阿阿……岚?!”
蔚岚没说话,她扫了一眼这屋中的莺莺燕燕。她本来是想将桓衡直接抓走揍一顿的,然而转念一想,她棒打鸳鸯,桓衡指不定还对这里念念不忘,再偷着回来怎么办?
于是蔚岚笑了笑,她这时候笑,反而将桓衡吓了一跳,站起来就道:“阿岚,我错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他知道,蔚岚来了,这就不好了。于是他往外走去,着急道:“阿岚,我们回去罢!”
“慢着。”蔚岚扇子在门前一挡,刚好挡住了桓衡的去路,桓衡觉得不好了,僵着身子,听着蔚岚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玩个尽兴才好。”
“不……不用了吧。”桓衡说得格外艰难,蔚岚拉着他就走了进去,将他往原来的位置上一按,同旁边花魁笑着道:“好好伺候着。”
说完,便走到了一旁的案牍边上落座。
屋里一片寂静,桓衡端正跪坐着,觉得满头是汗,旁边的花魁即想接近他,又不敢接近他,总觉得来的这个公子虽然吩咐了要好好伺候桓衡,但眼神却又过于冷得可怕,哪怕她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也实在是猜不透这些人之间的哑谜。只能安静的跪着,一言不发。
蔚岚抿了口酒,有些诧异道:“都跪着做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吧,方才你们是在跳舞吧?”
闻言,花魁最先反应过来,朝着旁边的人给了个眼神,忙道:“是,是,是我等见公子天人之姿,一时看呆了,还望公子见谅。”
蔚岚也没说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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