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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亡国妖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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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敏抬眼望着李瑞:“那你呢?”
李瑞想也未想,便道:“他们一心想要我的命,是断然不会轻易放了我的——”转而深情的望着周嘉敏:“只要你,安然,我便放心了——”
周嘉敏努着小嘴:“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还未待李瑞做声,便听到牢房外,一阵铛铛作响的铁链碰撞的声音。
“嘉敏,快给我将锁套上——”
周嘉敏慌手慌脚的拿起地上的铁锁,简单的套在里李瑞的手腕上,只是锁难锁上,李瑞自己又无法给自己上锁,只好将就着悬在手腕,为了不让那些侍卫起了疑心,便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
“吃饭了——吃饭了——”侍卫一进来便大声的吆喝道。
这天牢中的牢犯跟外面地方上关押着的牢犯一点也不一样,若是地方上关着的牢犯,一听这声音,早就如虎狼般趴倒牢犯门口了,可是此刻,牢房里除了侍卫的吆喝声,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要是隔着半个时辰,周嘉敏可能会激动的不得了,可是此刻,自己已经撑得不行,再好的饭菜也没有胃口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寻情(七)
端着饭菜进来的士卒约莫十八九岁模样,长得倒也清秀,眸中却有几分贪婪之色。
刚把饭菜放下,李瑞便叫住了他,然后取下腰间佩戴的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塞到他手中。
士卒下意识的推了推,最终还是收下了。
“请你务必帮我将这颗珍珠送到潘美潘大人家中——”李瑞低声道。
士卒望了一眼那硕大的珍珠,点了点头,利索的将它收进了袖中。
“事成之后,我还会重重谢你的——”估计是怕士卒对那珍珠起了歹念,不为自己办事,便又宽了宽他的心。
士卒面露喜色,连连附和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将它送到潘大人府中的——”
说着便要离去,李瑞又从身后叫住了他:“还有,请你将这枷锁帮忙锁上好吗?”
士卒惊愕的看着他和他手腕上依然开了锁的镣铐。
也未多问,便拿出钥匙将镣铐锁上了。
不知何时,又走过来了两个士卒,听见里面又哐啷啷的镣铐声,大声问道:“陈四,怎么了——”
士卒一听有人,慌忙放下了手中的镣铐,应声道:“没事,是犯人吃饭碰到镣铐了——”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用一把宽大的钥匙将门锁上了。
“他真的会将珍珠送出去吗?”
“会的——”
“为什么啊?”周嘉敏睁大了双眼:“有人将我们救出去了,谁还会给他好处啊——”
“因为我玉佩上写了潘府重伤啊——”
周嘉敏神秘兮兮的问:“你什么时候写上去的啊,我怎么没看到啊——”
“秘密——”李瑞邪然一笑。
周嘉敏随便吃了几口,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李瑞实在佩服她,这种局势下也能睡着,自己心中一直盘算着救周嘉敏的计策,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日一早。李瑞便被侍卫带出了天字号牢房。
巍峨的大殿,金碧辉煌,金漆雕龙宝座上,一位丰神俊逸,威严无比的男子正襟危坐。
群臣俯首,端视着这位手戴镣铐,英武无比的南唐王爷。
不过,更多的却是对南唐弱势,不堪一击的鄙夷。
“见了皇上,为何还不下跪?”站在赵匡胤身侧的太监总管见下面站着的囚犯。昂着手,挺直着腰杆,毫不屈服的样子。厉声道。
“哈哈——”李瑞扬声张扬的笑道:“本王爷,只跪南唐皇帝和列祖列宗,请问上座之人,是南唐的皇帝还是我李氏的列祖列宗呢,还是要灭我南唐的敌人呢?”
“你——”那太监气得额上青筋直蹦。有些娘娘腔的声音,此时更显尖锐。
“你这个不知好歹,欺君罔上的东西,老子看你跪不跪——”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双目圆滚,好比张飞。性格粗狂,身着将军铠甲的男子上前便要一脚踹向李瑞。
“住手——”宝座上,正襟危坐的男子肃然一声。那男子慌忙停下了步子,虽然半俯着身子却是一脸的不服:“皇上,他一下子斩杀了我北宋三员大将,现在还对皇上您如此无礼——”
“我北宋大将在南唐被斩杀,只能说明我们的将领技不如人。他是南唐王爷,却是不必朝拜于寡人——”
李瑞也不曾想。赵匡胤竟会有如此豁达的胸怀,不觉心生佩服——
“不过,南唐迟早要臣服于北宋,你也迟早要臣服于寡人——”
李瑞傲然一句:“休想——”
赵匡胤却朗朗笑道:“好大的口气,寡人平生最佩服像你这样有傲骨又有本事的人——”
“不敢当——”李瑞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毫不领情的样子。
“你若是肯归顺我北宋,寡人便将北宋的统兵大全全权交予你,你的待遇绝不会逊色于现在,而且你的母后也不必屈于人下,饱受凌辱——”
“难道皇上不怕我起兵反你?”
“哈哈——”赵匡胤大笑道:“你若真是这样的人,寡人又怎会千辛万苦将你从南唐请来呢?”
“承蒙皇上错爱了,我李瑞一生只忠于南唐国主一人,誓死保卫南唐,绝不会背叛我的兄长和国家的——”李瑞凛然道。
“好——好一个忠君爱国之人,只是我北宋只留对我有用之人,任何可能威胁到我北宋安危,对我北宋构成威胁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我来北宋,就没做好活着离开的准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来人那,将李瑞压下去——”
赵匡胤断然还是舍不得杀如此忠良之才。
络腮胡子一听赵匡胤不杀李瑞,更是急了:“皇上,既然这个臭小子不愿为我北宋所用,您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这个臭小子呢?”
“留着他,定还会有更大的用处,若是现在杀了他只会激怒南唐,对我北宋不利——”
络腮胡子很是不以为然:“小小的南唐,我们何须怕它,待末将去,一举铲平了它去——”络腮胡子,一提到打仗,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脸的激动,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南唐虽小,却极其的富足,现在已经向我北宋称臣,为我北宋远远不断的提供物资,若是两国大动干戈,恐怕,会激起南唐百姓的不服,反而断了我们的后方支援。我北宋主力军队现在正在南汉与南汉军队周旋,若现在贸然对南唐出兵,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皇上所言极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留着李瑞,不但可以削弱南唐的士气,还能维护两国现时的交好——”石守信上前道。
“来人,将李瑞幽禁于紫轩宫之中,对外只说李瑞是来我北宋做客,整日歌舞升平,乐不思蜀,不舍离去——”
“是——“旁边站着的太监一应声,便拂尘退了下去。
“皇上英明,如此一来,既稳住了南唐,又让李从嘉及南唐的朝臣将领与李瑞心生了芥蒂,长此以往,不仅可以为我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物资,还可离散南唐的军心,为我们击溃南唐,一同天下做好充分的准备——”
赵匡胤欣慰的点了点头:“还是石将军最懂寡人的心思啊——”
“那与李瑞一同被抓回来的那位姑娘该如何处置呢?”
“姑娘?”
“据说她是南唐皇后的妹妹周嘉敏——”
“周嘉敏?”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的熟悉呢?却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将她也一起幽禁于紫轩宫中吧——”
“记住,切断他们与外界的一切往来,切不可让李从嘉对我北宋生了异心——”
赵匡胤特地命人八百里加急将这个消息送到了南唐,还带上了他们的贴身信物。
南唐,中宫。
“皇上,瑞王爷和周小姐有消息了——”小顺子带着一位风尘仆仆的北宋信使,不顾繁缛的礼数便走了进来。
“真的吗?”李从嘉暗垂了几日的眉宇终于微扬了起来。
周宪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
“回禀皇上,瑞王爷和周小姐应吾皇之邀,在我北宋做客,整日笙歌漫舞,乐不思蜀,说是要等玩尽兴了才会回南唐——”那信使,不紧不慢道。
李从嘉的眉宇又微微蹙了起来:“什么,瑞弟和嘉敏在北宋玩的乐不思蜀?”李瑞一向以国事为重,不近酒色,厌烦歌舞,怎么会在北宋笙歌漫舞,玩的乐不思蜀了呢?
“这是王爷和小姐的随身信物,吾皇请您不要记挂,等他们想回来了,会亲自派人护送他们回南唐的——”
李瑞接过信使手中的信物,还有一张李瑞亲笔写着的字条:“一切安好,勿挂——”
“着的确是瑞弟的字迹啊,他怎么会在北宋不想回来了呢?还有嘉敏,她——”
“既然他们一切安好,那就让他们在北宋多玩几日吧——”
“可是——”李从嘉担心的是周嘉敏在北宋,会不会真的——
“皇上,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照顾太子的周嬷嬷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还未开口,便吓得跪倒在了地上。
周宪一见是太子身边的人,心中一惊,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瑞宝他出什么事情了?”
“太子殿下他,他驾崩了——”周嬷嬷说罢垂下了连,一脸悲苦。
字字句句,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周宪连往后退了两步,若不是李从嘉从身后扶住,恐怕整个人都到了下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瑞宝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会今天就驾崩了呢?”李从嘉仍不敢相信这个噩耗,复问。
“太子殿下早晨还好好的,用了午膳,就说头痛,然后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就驾崩了——”周嬷嬷哭着叙述着。
“什么,用了午膳就驾崩了?”李从嘉心中悲痛,却也觉得蹊跷。
“快,快带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宪这也才站稳了步子,连咳了几声,沾了一绢的鲜血,却还是要同李从嘉一同去看个究竟。
刚进了宣德宫,周宪便抱着李瑞保的尸体失声痛哭了起来。
倒是李从嘉出乱不惊,悲而不乱。
望向伏跪在地上的太医刘成宇,道:“太子到底是怎么驾崩的?”
刘成宇低着头:“太子殿下本就体弱,戒阴戒寒,因误食了极寒柿子,与近日所服的汤药相冲,一时气血攻心,便——”
“现在还未到柿子成熟的季节,这柿子是从哪里来的?”李从嘉厉声问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太子之死
周嬷嬷自知失责,忙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这柿子是韩妃娘娘派人送来的,说是用民间方法催熟的,太子殿下爱吃,奴婢也未多想,便给太子殿下,吃了,没想到——”
“皇上,催熟的柿子,寒性更重,而且还带有微毒——”刘成宇依然跪着,不敢看李从嘉半眼。
韩巧儿虽是李从嘉现在非常宠爱的妃子,但是太子是因她而死,李从嘉也是恼火至极:“来人那,将韩妃禁足于素梦阁,不经允许,不得擅离素梦阁半步,待寡人查清事实,在做定夺——”李从嘉终究还是心软的,舍不得当即就处决了她。
身处素梦阁的韩巧儿,此时还全然不知。
一心一意的摆弄着她刚刚养上的盆景梅花。
这梅枝盘根错节,碧叶青翠,麻雀虽小,却是五张俱全,丝毫不比落地的梅树逊色半分,正想着这么小的树儿,会结出怎样的花儿来。
却见皇上身边 的贴身太监小顺子,手持圣旨,进了屋里来了。
韩巧儿忙跪下接旨。
“韩妃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韩妃明知太子羸弱,还故意送其至寒之物,至太子不行驾崩,故将其禁足于素梦阁之中,听候发落——”
韩巧儿一听,骤然已经,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韩妃娘娘,皇上命您不要出去,您就不要出去了吧,至于如何处置,那就要看您的造化喽——”说着小顺子长叹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入宫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有人因为一个小小的柿子而获罪的。后宫险恶,尔虞我诈,处处惊心啊。
碧莲忙扶起主子:“主子。您别担心,皇上那么宠爱您,一定不会治您的罪的——”
“只是一个柿子,怎么会就送了太子殿下的命呢?”韩巧儿一脸错愕。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会这么小就夭折了呢——”韩巧儿的眼中满是爱怜:“皇后娘娘病弱,又失了孩子,现在肯定十分的虚弱, 不行,我要去看看她——”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却被碧莲拦住了:“娘娘,皇上已经下了禁足令。您若是出去,恐怕会更加惹得皇上不高兴啊,皇后娘娘有皇上和窅贵妃照顾着。不会有事的——”说着碧莲的眼中竟隐隐泛起了泪光。“娘娘,您现在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谋杀太子可是重罪,若皇上真的下了狠心——”碧莲不忍再继续往下说。
“可是,我真的没有要谋杀瑞宝呢。他那么可爱,那么懂事,我疼爱还来不及呢——”
“娘娘,会不会有人要故意加害您呢?”自幼在深宫中长大,直觉告诉碧莲,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故意加害。那也不用拿太子殿下的性命来做武器吧,他是无辜的啊——”
“那人定是想一石二鸟——杀了太子殿下再除了您——”
“我素来与人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加害于我呢?”韩巧儿想来想去。这宫中与自己结过仇怨的只有已故的先太子妃钟婉玉,可是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莫不是——韩巧儿不寒而栗,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
“无冤无仇又能如何,这后宫之中的娘娘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姐妹亲人,都可以不惜。更何况是与她们分宠夺爱之人呢,您现在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娘娘,而太子又是将来的储君,若两者皆除了,那她自己不就可以顺利上位了吗?”
韩巧儿虽然素无心机,但是还是聪明的,碧莲点到此处,心中也明了了一二:“窅贵妃一向对人和善,与皇后娘娘又关系甚好,她怎么会对太子殿下下此毒手呢?”
“皇后娘娘病弱,膝下只有太子殿下一个子嗣,若他日归西,素来母凭子贵,后宫之中定然会掀起一轮抢夺太子的轩然大波,而贵妃娘娘本就有了子嗣,便失去了争夺太子殿下抚养权的权利,他日无论是谁抚养太子殿下,都会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她作为仅居皇后之下的贵妃,理应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她又怎么会甘心后位落入他人之手,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二皇子瑞康,她也会放手一搏——”徔 ;夢—电‘ 釨 ~书。
“可是我本就没有要争夺太子殿下抚养权之意,更加没有要与她争夺皇后之位的意思啊——”
“说不定她的目标并不紧紧是您,而您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娘娘,却必然成为了她最大的障碍啊——”
“真没想到这后宫竟然如此险恶,当初道不如留在醉红楼,落得自在逍遥——”只是,他,自己又怎么舍得离去。
一旁,碧莲完全不懂主子在说什么,心心念念想着的竟是如何才能为主子洗脱罪名。
太子幼年早逝,死于非命,故而秘不发丧,只是简单的举行了丧礼仪式。
经太医院再三验证,太子的确是死于寒气攻心。而韩巧儿送来的柿子,无遗成了最大的嫌疑。
李从嘉怜其无心,又深得自己宠爱,,便下旨将她打入了冷宫。
碧莲一片衷心,便跟随主子一起入住了冷宫。
夜色无边,竟无一丝的月光。
华清宫内,同样的阴阴冷冷,只点了两根微弱的烛光,左右宫女全都隐退了出去。
一华衣女子端坐于帘幕之后,鹅蛋脸上,带着欣喜得意的笑容。
刘成宇俯身站于帘幕之外:“华嫔娘娘,臣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早折了太子殿下的性命,您是否也可遵守承诺,替微臣保守那个秘密——”刘成宇虽是请求,却也不卑不亢。
“保守秘密?”帘幕后,一阵肆意 的笑。“现在你们顺利成章的除去了最大的障碍,瑞康登上太子之位指日可待,到时候你这个最大的功臣自然是位高权重——”
“臣从未想过权位之事——”刘成宇淡然道。
“你从未想过权位之事,权位却唾手可得,那我呢,我有什么呢。终其一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不得宠的华嫔,死了连个为自己哭丧守灵的人都没有?”
“那娘娘想怎么样?”
“本宫想怎么样?”
“你过来——”
刘成宇惶恐的掀开了帘子,却又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
帘幕后,惠儿竟然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襦衣,雪白的肌肤隐隐可见。
“请娘娘自重?”
“自重?你请本宫自重,那你跟窅娘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没有请她自重呢,还是你根本就想——”
刘成宇沉默不语。
“本宫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娘娘——”
“若是皇上知道瑞康不是皇室血脉,而是你这个外臣的孽子,请问瑞康和你心爱的窅娘会怎么样。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帘幕后,惠儿似有了几分怒色。
刘成宇心中依然乱作一团。他爱窅娘,是纯洁的,绝无任何杂念的爱,可是眼前女人,竟要自己——
自己是万万不肯从的。
可是瑞康和窅娘怎么办。只要她一揭穿,皇上当众一滴血认亲,那是谁也救不了他们了。
“刘太医,你想好了没有,本宫的耐性是有限的——”里面阴沉的极不耐烦了的声音不觉入耳:“这宫中不知多少男人抢着为本宫效力呢,你若是不愿意。本宫自然可以找别人——”
刘成宇心念着窅娘和瑞康,顾不得多想,便闭上眼掀开了帘子。
惠儿一起身。便如水蛇般缠住了刘成宇的身子。
刘成宇迫着将惠儿一把拦腰抱上了床榻。
一番云雨过后,惠儿半倚在刘成宇的怀中,用脸轻轻蹭着刘成宇宽广的胸膛,娇声道:“怪不得窅娘会如此器重于你,原来你的床第功夫这么的好。连我都舍不得了呢——”惠儿又拿手勾住了刘成宇的脖颈。
刘成宇一翻身,坐了起来。硬生生道:“华嫔娘娘,微臣已经按您的吩咐做了,这夜深人静,微臣若是回去晚了,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到时候对娘娘也会不利,微臣就先告辞了——”说着便慌忙穿上了衣服。
“你会有求着我,要跟我上床的一天的——”惠儿轻抿小嘴,讪讪道。
黑沉沉的夜色,没有一丝的月色,也没有一丝的星光,清风拂过,婆娑的树影,摇曳着,宛如张开了双臂的鬼影。
寒月宫的夜,更是凄凉而沉寂的可怕,只听到宛如哀嚎的风声。
突然一个黑影飞琼而过,径直入了寒月宫的高强,然后纵身一跃,破窗而入。
突然间的一阵响动,一个黑衣蒙面人夺窗而入,本就有些害怕的韩巧儿和碧莲更是吓了一跳,两人抱着缩成了一团。
那人目露凶光,寒剑直指韩巧儿,欲要取她性命。
“啊——”一阵哀叫声,碧莲挡在了韩巧儿的身前,利刃直刺她胸膛,鲜红的血在昏暗的烛光下分外的鲜红。
韩巧儿抱着碧莲,哀哭道:“碧莲,碧莲——”
“娘娘,快走,快走——”碧莲用尽最后的力气道。双手无力的垂落在了地上。
“碧莲碧莲,你不要死啊——”韩巧儿嘤嘤啼哭了起来
那黑衣人利索的拔起剑,便又刺向了韩巧儿,韩巧儿也不躲闪,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这深宫,本就不是自己想要来的,若不是为了那个人,——
“哐当——”一声刀剑落地的声音。
韩巧儿惊得睁开了眼,见那黑衣人臂上带血,利刃落地,站在她对面用剑直指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殷子俊,他一身侍卫服装,英气勃勃,只是眉宇紧锁,似有解不开的结一般。
第一百五十三章擅劫冷宫
“子俊——”一声叫唤。
殷子俊转过了身来,那黑衣人也乘机仓皇飞窗而逃。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取我性命啊?”韩巧儿迷惑的望着殷子俊,又俯身哀怨的望着怀中的碧莲。
“我也不知道,这深宫之中,尔虞我诈,谁都想置别人与死地——”
“可是我现在已经被打入了冷宫,已经对她们构不成任何 的威胁了啊——”
“或许只有死人才会让她们放心吧——”殷子俊透过窗户望了一眼无边的天际,纵然自己百般小心的保护着宪儿,可是宪儿还是病重,还是痛失了爱子,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这后宫的牺牲品。
“这后宫好可怕——”
“早知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不迟而别。离开怀客山庄呢?”
韩巧儿低首沉思了片刻,道:“你的心在这深宫之中,我要那偌大的山庄又有何用,我只想时时能望着你,便足矣——”
“媚儿,你为什么这么傻呢——这深宫险恶,处处都是夺人性命的明抢暗箭,稍有不慎便会死无全尸,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又何尝不是跟我一样,为了一段迷离无望的感情,甘愿牺牲自由去守护她吗,我为什么就不能像你守护她一样守护着你呢?”
殷子俊突然拉住韩巧儿的手:“跟我走,我带你出宫——”
“不行,这样会连累你的——”
“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们走后,我便放一把火,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被烧死了,也就不会再有人追究这件事情了——”
说罢拉着她的手便往外去了,然后拿起挂在门外的灯笼。挥手一扔,顷刻,那灯笼中的火焰便燃烧了周围的木门,火势飞快的蔓延,顷刻整个寒月宫都笼罩在了一片火光之中。
韩巧儿跟着殷子俊一起飞身过了宫苑高墙,骤然,心中一片豁然,那紧锁着自己的深锁,仿佛一下子释然了。外面的天空也仿佛没有那么低沉压抑了。
寒月宫失火,众人闻讯。皆赶了过来,就连病弱的周宪也跟着李从嘉来了。
众人齐力救火,火势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不再蔓延,渐渐的熄灭在了一桶桶清水之中。
“皇上,里面只找到了碧莲的尸首——”一是为俯身禀报道。
“那巧儿呢?”
“卑职并未发现韩妃娘娘的尸体——”
接着一阵阴阳怪气的女子声音,华嫔袅袅作态的走上了前来:“皇上,不会是韩妃她畏罪潜逃。故意杀了自己的奴婢,然后防火毁尸灭迹的吧——”华嫔微挑了挑眉。
“这深墙高院,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逃得出去——”
“那可说不定啊,她一己之力的确不能,但是如果有个武艺高超的帮凶那可就不一定喽——”华嫔尖细着嗓子,甚是让人听着不舒服。
殷子俊将韩巧儿安全送到了怀客山庄。便飞驰着赶往了宫内,一听众人皆去寒月宫救火了,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便急速赶往了寒月宫。
却不想,刚到现场,华嫔便一脸媚笑着走向了自己,那笑容阴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殷侍卫,您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殷子俊刚才一直飞跑着。已是非常的吃力,运功压制着自己的喘息。却还是被存心找事的华嫔看出了异样:“殷侍卫,你喘息声怎么这么急促啊?莫不是刚刚行了原路吧——”
众人的目光皆移向了殷子俊。
此刻,窅娘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而周宪也甚是为他担忧,病怏怏的脸上,眉头紧锁。
突然一个侍卫站了出来,直指着殷子俊道:“就是他,我刚才就是看见他从寒月宫门口走过的,然后寒月宫就着火了——”
“就殷侍卫一个人吗?”华嫔挑了挑眉,望向那侍卫道。
那侍卫想了想,“好像,好像还有一个女子的身影,与韩妃娘娘极为相似——”
“与韩妃极为相似的女子的身影?”李从嘉一脸惊诧。
“是啊,他们形色匆匆,奴才没有看清那女子的模样——不过背影与韩妃娘娘极为相似——”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窅娘问道。
“奴才确定——”
“微臣一直在巡视,连韩妃娘娘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你怎么会看到我跟韩妃娘娘在一起呢?”
有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人走上了前来,道:“今天晚上本来是奴才值夜的。下午殷侍卫突然说要跟我换班,我便答应了,刚才奴才本来要回来拿些东西,却见殷侍卫拉着一位女子飞身出去了——”
“看来,还不止一个人看见殷侍卫带走了韩妃娘娘 啊——”华嫔阴阴测测道。
“殷侍卫,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身外侍卫,你竟然私放后宫嫔妃,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皇上要治臣的罪,臣亦无话可说——”
“来人那,将殷侍卫拖出去斩了——”
“且慢——”一旁一直沉默的周宪突然厉声道。
“皇上,是臣妾让殷侍卫将韩妃放走的——”
李从嘉转身,一脸惊诧的望着周宪。
殷子俊的脸上也是,一脸惊愕:“皇上,此事是臣一人所为,与皇后娘娘无关,请皇上明察——”
华嫔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望着李从嘉如何处置周宪和殷子俊。
“皇后,你明知韩妃是杀害我们孩子的凶手,你为什么还要放她走呢?”李从嘉也是一脸的为难之色,他又怎么会因为这件事情去处置刚刚经受了丧子之痛的周宪。而且她还是自己心爱女子的姐姐,也是自己曾深深爱过,与自己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的女子,他想给她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瑞宝因为一时贪吃才会阴寒损体,臣妾悲痛过度,只顾着让皇上处置送他柿子之人,却不曾去想皇上对韩妃的一片情意,韩妃也是一片好心,要送些早熟的柿子给瑞宝尝尝,她那么爱皇上,是绝对不会有要伤害皇上的孩子的意思的,冷宫凄苦,,很多人都忍受不住,轻轻了了性命,臣妾不想看着韩妃枉死,所以就请求殷侍卫帮臣妾将韩妃救出宫去,不想却连累了殷侍卫——”周宪转而愧疚的望着殷子俊。
“皇后娘娘真是母仪天下,心胸宽广啊,竟然会让人去救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如此宽广的胸怀,真是世间少有——”华嫔虽是夸赞,却暗含着讥讽之味。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心胸狭隘,容不得人吗?”窅娘言语凌厉,句句直中华嫔下怀、。华嫔气急,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了。
“皇上,既然韩妃本就不是故意要伤害太子殿下,而如今她已在宫外,皇上不如就顺水推舟,将她贬为庶民,一来免了四处搜寻之苦,二来保存了皇室的颜面与尊严,三来也可以向天下人显示,我南唐国主,是一位心胸宽广的国主啊——”
窅娘的话,恰似给了李从嘉一个极好的台阶下:“皇后心胸宽广,识大体,虽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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