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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亡国妖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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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太子妃呢,上次在仁德宫,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好不容易能从寒月宫出来,正想去给太子妃陪个不是呢——”
韩巧儿从悲痛中回过神来。脸上依然带着笑,纤巧的小手指向不远处:“太子妃正与太子殿下在仙子湖边放河灯呢——”
钟婉玉含着笑道了声谢,便隐含着凶光往仙子湖方向去了。
站在身后的罪魁祸首钟婉玉也一下子吓得愣在了那里,她只知李从嘉不善水性,周宪跌入湖中必定一时无人施救——可是怎会想到李从嘉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很快几个侍卫便跳下了湖中。
待他们将周宪就上来,她已经因呛水过多。昏厥了过去了。
李从嘉顾不得透湿的衣衫,瑟瑟寒风吹打的冰凉的刺痛,一把便抱起了周宪。,箭步往东苑走去,边走还便吩咐着手下的太监去请太医。
“太医,宪儿她怎么了?”李从嘉见太医起身拿针,焦急的问道。
“太子妃只是呛水过多。昏厥了过去,等腹中的水吐出来就没事了——”太医微微道。
李从嘉这才放下心来。一阵刺骨的冰凉袭上心头。
小顺子贴己的为李从嘉拿来一件厚实的风衣,为李从嘉披上。
“啊切——”李从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太子殿下,您还是先回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吧——”
“没事,我要在这儿等宪儿醒了再回去——啊切——”又是一个喷嚏。
太医为周宪施针这会儿光景,皇后也闻讯从仙子湖赶了过来。
询问了太医几句才放下了心来:“母子平安就好——”
转身望了一眼湿透了头发还微微瑟瑟发抖的李从嘉,不免责怪小顺子道:“小顺子,你怎么也不扶从嘉回去换身衣裳啊,那湖水凉,衣服全都湿透了,这要是染了风寒可怎么办啊?”
“母后,您别怪小顺子,是儿臣不愿意回去的——”
皇后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而问道:“可看清楚是谁推的宪儿没有?”
“那人来时,我们都未察觉,等宪儿落水后便只见婉玉和婢女青儿站在湖边了——”李从嘉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极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婉玉怎么能这么糊涂呢,上一次巫毒之事,本宫已经宽宏处置了,她不思悔过去仁德宫闹事也就算了,今日竟还——”皇后痛心的摇了摇头。
“那母后准备如何处置婉玉呢?”
“事到如今,本宫若是再顾念血肉亲情,恐怕整个后宫的人都要说我偏私了。——”
李从嘉已然明白了母后的意思,只是心中难免有些为这个表妹惋惜:“婉玉小时候既可爱又懂事,很是讨母后开心,没想到,长大了竟萌生了这一副恶毒的心肠——”
“你舅舅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不甚疼爱,但她做出这种事情来,怕是也为钟家蒙羞了啊——”皇后考虑的更多的还是家族的利益与兴衰荣辱。
“是啊,婉玉这次的确是伤了舅舅的心了啊——”
“咳咳——”李从嘉叹息之际,周宪已经苏醒了过来,口中连吐了几口污浊之水,子影忙拿银盆来接。
“宪儿,我已经安排人,为你炖了驱寒的姜汤,你等下喝了就早点休息吧——”皇后走到床榻边,和声道。
“谢母后——”周宪强撑着身子,抬起头,可能是呛了污水的缘故,害喜害得越发的厉害了,对着银盆,又干呕了起来。
“宪儿,你没事吧——”李从嘉坐到床边,扶起周宪娇弱的身体。
“没事,太子殿下,您怎么那么傻,明明不善水性,还要下去救臣妾,万一——”李从嘉轻抿住周宪的嘴,不许她再继续往下说。“我当时只想救你,并没有考虑那么多——下了说才突然想起来自己不会游泳的,可惜已经晚了,不过能与你同甘共苦,品一品那湖水的冰凉与苦涩,也是一种幸福啊——”笑容在李从嘉俊朗的脸上荡漾开来,周宪也跟着笑了起来。
皇后见二人如此幸福甜蜜,不忍打扰,便先摆驾走了。
周宪和李从嘉刚被救了上来,钟婉玉和青儿便被侍卫押解回了寒月宫。
青儿已经七魂吓得丢了六魄:“主子,皇后娘娘会杀了我们吗?”
“放心,皇后是我的亲姑母,她不会因为一个外人,狠下心来杀了我的——”钟婉玉从刚才的惊秫中缓过神来,仍然相信皇后是自己的一块永久的免死金牌。
青儿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却不知死神已经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第一百三十章索命
皇后要处决前太子妃钟婉玉的消息已经在后宫传得沸沸扬扬,只是皇后仍念着与钟婉玉的姑侄之情,没有立即下旨处决了她,而是决定三日之后做一个决断。
钟庆书心中只担忧着自己会不会受这件事情的牵连,对女儿的死活自是不管不问,更别说是冒死去宫中为钟婉玉求情了。
寒月宫的消息稍微闭塞了些,一心想着重回太子妃宝座的钟婉玉又怎么会想道死亡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行刑的前一天夜里,韩巧儿破天荒的独自来到了皇后的寝宫,道出了自己的来意:“皇后娘娘,臣妾与钟姐姐主仆一场,您就让臣妾去送送钟姐姐一场吧——”
皇后望了望她,又微微闭了闭眼:“你侍奉婉玉多年,感情颇深,就由你去送她上路吧——”
得到了皇后的应允,韩巧儿连忙谢恩道:“谢皇后娘娘——”
“你明日便带着这鹤顶红,白绫还有这匕首去寒月宫吧,她好歹也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就让她自己选个体面的死法吧——”皇后依然眯着眼,极力掩饰着心中的痛婉。
韩巧儿走在前面,碧莲和两个宫女跟在身后,手中奉着的是皇后御赐的鹤顶红,白绫还有匕首。
众人来时,钟婉玉与青儿正在园中晾晒着采摘回来的花瓣。
透着凉风,隐隐还可以嗅到花瓣飘来的习习暖香。
“姐姐好有兴致啊,闯下这么大的祸还有心情在这儿拈花弄草的——”韩巧儿笑意盈盈的走了进去。
钟婉玉一听,心直往下坠了一下:“周宪不是没事吗?”
“若是有事,你和你的家人还能活到现在吗?”
“你来做什么?”钟婉玉似是有些不欢迎她。
“你们把东西放下,都退下吧——”
钟婉玉这才看清韩巧儿带来的东西,也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来意,心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这东西时谁让你送来的——”
“是皇后娘娘让我送来的——”韩巧儿俊眉微挑。似是要将钟婉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击得粉碎。
钟婉玉连往后退了几步,身后晒着的姹紫嫣红的花瓣被撞落了一地:“不可能,皇姑母是不会杀我的,皇姑母是不会杀我的——”
“若没有皇后的意指,我怎么敢拿这些东西来呢,你做了那么多罪无可赦的事情,难道皇后娘娘还能保得住你吗?”
“我只是推了周宪一下,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啊,我要见皇姑母,我要见皇姑母——”钟婉玉欲要冲出寒月宫。却无奈刚才出去的宫女已经将门从外面紧闭了。
“你现在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外面 的侍卫当场处死,你若是想留个全尸。死的体面些,我劝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韩巧儿蔑声道。
“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要夺回——”钟婉玉又拼了命的敲打了一气寒月宫 的大门。可是外面却如死一般的沉寂,钟婉玉的眼帘渐渐暗垂了下来,脸上泛起的是无尽的绝望。
韩巧儿看着她这副模样,却不禁冷笑了一声:“你想知道你宫中那个木偶是谁放的吗?”
钟婉玉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连忙拉住韩巧儿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是谁。你快告诉我——”
“是我——”韩巧儿那一声我字拉得很长很长也很重很重。
钟婉玉嘴角挤出一丝轻笑:“果然是你,我早就该猜到你处处讨好我奉承我是有目的的,可是我已经让你做了良娣。以你贱奴的身份你该满足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害我?”钟婉玉近乎咆哮的问道。
“你扶我坐上良娣的位置就是要我去害窅娘的孩子的,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韩巧儿微瞪着凤目,语气不觉重了些。转而又缓了缓道:“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处处讨好你。奉承你吗,我只是想借你的手向你讨回我姐姐的血债罢了——”
“你姐姐?”钟婉玉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对——我姐姐——就是那个被你活活打死的还拖去乱埄岗喂野狗的丫鬟韩巧儿——”韩巧儿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似是现在就要置眼前这个女人于死地。
“那你是谁?”钟婉玉望着她竟有些害怕。
“我是她的妹妹韩媚儿,也就是自幼被卖去醉红楼的玉媚儿,我被赎身那天本是要去钟府找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姐姐一家团聚,然后带着他们离开钟家的,可是却在经过乱坟岗时看到两个钟府的家奴正拖着奄奄一息的姐姐到了乱坟岗,姐姐临终前告诉我,是你,钟婉玉将她活活打成那个样子的——”
韩巧儿怒目直逼钟婉玉,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我埋了姐姐之后,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而是装作姐姐的模样回到了你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为姐姐报仇——”
钟婉玉吓得连往后退了两步。
“今天我终于可以亲手手刃仇人了————”韩巧儿大笑一声:“姐姐,我今天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钟婉玉一脸恐惧,步步往大门挪去:“我要去告诉皇姑母,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要去告诉皇姑母——”
“碧莲开门——”韩巧儿平了平怒气,冲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钟婉玉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听到一声门响,顾不得多想,便急匆匆的要往外冲。
“钟婉玉不愿自行伏法,企图逃跑,就地正法——”韩巧儿走到门口,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顷刻两个侍卫疾步上前扣住了钟婉玉的双手,“救命啊,我是被冤枉的——”钟婉玉仍不顾一切的挣扎着。
另一个侍卫不顾她的反抗,扬起刀,立刻鲜红的血溅了一地。
“将这里清理干净,将钟婉玉的尸体送回钟府——”韩巧儿也不看那地上血淋淋身首异处的尸首,冷冷的一声便离开了寒月宫。
坐在中宫的皇后感觉心怦怦跳得厉害,心里估摸着此时钟婉玉应该已经自绝了,心越发慌乱的厉害,想改变主意,想是也来不及了。
今天若去的是她自己,她定是狠不下心来处决她的。
正当不安之际,韩巧儿已经一只脚跨进了中宫的门槛:“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看着她面无血色悲戚的神色,也大概猜出了婉玉的遭遇。
“臣妾本是想规劝姐姐自行负罪的,可是她怎么也不肯,硬嚷嚷着往外跑,最后被侍卫就地正法了——”韩巧儿低着头,不敢去看皇后此时的表情。
“咚——重重的一声响,皇后手中的芙蓉珠子洒落了一地:“没想到婉玉临死竟连个全尸也没留下——”皇后敛着眸子,泪水似要从微微刻着几道细微的眼角滑落。
“皇后娘娘,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按照您的意思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请皇后娘娘责罚臣妾——”韩巧儿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低着头,似是等待着罪责的降临。
许久,皇后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起来吧,这也不能怪你,只怪婉玉这孩子性子太倔了,其实那瓶鹤顶红中装着的只是普通的清水而已,她若是肯甘愿伏法,本是可以逃过这一劫的——”
“皇后并没有真的要杀婉玉小姐?”皇后身后同样悲痛无比的李嬷嬷惊声问道。
而站起身来的韩巧儿心中不免些后怕:若是钟婉玉真的喝下了那一瓶鹤顶红,自己跟她道出了实情,那现在身首异处岂不是自己。
“是啊,可惜婉玉命该如此啊,她若是早点敛一敛性子,何故会落得如此田地啊——”皇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吩咐下去,让他们就以太子妃的礼仪安葬婉玉吧——”
“是——皇后娘娘——”小喜子听罢便往外去了。
因为溺了水,周宪的身子一直都不是很好,本该发福的身子越发显得娇弱无力,若不是是那渐渐隆起的肚子,真的难以相信她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钟婉玉死后,东宫倒是一下子消停了许多,只是偶尔有些争宠吃醋的小事,倒也不影响大局。
洞庭波兮木叶下,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转眼又是秋天了,因为落叶多了,宫人们的活也开始繁重了起来。
靠着药物的维系,周宪的身之也渐渐支撑到了八九个月,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伺候着的宫人嬷嬷太医们也越发的小心谨慎了。
秋高气爽,天空万里无云,和煦的阳光铺洒着大地,既不灼人又驱散着微风拂过的些许凉意,很是怡人。
月份越大,肚子越发沉得厉害,晚上怎么睡都觉着不舒服,辗转无眠,自是要起得晚了些。
推开床,便闻见一抹淡淡菊花香,本来这菊花最稀疏平常最不起眼的花儿,若放在春天,那浓郁的牡丹花香玫瑰花香海棠花香,自是要将这菊花的香味给掩盖住了,现在是初秋,百花凋零,独留这菊花和桂花争相斗艳着,而菊花又遍地都是,甚是繁多,所以花香又将桂花的想起给掩埋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产子
周宪本是不甚喜欢黄色的菊花的,因为自幼算命先生给自己算过一命,说自己与黄色相冲,所以更是很少去碰这些黄色的菊花儿。
可是那一簇一簇簇拥着的淡黄色的花骨朵儿在落叶纷飞的季节却显得分外的起眼,周宪闲来无事便忍不住想出去看看。
菊花开的比其他花儿要略微矮了一些,若不俯身是很难闻到那浓郁的花香的。
周宪见路边一朵淡黄的花儿开的正艳,便俯身去摘了一朵来:“以前没觉着这花儿好看,现在单零零的却又有点喜欢这开于异季的花儿来了——”
“这菊花本就是一味极好的药材,只是没有那些花儿开的娇艳而已——”小舟倒是十分喜欢这淡淡的菊花,忍不住俯身摘了一朵。
“秋菊有佳色,选抖奁溆ⅰ!敝芟苋滩蛔∠赶敢骼础
“走,我们去那边走走吧,那边的菊花开的正艳呢——”周宪笑着捏着花儿便由小舟和子影搀扶着往上坡去了。
不知是阶梯的石板松动了,还是子影和小舟没扶稳,周宪一下子踩了个空,差点摔了下去,幸好后面两个嬷嬷拉住了周宪的胳膊,她才没有摔落下去。可是身体却受到了剧烈的震颤。脸色渐渐苍白了下去。
周宪俯身紧紧的抱着肚子,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 。
“小姐,你怎么了?”一旁的小舟和子影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宪微启着薄薄惨淡的嘴唇:“我,我的肚子好痛——”
还是后面一位年长的嬷嬷经验丰富,处乱不惊,喊道:“快,快扶太子妃回去,恐怕是要生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将周宪驾着回了东苑。肚子已是越发的疼痛了。
太医和催生的婆子也很快赶了过来,烧热水的烧热水,用热毛巾敷的用热毛巾敷——整个东苑乱成了一团。
门外等着的李从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直躲着双脚,恨不得自己生作女的也能进去陪在周宪的身边才好。
皇后虽然表面上沉着冷静的很,但是心里却是担忧的乱成了一团。
“啊——啊——”一阵阵揪心的喊叫声从寝宫内传出,寝宫外焦急等着的人也是一阵阵揪心的痛。
许久,那喊声突然弱了下去,“哇——”一声响亮的婴儿的啼哭声划破长空。
所有人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开门声,寝宫的们从里面打开了。
产婆依照宫中的规矩笑着给主子报喜:“恭喜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太子妃顺利产下了一位皇孙,母子平安——”
皇后难掩脸上的笑容。道:“赏——”
李从嘉欢快的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奶娘手中抱着的孩子,便欢心的坐在周宪的床榻边,紧紧握着周宪无力的小手,兴奋的像个孩子:“宪儿。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谢谢你,宪儿——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可爱的小宝宝——”
皇后则在一旁开心的逗着奶娘怀抱着胖嘟嘟粉嫩可爱的婴儿,越看越喜欢,竟情不自禁的亲起了婴儿粉嘟嘟的小脸:“李嬷嬷,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跟从嘉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旁边站着的李嬷嬷也是眉开眼笑:“是啊。这孩子跟太子殿下小时候一样的可爱,恭喜皇后娘娘喜得皇孙——”
众奴才奴婢们为了讨个好彩头,纷纷跪在地上恭贺。
“好。赏,吩咐下去,赏太子妃黄金万两,丝锦百匹,东宫所有宫女太监赏银百两——”
周宪微微抬起身体。欲要谢恩,却被李从嘉扶住了:“宪儿。你现在身子虚,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是啊,听太医说,因为是早产,你的身子格外的虚弱,要多调养些日子,等下本宫让李嬷嬷把去年进贡的那颗千年人参拿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谢母后——”周宪虽未起身,但还是般躺着谢了恩。
“好好养好身子,本宫还等着多抱几个孙子呢——”皇后已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站在一旁的窅娘望着那可爱的小宝宝,也甚是喜欢,可是不由得却想起了自己那个早夭了的孩子,
其他的妃嫔们的脸上除了喜庆,些许还暗藏了些妒忌。
“母后,您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吧——”李从嘉转过身,恭敬道。
皇后倒也未谦让,想了想,道:“要不就叫瑞保吧,瑞气萦丹阙
,出入保平安,希望这孩子能一声瑞气祥和,平平安安——”
“谢母后赐名——”
“小瑞保——”皇后边轻唤着婴儿的名字,边挑逗着襁褓中的婴孩,格外的开心。
没过多会,李璟也撑着病弱的身体,坐着轿撵从御书房赶过来了。
看着可爱的婴孩,李璟的脸上也泛起了少有的红润,开心的逗着孩子,彷如病全好了似的。
许是宫中许久未有婴儿的声音了,那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 非但不让人感觉烦躁,反而增添了几分乐趣。
周宪因为这个早产的婴孩,身体一直虚弱的很,遇风则咳,风寒不断。
可是李璟的病并没有因为新生命的到来而真正的好转。
国事的操劳,让他的身体更加难以为继。
公元961年李璟秋,李璟驾崩,同年,李从嘉即位,史称怀宗。
只是李从嘉并无心料理国事,将国事全全交由宰相周宗和其他几位大臣。而自己则整日沉溺于诗词歌赋之中。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三年,昔日天真可爱的幼童已经长成了肤若美瓷,唇若樱花的娉婷少女。
这日和风煦煦,暖意绵绵,小嘉敏正坐在花园中花架下父亲命人为自己做的秋千上。边望着满园的秋色便荡漾在花香之中。
兰汐站在秋千后面轻轻推着秋千。
“小姐——”一听便知是玉珠的声音,由远及近,气喘嘘嘘的模样。
“怎么了?”小嘉敏一副优哉游哉不紧不慢的样子。
“玉蓉小姐来了——”
周嘉敏一听赶紧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真的是玉蓉来了吗,我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她了呢——她在哪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周嘉敏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到朱玉蓉的身影,心中颇有些失落。
“玉蓉小姐正在客厅向夫人讨教琴艺呢——”
“又是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周嘉敏的义兴一下子跌落的下去,又坐到秋千上任由秋千随意的摆荡着:“我还是等她们讨论完了再去找玉蓉吧——”
“小姐,夫人让您也一起去客厅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小姐说——”玉珠这才道明真正的来意。
“母亲找我?”周嘉敏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玉珠。
“是的——”
“那好吧——正好我也想玉蓉姐姐了——”周嘉敏虽有几分不情愿。但还是由兰汐扶着下了秋千。
客厅内,一位娉婷秀雅俏丽多姿的美人,正用她如柔荑般纤细的玉手端着别致典雅的青花瓷杯子。细细的抿了一口:“伯母琴艺高超,玉蓉望尘莫及,若是能习得伯母半分,玉蓉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这张小嘴就是讨人喜欢,我上次听你弹奏的阳春白雪。婉转悠扬,意蕴绵长,远不在我之下呢——”坐在正座上,雍容华贵,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微微笑道。
“玉蓉姐姐——”周嘉敏见朱玉蓉坐在那儿,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便走到她的身边:“几日不见。姐姐越发出落的美艳了,恐怕连院中 的芙蓉花见了都要羞得地下头了——”周嘉敏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美人,不觉赞美道。
朱玉蓉也站起身来。饶有意味的望着周嘉敏:“妹妹不施粉黛,依然如朝霞映雪,此等的绝世容颜,恐怕是杨贵妃在世也要自叹不如呢——”
“姐姐竟取笑我——”周嘉敏微嘟气小嘴,一副含羞的模样。
“对了。母亲,您找我所谓何事啊?”周嘉敏这才想起正经的事儿来了。不觉望向了端坐一旁笑意绵绵的孟氏。
“你这孩子,整日里竟知道玩,怎么连进宫探亲的事情都忘了呀——”孟氏笑着责备道。
周嘉敏这才恍然大悟:“是啊,今天是初六,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呢——”
“原来今天是伯母跟妹妹进宫探亲的日子啊,我素闻皇后娘娘善晓书史,精通音律,在琵琶方面更是有极高的造诣,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向娘娘请教,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啊——”朱玉蓉忍不住叹惋道。
“既然玉蓉姐姐这么想向姐姐请教,要不就随我们一同进宫去吧——”周嘉敏忍不住差上了一句。
朱玉蓉也望向孟氏,只是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期盼,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
孟氏想了想,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只是我与嘉敏是熟脸,宫门外的侍卫都认得,他们却不曾见过玉蓉,恐怕要委屈玉蓉扮成丫鬟的模样才能与我们一同进宫啊——”
朱玉蓉的脸上顷刻展露出了笑颜:“只要能进宫一睹皇后娘娘倾世的容颜,扮成丫鬟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好,时辰不早了,玉珠你快去找身干净体面的衣服让玉蓉去后厢房换上吧,还有兰汐,你去厨房将我给宪儿和瑞宝做的点心带上吧——”
“是,夫人——”玉珠和兰汐双双出了客厅,朱玉蓉也跟着玉珠迈着纤巧的步子欢快的出去了。
朱玉蓉的脚步还未走远。
孟氏便拿手轻轻敲了一下周嘉敏的粉额:“你真是个没心眼的丫头,这后宫哪里是任由人说进就进的啊,母亲与你也只是每月探亲时才能进去一次,擅闯后宫可是重罪,若是被人看出什么来了,可是要治罪的啊——”
第一百三十二章初入宫
周嘉敏带着一副没心没肺的笑容:“母亲您怕什么,姐姐是皇后,是后宫之主,这后宫还有谁敢不听她的,我们还不是想带谁进去就带谁进去——”
“你还小,不知人心的险恶,宫闱的可怕,你姐姐虽是皇后,但她上面还有皇上太后——”
“皇上最疼姐姐了,他是不会责怪姐姐的——”周嘉敏提到姐夫,便是一脸的羡慕,她曾亲眼见姐夫为姐姐穿过鞋子,按捏过脚踝,这般细心体贴,莫说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就是寻常人家的男子也是极难做到的。
正思量着,朱玉蓉已经迈着盈盈的步子走了进来。
一身碧绿色的对襟衫儿加上淡粉色的碎花裙子,穿在玉珠身上,倒是稀疏平常的很,穿在朱玉蓉的身上却别有一番风韵。
周嘉敏走上前,微微握住她的手:“姐姐穿什么衣服都是这么的清新脱俗,真是羡煞天下男子了,谁要是能娶到像姐姐这样的大美人,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呢——”
“妹妹怎么又取笑姐姐了,妹妹这倾世脱俗的容颜才是世间男子望尘莫及的呢——”朱玉蓉轻轻捏了捏周嘉敏小巧高挺的鼻子,打趣道。
“你们两个都是世间少有的大美人,就别在相互寒碜了,快走吧,别误了出宫的时辰了——”孟氏笑着走到两人 的身边,一边搂一个,都喜欢的不得了。
依照惯例,每次入宫都只能带一个婢女,因为朱玉蓉去了,所以兰汐和玉珠就只能留在府里了。
刚进了宫门,朱玉蓉便掀开帘子,不住的往外瞅着。
周嘉敏也掀开帘子,像个导游似的介绍这这里的一切。
马车行至一处繁华丝锦。亭台楼阁,假山回廊相映成趣的花园旁,朱玉蓉忍不住问道:
“好美好壮观啊,这里该不会就是御花园了吧——”
“是啊,这里就是皇宫里风景最为美丽的御花园了——”周嘉敏也将视线移向了那一簇簇丝锦的繁花。心中不禁为之震慑,每一次自己来这里,都会有不一样的惊艳。
过了御花园,又饶过两座宫殿便到了周宪的寝宫——中宫。
刚下马车,朱玉蓉便被眼前高大威严的建筑物给吸引住了,那阳光下红灿灿的琉璃瓦折射出的耀眼的光芒。让人望而生畏。
见有人来了,门外站着的穿翠绿色绸缎宫衣 的宫女便进去通报了。
片刻那宫女便迎了出来。
踏进中宫大门的那一瞬,朱玉蓉感觉自己宛如坠入了牡丹花的天堂。这里近乎云集了所有品种的牡丹花,一盆盆牡丹,密密摆满了整个院落,独留下一条与大门差不多宽敞的道路。
道路直通向富丽堂皇的皇后的寝宫。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朱玉蓉忍不住低头多看了一眼那玉莲般的地面。
片刻便见一位面容艳丽无比,繁丽雍容的女子从珠帘后面走了出来。
那女子身着大朵牡丹朱红烟纱罗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朱玉蓉依然望得出神,若不是周嘉敏拖曳了她一下,她竟忘了请安的礼数。
“臣女给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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