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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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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欣月看了她一眼,未说话。
  郁老夫人沉着脸,说道,“很好。走吧,我们也该回府了。”
  郁怜月眨眨眼,探着头往里看去一眼,没敢再问。
  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是不是说,郁惜月病得很厉害?
  要是郁惜月病死了,就少了一个跟她分嫁妆的人了。
  郁娇也走了过去。
  郁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庶女郁怜月,“你们两个记着,今后去哪里,一定要随时向我汇报,没有得到允许,不准擅自离开。”
  郁娇知道,老夫人是怕她和郁怜月,也像郁惜月那般,遇上倒霉事。
  可那场变故,是偶然吗?
  郁娇点了点头,“是。”
  郁怜月为了表现得乖巧,忙不迭地回道,“孙女儿不敢,孙女儿听祖母的。”
  ……
  送郁老夫人离开后,郁欣月马上去找三皇子。
  此时,三皇子送走了一批客人,正在一间小厅里休息。
  郁欣月走了进去,同时,让侍立的两个侍女退下了。
  “殿下。”
  三皇子正在喝茶,他从茶杯上抬起头来,看着郁欣月笑了笑,“不去送客人,怎么来了我这里?”他朝郁欣月招了招手,“过来。”
  郁欣月强露了个笑脸,走了过去。
  屋中没有其他人。
  三皇放下茶杯,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里。
  他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笑道,“你将侍女屏退了,是想服侍我?”
  郁欣月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强笑道,“臣妾是殿下的侧妃,服侍殿下么,当然是随时的。”
  “好,晚上再叫你服侍。”三皇子伸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妹妹的事……”郁欣月咬了咬唇,道,“殿下如何安排她?”
  “你认为,本皇子该如何安置她呢?嗯?”
  三皇子脸上,明明是笑容灿烂,但这说话的语气,却带着不悦。
  郁欣月心头一沉,扭身看着他,“殿下和我妹妹的事,被太子他们看见了,我妹妹还能嫁他人?她出身高门,才学过人,品貌俱佳,殿下忍心弃她不顾?再说了,殿下不怕太子取笑?说殿下是个没有担当的人?”
  三皇子扬眉,眸光中冷意渐甚,“本殿还,真的,不忍。”
  郁欣月心中松了口气,“那,殿下给她安个什么身份?她一直在哭呢?”
  “奉仪吧,等哪天我得空了,进宫一趟,向皇父请旨。”
  奉仪?
  九品?
  最末品的侍妾?
  郁欣月气得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
  她为惜月求一场,只得了个九品的奉仪,老夫人和父亲那里,能饶过她?
  母亲也会恼恨她。
  还有惜月那个死丫头,只怕会恨上她一辈子。
  “可是……”郁欣月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殿下也知道,她长得不比府里任何一个姬妾差,为何只给她最末等的封号?将来,她进了这府里,在府里众姬妾的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怎么,还想让本殿,为她请封一个侧妃?”三皇子将郁欣月推开,拂袖站起身来,“她擅自勾引本皇子,却又不尽心服侍,本皇子还没有跟她计较呢,还宵想更好的封号?郁欣月,你当你妹妹是天仙还是什么?睡了可以长生不老?”
  郁欣月气得脸色涨红,却不得不跪下陪罪,“不是的,臣妾的意思是,封个五品,六品,也不为过吧?”
  “五品六品,那也得看她的本事,将来服侍本殿高兴了,再晋封不迟,就这么定了。”三皇子说完,再不理会她,甩袖离去。
  郁欣月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忍恨去回复老夫人,和父亲郁文才。
  这个时候,因为等着郁欣月的消息,郁文才也来到了郁老夫人休息的地方。
  郁文才一进屋就冷着脸。
  郁娇知道他气什么,只问了声安,就识趣地走出屋子去了。
  郁怜月见她走了,她跟着走了。
  两人刚走到院中,郁欣月就来了。
  郁欣月恨恨瞪一眼郁娇,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地恨着。
  可是眼前,她还有一堆糟心事要处理,郁娇向她问安也没理会,大步进了屋里。
  郁老夫人冷着脸,见郁欣月进屋,不等她开口,忙问道,“怎样?三殿下说什么了没有?”
  郁欣月先朝郁老夫人和郁文才福了福,“祖母,父亲……”她心中斟酌了半天,才道,“三殿下说,会给惜月请封。”
  郁老夫人放心下来,“那就好,也不算一门坏亲事。”
  郁文才捋了下胡子,“封几品?”品阶高低,可关乎着郁惜月和郁家将来的前途。
  “九……九品。”郁欣月小心地回道。
  “什么?”郁老夫人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第191章 ,咎由自取(二更)(修错字)
  郁文才“噌”地站起身来,冷冷盯着郁欣月,“你就这么不为你的妹妹着想?只安个九品的身份给她?让为父的脸,将来往哪儿搁?那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还是个良媛呢,老夫堂堂一品大员的女儿,只是个奉仪?”
  郁文才对这个大女儿的做法,极为不满意。
  郁欣月迎上郁文才凌厉的目光,脸色白了白,说道,“父亲,惜月是女儿的亲妹妹,女儿怎么可能不为她着想呢?”
  “……”
  “可是,定封号的事情,是由三皇子自己做主的。女儿也求他了,说妹妹的人品,学识,相貌都是顶尖的好,只给个九品的封号,是不是太委屈她了?可是……”
  郁老夫人冷冷问道,“可是什么?”
  郁文才也道,“他提了什么条件?”
  “他说……”郁欣月叹道,“他说是二妹妹勾引他的,他给个九品的封号算是对得起她了,如若再纠缠不清,就要到衙门里讨说法去。”
  郁老夫人气得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三皇子,真的这么无情?”真闹到衙门里去,二孙女,不,整个郁府人的脸,都会丢光了。
  郁欣月点了点头,“孙女儿也被他骂了。”
  郁老夫人不敢说话了。
  大孙女,目前的身份是皇子侧妃,将来生下子嗣后,以郁家的地位,那么,正妃之位是不会少的。
  但是,若是因二孙女的事,让大孙女被三皇子厌恶了,反而是得不偿失。
  郁老夫人不糊涂,权衡之下,对郁文才道,“眼下,再去求的话,越发显得我们自己作贱了,……就这样吧。”
  可郁文才气呀。
  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女儿来,正琢磨着,给她寻个对自己的官职有帮助的高门大户嫁了的时候,被三皇子捷足先登的毁了。
  就像一个贵重的商品被贱卖了,他不气才怪。
  可是,他又怕三皇子耍赖,连九品的封号也不给了,那时候,二女儿可就只能出家,或是改名远嫁了。
  他愤恨地甩了下袖子,又看到大女儿站在一旁呆呆的站着,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哼!”
  “父亲——”郁欣月吓了一大跳。
  “你给老夫好好地反醒反醒!”郁文才气得脸都黑了,背着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郁老夫人也懒得看她了,跟着走出了屋子。
  郁娇正在院中看花打发无聊的时间,就见郁文才冷着脸,走出来了。
  她走了过去,“父亲。”
  郁怜月也跟着喊了一声,“父亲。”
  郁文才停了脚步,往两个女儿的脸上看了看,道,“回家之后,多念念女戒,跟着你们的祖母学学规矩,不可乱跑,少跟惜月来往!”
  两人同时应了一声“是。”
  少跟惜月来往,那么,就是厌恶起了郁惜月的意思。
  一个父亲放弃了女儿,这个女儿,还有将来吗?
  郁娇低着头,唇角微微一勾。
  郁文才的话,也让刚刚走进小院的郁明月听到了。
  她心中一惊,惜月,完了吗?
  而且,她还收到了父亲凌厉的眼神,吓得身子不由得一缩。
  ……
  郁欣月离开郁老夫人休息的小园后不久,马上就有侍女前来传话,说郁人杰和郁人志二人在找她。
  原来,两位郁家少爷,借着这次三皇子寿宴的机会,正广交朋友,因此,得知二妹妹和三皇子的事,便迟了一些。
  而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被人讽笑起来了。
  一向乖巧的妹妹干出这等事来,让他们极为震惊,所以,他们想弄个明白。
  郁欣月伸手揉揉发酸的额头,“带我去见他们。”
  侍女见她脸色很不好看,小心地应了声,“是。”
  在府里一间小厅里,郁欣月见到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郁人志是哥哥,马上开口问她,“欣月,究竟是怎么回事?惜月她……”
  “惜月最是洁身自好,这……不可能吧?”郁人杰也不相信。
  锦夫人的几个儿女,都怕郁文才,因此,他们但凡有什么事情,都是避开郁文才,几人私下里商议着处理。
  关于郁惜月的事,两兄弟不敢问郁文才,而是直接来问郁欣月。
  “你们不相信,我当然不相信了。因为……”郁欣月冷笑,“你们的二妹妹,遭人算计了!”
  郁人志眸光一沉,“谁算计的她?”
  郁人杰怒道,“谁想死了,是不是,敢算计丞相的千金?”
  “是郁娇!”郁欣月冷笑,“她连咱们的母亲都敢算计,当然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了,于是,二妹就遭殃了。”
  “是她?她想死了吗?”郁人杰马上叫嚷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挨的板子,和赔偿给丰台县令的十万两银子,全是因郁娇所害。
  就因为郁娇跑掉了,没有做成丰台县令的小妾,他才会受罚丢银子。
  “郁娇?”郁人志冷冷一笑,“真后悔,当年没将她溺死!”
  郁欣月冷笑,“是呀,当年她要是死了,怎么会有如今这么多的事?那就是个害人精!”
  “我去杀了她!”郁人杰最冲动,撸起袖子就要走。
  “你站住!”郁人志拉住了他。
  “哥,你为什么拦我?那个小贱人,我早忍她多时了。”郁人杰气得咬牙切齿,脸上怒气腾腾。
  “二弟。”郁欣月道,“大哥拦着你是对,你不能冲动。”
  郁人杰怒道,“那个死妮子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谁说要忍啦?”郁人志冷笑,“罚她么,当然是要换一种法子了。”
  “什么法子,”郁人杰忙问。
  郁人志看了弟弟一眼,嗤道,“皇上发过话,她要是死在郁家人之手,皇上会罚整个郁家的人。”
  郁人杰也想到了这件事情,不甘心地嚷道,“那就一直让她逍遥着?二妹的事,娘的事,就这么算了?”
  郁欣月笑冷说道,“谁说会让她一辈子逍遥的?谁说就这么算了的?不能杀,难道不能打一顿?”
  “……”
  “不能死在京城里,那要是死在外面了,遇上劫匪遇上桥断,掉河里淹死了,遇上天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郁人志和郁人杰,对视一眼,脸色都亮了几分。
  郁人杰想了想又说道,“只是,郁娇现在像一只缩头乌龟,一直躲在郁府里根本不出门,我们怎么教训她?。”
  郁人志冷冷的一笑,“看来得想个法子将他骗出京城。”
  郁欣月目光一亮,笑了一笑,“她是从丰台县来的,你们在丰台线制造一些事情。将她骗去丰台县,再将她悄悄地除了,不就行了?”
  胡人志轻拂长袖,肆意一笑,“大妹妹不愧是三侧妃娘娘,想到的事情,总比我们想得周密些,好,就这么办了。”
  郁欣月又道,“这件事,最好不要让明月知道,她心中是个装不住事情的人。被她知道,会坏事的!”
  兄弟二人也知道郁明月的性格,当然是不准备跟她多说了。
  “具体的布置么……”郁欣月叫过两人,对他们细细的说了一番。
  郁人杰大笑,“好办法!”
  郁人志冷笑,“我回去就安排着。”
  ……
  离开三皇子府的时候,郁老夫人特意挑了个人少的时间离开。
  可尽管这样,还是有人似笑非笑地问着她,故意地气着她。
  “这不是,郁老夫人吗?”李太师夫人往她身后看了看,口里“咦”了一声,“怎么不见你家的二孙女?”
  “……”
  “呀,我还想着,要给她做媒呢,西门世家的大少爷西门鑫,今年才十八岁,西门老爷子正托人给大孙子四处寻亲事呢。说是要家世好,学问好,年纪要相当的,品貌要好的姑娘。”
  “……”
  “我还想着,谁家的姑娘有这个八字,配得上他家的大孙子?见到老夫人,就想到了您的二孙女。”
  西门世家,是大齐国顶有钱的世家之一,西门家大公子一直没有娶妻,是西门家操心的头等大事,不知有多少人家想嫁入那个家族。
  郁老夫人听到太师夫人这么说,更是又气又悔恨。
  一言不发地,坐进了马车里。
  郁娇听得西门世家几个字,想到了西门鑫,那个花花大少,会看得上郁惜月?即便是郁惜月没出事,西门鑫也不会看得上。
  老夫人这般后悔着,真叫人可笑。
  来时,欢欢喜喜,回去时,没有一人说笑。
  马车里静谧得很。
  一路上,郁明月都在朝郁娇瞪眼。
  郁娇是直接忽视。
  郁明月更气了,“郁娇,你别得意得太早!”
  郁娇淡淡看她一眼,独自捧着一本话本子看,理都懒得理她。
  郁明月的气无处发泄,看到郁怜月正崇拜地看着郁娇,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放肆!”
  她抬起胳膊就朝郁怜月的脸上抽去。
  郁娇眯了下眼,将郁怜爱飞快一拉。
  哪知车门没有关牢,郁明月抽不住脚,整个人往门边扑去,撞开了车门,重重地摔倒地,“啊——”惨叫一声。
  郁娇往她脸上看去,心中不禁狠狠地吸了口凉气,郁明月,又毁容了!
  郁明月一脸的血,坐在地上豪哭起来。
  老夫人听到哭声,命车夫停了马车。
  “又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怒喝。
  郁明月以为,终于逮到了一个罚郁娇的机会,便走过去哭道,“郁娇推的,”
  但老夫人在怒头上,哪里理会郁明月的哭,“自己不好好坐马车,还怪郁娇?刚才上马车前,你朝她瞪眼做什么?”
  “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马车里,祖母你看。”郁娇指着门上的断轩说道,“这个断掉了,新的。”
  郁老夫人更气了,直骂郁明月,“坐个车也不老实?惜月的事,还没有问你呢,回府后,自己抄一百遍女戒!”
  郁明月:“……”
  郁娇朝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郁怜月道,“还不走吗?”
  郁怜月慌忙点头,“是。”又拉郁明月的袖子,“三姐,走吧?”
  “要你管!”郁明月冷笑,她打开了郁怜月的手,自己进了马车里。
  不过呢,郁明月更恨郁娇了。
  郁娇坦然而坐,心中冷笑着真是咎由自取,自己找死!
  ……
  郁惜月离开三皇子府时,是在傍晚。
  郁欣月仍派那个大个子嬷嬷背着郁惜月。
  郁惜月的侍女,则跟在一侧,由郁欣月亲自带着,从府里的角门处往外走。
  但是呢,她们一推开角门,就看到不少人在门外面。
  或坐或站,或靠在旁边的树上,一见郁惜月出来,一齐哄笑道,“这不是郁丞相的二千金么?怎么蒙着脸呢?”
  “嗨,不好意思么?”
  “有啥不好意思的?”
  “当然是勾引三皇子咯,哈哈哈——”
  郁惜月气得差点吐血了,这是哪里来的一群闲汉子?该死的,她走个后门,都有人看见?
  ------题外话------


第192章 ,长宁郡主的恐慌
  围在角门外附近的,都是些市井泼皮。
  郁欣月和郁惜月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还击,更不敢找人来驱赶。
  因为那样一来,只会引来更多的人前来围观,郁惜月的事情,就会嚷得人尽皆知。
  “走,别理他们。”郁欣月招呼着嬷嬷和郁惜月的侍女,催促着她们快将郁惜月送上马车。
  几个侍女都不敢出声,加快了步子,将郁惜月扶进了停在角门一侧的马车里。
  车夫也是郁欣月选的可靠的人,很快,马蹄声阵阵,马车飞一样的离开了这里。
  “瞧那郁二小姐跑得跟兔似的,这是不好意思见人吧?哈哈哈——”
  “世人都说郁二小姐冰清玉洁,知书达理,什么呀,全是鬼话,真要冰清玉洁知书达理的,怎会去爬姐夫的床?天下好男人这么多,难道只有姐夫一人了吗?”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正要走进角门的郁欣月,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忽然冷冷说道,“本妃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再敢胡言乱语地喧哗,全都抓起来吃板子。”
  “哄——”
  “走了,走了,到别处看热闹去咯——”
  “走走走……”
  一伙人,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
  将郁欣月气得几乎要吐血。
  她说抓人打板子,也只是吓唬,她可没有胆子,真敢抓人。
  她担心事情会闹大。
  因为,三五个人,一两个人,她可以悄无声息地除了,可是,一二十人,她该怎么抓?
  抓这么多的人,是会惊动官府的。
  “该死的,往常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今天怎么会有一二十个闲汉子在这里?”郁欣月咬牙切齿,恼恨着进了角门。
  她的嬷嬷一直陪在身侧,也说道,“是呢,是不是事情传出去了?毕竟,当时有太子和几位皇子看见了呢。”
  嬷嬷是郁欣月的心腹嬷嬷,是郁欣月从郁家带来的人。
  郁欣月气息一沉,“如今,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殿下的意思吧。”
  真要是太子几人将事情宣扬了出去,那可就堵也堵不住了。
  在妹妹没有正式进三皇子府里之前,她得先稳住三皇子,否则,三皇子哪天翻脸不认人了,二妹妹的一生就毁了。
  她也别想回娘家了。
  ……
  郁惜月忍着一肚子的火气,坐了一辆旧马车回到了郁府。
  当然,她没敢走正门,而是,命车夫将马车赶往角门处。
  马车停下后,她的侍女知书挑了帘子往外看,忽然“呀”了一声,“小姐……”
  郁惜月因为身子不适,正靠在车壁上休息着,听得知书的惊讶声,飞快睁开眼来,“怎么啦?”
  “外头,有好多人呢。”知书皱眉说道,“咱们怎么进府啊?”
  郁惜月探头去看,顿时吸了口凉气,只见角门旁,和小路的对面,三三两两围着些人,有推小车卖水果的,有挑担子站下歇脚的,有牵着孩子跟人闲聊的妇人。
  还有半大小子的男童们,在角门外玩耍。
  像等着看戏似的。
  她眯了下眼,这处角门,专供府里的仆人行走,加上角门对面只是住着府里的仆人们,平时根本没有外人来。
  可是,这个时候,怎么来了这么多的外人?
  这阵势,跟三皇子府门前的样子,是一样的。
  都是来看她的笑话的?
  该死的,是谁透出的风声?
  郁惜月看着那一二十个围观的人,恨得牙痒痒。
  可是呢,她又不知是谁在背后害的她,只能生闷气了。
  透出风声是霜月,霜月正坐在角门附近的一株树上,嗑瓜子,看热闹。
  包括三皇子角门那儿的人,也是她请的。
  每人给上几十个铜钱,有的是人来。
  霜月吐了几块瓜子皮,笑了笑,心中道,郁家的几个丫头跟郁娇斗,真是不自量力。
  连王爷都怕的小丫头,这几个千金小姐,也敢惹?
  倒霉了不是?
  活该。
  “跟车夫说,走到另一个角门去。”郁惜月眯着眼,吩咐着侍女。
  知书点了点头,伸手敲了敲车板,跟车夫说了。
  让她们意外的是,她们一连转了几处角门,每处门那儿,都站着不少闲汉子闲婆子。
  郁惜月气得脸都白了。
  “怎么办啊,都有人在呢。要不,咱们进正门好了。”知书望着最后来到的一处角门,叹息问道。
  “不行!”郁惜月厉声道,“找个僻静的地方等着,等到天黑再进府里。”
  这个时候,天已擦黑了,到天完全黑,等不了多少时间。
  摸黑进府里,谁又看得清她的样子?谁知道是她进了府里?
  另外呢,她心中已经肯定了,这根本就是有人在害她,故意找了一帮子人,在府里五处角门的门口,派人守着,只等她一露面,就起哄取笑她。
  她岂是那么好戏耍的?
  知书应道,“是。”又对车夫吩咐起来。
  哪知,她们的马车才调了个头,就听得马车后面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都站着不准动,有人举报有窃贼跑来这里了。全都站着,让本差来检查。”一个官差,带着一队衙役小跑而来。
  站在角门边的人,纷纷说道,“官爷,小人们是这附近的居民,闲着无事,在这儿闲聊呢,不是贼子。”
  “是不是贼子搜了再说。”官差道,又一指郁惜月的马车,“前面的马车给本差停下!检查完毕再准走!”
  郁惜月暗暗咬牙,她今天怎么这么的倒霉?回个家都麻烦重重?
  很快,跑上来三四个官差,将郁惜月的马车给围住了。
  车夫不知道要不要喊出自己的身份来,便敲着马车,小声询问车里的郁惜月,“二小姐?”
  知书收到郁惜月的眼神,挑着帘子说道,“大胆,我们是丞相府的人,车里坐着的是郁三小姐,我看你们谁敢搜?”
  郁惜月不敢报自己的真实身份,让知书说她是妹妹郁明月。
  “呵呵——,胆子不小,敢冒充丞相府的小姐。”那个打头的官差,冷笑一声,“郁府的千金小姐,怎么会坐这么破旧的马车?不用说,撒谎的一定是贼子了,来人!将他们从车里拉出来!本差要亲自检查!”
  “是,头!”
  几个兵差将车夫赶下来,有人挑起帘子,一把拽下知书,又有一个人将郁惜月从车里拖了出来。
  态度蛮恨,将知书和车夫都吓着了。
  郁惜月更是一脸的狼狈。
  围观的嚷道,“啊,那个不是郁三小姐,那是爬了姐夫床的郁二小姐,躲在车里不出来,是怕被人笑话吧?”
  “哈哈哈——”
  “呵呵——,敢做不敢当,太没骨气了,居然说自己是郁三小姐。”
  郁惜月那个气啊,也不敢对官差们发怒了,抓着知书的手,急惶惶说道,“快回府!快去敲门!”
  知书也吓得不轻,扶着她,慌慌张张去敲了角门的门。
  也不知府里的仆人都跑哪儿去了,敲了半天,那门才开,郁惜月不等门大开,推开门口的仆人,就闯了进去,急吼吼嚷道,“关门关门!”
  然后,又是一口气地往自己的园子跑。
  知书跟在她的身后跑。
  两人惊惶的样子,像是见了鬼似的。
  沿路都有仆人在好奇地看着她们。
  当然,有知情的仆人已在小声地议论起来,“二小姐这是怕丑吧?”
  “唉,真想不到哇,二小姐居然做这等事。”
  “是呢,居然爬了三皇子的床,唉,亏大小姐对她那么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小姐一定伤心透了。”
  “是呀是呀……”
  仆人们的话,传到郁惜月的耳内,令她又羞又气,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郁娇带着桃枝在府里散步,看见前方道上,郁惜月主仆仓皇跑回来了,她勾了勾唇角,笑道,“桃枝,走,我们去会会二小姐。”
  桃枝笑道,“小姐,二小姐今后可会老实了吧?”
  郁娇笑了笑,“那得看她的脸皮是厚,还是薄了。不过呢,老爷和老夫人,是不会再喜欢她了,她脸皮再厚,想在府里得到高地位,是不可能的了。”
  “活该,谁叫她算计小姐的?小姐又没有惹着她,这不,报应了吧?”桃枝嘻嘻一笑。
  两人从叉道上,走到主道上。
  “二姐姐,你这是怎么啦?”郁娇眨眨眼,看着郁惜月。
  只见郁惜月,发髻也歪了,衣衫上还沾着些泥土,哪里还有往日冰清仙子的模样?
  看来,霜月找来的那些人,将郁惜月吓得不轻。
  郁惜月扶着知书的手,大口大口喘着气,目光冰冷望着郁娇。
  郁娇还是那个郁娇,可这会儿在她看来,简直如蛇蝎一般恶毒,如狐狸一般狡猾。
  为什么不是郁娇被三皇子凌虐?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郁娇喝了药酒,一点事都没有?
  可恶!
  “郁娇?是不是你害的我?是不是你将我弄到如意阁去的?”郁惜月上前就去抓郁娇的脸。
  郁娇侧身一让,闪开了,郁惜月扑了空,因为身子虚着,她脚步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
  “小姐。”知书慌忙扶着她。
  这一晃,更显得郁惜月狼狈不堪。
  郁娇转身看着她,微微一笑,“这话,三姐也问过我了,我哪里有本事,将二姐带到如意阁去?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三殿下在那儿呀,我是头一次去三殿下府上,二姐这般认为,倒是看高我了。”
  她朝桃枝点了点头,“走吧,天黑了,我们得回了,免得啊,路上又遇上什么人下绊子使坏,引我去下了陷阱的地方。”
  桃枝嘻嘻一笑,“是。”
  等郁娇主仆一走,郁惜月气得踢翻了一旁的一盆盆花,咬牙怒道,“郁娇,她一定知道,她来了个将计就计害的我!”
  好狡猾的死妮子,走着瞧!
  知书叹了叹,“小姐,回吧,好多人看着呢。”
  不远处,有几个仆人正往这里频频看来。
  郁惜月的脸色,更气得铁青,“走,回园子去!”
  ……
  因为郁惜月闹出的事,让郁文才和郁老夫人齐齐大怒。
  两人同时下令,命郁惜月在自己的园子里闭门思过,只等三皇子府上派人接她为止。
  又下令让郁明月和郁惜月抄写女戒一百遍,方可在府里行走。
  郁惜月丢尽了脸,出不出园子行走,她已不放在心上,倒霉的是郁明月,气得又狠狠地骂了一顿郁娇。
  霜月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郁娇,郁娇淡淡一笑,“让她们气吧,她们自找的,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少了那两个惹事的,她可以腾出手来办其他的事情。
  ……
  一更天过半的时候,郁娇带着霜月,往长宁郡主住的静园而来。
  她有些日子没来见长宁郡主了。
  母亲可以不见女儿,但作为女儿的,不能不见母亲。
  园子门依旧关着,敲门的话,也不晓得辛妈妈开不开门。
  郁娇便对霜月道,“我们翻墙跳进去。”
  “好。”霜月伸手揽过郁娇的腰身,跳尖点地,两人如燕子一般,轻巧地落进了静园的围墙内。
  郁娇的脚刚站稳,就见一个人影闪身出来,“四小姐?你怎么又来了?”
  正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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