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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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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阁中,郁娇跟着大宫女来到三楼。
  不过呢,并不见一人在,屋中空空如也。
  “贵妃娘娘稍后就到,四小姐请稍等。”大宫女微笑道,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郁娇的面前的桌上,朝她福了一福后,便离开了。
  等那脚步声走下楼梯后,灰宝便从郁娇的袖子中跳了出来。
  “坏人,坏人!”灰宝吱吱哼哼着,摇着尾巴,瞪眼看着门口。
  一听有坏人,郁娇便警觉起来,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
  这时,门忽然被人踢开了,一个黑衣人身影一闪,闯了进来。
  郁娇大吃了一惊,正要开口问,就被那人拉进怀里,声音低哑问道,“你没事吧?”
  脸是陌生的脸,声音却是熟悉的,隐着焦急。
  “楚……楚誉?”郁娇抬头看他的脸,没错,眼睛仍是那副眼睛,“你……,你……你的脸?”
  这脸太普通了,是那种丢进人群里,也记不住的脸,他这是易了容?
  楚誉捧着她的脸,道,“这是为了行走方便……,快回答我,你没事吧?”
  他打量着她的脸,眸中浮着担忧。
  郁娇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有灰宝提醒我,我很好。”
  楚誉朝蹲在地上的灰宝看去一眼,扬了扬眉梢,“护主有功,奖励不会少。”
  灰宝龇牙,“老子的主人,当然是老子护着!哼!”
  郁娇看着他,“你不是去了丰台县吗?怎么又回京了?”
  楚誉道,“有人在丰台县盯着,我不放心你,就来找你了。”
  郁娇推了推他的胳膊,“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真是瞎操心,快放开我。”
  楚誉不放手,眸光沉沉,“那么,你知不知道,是谁安排你来这里的?”
  郁娇望着他,只见楚誉满脸的怒火,“是谁?”


第184章 ,送裴元志一顶绿帽子
  “楚晖!三皇子!”楚誉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脸上,更是杀气腾腾,“楚晖收买了贵妃的一个宫女,借贵妃名义约你来这里,我就猜着,他不会安着好心。”
  郁娇眸光微闪,诧异问道,“原来是他?是他约的我?刚才那宫女却说是贵妃要见我。”
  楚誉冷笑,“三皇子是贵妃的儿子,三皇子找来他母妃的一个宫女替他办事,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郁娇点头,“这说得通,不过,我现在的身份,也就只在刚才跟他见过一面,他能找我有什么事?我跟他,话都没有说上两句。”
  楚誉蹙着眉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俯身来看她的脸,“因为你的这张脸,太招桃花。”
  郁娇睇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走到一旁坐下了,“楚誉,说正事!”
  楚誉这番说,倒是提醒了她,他刚才见到三皇子的时候,难怪他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她了。
  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瞥,但是,仍让她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她之所以没有想到是他,是因为三皇子的为人,平时太低调了,她并没有将三皇子往龌龊的思想上面去想。
  如今细细想来,这个人,太会伪装了。
  楚誉走到她的面前来,道,“你知不知道三皇子的为人?”
  郁娇想了想,“不太了解他。”
  她的前世,一颗心都在裴元志的身上,哪里会去关注其他的男子?
  最多,道听途说的,得知一些外在的消息而已,真正深入了解一个不相干的男子,她没有去做。
  她连楚誉喜欢她近十年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关心其他的男子?
  楚誉冷嗤,“他有一个癖好,喜欢在床上折腾女人。他府上的女人,大多都有相似的病症。你落在他的手里,会生不如死。要么是你惹着他了,被他盯上了,要么呢,有人害你,将你送给她!”
  郁娇挑眉看他。
  她听懂了“折腾女人”是什么意思。
  楚誉又说三皇子府上的女人有相似的病,那么说明,这个折腾的法子,不会是小手法,是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女人的身子都是娇弱的,用着非常手法折腾,不病才怪。
  “所以,他才找了贵妃的侍女,假传话,将我骗来?”郁娇冷笑。
  她目前的这张脸,虽不是倾城倾国,惊为天人的脸,但是,放在整个京城中,也算是极为出众的脸。
  也难怪,郁欣月要倒酒给她喝了,那酒中的毒,想必,也不是一般“毒”了。
  是郁欣月,要害她!
  她想起大宫女临走时倒的一杯茶水,走过去端起来闻了闻,又叫来灰宝,“过来,闻闻看。”
  灰宝蹦跳着来到郁娇的面前。
  郁娇蹲下身子,将杯子递到灰宝的面前。
  灰宝皱了皱小鼻子,马上哼哼起来,“有毒!有毒!”
  郁娇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暗,这是做了双层保险呢,倒了一杯药酒,又倒一杯药茶。
  不将她置于死地,不罢休!
  楚誉见她怀疑茶水,便从她手里接过杯子,眯着眼闻了闻,“里面放有软筋散。”
  郁娇轻笑,“有人为了害我,可谓费尽心机。刚才在亭子里休息时,就倒了一杯有问题的酒给我,不过,我没喝,让林佳兰喝了。”
  三皇子想得到她,三皇子的侧妃倒了一杯酒给她,这是在使连环计呢!
  楚誉脸色沉沉,眼眸中透着杀气,“谁倒的酒?”
  郁娇看他一眼,未说话,而是抱着灰宝往门口走去。
  楚誉望着她的背影,跟了上去。
  郁娇留意细听,发现还没有人来阁楼上。
  不过呢,她刚走到二楼时,有个人影子飞快往楼上窜来。
  楚誉伸手一揽她的腰身,将她带到房梁上藏了起来。
  “是霜月。”郁娇看清了来人,“大约是担心我,才找来了。”
  楚誉带着郁娇,跃下房梁。
  霜月猛地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正搂着郁娇的腰身站在前方,她惊得睁大了双眼。
  “有什么情况?”楚誉问道。
  霜月愣了愣,原来是易了容的楚誉。
  “主子。”她走上前两步,回道,“奴婢见小姐进来许久了,不放心她,便跟进来看。”
  郁娇往窗子口望去一眼,楼阁下,绿荫清幽,寂静无声,“那个缠人的林佳兰呢?”
  霜月狡黠一笑,“小姐,当然是将她敲昏了,扔到别处去了。”然后,又眨眨眼,笑道,“小姐得亏没有喝三皇子侧妃端来的酒。”
  “我知道那酒有问题,所以,我才没有喝。”郁娇点了点头,“林佳兰缠着我,我就顺手给林佳兰喝了。”
  楚誉这时冷声问道,“酒里是什么毒?”
  霜月扯唇冷笑,“是媚骨酥!”
  “呵!”郁娇冷笑,“想不到堂堂一个侧妃,居然使这种卑鄙的手段!算来,我还是她的妹妹。不过呢,她不念及姐妹情,我也不念姐妹情了,加上刚才她们姐妹们算计我的仇,我要一并还了!”
  “四小姐生气了,这件事交给你处理。”楚誉牵着郁娇的手,往楼下走去。
  霜月伸手挠挠头,朝二人背影问道,“主子,要怎么处理?”
  “自己想!”
  霜月:“……”自己想?
  郁娇这时回头看她,冷冷一笑,“郁欣月那么喜欢姐妹同侍一夫,何不送她亲妹妹?反正,她的妹妹挺多的,郁惜月或是郁明月,随你抓哪个来!”
  霜月笑道,“对,奴婢这就去!”
  楚誉带着郁娇离开后,霜月沿着原路回去寻人。
  也该霜月的运气好,才绕进一条小径,她就遇上了郁明月和郁惜月两姐妹,两人正一路走,一路小声地说着什么。
  还时不时地笑了起来,霜月眯着眼细听,隐隐约约听得她们在说郁娇什么。
  “真是一对可恶的女人!”霜月身影一闪,绕到了她们的后面,然后,飞快抬手,将二人劈昏了。
  霜月发愁了,两个人,该选哪个?
  郁娇说只要一个人就好。
  她闭上眼,伸手去抓,“一二一二一二,大爷我数到‘二’在谁的身上停下时,谁就去侍候你们的姐夫。”
  她念了七八个“一二”后,“二”字停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霜月睁开眼来看,发现右手按在郁惜月的身上。
  “抱歉,‘二’字停在你的身上,就你了。”霜月先将郁明月藏起来,这才拎着郁惜月,快步进了如意阁里。
  如意阁的三楼有张竹制的凉榻,霜月毫不客气地将郁惜月扔到了榻上。
  她拍拍准备走开时,想了想,决定闹得更大些,于是,她将郁惜月的衣衫,全脱了,又弄散了头发。
  ……
  正德帝在戏台前听着曲子,听着听着,便感到无聊了。
  他看了眼身侧的近侍太监,“王贵海,陪朕走走。”
  他想起了郁娇。
  胖太监王贵海点了点头,“是。”
  他伸手扶着正德帝,走下座位。
  陈贵妃早就觉察出了正德帝的异样神色,自从郁家的几个女儿闹了一场后,皇上的神色就不对了。
  “皇上,让臣妾陪您走走吧。”陈贵妃也站起身来。
  正德帝摆摆手,“有王贵海跟着就行了,你不必跟着。”
  陈贵妃只好点了点头,“是,臣妾恭送皇上。”
  正德帝离开后,陈贵妃推说身子乏了,也不听戏了,扶着嬷嬷的手,去别处休息。
  “哼!”走到僻静的地方时,陈贵妃忽然冷哼一声,“咱们的皇上,又想故人了。”
  “故人?”嬷嬷眨了眨眼,“皇上想到谁了?”
  “你没有发现吗?”陈贵妃看了眼嬷嬷,“郁文才的四女儿,跟长宁郡主苏静秋,长得十分的相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嬷嬷想了想,道,“嗯,是十分的相像。”
  “刚才,皇上看到郁文才四女儿的脸时,整个人的目光都直了,不过呢,他惯是会伪装,只看了一眼,再没看第二眼,可只有这么短暂的一眼,就令他的神色变了,他这会儿离开,一定是找郁娇去了。”
  嬷嬷默默地跟在陈贵妃的一侧,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静秋那个女人……”陈贵妃咬了咬牙,“真真叫人不喜。”
  “娘娘,她不是疯了吗?娘娘气什么呢?”嬷嬷叹道。
  “是呀,她疯了,我气什么?哼,该气的是皇后才对。自己在意的男人,心中念着别的女人,即便是个疯子,也没有忘记。皇后呀,想起对手时,一定是想一次,气一次。一个疯子,杀不了,骂不得,见不着。呵——”陈贵妃伸手扶了扶发髻,一脸傲然,“我不气,我还是看热闹吧。”
  ……
  正德帝带着近侍太监,避开了一众宾客后,往三皇子府的后花园走来。
  行到人迹少的地方时,正德帝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声。
  王贵海往他脸上看去一眼,忙问道,“皇上,您有什么烦心事?”
  正德帝看他一眼,道,“那个郁娇……,跟长宁郡主长得真像,朕第一眼看到她时,很是惊讶了一瞬,还以为是长宁来了。”
  王贵海点了点头,“是呢,老奴也认为很像。”
  “要不是当年……”正德帝停住了话,没往下说。
  王贵海在一旁劝道,“皇上,都过去了,您也常说,有缘无份啊。”
  正德帝摆了摆手,“算了,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不提了。”
  这么一路走着,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只见前方有处幽静的水榭。
  “皇上,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正德帝点了点头,抬步走上台阶,水榭的门开着,里头没有人在。
  正德帝径直走了进去。
  王贵海跟在后面,也进了小榭,他先在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这才引着正德帝坐到了窗边的椅上。
  正德帝朝他摆摆手,“去吧去吧,朕想静一静。”
  王贵海说道,“可是皇上,老奴一离开,这里岂不是只有您一人了?”
  正德帝睇他一眼,“啰嗦,这是三儿的府邸,谁敢对朕行刺?再说了,这里四周空空的,哪里有人在?”
  王贵海又朝四周看了看,确实没有人在,水榭只有两丈见方,屋中除了一些长木椅,就没有其他。
  因此,王贵海便道,“是,老奴到外面守着,皇上您有吩咐,随时叫老奴。”
  正德帝挥了挥手,将王贵海赶出去了,他以手支头,开始小憩。
  这时,有人从房梁上忽然跃下,掌中发力,直击正德帝。
  正德帝身子一晃,倒在了椅子。
  紧接着,这人又跃上房梁,将上面另一人带下来。
  “你疯了,你杀了皇上?”郁娇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正德帝,低声问道。
  楚誉弹了弹袖子,“他昏过去了而已,你紧张什么?”
  郁娇:“……”
  楚誉走到她的近前,俯身看着她,扬眉笑道,“你担心我打昏了皇上,会被他罚?原来娇娇还是在意我的。”
  郁娇白了他一眼,“谁担心你?真是自作多情!”
  她抱着灰宝转身就走。
  “外面还有一人,别闹了,听话。小心他发现我们。”楚誉上前,抓着她的手,小声说道。
  郁娇横他一眼,“都怪你,带我来这里。”
  她被楚誉带出如意阁,两人信步往前走,发现路旁有座水榭,楚誉二话不说,将她拽了进去。
  谁知,刚一进去,就发现里头,有个昏倒的林佳兰。
  这个人昏过去了,倒不会威胁他们什么。
  楚誉放心地跟她说话。
  可是,话没有说上两句,又有人闯进来了,这回来的是正德帝,和一个太监。
  楚誉便带着她躲到了房梁上,并将林佳兰也藏到了房梁上。
  楚誉望着她娇嗔的脸,莞尔一笑,“对,都怪我。”
  郁娇睇了他一眼,“如今,怎么出去?”
  屋子里,有个正德帝,有个林佳兰,他们还是离开为好。
  这处水榭,也只有房梁可藏。
  “不是难事。”楚誉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郁娇顺着门缝,往外看去,只见王贵海站在台阶下守着。
  楚誉伸手弹去一粒石子,正好打中胖太监脑门的穴位,因为是带着十成的功力,胖太监身子晃了晃。
  砰——
  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现在没有人来,快走。”楚誉伸手推开门。
  “等会儿!”郁娇却挣脱了他的手,冷冷一笑,“我要去罚一个人!”
  霜月扔人,扔的地方真是太好了。
  居然将林佳兰扔在水榭中,而且,好巧不巧地,走来了正德帝。
  “罚谁?”楚誉眸光一闪,跟着她又走回了水榭,“林世安的女儿?”
  “我要让裴元志,戴一顶绿帽子。”郁娇看了眼房梁上,“还不快将她放下来。”
  楚誉扬唇一笑,“他不是,心心念念着要娶林世安的女儿吗?如今,皇上赐婚,他想赖,也是赖不掉了。”
  说着,楚誉脚尖点地,又跃上了房梁,解开捆着林佳兰的绳子,将林佳兰扔在了地上。
  郁娇将楚誉推开,“站一边去。”
  楚誉的脸一沉,他当然知道,她会干什么了,“什么阿猫阿狗,你当本王想看?”
  他果真转过身去,不去看林佳兰。
  郁娇看他一眼没说话,然后,大步走到林佳兰的面前,开始扯她的衣衫。
  林佳兰,几番害她,她今天,要林佳兰永远活在地域里。
  赐婚?很好!
  裴元志想休,也是休不掉的。
  “好了,我们走吧。”郁娇办好事,自己先一步往水榭外走去,“我的那个好大姐,想必,也要来了,等着看我的笑话。”
  她将锦夫人罚了,原以为,锦夫人的几个儿女,会对她报复起来,谁知呢,一直没有动静。
  今天倒是闹出了一出毒马计。
  她还取笑他们,太小儿科,没想到,居然还有后招。
  郁欣月将她送给三皇子,是想让她一辈子活在水深火热里,一辈子被郁欣月管着,永远抬不起头来。
  可惜,那几姐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楚誉闲闲说道,“走吧,我们找个地方静静候着,看热闹去。”


第185章 ,惊吓的郁欣月
  两人刚走出水榭,郁娇就看见前方的一条道上,有两人正施施然走着,看那身影,像是三皇子和郁欣月。
  两人似乎心情很好,时不时地相视笑上一声。
  楚誉的目光攸地一沉,“他们这是活得太舒坦了?”害人时,居然还开心地笑?
  郁娇听得到,他袖中的手指正捏得嘎嘣响,一副想要揍人的阵势,忙拉了下他的袖子,“有人会罚他们两个,何必我们出手?”
  楚誉望着她,挑着眉尖,“由他们去?”
  郁娇轻笑,“这二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旁人还会忍气吞声不成?”
  楚誉点了点头,笑道,“好,听你的,嗯,你说什么都听你的。”
  郁娇一怔,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什么叫都听她的?
  她扯了下唇角,扭过身去,抬步往前走,“什么叫都听我的?我是你什么人啊?你胡说什么?”
  楚誉望着她的背影,眉眼含笑,“你希望我成为你什么人?”
  郁娇的目光往身后看去一眼,没接他的话,只说道,“也不知丰台县的情况怎么样了,林佳兰忽然被昭阳收为义女,想必,林世安有什么本事,被昭阳十分的看中着。昭阳那么高傲,收一个落魄的女子为义女,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不像她平时的处事风格。”
  “林世安会制火药。”楚誉清冷开口。
  郁娇赫然看向他。
  “你说什么,火药?”郁娇大吃一惊,“他们想干什么?私做火药,可是犯灭族之罪!”
  “这也是本王想知道的原因。”楚誉的目光中,浮着抹冷意,“有些人,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难怪他在丰台县,频频看到裴元志。因为丰台县有一座矿山,盛产硝石。
  火弹,烟花,都离不了硝石。
  郁娇看了他一眼,未说话。
  有些事,不必说明,就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王和永安侯在密谋,他们的“大事”,怎么能少得了火药呢?
  丰台县那里有一座山,藏有大量的硝石。
  也难怪裴元志怕丰台县令了,想必,那丰台县令,嗅出来了裴元志他们的阴谋味道。
  “这件事,十分的危险,娇娇,你知道就可以了,不必插手了。”楚誉走到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肩头,认真说道。
  郁娇抬头,她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担忧。
  “我知道了。”她笑了笑,“看,有人害我我都放过去了,让别人去收拾,自己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着看热闹。我又怎么会冲动地去插手管昭阳的事呢?”
  楚誉看着她,见她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也弯唇一笑,“你这般小心,我就放心了。”
  郁娇默然,昭阳为人自私阴险,安王狠戾,永安侯狡猾,她怎么会傻到正面同他们对抗?
  她太弱小,胳膊干不过大腿,她才不会以卵击石,轻易去送死。
  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她要活得比那些人更长久。
  郁娇扬唇一笑,“走吧,看看那二人怎么面对他们的算计!”
  “好。”
  楚誉带着郁娇,悄然往如意阁而来。
  。
  郁欣月将三皇子楚晖送到如意阁前,俯身屈膝一礼,笑着说道,“殿下,妾身就不进去了,妾身在这里恭候殿下。”
  她一向识大体,三皇子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自觉的让道。
  皇家的女人,是不可以自私的,否则,是不会被接纳的。
  三皇子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笑意浅浅,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郁欣月缓缓低头,脸上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来,“妾身不敢当。”
  三皇子笑了笑,施施然走进来如意阁。
  阁中清幽,不见一人。
  三皇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缓步走上了三楼。
  凉风习习,帏幔低垂。
  他绕过帏幔,只见一张竹榻上,躺着个未着衣,散着发的小美人。
  小美人侧身往里趟着,背对着他,正好露出玲珑的曲线来。
  “郁欣月,果然是个贤内助。”三皇子轻笑一声。
  他从袖中取了一粒药丸放入口中,便开始解衣。
  药丸入口即化,衣未脱完,身体便开始蠢蠢欲动。
  他迫不及待地扔掉了最后的一件小衣,抬步走向竹榻。
  榻上的女子睡着正熟,他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肌肤滑如脂。
  重重一掐都未醒,三皇子不禁皱了下眉。
  “睡着了?睡着了少了不少乐趣。”他猛地将她身子扳正过来,这下看清了她的脸,三皇子愣了愣,“嗯?不是郁娇?”
  不过呢,他的药性刚好上来,由不得他去挑了。
  再说了,郁欣月之前说,有个妹妹私下爱慕他,他当时也没问是哪个妹妹。郁文才的女儿,个个都长得不错,又不是娶正妻,随便哪个都行。
  他一又想,是不是郁欣月觉得,让亲妹妹进他的府里,比同父异母的妹妹进他的府里更好?
  必意,隔娘胎的妹妹,感情不如一母同胞的妹妹好。
  这么一想,他也不计较了,翻身跨上了竹榻。
  郁惜月正在昏睡,冷不防身体一痛使她惊醒了。
  身体一处更如铁锥子钻的一般的痛,她赫然睁开眼发现身上未着衣。
  而且,有一人也未着衣,正笑意盈盈俯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妹妹?醒了?本殿就知道,你迟早会醒的,睡着了,多没意思?”
  “啊——”郁惜月尖叫起来,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本皇子宠你,你还有委屈?放肆!”三皇子大怒,更用力钻她。
  郁惜月不敢嚎叫了,只着忍着痛,忍着恨,看着三皇子。
  因为,若是三皇子用身体宠她,她也认了,可事实不是。
  三皇子坐在一旁,也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捣鼓她。
  她痛得想死。
  她身子动一动,他便钻得更起劲。
  偏偏三皇子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本皇子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女人,所以,得查一查,可懂?”三皇子见她一脸的疑惑看着自己,轻笑一声,“本皇子要处子,懂吗?”
  郁惜月又气又羞,咬了咬唇,“我……我是处子。”
  她连亲事都没有,怎么不是处子?
  “嗯,本皇子信你。看,你是处子。”郁惜月只觉得身体一空,便见三皇子的手里,多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蜡烛上,沾着斑斑血渍。
  她又羞又疼,又气,他居然用蜡烛!、
  郁惜月惊吓过度,昏死过去。
  可三皇子偏偏不准她昏睡,他扔掉了蜡烛后,开始用身体折腾她。
  只要她一睡,他就将她毫不客气地弄醒。
  各种姿势轮番折磨,郁惜月觉得,她会被三皇子折磨死的。
  她更不敢喊叫,因为三皇子在说,“敢嚎叫一声,本皇子会让你永远下不了榻!”
  她不敢出声了,心中同时在想着,为什么不是郁娇,为什么是她?
  这个三皇子不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吗?怎么会是个魔鬼?
  姐姐为什么不说?
  这下子,她这一生,可完了。
  ……
  林佳兰本来坐在树荫下,等着进了如意阁中的郁娇。
  等郁娇一出来,她再问郁娇的话。
  但是呢,她等着等着,竟睡着了。
  醒了后,发现浑身难受,这感觉,像以前在闺房中私会裴元志时的感觉一样。
  就想……抱着裴元志,狠狠亲上一番。
  她心头一惊,怎么会忽然有这种感觉?
  林佳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头昏脑胀的,辨不出东西南北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似乎绊到了什么上面,脚步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
  嗯?
  男人?
  林佳兰想到“男人”这二字,脑袋控制不住身体了,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正德帝这时,忽然醒了。
  发现有个年轻的女人,正赤着身子,披头散发地往他身上爬来。
  他昏倒后,一时之间,还在糊涂着,只觉得这女人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让人抗拒不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翻了个身,将那女人摁在了身下,狠狠地还击过去。
  林佳兰身子一痛,半睁着眼,口里喃喃地喊了一声,“元志。”
  正德帝听出了声音,回过神来去看她的脸,发现正是被自己赐婚给裴元志的女人,林世安的女儿,昭阳的义女。
  可是,进都进去了,再出来,一时之间,上哪儿找女人替代?
  他是帝王,想要女人时,从来不管是谁的女人。
  臣子的也好,未嫁女子也好,他想要的,都会想法弄到手里。
  这么一想,他坦然享受着。
  ……
  裴元志和昭阳闲聊之后,就去找了景蓁,让景蓁去找郁娇。
  但景蓁去了之后回来说,郁娇已离开了,不在郁家女眷坐的亭子里。
  “不在?”裴元志眸光一沉,装着十分懊悔的样子说道,“我一直想跟她道歉来着,可她却一直避着我,唉……她一直不原谅我,我心中很愧疚,很不安。”
  景蓁安慰他,“元志哥哥,你别伤心了,等我再见着她,一定跟她说清楚的,我会告诉她,你的想法。”
  裴元志望着她叹道,“唉,为什么,当年不是先遇上你呢?”
  景蓁心神一漾,慌忙低下头去,“元志哥哥是说,现在认识我晚了,没用了?”
  裴元志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要是我早一步认识你,不认识婉音的话,哪里有如今的事情呢?你们景家的家风,可比林家的要好,不像林家是武将世家,家里的仆人,个个都刁钻,才出了那档子的事情。害得我里外不是人,我想跟婉音道歉,她听不到了,想到她义妹郁娇道歉,郁娇却不理我。唉——”
  他长长一叹。
  景蓁被裴元志一安慰,心中又欢喜起来,“我不伤心,元志哥哥明白我的心,就够了。”
  两人站在一丛芍药花前闲聊,这时,太子三兄弟,以及瑞王世子楚祯,还有丞相郁文才,在三皇子府上的一个管事的陪同之下,往这边走来了。
  “这不是,裴世子吗?”太子楚旭看着裴元志,笑意浅浅开口。
  裴元志走上前,拱手一礼,“太子殿下。”又朝其他皇子行礼问安,“几位殿下可好?”
  最后,又朝郁文才拱手,“郁丞相。”
  郁文才对他淡淡回礼,“裴世子。”
  景蓁也慌忙行礼,“小女景氏,见过太子殿下,几位殿下,郁大人。”一抬头,又见瑞世子楚祯也跟在太子的身后,景蓁不禁皱了下眉头。
  太子温和一笑,“不必多礼了,”又对裴元志道,“本宫听说,三弟的府上,有处全木头做的楼阁,建造得很是精美,我们几个要去参观参观,你要不要一同去?裴世子?”
  裴元志无可无不可,太子的邀请,他太拒绝了,于将来的升职,可不大好。
  “既然太子相邀请,本世子恭敬不如从命了。”裴元志微笑回礼。
  景蓁想不去,奈何裴元志同意了,她只好答应了,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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