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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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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上讪讪的,“我也不清楚呢,你找个懂医的人,快来看看。”
  纪管家道,“老奴就懂医,他从小到大,但凡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老奴在看。”
  “那就好。”郁娇放下心来。
  楚誉悄悄回京,却敢住在自己的王府里,显然,这王府里的人,都是他的亲信了。
  纪管家当先往园中走去。
  郁娇这会儿,又开始叮嘱桃枝,“王爷的事,你不得对外面任何人说,否则,他会有杀头之罪。”顿了顿,又道,“我们也会有连带罪。”
  说连带罪,桃枝一定怕。
  很多时候,她不得带着侍女出入,必竟,她的身份在这儿。
  高门小姐出门,身边必须有侍女。
  一听是大罪,桃枝吓得身子一僵,“奴婢知道了。”她哪敢说啊?
  纪管家不顾自己身体的肥胖,在前面跑得飞快。
  绕过几丛紫竹,和几座假山亭阁后,果然,他看到了昏倒在地的楚誉。
  “王爷?”纪管家飞奔向前,蹲下身来,慌忙把起脉来,没一会儿,他的脸色就变了。
  郁娇和桃枝这时,也走来了。
  “他怎样了?”郁娇问。
  纪管家看了他一眼,继续把脉,只是,那眉尖皱得更加的厉害。
  “究竟怎样?”郁娇又问。
  虽然,她很想将楚誉狠狠地揍一顿,但是,这人却因她而晕倒了,她也不好再记着这件事了。
  “不太好。”纪管家摇摇头。
  “怎么样不太好了?”郁娇又问,“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病症?”
  纪管家站起身来,叹道,“他身体一向很好呢,今天晕得奇怪。不过四小姐不必担心,老奴找人抬他进屋,好好地医治医治,调养调养,应该不会有大碍。”又道,“四小姐请照看一下王爷,老奴这就去喊人来抬他。”
  “好。”郁娇点了点头。
  纪管家跑走找人去了。
  桃枝看了眼昏倒在地的楚誉,小声问郁娇,“小姐,是不是……”她指指墙头,“你掉下来的时候……”她咬了咬唇,皱着眉头,眨眨眼看着郁娇。
  郁娇斜斜瞥她一眼,“胡说。”
  她不会承认的,谁叫楚誉敢算计景昀的?晕倒了,这是对他的惩罚。
  纪管家的行动很快,没过多长的时间,带着两个小厮来了。
  两个小厮从园中屋子里抬出一张春凳,将楚誉抬上春凳,抬进了屋里。
  郁娇和桃枝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郁娇第一次进楚誉的屋子。
  本以为,以楚誉的身份地位,他的住处,一定是奢华,奢华再奢华。
  哪知,屋中布置极其简单。
  除了几件价值不菲的家具以外,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品。
  没有花瓶,没有玉器古玩。
  也没有字画和各类挂屏。
  桃枝看不出家具的贵重,见屋子空空如也,小声对郁娇说道,“誉亲王这是在修行?”
  屋子里也简陋了,跟个苦行僧住的屋子一样。
  郁娇看了她一眼,未说话,因为,她也不懂。
  纪管家吩咐那两个小厮,将楚誉抬往里屋安置去了。
  郁娇没跟进去,只站在门口望着。
  随便进一个男子的卧房,这有违礼制。
  卧门的门口,横着一架大屏风,里头是什么情况,郁娇看不到,只听到纪管家在里头说,“这是药方,拿好,速去抓药。”
  “是。”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走出来,朝郁娇行了一礼,离开了。
  “哎呀,还要吃药,王爷是不是很严重?”桃枝小声地嘀咕起来。
  郁娇看了她一眼,眉尖皱起。
  要是楚誉的病严重了,她岂不是罪人了?
  是她没有坐稳,从墙头掉下来,要不是他一接,他也不会摔晕。
  又过了一会儿,纪管家走出来了。
  “四小姐。”纪管家朝郁娇拱了拱手,“让四小姐担心了,老奴给他扎了针,再吃些药,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郁娇听在耳内,怎么越听越不是滋味?
  什么叫她担心?
  这不是该纪管家自己担心的吗事?
  她跟楚誉,还没到替他操心生死的份上吧。
  不过,她也懒于同纪管家争执了,这种事,越争越黑。
  “……好。”郁娇淡淡点了点头。
  “四小姐,要不是进去看看王爷?”纪管家忽然又问。
  郁娇一愣,没一会儿讪讪说道,“我不懂医,纪管家说无事了,想必,就无事了。”
  纪管家却又道,“老奴不是要四小姐去诊治的意思,而是说……”他陪笑道,“这处宅子里没有仆人,老奴一走开,王爷跟前就无人守着了,烦请四小姐暂时先照看一下王爷,等老奴去叫来王爷的小厮黑水来了后,四小姐就不必照看王爷了。”
  原来是暂时的。
  她来园中这么久,的确没有看到仆人,郁娇点了点头,“好吧。纪管家去忙吧。”
  “哎,多谢四小姐了。”纪管家长长松了气。
  离开后,他的脸上马上露了个笑容。
  不过呢,是背着郁娇的,郁娇看不到。
  “你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王爷。”郁娇朝桃枝吩咐道。
  桃枝惊愕,小声道,“小姐要单独看王爷啊?好好好,奴婢替你守着门口,有人来了,奴婢定会大声通知。”
  郁娇:“……”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像是,她同楚誉去私会去的,她脸一黑,“不必了,一个昏睡的人而已。我不让你进去,那是因为,王爷不喜欢侍女近身,万一他忽然醒了,发现你站在他的床前,他大发脾气之下,你会被挨打。”
  桃枝眨眨眼,“……哦。”她表示明白了。
  郁娇提起裙摆,轻轻走了进去。
  绕过屋中一架大屏风,她便看到一张金丝楠木雕花大床上,躺着沉睡的楚誉,穿着中衣,半散着发头,盖着一床用银线绣着暗竹纹的浅青色锦被。
  大约全是男子服侍他的缘故,屋中不见一点亮丽的颜色,全是颓败的灰,蓝,青,或是黛。
  或浅灰,浅蓝,浅青,鸦青色。
  连帐子也是竹青色,整体看着,真像个清心寡欲的苦修者。
  郁娇在床旁的凳子上坐下来,候着纪管家寻人来。
  不过,等了许久,也不见纪管家前来。
  郁娇等得无聊了。
  她将藏于她袖中的灰宝抱出来,放在膝盖上,捏捏它的耳朵捏捏它的皮毛,用以解闷。
  灰宝很乖巧,没有吱声,不过呢,那对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往床上的楚誉那儿瞟啊瞟。
  瞟了一会儿后,它伸着爪子,拉拉郁娇的袖子。
  郁娇没理它,以为它不喜欢她捏它的耳朵,便放弃了,打量起楚誉的屋子来。
  灰宝见郁娇不理它,便继续拉。
  郁娇只得低下头来,去看这只小东西。
  它这么闹腾,就不怕楚誉恼火,将它扔出屋子去?
  灰宝见她终于朝它看来了,便伸着爪子,一指床上的楚誉。
  郁娇眸光微缩,楚誉?
  楚誉怎么啦?
  灰宝继续指,而且,是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
  郁娇的目光,移向床上的楚誉。
  灰宝不敢吱声,眼中闪着畏惧,频频指着楚誉。
  难道是楚誉,没有晕?
  灰宝怕楚誉,所以才不敢吱声,只能悄悄提醒她?
  她走向前,朝床上的楚誉望了两眼。
  心中忽然想到,有些会武的人,会屏息装晕,一般的大夫,是瞧不出来的。
  灰宝是只灵兽,它定是发现了什么。
  这个楚誉——
  郁娇走到床前,望着楚誉淡淡说道,“王爷好睡,郁娇告辞了。哦,对了,你唆使西门鑫诬陷昀表哥这件事,我可会记着一辈子。”
  说完,她转身抬脚就走。
  不过呢,郁娇的脚才迈出一步,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紧接着,眼前一阵晕眩,她整个人被床上之人扯到了床上。
  灰宝也被摔在地上。
  它往床上两人看去一眼,吓得浑身炸毛,拔腿就跑。
  四只小短腿跑得飞快,跟一阵烟似的,眨眼就不见灰宝的踪影了。
  郁娇大怒,“王爷果然没有晕倒。”
  她翻了个身,想从床上跳起来,但楚誉动作比她快,长臂一伸,长腿一压,将她罩身下了。
  郁娇发现楚誉跟座山似的,她动也动不了。
  而且,楚誉用一种暴怒的眼神望着她。
  他暴怒?
  他暴怒什么?
  他凭什么暴怒?
  她郁娇都没有暴怒好不好!
  他有什么资格朝她发脾气?
  “你放开我!”郁娇怒道,抬脚去踢他,但是,抬了抬脚,哪里踢得着?
  在楚誉高大身子面前,她就像只弱小的猫儿。
  郁娇叹了口气,低低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发什么疯呢?没事好好的装什么晕?”
  “在你的心里,我依旧比不了你的昀表哥?是不是?我不管做什么?你总觉得景昀委屈,事事替他着想,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之人?他和你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而我,跟你一起说话的日子,才短短几天。”楚誉望着她,声音低哑,“娇娇,我很伤心。”
  两人挨得极近,郁娇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看得到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上回在牡丹园时,他们也是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不过那时候光线昏暗,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而今天,正值正午,屋外阳光明媚。
  她能清晰地看到楚誉的面容,连几根眼睫毛,似乎都数得清。
  他的神色沮丧着。
  郁娇心头一震。
  “楚誉。”她道,“不管我是林婉音,还是郁娇,我喜欢昀表哥,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我只当他是亲哥哥。我也努力做着同他保持距离,你这般猜忌,让我怒恨!”
  楚誉眸光微缩,“你不喜欢他?”
  郁娇冷笑,“我只当他是哥哥一样的在喜欢着,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谁家没有表哥,没有哥哥?难道,就因为他是男子,我非得像仇人一样,或是像陌生人一样的对待他么?”
  “假如,他知道你是婉音呢?你也是现在的心情吗?而且,景家人都希望婉音嫁给景昀,他们得知你是婉音,不会干预吗?”
  “楚誉!”郁娇道,“我外祖母虽然希望我嫁给景昀,那是想亲上加亲,担心我嫁到别人家,吃苦受了委屈。但是,他们也不会强迫我,否则,婉音也不会嫁给……”
  她没有说出那个名字,因为,裴元志的名字,说了会让感到她恶心。
  “娇娇,这是你心中的想法吗?”楚誉捧着她的脸。
  “我不是口是心非的人。”郁娇怒道,“王爷要是再这般猜忌害景昀,我们只会成仇人,我会收回之前对王爷生起的好感。”
  “好,我明白了。”楚誉心中一松,翻了个身,扶着郁娇坐起来,“我这般紧张你,是怕你被景家人娶走了。”
  “莫名其妙地紧张!”郁娇冷嗤,瞥了他一眼,走下床去整理衣衫。
  楚誉也走下床,拉着她的手,“陪我吃午饭。”
  “不要,气饱了。”郁娇扭过头去。
  “下午,我要去丰台县了,会有好几天见不着你,你不陪陪我?”楚誉道,“林世安又去丰台县了,有人开始大动作了。”


第169章 ,用强(修错,加字)
  郁娇赫然抬头望向他。
  楚誉又道,“林鸿志入狱了,想要捞林鸿志出来,林家二房一定会花不少的银子。而他们一家子又被除族,基本没有收入。林世安这个人,又是个不会营生的人。家中定是入不敷出。二房的那些人,哪里吃得了没有银子的苦?于是,林世安去找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派他去了丰台县,至于是什么差事,还不清楚。”
  “昭阳公主?”郁娇想起林佳兰侍女百灵的话,眸光一缩,“那些人,坐不住了吗?”
  她没有对林世安一家子赶尽杀绝,便是想通过林世安,引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林世安是那些人的棋子,林世安倒下了,那些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焉知,她也当林世安是棋子呢。
  棋子,静的时候是棋子,不安份的时候,会是一枚火弹。
  谁握着他,谁会被炸死。
  “娇娇。”楚誉说道,“关于你父亲的事,关于昭阳公主和安王的事,我本不想跟你说,是不想让你太担心。因为,卷入其中会有无尽的凶险。但是——”他伸手搂着她的双肩,神色肃然,“你既然已经查到这里了,我还是告诉你吧。”
  郁娇抬头,“我父亲的事?”
  她知道,楚誉口中说的,她的“父亲”,当然不是现在的便宜老爹郁文才了,而是林伯勇。
  楚誉点了点头,“安王想拉笼你父亲,但是,你父亲为人正直,不想同流合污,因此,被安王记恨了。”
  “……”
  “林将军的死因,虽然没有查出真相,不过基本可以证实,是安王那伙人干的,林世安是他们的棋子,是他们的操刀手。”
  “……”
  “林将军去年冬天时,的确去过丰台县,找过丰台县令,具体是什么事,不得而知。”
  “……”
  “另外,郁文才也去过丰台县,是受了安王的暗中差谴。我总觉得丰台县,有什么古怪,所以,才去那里暗访。”
  郁娇冷笑,“我猜到了,林世安若仅仅是想吞长房的钱财,还没有那个胆子敢害我父亲。所以呢,林世安的背后,一定还有人,他们以为,我父亲也知道了些什么。”
  “……”
  “我将满朝臣子看了一遍,也只有安王,有这个本事,害死了人,还能逍遥法外的。”
  “……”
  “还有,指使田永贵的那封密信,是来自安王吧?他们为了斩草除根,为了隐人耳目,同时,杀了林婉音。我猜对了吧?”
  田永贵死后,楚誉一直不说,那封密信是出自哪里。
  不过,她从百灵的口中得知了真相,猜测着,极有可能是安王的指使。
  楚誉望着郁娇,她换了幅样子,但仍和之前一样聪慧,基本都被她猜到了。
  “那封信,是昭阳写的,但是,跟安王写的,没有区别,那兄妹二人,是一条心。”楚誉说道。
  “昭阳……”郁娇眸光一沉,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是她?”
  昭阳亲自动手写,显然,恨着林婉音。
  “那对兄妹十分的自私狠戾,你如今知道了这一切,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楚誉叮嘱她,“娇娇,明白吗?”
  他的眉眼间浮着担忧,郁娇迎上他上的目光,心头一动。
  正想感激着说两句话,又想到今天她来的目的,郁娇没好气地皱了下眉,道,“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我。我吃亏一次,哪会傻到再吃亏一次?”
  她抬手去推楚誉的手,却反而被楚誉抓住了手。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你明白,我就放心了。”楚誉温声说道,“走吧,吃饭去,已经过了饭点了。”
  楚誉心中微叹,郁娇这是有多替景昀担心,居然不吃饭的来找他兴师问罪?
  他伸手揉揉额头。
  她担心她表哥,他不反对了,可是,景府的人误会了,怎么办?
  楚誉又开始头疼了。
  “不吃了。”郁娇想想都气呢,哪里想吃?
  “娇娇?”楚誉皱眉,“非得用强吗?”
  他阴煞煞地俯下身来望着她。
  郁娇发怒的样子,比听话的样子,可爱不少。
  “你敢!”郁娇迎上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大怒道。
  这目光太危险,浮着极大的占有欲望。
  他还敢用强?
  “乖乖吃饭不就好了?我也不想用强!”
  郁娇用力去挣脱他的手,“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我喜欢这样。”
  “可我不喜欢。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她的脸往哪儿搁?
  “白天又怎么啦?谁敢说?”
  “唔……,疼……,楚誉,你能不能轻点?”手快被他掐断了。
  一直站在卧房外的桃枝,听着里头那两人的对话声,吓得头皮僵硬。
  用强?
  又听郁娇的声音……,像是……
  桃枝在丰台县的时候,也听过庄子里一些年纪大些的女仆,说过一些闺房趣事。
  她懵懵懂懂地,了解一些男女之事,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
  心说,小姐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大白天的就同誉亲王……好上了?
  她吓得转身就跑,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呀。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哄然倒下了。
  桃枝回头去看,正看到一起摔倒在地的楚誉和郁娇。
  她家小姐呢,正威武霸气地骑在誉亲王的身上。
  桃枝:“……”她吓了一大跳,她真是找死呀,为什么不跑快点?“奴婢……,没看到,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桃枝慌慌张张就跑走了。
  郁娇:“……”
  “要不要继续?”楚誉唇角含笑,望向郁娇。
  郁娇咬牙切齿,“继续什么?”
  她推了推楚誉,打算爬起来。
  楚誉双手摁着她的两条小腿,让也依旧保持坐在身上的姿势,“继续说话。”
  他发现,两人用这种方式说话,也十分的……有趣。
  郁娇无语,楚誉是找虐?
  反正,在下面的是他,又不是她。
  她坐在肉身上,也不累,便拂拂袖子,施施然然的坐着,揶揄看他,“说什么?”
  “随便说些什么?”楚誉松开她,双手枕于脑后,温和一笑,“娇娇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映象?”
  “坏人。”郁娇不假思索的说道。
  楚誉的脸一黑,“为什么?”
  “我在沐浴,你坐在房梁上看我,不是坏人,是什么人?”被一个男人偷窥了洗澡,这真是世间第一恼恨之事。
  楚誉说,没怎么看,她是不相信的。
  他又不是瞎子。
  楚誉:“……”他真后悔继续这个话题,“吃饭,吃饭去,不聊了。”
  郁娇却不放过他,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说道,“下回还看不看?
  当然想看了,”不看。“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到时候装糊涂吧。
  ……
  郁娇回到郁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霜月已先一步回到了翠玉轩,”小姐,你要奴婢打听的事……,他不说。“霜月摊手,一脸无奈。
  霜月心说,她主子才精明呢,才不会说呢,说了,郁娇不去见他了。
  郁娇睇了她一眼,”我已经知道了。“
  ”真的?那就好。“霜月一笑,”这就对嘛,小姐要问,就亲自去问。奴婢在中间传话,怕传错话。“
  郁娇点了点头,不止是传话,有些话,她当面跟楚誉说清了,也好。
  省得他疑神疑鬼的。
  没什么事干的霜月,又坐到阴凉处去磕瓜子去了。
  郁娇这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霜月,你过来一下。“
  ”是,小姐。“霜月拍掉身上的瓜子皮,大步往郁娇走来,”小姐,有什么事吗?“
  ”你去找一下景公子。“
  霜月一听,要她找景昀,一下子紧张起来,低声说道,”小姐,你怎么又去找景公子?主子会不高兴的。“
  郁娇脸一沉,楚誉那个醋罐子,不,是醋缸,不高兴就随他好了。
  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她难道,只能同女人交往?
  ”难道,因为他的不高兴,我就不见亲人了吗?我不过是让你传话而已,又不是我亲自去。你不去,是想让我亲自去?“郁娇睇她一眼。
  霜月想了想,”还是奴婢去吧,小姐都累了一天了。你说吧,什么事?“
  郁娇扬眉,霜月这般替楚誉操心,都快成管家婆子了。
  ”你跟景公子说,这几天务必邀请瑞世子进景府。不管使什么手段,务必将他带到景府。“
  霜月眨眨眼,”就这件事吗?“
  郁娇脸一沉,”是的,你以为,我会让你带什么话?“
  霜月放下心来,一件小事而已,原来,不是传悄悄话呀。
  ”是,奴婢马上去景府。“霜月一阵烟似的跑走了。
  桃枝转身看着她的背影,冷嗤一声,”小姐,霜月真是以小之心,度小姐之腹。“
  郁娇回头看向桃枝,”什么叫小姐之腹?
  “小姐就是君子呀。”桃枝冷哼,“她居然敢揣测小姐的心思。”
  郁娇伸手揉揉额头,这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呗。
  ……
  霜月来到景府,马上向景昀说了郁娇的意思。
  景昀心中豁然一亮。
  对,他怎么没有想呢?
  还有一个瑞王世子,正对蓁儿是死追不放。
  虽然,瑞王世子是个书呆子,但是,人品却比裴元志的人品好上几倍。
  要不是蓁儿看见瑞王世子就反感,更当着瑞王世子的面大怒过,说,再见她,她就死给他看。
  才将瑞王世子吓得不敢再来了。
  不过呢,他可以邀请,瑞王世子来了,那个裴元志还敢嚣张的跑来找蓁儿不成?
  景昀想到这里,马上着手写信,去请瑞王世子来景府做客。
  瑞王世子拿到景府的贴子,次日一早,就来了景府。
  虽说,请他前来的是景昀,不是景蓁,但依旧让他高兴,因为,景蓁是景昀的堂妹,两家住的又近,想见景蓁,随时可以看到。
  景蓁看到瑞王世子前来,又气又急,大发脾气。
  奈何,是景昀请来的,她发火也无用,景昀和景老爷子,已将瑞王世子敬上了座上客。
  景蓁怒得不去长房那边了。
  她的丫头童儿小跑着跟在她的身后,“小姐,奴婢觉得那个瑞王世子很好啊,小姐为什么厌恶他?”
  景蓁恼恨着转身过来,盯着童儿,“童儿,我问你,这样看你,你会不会舒服?”
  说着,景蓁目光直直盯着童儿,一脸花痴样。
  童儿惊得抖了抖,“小姐,你的眼神好可怕。”
  景蓁一摊手,“是呀,你也觉得很可怕是不是?我也觉得呢!那个瑞王世子,就是这么看我的。”
  童儿眨眨眼,“小姐,奴婢没有瞧出来他可怕。”
  “你眼瞎了吗?还没看出来?”景蓁愤恨转身,“总之,这个瑞世子,我不喜欢,哥哥说他长得玉树临风,谈吐不俗,那又怎样,我不喜欢就不喜欢!哼!”
  童儿:“……”
  ……
  永安侯府,裴元志的书房。
  裴元志正在处理文书,这时,冷义走来了。
  “世子,有景府的情况。”冷义走上前,说道。
  “景府?什么情况?”裴元志看了冷义一眼,又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文书。
  “瑞王世子昨天一早去了景府长房,今天一早,就去了。而且,还带着不少礼物。”
  “他?”裴元志眸光一沉,“他去景府,做什么?”
  冷义说道,“世子,几天前,瑞世子在牡丹园忽然落水,是景蓁小姐救的他。世子也应该清楚瑞王世子的性格,他是个钻牛角尖的人。谁对他有恩,他会记着谁,当初,他也是这般缠着大小姐的。”
  裴元志眸光微缩,瑞王世子纠缠妹妹元杏的事,他是知道的。
  瑞王世子呆得太厉害,因此,妹妹实在是厌恶极了,才不理会瑞王世子的。
  但是,论家世,论相貌,裴家根本比不了瑞王府。
  瑞王府再怎么不掌权,那也是皇族。子孙的名字,都是会入楚氏宗祠的……
  万一景府满意了瑞王世子……
  万一景蓁动了心的话……
  裴元志手中的拳头紧紧而握,那么他的计划,又要改了。
  不,他做出的计划,无论如何,也不能失败。
  景蓁和景府,必须得站到他这一边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裴元志朝冷义挥了挥手。
  冷义退下后,裴元志的眸光,更加的阴冷起来。
  誉亲王府送一对贡品人参给景府。郁娇居然亲自上门感谢?
  不,郁娇和景蓁,都只能是他的人。
  裴元志打开了书桌下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桃花金簪,和一包粉末出来。然后,他又取过一枚绣花针,将金簪上的一朵桃花花瓣轻轻地撬开,将那包粉末,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
  倒进去后,又重新合上了,跟原来一模一样。
  裴元志捏着桃花金簪,站起身来,走出了屋子。
  那唇角轻轻上扬,浮着冷笑。
  ……
  转眼天黑。
  景家二房,景蓁的桃华苑。
  虽然已到了二更天,但那卧房中仍旧亮着烛光。
  童儿来催景蓁上床去休息,景蓁反将丫头们都打发走了,“你们别管我,我想到外面走走再睡。”
  童儿看了看屋中桌上的西洋小钟,说道,“小姐,都二更天了,你还要上哪儿走走?”
  “就在园子外头,我晚饭吃多了,走走路,消消食。”景蓁朝外走去,又道,“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童儿只好叮嘱她,“小姐别跑远了,天黑路不平呢。”
  “知道了,啰嗦。”景蓁朝童儿横了一眼,快步往园子门口走去。
  守门的婆子见她要出门,也不敢拦着,也马上开了门。
  景蓁走出园子,她左右看了看,往前方一处快步走去。
  那里,响着一箫音。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箫音时,是六天前的一天晚上,那天,她的马车路过桃花湖,在湖畔的一株桃树下,看到裴元志正吹着洞箫,月光下,背影萧瑟。
  原来,他是这么的痴情啊。
  他一直记着婉音姐姐。
  她被他的痴情感动。
  前天,她捡了他的画册,他除了道谢外,还说,她笑的时候,很像一个人,喜欢看她笑。
  今天,这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是他来了吗?
  ------题外话------


第170章 ,霸道的楚誉
  箫音来自后门处。
  虽然,此时是月色淡淡,景蓁还是凭借着记忆中的路线,寻了过去。
  因为防着仆人们夜间随意进出,所以,在府里的后门上,上了大铜锁,还派有巡夜的仆人守着,景蓁出不了门。
  不过,这都不是大事,爬树爬墙什么的,她从小就会了。
  景蓁寻了一棵靠近院墙的大槐树,挽了挽袖子,搓了搓手掌,奋力地攀爬了上去。
  她坐在槐树的枝丫上,顺着声音的方向往前看去。
  果然,前方一条小河的石桥上,立着一人,正抬手执箫,沉浸在自己的箫音里。
  月色下,那人长身而立,衣袂翩飞。
  似谪仙落凡尘。
  景蓁不禁看得呆了。
  一只曲子吹毕,那人负手而立,仰头看天,似乎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缓缓走下桥来。
  要走了?
  景蓁心头一慌,飞快地从槐树上,溜到了院墙上,然后,一咬牙,跳了下去。
  大约跳下的声音巨大,那人停了脚步,往景蓁这里看过来,“谁?”
  裴元志的声音。
  虽然是喝问声,但,这开口的声音,听了仍让人心头悸动。
  景蓁心头一跳,揉了揉震麻的脚,忍着脚底板的痛,朝那人急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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