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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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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婶见郁文才的脸色,不似前两天那般冷戾,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心中为锦夫人欢呼起来,看来,老爷还是没忘夫人啊,夫人的这一招装病的手段,算是用对了。
“是,老爷。”原婶捧着衣衫,快步走进卧房去了。
锦夫人听到原婶轻轻喊她的声音,马上睁开双眼。
“夫人。”原婶往卧房门的方向看去一眼,压低着声音说道,“奴婢刚才看到老爷,正细心地问着大夫,夫人的情况,可见,老爷还是关心着夫人的。”
锦夫人的唇角,得意地勾起,“郁娇那小妮子跟我斗,找死!”
原婶也笑道,“夫人说得没错,四小姐想赢夫人,让她再等三十年再说。”
锦夫人坐起身来,“行了,快帮我穿衣,老爷要是有事走了,我今天算白跪了。”
“是,奴婢快着呢。”
原婶麻利地帮锦夫人穿好衣后,就走到外间书房去了。
郁文才见她出来,就问道,“夫人醒了吗?”
“醒了,问起老爷呢。”
“我进去看看,你马上拿着药方去抓药,将药快速煎好拿来。”郁文才扔给原婶一张药方,转身就进了卧房。
原婶见郁文才一副担忧的样子,更是得意起来,拿着药方,快步往书房外走去。
卧房里,锦夫人散着湿发,正以一副委屈悲伤的样儿,靠在床头架上。见郁文才走来了,她马上哭道,“老爷……”
“好了,好了,刚醒呢,怎么又哭上了?”郁文才往床边急走了两步,伸手扶着她的肩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跪在书房前做什么?谁叫你跪的?”
“是妾身自己要跪的。”锦夫人低着头,将头埋在郁文的怀里,“妾身有罪,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女儿。”
郁文才记得,锦夫人昏倒时,提到了三女儿明月,便问她,“是不是明月?你刚才说过明月,明月怎么啦?”
锦夫人哭道,“妾身不应该让她去翠玉轩的,妾身不应该让她去看望生病的妹妹。不去翠玉轩,就不会惹着郁娇。也就不会被郁娇推下楼梯,也就不会毁容了。可怜她才十三岁啊,还没有及笄,没有成亲呢,这脸毁坏了,她将来怎么活啊,谁会要她啊!”
“你说什么?明月的脸毁了?”郁文才双眼沉沉看向锦夫人,“郁娇推的?”
“可不是她么?她仗着这两天老夫人宠着她,越发不将其他的姐妹们看在眼里了。她屋中的花瓶没有放好,自己掉下来摔碎了,却非说是明月故意摔碎的。两人争吵中,郁娇就推了一把明月。可怜的孩子啊,我那嫡姐还打算做媒,将她许给裴家二房的公子,这话昨天刚提,今天明月的脸就毁坏了,她是不是没有夫人的命啊……”
锦夫人抱着郁文才,越“哭”越伤心。
哭得郁文才的眉尖,狠狠地皱起来,裴家二房的老爷,也就是裴元志的二堂叔,现任洪州知府。
他的儿子,相貌堂堂,学问很好,只比明月长了四岁,他也早有心意,让两家结亲。
如果明月嫁过去,对自己的仕途,又是一个不小的帮助。
可眼下,明月的脸都伤了,结亲的事,那就等于泡汤了。
“这个逆女!”郁文才冷哼一声,大步走出了书房,“来旺!将四小姐叫来!”
第104章 ,敢罚吗?(二更)
郁来旺一直候在书房外的廊檐下,郁文才要是有事吩咐他,他可以随时进来听差。
里头屋里,郁文才一声怒喝,惊得他慌忙走了过去,“老爷,您叫老奴?”
又出什么事了,老爷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难道是锦夫人又说了什么吗?
锦夫人自打自己当上了平妻后,就一直对长宁郡主生的郁娇,极度的不喜。
郁来旺站在书房的门口,瞅见郁文才一脸阴沉地走过来,不禁皱了下眉头。
“我说的很含糊吗?快去!叫四小姐马上来书房!”郁文才背剪着手,已经很不耐烦了。
府里,儿女们众多,他们的年纪,都相差不大,平时打打闹闹,有些小矛盾,这个到他跟前告那个的状,那个来说另一个的坏话,他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
小孩们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恨?
但是,打闹得毁了容,就不是小事了!
就必须得罚!
而且要重罚!
郁娇,果真是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野性子又跑出来了吗?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是,老奴这就去喊四小姐。”郁来旺转身跑出了书房,提着把伞,快步冲进雨雾里。
四小姐昨天还病倒过,现在又下着雨,天冷路滑的,老爷就不关心关心四小姐?差个人问话不就得了,用得差将人带过来?
但他是仆人,哪敢多问?
……
郁娇到春晖院,向老夫人道谢问安,
大丫头金锭说道,“老夫人,这外头还下着雨呢,四小姐竟不顾刚好的身子,跑来春晖院问安,可见呀,她心里最记挂的是老夫人。”
郁娇看了她一眼,勾唇微笑,这个金锭,她用对了,真是处处替她说话。
钱婶也说道,“四小姐懂事嘛。”
两人这么一说,老夫人越发觉得郁娇懂事,含笑看向郁娇说道,“你昨晚病了,今早刚好些,巴巴地跑来问安做什么?还不快回去休息着?要是再病了,昨晚吃的药,算是白吃了,倒便宜那卖药的再赚你的银子。”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于是,老夫人并没让郁娇坐多久,马上让两个可靠的婆子,送了郁娇回翠玉轩。
郁娇的待遇,节节提升,让春晖院的仆人们,个个都不敢怠慢她了。
郁娇和柳叶回了翠玉轩。
两人才进正屋门,就见桃枝慌慌张张走向郁娇说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差人来了,叫你马上到书房去呢!”
郁娇将雨伞递与桃枝,微带诧异问道,“叫我到书房去?”
她抬头看了眼天,这雨比刚才她出门那会儿,下得更大了,风也更大了,这是有心折磨她啊。
这时,一直候在正屋里,等着郁娇的郁来旺,从正屋里走了出来,向郁娇问了安,说道,“四小姐,老爷脸色不好,像是为了三小姐的事。”
郁娇刚才已听郁来旺说过,锦夫人到了郁文才的书房里,现在,郁文才又冷着脸,差了郁来旺来找她,不用说,要罚她了。
罚?她岂是哪么容易被罚的?
郁娇淡然一笑,“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来旺叔稍等片刻。”
说着,她上了二楼的卧房。
柳叶将伞递给桃枝,也跟着郁娇上了二楼。
她以为郁娇回卧房,是要去打扮一番,因为,她每回见到其他的小姐去见郁文才,个个都打扮得水灵灵的,可劲地卖着乖巧。
哪知,郁娇并未梳妆,而是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木匣子出来。
匣子里,装着被郁明月打碎的那只花瓶碎片。
“小姐拿这个做什么?”柳叶走上前问道。
郁娇扬唇冷笑,“锦夫人到老爷那儿告状卖惨,老爷差人来叫我去书房,而且,还阴沉着脸。不用说,是要罚我了,我得找个护身符护着自己。”
说着,她将那木匣子塞到柳叶的怀里,“拿着。”
柳叶捧着木匣子,一头的雾水,看着匣子中的这堆破瓷片,死劲地眨眨眼,“这个能当护身符?”
郁娇见她不相信的样子,笑了笑,“你家小姐我神通广大呢,走吧,我不会被罚的。”而且,会气得锦夫人吐血。
反正小姐怎么说,她就得怎么做,柳叶尽管想不通,也只得照着做。
郁来旺还在楼下候着她,焦急说道,“快走吧,老爷等急了,更会发火了。”
“好,多谢来旺叔提醒。”郁娇微笑道,见正屋中只有桃枝柳叶,郁娇便塞了个荷包给郁来旺,“大雨天的,来旺叔拿去喝酒。”
郁来旺掂量了一下,好重,有两串钱呢。没想到,四小姐这么大方。
“多谢四小姐。”郁来旺忙道谢。
郁娇微笑,“来旺叔跟着老爷出门,少不了要跑路花销,不必客气,拿着吧。”
“是,四小姐。”
郁来旺明白,四小姐这是感谢他刚才透露给她听,锦夫人去了书院的事。
郁娇也的确是感谢他,要不然,她会被郁文才骂得难以招架。
……
郁文才的书房。
锦夫人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伤心绝望时,郁娇主仆来了。
郁来旺进来回话,“老爷,四小姐来了。”
“叫她进来!”郁文才站在书桌一侧,脸上毫无表情的喝道。
郁来旺皱了下眉头,“是,老爷。”
郁娇候在外头,郁来旺走上前,小声的说道,“四小姐,老爷还在发火,四小姐小心着说话。”
“我晓得了,来旺叔。”郁娇点了点头,看了眼柳叶,“跟我一起进来。”
柳叶吓得脖子一缩,跟着郁娇,进了书房。
郁娇走在前面,目光往右侧屋子瞥去一眼,心中冷笑一声,锦夫人,在卖惨呢!还在哭着?
真难为锦夫人费力挤出眼泪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那时间算计她人,还不如好好地教教郁明月怎么做人,好好地给她找个婆家,这才是个合格的母亲,而不是一昧的宠着郁明月。
宠得嚣张跋扈,伤了脸,真是活该。
郁文才阴沉着脸,冷冷盯着走进来的郁娇。
郁娇不卑不亢地走上前,认真地行了礼,“父亲,您叫女儿?”
柳叶捧着碎瓷片,站在郁娇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安,“老爷。”
“郁娇!”郁文才盯着郁娇的脸,怒道,“你真是太令老夫失望了。”
郁娇抬头,面色不惊地看着郁文才,“不知父亲为何这么说,女儿哪儿做错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郁文才怒道,“我问你,明月得知你生病了,特意去探望你,你为何反推她一把,害她跌落楼梯,伤了脸?她一个小姑娘家,脸伤了,让她以后还如何见人?要是毁了容,你等于害了她一辈子!”
郁娇的眸底,前过一抹讽然,她还以为,郁文才是个辩是非的人,哪知,被女人的几句娇弱软语一哄,又打回了原形。
郁明月伤了脸,等于毁了一生,那她呢?锦夫人撺掇着老夫人将她赶到丰台县乡下,一住就是七年,可知她这七年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林婉音的再生,她这俱身体,早已埋骨黄土了。
郁明月和郁惜月,不止一次的陷害她,到老夫人的面前告黑状,当她是傻子瞧不出来么?郁文才罚了没有,骂了没有?
只准郁明月害人,不准别人反击,什么道理?郁明月算计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也会还手?
“父亲,她是自己摔的,不是女儿推的。”郁娇朗朗说道。
“她那么大个人,怎么会自己摔倒?分明你是推的,你要她赔花瓶,她不赔,你就怨恨在心,趁她下楼梯时,推她一把,是不是?”
“不是!”
“逆女!还敢顶嘴?老夫将你放在乡下,真是太后悔了,让你长成了一个野人性子。”郁文才大怒,朝外头的郁来旺大声说道,“拿家法来,老夫今天要好好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女!”
郁来旺吓了一大跳,飞快走进来,说道,“老爷,打不得啊,四小姐昨天昏倒过,今天才刚好呢。”
“不打不成器,快去拿家法,否则,老夫将你也一并打了!”郁文才气得脸色铁青,其他的几个儿女,谁敢这么顶撞他?也只有郁娇!
一个姑娘家,牙尖嘴利的,这还了得?
郁来旺无法,只好去取书房大书架上的家法去了。
郁娇的目光瞥去一眼,那是一根用细铜丝捆着两片一寸宽,三尺长的的竹片做成的板子。
竹子有弹性,打一下弹下,会比木板打得更疼。
这时,卧房的门开了,披着头发,只穿着中衣的锦夫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她扑向郁文才,嘴里还哭道,“妾身的女儿啊,她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妾身还以她能助老爷的官运亨通呢,这伤了脸,那如何帮啊,可怜的明月啊,她才十三岁……”
郁文才听她说起,明月能助他仕途的事,心中更是无比的失望,也更加恨起了郁娇。
不等郁来旺递来家法板子,他自己上前抓在手里,朝郁娇冷喝一声,“有错不认,给老夫跪下!”
锦夫人的身子,弱弱地靠在书桌上,她双手捂脸,透过指尖缝隙,看到郁文才手里捏着板子,脸上怒气腾腾,她得意地勾了下唇角。
郁娇,看你还敢嚣张不?
打不死你!
郁娇没有跪下,而是转身从柳叶的手里,取出那一匣子的花瓶碎片。
她抬头看向郁文才,“父亲,您要是罚了女儿,明天一早,只怕您得收到言官们弹劾您的折子。”
郁文才眯了下眼,因为郁娇的身份?就因为她是长宁郡主的女儿,他罚不得?
哼!
他一样能罚!
“就算你的母亲是长宁郡主,你的外祖是平南王,但是,你犯了错,一样得挨罚!我大齐国,太子犯了错,宗人府一样可以给太子定罪!为父为何罚不得你?”
郁娇心中讽笑,郁文才以为,她会拿身份说事?就算她没有广平县君的身份,郁文才一样不能罚她。
“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为这个花瓶。”
郁文才手里的板子没有落下,而是将目光转到花瓶碎片上,眉尖皱了起来。
那是长宁郡主的嫁妆之一,是只古董花瓶。
锦夫人见郁文才又不打郁娇了,马上说道,“郁娇,你就这么小心眼儿吗?一只花瓶而已,你就要毁了你姐姐的脸吗?再说了,那花瓶是自己掉下来的,根本不是明月弄碎的。”
郁娇的目光,冷冷看向锦夫人。花瓶究竟是怎么碎的,天知,地知,郁明月知,她看见了,她也知道。
想抵赖?
没门!
别说是一只花瓶,就算是一根针,只要是她的东西,郁明月也休想弄坏!
“父亲,这只花瓶不仅仅是我娘长宁郡主的嫁妆,而且,还是御赐之物,是先皇赏给平南王,平南王给了长宁郡主,长宁郡主又带来了郁府。没想到,碎了。我为这只花瓶,同明月姐姐起了争执,父亲却罚了我。让外人知道,会认为父亲不将御赐之物放在眼里。郁娇受罚是小,父亲的官声,可是事大。”
她的声音很平静,目光淡淡看向郁文才。
心中讽笑,为了官声,可以丢掉一切脸面的郁文才,敢罚她吗?
第105章 ,有人作妖(三更)
郁文才怔住了。
他目光微缩,紧紧地盯着那堆花瓶碎片,唇角不甘心地紧抿着。
当初,长宁郡主嫁入郁府时,带来了丰厚的嫁妆,其中,就有不少御赐品,他是知道的。
但是,也因为太多,他记不全。
他只记得,翠玉轩里的摆设品,全都是长宁郡主带来的嫁妆,至于哪件是御赐的,他并不知道。
郁娇手里这件花瓶,是两百多年前的古董,想来,大约是御赐之物。
倘若真是御赐之物,郁娇同郁明月起了争执,他又罚了郁娇的话,言外之意,他是没将御赐之物放在眼里,这的确会引来言官的弹劾。
他今天又被安王盯住了,万一这个把柄被安王拿来说事,他可就惹上事了。
郁文才前思后想后,将手里捏着的板子,缓缓地放了下来,看着郁娇的脸色,从震怒转为了平静。
就算不想平静,也要装个样子了。
为了给自己台阶下,郁文才背着手,问着郁娇,“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这个样子,就是不罚她的意思了?郁娇的唇角,微微扯了一下,果然,郁文才怕丢官呢。
“是,父亲。”郁娇说道,她将郁明月如何弄碎花瓶的事,跟郁文才说了。
郁文才的目光,“刷”的一下,扫向一旁的锦夫人。
锦夫人心头一惊,郁文才信了郁娇的话?她心中暗道,她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一个暗亏,可不能白白吃亏。
“郁娇,你撒谎!你的花瓶没放好,自己掉下来碎了,你害怕皇上问起,你就将责任推到明月的身上,又害她毁容,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枉费老爷老夫人那么疼你!你这般跋扈,将来长大了,还得了?”锦夫人哭着说着,撒起泼来。
郁文才有些头疼。
罚郁娇,他怕引起朝中言官的弹劾;不罚,锦夫人心中,定是伤心的。
略一思索,他想了个两全齐美的法子。
“郁娇,花瓶在你的屋中碎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有责任的,为什么将花瓶放在多宝阁那么窄小,那么高的地方?为什么没有放在桌上?这是你保管不当的问题,明月只是替你背了黑锅。”郁文才开始数落郁娇,“姐妹之间,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么?明月可是你的姐姐,将来父母作古了,陪着你的,都是兄弟姐妹!”
郁娇静静地听着,唇角讽笑更深了,兄弟姐妹?锦夫人的儿女们,几时当她是他们的妹妹了?
他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她。
还有,那花瓶是她的东西,她想放哪儿,就放哪儿,还有错?
“为父念你年纪小,许多事情想不明白,才犯了错,今天就不打你了,不过,大罚免了,小罚不得免。”郁文才看向郁来旺,“找本女戒给四小姐,让她抄女戒。”又一想,郁娇不识字,遂改口说道,“抄写‘女戒’二字一百页,按着书本上字体的大小写,不得敷衍!抄完了才准出门玩。”只有两个字,就算没写过字的人,临摹也会写。
郁娇的目的,便是不被挨打。
只要郁文才不打她,其他的事情,她都有办法应付。
而且,她怕再闹下去,郁文才觉得没有了面子,反而会怒她。
郁娇便应道,“是。”
柳叶看到郁娇不用挨打了,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郁来旺已经找出了一本女戒,递到了郁娇的面前,柳叶代替她接了过去。
“除了去学堂的时间,其他时间,呆自己的园子里,认真写‘女戒’二字!”郁文才又命令道。
“知道了,父亲。”郁娇的唇角扯了下,低头回道。
主仆二人向郁文才行了一礼,退出了书房。
锦夫人站在一旁,气得用牙齿紧紧的咬着唇角。
郁娇,居然没有被挨打?
倘若是以前,她会撺掇着郁文才打一顿郁娇。
可是今天不比往日,一是郁娇被老夫人看好着,二是,她前几天惹得郁文才不高兴了,她怕再闹下去,郁文才想起前几天的事,再次怒她。
那样一来,她今天算是白白的跪了,白淋了一场雨了。
郁娇没有被挨打,她还有后招!
今天她被郁文才重视宠着,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收获。
郁文才转身过来,见她委屈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默默的垂泪。
心中一时愧疚不已。
郁文才走过去,安慰着她,“好了,不必伤心了,为夫让人去请宫中的太医来,给明月好好地看看伤,花再多钱,都要治好她的脸。那个郁娇,我也罚了她,她不会写字,一百页的字,只怕她会写上两三个月,也不一定写得完!她三个月不能出门玩,可解你的恨?”
郁文才都这样安慰她了,她还说什么?
明月的脸要是不好,郁文才就会一直这么愧疚着,会一直对她好。
“她也算是老爷的女儿,妾身还能说什么?”锦夫人扭过头去,又“落下”泪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今天不去梅姨娘那儿了,今天一直陪你。”郁文才道,又想到还没有去看三女儿,又说道,“你先休息着,我先去看看明月的伤。”
他亲自去看女儿,那是对女儿莫大的安慰,锦夫人心中,才算缓了口气,哽咽说道,“多谢老爷担心着她。”
她这副娇弱的样子,越发让郁文才怜惜,“我先服侍你吃药,再去看女儿。”
“好。”锦夫人低着头,回想着自己跟郁文才刚成亲时的娇羞模样,点了点头。
……
郁娇和柳叶走出郁文才的书房,往翠玉轩走来。
柳叶看看四下无人,忍不住怒道,“小姐,老爷不辨是非。明明是三小姐不对,怎么还要罚小姐?”
虽然小姐没有挨打吧,只罚了写字,但是小姐不会写字啊。
一百页的字,得写多长时间,才能写完?
而且,还要照着书册上的字体大小写,这册子上的字,才指甲壳这么大,粗粗算来,一页纸要写上一百字才能写满。一百页字,一百个字,这一共是一万个字,小姐是永远没有时间去玩了吗?
柳叶在心中恨死郁文才和锦夫人了。
“不就是写字么?能是什么大事?”郁娇淡淡说道,郁明月伤了脸,她要是没被罚,锦夫人今天是不会放过她的,再闹下去,万一她被郁文才打了,可太不划算。
反正,大家都知道她不会写字,她写成什么样,谁会怪她写得不好?
大不了,她去聚贤书院时,花上点钱,请下院的学子们,替她写,不就是了?
她才不会自己写呢!
柳叶抱着碎瓷片,叹息道,“小姐,这可是御赐之物呀,就这么碎了,将来,皇上会不会怪小姐没有保管好?”她听说,但凡是皇家赏赐下来的东西,都要当神物一样的供着,小姐怎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任那郁明月弄碎了?
“那不是御赐的。”郁娇微微一笑,“是我骗老爷的。”
长宁郡主嫁入郁府,没有将嫁妆单子给郁文才,郁文才不可能知道得那么细。
柳叶眨眨眼,“这也可以懵?小姐,你的胆子太大了。”
郁娇冷笑,“胆子不大,等着挨打吗?”
柳叶想了想,“对,没错,小姐要不说御赐的,早已经被打板子了,那板子那么宽,那么长,想想都可怕呢。”柳叶想起郁文才抓着的板子,心头不禁一缩。
主仆二人往前走着,柳叶“呀”了一声,“小姐,那是什么?”
郁娇停了脚步,将手中的雨伞往高处举了举,顺着柳叶的目光往前看,只见一丛牡丹花枝里,趟着两只死耗子,并一只死斑鸠。
“府里洒扫的人都在干什么?怎么也不清扫一下?”柳叶厌恶得直皱眉头。
又有死动物?
郁娇的目光闪了闪,唇角勾了抹冷笑,“走吧,有人在作妖了!”
每天都有死动物,而且,还不是一只两只,可太不正常了。
柳叶听不明白,“小姐,作什么妖?”
“且看吧,过不了多久,府里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两人回了翠玉轩。
桃枝命秀菊接了二人的雨伞,柳叶放那一匣子的碎瓷片去了。
郁娇站在廊檐下,弹掉衣衫上的水珠儿,进了正屋。霜月这时朝她走来,说道,“小姐,奴婢有事禀报。”
郁娇见她神色凝重,朝其他几人看了一眼,朝霜月点了点头,“跟我来二楼。”
园中一下子来了几个新面孔,她不太放心在一楼说话。
“是。”霜月应道,跟着郁娇上了二楼。
“说吧,是什么事?”郁娇推开窗子,看着外面的雨景,问道。
“小姐吩咐奴婢暗中观察着府里的情况,奴婢查到了一些消息。”
郁娇回眸看她,这丫头的动作真快,“查到了什么?”联想到一连几次看到的死动物,她心中有预感,府里的什么人,在作妖呢。
“奴婢从锦夫人身边的嬷嬷身上,搜到了这个东西。”霜月将两个纸包,递给郁娇看。
郁娇看了她一眼,接到了手里。
她轻轻地打开来,只见两个纸包里,分别装着牵牛花籽,和迷|香。
这两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婶要干什么?
霜月见郁娇皱起眉头,以为她看不懂,便说道,“这包黑籽是牵牛花籽,误食会让人产生幻觉,这包是迷|香,顾名思义,食用后,在一定的时间内,会昏迷不醒。”
郁娇将那两药粉,重新包好,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想到了那天挖出的几块巫蛊布偶,只怕,事情不会是小事情。
霜月又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继续盯着锦夫人的仆人?”
郁娇看了眼窗外,还在下雨呢,“不必了,你休息吧。”
“是。”霜月点点头,转身往楼下走。
“你等等。”郁娇想了想,决定奖励一下这丫头,她从抽屉里取了锭银子塞到霜月手里,“赏你的。”
霜月眨眨眼,十两?
好少。
她心中翻眼皮,她平时吃一顿饭,都有十两银子了。
又一想,郁四小姐现在手头上并不宽裕,能给她十两,已算是大手笔了。
“小姐,太多了,奴婢不敢要。”霜月慌忙摆手拒绝。
郁娇却硬塞到她的手里,“拿着!这是你应该得的,往后,只有比这更多的,不会少。你跟着我,只要忠心,我不会少你的银两,这是这个月提前给你的月银钱。”
霜月会武,她得好好地利用着。
银钱少了,时间久了,霜月定会觉得委屈。
但凡大户人家,对会武的仆人,都是大把银子的养着。
霜月见她坚持,便只好接了,“多谢小姐赏赐。”接了赏银,当然是表忠心,“小姐以后有任何需要,随时叫奴婢。”
“今天不需要你跑腿了,你先去休息去。”
“是!”
霜月离开后,郁娇走到窗边,看着府里的雨景沉思,锦夫人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呢?
她抬头看天,这一天又过得差不多了,明天是沐休日,不必去聚贤书院。
她得想办法再出府一趟,再见一见景家的人。
……
郁文才这一边,刚安抚好锦夫人母女,次日一早,他就听得郁来旺来报,老夫人病倒了。
郁文才带着郁来旺,匆匆往春晖院而来,他边走边问,“老夫人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病了?”
郁来旺回道,“谁说不是呢?今天老夫人一早醒来就喊着屋里有鬼,一会儿又喊着有人要杀她。”
第106章 ,精彩的表演(一更)
郁文才停了脚步,“大夫怎么说?”
郁来旺说道,“大夫查不出病因来,只说是老夫人没有休息好,才会出现臆想的情况。可老夫人的模样儿,不像是没有休息好那么简单,整个人……疯疯癫癫地,一早吃的早点,还吐了一半。”
郁来旺形容着老夫人发病的情况,脸上神色担忧。
郁文才看眼眼里,眉尖更加的皱起。
郁来旺言语闪烁,神色紧张,只怕,老夫人的病情,更加的严重。
“走快点,看看再说。”郁文才背着手,脸色沉沉,脚步匆匆往春晖院而来。
……
郁娇因为病倒过,得了老夫人的准许,五天时间里,不必前去问安,是以,她的早点是在翠玉轩吃的。
加上今天是沐休日,郁娇便打算悄悄出一趟府。
她正琢磨着,如何出府时,柳叶来报,“小姐,老夫人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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