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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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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玉小姐不理会奴,反说奴是骗子,还推倒奴,奴的脚被玉小姐弄伤了,这件事,奴想找玉小姐讨个说话。她凭什么容不下奴?”
誉亲王的女人?
林伯勇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林唯枫是火暴的性子,当下冷笑道,“誉亲王几时有女人了?老子怎么不知道?你敢胡说八道,老子打暴你的头!”
林唯枫撸起袖子,阴煞煞着脸,一副要揍人的阵势。
焦娘哭道,“这件事,兵部的陈侍郎和虎啸军营的刘将军知道,奴没有骗人。”
围观的人也说道,“林三爷,陈侍郎前几天回京城了,说是在路上染了重病,正在家中养病呢,你要是不信,派个人问问他不就是了?”
“这姑娘说是被誉亲王宠过的女人,没必要自黑自吧?不可能是假的。”
有人为焦娘作起了辩护。
“两位大爷不信的话,也可以去问问誉亲王的两个手下,白尘和铁城,他们二人也知道这件事情。”焦娘又道。
林伯勇冷着脸,目光越来越沉。
他恢复自由之后,从玉娇那里,得知了林婉音之死的前因后果,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裴元志和林世安的女儿,早就有了苟且。
他们推波助澜,害死了林婉音。
所以男人有了二心,就不会将原配放在眼里。
要是那负心汉,再跟其他女人合伙着算计的话,那么女儿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想再让玉娇,重走老路,不希望女儿再受委屈,马上对林唯枫说道,“三弟,你去下誉亲王府,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大婚,就出现小妾闹事的事,楚誉还真是能耐得很。
“好,我这就去。”林唯枫心中早就对楚誉不满了,转身牵过自己的马儿,翻身上马,朝誉亲王府策马而去。
焦娘听着阵阵跑远的马蹄声,唇角扬了抹冷笑。
她听说,林唯枫就是个大老粗,办事从不经过脑子,由他到誉亲王府去闹一闹,楚誉定是会气炸。
堂堂一个王爷,被身份低了几等的岳丈家的人一闹,颜面丢了不说,心情定是不会好。
那么,这场大婚一定会作罢。
她的计划就成功了。
林伯勇看一眼焦娘,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往苏府府门口走去。
王二跺下脚,追上林伯勇的脚步,“林将军,这一定是个误会,事情还没有查清呢,不一定是王爷的问题。”
林伯勇知道王家兄弟是楚誉的人,王二这么说,是替楚誉开罪的意思。
他冷笑道,“这么说,是娇娇不对了?是她冤枉你们主子了?”
王二呆住:“……”貌似,这也算是楚誉的老丈人啊!
啊,得罪主子的老丈人了,可怎么办啊!
这时,辛妈妈和玉笙走出了苏府,带着几个仆人仆妇,朝焦娘这里快步走来。
王四和另一个仆人进了府里后,分别去找了辛妈妈和长宁。
长宁和玉衡正在宴客,抽不开身不说,身为一品郡主的她,也不能亲自出门,跟一个没有身份的女子,在街上理论,只会将事情越闹越大。
必竟,她的身份在那里。
“我去!”玉笙当时陪在长宁和玉衡的一侧,一起在会见客人,听到王四的汇报,脸色一沉,出了府门。
彼时,辛妈妈也来到了府门口。
玉笙和长宁玉衡的误会解开后,便以小主人的身份,在府里管起了事务。
今天是玉笙第一次处理大事。
但他必竟年纪小,辛妈妈便叮嘱他,不得闹事,一切静观其变。
玉笙点头,“我明白。”
这种时候,是靠智慧的时候,不是耍嘴皮子,也不是靠武力取胜的时候。
“林将军。”二人看到林伯勇冷着脸朝府门口走来,一起迎了上去。
“我本想管管那女子,但我这身份……”林伯勇沉着脸,“誉亲王太不像话了,你们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处理好,这可关系到娇娇的名声。”
虽然,林伯勇想替玉娇出头,但他必竟只是玉娇的义父,是苏府的客人。
他管得太多,京城人们的闲话,就会纷纷而来,反而对玉娇更不利。
玉笙和辛妈妈理解他的想法,一起说道,“将军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林伯勇点了点头,又走了回去,看着事情的发展。
“你先起来说话吧,跪着不难受吗?”辛妈妈走上前,去扶焦娘,“我是苏府的大管事,府里人喊我一声辛妈妈,是郡主身边的人,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也一样,我会转述给玉小姐和郡主的。”
不过呢,焦娘依旧没让辛妈妈扶,仍是哭哭啼啼的。
辛妈妈眉头一皱。
“我是玉小姐的双胎哥哥,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玉笙走上前说道。
焦娘道,“奴不求什么,只要玉小姐给奴一个名份,是通房丫头也好,是妾也好,奴不计较。请她出府,当着一众人的面,给奴一个承诺。”
辛妈妈的脸色,当即一沉。
要挟?
玉笙的脸色,更是铁青一片,这女人还真不要脸!
“唉,收一个妾而已,不是难事吧?玉小姐为什么不同意?普通百姓还有妾呢!”
“是呀,誉亲王身为皇亲,收一个妾根本不过分呀。”
这根本就不是过分不过分的问题。
这是打了玉娇的脸!
大婚前夕被女人闹上门,玉娇会成第二个长宁。
会被京城的人,笑一辈子。
林伯勇忍不住了,冷冷说道,“姑娘说,让我们问问誉亲王的两个护卫,那么,且等那两个护卫到了再说,如果是事实,定不会委屈你。姑娘,你不会连半个时辰的时间,也等不及吧?”
他不能将这女子怎么样,但有苏府的人在场的情况下,一句公道话,他还是可以说的。
焦娘愣了愣,同意吧,万一事情穿了怎么办?
不同意?
事情拖久了,会不会夜长梦多?人们怀疑她怎么办?
就在这时,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小腿上爬啊爬,滑溜溜的。
“啊——”
焦娘是女子,最怕古怪不明的物体了。
吓得她尖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
提着裙子摆,不停地抖着。
一条比手指微粗的,白花花的蛇儿,从她的裙子摆里掉了出来。
“咦,姑娘,你不是说,你的脚被玉小姐弄伤了,站不了吗?可你现在不仅能站,还能跳啊!”王二盯着焦娘被裙子遮着的脚,呵呵呵一笑。
“哦?姑娘,你说你的脚,是被玉小姐弄伤的?”辛妈妈眯了下眼,“老身会医,给你看看吧?”
“不——”焦娘吓得脸色一变。
可辛妈妈动作快,哪里由得她拒绝?
飞快掀起焦娘的裙子摆,去摸焦娘的脚。
“鸡血?”
第104章 ,当本王死了?
辛妈妈将沾了血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居然是鸡血。”
听到“鸡血”二字,焦娘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一片,身子不禁一抖。
“什么,鸡血?这位嬷嬷,怎么会是鸡血?你闻错了吧?”有人惊异问道。
“哼,鸡是很难见到的吗?不信,你自己闻闻。”说着,辛妈妈将手指,伸向那个过路人。
那人看了辛妈妈一眼,将信将疑地低头去闻,旋即,眼睛马上睁大了,“还真是鸡血啊!”
“我闻闻。”另有一个好奇的人走了过来,也低头闻了闻,“没错,是鸡血,老夫是卖鸡的,天天杀鸡,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这下子,围观的人们,齐齐变了脸色,一个个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玉笙冷笑,“焦娘,你能解释下吗?刚才你说脚疼不能走路不能站,这会儿不仅能站还能跳,而且脚上的血不是人血,却是鸡血?是怎么回事?快说!”
辛妈妈笑了笑,“笙公子,还需解释吗?这个女人,分明是个骗子!她的脚根本没有伤,她弄了些鸡血在脚上,装成受了伤的样子,是来讹诈玉小姐的。”
“……”
“试想,连脚伤都是假的,那么,她被誉亲王收为屋里人的事,定然也是假的!”
“……”
“誉亲王是何等人?他可是先皇嫡子,即便是他看中的女人,也要楚氏宗亲们点头同意了,才能选为妾,岂能是他随意认可的?”
辛妈妈不解恨,忽然走过去抓起焦娘的脚,将她的鞋子袜子一并脱了,露出焦娘白白净净的脚来。
“大家看吧,伤哪儿了?”说着,她还扣掉了焦娘坏脚上的“肿”块,一堆不知是面粉还是什么糊成的东西,裹在脚上,再粘上“血”,真像是肿起来的样子。
焦娘傻眼了。
该死的,这个老妇人怎么这么的狡猾?认出了她脚上的伤是假的,血也是假的?
那她的计划,可就有麻烦了。
低头时,又看到脚边上慢悠悠盘旋着的蛇儿,心中更气了。
这条蛇是从哪里爬来的?
这街上这么多的人,四处也干干净净的,并没有花树草木,怎会有蛇呢?
焦娘想不明白。
她也当然想不明白了,因为这蛇儿是玉笙的,是玉笙给蛇儿下了命令,让蛇儿钻进焦娘的裙子里的。
他相信玉娇不会蠢到打伤焦娘,被人拿住把柄,那么,焦娘的伤,一定有问题。
所以,他放了蛇儿去试探,没想到,还真的是假的。
围观的人,原本都在谴责玉娇,同情焦娘,可自从焦娘脚上的伤口被辛妈妈发现是假的后,人们对她的同情心,大大折扣。
不少人甚至已经怀疑起焦娘,根本没有被楚誉宠幸过,一切都是她设的一场骗局。
“焦娘,说呀,这假伤是怎么回事?”
“你骗我们同情你,跟苏府跟玉小姐做对,是何居心?”
“想不到,好心帮忙,居然遇上一个女骗子!呸——”
面对如潮水的指责声,焦娘的脸色,吓得更加的惨白了。
林伯勇袖子一甩,朝身后跟随的侍卫喝道,“来人,将这个企图讹诈的女人,送往顺天府彻查!”
“是,将军。”林家的两个护卫,马上一起走上前来,伸手去扭捆焦娘。
但焦娘呢,哪里肯就此甘心失败?
她马上又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是,是我不对,不该用假伤欺骗大家。但是,玉小姐将我推倒一事,却并不是假的。”
“……”
“就在今天上午,我约了玉小姐在西城的牡丹园见面,我跪请玉小姐给我一个名份,玉小姐不给,反而将我从台阶上推下去了,当时我只是摔疼了,并没有受伤,可我不甘心被她推啊,我就……”
焦娘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林伯勇冷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该由顺天府的府尹大人裁判。你说什么,我们就得信什么?你一会儿一个话语,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的?来人,送走!”
焦娘彻底傻眼,没想到,她遇上个更直接的人。
心思一动,焦娘咬了咬牙,忽然朝苏府门口的一个石头狮子上撞了过去。
辛妈妈眼快手快,一把抓着她。
这女人,居然敢在苏府的府门口自杀?
“你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想以死陷害我们苏府和玉小姐?”要不是今天府门前人多,辛妈妈想将这女人狠狠暴打一顿。
“誉亲王坏我名声,你们苏府仗恃欺人,我不活了!”焦娘开始撒泼起来。
一副非要寻死的阵势。
“姐,你在做什么?你丢人不丢人啊!”忽然,一个少年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我也就几天不见你,你怎么跟个市井泼妇一样了?”
焦娘一下子不哭了,飞快转身去看声音方向。
弟弟?
“弟弟?你……你怎么……”焦娘停了哭泣,惊讶地睁大双眼看向那少年。
那是她唯一的弟弟,全家人的命根子。
有人抓了她弟弟,命她听他们的安排,不听的话,就杀了弟弟。
她家里人找到她,不停地哭着求着,求她答应那人的要求。
她不想被家人说成是冷血无情的人,更怕弟弟出了事,她被家人赶出家门。
于是,她只好答应对方,来苏府前闹一闹。
十岁出头的瘦小少年,被王一牵着手,挤进人群,朝焦娘这里走来。
“姐,你真可是丢了家里人的脸!连我都替你害臊!”少年看着焦娘,一脸的嫌弃。
焦娘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她冒死救弟弟,冒着被人打死辱骂的风险救弟弟,他嫌弃她?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你没良心!”焦娘伤心得越发地哭了起来。
“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家其他兄弟们,看到他们的大哥王一回来了,还带着焦娘的弟弟回来了,纷纷走上前,惊异问道。
又看到王一的另一只手里,抓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陌生婆子,又忙问,“这又是谁?”
“这不是,太妃娘娘身边的汪嬷嬷吗?”林伯勇看着那婆子,冷冷一笑,“嬷嬷怎么出宫了?还是这副打扮?”
汪嬷嬷是裴太妃身边的管事婆子,身份极高,时常跟着裴太妃进出各宫。
这会儿,汪嬷嬷穿的是一身民间妇人的简朴衣衫。
安王没有叛逃时,朝中官员们想见太妃帮忙办事时,还得给这个婆子好处费,才能见到太妃。
所以,三品忠毅将军林伯勇,自然是认得她的。
王家四兄弟没进过宫,所以,并不认识汪嬷嬷。
其他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官员,也有品阶高的,常常见到太妃的人,当然也认识汪嬷嬷了。
于是,一个个纷纷好奇问着王一,“这是怎么回事?”
焦娘也回过神来,汪嬷嬷怎么也来了?这次是……被抓到了?
“这里头,有个大大的故事,趁着人多,在下想说说,大家想不想听?”王一的目光,扫了眼焦娘姐弟后,看向大家说道。
焦娘的脸色,又变了变,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她知道,事情被揭穿了,想逃走,那是逃不掉的。
林伯勇的护卫不会放过她,苏府的护卫们,也不会放过她。
逃不掉的她,只好老实地站着。
裴太妃身边的汪嬷嬷,吓得更加不敢说话。
“当然想听了,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看了半天热闹,发现事情的发展,同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心中已经好奇死了。
“事情的起因么,便是由于宫中的太妃娘娘,看不得誉亲王和玉小姐过得好,想着法子搞破坏呢!”王一冷笑,“她叫身边的嬷嬷找到焦娘,威胁焦娘前来闹事。”
王一说着,将那婆子扔在地上,喝道,“说,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说不定,誉亲王会饶你一死!”
那婆子刚离开焦娘的住处后,坐着马车回宫去,哪知走到半道撞了另一人的马儿。
那人将她从马车里揪出来,两人撕扯间,她身上的腰牌掉了。
结果,这个抓他的人就开始审问她。
她吃不住拳头暴打,只好全招了。
这人就马上将她带到苏府前来了。
汪嬷嬷怕死呀,王一再次逼问,她只好将裴太妃的吩咐,和她如何找到焦娘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果真是太妃娘娘的安排?”人们齐齐惊呼一声,“怎么会是她?她为什么要害玉小姐和誉亲王?”
只有林伯勇,表现得并不太惊讶。
楚誉因为林婉音一死,将裴家长房的人一一除去不说,前几天更是直接寻了个借口,劝着皇上查抄了整个裴家长房。
断了裴家二房的人,想接替长房的念想。
如今,京城再无永安侯府,更无裴家长房了。
裴兴盛已被关进牢里去了,裴家长房的其他人,全都判了流放罪,现在,已经被押送着,前往岭南的路上去了。
裴兴盛的亲姑姑裴太妃,忽然对楚誉和玉娇下手,这是想为娘家人报仇吧?才想出了这个阴损的一招?
只可惜,楚誉并不笨,玉娇也并不傻,命王一查出了真相。
“为什么?哼!”有人忽然冷哼一声,“大家忘记了叛逃的安王?安王当初要杀皇上,是誉亲王和玉小姐救的皇上!安王事败逃走了。太妃娘娘虽然闭门不出,心中啊,一定在恨着誉亲王和玉小姐多管闲事,才害得她儿子败走,才害得她风光不在,地位不在。”
大家朝说话的声音看去,发现说话的是瑞王。
瑞王冷着脸,朝这边走来,当初在丰台县,瑞王见证过安王意图谋杀正德帝的全部经过。
“这么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呢。”人们恍然大悟。
于是呢,一个个又谴责起了太妃。
反正太妃已经失势了,谁也不怕她了。
林伯勇发现来了皇室的人,忙朝瑞王走过去,“瑞王殿下。”裴太妃的事,当然由楚氏皇族自己处理为好,“这件事,殿下怎么处置?难道任由太妃娘娘陷害本将的义女?”
“当然不会。”瑞王说道,“将军放心,本王会给将军主持公道的。”
林伯勇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皇上都不敢得罪,他一个宗亲王,更不敢得罪了,瑞王忙着安慰怒气冲冲的林伯勇。
“有人诬陷本王家里人,本王还没有作决定,你们就自己拍板了?”玉衡的声音,忽然传来,“当本王死了?”
人们头皮一紧,纷纷让道。
啊呀,差点忘记了一个更难缠的人。
玉衡。
依旧是一身月牙白的玉衡,和一身湖蓝色长裙的长宁,从苏府的府门口,朝这边走来。
两人的脸色,冷沉沉一片。
特别是长宁,目光扫到焦娘和汪嬷嬷的身上,恨不得提刀杀了二人。
敢坏她女儿的婚事,管他是谁,先打为敬。
“太妃娘娘?哼!”长宁冷哼一声。
她年轻的时候,那裴太妃,就不只一次的教唆着正德帝来骚扰她。
现在又来骚扰她的女儿?
“衡王殿下,郡主。”林伯勇朝二人拱了拱手,“你们来了正好,这件事,必须得让太妃娘娘给个说法!”
第105章 ,既然活得不耐烦,就成全她(二更)
“裴太妃的人?”玉衡望着那嬷嬷,目光阴沉肃杀,“太妃娘娘以为身份高贵,就可以肆意妄为地,毁坏别人的婚礼吗?”
“……”
“还是这是你们皇上的意思?认为本王不该收长宁郡主的女儿为义女,所以特意派你来,破坏本王义女的大婚?嗯?”
玉衡长相儒雅,语气不疾不徐,但声音清冷,目光凌厉。
将汪嬷嬷吓了大一跳,她不知玉衡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敢接他的话,只慌慌张张地站着。
瑞王却听懂了。
玉衡的意思是,怀疑这个嬷嬷是正德帝派来,恶意搞破坏的。
玉衡要是怀疑起了正德帝,两国的关系,就得出现恶化,玉衡和正德帝产生了矛盾,便宜的可就是,虎视眈眈一直想谋权篡位的安王了。
所以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千万不能得罪了玉衡。
“衡王殿下,皇上怎么可能这么做?这只可能是太妃娘娘一个人的主意。”作为楚氏瑞王赶紧安慰玉衡。
“哼!”玉衡冷冷一笑,“本王可不这么认为。”
瑞王为了安慰玉衡,忙对汪嬷嬷喝道,“不想全家被抄斩,就老实交代!”。
汪嬷嬷被王一打了一顿,全身的骨头疼得都快错位了,迎上玉衡阴沉沉的目光,又被瑞王恐吓着,吓得又是一个激灵。
“老奴,老奴是奉命行事。”汪嬷嬷连忙说道,“太妃娘娘叫老奴怎么做,老奴不敢不听啊,家人都在她的手里呢,全是她的主意。”
“哼!”长宁冷笑,“好个听人指使,你们在我府门前闹了这么久,事情早已传出去了,要是有人住在远些的地方,说不定,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
“……”
“就算你现在说,是受人指使的,而已经走到其他地方的人呢?他还不知道你现在说的话,依旧是在添油加醋的,说着我女儿的不是!”
“郡主,你饶了老奴吧,老奴……老奴也不想啊,是太妃娘娘威逼老奴呢!”汪嬷嬷吓得跪倒在长宁的面前,拼命地磕头求饶。
事情败了之后,她明白,不哭着求饶,那便是死路一条。
即便是长宁顾及玉娇的婚礼一事,今天不会杀她,过上几天,还是会杀她的。
况且,还有林家人和玉衡也在呢。
汪嬷嬷哪里敢狡辩?
长宁盯着她的脸,“既然你想跪,那就一直给本郡主跪着谢罪!”
瑞王吩咐着身边人,进宫汇报情况,同时,朝汪嬷嬷喝道,“跪到玉小姐平平安安嫁入誉亲王府为止!”
“……”
“要是这期间有什么闪失,出了别的什么事情,本王拿你试问!”
“……”
“所以,你最好是祈求老天,这几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发生。”
玉笙却不解恨,将那焦娘也一并拽了过来,“还有这个,一起跪着!”
焦娘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只好老实地跪下了。
“光跪着有何用?”长宁冷笑,“口里得念着,将你们的所作所为,给本郡主一字一句地,念给过往的人听!”
“……”
“如果京城的人,有一个人还在非议本郡主的女儿,那就接着跪,跪到所有人都不会误会我女儿为止!”
“听到没有?一直跪着!”王一朝二人喝道。
“是是是,不敢不听。”焦娘的诡计被识穿,哪里还敢嚣张?
汪嬷嬷害怕皇上知道这件事,会杀她的头,也是老老实实地跪着。
“念!”玉笙冷喝。
“……是。”两人一起念了起来。
“看着她们,谁要是偷懒,马上给本将汇报!”林伯勇朝自己带来的两个护卫,沉声吩咐着。
“是,将军。”
林伯勇派了两个护卫看着,苏府也派了两个护卫看着。
汪嬷嬷和焦娘,哪里敢偷懒?
头顶上的太阳,越来越烈,口里还得不停地念着。
又累又渴又晒。
两人心中不停地叫苦,这比坐牢,还叫人难受啊,简直生不如死。
可谁叫她们计谋失败了呢?
汪嬷嬷心中更是嚷着倒霉,撞个人,居然正好撞到了苏府人的身上。
撞到了就算了,还将自己的腰牌撞掉了。
她穿着便装出行,当然会引人怀疑了,苏府的护卫也当真狡猾,将她狠狠打了一顿,她受不住只好招了。
焦娘心中想的则是,誉亲王楚誉还没有出现,不知会怎么罚她。
她曾经见识过楚誉罚她的手段,这会儿想起来,大热天的,吓得身子忍不住狠狠一抖。
苏府门口的一场闹剧,随着焦娘的诡计被识穿,汪嬷嬷的老实招供,而真相大白。
过路的人们,看了一会儿热闹后,也渐渐散去。
客人们则如墙头草,在林伯勇,长宁及玉衡出现后,风向马上变了。
一个个马上同情起了玉娇,纷纷谴责起了裴太妃。
在女儿大婚时,长宁,玉衡,还有林伯勇,也不好将事情一直闹下去。
便将这件事情就此揭过,纷纷邀请客人们进府里赴宴去了。
林伯勇忽然想到,林唯枫那个暴脾气的人,还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指不定会怎么闹楚誉,马上叫过一个护卫,命他去喊回林唯枫。
护卫答应一声,骑着马匆匆赶向誉亲王府。
但是护卫还是去得迟了。
林唯枫刚进誉亲王府,楚誉就回府了。
并且呢,出府寻找楚誉的白尘和铁城,还没有找到楚誉。
所以,楚誉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林唯枫狠狠地骂了一顿。
“你是王爷又怎的?欺负娇娇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也敢揍!”
林唯枫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听说玉娇被楚誉欺负了,说揍就揍,挥着自己的大拳头,朝楚誉狠狠揍来。
楚誉一头雾水,不敢回击林唯枫,只好不停地躲闪。
这可是婉音的亲叔。
“三叔,出什么事了?”
“哼,你还问我?你自己不清楚?看你干的好事,娇娇都气哭了。”
“哭了?”楚誉一愣,“我没有欺负她,我今天还没有见着她。”
“不是今天的事情,是之前的事!她今天知道了真相!”
楚誉实在是糊涂了,“我和她之间,并没有误会,三叔说的究竟是哪件事情?”
“哼,对你来说,当然算不得大事,可她是女子,当然会觉得委屈了。”林唯枫懒得跟楚誉多说话,拳头越挥越快。
楚誉问,林唯枫在生气,偏不说,只让楚誉自己反醒。
楚誉自问,并没有做对不起玉娇的事,他哪里想得出来?
所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打斗着。
跟着楚誉一起回府的,还有西门鑫和公孙霸。
西门鑫还好,只站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意得快要上天的楚誉,被媳妇娘家人休理,心中想着,这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而公孙霸呢,不仅乐呵呵地看热闹,还站在一旁添油加醋着,“楚誉,你忘记了今年三月份时在丰台县的事了?”
“……”
“你把人家玉娇姑娘吓得都要哭了,还说没欺负?你要是不想娶,让给我吧!”
“……”
“我爷爷将我的新房早盖好了,彩礼也备好了,只缺一个媳妇了,嗯,玉娇姑娘不错,除了年纪小一点……。其实小一点也没关系,反正我爷爷不计较,哪怕是一岁的女娃娃娶回去,他也会高兴的。哈哈哈——”
楚誉沉着脸,目光像刀子似的扫向公孙霸,这厮不说话,会死人吗?
林唯枫听到公孙霸说,玉娇曾被楚誉气哭过,挥拳的力气更大了。
“三叔,冷静冷静,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再打我行不行?”
“我先打你一顿,再说娇娇的事情。”
楚誉,“……”
楚誉的武功本在林唯枫之上,但因为他一直让着林唯枫,所以,林唯枫并没有输,但也没有占到便宜,两人就这么一直打斗着。
从屋里打到屋外,又由屋外打到房顶上。
打得林唯枫气喘吁吁时,管家纪仕来报,“王爷,林三爷,林将军派人来找林三爷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林三爷说。”
林将军便是林伯勇。
林唯枫听说是大哥找,马上从房顶上跳到地上。
“人呢,在哪儿呢?”
“三爷三爷。”那护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回事?快说?”
“将军说,咱们误会王爷了,将军命三爷,不得为难王爷,赶紧回苏府去。”护卫喘了两口气后,连忙说道。
林唯枫一愣,“误会?怎么回事?说清楚!”
于是呢,那护卫就将苏府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他娘的,原来是这么回事!”林唯枫一气,粗话又出来了。
“太妃娘娘?”听到事情有变数后,西门鑫和公孙霸马上收了脸上的嬉笑,一起看向林家的护卫,“可有弄错?”
“错不了,那两个人,现在还跪在苏府的府门前呢!”林家护卫说道。
“哼,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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