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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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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前,装成辽王世子,又服了哑声丸,是以,安王认不出来,于是呢,裴元志才敢大胆地嘲讽安王。
  正德帝看了眼地上,倒下的两个护卫,缓缓开口,“臣弟既然这么肯定的说不是自己,朕,相信安王,相信自己的弟弟,不会谋反,更不会杀朕。”
  安王眯了下眼,低头惶惶说道,“对,臣弟永远不会谋反。”
  他不谋反,他会纵容手下人谋反!正德帝眯了下眼,看向郁文才,“好了,就此过了吧,朕相信安王的为人。”
  安王的眼神一动,叩头谢恩,“多谢皇兄的信任,臣弟会舍身拥护皇兄一辈子。”
  一辈子?正德帝冷笑,他且看看,他几时为这句话,而打自己的脸。
  郁文才却傻眼了。
  皇上……不为难安王了?
  可郁娇,再三的给他暗示安王会输,是为什么?
  他恼恨着看向郁娇,想问郁娇的想法,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他只好忍住了。
  郁娇呢,却并不见惊讶的神色,反而是一派轻松。
  郁文才看不懂了,郁娇这个死妮子,究竟在干什么?
  这不是害死他了吗?
  郁娇当然是一派轻松之色了,因为她太了解正德帝的脾气了。
  正德帝越是为一个人说好话,这个人,越是活不长了。
  正德帝发话,不罚安王了,安王心中一松,跪安了。
  众人各自去。
  裴元志依旧是孝子的模样,护送着正德帝回到原来住的园子。
  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郁娇。
  眼神中,浮着一抹异样的情绪。
  正德帝看一眼他,又看一眼郁娇,未说话。
  众人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郁文才看不懂正德帝的用意,丰台县令同样看不懂。
  他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纳闷着想着这件事情时,有个护卫走进他的书房里来。
  “刘县令。”护卫是楚誉扮的,他的声音伪装了,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所以,喊一声丰台县令之后,又举起一块玉佩来,递给丰台县令看。
  玉佩上,刻着一个古体纂文:誉。周围,还盘旋着龙纹。
  丰台县令吓了一大跳,楚誉?
  唉哟,这个祖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怎么说出现就出现了?
  他走到门口,慌忙往周围看,发现,只有两个衙役站在附近警戒着,再没有其他人。
  丰台县令大松了一口气,慌忙关了门,小声说道,“您怎么敢出现啊?皇上和安王都在呢,您被他们识穿了,可是会掉脑袋的呀。”他也会跟着掉脑袋。
  他都替楚誉捏了把汗,但是楚誉呢,却笑得云淡风轻。
  “事情没有办完,本王怎会离开?”楚誉将玉佩放回贴身的衣袋里放好,慢悠悠说道。
  丰台县令又问,“那林世安,不是已经拖到集市上杖毙去了吗?郁四小姐也算是给她义父林将军报了仇了,您的事情,怎么还算没完?”
  难不成,楚誉还想反不成?
  丰台县令想到这里,吓出了一身冷汗。
  楚誉敛了神色,“不,远远不够!安王还没有治罪,本王不会甘心!”
  丰台县令都要哭了,三兄弟打架,他这个外人夹在中间,算作怎么回事啊?
  丰台县令说道,“可是,皇上不治罪,下臣也没有办法啊。”
  楚誉说道,“皇上会治罪的,只不过,缺一个借口而已,本王呢,会制造出一个借口来,你配合得好一些,帮本王好好唱一出戏。”
  丰台县令吸了口凉气,又要他配合?“王爷,要怎么做?”
  “行刺皇上!栽赃安王!里应外合。你在宅子里,本王在宅子外头,唱一出双簧。”


第320章 ,一个都跑不掉
  听了楚誉说的话,丰台县令吓得脸都白了。
  他心中那个苦呀……
  他前辈子一定得罪过郁娇,郁娇这辈子跟他杠上了,找他讨债来了。
  由郁娇,引出了楚誉,这二人,轮番上场地折磨他,折磨着他的身心。
  不配合,身体受罚,搞不好会断子绝孙。
  配合,这内心受不了啊!
  因为楚誉和郁娇,出的可都是随时会掉脑袋的主意。
  丰台县令看着楚誉怡然自得的神情,心中直喊祖宗。
  “王爷……”他抹了把额头冒出的冷汗,“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楚誉背剪着手,淡淡说道,“怎么,你怀疑本王的能力?”
  丰台县令说道,“下官自然是相信王爷有这个能力的,但是,皇上不是在这儿吗?皇上疑心最重,他要是发现了一丝丝的异样,会对王爷不利的。就像安王,皇上虽然没有处罚安王,但已经怀疑起了安王,安王的将来,可不会好过了。”
  楚誉说道,“你不必担心,只需按着本王的要求去做,事成之后,本王会保你不死,保你一家子平安。四小姐也说了,你曾经对她的无礼,她也会既往不咎。”
  丰台县令心中想哭,就因为三月份时得罪过了郁娇,他觉得,他这辈子都要做郁娇的奴隶了。
  “是,王爷,下臣一定按着您的吩咐去做。”除了答应下来,丰台县令,哪里还有别的路好选?
  ……
  庄子的另一处小园里,住着裴元志和他的护卫,暗雕。
  裴元志护送正德帝回了住处后,正德帝说要休息着,让他自己去休息,不必守在跟前了。
  但为了表孝心,他在正德帝的屋子里,一直守着,服侍正德帝吃下药后,才离开,回到了丰台县令安排给他的客房中。
  暗雕站在门口,往左右看了看,又屏息聆听了一会儿,确定四周无人监视之后,飞快将门关了,小声问着裴元志。
  “公子,皇上的意思如何?定安王有罪的证据不少,为什么皇上没有罚安王,只罚了安王的护卫?”
  裴元志弹弹袖子,轻松地坐到椅上去了。
  他笑了笑,“因为,处罚安王的是皇上,皇上得顾全大局,罚人,得一招毙命,不能让他翻身。”
  “那要是安王在皇上犹豫的时间中,反手一击呢?”暗雕又问,“安王准备多年,哪里是会轻易言输的?”
  裴元志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口,“那也由不得他,就像格斗场上的武斗比试一样。再厉害的人,找到一个小小的弱点,也能一招毙命,比如,脚下滑倒了,对手趁机出拳头,照样输了一样。皇上呢,在等着安王滑倒。”
  暗雕眯了下眼,“也就是说,皇上在等时机?”
  裴元志说道,“不管怎么说,皇上毕竟年长安王几岁,早年,又跟着先皇上过战场,安王,根本不是皇上的对手!”
  “……”
  “皇上的兄弟,虽然只有三个,但是,堂兄弟,旁支的兄弟可不少。先皇又不是嫡皇子,不服先皇登基的人,一直存在着,连先皇都不认可,哪里认可皇上?”“……”
  “皇上登基前,不知有多少人明里暗中跟皇上作对,可最后,皇上还是成功登基了,说明什么?说明,皇上的才能,是一众宗亲中,最强的一个,而当时的安王,也已经成年,却根本不是皇上的对手。”
  “……”
  “如今,皇上登基多年,历练多年,哪里畏惧安王?你等着看热闹吧。”
  暗雕想了想,“笑道,公子这么一分析,属下当然不担心了,属下也相信皇上,会除了安王。”
  “你不会看错的,那个郁文才,不就是站到了皇上的那一边去了?公然跟安王做对了?他呀,也看出安王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暗雕点头,“对,郁文才直接问安王,是不是指使部下私做火弹了,安王的脸都气白了。”
  “郁文才就是颗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裴元志嘲讽一笑,“我们且等着看热闹吧。”
  一切,来得太快,正当他还忌惮安王时,安王自己出事了。
  试做一个火弹,居然还能将自己炸伤,这哪是枭雄?分明是狗熊?
  裴元志从心底里,开始瞧不起安王了。
  暗雕笑道,“公子,如果安王一倒,那么,宫中那些个皇子们,又不是公子的对手,公子的将来,就一片光明了。”
  裴元志的目光,忽然沉下来,“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任何时候都不要说,以免惹出事端,大事未成之前,太过于骄傲,是兵家大忌。”
  暗雕神色一敛,“是,公子,属下明白。”
  ……
  正德帝在裴元志离开后,又醒了过来,他根本无心睡眠。
  屋外,阳光高照。
  夏日的大太阳,炙热的烤着大地,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
  叫得人心中,越发的烦闷。
  王贵海指挥着两个侍从,抬了降温的冰块,进了屋中,这时,他听到屏风后,正德帝一声轻咳声。
  他朝两个侍从轻轻地摆摆手,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侍从们放下冰块后,悄悄地退出去了。
  王贵海轻手轻脚地走进屏风后,便见正德帝,睁着两眼,望着帐子顶,听到王贵海走进来的脚步声,他转头来看。
  “皇上,您怎么不歇息着?”王贵海走上前,“可是因为太热?老奴刚才命人抬了冰块进屋来了,过一会儿,屋子就会凉快起来。”
  正德帝冷哼一声,“不是热,而是……”他心中感到冷!“安王那里,怎样?有没有闹情绪?他的两个得力的护卫倒下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王贵海回道,“皇上,派人监视着呢,安王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屋子里没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传出来,他也没有走出屋子,听他的近侍说,他歇息下了。”
  正德帝说道,“不得放松警惕,在宗亲们没有赶到之前,也不要激怒他!”
  “是,皇上。”
  “元志那里呢?”正德帝问道。他现在,草木皆兵,谁也不信任了。“他在做什么?”
  听暗卫说,查到了裴元志跟林世安有过勾结的事,裴元志在火弹上动过手脚了,这是想害安王,还是借安王之手从而害他,他得弄清真相。
  也因为这件事情,他心中开始对裴元志不信任了。
  但是呢,他不会直接治罪,会要裴元志,或是安王,自己急了跳出来露马他们的马脚。
  所以,他暗中派人请了宗亲们前来,如果这二人敢图谋造反,他会马上要宗亲们给他们定罪。
  王贵海说道,“元志公子回了自己的住处后,关门歇息了。”
  正德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愧疚的。
  但是,他是帝王,他的儿子很多。
  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愧疚,就将自己打下的江山,毁在一个儿子的身上。
  他可以对儿子好,但绝对不能允许儿子背叛他!
  正德帝疲倦地闭上双眼。
  王贵海往他脸上瞧了瞧,心道,这是真累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往后退。
  才退出屏风,王贵海就看见暗卫头领明正,急急匆匆走来了。
  他朝屏风后看去一眼,朝明正摆摆手,示意明正小声点,正德帝要休息了。
  明正看了眼屏风处,神色更加的焦急了,“王公公,发现新情况,十分紧急。”
  明正的声音,极力地压低着,但那焦急的语气,却是压也压不住,就快急得要跺脚了。
  王贵海的目光,飞快地缩了一下,拉着明正走得离着屏风远一些的地方站定,小声问道,“发现什么情况了?”
  “看!”明正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物件,递与王贵海。
  王贵海眯了下眼,飞快接在手里,小声问道,“这是什么?”
  东西古怪,看着,是种武器。
  长一尺,铁制品。
  握手处,有小巧的机关。
  明正说道,“是从一间宅子里搜到的,那所宅子,是裴公子的临时住处,在下在那里搜到了一箱这种东西。”
  “……”
  “这里面装入火弹,可以百步杀人。而且,中弹即死。”说着,明正拿出一副图纸给王贵海看,“这是搜到的图纸,上面说明了使用法子。”
  “一箱……”王贵海心中,猛吸了口凉气。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火器?
  机关一按,小小的火弹珠子,飞快射出,射到人的身上,血肉迸出,射中要害,即刻死亡,就算没射中害死,也是重残。
  传说,海外一些地方,有人已经发明了。但是,大家也只是传说,并没有见到过。
  “这件事,请王公公务必告之皇上。裴公子这人,并非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忠诚。”明正目光凝重说道。
  他是正德帝的人,曾经受命监视过其他的皇子,所以,面对一个外室子裴元志,明正并没有表现得十分的尊敬。
  他心中想的是,一个私生的皇子,一个能力处处比正牌皇子们强的优秀男子,怎可能甘愿做个小小的世家子?
  即便是封王拜相了,他心中,也是不甘心的吧?
  同样是皇帝的儿子,他凭什么要低其他皇子一等?见了那些皇子们,要行叩拜礼?
  明正心中如是想着,要是他,他也是不甘心的,何况,一向有能力,有抱负的裴元志?
  在嫉妒心的驱使下,裴元志一定会铤而走险的——反!
  “你等着!”王公公不敢大意了,飞快走进屏风后。
  王公公在宫中当差多年,深深知道,皇子们多,有多的好处,可以择优选储君,但也有坏处,个个都盯着那个位置呢!
  稍有不慎,他们就会作乱。
  “是明正回来了?他查到什么了?”正德帝听到脚步声,又睁开了双眼,看着王公公走来,马上开口问道。
  “皇上。”王贵海看了他一眼,斟酌着开口,“明正查到一件事情……,关于,元志公子的。”
  正德帝的目光,望着王贵海,微微缩了一下。
  这个胖太监,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十分的忠心,说话最讲分寸,此时,王贵海的脸上,神情凝重,显然,消息不是很好。
  “说!朕连双腿断了的事,都能承受住,还有什么事,是经不住打击的?”他语气鉴定说道。
  得知长宁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得知郁娇不是自己的女儿,得知李皇后的心里,还想着陆子恒,他都没有被打倒,还有什么事,他会怕?
  “是……”王贵海犹豫了一会儿,从袖中,取出明正搜寻来的火器,递给正德帝,“皇上请看这个。”
  “这是什么?”正德帝接在手里,颠来倒去看了看,问着王贵海。
  王贵海又递上一份图纸。
  “皇上,这是从裴公子的临时住处,搜寻来的。这种东西,据说,在海外有人在使用,比弓弩的杀伤力要强。”
  “……”
  “只需轻轻按一下这个机关,里头有一粒火弹,会飞快地射出去,射中对方要害处,当场毙命,即便不是要害处,也会是重残,关键是——”
  “……”
  “能在百步之外,以眨眼时间杀一人。火弹射出的速度飞快,轻功十分高强者,也极难躲开。”
  “这种火器,有多少只?”正德帝的眼神,冷然如霜。
  “明正说,有一箱,一共三十三只。”王贵海说道。
  “三十三?”正德帝冷冷一笑,“好,好好,好得很!”
  王贵海说道,“皇上,三十三只,配给三十三个人,足可以组成一只强大的暗卫队了。”
  同时,他心中在惊悚着,到时候,可就不只是暗卫队了,而是暗杀队。
  手里捏着这种火器,藏身在暗处,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射杀一人,死的人,是怎么死的,谁杀的,都不知道。
  射出普通的暗器,还需要武功高强者射出,使用这种火器,一个不会武的小脚妇人,拿着火器都能轻而易举的杀人。
  这种武器,实在太可怕了。
  而且呢,这种火器可以传人。一人死,另一人捡起,同样能是杀手。
  王贵海想到了这里,正德帝当然也想到了。
  正德帝眯着眼,盯着手中的火器,忽然,他的扬了扬唇角,冷冷地笑了起来。
  “朕,听说过这个东西。”他咬了咬牙,“他好大的胆子!敢私造火器!”
  王贵海又说道,“皇上,该万幸的是,只有火器,还没有火弹。”
  “哼,连火器这么复杂的物件,他都做出来了,火弹那么简单的东西,他还会做不出来?”正德帝冷笑,“你将明正叫进来,朕要亲口问他几句。”
  “是。”
  王贵海走出去,传明正去了。
  很快,明正走了进来。
  正德帝又问了一些,关于搜查的事情。
  明正一一汇报了。
  对于这次全城搜查,正德帝被炸伤醒来后,就开始部署了。
  他故意将安王和裴元志安排进他住的宅子里,为的便是方便搜查。
  没有这二人在现场干涉,搜查才会顺利。
  果不其然,搜到了令人大为震惊的火器。
  “皇上,三十三只火器,如何处理?”
  正德帝说道,“整理起来,藏好!”
  “是。”明正回答。
  “明正继续去搜查,王贵海,你去通知明义,叫他暗中调派人手过来,防着兵变。”正德帝对明正和王贵海又吩咐说道。
  “是!皇上。”
  两人也是跟着正德帝多年的老人了,深知正德帝的处境,不敢大意着,离开屋子后,各自暗中准备去了。
  ……
  审判的事情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
  霜月陪同郁娇,回到了丰台县令安排给郁娇的客房。
  丰台县令是真的怕了郁娇了,给她住的客房,比给安王住的还要好,仅次于正德帝的小园子。
  正德帝毕意是皇帝,身边的人又多,丰台县令哪敢怠慢?挑的是宅子中,最大最华丽的院子。
  郁娇的那间小园子,还是之前她和楚誉住的那处地方,小巧,但贵在雅致。
  满园的奇花异草。
  郁娇和霜月刚走进院中,就听守院门的婆子,在她们身后问安,“大人好。”
  两人同时转身过来,只见郁文才独自一人,来了这里。
  神色匆匆。
  大约走得急,额头上都浸出了汗水。
  “我有话跟你说!叫你的侍女先退开。”郁文才进了院子,朝郁娇点了下头,开口便道。
  霜月有些不情愿。
  郁娇点点头,“去吧。”又小声说了句,“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大约,只想问问我,关于安王的一些事情。”
  郁文才是棵墙头草,她被正德帝单独叫去说过话,郁文才哪敢对她耍威风?
  他一定以为,正德帝会认她。
  “是,奴婢不会走远。”霜月看了眼郁文才,对郁娇小声说了句,才离开了。
  她果真没有走远,而是,趁着郁文才和守门婆子的没注意,她身影一闪,走到前方一株大树后,藏了起来。
  郁文才见郁娇的侍女走远了,朝郁娇点了点头,“你跟老夫过来。”
  郁娇点头应了声,“是。”
  郁文才冷着脸,背剪着手,一直走得离着园子门,有百十步远的地方,才停下了。
  “你说皇上会罚安王,可结果呢,皇上根本没有罚。”郁文才停了脚步,转身看着郁娇,忽然厉声说道。
  这个郁文才,他当丞相时,究竟在操什么心?
  郁娇轻轻笑了一声,“父亲,皇上没有罚,就不代表,他真的原谅了安王。”
  “如何讲?”郁文才眯了下眼。
  “父亲跟皇上打交道多年,该明白,他是个疑心病较重的人。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就跟墙壁上多了条裂痕一样,即便是用泥巴糊上了,那裂痕还是存在着。”
  郁文才冷着脸说道,“心中存在芥蒂不假,但是,皇上要是始终不罚呢?你可将整个郁府都拖下水了!”
  郁娇心中冷笑,这个郁文才,出事找她,有好处归他!
  “父亲且看吧,皇上会有行动的!他将安王困在这处宅子里,一定还有下文。”
  “你还知道些什么?”郁文才问道。
  她这个女儿,城府深得,他都摸不透了。
  郁娇看了他一眼,心中暗忖,她不会告诉郁文才,万一这棵墙头草,又倒了,可会出大事。
  “我不知道,我也是猜测的。”郁娇说完,转身往正屋走去,“父亲想知道得更多,不如去问皇上。”
  郁文才气得一噎,他要是问得出来,他至于跑来问郁娇?
  他发现,这所宅子里,大家都是明白人,唯有他,看不明白。
  ……
  郁娇不理会郁文才,进了正屋。
  她发现卧房的门,半开着,便抬步走了进去。
  屋中坐着一人,见她进来,眉尖微微皱了一下,“丞相又拦着你问话了?”
  郁娇冷笑,“我将他拖下水,要他对付安王,没想到,安王并没有受罚,他害怕了,担心安王会报复他。”
  楚誉冷笑,“胆小鬼!”
  郁娇又说道,“要不然,他怎会顺风顺水的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
  楚誉站起身来,将一只物件塞给郁娇,“拿着!”
  郁娇低头来看,惊讶问道,“这是什么?”
  “从裴元志那里顺手拿出来的宝贝,装上小粒的火弹,能在眨眼间,百步杀一人。”楚誉狡黠一笑,“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他栽倒在自己挖的坑里。”
  郁娇看不明白,“这个东西,怎么用?”
  “看这里……”楚誉说着,做了个示范,“不过,这里面没有火弹。装进去,扣动机关,会发出一声极大的响声,火弹从这里射出,目标之人,中弹即倒。”
  郁娇的心沉下来,“一只火器能百步杀人,那么,数量极大呢?万一裴元志藏有许多的话……”
  她不敢想象。
  楚誉扶着郁娇的肩头,“皇上已经发现,他做好了大量的火器,正在严密监视他,他这一回,再无翻身之力了。”
  郁娇眯了下眼,“皇上决定处罚他了?”
  “今天晚上,兵起!”楚誉道,“皇上找到借口罚了,不罚,也得罚。他,安王!一个都跑不掉!”


第321章 ,安王兄,本王等你多时了!
  一个都跑不掉!
  前世临死前,她发过毒誓,仇人们不死,她不死!
  郁娇望着楚誉,她心中是感激的,他处处为她着想。
  更多的则是担忧。
  晚上起兵,混乱之中,一定少不得杀戮。
  “你要小心。”她眉尖微蹙,脸上神情尽是担忧。
  楚誉则说道,“娇娇,你该担心你自己才是。你就不必担心我了。”他从袖中摸出一个一寸高的小瓶子,塞到郁娇的手里,神色凝重看着她,“这是整个大齐国,唯一的微粒火弹。”
  郁娇眨眨眼,“配这只火器的?”
  楚誉点头,“对。”接着,他告诉她使用的法子,“必要时,留着防身。”
  郁娇点了点头,“我明白。”
  楚誉握了握她的手,又跟她说了晚上的行动计划,又叮嘱她要万分的小心。
  郁娇不想他分心,只一个劲地点头,“明白。”
  楚誉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匆匆转身离去了。这个时候,可不是尽说关心话的时候,成败在此一举了。
  他喊出暗随的霜月,吩咐了几声,一切小心,就离开了。
  霜月回到了正屋。
  见郁娇蹙着眉尖,站在门口望着前方的院子门出神,不禁笑了笑,说道,“小姐不必担心,主子不会有事的,他从小到大,几时吃过亏?倒是小姐你该担心自己才是。”
  郁娇看了霜月一眼,转身回了屋里。
  不知怎么的,她心中一直慌得很,长这么大,活了两世,从来没有这么慌过。
  当年,景纤云过世,她看着那冰凉的尸体,那永远不再睁开的双眼,也没有慌过,可这一回,为什么慌呢?
  “我知道,我相信他的能力。”郁娇进了卧房,在桌上铺了一张纸,拿着笔,图图画画起来。
  她没有写人名,只在纸上,用符号代表着人名,一一列举着他们的优点,弱点。
  安王,裴元志,正德帝,郁文才。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
  ……
  到傍晚时,这所庄子的门口,忽然到了不少马车。
  一辆辆马车,宽敞华丽,拉马车的马儿,都是十分彪悍的北方大马。
  赶车的车夫,也是孔武有力的汉子。
  而且,马车的前前后后,还跟随着不少的持刀护卫。
  显然,马车队,非富即贵。
  而且,不是普普通通的富贵之人,是豪门权贵。
  守门的衙役中,暗藏有楚誉的人,看到车马队的到来,眸光纷纷一亮。
  而那些不是枭龙卫装扮的,普通的仆人们,见到这等阵势,惊吓得脸色都变了。
  他们不认识这是些什么人,但从其气势上来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人,有人飞奔着往里传话去了。
  有几个衙役上前询问,“来着是何人?”
  “叫丰台县令滚出来相迎!几位王爷到了!”有领头的护卫头领,坐在高头大马上,大声地说道。
  什么?王爷?
  还几位?
  衙役们吓得腿一抖,慌忙跪倒在地,“小人们不知是几位王爷来了,冒犯顶撞,罪该万死!”
  从最前面的一辆大马车里,传来一声重重的冷哼声。
  衙役们吓得身子一抖。
  庄子门大开,几辆马车,鱼贯而入。
  高大的骑兵护卫队,相随左右。
  负责开门的仆人和衙役们,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这些人,从小生活在穷乡僻壤里,这辈子见着一个誉亲王,都已经是前辈子烧了高香,眼下来了这么多的王爷,一定是祖坟冒烟了。
  得到消息的丰台县令,吓得脸色都白了,领着宅子里的几个管事仆人,和一众衙役们,快步前来相迎。
  丰台县令到了庄子门口的时候,几位王爷和几位王世子,还有两个御使大夫,已经站在庄子的门口了。
  丰台县令感到头在嗡嗡作响。
  他前辈子难不成是太监?这辈子要跟这许多的皇室成员打交道?
  有个正德帝和安王,还有一个楚誉,就已叫他焦头烂额,这下可好,来了一堆的王爷和权臣。
  丰台县令心中那个苦呀,没处诉说。
  “皇上呢?”为首的瑞王,当先问道。
  声音冷厉,面上表情冷然。
  瑞王是正德帝年纪最长的堂兄,为人正直,被楚氏一族集体举荐,管着宗人府的事务。
  正德帝暗中派人传消息给几位王,只说有紧急的事情相商,并没有说自己受了重伤,命他们火速赶来丰台县。
  瑞王几人,这是头一次得到这样的秘旨,不知丰台县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正德帝秘信中的口气,十分的严肃,他们不敢大意,马上来了丰台县。
  虽然正德帝瞒着消息,楚誉也将消息封锁着,没有传入京城,更没有传入皇宫。
  但是,正德帝身边的大太监王贵海,忽然从宫中调出几个资历深的老太医赶往丰台县,瑞王等人还是起了疑心。
  难不成,正德帝得了重病?
  皇帝病重,可不是一件小事,于是,他们将各自己的儿子都带上了,更带上了御使大夫们。
  “在后宅休息着。”丰台县令赶紧回道。
  “皇上身子好吗?”瑞王又问。他现在,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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