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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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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祯顿时受宠若惊地说道,“四小姐,你要是劝说了景蓁,今后,只消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楚祯都会替你办到。”
郁娇心中好笑,这可真是个呆子,“等我去跟蓁儿谈过了再说罢。”
楚祯慌忙鞠躬,“多谢多谢。”
郁娇来到后宅,追上了景蓁的脚步,“蓁儿,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不理瑞世子吗?他可救了你的命。你不能这么无情。”
景蓁停了脚步,目光幽幽看着郁娇,道,“我不是不想理他,只是……,他之前那么喜欢裴元杏,这忽然说喜欢我,让我一时之间怎么接受?”
“……”
“没准啊,过不了二三天,他忽然又对别的女孩儿好了。他这个人……,而且,他的身份高贵,不是我能攀附得起的。”
“……”
景蓁摇摇头,涩然一笑,“娇娇,你不必劝了,他救我,我会记着他的恩,但要喜欢他,我做不到。”
郁娇看着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并不是劝你喜欢他,只是不希望,你看他像看仇人一样。”
“我明白。”景蓁笑了笑,因为大病初愈,她的精神并不是很好,“我会试着改变对他的看法。”
送景蓁回了蓁园,郁娇和霜月没有多停留,马上又离开了。
两人神色匆匆。
霜月边走边说道,“小姐,蓁小姐也不是无情嘛,她分得清恩和情。怪只怪那个瑞世子楚祯,分不清恩和情。”
“他们两人……”郁娇叹道,“让他们自己琢磨这其中的恩和情吧,现在,我们去桃花湖。外公离开了,我们也得准备了。”
“是!”
……
景老爷子和西门鑫,坐着马车,到了裴元志指定的登船地点。
裴元志已经早一步到了,站在桃花湖畔,看着马车缓缓停下。
湖畔树成林,绿影婆娑,美如画。
身材颀长的裴元志,便是那画中人,依旧如年初时,俊美如谪仙。
景老爷子挑着帘子,看向树荫下的裴元志,薄唇紧抿,神色更加的冷峻,眼神也变得凌厉冷然起来。
西门鑫以为他是紧张了,拍拍景老爷子的手背,笑道,“放心吧,老爷子,我既然答应了郁娇和景家众人,就一定会说到做到,护好您的安全。老爷子您不必担心了。”
景老爷子抿了抿唇,未说话,他哪里是怕裴元志?他是气!
气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裴元志,默认了裴家人害死了婉音!
既然那么不喜欢,为什么要娶?
当他真想将婉音嫁入裴家吗?
那个铜臭之家,根本不值得结亲!
半晌,景老爷子才道,“下车!”
西门鑫伸手扶着他,“您当心脚下。”
车夫放下踏脚的凳子,挑了帘子,候在马车旁,“老太爷,到地儿了。”
西门鑫扶着景老爷子,两人一前一后,走下了马车。
裴元志看到景老爷子身旁的西门鑫,眼神渐渐变得森寒,他咬牙切齿,冷冷说道,“西门鑫?”
该死的,他怎么来了?
这西门鑫,最喜欢胡搅蛮缠,偏偏武功又好。
今天的事情,看来,有些棘手了。
可这一时之间,从哪里去增调人来?裴元志心中怒火腾腾,袖中拳头紧握。
西门鑫看到冷着脸的裴元志,却一点也不恼火,老远就笑着,“裴世子?哎呀,好久不见呀!本少爷想你想得厉害,你最近可好?”
“……”
“你这刚死了亲娘,就来寻媳妇,可真孝顺啊!哦,就像年初时,你老婆刚死,马上去寻小姑娘一样,这家中死不死人的,对于你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
裴元志不理会西门鑫的嘲讽。
他盯着西门鑫冷笑道,“西门公子,今天是本世子跟裴府商谈结亲一事的会面,你这个外人,前来做什么?”
西门鑫冷哼,啪地一声收了折扇,“谁说本少爷是景府外人了?就在今天早上本少爷认了景老爷子为祖父,所以,本少现在是景老爷子的孙子,孙子跟着爷爷前来,不行吗?”
“认亲?”裴元志气得一噎,要是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一指湖边的大画舫,“既然是祖孙,那就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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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默默投票的亲们。
另外,本书改名字了,新书名《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
第265章 ,郁文才被踢落桃花湖
“呵,请请请!”西门鑫扶着景老爷子,盯着裴元志,笑得狡黠,“裴世子,你先请!”
裴元志被他盯得怒火腾起,却不好发作,只点了点头,“失礼了。”
当下,他率先上了船。
紧接着,西门鑫扶着景老爷子,也上了船。
岸上的树林,枝叶茂密,人影攒动。
有人在低声地说着话,“世子有令,一个个都将耳朵竖起来听,将双眼放亮一些,小心对方有埋伏,如有差池,当心你们的脑袋!”
十一二个护卫模样的人,齐声应道,“是。”
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挥,大家四散开来,警戒去了。
那个黑衣人站在原地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后,往湖边大步走去。
树林前方的一处小山坡上,站着两人。
杏衣翩然的郁娇,和一身青衣,英姿飒爽的霜月。
两人掩藏在一株大枫树后。
霜月目力好,看得远,对身旁的郁娇说道,“小姐,景老爷子和西门鑫上船了,裴元志也上去了。”
“嗯,我们下山吧。”郁娇点了点头,说道。
“等会儿……”霜月眯起双眼,以手搭起凉棚,看着前方的树林,“湖边的林中藏着不少人。”
郁娇唇角微扬,冷冷一笑,“我们又不去林中,那里藏人,就让他们藏好了,藏得越多越好。”
霜月笑得狡黠,“奴婢很期待看到,裴元志大输之后的惨样。”
“你很快就会看到。”郁娇淡淡说道。
她也很期待。
裴元志,不是想往上爬升吗?
不惜杀死新婚妻子林婉音,只求那荣华富贵吗?
她会将他打入尘埃,让他的一切都成镜中花,水中月,让他白白忙碌一场,做了场富贵梦。
……
玲珑画舫,是京城中,民间百姓们游玩的最大的画舫。
分上下两层,可以坐二三百人。
出上一两银子,就可以供一人玩上一天。
画舫上有美食,有美人抚琴唱曲。
一些文人骚客们,常常携三五好友,来画舫上聚会赏景作诗。
不过,今天的画舫,被永安侯世子裴元志包了。
裴元志出手阔绰,画舫的船主有银子得,将其他的散客全都驱赶了,只让裴元志的人上船。
西门鑫家中的生意,遍布齐国,家中的富裕程度,并不输于永安侯府。
像这等游船,他自小就来游玩,包船的行为,也不只一次两次。
因此,上了船,西门鑫并没有好奇地东瞧西瞧,像走入自家后花园一样,随意得很。
景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更对这种地方,提不起兴趣来。
裴元志在一旁介绍着画舫的美食美酒与美曲,西门鑫和景老爷子两人,无动于衷。
裴元志的热情,碰了一鼻子灰。
他表面恭敬热情,心中早已是腾起了怒火。
他且先礼后兵。
“喂,你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要不要说正事了?”西门鑫毫不客气地回了句裴元志。
裴元志忍着怒火,面上含笑,一指前方屏风处,“那里摆着酒宴,请吧。”
“谢了。”西门鑫冷着脸,风流无比地摇摇折扇,转身时却笑着对景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您走得惯船吗?阿鑫扶着您。”
景老爷子点了点头,全程不说话,由西门鑫扶着,走到屏风后的客座上,撩起袍子摆,坐下了,西门鑫坐在他的一侧。
裴元志坐在另一张桌旁。
两张桌上,均摆着精致的酒菜与果品,和美酒。
桌旁,各侍立着两个灰衣仆人。
仆人都很年轻,双目极为有神。
西门鑫微睁着桃花眼,不羁的目光往那几人脸上扫了扫,轻轻扯了下唇,这哪里是仆人?
这是几个一等一的高手!
难怪楚誉那厮要他来护着景老爷子了,就霜月那小丫头的身手,根本打不过这几人。
林唯枫那糙汉子的三脚猫功夫,连裴元志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几个一等护卫的联合攻击了。
这还是明面上的示威,暗中,还不知藏着多少高手。
裴元志,果然阴险。
不过呢,郁娇那小丫头片子,也不是吃素的,也在暗中布着高手。
景老爷子不想在这里看着裴元志虚伪的嘴脸,落座后,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裴世子请老夫前来,想说些什么?”
裴元志朝景老爷子身侧的一个仆人抬抬手,“还不快给老爷子倒酒?”
“是。”仆人走上前,端着酒壶,给景老爷子和西门鑫各倒了一杯酒。
裴元志笑道,“外公,这可是宫中的贡酒,是太妃赏下来的,您尝尝看?”
景老爷子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神色清冷坐着不动。
西门鑫端起酒杯,闻了闻,撇了下唇角冷冷说道,“这是贡酒吗?怎么跟我家送给仆人的酒,是一样的酒香?”他啪地一声放下酒杯,拿扇子遥遥指着裴元志,冷笑道,“喂,裴元志,什么贡酒,分明是普通酒嘛!我家长工天天喝!”
裴元志气得咬牙,这个西门鑫,该死的,专拆他的台!
他知道西门家有钱,没准,还真拿贡酒赏过长工,但是,现在他请景老爷子喝什么酒,跟西门鑫有一文的关系?
西门鑫瞎操什么心?
“老夫不饮酒!”景老爷子淡淡说道,“还有,裴世子喊错人了吧?老夫的外孙女已死,老夫和世子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世子喊老夫外公,未免令人可笑!喊老夫一声景老爷子,就可!不必套近乎!”
话说得很绝对。
裴元志将怒气沉了沉,说道,“虽然婉音死了,但是呢,她一直活在元志的心中,元志也十分敬仰您,您会一直是元志的外公。您不想元志喊您外公,元志不喊就是了。元志现在喊您景老爷子,将来,希望喊您一声爷爷。”
“喂,你啰啰嗦嗦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整天关注这个女人,关注那个女人?”西门鑫不耐烦地拍起了桌子,“老爷子还有事,只有半个时辰时间给你,快讲!”
西门鑫毫不客气地吼着,裴元志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怒道,等他摆平了景老爷子,再来收拾西门鑫!
裴元志十分真诚地说道,“好,景爷爷忙,元志就长话短说吧。元志,一直希望,和景府永远做亲戚,所以,决定娶蓁儿。”
“……”
“蓁儿是婉音的表妹,元志会将对婉音未尽的爱,移到蓁儿的身上。蓁儿如今正病着,又只能用元志的血,才能抑制住病情,她离了元志活不了。元志也十分喜欢她,不忍看着她小小年纪就离世。”
“……”
“所以景爷爷,求您将蓁儿嫁给元志吧。”
“呵——”西门鑫摇摇折扇,轻笑一声,“将对婉音小姐未尽的爱,移到蓁儿小姐的身上?裴元志,你对林婉音小姐,有过爱吗?”
裴元志简直恨死这个拆台的西门鑫了。
他咬牙怒道,“如何没有?我们是青梅竹马的爱人!我从七年前起,就喜欢上了她!我用八抬大轿娶她进门,如何不是爱?”
西门鑫冷笑,“那你亲娘冤枉她时,你在哪儿?替她说过一句真话没有?这女人贞不贞的,自己男人最是清楚,对吧?裴世子?”
裴元志气得,想踢死西门鑫的心都有了。
他正要开口辩驳,却听景老爷子冷冷说道,“裴元志!你对婉音几时有爱?那是虚情假意!骗了她,还想骗蓁儿?哼,休想!老夫不同意!”
裴元志早料定景老爷子不会同意,脸色马上一变,不再是讨好的神色,“景爷爷甘愿看着蓁儿死?”
景老爷子冷着脸,看着裴元志,未说话。
裴元志不再装了,哈哈哈冷冷一笑,“老爷子,您今天不同意,也得同意。”
“要是老夫不同意呢?”景老爷子淡淡扬眉。
“那就休想走下这条船!”裴元志的手一挥,那几个装成仆人的护卫,一下子围在了景老爷子和西门鑫的左右。
景老爷子神色不惊。
西门鑫则呵呵两声,“哟呵,这是在威胁吗?”他扭头看向船的窗户口,发现,船已划离了岸边,距离岸边,已有几十丈远了,“裴元志,你打的算盘,可着实的好。”
“你们知道是威胁就好。”裴元志拍拍手,从船舱后,又走出几个人来。
其中一个穿红着绿的胖妇人,头上插着珠花,一团喜庆。
还有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景老爷子认出,那是朝中的一个侍郎,姓江。
另外一人,是礼部的一个官员。
看到这阵势,景老爷子明白了,这是逼婚!
有媒人,有证婚人江侍郎,有主婚人礼部的官员,有男方裴元志,有女方代表西门鑫和他。这足以完成一场交换婚书的仪式。
好会谋算!
“你这是干什么?”景老爷子的目光,朝几人脸上淡淡扫过,故意问着裴元志。
裴元志倒了一杯酒,遥遥敬向景老爷子,“景爷爷,元志真心想娶蓁儿,景爷爷不答应,元志只好出此下策了。”
“……”
“再说了,蓁儿的病只有元志的血能救,景爷爷,你忍心看着她死?”
西门鑫哈哈一笑,“裴元志,实话告诉你吧,蓁儿小姐的病,已经好了。所以,你的肮脏的血,还是继续呆在你的身体里好了,就别拿出来恶心人了。”
裴元志的脸色忽然一变,“不可能,她中的是盅毒!而且还是子母盅,我这边母盅一驱动,她体内的子盅就会发作,她就会昏倒,要是不服我的血抑制住子盅,长久下去,她就会血尽人亡!”
景老爷子听说,景蓁的病是中了盅,气得身子发颤,“裴元志,你卑鄙无耻简直不是人!”
西门鑫伸手扶着景老爷子,“景爷爷,别气了,他几时是个人了?他一直不是人,是个畜生!不不不,连畜生也不如。”
裴元志冷冷看了一眼西门鑫,望着景老爷子说道,“所以,景爷爷,蓁儿的病就算是好了,也是暂时的好,一般的药物,只治得了标,治不了根!为了蓁儿,为了我们两家长久的保持亲戚关系,您只需在婚书上,写上您的名号就好。”
他的手一挥,那媒婆将一份婚书,放在景老爷子的桌上,笑道,“老爷子,世子如此爱慕景小姐,他家世又好,人又一表人才,真是千里难寻的好儿郎啊,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另外的江侍郎和那礼部的官员,也一齐劝说着。
“滚!”景老爷子忽然站起身来,伸手掀翻了桌子。
那份婚书被一碗汤菜泼洒了,顿时面目全非。
他盯着裴元志,冷冷一笑,“你的血?呸!那是别人的血,你的血根本没有用!蓁儿的病,早已得到其他人的血,好得彻底了,不需要你的肮脏的血!你若是想活得长长久久,从此离蓁儿远点!离我景府远一点!否则——”
一向平易近人的景老爷子,发起怒来,眸光凌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景老爷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裴元志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不再伪装和善了,他冷冷一笑,又取了一份婚书递向景老爷子,“签!”
“做梦!”
裴元志眸光忽然变得森寒,手一挥,“来人,给我抓着他的手,签!”
“是!”那几个护卫,忽然从腰间拔出软剑来,齐唰唰冲向景老爷子和西门鑫。
同时,又从船舱中,冲出了几个人来,一齐混战在一起。
西门鑫一边护着景老爷子,一边同几个护卫厮杀。
他的武功很高,这几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呢,他一向会演戏,即便是处于上风,也装着打不过了要死的样子,惨叫着,“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人家姑娘不想嫁,裴元志就抓了姑娘的家里人来威胁,还对那姑娘下盅毒威胁,裴元志简直不是人啊!本少要是死不了,一定去告他!”
他打着骂着,一眼瞅见地上掉的第二份婚书,飞快捞在手里,揣了起来。
第一份婚书上,并没有什么字,是裴元志拿出来,试探景老爷子的,景老子爷掀翻了桌子,弄脏了。
第二份,才是真正的婚书,只等双方签字按手印了。
这可是证据,是郁娇再三强调,要他务必抢到手里的。
“裴元志,你胆子不小,敢威胁景老爷子?敢囚禁老夫?老夫要到皇上那里告你!”混战中,又有一人,从船舱另一边的门后,跑了过来,指着裴元志大声怒道。
他一身狼狈,头发凌乱,却是一脸怒容。
裴元志回头,头皮顿时一紧,郁文才?
这是怎么回事?郁文才怎么会在船上?
该死的,这个郁文才可是大麻烦!
“世子,郁文才发现了我们的计划,不能让他活着,杀了他!”紧接着,从郁文才跑出的门那儿,又跑出一人来,忽然大声喝道,然后,提了剑就朝郁文才冲去。
这人故意憋着声音说话,不知是年老还是年少者。
郁文才吓了一大跳,慌忙躲闪,“大胆,老夫是丞相!老夫是一品大员!杀老夫,你们会犯死罪!”
砰——
有人从船舱后跳了出来,“世子——”
郁文才看到来人,气得更是脸色铁青,“冷义?”他一边躲着那个要他命的长剑,一边骂着裴元志,“好哇,裴元志,你说冷义背叛你了,才杀了我儿跑掉了,那他现在,怎么还在你的手里当差?是你,是你指使他杀了人志对不对?人志是你表哥,你怎么敢?”
裴元志冷冷盯着冷义,该死的冷义,怎么忽然出现了?
这个追杀郁文才的大个子护卫,又是谁?这不是他的人!
还有,郁文才怎么会在这画舫上?
冷义一头的雾水,他不想出来啊,他在暗中防守着啊,有人偷偷踢了他一脚,他才现身了,哪里知道,这里有郁文才?
------题外话------
坐山观虎斗了…。
第266章 ,除官罚银,断掉后路
在景老爷子和郁文才之间,裴元志怕郁文才要多一些。
他只得丢下景老爷子不管,走向郁文才,“姨父……,你听我说。”又朝那护卫喝道,“还不住手?”
这个护卫,看着陌生,并不是他的人,这是哪里来的?
可那个菜青色脸的大个子护卫,像是耳聋了一样,依旧追杀着郁文才,将郁文才逼到窗子口时,忽然抬起一脚踢向郁文才。
郁文才被踢到外面的桃花湖里去了。
“救命啊——”船窗外,传来郁文才杀猪般的惨叫。
紧接着,是“咚”的一声巨响。
郁文才掉湖里去了。裴元志大惊,“混蛋,为什么不住手?”
那个菜青色脸的护卫,却阴阴一笑,提剑刺向裴元志,“住手?老子今天不将你刺成筛子死,就不住手!”
声音一恢复,裴元志听出了来人的声音。
林唯枫?
裴元志正在诧异时,那边的西门鑫忽然大叫一声,“裴元志,你狠!你敢杀本少,本少不死,定要你不得好死!”又道,“景爷爷,咱们打不过了,逃吧!”
话音一落,只见一红一灰两个身影一闪,西门鑫带着景老爷子,从船的窗口跃出去,跳到湖里去了。
又听得“咚”的一声,水花飞溅,两个身影顷刻间就没入了水里。
裴元志暗中一声“不好!”
“世子,景家老爷子和西门鑫跳湖了!”冷义收了剑,走来大声说道。
裴元志冷冷盯着冷义。
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问,可这时,根本没有时间盘问,只得怒道,“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马上跳水救人!”
“啊……,是……”冷义回过神来,也发现,景家老爷子不能出事,更不能死,要是死了,他们这些人,可都别想活得舒坦了,“救人!”
冷义朝其他几个护卫们挥了挥手,又扔了手里的剑,三两下踢掉了鞋子,带头跳下画舫,一头扎进了水里。
其他的护卫们,也纷纷跟上。
扑通扑通,如群鸭入水。
裴元志走出船舱,来到外面的栏杆边往水里看去。
他的十几个护卫在水里扑腾寻人,可是,并没有看到景老爷子和西门鑫的身影。
“元志,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江元杏的生父江侍郎,走出了船舱,急忙问道。
“是呀,裴世子,郁丞相怎么会在船上,他现在没事吧?”礼部的一个官员,也跟上来,问道。
只有那个媒婆,惶惶不安地站在一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裴元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上船之前,已命人将画舫上的闲杂人等,全都清除了,也亲自查看了画舫,确认上面只有他的人,他才放心地让景老爷子上画舫。
可是,画舫上怎么会出现了郁文才?
还有林唯枫,又是几时上来的?
裴元志眯着眼,想着这其中的诡异,难道,是林唯枫将郁文才带上来的?
故意扮成他的护卫,杀郁文才,让郁文才误会他?
林唯枫!
裴元志咬牙切齿,他饶不了林唯枫!
“来人,都给本世子下水去救人!快!”裴元志朝另几个护卫挥手喝道。
“是,世子!”
又有几个护卫,跳入了水里。
但是,西门鑫和景老爷子,还有林唯枫和郁文才,像是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着。
“世子,找不到他们四人。”
“世子,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护卫们从水里冒出头来,纷纷说道。
冷义也说道,“世子,什么也没有找到。”
“怎么可能?刚刚跳入水里,这才眨眼的时间,就都不见了?有两人不会游水,务必找到!”裴元志大声地吩咐着。
找不到景老爷子和郁文才,他会惹上大麻烦。
“是,世子!”
裴元志发怒,冷义和护卫们,不敢大意着,一个个又重新潜入水里,寻人去了。
但是呢,依旧和刚才一样,还是没有找到。
裴元志命他们将搜寻的范围扩大一些,半个时辰后,还是一无所获。
“找,哪怕是翻了桃花湖,也要找到他们四人!”裴元志下了死命令。
与此同时,他又给岸边密林中,蹲守着的暗雕,发去指令,命令暗雕在湖边上严守着,以防西门鑫和林唯枫带着景老爷子和郁文才,趁他们不注意时,从另一处逃走。
尽管他的人很多,但是,让他暴怒的是,不管是水里,还是岸上,都没有发现那四人的身影。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像是化成了烟,消失了一样。
裴元志大怒,“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都小心着脑袋!”
“是!”护卫们又紧张地寻人去了。
正当裴元志找不着人而焦急时,在桃花湖上招揽生意的另一艘画舫,正往裴元志租用的画舫,缓缓划来。
画舫的船头,站着几个人。
其中有一人朝裴元志这边大声地喊道,“前面的船上,是否有裴世子在?”
裴元志听出,那人是朝中的一个监察御使,姓伍,为人刚正不阿,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也会狠抓不放。
因此,人见人烦。
这人怎么会在前方的画舫上?
而且,那艘画舫不是坏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湖上?
“问什么问呀,本公子已经看到裴元志了!那个不是?”这回说话的是,宁国公的二儿子宁焕,是京城有名的纨绔。
在三月份时,曾跟裴元志有些过节。
裴元志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恼怒不已,该死的,今天怎么诸事不顺?!
“呀,还真是裴世子呀。”伍御使说道,“快快快,划过去!靠近前方的画舫!”
两艘画舫很快就靠近了。
宁二公子指挥着护卫,“拿跳板来,搭桥!”
伍御使站在画舫的船头,朝裴元志抱了抱拳头,遥遥一礼,“裴世子,能否请世子来这边画舫上,请教一些事情?”
两艘画舫靠得近,裴元志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画舫船头上站着的人。
不仅有他的死对头宁二公子,还有难缠的伍御使,更有老古董顽固不化,死守着所谓正气的陈学士和牛翰林。
这几人,一个比一个难缠,怎么会聚集在一起了?
裴元志担心着跳入湖中的林唯枫几人,哪里有心情到对方的画舫说话?
他冷冷说道,“抱歉,本世子的一只贵重物品,不慎掉入水里去了,正命护卫抓紧时间打捞,没有时间同几位叙话。”
宁二公子忽然冷笑一声,“裴元志,你可以小瞧在下几人,不来我们这边船上,但是,李太师,也不见吗?”
“李太师,可候着世子多时了。”陈学士也说道。
裴元志的眸光,沉了几分,李太师?在对面的画舫上?
李太师在朝中,门生遍布朝野,是个十分不好说话的人,如今来了画舫上,不去见一见的话,可说不过去。
李太师的女儿是当今皇后,他发起脾气来,连皇上也得让着几分。
裴元志想到自己今后的路,哪里敢得罪李太师?
知道躲不过去了,他只好说道,“掉入湖里的物品,再怎么贵重,怎能比得了李太师?”他拂了下袖子,不悦说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本世子这就去见李太师。”
宁二公子背剪着手,闪身走到一旁去了,看着施施然走到这边画舫的裴元志,宁二公子心中好一阵幸灾乐祸。
陈学士和伍御使年长些,两人的神色,倒是平静得很。
“陈大人,伍大人,李太师在哪里?劳烦带本世子前去会见。”裴元志通过木板桥,来到了这边的画舫,朝几人拱手问道。
“就在船舱里。”陈学士一指身后,说道。
“多谢带路。”裴元志颔首答谢。
宁二公子勾了下唇角,甩着袖子,率先往船舱里走去。
裴元志知道宁二公子的脾气不好惹,这个时候要办正事,也懒得理会宁二公子的傲慢无礼了。
他且办好了正事,再来跟宁二公子算帐。
几人穿过走廊,进了船舱里。
让裴元志大为意外的是,船舱里,不仅有一身便装的李太师,更有一身微服的正德帝,以及穿着公子服的三皇子。
还有掉入水里,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的四人:景老爷子,西门鑫,林唯枫,以及郁文才。
这四人的身上,已经换了身衣衫,显然,落了水之后,被这艘画舫的人救了。
景老爷子盯着裴元志,薄唇紧抿,沉着脸,翘起胡子,一言不发。
西门鑫盯着裴元志,笑得贼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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