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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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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走得实在太慢,永安侯下命令,用最快的速度,将冷老夫人赶走。
这样发话了,仆人们还会有好脸色给冷老夫人?
当然是不客气地赶了。
将冷老夫人气得差点没吐血。
她吩咐着随行的仆人,“速回府里。”
女儿被关,搞不好会被休,不行,女儿千万不能被休,她得写信叫外孙儿裴元志回京来。
……
裴家别庄里。
冷轼失踪后,裴元志并没有将事情放在心上,只吩咐几个人找一找就是了,如今,他急着要找到的,是失踪的阮妈和冬梅。
但是呢,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找不到那二人,他如何控制郁娇?郁娇不到手里,他如何抓到楚誉?
“郁娇!”裴元志怒得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来。
窗外,江元杏正走来,听到裴元志喊了一声郁娇的名字,她气得脸色铁青。
裴元志,还记着郁娇?
不行,她得去教训一下郁娇!
……
郁娇正在郁家别庄里,同霜月说着事情,听得桃枝来汇报,有人找她。
第250章 ,要以牙还牙
郁娇正在喝茶,闻言忙放下茶盏,诧异问道,“哦,是谁找我?”
记忆中,她在丰台县并没有朋友,而且,樱园那三个也并不知道她已经住到了郁家别庄里。
桃枝的脸上,是满满的嫌弃神色。
郁娇更好奇了,会是什么人,让桃枝嫌弃成这样了?
桃枝撇了下唇角,朝天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还不就是那个裴家大小姐,裴元杏?这么大热的天,她不在庄子里躲阴凉,却跑来咱们这里,就不怕太阳晒死她?”
“你这么嫌弃她,还不赶走她?”霜月冷嗤一声。
上回去裴家,是霜月陪郁娇去的。
裴家人的丑恶嘴脸,霜月是见了个十足十。
她在北地的深山中长大,过了二十年无忧无虑的生活,从没想到,也没有见过,高门深宅里的阴狠手段。
她身边来往的都是豪爽的男子,偶尔有一两个心性单纯的酒鬼。
上次去裴家,算是叫她大开了眼界,也彻底地嫌弃了裴家人。
“她不走,还说,谁敢赶走她,她马上叫丰台县令来封了这庄子。”桃枝厌恶的撇唇。
“呵,口气不小!她居然能将丰台县令随意调动?”霜月更加嫌弃和厌恶了。
她站起身来,撸起袖子就要走去撵裴元杏。
郁娇却笑了笑,“赶她做什么?叫她来见我,我且看看,她想干什么。”
裴元杏还敢来见她?
是不是还不知道裴家的事情?
裴家事发,裴元杏的脸就得丢完。
也好,让她得意地高高飘起,再狠狠地摔下!
将脸摔得稀碎,看那裴元杏,不,江元杏,还有没有脸来见她!
桃枝和霜月见郁娇心有成竹,只得点了点头,“是。”
桃枝去传江元杏去了。
霜月呢,则去寻了块磨刀石,将磨刀石放在一株树的阴凉处,然后,拔出身上的软剑,沾水,磨剑。
霍,霍,霍霍霍——再配着她森然的眼神,俨然是准备着,随时杀人的阵势。
郁娇走出屋子来吹凉风,见到霜月的神情,忍不住好笑。霜月长得皮肤微黑,五观硬朗,要不是穿着女装,还以为是个男孩儿。
配着这眼神,胆子小的会吓得腿软。
郁娇心知霜月想捉弄江元杏,便也不反对,由着她磨剑。
不多时,桃枝引着江元杏来了。
霜月听到脚步声,一个回头瞪,那眼神惊得江元杏的身子一晃,差点儿摔倒。
偏偏桃枝说着风凉话,“那是四小姐身边的女护卫霜月,今天刚逮了只活野兔,准备杀了给四小姐做野兔汤。”又道,“裴小姐见过杀活野兔没有?霜月说,杀时要准,不准的话,那野兔的头还挂着,却还能哀嚎的跑跳。”
江元杏气得咬牙切齿,吓得惨白着脸,心中骂着,该死的郁娇,是不是成心的?
早不杀野兔,晚不杀,她一来就杀?
还叫一个丫头故意来问她,有没有见过杀活物?
她最怕宰杀活物好不好?
看到刀子从肉上割过,然后再流下血来,她就浑身一凉。
桃枝将她惶惶不安的神色看在眼晴,扯了下唇角,斜了个鄙夷的神色。
霜月更是瞧不起了,有胆子害人,没有胆子见刀剑?
唰——
她忽然抬手,挥剑朝一根小树的枝丫扫去。
树枝应声而断。
江元杏吓得呼吸都停了。
“还不够锋利,再磨一下吧,免得杀野兔时杀不死,麻烦一堆,半死不活在院子里跑,一地的血,闹心。”
江元杏听到霜月的话,脊背上不停地冒冷汗。
她扭头看桃枝,怒道,“郁娇在哪儿?快点带我去!”
偏偏桃枝看出,她害怕看见血看见刀剑,故意整她,“裴小姐,太阳这么大,走快了热。”
江元杏都要气得吐血了,“太阳大才要走快呀!你难道想一直在太阳底下晒着?”
桃枝闲闲说道,“我也想走快,但我走快就头昏,我昏倒了谁带裴小姐去找我们小姐?”
江元杏气得差点没昏过去。
就这样,江元杏一面忍受着霜月磨刀声音的折磨,一面顶着几乎要将人晒昏晒干的大太阳,跟着桃枝,在小园里绕了两圈,才走到几间房舍前。
“看,我们小姐在哪儿。”桃枝一指前方廊檐下站着的郁娇,说道。
郁娇捏着一柄小羽纱扇,闲闲地摇着,两眼正在看不远处的霜月在磨刀,看得津津有味。
她穿一身杏色衣衫,风将裙摆和衣带吹得翩翩然,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桃枝看着郁娇,唇角得意的翘起,她们小姐就是好看,全京城最好看!
这个江元杏,连郁娇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但江元杏不这么认为了。
江元杏连昔日京城的第一娇,第一才女林婉音都瞧不起,怎会瞧得起,从小在乡下长大的郁娇?
看到郁娇清高傲然的脸,她气得浑身发抖,两眼圆睁。
这个郁娇有哪里好?
书没读多少,字不识几个,一个乡巴佬而已,凭什么得了裴元志的念念不忘?
凭什么?
江元杏心中有气,眯了下眼,看着桃枝怒道,“我们刚才,不是从这几间屋子前经过了吗?你刚才怎么不叫我停下?郁娇明明在这儿!”
桃枝淡淡说道,“小姐刚才不在这儿。”
“那你不进去看看?不喊一声?”桃枝冷笑,“我明知她不在,我进去做什么喊什么?”
江元杏盯着桃枝,心中恨得想踹死桃枝,这桃枝一定是故意的!
要不是霜月在,霜月的剑在,她现在直接打上桃枝了。
桃枝将她的愤怒看在眼里,心中笑了笑,找虐,该!
郁娇又不喜欢她,她大老远跑来做什么?
活该!
桃枝走到郁娇的跟前,附身行了一礼,“小姐,裴大小姐来了。”
郁娇微微偏头来看。
只见江元杏的五观,由于极度的愤怒,而扭曲着,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裴家大小姐,今天是怎么回事?
气成这样子,巴巴地跑来给她看?
江元杏不等郁娇开口,冷冷一笑,“郁娇,你是成心的对不对?”
郁娇往江元杏晒得红扑扑的脸上瞧去,眨眨杏眼,不解地问道,“我故意什么?”
江元杏冷笑,三两步跑上台阶,站在郁娇的跟前,怒道,“你故意不出现,却叫你的丫头带着我,顶着大太阳在这园中走了两圈,差点晒死我了,你这是小人行为!”
郁娇脸上的笑容,攸地一收,冷笑道,“裴大小姐,你走了两圈,晒了小片刻的太阳,就觉得委屈了?就肆意地扣了个小人的帽子给我?”
“……”
“那我问你,你在去年七月初三那天正午,让林婉音也顶着大太阳,围着你的屋子走了三圈,你也一直藏身不出现,还让丫头婆子轮流引着林婉音在裴府里转悠说是寻找我,害得林婉音险些中暑。”
“……”
“又引着冷轼去见林婉音,可偏偏林婉音身子骨好,没有昏倒,在冷轼到来之前林婉音走开了,没有中你的暗算。那么,你又算什么人?卑鄙无耻的人,算不算?”
江元杏气得一噎,眯着眼腹诽着,这个郁娇,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婉音说的?
不可能呀?
林婉音不是大家闺秀吗?大家闺秀也喜欢嚼舌根?到处传小话?
郁娇盯着江元杏,继续冷笑,“除了那一次,更有不少次,你撺掇着冷轼,‘邂逅’林婉音,想‘撮合’林婉音和冷轼的好事对不对?”
“……”
“可偏偏呢,林婉音早已瞧出了你的小伎俩,做好了应对。”
“……”
“要不是林婉音看在你比她小的份上,让着你。你是未来小姑子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是她爱的那个男人的妹妹的份上,忽视着你的刁蛮任性不讲道理,早就将你告进顺天府,让你蹲牢房了!”
“……”
“你还有脸来,说我是小人?我在你的那些‘好事情’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胡说!”江元杏恼羞成怒,“郁娇,你敢诬陷我,我到丰台县令那儿告你去!”
反正呢,林婉音已死,郁娇说的这些,她可以全部称为诬陷。
“告我?”郁娇一笑,“你当林婉音死了,没人知道你的小算计了吗?可还有人知道!”
“……”
“只是呢,她不屑于同你计较,你在她眼里,无用得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你真将她逼怒了,她也是会出手的。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求饶!因为,她不是林婉音那等心善的人,并不是个菩萨心的人!她会以牙还牙!”
江元杏惊得心中跳了跳,“你说的那人是谁?”
是哪个贱人敢暗算她?
郁娇摇摇羽纱扇,望着气急败坏的江元杏,笑得嫣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和你很熟吗?”
她要让江元杏,活在恐惧里。
平生不做坏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江元杏,你这么害怕,你是不是做坏事做多了?
“你敢危言耸听地吓我?哈哈哈——”江元杏忽然冷笑起来,咬牙怒道,“我不是被吓大的,郁娇!你以为有元志哥哥的喜欢,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吗?我告诉你,他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
“就你这出身乡下的野丫头,他最多只是一时兴起,根本不会要你的!”
桃枝听了,心中直翻白眼,郁娇喜欢裴元志?
怎么可能?
她这个做丫头的都瞧不上,何况她家聪慧娇美的小姐?
这个江元杏宝贝的渣男,就以为所有女人都会宝贝着?
简直可笑!
霜月磨好了剑,踢开磨刀石,手里抓着软剑,大摇大摆地走到正屋前来,用一双能杀死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元杏。
“说完了吗?说完了快走!你那么喜欢你的元志哥哥,还不赶紧着回家去守护着?当心被别人的女人勾走了!”
“……”
“比如,那个林佳兰,还有,一个叫什么百灵的姨娘。”
“……”
“她们二人,长得可不差呀,连我这个女人见了都心动,像裴世子那等人中龙凤的男子,一定是,有多少,收多少到屋里了。”
霜月说话直,将江元杏气得发抖。
霜月才不怜悯她,抬起刚刚磨好的剑,吹了根头发丝在上面,头发瞬即而断,她口里自言自语说道,“割喉咙会不会一剑就断?”然后,看着江元杏,似笑非笑,“裴大小姐,你说呢?”
江元杏迎上她的目光,吓得脸都白了。
郁娇望着江元杏,笑得淡然,“裴大小姐不辞辛苦大老远地坐了马车来教训我,是不是因为,嫉妒我被你的元志哥哥喜欢着?”
江元杏冷笑,“因为你不配,我替元志哥哥感到惋惜。”
郁娇更笑了,“那么实话告诉你,我是不会喜欢他的,就算这天下的男人死绝了,我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也不会嫁他,也不会喜欢他。”
说着,她转身就走。
显然,这个江元杏并没有十分要紧的事找他,大约是裴元志又提到她了,江元杏吃醋了,跑来闹一闹。
以前在裴府,江元杏见到林婉音的时候,也不止一次说,林婉音配不上裴元志。
当时,她以为是江元杏离不开哥哥的宠爱,而生林婉音的气,哪知……
想到这里,郁娇又回过头来,盯着江元杏笑了笑,“裴大小姐,看在你顶着大太阳,大老远来看我的份上,我送几句话给你。”
江元杏眯了下眼,“你想说什么?郁娇,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听不听由你,我呢,只管说!”郁娇微笑道,“你以为,裴元志会真心喜欢你?他不过是玩玩你而已。”
江元杏可受不了这种诋毁,气急败坏地怒道,“他最喜欢的就是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郁娇更笑了,看着江元杏傲然得不可一世的脸,笑得甜美,“你想想死掉的林婉音吧,你口里虽然说,林婉音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配不上裴元志,其实,你心里是嫉妒林婉音的,对吧?”
“……”
“因为,你处处输于林婉音!林婉音那么优秀,裴元志都瞧不上,怎会瞧得上你?你一直在自欺自人!否则,你也不会用非常的手段,缠着裴元志吧?”
“不是的!”江元杏怒气冲冲说道,“你在胡说八道,元志哥哥是真心喜欢我的!”
但是呢,她心中则在嘀咕着,郁娇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怀疑上了她和元志哥哥的事?
哼,让她怀疑吧,让她吃醋嫉妒啊!
江元杏的气急败坏,让郁娇更觉得好笑,“那你可知,林婉音是怎么死的?”
江元杏冷笑,“怎么死的?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她是被林家的小厮诬陷而死!”
郁娇摇摇头,就这点脑子,还想嫁裴元志?
她笑道,“裴元志是个成大事的人,他选的正妻,一定是个会谋略的女子,能给他的仕途,带来好处的人。”
“……”
“他认为林婉音的身份带不来好处,便伙同他人,害死了林婉音。”
“……”
“所以裴大小姐,你的学识,你的家世,超过了林婉音吗?他连林婉音都敢除,说不要就不要,裴大小姐,你又算什么?你哪来的自信,能将他栓住?”
江元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脸色变了变,怒道,“不可能!元志哥哥不是这样的人!林婉音是自己作贱作死的!”
郁娇瞧着她,冷冷一笑,“林婉音的真正死因,林家二小姐林佳兰,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要是不相信,就去问她了,当然,你一直瞧不起她,她会不会说,我可不知道。还有个办法,你等着被裴元志当破鞋一样地丢下吧,你就明白了。”
江元杏气得浑身都在打着颤,咬牙冷笑,“哼,我是不会相信的,你是故意在挑拨我跟元志哥哥的关系。”
郁娇觉得,跟头牛说下去,真是浪费口舌,况且,她也真的渴了。
“桃枝,送客了!”
郁娇转身进了屋里,喝凉茶去了。
本来呢,江元杏是来骂郁娇的,但她没想到是,她反被郁娇呛了一顿。
再加上一个对她不理不睬的桃枝,加一个阴煞煞的霜月站在她的左右,她的侍女一直吓得跟小鸡仔似的,至始至终不敢言语一句,气得她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居然有跑来找骂的?可笑!
郁娇望着她气急败坏的身影,冷冷一笑。
但没一会儿,她的眉尖微微皱起来。
江元杏还敢来郁家别庄来教训她,警告她,是不是说明,永安侯罚裴夫人还罚得不够狠?
她眯着双眼,手中的羽纱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这可不行!
如果裴夫人那儿不闹点儿事情出来,裴元志就会一直猖狂下去!
那样一来,楚誉办起事来,就会束手束脚的。
郁娇想到这里,便想悄悄回京一趟。
她饮了半碗凉茶,走出来喊着霜月,“霜月!”
“哎!”霜月收了软剑,快步进了屋子,“小姐,有事吩咐吗?”
“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京城去!”
霜月眨了下眼,一脸吃惊,“这才来丰台县……”王爷跟郁娇的二人生活,才开了个头而已,又忙问道,“小姐回京,王爷知道吗?”
郁娇丢开扇子,说道,“他还不知道,是我临时起的想法。也因为,京城里有意外之事发生了。”
“小姐是说裴家的事?”霜月问道。
郁娇点了点头,扬唇冷笑,“我要亲手将裴夫人送入地域!我要以牙还牙!”
裴夫人不是说,林婉音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吗?
她要将这顶帽子,永远的扣在裴夫人的头上!
她袖中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眸色更是变得冷戾起来,目光发直。
想到裴夫人居然还活着,她就平静不了!
霜月不知道郁娇的真正身份,所以,并不知道郁娇心中真正的恨意。
只以为,是裴夫人上回下令要烧死郁娇的事情,郁娇才一直记恨着裴夫人。
霜月便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裴夫人的确是太可恨了,差点要了小姐的命,一定要她不得好死才对!不过——”她叹了口气,“这件事,还是跟王爷说一下回吧?”
郁娇不是不想跟楚誉道别,实在是,楚誉有另外的事情在身,听说她要回京,一定又是相随着回去。
他要帮她寻阮妈和冬梅,他要盯着丰台县的林世安。
林世安一直不行动,楚誉也没法出手。
所以,现在的几方人,都是在等着。
在等谁先露出一丝马脚,再来个狠狠地打击。
楚誉哪里走得开?
“就这么定了。”郁娇转身走进卧房,“我也只是离开短暂的时间而已,不会耽搁太久。”
霜月还在劝着,郁娇却已脱了外衫,拿了件男儿的衣衫穿起来。
这是她一早就准备好了,方便在丰台县城行走办事。
“小姐,你真的走了?”霜月看着她穿戴不停,好生失望,心说,王爷忙啥呢?半夜回来,一大早就走了,说是陪郁娇,哪里有陪?
再不陪,郁娇都走了。
“嗯,你马上去备马,我骑马回京。”
霜月惊讶问道,“小姐,你会骑马?”
郁娇换着衣,闻言回头看向霜月方向,笑了笑,“我回京时,当然是带着你了,我的马术怎样,你很快就会看到。”
郁娇不会骑马,但是,林婉音会。
霜月无法,只好点了点头,“好,奴婢这就去备马匹。”
郁娇行事,向来是说到做到,绝不会拖延着。
她很快就换好了衣衫,趁着霜月去备马匹的同时,她叫过桃枝来吩咐事情。
桃枝看着一身男儿装的郁娇,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小姐这是要干啥?
“我要悄悄回京一趟。”郁娇对桃枝说道,“我会带霜月回去,因为她会武。你呢,则留在庄子上。朱娘子是郡主的人,如今大家身份公开了,她不会再像往年那样,为了骗过锦夫人的眼线,而故意罚着我们三人。”
桃枝从朱娘子说话的语气上,早就看出来了,朱娘子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点了点头,“奴婢听小姐的吩咐。”
郁娇又说道,“王爷出门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回来,而我又等不及了,如果他问起我,你就实话实说吧。就说,我不想让他一人挑着所有的事情,有些小的事情,我也会处理!”
桃枝吓白了脸,她要是放走了郁娇,楚誉找她要人,而她又没有,楚誉会不会杀了她?
“小姐,奴婢不敢跟王爷说。”桃枝几乎要哭了,这不是叫她为难吗?
郁娇瞪眼看她,“放心,他是个大度的人,不会罚你的!他要是敢罚你,我是不会再跟他讲话的,孰轻孰重,他心中,明白得很。”
郁娇是主子,桃枝还能说什么?
在男主子和女主子中间,最难做事的便是仆人。
桃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
郁娇刚吩咐桃枝,霜月就来了。
“小姐,两匹马准备好了。”
“好,出发!”郁娇只拿了些水,带上桃枝塞的干粮,和霜月悄悄出了庄子的门。
霜月武功好,来庄子一晚一早几个时辰,就已让庄子上上下下的人臣服了。
因此,她带着一个“小厮”出门,没有人拦着问她。
再加上霜月会简单的易容,虽然不能将郁娇的容颜彻底的换掉,但是变黑一点,眼睛变得小一点,服下一粒哑声丸,不盯着郁娇的脸和双眼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女子扮的。
更看不出来,是郁娇扮的。
因此,两人轻松出了庄子门,直奔京城。
……
江元杏得意而来,狼狈着气急败坏地离开了郁家别庄。
没走多远,就有她身边的心腹仆人骑马寻来了。
“小姐,不好了——”
江元杏挑着帘子,“出什么事了,急慌慌地跑来?”
仆人连马也不下,焦急说道,“小姐,世子刚才紧急回京去了,没几个人知道,而且,是骑马,不是坐马车。”
江元杏眯了下眼,“他回去做什么?”
仆人说道,“京城传来消息,侯爷打了冷老夫人和夫人,又将夫人住的屋子门窗全都订死了。世子知道这个消息,心中担心,才紧急回京城的。”
江元杏心中,咯噔了一下。
夫人被打了?
冷老夫人也被打了?
坏了,事发了?
第251章 ,裴夫人情夫的信
江元杏眯着双恨,咬了咬唇,心中飞快地想着这件事情的后果。
她原以为,裴夫人被关了禁闭,只是侯爷一时的冲动,只是做做样子给裴老夫人看的。
永安侯宠着夫人,宠了多年了,府里连个妾都没有,可见,裴夫人在永安侯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关上一些时日,裴夫人就会被永安侯放出来。
必竟,裴老夫人年岁已大,操劳不了多少时日。
因为有这些过往,裴元志也并没有将母亲被禁足的事情,看得十分的严重。
裴元志不担心,她这个外人,当然也不担心了。
可谁想到……
要是事发了,元志哥哥的事情还好办,必竟,他的身份在那儿,永安侯也不敢拿元志哥哥怎么样。
可是,她就不同了。
顶替裴家大小姐一事,永安侯怎么能容忍?
看看,冷老夫人不是被打了吗?
如果她被永安侯恨上了,不是嫁不成元志哥哥了吗?
元志哥哥是她的一切,她非嫁不可!
江元杏想到自己的将来,心中开始着慌起来,朝车夫说道,“转道,马上回京去!”
……
丰台县城,一座普普通通的宅子里。
有白衣人正站在院墙边,悠闲地赏着爬满墙壁的凌霄花。
一个黑衣护卫,正站在他身后,向他汇报事情。
“裴元志悄悄回京了?”白衣人平缓的声音,淡淡说道。
“是。”
“楚誉呢?”
“没发现他,庄子里没有他的人,庄子里的人,也说没有看到。”
“没看到楚誉?”白衣人偏了下头。
“没有,不在郁家别庄里。”
“郁四小姐呢?”他转过身来,神色平静,眸光却微微带着冷意。
“刚刚得到消息,她穿着一身男儿装,带着那个会武的丫头悄悄往京城而去。”
“哦?”白衣人眸光闪了闪,“忽然回京城了?”语气中含有诧异。
黑衣人又说道,“裴元志的妹妹在今天上午忽然去了郁家别庄,见了郁四小姐说了许久的话,裴元杏走后,郁四小姐马上离庄往京城而去了。原因,属下不知。”
“我知。”白衣人笑了,“因为,永安侯府出事了,永安侯忽然打了他的夫人和丈母娘,那裴元杏又是个没脑子的,一定说了什么话,引得郁娇起了疑心,她才匆匆回京城。”
黑衣人诧异问道,“那永安侯不是十分宠爱他的夫人吗?也十分敬重冷家的人,怎么忽然打了那对母女?”
白衣人笑了笑,“也许呀,是有些事情东窗事发了,永安侯忍不了了。”
黑衣人恍然大悟,“郁四小姐和裴家有仇,这是回京煽风点火去了?”
“想必是的。”白衣人扬手,扔了掐断的凌霄花枝,笑得讳莫如深,“终于等到他们斗起来了。”
黑衣人望着他的脸,心中发怵。
眼前的主子,明明是个温润的公子,脸上的笑容也十分的温和,但那眸底,却闪着杀意。
他惊得慌忙将头偏过。
有谁想得到,温润如玉的左家公子左青玄,从小身负使命进入中原,只为搅乱中原朝堂的一池静水呢?
……
樱园。
西门鑫正站在楚誉和郁娇住过的正屋里,看着临窗而立的男子,得意地摇着扇子。
“一口价,五万银子一个人。”漂亮得跟女子似的脸,笑得倾国倾城。
心中却是呜呼哀哉个不停,他这般辛苦的赚银子筹集彩礼,要是九儿不愿嫁他的话……
西门鑫心头一凉,顿觉前路渺茫。
楚誉睇他一眼,冷冷看着他,“你不打算娶叶九儿了?”
西门鑫惊道,“当然要娶!这不,正努力攒彩礼银子吗?两个人,一共十万两,应该够我打几副好的钗子给九儿了。”
楚誉冷笑,“我要是打死你了,你就不必费心费力地给九儿置办彩礼了,我还是给景昀做媒吧,他学问可比你好。”
“楚誉!”西门鑫跳起脚来,拿扇子摇摇指着楚誉,“我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老是跟我过不去?我不就是多要你一点银子吗?”
现在谁要他银子,谁是仇人,他的银子全是郁姣的。楚誉淡淡看他,“想要银子可以,你将那两人给我,再速速回京去找郁娇,她说给你银子,我就给你银子。”
西门鑫眯着眼,“当真?”
楚誉冷笑,“本王什么时候,答应给你的银子,没有给的?”
西门鑫背剪着手,点了点头,“那倒是的,虽然你砍价砍了不少,但次次都有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十万两啊,一两不许少!你得写个字据画押。”
楚誉斜斜看着他,“你还得寸进尺了?去找郁娇,她说给多少,就给多少,她同意后,你到誉亲王府找纪管家拿银子便是。”
西门鑫不放心,“郁娇不承认怎么办?你们这对黑心公婆,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你们的黑心黑肺,最是翻脸不认人!”
楚誉扔了一枚玉扳指给他,“拿着,郁娇会认得的。”
西门鑫捏着玉扳指,只见里面刻着一个“誉”字,他知道,这是楚誉的私人信物,一般是不会轻易送人的,便笑嘻嘻地踹衣兜里了。
。
樱园的一处密室里。
阮妈和冬梅两人,正惶惶不安地看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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