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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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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娇不放心,“你可要看仔细了。”
  “真的很正常,小姐,要不,你来看看。”霜月松开景蓁的手腕。
  郁娇也会些医术,她忙抓过景蓁的手腕查看起来,的确,什么也没有发现。
  景蓁收回手,笑了笑。“娇娇,你真是杞人忧天。心虚,裴元志并不知道这根发钗的顶端,是空心的,只是巧合而已。”
  郁娇抿了抿唇,“也许吧。”想了想又不放心,“蓁儿,你马上去将裴元志送你的东西,全都扔了。”
  景蓁道,“我早就扔了,我怎会要他的东西?”
  郁娇放下心来,“那我就放心了。”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一眼,“霜月,收拾一下,我们去看望一个人。”
  霜月点头,“好,小姐要去看望谁?”
  郁娇拂了拂袖子,冷冷一笑,“当然是去看我那好大哥了。他出了事,我这做妹子的,怎能不去看看呢?”去落井下石!
  锦夫人和她的儿女们轮番上阵陷害她,如今,轮到她了!
  霜月撇了下唇,“他被官府的人打死才好!”
  景蓁这时说道,“娇娇说的对,免得你们回了京城,郁丞相和郁老夫人说娇娇不顾及兄妹情。”
  霜月冷嗤,“他什么时候,念及过兄妹情了?他要是顾及兄妹情,小姐怎么会住在这个地方?早就到丰台县了。哦,不,连丰台县也不会去。去丰台县,也是他撺掇那个梅姨娘将小姐骗来的。”
  “对,这样的人就该让他好好地吃吃苦头。”景蓁冷笑。
  郁娇站起身来,“走吧,霜月,我还要去问他一些事情。”
  ……
  裴元志在郁娇的门前,吃了个闭门羹,心情恼恨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加上刚才霜月放了一挂爆竹来庆贺,让他越发气得想杀人。
  可偏偏这时,别说杀人了,他连骂人,也办不到!
  “世子,您也别气了,依属下看,那郁四小姐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还不及景蓁小姐可爱呢。”整天冷着一张脸,像是谁杀了她家人似的。
  裴元志淡淡瞥向他,用唇型说道,“你去盯着刑部侍郎,务必要他将郁人志判成死刑!”
  冷义点头,“是!”他应了一声,转身就走,想了想,又道,“世子,属下走开了,你这里怎么办?”
  裴元志扯了个笑容,用唇形回答,“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吗?”他姿态傲然,“谁敢对本世子怎样?”
  上回,他吃了个大亏,是因为藏着身份,如今他身份恢复,谁敢对他怎样?
  冷义点了点头,“是,属下这就去。”
  冷义离开后,裴元志闭目沉思起来。他当然知道,郁娇并没有景蓁可爱。
  但是,越是不轻易得到的东西,他越要得到手里。
  就在他闭眼沉思的时候,有一只灰褐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悄悄地从窗子口跳了起来。
  因为裴元志中过毒,听力受损,并没有听见小东西落地的声音。
  这只小东西便肆无忌惮地,跳到了他的床上,从床上的枕头边,叼了一只玉佩,跳出窗户飞快离开了。
  从始至终,裴元志都没有发现它来过。
  客栈外的马车上,郁姣坐在车里,正等着灰宝送来东西。
  这时,车帘子一晃,灰宝跳了进来,它将嘴里叼着的一块东西,放在郁姣的手里。
  然后,它摇摇小尾巴,邀功的看着郁姣。
  郁姣捏着玉佩,笑了笑,“很好!”
  霜月不解地看着郁姣,“小姐,你要这块玉佩做什么?”
  郁娇微笑,将玉佩放在霜月的手里,“当然是用来栽赃啊,郁人志死了,我总得要告诉家里人,是谁杀了他吧?”
  霜月马上明白了郁娇的意思,她笑了笑,“这个主意太好了!”
  ……
  审判郁人志的地方,便是审判裴元志的地方。
  郁大少爷杀了他父亲的姨娘,这件事在小小的集镇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来看热闹的人很多,不亚于观看上回审判裴元志的人数。
  裴元志因为行动不便,没有来,来的是冷义。
  脸上蒙着面纱的郁姣,来到审判的地方时,几乎挤不进屋子了。
  霜月将她的名字,报与门口一个守门的衙役。
  衙役马上传话进去,不一会儿,那个亭长亲自来迎郁姣了。
  亭长叹息,“郁四小姐,唉,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在下会努力保住您的大哥性命的。”
  “有劳你了!”郁娇扶着霜月的手,走进了屋子。
  即便是亭长和刑部侍郎判郁人志无罪,也有其他人,会要了郁人志的命。
  郁姣的身份是五品的县君,加上她是郁文才的女儿,因此,坐在屋中上首的刑部侍郎,见她走进屋来,忙对她客气地行着礼。
  “郁四小姐。”
  郁姣还礼,“哥哥一定是无意的,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然后,她将幽冷的目光,望向郁人志那里。


第222章 ,来杀你,郁大少爷(二更)
  郁人志跪在屋中的正中央,听到郁娇说话,他偏头来看她,正迎上郁娇幽暗的目光。
  郁人志气得几乎要暴跳而起。
  他咬牙切齿,心中骂道,这个小妮子,一定是来落井下石的。
  郁娇与他的目光直视,毫不畏惧,她的唇角轻轻地扬起,对,她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她再次活过来时,就发过誓,她这辈子,绝不会像前世那样,一味的谦让容忍,她要活得自我,谁叫她不好过了,她会要对方十倍的不好过!
  刑部侍郎来这里只是出公差,遇上案子,他也只是初审了解了解情况,写好文书,报与京城刑部终审。
  再加上是郁娇相求,刑部侍郎马上笑道,“郁四小姐放心,本官一定秉公查案,绝对不会让郁大公子含冤的。”
  报案人是永安侯世子的护卫,证人是梅姨娘的两个侍女,求情的是郁人志的妹妹,杀人犯是郁丞相的大儿子,死的是郁丞相的宠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刑部侍郎有些头疼。
  都是几个不好惹的主,他且糊弄着先将郁人志关了再说。
  免得这几人打起来。
  “姨娘死得冤枉啊。”这时候,梅姨娘的嬷嬷和侍女,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冷义站在屋中旁听着。
  看着那一老一小两个女仆哭得伤心,他的唇角浮了抹冷笑。
  世子爷行事,果然细心,收买这二人,再往死里告郁人志,他再来以见证人的身份踩上一脚,郁人志,今天一定会被收监。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说替哥哥求情的郁四小姐,八成只是做做样子给世人看的,郁人志想杀郁娇,以郁娇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郁娇又怎会傻到去帮郁人志?
  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郁人志今天必死无疑!
  亭长走到梅姨娘侍女的跟前,呵斥说道,“本老爷和侍郎大人正是为你们主子之死而来,再敢号哭,轰你们出去!”
  梅姨娘身边的嬷嬷和侍女不敢哭了,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
  啪——
  刑部侍郎坐在正首的位置上,拿着惊堂木重重地一拍,“郁人志,本官发现,梅姨娘的死,与你有关,你可知罪?”
  郁人志哪里会承认自己有罪?
  昨天,他在客栈里被一个陌生人打了一顿后,大夫说他胸口的骨头断了一根,疼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
  到天亮时,他好不容易眯了下眼,就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了。
  有衙役说他杀了人。
  他根本就没有杀人,但对方却说,从死掉的梅姨娘的屋子里,发现了他的一只鞋子。
  而且,那鞋子上沾着梅姨娘的血渍。
  这简直是屁话!
  他疼得走路都走不了,哪里杀得了人?
  郁人志当即就叫嚷起来,“本少爷无罪!本少爷没有杀人!你们敢冤枉我,我父亲丞相大人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但梅姨娘身旁的嬷嬷马上高声嚷道,“大人,是他杀了梅姨娘,他跟梅姨娘……”嬷嬷咬了咬唇,“梅姨娘不就范,他就动手杀了人。”
  嬷嬷的话一落,围观的人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原来,是这郁大少爷,想占他老子的姨娘啊,姨娘不同意,他怕姨娘嚷出去就来个杀人灭口?呵呵,简直是个人渣!”
  “看他长得尖嘴猴腮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正人君子。”
  “哎哎,在下是郁家姨娘住的客栈的小二,原本呢,这郁大少爷并没有住在咱们的客栈里,郁大少爷是昨天才住进来的,姨娘是前天住进来的。”
  “哦——”围观的人们,发出一声会意的叹声,“这样说来,是郁大少爷追着来的啊。”
  “是呢是呢,这姨娘是和郁家小姐一起来的,郁大少爷原来住在其他的客栈里。”小二又说道。
  郁人志气得脸色发黑,他住进客栈来,是来查郁娇的。
  郁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便亲自监视起了郁娇的两个侍女,和那个景家小姐,根本不是来会什么梅姨娘的。
  他也不会蠢到,在外面的客栈里同梅姨暧昧不清。
  再说了,一个半老女人,他才不稀罕。
  “胡说八道,你们敢冤枉本少爷,本少爷一并将你们告了!”郁人志大怒。
  梅姨娘的嬷嬷和侍女又哭道,“两位老爷,奴婢们可以做证,大少一直纠缠着姨娘呢,他还半夜三更地跑到姨娘的屋子里去骚扰,姨娘抵死不从。哪想到,今早还是出了事……”
  冷义这时也说道,“在下也可以做证,是郁家大少爷杀的郁家姨娘。”
  “……”
  “今天一早,在下去楼下吃早点,路过郁家姨娘的屋子时,听到那屋子里传来一声惨叫,好奇之下就跑过去看,正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狼狈着从屋里跑出来。而那屋子里,马上响起号哭声,说姨娘被人杀了。”
  “……”
  “在下心想,跑掉之人,一定是杀人犯,便去追他,他跑得很快,在下只抓到他的脖子。后来又见郁大少爷的小厮向在下讨要伤药,在下就留意了,问小厮伤了哪里。小厮说,郁大少爷喝醉了酒,自己将自己的脖子挠伤了。”
  “……”
  “在下心中起了疑心,便前去查看郁大少爷的伤,这一看,心中便证实了,郁大少爷是杀死郁家姨娘的凶手。因为,那脖子上的抓痕,是在下抓的。大人不信请看在下的指甲,在下小指指甲长,其他四指指甲短,挠出的印记,也是深浅不一。”
  “本老爷来看。”亭长走到冷义的面前,检查起了冷义的手指甲,点头道,“没错,小指指甲长,其他的指甲短。”然后,他又撩起郁人志的头发,来看脖子,“嗯,脖子上有伤,正是指甲挠的。侍郎大人,郁大少爷正是凶手。”
  “胡说,本少爷没有杀人,你们居然敢窜通起来害本少爷,本少爷回了京城,一定告你们诬陷罪!”郁人志大怒。
  因为胸前断了根骨头,他发起怒来,越发疼得慌。
  郁娇看着他,摇摇头,“大哥,我早说过,叫你离着梅姨娘远一点,她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何苦惹她?这不,她自己寻死,却赖上了你。”
  “不对,四小姐,是大少爷杀的,那刀子还是大少爷的呢。”
  “什么?”郁娇惊讶了,“刀子还是大哥的?”
  郁人志更气了,“郁娇,我几时同梅姨娘来往过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郁娇说道,“在府里呀,我们出发的前一晚,你不是跟她在月下相会么?府里值夜的项婆子都看见了,是她说给我听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去问她。”
  郁人志吸了口凉气,那一晚,他找到梅姨娘并不是去约会,而是威胁梅姨娘替他办事,他要除了郁娇!
  果真,被人看见了?
  这样一来,可真是说不清了。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郁娇你胡说八道,本少爷怎会看上一个老女人?”
  郁娇摇摇头,“大哥,不对不对,梅姨娘比你年轻啊,怎么说是老女人?”
  郁人志气得一噎,“……”
  “如今证据证人充分,郁大少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要是真觉得冤枉的话,到京城的刑部大人面前,再去喊冤吧,本官只是初审,做个记录而已。”刑部侍郎拍了下惊堂木,“来人,将郁人志暂行关押起来!改日再送回京城重审。”
  不管怎么说,郁人志也是郁家大少爷,刑部侍郎多多少少会给几分面子给郁人志。
  “是,大人!”有几个护卫并衙役将郁人志捆了起来,往门外拖去。
  “放肆,大胆,你们敢诬陷本少爷,本少爷会要你们的命!”郁人志发现审也不审完,抓了他就走,他当下就骂起来了。
  本来还替郁人志担忧着,也不敢将郁人志太得罪的刑部侍郎和亭长,听完郁人志号叫的最后一句,脸色直接就变了。
  要了他们的命?
  郁人志胆子不小,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亭长无官,只是奉了丰台县令的委任,在此管着一方的百姓。
  但刑部侍郎,是皇上亲命的朝庭命官,岂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小吏郁人志敢骂的?
  给他几分面子,郁人志便是个人,不给他面子,郁人志就是杀人犯。
  刑剖侍郎冷笑,“郁大少爷好本事,敢要了本官的命。”
  郁人志一愣,坏了,他说话错了。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刑部侍郎冷了脸色,底下当差的都是县官不如现管,只听刑部侍郎的话,因此,兵差们将郁人志拖下去时,手里毫不客气着。
  郁人志正受着伤,疼得他连连惨叫,“本少爷要是伤着了,你们全都得死!”
  呵呵,好大的口气。
  兵差们才不怕他,天高皇帝远,就算郁丞相来了,也不管了这处小集镇上的几个打杂的小小兵差和护卫。
  郁娇只叹了叹,“大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切等刑部审了再说,也说不定,大哥不用被砍头。”
  砍头二字一说,郁人志的脸色白了几分,“郁娇,你少假惺惺!”
  郁娇摇摇头,“我在关心你,你为何这般说我?”
  关心郁人志的死!
  ……
  两天前,还在嘲笑裴元志狼狈被关的郁人志,万万没想到,他自己也被关了。
  因为裴元志原先的屋子被烧了,亭长只得另寻了一个地方,关着郁人志。
  地方虽大,但却在一处水塘边,又大又凶的蚊子,嗡嗡嗡嗡地肆意叫着。
  叫得郁人志一阵头疼。
  亭长讨好道,“郁大少爷,这间屋子宽敞,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一下门口的看守,您身上缠上人命官司,在下替大少爷担心,但没有实权啊。”
  郁人志冷冷看他,“送床软的被子,再送来一顶蚊帐就好。”
  他心口疼,没法坐,只好躺下,但一躺下,就来了好多的蚊子,真让人受不了。
  “好好好,郁大少爷请稍等。”亭长微笑离去。
  不过呢,亭长去了之后,并没有回来。
  亭长也看出来了,郁人志敢勾搭他老爹的姨娘,郁丞相要面子的话,不会这么快就来救郁人志的,他何必真心讨好?
  郁人志等亭长正等得焦急时,有一人忽然从墙头而落,三两下打晕了看守的人。
  他眯了下眼,来救他的?
  可看清来人后,他吸了口凉气。
  裴元志的护卫,冷义?
  郁人志想到自己算计了裴元志,莫非,是裴元志来找他算帐来的?
  刚才在审案子时,冷义一直咬着他不放,说他是杀人犯,也八成是裴元志开始报复了!
  郁人志后悔死了,他为什么要整裴元志呢?
  “冷义!”郁人志怒道,“你想干什么?”
  冷义拂袖冷笑,“当然是来杀你的。郁大少爷!”
  “你敢,我是丞相的儿子,你就不怕你被五马分尸么?”郁人志大惊之下,怒道。
  冷义一笑,“不过,那个时候呢,你死都死了,能告诉他人,是我杀你的?”


第223章 ,嫌疑犯裴元志(一更)
  郁人志迎上冷义森然的目光,他的心底,旋即便升起了一股子的寒意。
  他打不过冷义,这个时候他又受着伤,更不是冷义的对手了。
  “冷义,你敢!”郁人志瑟瑟发抖,脚步吓得往后不停地挪,脸色惨白着一片,这时,他忽然想到冷义跟外祖家是本族,便说道,“冷义,论关系,我还是你的堂表哥,你怎能杀我?你杀了我,冷家人会放过你吗?”
  “堂表哥?”冷义仿佛听到了一件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仰头一笑,“你当我不知,我父母是为什么早亡的?都是你那好母亲,和你那身为姨娘的外祖母干的好事!”
  “……”
  “我父亲被人逼债,我祖母找到你姨娘外祖母求情,只因那债主是你姨娘外祖母的堂兄弟,求他宽限一些日子。但是呢,你姨娘外祖母口里答应,背后却落井下石。”
  “……”
  “你母亲仗着自己已嫁给了郁丞相,更说,穷亲戚不认也罢。更不准我祖父祖母和我父母进你外祖家的门。”
  “……”
  “害得我父亲走投无路,自杀而死,我祖父母惊吓而亡,我母亲追寻我父亲而去,我小小年纪成了孤儿。你跟我,是世仇,算什么亲戚?”
  郁人志倒没有想到,他母亲跟冷义一家,还有着这等恩怨。
  他这是撞刀口子上了吗?
  他怎么这么倒霉?
  “冷义……,你……你你你,我父亲是丞相,你胆子不小?敢杀我?我父亲岂能任你杀人?”郁人志眼见亲戚攀不上,就开始以身份压人。
  “杀了你又怎样?”冷义抬手,一根绳子现于手心,缓缓朝郁人志走来,“你杀了你父亲的姨娘,后悔之下,自尽而亡了,相信,你父亲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要是你死在刑部大堂的铡刀之下,你父亲反而会觉得颜面无光,儿子给他戴了绿帽子,呵呵,说不定啊,他会怒得亲自提刀!”
  郁人志心头忽然一亮,“冷义,那梅姨娘是不是你杀的?然后,你再来个贼喊抓贼诬陷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冷义抖了抖绳子,笑了笑,“郁人志,你也不笨嘛,只可惜,你知道了也无用,你已经入了黄泉!”
  “你敢——”郁人志大惊,脸色惨白着叫嚷起来。
  因为冷义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扯开了绳子。
  郁人志受了重伤,冷义武功又高,此时的郁人志,犹如一只待杀的羔羊。
  绳子缠上脖子后,郁人志感到死亡离他越来越近了,他越发恐慌了。
  这时,他看到一只灰褐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跳到了窗台上,蹲坐在那里,睁着一双黑溜溜地的眼睛,无情地望着他。
  那是郁娇的宠物。
  郁娇?
  死丫头,快来救我!
  郁人志已被冷义吊到了房梁上,冷义还故意放倒一张椅子,做了个自杀的样子。
  看着郁人志两脚踢腾挣扎的模样,冷义弹弹袖子冷冷一笑,“哦,还有一事,要告诉你,我是奉了我家世子之命,前来送你上路的。你害他中毒,他岂能饶你?呵呵——,你自作孽,不可活。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奉命行事。郁大少爷,好走不送!”
  这时,外头有脚步声和话语声由远而近渐渐传来,冷义眸光一缩,飞快往门口走去。
  他藏着半个身子,悄悄看向外面。
  只见两个护卫模样的人,正在前方边走边说着话,往这边走来。
  冷义回头看了眼房梁上挣扎着的郁人志,闪身悄悄离开了。
  他武功高强,因此,外面那两个武功平平的护卫,根本没有发现他到来。
  那只蹲在窗子口看的小东西,在冷义离开后,忽然朝那两个护卫飞奔而去。
  它快如闪电,只能看到一团影子。
  “哟,那是什么?”
  “动作好快呀!”
  “抓到去卖钱,一定能卖到个好价钱!”
  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护卫,跑上前去追灰宝去了。
  灰宝的动作很快,他们哪里追得上?
  灰宝的目的,便是将他们引开。
  两个护卫离开后,有两人从院外,跳进了院内,往关押郁人志的小屋走来。
  霜月看着吊在房梁上的郁人志,笑着对郁娇道,“小姐,看,冷义果真出手了。”
  郁人志还没有死,看到郁娇进屋,他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救……咳咳……救我……死丫头……”
  “救你?”郁娇抬头,看着他笑了笑,眸光中闪着冷意,“然后,你好再杀我不是不?”
  “……”
  她扬着唇角,“三皇子府上,要不是我机警,就着了你们兄妹们的道了。前天在茶楼里,要不是我跑得快,就死在你的手里了!”
  “……”
  “我又为什么出了京城,你敢说不是你的主意吗?你威胁那梅姨娘,要她将我骗出城,你再埋伏在这处小小的集镇上,悄悄杀了我,是不是?郁人志,你如此险恶,费尽心思来杀我,你哪来的脸,要我救你?”
  “郁……郁娇……,死……死丫头……你……敢见死不救?”郁人志踢腾着脚,“你救……救了我,我会让父亲……咳咳……对你好点……”
  “我不稀罕你们一家子虚伪的好意!”郁娇冷笑,“我怕死,所以我不救你。倘若当初你不杀我,你和你娘,你妹妹们不算计我,不在背后捅我刀子,我兴许会生出一丝善心来救救你。但现在,抱歉,我不会救一个总想杀我的人。”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来,放在郁人志踢翻的椅子下,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郁娇又停了下脚步,说道,“我呢,本不是你们郁家的人,我是另外一个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同你们兄妹争什么东西,是你们自己臆想着,我会分走你们的财富,分走你们的恩宠,你们总跟我做对总想杀我,如今弄巧成拙自己害了自己,怨不得别人!”
  她抱起跑回来的灰宝,走出了屋子。
  霜月望着郁人志,鄙夷一笑,也跟着离开了。
  郁人志正在弥留时,想着郁娇的话,心中后悔不已。
  对,郁娇的确是没有同他们兄妹们争过什么,她的目光,似乎一直放在外面,比如那个林家,那个景家。
  她说她是另外一人,又是什么意思?
  但正如郁娇说的,他自己害了自己,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
  ……
  小宅外,霜月问着郁娇,“小姐,那刑部侍郎会相信是裴元志杀了郁人志吗?仅仅只有一枚玉佩为证物。”
  郁娇淡然一笑,“我的目的,不是要刑部侍郎相信裴元志是杀人犯,而是要郁文才相信。”
  “郁文才?”霜月眨眨眼,听不明白。
  “郁文才心胸狭隘,他要是怨恨起了一个人,会十年八年都记在心里。”郁娇望了下天,冷冷一笑,“很快,大齐国要发生大事了,这两家,必须成仇人,你们主子办事才不会被人拖住手脚。”
  听郁娇说起了楚誉,霜月笑道,“小姐口里说不喜欢主子,其实……”
  郁娇横了她一眼,“走了!”
  对,正如霜月说的。
  她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在意,她是不是楚誉的侄女。
  ……
  等到看守人走来时,郁人志早已气绝身亡了。
  两人吓得拔腿就跑,“郁大公子自杀了!”
  亭长和刑部侍郎,听说郁人志自杀,两人同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坏了,死了?
  他们只是想将郁人志关一关,进了京城走走过场,让刑部尚书大人放人。
  这下好了,人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郁丞相还不得要了他们的老命?
  两人吓得午饭也不吃了,慌慌张张跑来查看情况。
  “大人,在郁大少爷关押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
  有个看守的人,递上了一枚玉佩。
  白玉佩上刻着一个古体的字。
  这种字体很少见,解元出身的刑部侍郎认出了字,裴。
  他凝眸沉思,裴元志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
  旋即,刑部侍郎吸了口凉气,是裴元志来过,杀的郁人志?
  这……
  而发现郁人志杀人的,是裴元志的近身护卫。
  这其中的关系,可有些微妙啊。
  且不管,他且这么报上去再说,要不然,说他刑讯逼供害得郁人志自尽了,他会被郁丞相恨上的。
  那他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将尸体安放好,本官马上休书一封给京城的郁丞相!”
  ……
  客栈。
  冷义来汇报事件处理的结果。
  裴元志依旧不能讲话,一直闷坐在屋中。
  “成了?”他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喉咙发不了音,但嘴唇还能动。
  好在冷义跟着他多年,熟悉他的脾气,也知道他的想法,很快就看懂了他的唇型。
  “做得天衣无缝。”冷义回道,“他勾搭自己父亲的姨娘,事败之后杀了人,又想到从此无法做人,一根绳子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任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好。”裴元志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移到郁娇的方向,用口型说道,“你多多留意郁姣的动静。”
  郁姣这个小女人,如果弄不到手里,他就只能除了。
  落在景昀或是楚誉的手里,都是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得不到,也绝对不能让他人得到。
  ……
  集镇不大,郁人志的身份又特殊,自尽而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在客栈一楼吃饭的冷义,听到店中的伙计们在议论这件事,原本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后来,他听到有人偷偷在说,郁人志是被裴元志杀死的,因为,在自杀的屋子里,发现了裴元志的一枚玉佩。
  冷义大吃一惊,世子的玉佩,怎么会在郁人志关押的屋子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纳闷时,他又看见刑部侍郎带着两个护卫,进了客栈的正门。
  冷义知道,刑部侍郎一定是来找世子问话的。
  他匆匆丢下筷子,快步往二楼裴元志住的客房,飞奔而来。
  裴元志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挑眉看他,用唇型问,“慌成这样,出什么事啦?”
  冷义忙说,“刑部侍郎怀疑是世子杀了郁人志,在现场发现了世子的玉佩,已带着人来了客栈。”
  裴元志马上摸向自己腰间,果然,那块象征他身份的玉佩不在了。
  他怒目看向冷义,“是你将事情办砸的?”
  冷义慌忙摇头,“不是,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裴元志眯着眼略一沉思,冷笑道,“我们被人算计了,你现在马上离开,我自有法子应付刑部侍郎。”
  “是!”
  “另外,准备启动蛊毒,这一次我要利用景家小姐。”想他死?他岂是这么容易死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
  冷义刚一离开,裴元志的屋子门口,就响起了说话声。
  他的另一个护卫在门口高声说道,“世子,刑部侍郎求见。”
  裴元志说不了话,抓起桌上一个铜铃铛摇了摇,门口的护卫得到回复,说道,“大人,我们世子请你进去。”
  “有劳了。”
  门被打开。
  护卫领着刑部侍郎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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