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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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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稍等啊。”老妇人笑着走出去了。
  屋中只剩二人。
  楚誉正悠闲地挽着袖子。
  郁娇望着床,犯难了,只有一张床……
  而且,还十分的窄,只有三尺宽……
  怎么睡?
  睡两人的话,还不得挤成一堆。
  她不想跟楚誉挤作一堆。
  “楚誉!”郁娇转身过来,眯着眼,盯着楚誉怒道,“刚才为什么撒谎?为什么胡说八道?”
  楚誉扬眉看她,一脸的无辜,“撒什么慌?”
  郁娇走到他近前,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的身高赶上楚誉,“便是,我是你家童养媳的事,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童养媳了?嗯?”
  这是想,光明正大地占她的便宜?
  “娇娇,出门在外,就不要计较那些小事了,一切都是为了让人家收留我们。乖,洗洗睡吧,睡觉前生气可是会伤神的。”楚誉伸手来挽她的头发,“一会儿我帮你洗头,嗯,再帮你揉揉胳膊腿。”
  她的头发极好,捏着手里,柔顺丝滑,如上好的墨缎一般。
  郁娇打开他的手,抽回自己的头发,怒道,“不劳你相助。”又一指床榻,冷冷问道,“怎么睡?只有一张床,你睡还是我睡?”
  楚誉一本正经地点头,“一起。”
  郁娇气得笑了,“楚誉,你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楚誉轻眨一下眼睫,懵怔问道,“我打了什么主意?”
  郁娇眨眨眼,“……”非得要她说出来?“你心中清楚得很,还需我说出口?”
  他不止一次抱着她又啃又咬,还将手伸进她的衣衫里过,如今睡一张床了,他还能老实着安睡?
  “我很正人君子,娇娇,别将我想得那么坏。”楚誉的脸色沉下来。
  “反正,我不跟你一起睡。你想睡床,我大方让你好了。”郁娇淡淡说道。
  她往床前看去,床前的墙边,摆着两只大椅子,要是再搬上一张拼在一起,就是一张小床了。
  她的个子娇小,蜷着腿,可以免强睡一睡。
  “娇娇——,难不成,你想睡地上?”楚誉一指地下,皱眉说道,“这是泥地,怎么能睡?你身子弱,不能睡地上,乖,听话,睡床上来,大不了,我们中间竖个枕头行不行?”
  “不行!”竖的是枕头,又不是竖墙,“我睡椅子上不成吗?就这样了!”郁娇一指椅子。
  楚誉的目光飘到椅上,“算了,我睡椅子上吧,你睡床上。”
  郁娇眯着眼,“你这么大方?”
  楚誉的脸色又是一黑,“我很小气吗?”
  “……也不是。”郁娇唇角扬起,将头扭过,她是怕他反悔而已,“就这么说好了啊,我睡床,你睡椅子上,可不许反悔!”
  楚誉盯着她得意的小脸,眉头死死皱起,郁娇,这个冷心冷肺的小女人!
  老妇人这时走来了,站在门口笑道,“洗浴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快些去洗洗吧,爬山想必累坏了吧,早些睡啊。”又道,“洗浴房在后门外,热水已经放在里面了,还有干净的衣物,都搁在那里了。”
  “多谢阿婆。”两人道了谢。
  “客气什么啊。”老妇人笑着摆摆手走了。
  楚誉扶着郁娇往外走。
  “我去洗澡,你跟着我做什么?”郁娇伸手推他。
  “阿婆说,洗浴房在后门外。这里又是山林间,你不怕,在你洗浴时再来一只山猫,或是一只老虎?”楚誉关切说道。
  郁娇想起在河边时,她刚脱完衣衫,就来了一只山猫。
  心中不禁发寒。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守在外面。”又叮嘱一句,“不许偷看。”
  楚誉脸色沉下来,“我是保护你,怎会偷看?”
  郁娇淡淡看他一眼,但愿他说话算话。
  两人推开后门。
  后门前方,三丈远的地方,靠近山坡处,建着一间一丈见方的小石屋,门半开着,里头有烛光,这便是洗浴房了。
  郁娇走了过去,回头又盯着楚誉,“不许扒门缝偷看!”
  “娇娇——,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楚誉黑着脸。
  郁娇扯了下唇角,推门进去了,然后呢,死死关上门来。
  感觉还是不放心,她又脱了自己的外衫挂在门上,挡着细细的门缝。
  这才敢大胆的脱尽了衣衫。
  洗浴房虽小,但也很整洁,一只石头砌的大浴盆,横在最里头,拔开里头的木塞子,水能从底部的一个小洞里流出,而洗浴房的外面,就是山坡,这水,就会流到山下的林子里去。
  倒是户聪明的人家。
  一旁的水桶里装着热水,另一个大水缸里装着满满的清水。
  木头架上,分别搭着两套衣衫,一套藏青色的男子中衣,和一套胭脂红的女子中衣。
  一张凳子上,还放着两双便鞋。
  衣衫和鞋子都是崭新的。
  郁娇舀了水倒进石浴盆,开始沐浴。
  浴房外,楚誉转过身来,目光森寒盯着紧紧跟来的灰宝。
  灰宝吓了一大跳,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瑟瑟发抖看着楚誉。
  它不明白,为什么楚誉看它时,总是一副想剥了它皮毛的眼神?
  唉,人类的世界好复杂。
  楚誉手指一转,一只雪亮的小匕首抵在它的小脑袋上。
  他压低声音说道,“本王有必要警告你,娇娇洗浴时,你最好离远一点。”
  灰宝:“……”
  “不管是雄的人,还是雄的兽,敢窥视娇娇者,都是本王的敌人!”
  灰宝:“……”
  “所以,有本王在,你,滚远一点去!否则,你性命忧矣!”
  灰宝噌地一下,跑走了。
  郁娇洗浴完毕,推开门,就见楚誉背着身子站在浴房前。
  她扯了下唇,他居然,没有偷窥?
  楚誉听到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目光渐渐亮了几分。
  她穿一身红衣,将湿发堆于头顶,虽然光线昏暗,但他目力好,看清了她新浴后娇艳的脸颊和红如胭脂的唇瓣,以及,雪白如凝脂肌肤。
  楚誉微笑道,“你先进屋,我随后过去。”
  郁娇脸色一窘,这话说得,像是她等着他?
  “我不会等你。”她进屋去了。
  楚誉微微一笑,走进了洗浴房。
  郁娇进屋后,没发现灰宝在屋里蹲着,想了想,楚誉不喜欢灰宝在她屋里睡觉,便没有去寻找灰宝。
  她从外屋搬进一张高背椅来,拼成椅子床后,就撩起帐子,上床上睡去了。
  今天大清早坐马车从京城出发,晌午后一路惊险奔波不停,郁娇就算不想睡,但也顶不住身子发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毕竟,她不是习武之人,她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
  楚誉沐浴好前来敲门时,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话也不想说,只撩了下眼皮,又躺回床上去了。
  楚誉一进屋,便看到桌上多了一瓶药,那是郁娇向阿福讨要来的外伤药。
  他会心一笑。
  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人
  楚誉走到帐子前看了她一眼,眉眼间浮着柔意,掖好帐子角,果真走到椅上去睡了。
  两人相安无事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郁娇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像是,隔壁屋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般。
  咚咚咚咚闹腾个不停。
  隐约间,还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响起,间或着,夹杂着两人的对话声。
  “……阿福哥,快,快些呀。”一个女子的声音,如哭如泣说着。
  “喜花,这不正快着吗?”男子说道,声音带着笑意。
  “慢了慢了,再快些。”女人又道。
  “昨天快时,你一直喊着受不了了,一会儿快了,可别喊不要啊。”
  “不会,不会……,你快些……,啊,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
  “是你说要快的。”
  “……不行啦,阿福哥,你饶了我吧。”
  “……”
  郁娇的瞌睡,一下子全无,她赫然睁开双睁,目光飞快顺着声音方向看去。
  原来,这间北面小客房的前方,是那对新人的喜房。
  新人睡到半夜,开始情不自禁的床咚了。
  她听到了声音了,那么楚誉呢?
  郁娇忙朝楚誉看去。
  椅上平躺而睡的楚誉,睡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但是,她不信,他会听不到前面屋里的声音,不会不跟着“情不自禁”。
  因为,楚誉睡的地方,正靠着墙壁。
  而这山里人家屋里的墙壁,都是用木板做的,根本没有隔音。
  再说了,楚誉一侧的耳朵,正贴着木墙呢,加上他会武,耳力比她要好,那么一来,楚誉会犹如站在人家床前听着那对新人“床咚”一样。
  郁娇的脸一黑,撩起帐子就下了床。
  她用力一拽楚誉。
  楚誉睁开双眼,疑惑看她,小声问道,“娇娇?何事?”
  “起来起来,睡床上去。”她一指床上,低声说道。
  他要是继续睡在这里,会走火入魔的,会情不自禁的,会有样学样的,没准呢,要跟她提前洞房。
  而她这身子板,还不到十四岁,怎能洞房?
  再说了,长宁郡主还在反对他们二人来往,更不可能同意他们成亲了。
  楚誉坐直了身子,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小声说道,“为什么又要我睡床上,娇娇不是说,床小了吗,睡不下二人吗?”
  “要你睡就睡,哪儿那么的话?再多话,天都亮了。”
  郁娇将他从椅上拽下来,推向床上,然后,自己睡到椅上去了。
  “娇娇?”楚誉眯着眼,“椅上睡着会腰疼。”
  郁娇已经闭上眼。
  睡下后,她觉得自己的做法,太明智了。
  因为,这个地方听着前面屋里的声音,确实听得十分的清楚。
  屋里,两人还在说着话。
  “媳妇儿,相公厉害不?”
  “厉害厉害,……哦,不行啊,好了好了,不要了……”
  “奶奶说要我们多多努力,她想抱重孙子呢,你先忍忍哈……”
  郁娇身子僵住。
  楚誉进了帐子里,眯着眼看向椅上的郁娇。
  见她脸色微窘,他的脸马上一黑。
  这小女人,将他赶到床上,为的是,她好去听?
  也不怕蚊子咬她!
  哼!
  他撩起帐子,抬起手来,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劲力弹向郁娇的脖子。
  郁娇闭了闭眼,昏睡过去。
  楚誉走下床来,来到椅子边,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抱进了帐子里。
  床的确是小,不过呢,好在山间的晚上,凉嗖嗖的,挤在一起睡也不会觉得热。
  楚誉发现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便运用掌力给她烘发。
  小片刻后,郁娇的头发,全干了,柔顺如丝。
  楚誉满意一笑,伸开臂膀,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上,散着新浴后淡淡的清香。
  楚誉嗅了嗅,但不满意,便轻轻咬上了她的唇。
  郁娇没反应,楚誉便大胆撩起她的衣衫,将手揽上她的腰身。
  “因为你不反对,所以我这么做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前面的屋子里,那对新婚夫妇还在大战。
  “相公,停一停,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喜花,你得庆幸找到我这么个大力气的相公。”
  “嗯嗯,我知道。”
  “要是你找到咱家那个借宿男人模样儿的,你得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
  “为什么?”
  “那就是个不举的,瞧那细身材板,哪是个干活儿的料?没准啊,才两三下就焉了。”
  “哦哦——”
  楚誉脸一黑,他明明举起来了,要不是娇娇年纪太小,他现在就可以证明给那汉子看看。
  倒底举没举!会不会三两下就焉了。楚誉黑着脸,屏蔽那对男女的声音。
  一夜好睡。
  次日。
  郁娇醒来后,发觉自己睡在床上,而不是在椅上。
  而且,更叫她惊悚的是,她搂着楚誉而睡。
  偏偏这时,楚誉醒来了。
  她吓得慌忙松手。
  他看了眼惊惶不止的郁娇,眯着眼问道,“娇娇,你怎么在床上?”
  郁娇:“……”
  然后,他黑着脸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没……”


第213章 ,原来你想验证我举不举?(一更)
  楚誉看了她一眼,皱起眉尖,“你,没有吗?那你趴我身上做什么?你刚才明明抓了我的……”他一指某处。
  郁娇的脸,“噌”地一下红了。
  她为什么要去抓呢?她怎么会趴在他身上了?
  郁娇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同在火上烤着一样。
  她快要熟透了。
  她将右手悄悄放在自己的后背上,死劲地擦啊擦,然后轻咳一声,尽量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淡淡然说道,“我什么也没有抓,你眼花了而已。”
  说完,她抬着下巴将头扭过,一本正经地整理起了衣衫。
  为什么,她会在床上?
  她记得,昨晚半夜时,她从床上走下去,和楚誉换了睡觉的地方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她的衣衫完整,身子没有不适,说明,这楚誉还算个君子,没有持强凌弱欺负她。
  “我没有眼花,我看得清清楚楚地。”楚誉坐起身来,黑着脸说道,“那他为什么成这样了?难道不是你的手指的功劳?嗯?他平时可听话得很,软成一团的,这是他第一次成这样子。”她心头一跳,脸更红了。
  郁娇慌忙将头扭过,“我哪儿知道?我怀疑,是你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或者,你自己揉成那样的,赖上我了。”
  楚誉黑着脸,“我是那么小人吗?娇娇?分明是你想对我非礼了,才爬了我的床。”
  “你强词夺理,冤枉我!”郁娇不理他,撩起帐子走下床来。
  楚誉分明是个无赖!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床上,楚誉的声音又说道,“我的衣衫呢?你扔哪里了?”
  “是自己脱的吧?我哪儿知道?”郁娇装死。
  楚誉皱眉,“晚上天气很凉,我怎么会脱衣睡觉?我从没有裸睡的习惯。”
  “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郁娇坐到椅上整理头发,头发为什么干得好快?
  她眯着眼想事情,难不成?是楚誉抱她上床的?再来脱衣栽赃她?
  这个楚誉!
  想到可能是他的阴谋,郁娇的脸色便不好看了,她冷冷转过脸来,怒目看向楚誉。
  正看到楚誉撩起帐子,光条条走下床来,不遮不挡。
  郁娇脸一红,又慌忙将头扭过,“你你你……,为什么光着?你就不挡一挡?我还在屋里呢!”
  她就知道,跟他睡一屋,她准会吃亏。
  “娇娇不是看过了吗?还挡什么?”他拎起亵裤,正面对着她,长腿一伸钻进裤管,慢条斯理地穿着。
  “那也要避讳一下,我们……我们又不是夫妻。”郁娇咬牙低声怒道。
  她好想将楚誉暴揍一顿。
  这是欺负她,欺负上瘾了吗?
  楚誉穿好了亵裤,又开始穿中衣,望着她白皙的脸上,渐渐爬上红晕,楚誉不禁莞尔,“哦,我以为你看多了,已经习惯了。”
  郁娇:“……”什么歪理?她没有看楚誉,冷冷说道,“穿好了吗?穿好了的话,走过来,我问你件事儿!”
  “嗯……,穿好了。”楚誉穿好中衣,坐在她面前的椅上,“娇娇要问什么?”
  他目光温柔看着她。
  郁娇眯着眼,抬头看他,咬牙切齿问道,“说,是不是你将我从椅上抱到床上去的?然后呢,再自己脱了自己的衣衫,故意栽赃我,说是我脱的,嗯?是不是?我我我……我怎么可能会想着非礼你?真是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娇娇。”楚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郁娇冷笑,“我怎么会上床去睡了?我昨晚明明是在这椅上睡的。”
  楚誉扬眉,“我又怎会知道?你如何爬到我床上的?还将我脱光光了,还……,嗯,摸了个遍?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我睡得很熟,什么也不知道。”
  郁娇低声怒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做!”
  “凡事皆有可能,娇娇,也许……,你梦游了?”
  郁娇,“……”
  两人正小声地说着话时,前方屋里,那对新婚的小夫妻,又开始咚咚咚咚个不停了。
  还伴着低低的语话传来。
  “相公,这天都亮了,我的腰还酸着呢,别闹了……”
  “还早还早,辰时还不到呢,再来一次,……是我在动啊,你只管躺着就好,……呆会儿你见了借宿的大妹子,你还可以跟她炫耀啊,你相公我一晚侍候你四回了,而她家相公却是个不举的……”
  郁娇:“……”
  楚誉:“……”
  楚誉俯下身,眯着眼看着郁娇,小声说道,“娇娇,你昨天睡在椅上,是不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那夫妇二人笑我不举,才气愤之下爬到我的床上,扒光我的衣衫,检查我举不举的?”
  郁娇脸色一沉,低声怒道,“……胡说,没有的事。”她怎么会这么无聊?
  “娇娇。”楚誉道,“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否则,人家嘲笑你的相公……,嗯,便是我了,你没有证据反驳,会很没有面子。”
  郁娇,“……”
  “你可以说,举得好好的呢!已经验过货了。”
  郁娇:“……”
  “娇娇,看光摸遍又验货了,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楚誉皱眉看她。
  郁娇眯着眼,“什么意思?”
  “你得为我的名声负责。”
  郁娇:“……”她恨恨地转身过去,“不早了,得赶路出发了。”
  她担心再跟他说下去,他会不会将她扑到直接来个实战,来验证他举不举?
  那对新婚夫妇也真是闲的,自己咚咚咚就好了,扯到楚誉做什么?
  他们不知道他们家的屋子,不隔音吗?
  用欢好的声音去诱惑一个心思不存的男子,真是罪大恶极。
  楚誉见她脸色红如胭脂,眼神闪个不停,不敢再逗她,便见好就收了。
  “好,我去给你拿外衫来穿。”楚誉上前打开门。
  他正要走出去,却见老妇人手里捧着两套衣衫朝门口走来。
  正是他们二人昨天穿的衣衫。
  “阿婆早。”楚誉笑着问好。
  “小公子早啊,小娘子睡得可好?”她笑着走进屋来,将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放在小木桌上,对郁娇笑道,“你相公真疼你,没让你洗衣,昨晚那么晚了,他竟连夜将你们的衣衫洗净了,恰好昨晚风大,看,都干了,你们正好穿上,就不必穿我们的粗布衣了。”
  郁娇赫然看向楚誉,他昨晚洗衣去了?
  他说去拿外衫来穿,她还以为,是穿老妇人家里的衣衫,没想到,他洗好了他们的衣衫。
  “是呢,他很勤快。”郁娇微笑。
  楚誉听得郁娇夸他,唇角不由得扬起。
  老妇人转身来,见那床上的被子凌乱着,又发现郁娇眉眼里满是羞涩,会心一笑。
  她凑近郁娇耳旁说道,“小娘子,昨晚累着了吧?”
  郁娇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老妇人,不明白老妇人的意思。
  老妇人便笑了笑,压低声音问郁娇,“昨晚,你相公跟你来了几回?”
  郁娇:“……”赶情,老妇人以为他们在这儿圆房了?郁娇的脸,窘红一片。
  她不知怎么回答,干脆闭口装愣。
  老妇人以为郁娇是不好意思了,才不开口说话,便拍拍她的手,笑微微说,“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这么过来的,呆会儿啊,我给你们一人煮两个糖鸡蛋补身子。”
  郁娇:“……”
  老妇人说完,便笑呵呵往屋外走,经过楚誉身边时,又认真叮嘱,“你娘子年纪小,晚上要节制,这夫妻之间的事,要细水长流。”
  楚誉虚心点头,笑道,“嗯,阿婆提醒得是,我记下了。”
  “好好好,你们换好衣衫出来吃早点。”老妇人笑着摆摆手,走出去了。
  郁娇飞快走上前,把门死死关了,然后扭身过来怒目看着楚誉,低喝道,“明明一回都没有。”
  楚誉看着她,“娇娇地意思是,想要来一回?。”
  郁娇:“……”顿了顿,她又怒道,“想得美!”
  真是大言不惭!


第214章 ,追来(二更)
  楚誉先穿好衣,走到屋外,从高高的屋檐上,取下晾晒的两双鞋子。
  他的,郁娇的。
  他穿好自己的,这才进屋来,将另一双鞋子放在郁娇的面前。
  见郁娇坐着不动,只冷着脸看他。
  楚誉莞尔一笑,握着她的小脚,仔细地穿好,“我已经不生气了,娇娇还生气什么?”
  郁娇看他一眼,眼神眯了一下,站起身,走出去了。
  “娇娇不等我吗?”楚誉起身随后跟上。
  “我们不熟。”
  楚誉:“……”
  正屋中间,摆着一张四方木桌,桌上已摆着几碗清炒小菜,和一碗酱牛肉,还有一盘野菜切饼。
  菜是家常的农家小菜,但贵在新鲜,装在简单的粗盘子里,仍能勾起人的食欲。
  灰宝不知从哪儿跑回来了,正蹲在桌边的椅上,摇摇小尾巴,睁圆着双眼,眼馋地望着桌子上。
  没有鸡腿,它一脸的哀怨,但是呢,还是想吃,因为饿了。
  老妇人和老汉端着两个托盘走进屋来,托盘上,摆着两碗白米粥并四碗荷包蛋汤。
  “阿公阿婆早。”郁娇走上前,帮着摆碗。
  “不必了,不必了,你是客人呢。”老妇人不让郁娇动手。
  摆好碗,那对新婚夫妇,也从屋里走出来了。
  新婚的年轻妇人,今天穿一身朱红八片罗裙,脸上微微扑了点粉,俏丽嫣然,她看着郁娇一直眨眼睛。
  郁娇想起偷听到的话,脸色一窘,心中想也想得到,年轻妇人是得了自己相公的指示,想来问她,楚誉举不举了。
  这两人真是闲的,郁娇无语。
  二人向楚誉和郁娇问了好,也忙着搬椅子,搬凳子。
  老汉招呼大家落座。
  老妇人将四碗荷包蛋,分别放在郁娇楚誉和她的孙儿孙儿媳面前,笑着说,“补身子的,快吃吧快吃吧,吃了体力才好恢复。”
  她的孙儿孙儿媳腼腆笑了笑,朝楚誉和郁娇点了点头,“两位也请。”便各自端碗吃起来。
  楚誉也笑着接过碗。
  只有郁娇,窘着脸。
  “吃吧吃吧,不必客气啊。”老妇人还在招呼,“自家的鸡蛋呢,新鲜着呢。”
  郁娇只好硬着头皮吃了。
  她明明一夜好睡,根本没动体力。
  这四个糖荷包蛋,撑得她不必吃午饭了。
  灰宝得了两块酱牛肉,满意地坐在一旁啃着。
  吃罢早饭后,楚誉就说要离开了,必竟,他和郁娇还要去处理正事。
  老汉正抽着旱烟,往屋外看了眼,笑道,“我们也不留你们了,走出这座大山啊,得半天时间呢,你们早些找到家人吧。”又吩咐自己孙儿,“送送两位客人吧。”
  “是,爷爷。”
  楚誉笑道,“不必送了,我们沿着山路走就好。”
  他会武,带着郁娇出行,不出半个时辰,就可以走到山下。
  有个不会武的跟着,反而会慢。
  “那怎么成?有些地方,根本没路,不熟悉大山的人,会迷路的。”老汉说什么也不同意,执意让孙子相送。
  楚誉见他坚持,只好同意了。
  年轻汉子去准备水和干粮去了。
  那个新婚小妇人喜花,含羞着拉过郁娇,一直拉到无人的地方,然后,附耳问道,“我家男人担心你家相公不举。”
  郁娇:“……”果然,提起这事儿来了,她轻咳一声,“他,其实还好啦,也不是不举……”
  “你也别不好意思说,我家男人看人不会错的。”喜花笑着道,“不过呢,你不必太担心呢,大妹子,我告诉你个法子,怎样治男人不举,包管有用。”
  郁娇无语地眨眨眼。
  她心中说道,要是楚誉得知喜花这么说他,一定会怒得将喜花扔屋顶上去挂着,或不,或许打得阿福不举,让喜花干着急。
  “什么法子?”郁娇不想驳她的好意,便虚心好学地问。
  “是这样的……”喜花小声着,详细地说着。
  郁娇听得面红耳赤,脸上火辣辣的烫着。
  “我和我男人试过了,很有用的。”喜花认真说道。
  郁娇:“……”她干干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喜花姐。”
  “不谢不谢,咱们有缘呢,所以我说给你听。”喜花朴实地笑道。
  虽然喜花的担忧是杞人忧天,但郁娇还是为她的真情相待感动。
  她想了想,取下自己的耳环塞到喜花的手里,“不值什么钱的,送你的。”不是不值钱,是值二百两银子,是她新买的一副翡翠耳环。
  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对这农家妇人来说,就值钱了。
  喜花大为意外,惊异着连连摆手说不要,“你们昨天已经送了我们金珠子了,阿福说,那对珠子值千两银子呢,我怎能还收你的东西?使不得使不得,快拿回去。”
  “那是……咳咳,我男人送的,这是我送的,意义不一样。我祝你和阿福哥白头偕老,多子多孙。”郁娇将耳环一一戴到喜花的耳垂上,“看,多好看。”
  喜花和阿福家里都穷,买不起首饰品,耳环空有耳洞,没有耳环。
  郁娇执意要送,喜花心中又喜欢,便收下了。
  喜花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大妹子,真是不好意呢。”
  “快别这么说。”郁娇笑了笑。
  两人说话的瞬间,阿福已装了三牛皮袋清水,背着几个干菜饼朝喜花走来。
  楚誉跟在他的后面。
  “喜花,我送送他们,你在家里等我回来。”山里汉子,黝黑的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喜悦,朝自己娘子大声笑道。
  “是,阿福哥。”喜花走上前,整理了下自己男人的行囊,又朝郁娇和楚誉挥挥手,“一路平安。”
  老妇人和老汉也站在门口,微笑送行。
  楚誉朝这家人微笑摆手,拉过郁娇的手,跟着山里汉阿福,往山下走去。
  不过呢,没走几步,楚誉仍让郁娇趴在他的背上。
  起初呢,郁娇不要他背,但她实在是走不过楚誉和阿福,一个会武,一个是长期走山路的人,很快,她就掉了队。
  郁娇只好妥协了。
  阿福回头见两人亲亲密密的样子,憨厚一笑。
  灰宝抱着颗捡到的松果,跳到郁娇的肩头上坐着,玩松果。
  楚誉见阿福走在前头,小声问着郁娇,“我刚才听到你对喜花说,我是你男人?”
  郁娇脸色一僵,伸手敲敲他的头,“你耳朵听叉了,没有。”他耳力为什么这么好?下回说他的话,一定要走得远远的。
  “娇娇不承认就算了,我听到就是了。”
  郁娇瞪他一眼,“……”
  阿福是个多话的人,他边走边说着山里人家的趣事。
  走了约摸有小半个时辰了,阿福忽然变了脸色,“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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