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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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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慈眨眼:“不是。”
  “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什么希望?”
  “就算你再怎么傲气冷漠、忽冷忽热,你的心,最终是属于朕的。”
  她是栖在梧桐树上的凤凰,高傲优雅,睥睨众生,天生带着一股傲气。
  他是沙场上的阎王,斩杀敌军,手刃无数人,一身的血气。
  她微微低头,他便欣喜无限。她矜持地伸出手,他就忍不住凑上去吻一口。如今,他用最虔诚的心换来了她的真心以待,难道不值得纪念?
  忍不住,他扑上去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里,用自己的嘴唇寻摸她的红唇。
  “唔——”
  他是最威风的将军,战无不胜,她是守卫最森严的城池,不可侵犯。如今战鼓擂响,他发起进攻,没有章法地攻击她,完全不顾阵法战术,只想用自己最坚硬的枪去刺穿她最牢固的城门。
  “歆儿,歆儿……”他一边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柔情无限。
  她仰着头被他搂住腰,承受他的所有热情。
  “皇上……”
  “不要叫皇上。”他一口咬上她的唇瓣,表达不满。
  她痛呼一声,却又被他堵在了喉咙。
  “想想,以后该叫朕什么。”他抚着她的腰肢,动情地说道。
  “不、不知道。”她脑袋晕乎乎的,被吻得心跳加速。
  “乖,仔细想想……”他偏过头,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吸了一口。
  她腰眼发麻,身子不受控制地想往地上滑去。
  他搂着她,将她死死地扣在自己的怀里。
  “你就要成为朕的皇后了,你该叫朕什么?”他低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可谓是循循善诱。
  舒慈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微微喘气,胸膛起伏。
  “要是现在想不出来的话,不如咱们去床上想?”他嗓音低哑,暧昧的说道。
  舒慈双臂交叉在他的颈后,一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我想到了……”
  “哦?”他面对着她,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
  朱唇轻启,她用软绵却带着微哑的嗓音喊道:“夫君……”
  他盯着那一抹唇上的亮光,喉咙一紧,浑身酸麻。
  最终,舒慈也没有拗过骆显,依了他的心思,准备举行大婚。当然,这里面也有太后的功劳,她老人家代表着上一辈的态度,她支持舒慈,那朝臣们便走不通她这一条道儿了。
  况且太后也说了,平白无故地将舒慈抬为皇后,依据是什么?她是先帝的妃子,未曾嫁与皇上,更不在后宫嫔妃之中,难道不应该有个仪式?民间寡妇改嫁也会有一个简单的婚礼,何况是皇帝和皇后了?
  得知太后道明了自己的立场,舒慈还特地去寿康宫拜谢了她。
  “不必客气,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难得,太后竟然如此和颜悦色。
  舒慈微微一笑:“您说的是。”
  太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还未显怀的肚子,一脸的慈爱。看不出来啊,这块地竟如此肥沃,早知道那些旱地这么地不争气,就应该让皇上把种子都撒在这一处才对!
  此时,太后看着舒慈就像看着一个葡萄架一样,似乎眨眼间,一条藤上就会结出好多好多的新鲜葡萄。
  舒慈默默地将手搭在小腹上,别以为她看不出眼前的人在想什么,太明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葡萄:闭眼,我什么都没看到!
  太子:你走开!
  小葡萄:该走的时候我自然就走啦,不要催嘛!
  太子:哼!8个月之后你出来咱们决一雌雄~
  小葡萄:哦……
第112章 两封诏书
  “朕惟德协黄裳; 王化必原于宫壸。芳流彤史,母仪用式于家邦。秉令范以承庥; 锡鸿名而正位。咨尔舒氏; 乃承恩侯舒威之女也,系出高闳; 祥钟戚里。矢勤俭于兰掖; 展诚孝于椒闱。慈着螽斯,鞠子洽均平之德。敬章翚翟; 禔身表淑慎之型。夙着懿称,宜膺茂典。兹仰遵慈谕; 命以册宝; 立尔为皇后。尔其祗承景命; 善保厥躬。化被蘩苹,益表徽音之嗣。荣昭玺绂,永期繁祉之绥!”
  李江捧着立后的圣旨于金銮殿上宣读; 字正腔圆,十足气势。
  朝臣高呼万岁; 知道已成定局,无力再驳,只得听旨。
  后宫; 李江将同样的诏书对着舒慈再宣读了一遍,两侧的紫婵紫鹃扶着她下跪谢恩。
  “臣妾领旨,谢恩。”舒慈叩头。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千岁。”一时间; 西宫的宫女太监们齐齐下跪。
  李江亲自将舒慈扶了起来,道:“皇上的意思是册封典礼和大婚一起举行,皇后的金册金宝到时再交与娘娘。”
  舒慈点头:“多谢公公转告。”
  李江受宠若惊,连连道:“皇后娘娘折煞奴才了,不敢当不敢当。”
  外间,有高声传来,是骆显来了。
  “都读完了?”骆显大步跨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意。
  李江弯腰:“是,奴才正准备回养心殿复命呢。”
  “行了行了,朕与皇后有事要说,你们都下去吧。”骆显摆手。
  宫女太监们心知肚明,暗笑皇上和皇后的感情可真好,但面上却保持着一派严肃,大家鱼贯而出。
  舒慈捧着诏书,沉甸甸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思绪却好像飞远了。
  “走神了?”骆显上前,拧了一下她的脸蛋儿,一脸的细腻滑嫩,他忍不住又拧了一下。
  舒慈拍开他的手:“作什么怪呢!”
  “怎么看你不是很激动的样子。”骆显不满,“这可是朕力排众议的结果。”
  舒慈轻笑一声,提着裙子往内殿走去:“你跟我来。”
  骆显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上前。
  床榻边,舒慈掀开上面的被褥,露出暗红色的床板。她轻轻敲了几下,然后摸到一个机关,使劲儿一抠,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被她摘了下来,她随手递给骆显,伸手拿出了里面的盒子。
  “这是什么?”骆显不明所以。
  舒慈将床恢复原形,抱着盒子坐在床榻上,打开盒子,拿出了一个明黄色的东西。
  “圣旨?”骆显愣了一下。
  舒慈笑着将圣旨展开,上面的字迹印入了两人的眼帘。
  “帝王承天立极,作民父母。使四海同伦,万方向化……朕祗缵鸿基,笃念伦纪……深惟婚礼为天秩之原,王化之始,遴选贤淑,俾佐朕躬,正位中宫,以母仪天下。钦遵慈命,虔告天地宗庙……册立承恩侯舒威之长女为皇后,朕躬暨后,允修厥德,夙夜敬勤,期克绍于徽音,庶俾薄海内外。丕协伦常,洽被仁恩。聿臻上理,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舒慈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每念一句,骆显的脸色就黑上一分。等她回首再看他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堪比锅底了。
  “死都死了,还跟朕玩儿这一招。”他咬牙切齿。
  “怎么说话呢,他好歹是先帝,是你亲叔叔。”舒慈嗔怪。
  “他明知没有能力保护你,竟还敢留这种东西在你手里。他难道不知凭他的力量推你登上后位不过是将你竖成活靶子?真是可笑!”骆显冷哼。
  他册立她为皇后就是用情至深,人家册立她为皇后就是可笑至极。男人纳……幼稚起来比女人更让人无语。
  舒慈抚摸着明黄色的锦帛,说:“这是他很早前就留给我的,如果他战死,我便可以用这个光明正大地成为皇太后……”她侧头看他,“当然,若是这样就更不能嫁给你了。”
  “算你聪明。”他轻哼一声。
  舒慈嘴角一勾:“不是我聪明。他留给我这个,是想帮我保住尊荣,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被拉去陪葬。我选择不公开这道遗旨,一则是为了保命,二则……”
  “皇太后不是那么好当的,若是朕的母亲是个心眼儿小的,一宫容不下两位太后,你的日子就更艰难了。”他替她说完。
  舒慈点头,嘴角始终挂着浅笑。
  骆显却看不得她脸上这样带着怀念意味的笑容,毕竟这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展露的,仿佛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在他未参与的时光里他们两人有很多或美好或深刻的回忆。
  舒慈转头看他:“你不用觉得嫉妒,我接下了你的诏书,却藏下了这一封,你该高兴。”
  骆显嘴角扯了扯,表示自己高兴不起来。
  舒慈笑着伸手去抱他的脖颈,被他一把拍开:“接着回忆啊,不是很值得怀念吗。”
  “哪里值得怀念。”她咕哝。
  “真该让你看看你刚刚自己脸上的神情,要是朕用这样的神色怀念其他女人……呵!估计你早就发飙了。”
  “别把我说得跟你一样心眼儿狭小。”
  “哦?那是谁之前以为朕碰了纪贵妃所以不准朕再靠近了?”他挑眉,似乎很得意她为他吃醋。
  舒慈撇嘴:“无聊。”
  她起身要走,他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你说清楚。”
  “说什么?”
  他摆正她的脸,面对自己:“你喜欢过他吗?”
  “谁?”
  “还有谁。”他脸色一黑。
  舒慈扬唇:“喜欢过。”
  骆显:“……”
  “这是你自找的。”舒慈轻笑一声,翩然离开。
  她婀娜的身姿离开他的视线,他捏紧拳头,青筋暴起:“舒——慈!”
  廊下,守着门的李江打了一个冷颤。
  “李公公,屋里烤会儿火吧。”紫婵上前说道。
  “不了,等会儿皇上还要回养心殿,我得在这儿候着。”李江笑着说。
  “那我去给您倒杯热茶。”
  “哎,谢谢紫婵姑娘了!”
  热茶才喝了一口,就见骆显气冲冲地走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西宫。
  李江把茶杯交给紫婵,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起驾!”
  紫婵觉得意外,她很久没有看到皇上这副黑脸的模样了,一时半会儿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紫婵。”舒慈在屋里喊道。
  “来了!”
  舒慈站在火炉面前,揉着腰,问:“禹儿从寿康宫回来了吗?”
  “王喜去接了,估计等会儿就到。”
  “这天儿凉,等会儿让他喝杯姜茶。”
  “殿下可不喜欢喝那个了,估计得闹脾气。”紫婵笑着说道。
  舒慈不在意:“别管他,小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哪里脾气那么大。”
  紫婵缄默。说实话,她觉得太子殿下正是遗传了眼前这位的脾气,挑剔得可怕。
  正说着,外面就传来了声音。
  “听着似乎是殿下回来了!”紫婵一喜,转头就迎去了。
  一个身穿红色袍子的女童率先跑了进来,她带着白色的兔毛帽子,喜气洋洋地就冲了进来。
  “母妃!”
  舒慈笑着问:“玩儿得可好?”
  “好,太后娘娘赏了不少好玩意儿呢。”乐畅兴高采烈的说道。
  后面,太子殿下被抱了进来,他扑腾着要下地,紫鹃抱不住他,只得把他放下,扶着他走。
  “乖乖,到母妃这里来。”舒慈弯腰,笑着拍手。
  “娘——”不容易,终于喊对了。
  穿着靛蓝色袍子的小人儿一摇一晃地走来,笑眯眯地朝舒慈伸手。
  最后两步,舒慈主动上前,弯腰将他搂入了怀里,乐畅觉得好玩儿,也扑到了舒慈的背上。
  “公主慢点儿。”紫婵在一边心惊胆战的说道。
  “我知道,母妃怀了宝宝,我会当心的!”乐畅小大人似的说道。
  舒慈摸了摸禹儿的后背,觉得有些湿,说:“估计是在寿康宫疯玩儿了,赶紧带他去沐浴。”
  “不、不……”言辞还不是很清楚的小太子挥着小胖手拒绝,他虽然不会说很多话,但明白的可不少。
  乐畅幸灾乐祸:“弟弟脏,快去洗澡!”
  “你也去。”舒慈转头看她。
  乐畅大惊:“我没有出汗啊!”
  “你是没有出汗,但今天本来就该洗澡了,正好让她们烧一锅水把你们姐弟都洗干净。”舒慈说。
  乐畅撇嘴:“可是好冷啊……”
  舒慈一个眼神,紫鹃抱起小太子,紫婵拉着乐畅,一起离开。
  “不、不、不……”某个小人儿全身心的拒绝,却仍然逃不过被按在水里洗白白的命运。
  舒慈满意地点头,这才是为娘的威严啊。
  晚上,到用晚膳的时候也不见骆显的人影儿,紫婵有些担心,不会是上午的时候吵架给吵走了吧?
  “你张望什么呢?”舒慈依偎在榻上,腿上搭着毛毯十分暖和,看紫婵魂不守舍的样子,猜测,“你这丫头,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才不是!”紫婵大惊,一口拒绝,“娘娘想到哪里去了,奴婢是见皇上今晚没来,替您担心啊!”
  舒慈无奈:“有什么可担心的,腿长在他身上,你这样盼着他就来了?”
  “娘娘,您是不是又说什么话把皇上气着了啊?”紫婵担忧的说。
  舒慈:“……”
  “本宫说话有那么让人生气吗?”
  不仅是紫婵,连一旁的紫鹃都默默地点起头来了。
  舒慈:“……”
  “睡觉!”一个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看着生气。
  骆显才走到西宫门口,就见寝殿的灯灭了。
  “皇上?”见他停住脚步,李江有些疑惑。
  骆显咬牙:好啊,她非但没有心生悔意,还不等她就安寝了,真是没良心!
  “回养心殿。”骆显气愤,甩手往回走。
  李江愣了下:这又是在闹哪样?
  寝殿里,舒慈躺在空荡荡地大床上,翻来覆去地难眠。
  听着梆子都敲了三下,她却还是一丝睡意也没有。
  这么晚都没有来,莫不是真生气了?
  她坐起身来,轻声喊:“紫婵。”
  一道窈窕的身影走近:“娘娘,要起夜吗?”
  “外面下雪了吗?”舒慈抱紧了被子,觉得有些冷。
  “是,才下起来。”紫婵回答道。
  “娘娘,是觉得冷了吗?”紫婵见她没有出声,上前一步撩起帷帐。
  “嗯。”舒慈应了一声。
  “那奴婢把毛毯抱一床来吧。”
  “不用。”舒慈阻止。
  紫婵面带疑惑:“娘娘?”
  舒慈咬唇,狠狠了心:“你让人去养心殿,就说本宫身子不适。”
  紫婵:“……”
  “去啊。”
  “娘娘,您以前不是说用病来邀宠不是最下乘的吗……”紫婵怀疑地问道。
  舒慈瞥她:“本宫邀宠了吗?”
  “可……您是哪里不舒服啊?”
  “心口。”
  紫婵暗笑,不敢再问,点头应道:“是,奴婢这就派人去。”
  见紫婵离开,舒慈重新躺下,觉得耳根似乎有些发热。
  一把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脸……管他呢,把人骗来就好了!
  养心殿这边,李江正愁着呢。也不知道皇上今日是怎么回事,看桌案不顺眼,看鼎炉不顺眼,连宫人们准备好的寝衣他都挑三拣四的看不惯,按这个形势下去,下一步就该看他不顺眼了!
  “李公公,西宫派人来了。”小李子匆匆进来。
  “西宫?”李江眼睛一亮,“赶紧去请进来!”
  小李子狐疑地看了师父一眼,也不知他为何这么激动。
  “快去啊!”
  小李子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骆显换了寝衣走来,皱着眉脸色不虞。
  看,他说什么了!
  李江上前,道:“皇上,西宫来人了。”’
  骆显抬了抬眼皮:“谁来了?”
  李江挥了挥手,小桂子低头走了进来,给骆显叩头:“奴才小桂子给皇上请安。”
  “怎么了?”骆显故作淡定的问道。
  “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想请您过去瞧瞧。”小桂子垂着脑袋说道。
  骆显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个……”走之前紫婵也没有说得太详细,一下子小桂子也有些答不上来。
  不等他再开口,骆显转头就换了衣服出来。
  急匆匆地往外走了两步,他忽然转身问小桂子:“宣太医了吗?”
  “回皇上,未曾宣太医。”
  他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而后渐渐清明了起来,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李江见他停驻不前了,说:“皇后娘娘怀着皇子呢,身娇体贵,皇上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看,自然要看。”他抖了抖衣袖,整理了一番衣襟,气宇轩昂地朝西宫走去。
  舒慈躺在床上,正酝酿出了睡意,忽然感觉到有一个人朝她靠近。
  “往里面点儿。”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
  她一下子睡意顿消,才想起自己刚刚派人去请他来了。
  不动声色地往里面移了移,她浑身有些僵硬。见他没有问自己的身体,也没有表现出惊慌的模样,她就知道他大概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了。
  一双大手从后面缠了上来,稳稳地搁在她的腰间。
  “记得下次早点儿派人来。”他等得快要把养心殿里的地砖给磨平了。
  “……”
  “说话。”他戳了戳她的腰眼儿。
  “讨厌死了,睡觉!”
  色厉内荏,她脸上浮出片片红晕,像是被捉住偷糖吃的小孩儿。
  他胸腔震动,笑声飘入了她的耳朵,她紧紧闭着双眼,嘴角上扬。
  一个吻落在了她小巧的耳朵上,满怀温柔。
  她心里的那根弦被拨动,内心荡漾。
  “都这么烫了,还装。”
  “……”
  “嘶!”他吸了一口凉气。
  她收回手,将身子往后一靠,依偎进他的怀里,找到熟悉的位置。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咂摸出了几分意思。说起来是闹别扭了,怎么此刻他心里还甜滋滋儿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小葡萄,你在哪里?
  小葡萄:我在母后的肚子里。
  太子:出门右拐,这里少儿不宜。
  小葡萄:不要,这里又暖和又安全,简直太棒了~
  太子:神气什么啊,那是我住过的二手房!
  舒慈:咳!
  太子:十分有价值,非卖品。
第113章 醉酒,畏妻
  舒慈的寿辰是正月初一。民间有句老话叫作“初一娘娘十五官”; 说的是生在初一的人会做娘娘,生在十五的人则会做大官; 看起来舒慈是再一次的验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每逢新年皇帝都要大宴群臣; 今年加上给舒慈过寿辰,更加热闹了。一早上西宫的人就没有断过; 给舒慈磕头的人如流水一般。
  “周太夫人快快请起; 紫婵,快扶周太夫人起来。”一个穿绛紫色命妇袍子的老妇人跪在舒慈的面前; 端端正正地给她磕了头,舒慈不敢受老人家的大礼; 立马就站了起来; 若是紫婵不快一步上前扶周老夫人; 估计她就亲自去了。
  “臣妇贺娘娘千秋之喜,愿娘娘平安喜乐。”周太夫人和和气气的说道。
  “承老夫人吉言。”舒慈笑着坐回座位上,目光扫到周太夫人身边的姑娘; 笑着问,“这便是周相的千金了?”
  “臣女周彤参见皇后娘娘;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穿浅色衣裳的女子盈盈下拜。
  “平身。”舒慈思索,“周彤?好熟悉的名字。”
  “娘娘可还记得两年前在猎场,臣女的马曾经冲撞娘娘?”周彤起身; 笑着说道。
  “哦……本宫想起来了。”舒慈恍然大悟,“当时在场的还有你兄长,对吗?”
  “娘娘好记性。”周彤笑着答道。
  舒慈笑着问一旁的周太夫人:“周小姐慧敏可爱,可许了人家了?”
  周彤低头; 不曾想皇后娘娘竟然当着她的面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羞涩不敢抬头。
  周太夫人笑着道:“劳娘娘挂念,这丫头从小就不如她几个堂姐,所以还未定下亲事。”
  “老夫人莫急,本宫看周小姐是有福气之人,一定觅得良缘。”
  能得皇后一句夸赞,对于正在议亲年龄的女子多么珍贵啊。
  果然没有白来一趟,周太夫人笑眯了眼睛,拉着孙女给皇后行礼:“多谢皇后娘娘吉言。”
  周彤小姑娘红着脸蛋儿给舒慈磕头,心里想着,这世间最有福气的人莫过于皇后娘娘了吧,当日初见之时她还是先帝的嫔妃,今日再见,她却已经是后宫的主人了,天差地别。
  舒慈这一接见命妇就花去了两个时辰,等人都往前殿去了,她才觉得有些腰酸背痛。
  “紫婵,快给本宫捶捶腰。”
  “哎!”
  “娘娘,您肚子里的小皇子可真乖,一点儿都不闹。”紫婵给舒慈按着腰说道。
  舒慈伸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说:“当初禹儿也很乖。”
  “奴婢看小皇子比太子殿下还要乖呢,您瞧瞧,这一次您一点儿都没有害喜,胃口还是这么好。”
  舒慈摸脸,震惊:“本宫是不是长胖了许多?”
  紫婵摆头:“没有,哪里会,您瘦着呢。”
  “少哄本宫!紫鹃,拿镜子来。”舒慈道。
  紫鹃捧着镜子在舒慈的面前,她凑过去一看,镜子里面的人依旧是尖尖的下颌,但脸廓却有些圆了起来。
  “果然是长胖了。”舒慈抚脸叹气。
  “娘娘就算胖也是绝世美人儿,不必担忧。”紫婵说。
  舒慈瞥她:“就是你整天在本宫耳边糊弄本宫,该把你拉出去打板子才好。”
  紫鹃扑哧一声,笑乐了。
  紫婵笑着道:“打吧打吧,打了之后奴婢上皇上那儿领赏去,左右是皇上吩咐奴婢这样说的。”
  “当真?”舒慈扭头。
  紫婵点头,一脸肯定。
  舒慈眯眼,磨牙霍霍。想到他最近尤其爱捏她的脸,她总算明白了……手感好是吧?
  ***
  晚上,晚宴伊始,骆显和舒慈一同到了太和殿,众人磕头见礼,骆显握着她的手带她一起登上了最高的位置。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和殿雄伟威严,臣子们的声音在殿内回响,一下子就让人感觉出了一股庄严的味道。
  骆显握着舒慈的手,两人一齐落座。
  “冷吗?”他问。
  她看着台阶下的人,眼底闪烁着一股得偿所愿的欢喜,脸上却依旧沉静:“热乎着呢。”
  皇后,她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十二年的努力,她居然真的达成所愿了。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坚毅的轮廓,深刻的眉眼,都在她心里烙下了重印。她想,或许下辈子她也无法忘记这人。
  “平身!”见帝后落座,李江站在一侧,高声喊道。
  今日是舒慈的生辰,自然有不少的人要上前恭贺。她怀有身孕不能饮酒,只有以茶代酒,回谢臣子们的盛情。
  骆显却显得比她还要高兴,凡是上前敬酒他通通赏脸喝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饮完了一酒壶。
  “别喝了。”舒慈低声说道。
  “朕高兴。”骆显示意李江倒酒,他举起杯子,对着舒慈,“来,皇后,朕敬你一杯。”
  舒慈:“……”
  “快举杯。”他催促道。
  “你莫不是已经醉了?”舒慈疑惑地问道。
  “皇后这是不给朕面子?”他挑眉不满。
  台阶下有臣子们朝这边看来,舒慈无奈,只得端起茶杯:“该臣妾敬皇上才对。”
  “祝朕的皇后永远像今晚一样美丽。”他嘴角挂着笑意,眼神有些朦胧,带着许许深情。
  她莞尔一笑,眼底闪烁星光,托起茶杯道:“祝愿皇上……永远有今夜这样好的眼光。”
  “干。”他挑起嘴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挑起眉毛,配合他饮尽了杯子里的茶水。
  这一闹,便是两个多时辰,等人都散尽了,两人才携手往西宫走去。
  “禹儿呢?朕的儿子呢?”一进殿门,他就精神十足地大喊道。
  舒慈皱眉:“你轻点儿声,他都睡了。”
  骆显却有些醉了,脚步虽然稳,但眼神已经开始飘忽了,他嚷嚷着往内殿走去:“朕去看看禹儿有没有盖好被子……”
  舒慈无奈:“真是醉了。”
  不一会儿,紫鹃急急忙忙地吩咐宫女端热水进去。
  “怎么了?”舒慈惊讶起身。
  “太子殿下吐了。”
  “怎么会?”舒慈惊诧,快步朝着内殿走去。
  里面,骆显抱着禹儿,袍子却被禹儿吐出来的污秽给弄脏了,他笑着拍他的背说道:“儿子,父皇喝这么多都没吐,你怎么还吐了?”
  舒慈皱眉,一把扯开他,将禹儿抱走。
  “哎,你小心点儿,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骆显说道。
  紫鹃接过哭哭啼啼地太子,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哄他:“殿下不哭哦,奴婢很快就能弄干净了。”
  “赶紧去洗澡。”舒慈嫌弃地看着骆显,退后一步。
  “嫌味儿大?这可是你儿子弄的。”他上前一步,作势要贴上她。
  跟醉鬼真是没什么好说的,舒慈抬腿便是一脚:“不洗干净今晚别想上床!”
  “好好好,厉害的婆娘,朕真是怕了你了!”骆显退后两步,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意。
  舒慈愣了一下,随即扶额: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赶紧去!”
  第二天,骆显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痛,嗓子也不舒服,幸亏这是过年封印了,否则他不一定能起得来。
  掀开被子一看,他似乎睡的是偏殿?
  怎么回事?
  “皇上,您醒了?”外面,李江捧着干净衣裳进来。
  “朕怎么睡在这儿?皇后呢?”骆显皱眉。
  李江讪笑,故作而言他:“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还在睡。”
  换了衣裳,骆显大步朝着舒慈的寝殿走去。才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孩童的笑声。
  舒慈坐在床上和禹儿做游戏,母子俩玩儿得正高兴呢。
  一看骆显进来,舒慈便没有好脸色。
  “这是怎么了?生朕的气了?”骆显笑着凑上去,一把扛起了儿子。
  “啊啊——”一下子腾空而起的小胖子惊讶地叫出了声。
  “昨天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舒慈挑眉问他。
  “记得,给你过生辰,朕特别高兴。”
  “还有呢?”
  “没了。”
  “你的酒气把禹儿熏吐了,你还记得吗?”舒慈指责他。
  骆显放下儿子,扶着他的肩膀,问:“儿子,你记得吗?”
  “抱——”小太子笑眯眯地伸出双手。
  “看,他也不记得了。”骆显笑着说道。
  舒慈:“……”
  “朕知错了,下不为例。”他一转脸色,十分正经。
  “哼。”
  骆显伸手抱她,拍着她的肩膀,道:“朕昨日太过高兴了,见谅见谅。”
  “有那么高兴吗?又不是你的万寿。”舒慈轻哼。
  “能陪你过生辰自然是比朕的万寿更值得高兴,一想到以后每年都是朕陪你过生辰,朕就忍不住高兴。”他笑着说道,完全发自肺腑。
  听着这种话她哪里还能生起气来,正准备抬头说什么,就感觉到胸口处挤出一个脑袋,正是被夫妻俩夹在中间的禹儿。
  “娘——”他软软糯糯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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