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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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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祖母担心了,我没事的,毒针没有射中我。''”崔觐说道。

“让六皇子捷足先登了。”一旁的周氏脸色发白,目光望向崔觐,目光中有失望,眼眸深处隐隐含着嘲讽,“忙乎了一场,竟然为他人做嫁衣。”

说完,用帕子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崔觐低头,“是觐儿办事不利,让祖母与母亲失望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威远侯老夫人伸手在桌上拍了拍,看向崔觐问道,“可都扫干净了?”

“祖母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崔觐回道。

“那就好,幸得六皇子避免了马车毁坏,她们没有被路人瞧见。”威远侯老夫人点了点头叹道,看向周氏吩咐说道,“等会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你们随我去公主府探病。”

“去公主府?”周氏看向威远侯老夫人的目光中带着恐色,这个时候去公主府?

“嗯。”威远侯老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崔觐说道,“这件事你去跟你父亲通报一声,还有五皇子那边,也都断干净了,不能留下一丝的破绽,不然,与公主府这个仇是结定了。”

“是,那孙儿告退了。”崔觐点头颔首说道。

“我跟你们说过,此事不可操之可急,你们瞒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个不小心,你们就会毁了崔家。”等崔觐走了,威远侯老夫人才怒不可斥地看向周氏骂道,这事她是前几天才知道的,虽是不赞同也默许了,这样的算计,谁能逃得过?

然而明慧郡主的反应却是出乎他们的意外,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竟然是宁死不从!

不可操之可急?不抓住时间,人都是别人的了!周氏心里愤愤不平,嘴上却是应道,“是。不过,若是公主怪罪不见怎么办?”

“我与公主到底是相交几十年,我们又是看中了明慧郡主这孩子,如抹干净了痕迹,若不去倒是我们做错事理亏见不得人了。”威远侯老夫人说道,“所以,这一趟我们得去,你到库房挑些上好的补品。”

去,是为了表达诚心与关心。

“是,儿媳这就下去准备。”周氏应了一声,起身去准备明日出门的事宜。

崔觐从威远侯老夫人那告辞又去了威远侯处,把事情告知了威远侯。

威远侯听了,皱着眉头看向崔觐问道,“郡主为何会拒绝你的搭救,还想置你与死地?”

郡主是不可能知道这计划的。难道郡主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能未卜先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威远侯看向崔觐又问道,“你可有做让郡主生厌的事情?”

崔觐苦笑了一下,说道,“孩儿哪会做让她生厌的事。''”他想讨好她来不及。

威远侯想了下,说道,“这事恐是会惹大风波出来,你完事小心些,切不可让人捉了错。”

“谨记父亲教诲。”

从别人口里知道明慧的马儿发狂的事,范明玉眼里露出狠毒的光芒,一脸的狰狞地说道,“她怎么就不死,怎么就不死,这样的还能让她给得救了。”

那个死丫头怎么那么命大,没被摔死!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前生今世都死在我的手里。”范明玉阴毒地说道。

“世子。”

听得外面院子的声响,范明玉忙起身,脸上挂着娇媚的笑,迎到了门口,“世子,您回来了。”

“嗯。”崔觐轻嗯一声,往房里走去。

范明玉忙跟了上去,给他换衣服。

范明玉低头颔首,柔若无骨的手为崔觐解腰带。

崔觐见着范明玉那白皙优美的脖颈,粉色的衣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看着眼前柔顺娇媚的范明玉,崔觐就想到今日冷漠的明慧,一股火从崔觐的小腹往上涌。

崔觐伸手一把拽住了范明玉的腰肢,粗鲁地把她扣入了怀。

……

知道消息的贤妃让人把徐习徽召了自己的宫殿里。

“你参与这件事没?”贤妃美目看向徐习徽问道。

徐习徽低头算是默认。

“她十岁的时候就能带着人离家出走逃出生天,你难道以为芳菲郡主的事,她是知道的时候揭发的?”贤妃说道,“还有当年她在皇宫养伤了那么长的时间,面对皇上的圣宠,却是宠辱不惊,有那样的才华,却在范府的后院里不显山不显水地藏拙了那么多年,当年的她小小年纪就能有那样的心境,今日的她,一匹发狂的马能让她屈服?”

从来明慧都没有说是什么知道自己母亲遇害的事的,贤妃却是隐隐觉得明慧早就知道了的,于是在要拉拢她入局的时候,贤妃派人细细彻查了一番,虽是查不出什么实质结果,然而一件件的事连串起来,却令人惊撼的。

其实今日这样的计谋一环扣一环,还能算计到她们的心思,在她们松懈的时候出手,可惜,对手是明慧那丫头!

贤妃眼眸闪过一丝难得的赞赏,随即眼眸闪过一丝杀机,这样的人,笼络不了就得废了!

“吃一堑长一见,公主府定然会清洗一番,可惜了这么多年培养的钉子恐怕都要废了。”贤妃蹙眉。公主府从安阳公主到李氏手里治家都极为严谨,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钉子这回是要全废了。

“母妃,是儿臣鲁莽了。”徐习徽不得不低头。

“你回去吧,让你媳妇这段日子行事也谨慎些。”贤妃说道。

“是。”徐习徽点头。

“终于出手了。”李皇后听得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消息,微微一笑说道。

“他们想必也想不到事情却让六皇子给抢了先。”红丝说道。

“嗯。”李皇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徐习远打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他们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红丝,明日你亲自去一趟公主府探望郡主与夏小姐。”李皇后笑道,此事公主府自然会彻查到底,他们静观其变,就可以坐山观虎斗。

徐习徽回了五皇子府带着怒气去了主院,眼眸有些发冷地看向周怡瑾,“这就是你那出色的好表哥,筹谋了这么久,我们都是白忙了一场。真是废物一个!”

周怡瑾脸色有些发僵,手里的茶盅握得死紧,半响才逼出一句话,“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殿下,这是意外。”

“哼。”徐习徽冷哼了一声,抽身一甩袖往外走。

“殿下……。”周怡瑾急忙起身。

等徐习徽脚步声远去走出了院子,周怡瑾沉下了脸把手里的茶盅恨恨地摔倒了地上。

+++++++

公主府,等徐习远一走,安阳公主与李氏与姚氏说道,“府里得彻底清洗一番了。”

“是。母亲。”李氏与姚氏想着正在房里泡冷水的明慧与姝儿就余悸犹存,今日带出门的人可都是心腹,信得过的人。

李氏忙打发了心腹妈妈去把今日随他们出门的侍卫丫头婆子,车夫都叫了过来。

等人到齐了,安阳公主亲自坐镇审问。

“今日出门,你们一个个今日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都给本宫交代清楚了。”安阳公主冷目一扫,全身散发着嗜人的气息。

院子里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两位主子出了事,他们是罪责难逃。听得安阳公主的话,一个个都仔细把今日出门的时候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交代清楚了。

“你说,没有可疑之人接近过马车?”安阳公主怒视着负责明慧与夏姝马车的车夫。

“公主明鉴,奴才句句属实。”车夫刚死里逃生煞白着一张脸,点头回道。

“都没异状?都没有可疑。”安阳公主扫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人,冷声说道,“来人,给本宫打。”

啪啪院子里打板子的声音此起披伏,众人却是咬着嘴一声都不敢哼。

“公主,皇上派人来了。”

“把他们都关起来,严加看守着。”安阳公主吩咐了一声,转头问那丫头,“皇上派谁来了?”

“是金太医。”

“快请。”安阳公主脸色不变。

李氏与姚氏目露担忧。

金太医请到了安阳公主的院子。

安阳公主歉意了一番,说两个丫头受惊过度,服了安神的药,刚歇下了,留了金太医暂且歇了一晚。

++++++++++

青杨的彻查果然从拉着马车之处找到了两根细细的针,徐习远让青杨派人把针与马都送去了公主府并嘱咐定要交到安阳公主的手里。

等青杨安排好了,徐习远这才递了青杨一张纸,说道,“你派人把这事传了开去,明日清晨让它传遍整个京城。”

到了晚上泡足了两个时辰的冷水,明慧他们四人才解了体内的媚色。

又是惊马,于是中媚药,又是泡冷水,夏姝睡下没多久就发了高烧,噩梦不断了起来。

听得睡在隔壁的夏姝尖叫声,明慧腾地一下睁开了双眼,就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伺候在旁的珊瑚忙按住了明慧,说道,“郡主,皇上派了金太医来了,七小姐那边有金太医在,你快不要乱动,好生歇息着。”

听得金太医在,明慧也就随珊瑚扶着她躺了回去。

“郡主,奴婢叫人给你送一碗安神汤来。”珊瑚掖了掖被子,说道。

“不用。”明慧摇头。

“好。”珊瑚也不坚持,带着笑说道,“郡主睡吧,奴婢就陪在这里,有什么事唤一声奴婢即可。”

“嗯。”明慧点了点头,阖上了双眼。

外面,夜风习习,明慧在被子里的双手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崔觐以为自己抹干净了痕迹,然而崔觐不知道的是,他自己在那么巧的时刻,出现在那里就是最大的嫌疑。

翌日,一个哗然的传闻轰动整个京城。

第十八章
一夜之间,威远侯家的世子是威远侯与其姨姐通奸所生,这样的传闻一夜之间在京城传了个遍。整个京城为之哗然,昨日明慧郡主惊马一事再无人关注。

明慧辗转到了半夜才眯上眼睛,一会梦到前生葬身火海,一会梦到惊马,梦中惊险连连,瞧得明慧睡得不踏实,珊瑚让人端了安神汤唤起了明慧喝了一碗,明慧这才睡得安静了些,直到辰时才醒来。

“郡主,您醒啦?”明慧刚有动静,珊瑚立马就走了过来,轻声问道。

“嗯。”明慧点了点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姝儿怎么样了?”

“小姐她下半夜就退了烧,睡得也安稳了,这会估计还在睡呢,郡主可以放心了。”珊瑚扶了明慧起来,回道。

“豆蔻与冰片两人的情况如何?”

“两人都好着呢。”珊瑚看了眼明慧,又说道,“不过,郡主,昨日出门的人都要审问,昨日两人情况不好,想来近日定然两人定然是要受审的。”

昨日两人中了毒,那些审问过的人也都是一无所获,所以今日两人定然是逃不过的,公主府定然是要从里到外清洗一番了。

“嗯。”明慧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昨日那些人有什么收获没?”

珊瑚微微叹气,摇头。

明慧也就没有多问了,珊瑚忙叫人把水给端了进来。

洗漱了,明慧用了早饭,听得隔壁夏姝房里的人有了动静,这才带了珊瑚去看夏姝。

“姝儿。”明慧见着脸色苍白一夜之间瘦了一圈的夏姝,心窝之处隐隐作痛。

夏姝虽是折腾了一晚上,但是精神还不错,见得进房的明慧,关切地忙问道,“姐姐,你可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不舒服?”

“姐姐没事呢,你呢,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没?”明慧鼻子一酸,伸手帮她理了理耳际的发丝。

“我也没事了。”夏姝甜笑着点头。

明慧拉了她的手,给她把了下脉。

“姐姐,你可莫要开那苦得要死的方子了。”夏姝小脸皱成一团,苦哈哈说道。

“知道。”明慧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让厨房炖药膳给你吃,定不会要你喝那苦哈哈的药。”

“姐姐对姝儿最好了。”夏姝搂着明慧,咯咯直笑。

最好吗?看着夏姝明媚的笑脸,若不是自己的踌躇,她有怎么受这些苦楚?明慧心酸酸的,笑着说道,“起来了,我陪你用早饭。”

“好。”夏姝忙不迭点了点头,让珍珠唤人进来先梳洗。

晨风很是凉爽,明慧陪着夏姝吃早饭,姐妹两一起说笑着,笑语晏晏很是温馨。

“翡翠,这个是药膳,你派人给厨娘送去,姝儿有什么事,就叫我。”明慧在书案前把药膳写好了吹了吹墨迹,递给了翡翠说道。

“是。”

“姐姐,你得陪我一起吃。”夏姝想着明慧定然也是受了惊的,于是说道。

“好。”明慧笑着点头,“吃完了?这会太阳还不是很烈,我们去院子里走走。”

夏姝点头应允,与明慧一起去院子里散步。

院子的花香浮动。

“姐姐你昨日也受惊了,不用陪我的。”

“反正我左右也无事,和你一起正好可以说说话。”明慧笑着说道。

夏姝倒也不客气,挽着明慧的手,在院子里慢慢走了起来,姐妹两也不提昨日之事,因为两人都懂,这个时候,两人是养好了身体,养足了精神,家里人才放心。

这边姐妹甚为温暖。

那厢,安阳公主亲自继续审问昨晚未完的话。至于外面的调查,自然是夏秩与夏瑞兄弟负责查。

安阳公主经历过那么多的事,这拷问人的方法自然是知晓不少的,知道怎么样撬开那些人的嘴,晚上倒没有审问,只是让一众人受了些的苦头。

吃了早饭,审问没多久,事情明朗了起来,昨日豆蔻与香草,兰香三人取衣服的时候,一侍卫见得那兰香在等豆蔻与香草两人的时候,她靠近过那发狂的马,还摸过马,这侍卫倒不是细作,昨日审问的时候没有想起来,而兰香是夏柔的贴身丫头,亦是从公主府陪嫁出去的,于是大家都没有防备她。

结果令人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那兰香在公主府十多年,夏柔出嫁才跟着陪嫁出门的。

安阳公主立马派人去请夏柔带兰香回来。

+++++++++

“审完了?”明慧一见两人,抬头看向两人问道。

“嗯。”豆蔻点头。

“是谁?”明慧皱眉,笃定这做手脚的人自然是审出来了的,不然豆蔻与冰片是不会回来的。

冰片没有说话,豆蔻为明慧倒了茶,解释说道,“是,姑奶奶的丫头兰香,大家倒都没有在意,有个侍卫心仪兰香姐姐,想必是她随奴婢与香草去取衣服的时候,动的手脚。”

“嗯。”明慧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出门都小心谨慎的都防备得很,自己人下手才方便。

“郡主。”豆蔻嗫嚅了两下,看向明慧。

“还有什么事?”明慧看了豆蔻一眼,眼眸又看向冰片,冰片是一如既往的冷脸,没有什么表情。

“奴婢刚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你这般好奇。”明慧淡淡地笑了下,说道。

“奴婢听得洒扫的二丫说,那崔世子是威远侯与威远侯夫人姐姐通奸所生的。”豆蔻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崔觐的身份爆了出来?明慧怔了下,抬眸看了眼冰片,崔觐这事,明慧并没与豆蔻提过,一些暗地的安排与调查都是冰片处理的。

冰片朝明慧摇了摇头。

“豆蔻,你也累了,回房去歇着吧。”明慧打发了豆蔻,珊瑚见状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房。

“想必这事是六皇子传出去的。”明慧噙着淡笑看向冰片说道。明慧本也就打算等审完了冰片回来就让她照计划把事情桶出去,没有想到徐习远先出手了。

“郡主,那我们还要不要出手?”冰片问道。

“当然。”明慧冷笑着点头。

怎么就那般便宜了他们。

“郡主,六殿下来了。”门外传来珊瑚的声音。



珊瑚上了茶与糕点就退了出去。

“昨日谢谢你了。”明慧看着对面徐习远,杏白色绣着暗纹的锦袍,眉目如画,周身透着天然的贵气。

俊雅毓秀。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徐习远莞尔,目光柔柔地看着明慧,一袭杏黄色缠枝的对襟裙衫,头上仅带一支珍珠发簪。

素雅简单,如清染的水墨画一般脱尘。

“你明白的,如果不是你,我和姝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是无所谓,可是姝儿……。”

下面的话,明慧没有说完,徐习远打断了明慧的话,说道,“别再说什么你无所谓。”

徐习远目光灼灼地看着明慧,说道,“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人。”

明慧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微垂眸轻轻点头,“好,我以后都不说了。”

徐习远一笑,如春花初绽。

沉默了片刻,明慧这才问道,“昨天的事情,可查清楚了?都有哪些人在后面催波助澜?”

其实不用查,明慧心里知道是哪些人做的,但凡不过是威远侯府,武安侯府,与五皇子府里的人做的。

不过,明慧也相信事情绝非那般简单的,徐习远自然是会查探一番的。

“嗯,我就是得了准确的消息,才过来的。”徐习远点头说道,“是周怡瑾出的主意。”

徐习远看了眼明慧。

“背后的推手,有晋阳侯的孟思思?有李家?”明慧接了他的话说道,“不过我很好奇,那李家的丫头又是谁的人?难道是李家大少奶奶许氏的人?”

以前自己坏了孟思思的事,直接导致了孟思思与她的姨娘送去庄子,那孟思思是怨恨自己的,但那天孟思思倒没有做什么。

倒是李家那丫头。

许氏,大周氏的婆家就是许家啊,不知道那许氏与大周氏有何关系?

徐习远摇头,说道,“许氏没有什么可疑的,她是许家的旁支,与大周氏平日并无来往,那丫头是安插在李家的钉子。”

李家不是勋贵,然世代都是铁骨铮铮的御史,又是平国公李家的旁支,平国公李家是当家李皇后的娘家。

安几个细作是必要的。

“这次,他们倒是损失不少的人。”明慧淡笑。

“可不是,他们痕迹都抹了,想来国公大人他们难以查到证据的,这事,只能从兰香那突破了。”徐习远说道,他来的时候,是先见过了安阳公主的。

“也不知道她如今还活着的不?”明慧皱眉,事情没有成功,兰香想活,只怕是别人容不得她活。

“想要我们白白吃了这个暗亏,做梦。”明慧冷哼了一声。

“还有,事发的时候,大皇兄也在附近。”徐习远看了看明慧,说道。

“他是想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明慧冷笑了一声。

徐习远没有回答,眼眸却是闪过冷意。

“冰片,你去把我们先前准备好的,拿过来给殿下。”明慧扭头看向冰片说道。

“是。”

冰片出门去了明慧住的院子,很快返了回来,递给徐习远一本小册子。

徐习远略微翻开了一番,弯起了嘴角。

“若有什么疑惑,你让人传信给青木,我让冰片去找你,这事她最是清楚。”明慧说道。

“嗯。”徐习远颔首。

说了一会话,与明慧又去看了夏姝,徐习远这才告辞回去。

证人证据?周怡瑾,崔觐等,你们都等着吧!明慧仰头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嘴角噙着冷笑。

威远侯府

威远侯老夫人是按照昨日的安排,吃了早饭就准备与周氏带着崔觐去公主府探望明慧与夏姝的,然而,一个晴天霹雳砸了下来。

威远侯老夫人当即就晕了过去。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威远侯老夫人这才苏醒了过来。

威远侯老夫人见着边上的周氏泪流满面,崔觐一脸惨白发怵,威远侯一脸的铁青。

威远侯老夫人挥退了众人,伸着颤抖的手指着一脸铁青的威远侯,说道,“去查,去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母亲。”威远侯一脸铁青,说道,“母亲,您安心养着身体,这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们崔家,污蔑我们。”

“这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散布这样的谣言。”周氏用锦帕擦着眼泪。

崔觐眼前就闪过明慧那双含恨的眼睛,还有昨日明慧那冷冰冰的话。

难道会是她……?

明慧她想要这样报复自己?崔觐拧紧了眉。

“那就快去,把这事的查个水落石出。”威远侯老夫人沉声道,见着威远侯脸色有些发白,于是看向崔觐说道,“觐儿,你父亲伤势未愈……。”

“是,祖母,孙儿会谨听父亲的话。”崔觐忙说道。

“母亲,放心,儿子这就派人去查。”威远侯眼眸看向周氏,“夫人,辛苦你照顾母亲。”

“这是妾身应该的。”周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贤惠说道。

“母亲这里有你,我就放心了。”

威远侯老夫人安慰了周氏一顿就打发她回去。

周氏一出了老夫人的院子,脸色就恢复了正常,眼眸里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如明慧所料的,夏柔的丫头兰香在事发的那晚上就服毒自尽了。然公主府没有因此而放弃,而是派人继续查,因还有一个突破点,就是那在街上下媚药之人,虽很难挖出来,因为当时惊马的时候,下媚色的人定然是在街上的。

公主府开始整顿大清洗,前院夏秩与夏瑞两兄弟带着几个儿子动手,后院李氏与姚氏带着儿媳动手,但凡有疑点的人打杀的打杀,发卖的发卖。

而崔觐的身世也传得更加沸沸扬扬。

威远侯与崔觐派人查了两天,查出来的结果却威远侯与崔觐两人大惊失色。那传闻竟然是从威远侯府里传出去的!

威远侯第一个就想到了周氏!当下就气得砸了书案上镇纸的一套玉狮子,黑着脸怒气冲冲就去找周氏。

第十九章
居然是从府里传出的话!

威远侯心底的怒火是压都压不住。

府里的人?威远侯第一个就想到了周氏。虽当年的事神不觉鬼不觉,一切知情的人都被灭了口,真相也就他与周氏知道。

但,周氏异常的溺爱与纵容崔觐。好在崔觐没有被养废,身心都很优秀。

威远侯就越觉得有可能。

当年,威远侯还是世子的时候,与大周氏一见钟情,奈何却是情深缘浅,大周氏成了姨姐,自己成了她的妹夫。

终究两人情难自禁,珠胎暗结。

……

威远侯怒气冲冲,周氏院子里的人都惶恐了起来,这几天因为传闻威远侯上下都人心惶惶的。

“见过侯爷。”门口的丫头一见威远侯见礼。

威远侯哼了一声,一脚踢开了门走了进去。

周氏正坐在椅子上与心腹妈妈讨论着事,听得哐当一声吓了一跳,见得怒火朝天的威远侯,周氏忙起身,“侯爷,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您,惹您生气了?”说完又朝战战兢兢跟着威远侯进来的两个丫头吩咐说道,“把镇在井里的瓜果拿来,给侯爷消消气。”

“滚,都给本侯滚出去。”威远侯怒吼了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茶碟噔噔的作响。

两个丫头与心腹妈妈都惊得颤抖了一下。

周氏也吓了一跳,见得黑着脸怒气之中的威远侯,抽出了帕子抽搭了起来,“侯爷,可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惹您不快了?”

见得抽噎的周氏,威远侯更为气氛,厌恶地伸出脚就往周氏身上踹去,“贱人,哪里做错了?今日我就结果了你,省得你到处到处煽风点火,毁了我崔家。”

威远侯这一脚凌冽十足,一旁的心腹妈妈一把就抱住了周氏挡了那一脚,抱着周氏就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黑血。

周氏倒在地上,看着威远侯尖锐问道,“侯爷,到底妾身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事会毁了崔家?惹得侯爷如此大发雷霆,要置妾身于死地?”

“贱妇。”威远侯见得她咄咄逼人的语气,怒火直冒,就要要再飞上一脚,大有不踢死她难以消去心头的怒火的气势。

“侯爷,侯爷。”那妈妈忙伸手抱住了威远侯的脚,朝两个丫头叫道,“还杵着?还不过来拉住侯爷?”

两吓得失了神的丫头,这才伸手去拉盛怒的威远侯。

“夫人。”妈妈又推了一把周氏。

“救命啊。”周氏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用帕子捂着脸哭着就往外跑,直接往威远侯老夫人的院子奔去,“母亲,救我,侯爷要杀我了。”

威远侯把妈妈与那两丫头弄倒了,拔腿就追了出去。

周氏一路抹着眼哭喊着,救命与威远侯要杀了她的话,跑到了威远侯老夫人的院子里。

威远侯老夫人这两天也是精神不好,一来被那传闻弄得上火,二来年纪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

听得一路哭喊跑进来的周氏,威远侯老夫人骇了一跳,往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见着跪在地上的周氏,头发凌乱,甚是狼狈,“出了什么事?你们夫妻也不是小孩子了,觐儿他们都大么大了,如今斗嘴倒喊打喊杀了起来?”

“母亲,您救救我,侯爷不知发什么疯,说要杀了我。”周氏哭着拉住了威远侯老夫人的裙裾。

话落,愤怒的威远侯就进了门。

威远侯老夫人见着威远侯的脸色,喝道,“侯爷,你这是作甚呢?儿媳这些年为你生儿育女,打理家务,你常年不在家,侯府里亏得有她坐镇,你才能无后顾之忧镇守边关。”

“母亲,您让我灭了这个没有脑子的贱人。”威远侯怒视着周氏,恨不得吃了她。

“你们都下去。”老夫人挥退了下人,这才看向威远侯骂道,“你说说,到底是多大的事,对你的夫人喊打喊杀的?”

威远侯指着周氏,红着眼怒道,“母亲,您不知道,不知道,这个贱人都做了什么……”

“父亲。”崔觐,崔秀芝,崔秀云三人赶了过来,兄妹三跪在了地上挡在周氏的面前。

“我可怜的女儿。”周氏搂住两个女儿嚎哭了起来。

“母亲。”崔秀芝与崔秀云两日来也是忧心忡忡,两姐妹搂着周氏呜呜直哭。

“父亲,事情还待继续查明,不能冤枉了母亲。”崔觐看着威远侯劝说道。

威远侯看着崔觐,往日英气蓬勃,生机勃勃的崔觐全然不见,有的只是——颓败,气恼,忧心,丧气与焦虑。

“到底是什么事?”威远侯老夫人沉声问道。

“哼。”威远侯瞪了一眼周氏,让崔觐把事情给说了。

一听缘由,周氏怒从心来,面上却是不显用幽怨的目光看向威远侯,哀声说道,“侯爷,是妾身没有管好府邸,是妾身的错,妾身这就以死谢罪,只求侯爷好好照顾觐儿他们兄妹三人。”

说罢就要往墙壁上撞去。

崔觐兄妹三人忙拉住了周氏。

“母亲,母亲,您不要这样,父亲定是气坏了。”崔秀芝失色劝说着周氏。

“母亲,您若是有个好歹,我们也不活了。”崔秀云呜呜哭着说道。

“父亲,母亲是怎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母亲怎么害孩儿?”崔觐看着威远侯说道。

威远侯老夫人气得怒骂威远侯,“糊涂,你这般大闹,这是要让陷害我崔家的人称心如意,儿女是父母的心头肉,儿媳妇为何要陷害崔家?觐儿是她亲生的儿子,她这是要剐自己的心头肉啊,她为何要这般做?这定是别人故意陷害我崔家的,这是要我崔家万劫不复啊!”

威远侯老夫人拍打着桌子。

若因为这件事威远侯真的手刃了周氏,那事情就会越来越大。

周氏面上凄苦一片,“侯爷,你这是要逼死妾身啊,觐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的心肝啊,我怎么可能放出这样的流言出去?到底是哪个天打雷劈的栽赃到我的身上。”

威远侯老夫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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