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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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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与瑶娘当初的事有关系,虽蕙娘回来并未跟姚成诉说究竟,只是说了小宝是晋王儿子的事。与李氏不同,姚成可不傻,自己就拼凑出一个真相来。
与晋王府这层关系,一旦处理不好,就是一场祸事。尤其之前还有他妹妹和他娘闹出的这两场事,这也是姚成为何要果断回去的真正原因。
瑶娘从外面回来,刚进西暖阁,红蝶就凑上来低声道:“夫人,殿下让人把你的东西收拾过去了。”
收拾过去?哪儿?
自然是东边卧房。
瑶娘脸红了一下,点点头。
于是等过一会儿小宝来了,突然就发现她娘移了地方。
瑶娘正忙着带领几个丫鬟收拾东西,将晋王和小宝赶了出来。
红翡抱着小宝去了西暖阁,晋王踌躇了下,也跟了过去。
偌大的炕上,挨着一角处放着炕桌,上面摆满小宝的玩意儿和各种吃食。
这些吃食是针对小宝口味做的,都是一些小糕点什么的。小巧玲珑的,一个有小宝拳头那么大,刚好可以让他拿在手里吃。
以前瑶娘没空陪他玩,他自己可以在炕上玩大半天,爬一爬站一站,饿了就拿块儿糕点来吃,可今儿小宝也不知怎么了,坐在炕上很是沉闷。
晋王知道小宝如今会说话,他曾听过他叫过几个娘,不光会叫娘,还会叫红。小宝一叫红,几个红都会跑过来。红自然指的是红绸几个。还会叫春和秋,这是叫他身边那两个丫鬟呢,至于何妈妈则是何,都能对上号。
唯独不会叫爹。
晋王将人都遣了下去,看着那个小崽子。
不愧是他的小崽子,怎么看怎么像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小宝,叫声爹。”晋王还没说过这种话,格外不能适应,明明没人,只有个小人儿,他面上还带着几分尴尬。
小宝懒得理他,爬起来挪了下屁股,给了他一个脊梁。
“娘都会叫,怎么不会叫爹。”晋王又凑了过来。
小宝又翻了个身坐着,给他一个脊梁。
“你这崽子也太笨了。”
小宝瞄他一眼,爬起来,爬到炕桌那边去。
他现在虽能让人扶着走几步,可自己却走不了,所以主要活动还是用爬的。四足着地的小宝,觉得自己像个猫崽子似的,可没办法,他现在用爬的比较灵活。
他丝毫不费力气地来到炕桌前,拉着炕桌站了起来,看看上面的几个碟子,选了个红豆金丝卷,拿在手里。站着吃不了,只能坐着,于是他便一屁股坐在炕上,吃了起来。
晋王很尴尬,他想和儿子亲热,可儿子不亲他。
不过他也能唾面自干,也是知道那些丫鬟以及瑶娘与小宝是个怎么相处模式,便去了小宝身边。
他清了两下嗓子:“小宝在吃什么,给爹吃点儿好不好?”
小宝下意识就抬头去看晋王,这样的‘父皇’他还没见过。小宝心情有些微妙,想了想,他把手里的东西塞了过去。
红豆泥金丝卷被他吃得只剩一口的样子,捏得皱巴巴,上面沾了些他的口水。
小宝塞向晋王的嘴。
晋王下意识张口,当东西含进嘴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明明应该很嫌弃很恶心,可他竟然没有这种感觉。晋王心情微妙,神态自然的吃了下去,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又拿了一个递给小宝。
小宝又塞他。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慢慢溢上了心间,瑶娘每次就是这么哄着小宝喂她吃东西的,晋王看见过几次。如今他儿子也会喂他吃了。
他儿子……
瑶娘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这种画面让她有些眼热。小宝最先发现瑶娘,忙使劲把金丝卷一下子塞给晋王,叫了声娘。
晋王嘴里还塞着东西,转过身来,很窘,很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将东西吃下去,道:“这小面点味道不错。”
瑶娘点点头,“是不错,是小厨房……”
这茬就算这么过去了。
是夜,久违的两人终于睡在了一张榻上。
明明彼此应该很熟悉,可因为经历了之前那一场事,总是觉得有些无法安适的不自在。
不自在从之前就产生了,瑶娘先去沐了浴,等她回来后,晋王也去了。
屋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晋王出来时就披着件长袍,发梢上还往下滴着水。
长袍的料子很薄,结实的肌理在一举一动之间,便显现出来了,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
瑶娘莫名看得有些口渴,匆匆将头发梳顺并绑了下,便低着头上榻了。这期间晋王一直坐在贵妃榻上,让福成拿着帕子擦着湿润的发梢。
他挥了挥手,人便都下去了,下去之前将房中的灯都熄灭,只留下墙角处的一盏。
晋王来到榻上躺下,他在外面,瑶娘在里面。
瑶娘起先是平躺,又换成侧躺,最后则是背对着晋王。
鼻尖嗅着一丝熟悉的香气,淡淡的,是他惯常的味道。瑶娘感觉到有些空虚,一丝燥热莫名攀升。
这是她这阵子常有的感觉,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只是往常,她很轻易的就忽略了,而今天因为身边躺着他,根本没办法忽视。
她翻了个身,借着这动作绞了下腿。
布料的摩擦,让她心里喟叹了一口,旋即一阵羞耻感升起。
瑶娘蜷缩着身子,往里面又去了一点,她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这么耐不住。
他会不会笑她,明明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这样。
感觉身后的位置往下陷去,他似乎靠了上来,有些冰凉又夹杂着炙热的气息。她的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不是讥诮,不是冷嘲,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也让瑶娘火烧了面颊。
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衣襟,她瑟缩一下,下意识抵抗:“不行……”
“没事,刘良医说了,三个月以后可行……”
瑶娘下意识想,难道说那三大张宣纸换内容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就没功夫想这些了,她的肚兜被人掀了开,一股凉意瞬间侵入,旋即又是一股滚烫的炙热。
右侧丰满的乳肉一下子被人抓住了,她心中紧张,随之而来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想去推他,那动作却一下子加重了力道,肆意揉弄。
而紧随而来的是,有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腰寓,缓缓向下,带着一股电流,直袭上她那早己泛滥的泥泞处。
晋王轻笑了一声,明明声音很小,却清晰地钻入她耳里。
这一次,瑶娘再也承受不住羞耻感了,使劲将推开离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晋王凑过来,咬着她的耳尖儿,声音低哑:“其实本王也想了。”
你想,我也想,似乎扯平了?
瑶娘难耐地晃了下头,臀缝里被一根很热很烫的东西顶住,隔着薄薄的绸裤,肆意妄为。
而下面的撩拨还未停下,修长的手指在其上滑动,偶尔细细揉捏,另一指则探入那溪口处,一下又一下戳弄着。
像似决了堤,一小口一小口的溪水翻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真湿……”
瑶娘微蹙着眉心,鸵鸟也似的将脸半埋在缎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内心深处的羞耻感。
可呼吸却是完全出卖了她,她好想,好想,有个东西能填进来……
果然有东西来了。
热烫的粗硬沿着臀缝往里推挤,瑶娘这会儿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溪口一张一合,吞掉来自后方的巨物。
晋王尽力克制想狠狠冲进去的冲动,压抑着喘息。那里面又烫又湿,嫩肉层层裹紧,缓缓蠕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吸着他,让他恨不得当场交代过去。
这样会有损他的威严。
可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那东西又长又粗,将她满满的填满了,没有一丝剩余。
硕大的巨物已经抵到最深处,那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惊骇,又让她满足,甚至有一种贪念,想要更多……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声啜泣,声音细细小小的,尾音绵长而勾人,像一只猫爪子在挠人心寓。
嗯?晋王嗯了一声。
瑶娘浑身都在打颤,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话,却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晋王凑得很近,才听到她似乎咛喃着要。
这个要字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撞了进去,隐隐有靡靡水声。
“都给你,你这个淫荡的小淫妇。”
羞是什么,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甚至主动向后挺起翘臀,无意识地套弄着那滚热的巨物。
这样的瑶娘,晋王从没见过。他失了心,失了魂,握住她大腿抬起,腰部发力,大开大合从她恻后方往里顶弄。
本想换了一个姿势,却突然想起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只能这么克制的一下又一下。
顺着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见从臀到腰有一个惊人下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那嫩软的臀肉被撞得抖颤,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蜿蜒而下濡湿了褥子。
而她,舒服的嘴里胡言乱语着,都说得是晋王平时逼都逼不出来的荤话。
晋王哪里受得住这般,额头和颈子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这副美景让他红了眼,狠狠地往里捣了两下,又退了些许出来,在浅处进进出出。
这样定是不满足的,只能发狠地啃咬着她玉颈,大掌肆意地在乳尖儿上揉搓挤弄,将那两团白玉兔揉变了形状。
又去搓那肥美的臀肉,直到揉成了嫣红色还不愿放手。
瑶娘的意识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又像似从云端掉了下来,沉沉浮浮,喘不过气儿来。
被肆意蹂躏的地方又涨又麻,像似要尿了出来,酸美层层堆积,濒临爆发的边际,身体一阵阵遏制不住地战栗。
她无意识反抱着身后人,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像似缺了水的鱼。
又不是第一次,晋王当然知道她快要到了。忙加快了速度狠捣两下,将她带至云端。
“小淫妇,等你生了,本王定要肏穿了你!”
第95章
静谧的夜; 只有两个呼吸声格外清晰。
瑶娘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像似死了一遍; 又重新活过来。
醒过来的她; 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她竟然……
她简直要哭了,不敢想象方才自己竟然缠着晋王管他要; 是荒太久了,还是她本身就如同他所言的是个淫妇。
瑶娘也真哭了,晋王本闭着眼睛平息; 听到声音靠了过来。
轻扇了下她的臀肉; 骂道:“你哭什么?”本王才想哭。
晋王看着依旧跃跃欲试地小晋王; 心里一阵丧气感。见她依旧哭得伤心欲绝; 想着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崽子,心便忍不住软了,将她拉过来; 哄着:“你哭什么,又没什么。”
“我……”
那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她以前从不这样的。
其实别看晋王丧气,其实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代表对他的一种认可,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种反应。可转念一想,小奶娘以前确实不是这样了,最荒唐的一次; 她也不像这次。
且等余韵过后,也忍不住有些担忧她肚子有没有事,虽方才他一直克制着,可真到了时候,他克没克制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先去清理,等会我让刘良医来看看。”
“不行,不让他来!”
是你说不行的?
晋王没理她,先命人备水,等水备好了,将她连被子带人给抱进浴间。
两人洗干净出来,床榻上已经更换一新。
瑶娘躲在床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晋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大茧子,门外福成低声道,说是刘良医来了。
晋王也没让刘良医进来,而是去了外间与他说情况。
听完后的刘良医连着咳了好几声,差点没让口水给呛着。直到见晋王的脸在发黑,他才忙打住,道:“殿下,你忘了那极乐散的效用?”
晋王起先没明白过来意思,不过很快就明悟了。
“你是说——”
刘良医点头如捣蒜,“对,就是这样。再加上怀孕的妇人本就比平日要敏感,所以夫人才会……”
也就是说晋王以后要劳累了。
晋王暂时还分不清心中是喜是忧,道:“你进去给她把把脉,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晋王就不再理他,而是去端起茶盏。刘良医也没敢去研究晋王的脸色,毕竟这种事换做是谁都挺尴尬的。
刘良医进去了,又出来了。
“夫人没事,只要以后注意些就行了。”
晋王点点头,刘良医就被送出去了。
闹腾这么一场,等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瑶娘的羞耻感简直无法言表。
下人都退了出去,她还依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行了,人都走了,还羞什么。”
晋王去拽她身上的被子,瑶娘与他角力不敌,捂着脸坐起来,小声说:“我都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都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很……都这样了,还缠着你……”
“缠着我什么?”
见她又要羞哭了,晋王忙将她拉进怀里:“她们不敢这么想。”他轻咳了两声,又道:“谁敢这么想,本王要谁脑袋。再说,这也不是你……而是……”
听完晋王的诉说,瑶娘瞠大眼睛,竟然还有这样的毒。
她有些不解:“可他们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
“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你只需知道有这种反应,不是你本身的原因就好。”
一提这,瑶娘又有些窘了,她偷偷地瞧了晋王一眼:“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我哄你作甚?!”晋王斜睨她。
也是,他这样的性子确实不像是会哄人的,于是瑶娘顿时不纠结。
真的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怪那极乐散。
“快睡,时候也不早了。”
晋王终于服下了最后一枚解药。
刘良医过来把脉,说是余毒已经完全清除,晋王身边所有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小郡主却突然病了。
良医所的良医天天往小跨院里跑,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的送过去,可小郡主的情况却一日比一日差。
这个冬天,晋王府的事就没消停过,先是胡侧妃莫名其妙没了,这紧跟着没多久小郡主又病了。明明都到了年挨根儿,王府却一点儿喜庆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气氛降至冰点。
小郡主还不到周岁,这个月份的奶娃是最容易夭折的。晋王最是重视小郡主,若小郡主有个万一。
王府里的人都不敢去想那个万一是什么。
只有那些许人从里面看出了点机锋来,却是紧闭了嘴,一个字也不敢往外吐。哪怕心中好奇已经达到顶点,也不敢与人议论。这可不是寻常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府里的丫头连着几个都被拔了舌头,她们可不想当那下一个。
瑶娘自然也听到外面的风声,可她一个字也没说,更没有去问晋王到底打算怎么处置小郡主,又是打算怎么安置小宝。
外面与这天气一样,冷得像似冰窖,而荣禧院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天气虽冷,但架不住灶热,一波波的下人变着方法挖空了心思,想往荣禧院这边凑。
树大好乘凉,这个道理在哪儿都通用。
临近腊月二十这日,小郡主没了。
噩耗传出,府里一片寂静。甭管心里怎么想,但凡出去见人,脸上多少是要挂上些哀容的。
这么小的孩子没了,可不兴办什么丧事。寻常老百姓家给口小棺材就不错了,哪怕是一些富贵人家,也就是私下里请人做场法事,寻个地处葬下就是,连祖坟都进不的。
而就在这时,又一个消息传出,炸开了小郡主夭折给晋王府带来的阴云,让阖府上下都吃惊不已。
原来苏夫人得宠不是没缘由的,她当年还在闺中时,就和晋王殿下有一段露水姻缘。只是当年殿下忙于战事,疏忽了安置,等扭头派人去安置,苏夫人却不见了。这些年来晋王一直暗中寻找,却万万没想到苏夫人竟是入了王府给小郡主做了奶娘,两人才又再续前缘。
而苏夫人的那个儿子,也不是先头男人的,乃是殿下的种。
是晋王府真真正正的小主子。
虽不是嫡出,但也是庶长,正儿八经的龙子凤孙。
这消息实在太劲爆了,知道人都是瞠目结舌,做不了其他反应。
当然这种对外的说法,肯定是有些漏洞了,可再大的漏洞也架不住这项是事实,晋王不可能会混淆皇族血脉,所以肯定就是了。
怪不得!
那日在场之人纷纷心中浮起这样一个念头——
怪不得当日有人使手段,买通了那苏瑶娘姐姐的小姑子,带个男人出来诬陷,晋王会是那样一种反应!明明自己才是事主,才是孩子爹,却偏偏被人李代桃僵,他不恼怒才怪。
这些人里有柳侧妃,有晋王妃,还有徐侧妃。尤其是徐侧妃,这简直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打在她头脸上,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苏瑶娘知道,晋王也知道,偏偏自己自以为是聪明弄了这么一场戏。戏演砸了,自己受到牵连,事后有人告诉她,你比那卖唱的戏子没好到哪儿去,你就是个笑话,贻笑大方!
而晋王妃想得更多,她想得俱是这其中的关节,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有些串联不上。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知道一件事情,胡鸣玉的死和小郡主的夭折肯定与这事有关系。
她不禁想到当初晋王带胡鸣玉回府时的情形。
难道说是对象弄错了?本来应该是苏瑶娘,却偏偏变成了胡鸣玉。可有一点解释不通,晋王应该是知道自己幸了谁,难道说他还能弄错不成?
晋王妃想了整整一日都没想通,索性也不想了,晋王府突然多了个庶长子已经变成了事实。
周妈妈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晋王妃面前来回不停地走着。
“这可如何是好,这姓苏的势头本就打压不下,如今可好了,原来竟和殿下有这么一段,还生了个孩子。当初怎么就选了她进府,没这事不也就完了,竟弄了这么个狐狸精进府,以后……”
以后哪儿还有晋王妃站的位置。
大抵思懿院上下都是如此想的,所以今儿格外小心翼翼,进进出出都放轻了手脚。晋王妃本来没想太多,可如今也忍不住心里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
她皱起眉头,“行了奶娘,这话你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算了。这是好事,晋王府终于有个小公子了。”
其实不光这个,说不定那人肚里还有一个。
看了王妃的脸色,周妈妈忍了忍,没将这话说出来。
晋王妃来了荣禧院。
晋王不在,瑶娘和小宝在西暖阁里。小宝让人扶着,迈着小步子,来回在屋里走。瑶娘歪靠在大炕上,一面和红绸说话,一面笑眯眯地时不时看看儿子。
听闻王妃来了,瑶娘愣了一下,忙下了炕。
还不等她迎出去,晋王妃就进来了。
晋王妃脸上挂着笑,将要行礼的瑶娘扶了起来:“你身子不便,不用行礼。”
不便?
瑶娘看了看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默然受下这不便之说。
“早就该来看看你,可我这身子你也是知道,一到天冷之时就容易不爽快。耽误了这些日子,刚好顺便来看看你,也是来看看小宝。”
说到小宝时,晋王妃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小宝大名是何。旋即又想,这么小的奶娃子,大抵也没有取大名。
“谢谢王妃了。”
两人相携来到炕前,晋王妃先坐下,瑶娘本是站着,也被她拉着在对面坐下了。
晋王妃这才将目光放在小宝身上,笑道:“没想到这么小的娃娃就能走路了。”
瑶娘低着头道:“他闹着要走,就让他没事走两步。”
晋王妃点点头,目光落在瑶娘身上,“你有功,我得替殿下谢谢你。”
“万万不当娘娘如此这般说。”
“这是你应得的,只是没想到你给殿下生了这么大个儿子,而我和殿下竟是才知道。”
瑶娘半垂着脸蛋做羞涩样。
之后晋王妃又跟瑶娘说了些话,留下几盒人参燕窝何首乌之类的补身子的好东西,才带着人离去。瑶娘要送她,都被她按下,说她身子不便,瑶娘也只能坐在那里。
等晋王妃离开后,屋里一片寂静。
“这王妃……”红翡快人快语,想说什么被红绸使了个眼色打住。
瑶娘恍过神来儿,笑着道:“怎么都愣在那儿,小宝怎么也不走了?”
听到这话,小宝忙迈了两步。
几个丫头又围着旁边逗乐,气氛才好了起来。
第96章
红翡要去扶小宝; 被他推了开。
可让他自己走,却是歪歪扭扭的; 没两步就支撑不出了; 红翡忙上前扶住他。
他还是太小,还得再等等!
小宝心里这么想,一脸丧气的样子。这副小摸样可把所有人都给逗笑了; 瑶娘也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在不经意间,面色会偶有怔忪。
他娘不开心。
小宝悄悄地瞄了瑶娘一眼,心里这么想着。
晋王妃做错了吗?
其实按道理来说; 没有。
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 一言一行; 算得上是面面俱到。她确实是晋王的正妻; 那些话说出来确实让人没什么可挑。可作为听这些话的人,心里不舒服是必然的。
小宝心里明明清楚这些,但他心中还是对晋王妃升起一股厌恶感。
西暖阁里正热闹着; 晋王从外面走了进去。
嘻嘻哈哈的丫头们忙打住了声音,纷纷曲膝行礼。瑶娘叫了声殿下,也没下炕,有些懒洋洋的。
“怎么了?”
晋王在福成的服侍下褪下身上的狐皮大氅,又摘了黑狐皮嵌碧玺的暖帽。红蝶和红绸端了热水和帕子,服侍晋王净了面又擦了手,晋王才在炕上坐下,让人褪去脚上的皮靴,换了双厚底的布鞋。
“没怎么; 在看小宝走路呢。”
晋王不置可否。
时候也差不多接近午时了,福成问过后便吩咐摆膳。
用完膳,坐了一会儿,瑶娘带着小宝去午睡,晋王则叫来了玉蝉。
玉蝉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晋王冷笑了一声。
福成站在旁边也是一脸复杂。
晋王妃就是这点毛病不改,明明做得面面俱到,却总是临门差了这么一脚。
倒也不能说她做错了,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彰显身份地位乃是正常。可问题是得人心不偏啊,有人心偏了,自然会觉得她这话刺耳。
晋王没有说话,往东梢间的卧房里去了。
床榻上,母子俩已经睡着了。瑶娘在外,小宝在里面,睡得正是酣甜,两人的小脸都是粉扑扑的。
晋王看了会儿,在外侧躺了下来。
自打冯黑子的事出后,冯寡妇就老了许多。
不过既然能死了男人,还把儿子带大,就说明不是心性软弱的人。冯寡妇颓了几日,又振作起精神,每日除了外出做工赚取家用养活自己外,最爱干的事就是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说不定哪日儿子就推门进来了。
即使明知道这是奢望,犯了命案还当了逃兵,不是碰到大赦,冯黑子根本不可能回来。冯寡妇现在盼星星盼月亮,就是希望皇帝老儿家能发生些好事大赦天下,也好让他们母子团圆。
如今没有人往冯家来,以前冯寡妇就不是好相与的,登冯家门的就没几个。冯黑子杀人越货之事传出,更没人登她家门了,可今日却有人敲了门。
冯寡妇坐在屋里,还当自己是幻听。直到那敲门声又响了两声,她才忙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打扮寻常,手里抱着一包东西。
“你是?”
“你是冯大娘吧?我是黑子的朋友。”
“你是我儿的朋友?你见过我儿……”说了两句,冯寡妇不敢说了,忙将人拉进院子。
“我儿现在可好?他现在在哪儿?可是吃得饱穿得暖……”关上院门后,冯寡妇像连珠炮似的,问了许多话。
这男人面容有些尴尬,等她说完话后,才道:“大娘,我现在也不知道黑子在哪儿,我也没见过他。我就是受人之托,送点东西过来。”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他忙道:“不是东西,是、是……”
他一面说,一面掀开了手里的包被,露出一个胖乎乎的女娃娃。
这女娃娃不大,大概也就十多个月的模样,正在熟睡之中。
“这,这是?”
“这是黑子的一个老相好托我送来的,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娃娃也断奶了,而娃娃的娘因为某些事情不能养这个孩子,所以托我给您送来。”
“娃娃?黑子的种?”
男人点点头。
冯寡妇吃惊太过,“怎么可能,黑子明明……”
“黑子也知道这个奶娃的存在,当初没打算要她,可月份太大,不能流。他本是打算将姚家的那个女娃子娶进门,再接了娃娃回来,可您也知道……”
冯寡妇边听边点头。所以黑子出事了,这事就搁置下来,一直到人养不了了将孩子送回来。怪不得她说那阵子儿子行色匆匆,一问他在做什么,就说在外面挣银子。原来不仅仅是想娶了那姚燕儿回来,还有这么个奶娃子。
冯寡妇不做他想,就知道这娃娃的娘肯定不是正常人家的女儿,大抵又是她儿子在楼子里勾搭上的婊子。以前冯寡妇从来不管冯黑子的事,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等事出了,她才知道儿子竟然干了那么多事。
她看了女娃娃两眼,越看越觉得像儿子,还有些像自己。她儿子不是个笨的,自然不可能认个野种。
冯寡妇将孩子接了过来。
姚燕儿不是个东西,连个种都不给老冯家留,幸好如今又多了个女娃子。虽是个女孩儿,但总是给她个念想,就算、就算黑子回不来了,她慢慢将她养大,再招个女婿上门,也能顶起老冯家的门户。
一时间,冯寡妇心思百转,等抬起头来却发现那个男人走了。旁边地上放着个包袱,她打开一看,都是些奶娃子的衣裳。
“这人也真是,急慌慌就跑了,难道还怕我不要这孩子。”
她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拎起包袱往屋里走。
进去后,坐下,摸着女娃娃的小脸蛋:“你娘倒是个好心人,难为她了。”
“以后就奶奶养着你,咱们一同等你爹回来,就是不知奶奶还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喽……”
从腊月二十三开始,晋王府里就开始忙碌起来。
上上下下都在忙,晋王也十分忙碌,一直到年三十这日,才算是停歇。
除夕这日晚上,晋王在朝晖堂摆了宴。
这算是家宴,能到的都到齐了,连那几个不起眼的小侍妾也能在宴上混个座儿。
晋王坐在首位,晋王妃在他身侧微微靠下一点的位置。晋王妃下首处是徐侧妃、柳侧妃。晋王的下首处是瑶娘和李夫人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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