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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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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玉歌去了甘泉宫,君夜修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身边的小太监,一个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如今的甘泉宫可谓是金碧辉煌,自冷玉蝶怀上龙子开始这宫中的好物件清一水的往冷妃所居的这座宫里送,这个宫殿的地砖都恨不得用黄金铺底才好。这宫里的宫人们的服饰比皇后宫中的还要鲜亮贵气一些。
甘泉宫内,听到外面的人的回禀声,冷玉蝶将内宫之中的人都撤了出去,连秦嬷嬷都不得不避讳一二。虽然心里头很是忐忑不过看自家娘娘满面红光的样子委实不敢多说些什么。
当君夜修在甘泉宫外站定,立在门外的宫女见了上前对着来人恭敬的说道:“给沧澜王殿下请安,娘娘正在内宫等候”。
说着话,便将宫门打开。
当男子走进宫殿之中,殿内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引路的宫女将人领到了内殿之外便悄然退下。
推开甘泉宫内殿的大门,漫步走进去,随后,宫殿的们被人关上,而内里的场景让男子眉头微皱。
他的玉歌并不在这。
好似完全没有看到那内殿之中装扮妩媚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的冷玉蝶,男子转身就要离开。
见男子方才进来便往后退,斜躺在软榻上的冷玉蝶连忙叫喊出声:“沧澜王何必如此着急要走!难道就不等等王妃?”
已然走到门外的男子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那双眼眸淡淡的看向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女人,怀着身孕却是浓妆艳抹,那穿在身上的衣物松松垮垮,只需拉一拉胸前的绳结便可全部滑落······身为帝王的妃子衣着暴露的立在其他的男子面前,除非他的头脑进了水,否则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并不在这!”
走进了这一处内殿,君夜修便已经知道玉歌不在这甘泉宫内,这座宫殿除了令人作呕的糜烂血腥并没有任何玉歌的气息存在。既然不在,他留在这做什么?
听到男子开口闭口都是其他的女人,冷玉蝶的双目中划过一丝妒恨。
“王爷当真如此喜欢你的那位王妃?难道您忘了,当初在商州悬崖边救过的那名女子?”
商州······君夜修并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你认错人了”
“怎么会错,当初玉蝶扶灵回商州老家,马车因为受惊险些掉落砚生悬,是沧澜王出手相救的,这是玉蝶亲眼所见。王爷最喜一身黑袍,所用面料乃是九城独有的墨玄浮云锦纺织而成。王爷的蓝眸更加是时间罕见,玉蝶如何会认错”。
经过女子这么一说,君夜修依稀有了些印象,然而他当时救的却并非是那坐在马车上的女子而是那悬崖下的一窝罕见的伏羲蟒,那些小蟒蛇都方才出壳不久,若是被马车压下去便不可能生还,他不过是顺手将滑落的马车扔了上去罢了以免伤及到它们罢了。
冷玉蝶见男子神情有了些变化,以为对方记起了关于自己的往事,她激动的走上前来,含着笑继续说道:“王爷,你可还记得六年前,玉蝶入宫之前,曾亲自前往沧澜王府的台州别院对你说的话?”
女子凑上前,神情无比认真:“玉蝶入宫乃是被父亲逼迫身不由己,虽然身在天元宫中却一心想助王爷得了这天元的天下,为王爷光复啸月王朝打下基础。如今玉蝶已经身怀龙裔,待他出世,便是江武德驾崩之时,到时候由王爷摄政,与我共掌天元的江山。天元的国土与子民再加上九城之力,便是东平国也无法与王爷争锋,王爷若是想要报当年的送质之仇,便是易如反掌”。
女子的自说自说令君夜修感到无比的诧异,自己何时想过要这天元的江山,又何时想过要借助旁的力量光复啸月王朝?至于所谓的报仇,若是他想,何须要假手他人。这个女人,是疯了么?
“冷妃娘娘自重,君某多年来并未想过要光复啸月,也不曾想过要报仇,还有,本王从未在台州的别院之中见过外人”。
“你说什么?”
冷玉蝶没想到对方竟然将她多年为之努力的目标生生给否认了,连同自己的一片痴心也一并给抹杀掉了,她一脸怔愣的望着眼前的人。然而,当三声猫叫声响起,她却是瞬间一脸哀泣的扑了上去抱住了男子的腰。
------题外话------
猫猫今天生病了,上吐下泻,本来准备肥章一下,但是实在是扛不住,明天早上继续。鼻子都已经红了······可怜的大猫。
第一百三十五章:成仇
宫殿之中,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
“王爷是不是因为穆玉歌才会如此,那个女人,究竟给王爷下了什么迷魂药?”
女子的碰触让君夜修感到厌恶至极,正想一手将这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挥开,却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道清悦的声音:“冷妃娘娘,玉歌何处得罪了你,引来你如此的质问”。
转过身,男子看到自己的妻子正站在门口,面色一僵,他气恼的将抱着自己劲腰的冷玉蝶的手一抓将人整个就扔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尖叫,挺着大肚子的妇人瞬间就飞出去好几丈,整个人落到了内殿厚厚的锦被之上。
哪怕是这榻上垫了厚厚的被褥,男子的力道依旧甩得让冷玉蝶呻吟不已。原本她不过是想让穆玉歌看到她与沧澜王之间的暧昧情谊,却不想这沧澜王对她竟然如此的不留情面。这一摔,几乎是要了她的命了。看着那边朝着穆玉歌大步走去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的男子,小腹一阵阵抽痛的冷玉蝶的心不断下沉。她突然间意识到,在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子心中她竟然是连一丝一毫的地位都不曾有过,然而,她冷玉蝶想要的东西何曾失败过······
当初她能从冷鹏飞诸多的子女中脱颖而出不就是因为有一颗非比常人的狠心么?得不到的东西,那就宁可毁掉了也不留给他人。
“来人那!”
甘泉宫内,女子一声尖叫,将宫外候着秦嬷嬷和一干宫女都惊得冲了进来。
当看到那榻上躺着正哀嚎着冷玉蝶,秦嬷嬷等人连忙上前。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人扶了起来,却发现自家娘娘躺在床铺上,痛声呼喊,当时便吓傻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去!叫陛下过来,本妃恐怕是不行了,告诉陛下,我苦劝沧澜王无果,他狂妄无理,将我推到在榻上,以至于胎气躁动······”。
“这······”
秦嬷嬷瞧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夫妻二人,有些犹豫。
“还不快去”
在冷玉蝶的怒斥之下,秦嬷嬷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而后,匆忙绕道离去。
见那冷玉蝶吩咐手下人去叫天元帝,玉歌对于这个女人是很服气的,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不成竟然开始玩诬陷了,不过这人还真是君夜修撂倒的,所以现在这冷玉蝶可不能出什么事。
如是想,玉歌决定有些时间还是需要调整一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惹了这样的孽债回来,夜修可真是好本事”。
闻言,男子神情有些委屈。
“天降之祸,还请夫人护我”
虽然对天元丝毫不惧,可是却唯恐玉歌心里不痛快,君夜修连忙向自己的妻子示弱。男子知道玉歌之前在这冷妃的身上下了一番功夫,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在干什么,可看着女子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头也是有数的。原本算计他的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是他却想看看,自己的小妻子到底在玩些什么。
“可是如何护,你瞧瞧冷妃的肚子都这般大了,她可是还未足月”。
······
夫妻二人的对话令那边的冷玉蝶气的要命,喘气都不均匀,身体里的血液好像在气血翻涌之下不停的往下渗,以至于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在渗血,往身下一看,床榻上果然一片湿漉漉,宫女们吓得脸色发白,连忙给主子盖上被子,以免受了邪风。
正在此时,在秦嬷嬷的呼喊下赶过来的天元帝推开了甘泉宫的大门。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一听说冷妃出了事,在御书房中正被诸位大臣留在那商议调整赋税的天元帝连忙冲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远远的还能看见几位疾步赶过来的御医。
看到天元帝江武德来到了自己的软榻边,冷玉蝶顺势扑倒在了天元帝的怀中。
“陛下,你······你可要为我做主,呜呜······我有意为陛下招揽人才,却不料沧澜王······沧澜王他如此狠心,竟然将臣妾甩到了榻上,臣妾已经身怀有孕七个月,现在真真是疼得要命”。
冷玉蝶如今是真的疼得死去活来,可却还是没有忘记要陷害那边站着的男子。她很清楚,君夜修虽然厉害,可这还有一个穆玉歌,若是天元帝真的发作起来,让宫中的守卫将这里围起来,二人想要离开可并不容易,对于她已经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她便不打断将他好好的留下,得不到他的人,那么他便要了他的命也是好的。
“什么!”
冷玉蝶的话让江武德火冒三丈,他看着不远处立着的玉歌及君夜修,面上是一片阴沉,他怒喝道:“好一个沧澜王,这些年我们天元国一直以礼相待,你竟然不识好歹,将我的爱妃弄伤!”
看天元帝的样子,今天俨然是不能善了,玉歌掐了一把身边惹祸的头子,却被人抓住了手,一眼看过去,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委实拿他没办法,谁让现在她要给他做主呢。
玉歌挣了挣,都没挣脱男子的手,只能由着他牵着。
“陛下,夜修与我和娘娘并无什么仇怨,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将人甩到榻上,娘娘相比是怀孕期间忧思过度产生了幻觉罢了”。
这可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冷玉蝶瞪着那头被男子亲密的拉着手的人,双目发红。
见主子动了怒,甘泉宫那名将君夜修引过来的眼角带着泪痣的宫女呛声反驳道:“王妃娘娘可真会说笑,我家娘娘如今这么躺在那,身下都开始渗血了,这就是铁证?”
说话间,宫女掀开了方才给冷玉蝶盖上的那一层锦被,然而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在床榻上的那些血迹突然间就不见了,整个床榻上一片洁净如新。
······
“这是怎么回事,血迹呢?”
听到宫女的说话声,满腔愤恨的冷玉蝶睁开眼,果然见原本带着自己血迹床榻竟然变得干净无比。
怎么会这样,冷玉蝶目瞪口大的看着自己的床榻,而后木然的转过头,缺见那边的玉歌走上前来说道:“陛下,娘娘,玉歌夫妻二人此次进宫原本也是奉了圣令的,娘娘既然身子不爽利,那么我们便离开便是”。
“不许走,你们将本妃伤成这般,竟然这样就想离开,这是置于何地!”
天元帝看着这争锋相对的情况,又看看什么都没有的床榻,沉声问甘泉宫中的宫女。
“你们可是瞧见沧澜王对冷妃行凶?”
“这······”
方才冷妃将她们都打发到了外面,还真没有瞧见,她们也都是听到里面的尖叫声才跑进来的。
一群废物,难道就都不会说看见了?冷玉蝶正要对秦嬷嬷使眼色。那边的人又说话了。
“陛下,想要查证娘娘是否受伤何其简单,让御医上前瞧瞧便是”。
“对,对!御医,快上前来”
江武德只是想知道冷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康健,其他的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顾不上了。
听到天元帝的宣旨,三名御医连忙走了进来,一一给冷妃看诊。
第一名御医探了脉,又瞧了瞧冷妃的双眼,沉吟片刻后,又伸手探了探,脸上却是有些诧异。不是说冷妃被沧澜王弄伤了?怎么比平时还要显得强健?
“张御医,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御医来回的把脉,江武德急了。
“回禀陛下,娘娘并没有任何差错,脉象甚至平······”
张御医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冷妃怒喝一声:“庸医!换人”。
“这······李御医,上前来看”。
闻言,李御医走上前来,一番看诊之后,面色有些尴尬。
“启禀陛下,臣的诊断与张御医的看法一般无二”。
“······”
看江武德一脸疑惑,冷玉蝶拉了拉他的胳膊,哀泣道:“陛下,臣妾真的受伤了,您瞧瞧疼得冷汗都留下来了”。
“启禀陛下,这怀孕在身的妇人流汗乃是五脏负荷过重的结果,并不能作为受伤的依据。何况,若真是动了胎气,下渗渗血,何故连一丝血迹都看不到,这脉象还如此的平稳”。
一把年纪被冷妃唤作庸医,张御医心里也是有气的。这冷妃实在是糊涂,就是要陷害人也要做得像一些,哪有受了伤的孕妇比他这个没受伤的呼喝起来还要中气十足。
张御医的话几乎就是直指冷玉蝶胡说八道了。天元帝听后,面色也是不好看,他看着不远处立着的夫妇二人,俱是一脸无辜的模样,还能多说什么。
“爱妃想是身怀有孕,过于紧张,沧澜王和王妃不要见怪才好”
“玉歌也是怀有身孕的人,可以理解娘娘的心情,这面对外人都觉着是莫大的威胁,所以日后,玉歌夫妻二人还是少进宫为妙,以免惊动了娘娘,闯下什么大祸。陛下宣玉歌夫妻二人进宫,如今也是时候想陛下告退了”。
江武德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应酬他们,当即摆摆手,“下去吧!”
“陛下!”
冷玉蝶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天元帝却是拍了拍对方的手。
“爱妃,莫要任性!”
如今江武德的神情可不好,便是冷玉蝶还想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带着妻子离去,那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她的模样令她几乎想要呕血。
君夜修!
女人便是这般,因爱生恨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想到自己多年的情谊被人漠视,妇人的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有机会的······还没多想,冷玉蝶的肚子里便开始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在一阵阵尖叫声中,几位御医在江武德的呼喝下又上前来查看,然而,他们一开始探脉,这冷玉蝶的肚子便又安静了下来。
甘泉宫中一群人忙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缘由。等冷妃彻底的安定了下来,几名御医都是一脸莫名的走出宫殿。
“这冷妃娘娘的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她却一直嚷嚷着自己动了胎气,这未免也太过离奇了”。李太医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般折腾的孕妇。
闻言,三位御医中最年轻的那位说道:“这位娘娘就是要么就是在作妖,要么这肚子里的就是个妖儿!”
“诶,小刘御医,隔墙有耳,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妄议皇族那可是大罪”。
张御医是宫里头的老人了,虽然性子也是耿直,可有些不该说的话是不会说的。
“是”
刘太医掩了掩自己的嘴。
谁也没有想到,有时候一句无心的话往往就会一语成谶。
出宫的马车缓缓前行,女子靠在马车的边缘看着外面一路的风景,身后的人一边用一只手护着她前倾的身体,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的神情。
从宫中出来之后,小女人可是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书中说女子都是醋意极大的。他的玉歌是不是生气了?君夜修心里忐忑中带着一丝丝雀跃,这样的感觉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他的玉歌是在乎他的吧,所以······。
不知道男子的心思,坐在马车的小窗边良久的玉歌有些腰肢发酸,正欲转身靠在马车上有着软垫的地方,然而一回头便撞进了男子的怀里,整个人被抱在男子温暖的怀中。
“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那欲掀不掀的车帘,玉歌脸蛋发红。
“玉歌,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我真的不认识,她说的什么救命之恩,我从未放在心上,我救的不过是在那悬崖下的一窝小蟒”。
男子唇离的是那么近,那温暖而湿润的气息就浮荡在玉歌的颈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人与那冷玉蝶并没有什么关系,否则,哪里会甩的那般的用力。
“我知道,你松开一些,压着孩子了,你当他也跟冷玉蝶肚子里的那个一样么?”
一听玉歌这般说君夜修连忙松开了紧紧抱着玉歌的双手。神情紧张的盯着玉歌的小腹看。只是三个月的孩子,现在哪里能看出些什么。
被松开的玉歌有了活动的余地,便挪到了马车上摆着的软垫上躺了下来,随后便朝着那边的君夜修勾了勾手指,而后看向一旁的小桌子上摆着的例如核桃、松果等干果。引来男子的一阵轻笑,却也是心甘情愿的做到她的身边,拿着桌上的核桃,扒了起来。
核桃补脑,却也不宜多吃,君夜修剥壳无需工具,手一用力便碎了一把。将核桃肉取出来放在桌上摆着的小碟子里放到自家贪嘴的孕妇的面前,便又开始挑着桌上的榛果也弄了一些。
玉歌一边吃着核桃榛果,也不忘记放了一个果肉放到对方的嘴里。
当马车里离天元国的皇宫越来越远,男子将吃了对孕妇与胎儿身子好的果儿都一样一样的喂足了给马车上安安稳稳坐着的小女人后便贴着坐在她的身边,手臂环在她的腰间。搂着妻儿的感觉美妙的让君夜修的脸上是皆是满足之意。
不过怀中的小女人却因为想到了在宫中发生的事神情有些郁郁。
“今日若非我之前有所准备,恐怕事情便不宜善了,女人若是狠下心肠可比男人还要可怕的多,那个冷玉蝶可并非是什么善类”。
把玩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玉歌抬起头继续说道:“彼时便是受她指使那些人才对我们的孩儿动手”。
听到冷玉蝶曾今对玉歌和自己的孩儿动手,哪怕如今不曾发生,也让君夜修的神情变得冷凝,如果是这样,他不会让那个女人活在这个世上。
心里头已经盘算好如何除掉那个在宫中便行为不轨的女人,却听玉歌继续说道:“夜修,在此之前,我已经先下手为强,如果她循规蹈矩,我便放过她,只是如今看来却是不能了,若非我留在她体内的蛊虫极为听话,在事后便迅速的将那些血迹吸附干净,又按照我的心意封堵了她的血口,今日就要惹上一身的麻烦。不过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还有我肚子里的宝宝,不会让她们算计在你们的身上”。
女子郑重其事的话让君夜修笑了。
“多谢夫人庇护”
他的玉歌想要保护他呢!他又怎么舍得拂了她的一片心意呢?
被男子亲密的拦在怀里,玉歌的心渐渐平静,思路也越发的清晰。
冷玉蝶,你不是说夜修伤害了你腹中的胎儿?那么,我便让他健健康康的在你的肚子里长大······
第一百三十六章:最毒妇人心
未出生的皇子究竟有多受重视?天元国的御医们有发言权。在沧澜王入宫之后的两个月,天元帝是早午晚让御医院的十几位御医轮着番的给甘泉宫的冷妃娘娘看诊,在即将临盆的这些日子,御医院的的御医们更是连宫门都不得出,全都严阵以待的侯在宫中,等候那边的宣传。
也正因为这般的重视,宫外的冷家人真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宫中的赏赐不断,甚至传出了陛下有意在皇子出生之后,加封冷妃之父荣国公的爵位。
在一众人的吹捧之下,未来的荣国公难免便有些飘飘然起来,对手下的人越发没了约束,不过两个来月,堆在天元帝案头上的申斥的奏折便有厚厚一摞。不过显然这些奏折没被放在心上,反而是上奏折的几位臣子接连被罚。
冷家俨然是得了势,新任的那位残了的忘川侯作为冷家外甥女婿,地位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按照规制,忘川侯司徒远故去八十一天登仙之期,侯府是要大办上一场的。
这侯府的请柬除了各级的官员竟是连一向不参与各种宴会的沧澜王府都下了帖子,当然,帖子上写的是沧澜王妃穆氏的名讳。
侯府送帖子的管事方才从这沧澜王府出来就被人给瞧见了。自是引来了街头人的一番议论,想当初这忘川侯府与穆家退婚的是在京城之中可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风浪,之后穆家一路崛起,穆家的小姐嫁给了沧澜王那样残厉的人物更是引来了许多人的瞩目。
眼下,若是寻常人,定然是要避嫌的,再加上这沧澜王想来不喜欢参加这等宴会,又在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前往忘川侯府,这请柬多半也是白送了。有好事的不免以此做了个赌注。这沧澜王妃可会接了这前未婚夫府上的请柬,这沧澜王又可否会让自己的妻子参加这一场宴会。
“赌注大么?”
午后,挺着近六个月的肚子的玉歌坐在暖房里听着甘甜等人在外面打听到的消息,有些好奇。她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也可以成为一种赌注的么?
“大,堵小姐不去的居多,毕竟咱们王爷在外面的传言之后脾气可是不太好,说若是小姐赴宴,少不得要发作一番什么的”。
说这话的时候甘甜偷瞄了一眼一旁正给自家小姐调着蜂蜜水的黑衣男子,这婚后,不要说是发作了,这位主子就是冷脸都没有一个,若是那些人看见了男子早上唤醒小姐的样子,就说也说不出那样的话了。
这一阵子,怀着孕的小姐多了懒床的习惯,早晨的时候时常便睡不醒,这也怪王爷主子惯着,这人本来就犯了懒,这位还唯恐她睡不好,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一番按摩的功夫,早起的时候便给小姐来上一会儿,小姐这么一舒服便睡得更香了。这到了用早膳的时间,起来还得哄着。
这活脱脱就是二十四孝相公的模样,她就敢打包票,小姐现在就是说要把忘川侯府给拆了,这出力气的定然就是这位了。
玉歌自然是不知道甘甜的心理是如何想的,她只是转过头问身边的男子。
“侯府给我下帖子,我能去吗?”
闻言,男子手上的动作一顿,下一个却是碰了碰玉歌已经初具规模的小肚子,感觉了一下肚子里强健的胎心跳动之后,方才开口。
“真的想去?”
“是啊,想去”,玉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那些人可是都还在忘川侯府呢!”
将蜂蜜水放到妻子的面前,君夜修无奈的说道:“那便去吧!我随你一起”。
君夜修的回答换来女子极为灿烂的笑,抱着面前的蜜色的水晶杯将天天的蜜水一点点的喝掉。喝完后,玉歌便央着君夜修陪着自己回穆家大宅去走一走。
本欲让妻子在午后再睡上一会儿,无奈小女人今天的精力不错,养了几个月便有些闲不住,只能依着她的想法,坐上了去穆家大宅的马车。
回到穆家大宅,因为温泉所在,虽是冬日,周围依旧一片温暖。在此之前,沧澜王府那边也已经接通了地下的管道,欲从穆家大宅之内引温泉过去,无奈距离太远,竹制的管道作用有限,几个月的时间也没有多少功效。坐在马车上时,玉歌便同君夜修商量着要搬到穆家大宅来过冬,看着玉歌一回到穆家大宅便脱去了厚重的大氅在宅子里快活的样子,作为好相公的君夜修自然是同意的。
故而两人方才到了穆家大宅,便让人回去将平常所用的东西都挪过来,已经是做好了要在穆家大宅住上一阵子的打算了。
等下人们都下去收拾东西,玉歌便拉着君夜修来到了蛊婆婆的竹楼里。
虽然身子损伤,无法在体内种植高阶的蛊虫,却依旧不妨碍蛊婆婆在自己的居所中研究蛊虫。这些日子,她还有一项新的工作,便是遵从玉歌的吩咐,观察她留下的蛊母的情况。
听到玉歌回府暂住,蛊婆婆走出竹楼将如今怀着身孕的主子迎进了竹楼的一间摆着一口大水缸的厢房之中。
“依照您的吩咐,这些日子,老身一直用催眠蛊的蛊血喂养这只蛊母,而今,蛊母虽然体型越发巨大,却十分老实安泰,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沉睡状态,当然,偶尔也十分的警觉”。
老妇人揭开厢房内放着的水缸的盖子,玉歌一眼便看到了水缸之中的情形。
在圆口的水缸底下,碧色的药水之中赫然是一只一尺来长着四条奇异肢体的大蛊。确切的来说这已经不是一只单纯的蛊,而是蛊兽。感觉到有人的注视,沉睡在缸底的蛊有一瞬间的躁动,然而下一刻却是老实了起来,因为感觉到在这周围有着两个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多的存在,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主子,自然而然的边乖巧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发出如同婴儿般的叫声来讨好。
见此,玉歌点点头。
“老身这些日子发现,小姐培育出的这一只蛊与其他的蛊颇有些不同,这只母蛊产出子蛊之后,对子蛊的依赖性似乎并不强,除了警觉性高之外,老身从未见它有过舔尾的现象,这样的蛊就像是一个狠心的母亲,把自己的孩子生出来却不知道要呵护,而且放在小姐调配的药水中之后,老身看到了这母蛊产蛊数量大增,寻常的蛊一年难得产出一只蛊子,它却是一日数十,只是到最后却是一个也不剩”。
说话见,老妇人指了指水缸底的那只母蛊的身侧,仔细看,却是能看到一颗颗如同泡发的黄豆般大小透明的珠子围绕在这只母蛊的身边。
“我培养的这只母蛊名叫双生,本就和其他的蛊虫有所不同,它的确不是什么慈母,这是蛊虫之中的蛊兽,性情与蜘蛛中的毒寡妇一般,它吸收的药水能促使它经过一次交配之后一直产蛊,这些子蛊数量多,留在药水之中会与它争夺养分,在威胁到它自己的时候,它便毫不犹豫的将产下的子蛊都吃掉。也应此它的生长速度才会与人相差无几”。
女子耐心的为蛊婆婆解释,引来老妇人的连连惊叹,心中却也存疑:“这样的蛊与子蛊天生不能共存,那么小姐这般养着它又有何用?”
“我并不是在养这只母蛊,我只不过是透过它来牵制另外一只蛊,双生的蛊虫,总是共同进退的,透过它才能看到另外的一只是何模样”。
玉歌从衣袖中取出一只小药瓶,将内里透明的药液倒了进去,当这些药液落入水缸,水缸底下的母蛊的身侧挤出更加多的透明的子蛊。产出,吃掉、再产出、再吃掉。忙碌了许久,母蛊终于陷入了一片沉寂。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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