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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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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的母亲来到我们司徒家,她告诉我她已经身怀有孕,要带孩子的父亲走。我阿远是我们司徒家希望,我怎么可能让她带着他远走。无奈之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便是临摹阿远的字迹写了一封绝情信交给她。阿远的字从小便是我教的,他的字迹我模仿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你的母亲在看到信件又瞧见假意试穿喜服实际上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出走的阿远之后便信了。没多久,我便听说你的母亲嫁了人,还是阿远自小的知己好友的消息”。
说到这,司徒修摸了一把自己的老脸:“心爱的女子嫁给了自己的好友,这对阿远的打击实在太大,他一度想到了轻生,可是都被我拦下了,他是我们司徒家的顶梁柱,我怎么能让他倒下,所以便日日夜夜守着他,我这一守便又是三年,三年的时间,阿远才从失去心爱女子的痛苦之中缓过劲儿来。那时候周氏的长子都已经四岁半,他那表弟司徒斌是个没有担当的,虽然与周氏有了儿女却从未想过要接下这个烂摊子,那时候阿远的心如同一滩死水,娶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便顺从了天远帝将周氏娶进了侯府······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你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玉歌没想到,母亲当年的伤心情史竟然是这样一场闹剧,她看着对面坐着的人:“侯爷这些年一直都不曾知道母亲当时身怀有孕的事情?”
“这是自然,那时候你母亲邱晴雯已经是穆家的夫人,若是再和阿远扯上什么关系那就是丑闻,我说什么也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可哪怕我不告诉他,他也依旧是忘不了那个女人的。他那茶社里种满了兰花,为的不就是寄托情丝?”。
说到这,司徒修老泪纵横:“我司徒修一生从未做过什么亏心的事,就是在阿远的情事上犯了糊涂,以至于阿远落到了这般的田地”。
见眼前已是八十高龄的老族长伤心流泪的样子,玉歌心中有些不忍:“怪只怪世事难料,造化弄人,事情过了这么久,老人家还是不要伤心了”。
“老人家······”
司徒修满脸悲戚。
“玉歌,虽然我们司徒家没有那个资格,可我们是真的一家人,我是你的叔公,毁了你父母一辈子的叔公啊!”
说这话,司徒修再也忍不住,竟然当着玉歌的面嚎啕大哭起来,让玉歌颇有些手足无措。
正要站起身来,却是险些碰到面前的桌子,幸而有人将她一把拉到怀中护了起来。
“夜修”
见给自己摘山楂的君夜修回来了,玉歌指了指面前哭的伤心的老人,颇有些无奈。正想让他想办法劝解一二之时,却见男子俊逸的脸上神色淡淡。
“扔出去”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八角亭内多出两道黑影将伏在桌子上的老人家毫不留情的拉了出去。
“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看着那被吓得停了哭声却还是被拉走了的司徒修,玉歌拉了拉男子的大手,批评他不懂得尊重老人。
“太聒噪,会吓着孩子”
男子对于玉歌的批评欣然接受,却并不打算改进,只是将摘来的山楂挑了一个个头大的放到了玉歌的嘴边。
见此,玉歌只能张开嘴,啃上了自己想了好一阵的酸果儿。不得不说,那洛风果然是个或张罗的,知道玉歌怀了身子,还没回来,便已经千里传信,让人在王府内院栽种了大片的果子,等玉歌回来,便有得吃。
吃着酸甜可口的山楂,玉歌便觉得方才被老人家带来的那几分伤感淡去了几分。
她的亲生父母失去了美好的姻缘,她定要好好珍惜。
如是想,玉歌踮起脚来,亲了亲男子的额头,好不温柔亲昵,让拿着酸果儿的君夜修禁不住内心欢喜。
窝在男子温暖的怀中,玉歌轻声道:“第二次来了,我看着他死去。我想从前他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却依然护过我,这大概就是他对母亲的心意。在我毫无知觉的时候,我的至亲又少了一个······”。
女子说这话带着笑的眼角留下了晶莹,父女亲缘,她还来不及叫上对方一声,人便已经没了,若是不知道便也罢了,偏偏人就在她的面前咽气。怎么能让她毫无所动,不为之伤心。
“玉歌别怕”,抚摸着怀中人的头,男子声音轻柔不已。
“我想报仇,让那些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好”
······
凉亭里,君夜修搂着怀中的女子,双目中满是冷意。
他的玉歌,想要的,哪怕是屠戮这世间所有的生命,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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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守护组织秘密,不惜以身犯险,当脱离重重困境时,却被组织被放弃!
她,姜国公府庶出四小姐,无权无势,胆怯一生,被人陷害而终!
当她成为她,一切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王朝将为她重新洗牌!
她欧阳蒙——不为权势,淡然一生,苏华青衣随风舞动,冷傲而立。
只奈何,京中风雨瞬息万变,隐忍六年,安闲六年,终于素手掀起,万事万物一切竟在掌握当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临终嘱托
沧澜王大婚,天元帝坐在今天之中数日,都不见这位质子带着新婚妻子进宫面圣,这让他有些不满,因为就在不久前,当婚讯传过来的时候,东平和西戎国都已经派了使臣过来问询。
前朝的后裔大婚,对象是天元如今的首富。其中微妙的意义让两国对天元帝都有所不满。甚至有人传言,他是想要百年之后,靠着这位沧澜王来给自己还未出世的皇子撑场面。
实在是岂有此理!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想法。年岁大了,尤其忌讳他人提及百年之后的问题,哪怕江武德明白,他并非大臣们口中呼喊的一般能得万岁,也依然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言论。
听到江武德的抱怨,挺着小腹的冷玉蝶在秦嬷嬷的搀扶之下从软榻上坐起身来。虽然身怀有孕七月肚子浑圆,女子的身形看着却是依旧妖娆。
“陛下,那些臣子们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如今的您正值壮年,身体正好着呢,您看,您最近的头发都开始变得乌黑。”。
冷玉蝶的话让天元帝很是受用。
“那都是爱妃的功劳,你为朕特制的养身丸效用甚好,朕最近都觉得年轻了十几岁”。
“陛下本就不老,何来年轻之说?”
冷玉蝶的话让天元帝很是受用,他哈哈一笑,将妖娆的女子揽在了怀中。一只手却是在冷玉蝶的挺起的肚子上摸了又摸,满脸都是希冀之色。
“朕的皇儿再过不久便要出世了,有他在,朕怎么也要多活上几年”。
说着话,天元帝不由想起了一件事。
“朕听说那个穆玉歌也怀上了,那王进竟然说她和你君夜修是因为一场截杀认识的,实在是可笑。不过才成亲一个月,却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这二人分明早有私情”。
闻言,冷玉蝶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
“穆玉歌怀孕三个月了?陛下可是弄错了”
“弄错?那沧澜王府虽然是守卫森严,可那来来回回跑的大夫开药的底单落在朕的密探手中,那可都是保胎安胎的方子,这一问之下,便什么都出来了,朕还真是小看了这穆玉歌,竟然早就跟这个沧澜王勾搭在了一起”。
“臣妾听说那沧澜王君夜修一向是冷心冷面,乃是冷情之人,想来那穆玉歌定然是使了手段,怀上了孩子才成就了这一桩姻缘”。
冷玉蝶说这话的时候一双丹凤眼中嫉恨的神色一闪而过,然而转瞬之间,女子的脸上换上一片明媚。
“不过臣妾却是想见见那沧澜王君夜修,毕竟那可是被世人传说残忍至极之人”。
“什么传说,那就是个阴狠的角色,自从他到我天元之后,朕总共就见过他两面,第一面时他还是幼年稚龄,朕的绿袖公主不过取笑了他几句,第二天便被人拔掉了舌头。第二面,便是朕出征讨伐叛逆时,恰巧遇见他与人在荒野打斗,那些人无不都是被碎了尸的,实在是恐怖。当初朕放出去的探子进了沧澜王府,还没做什么就被剁掉了四肢送回了宫门口,这样的人简直是冷血怪物,杀人都不眨眼的”。
“那可真是可怕,不过这样的人物才是最好的刀呢!”
女子伏在天元帝的怀中解释道:“这世人都说这啸月后裔阴魍可怕,越是这样足见其他人都他的畏惧,若是陛下真能将他收为己用,岂不是如虎添翼。陛下不若将他们夫妇宣入宫中,让臣妾好生劝导,说不得将来可真能成为咱们天元的助力,毕竟那北地九城可是另其他两国都有所畏惧的存在”。
“这······”
提到北地九城,天元帝的确是有些心动。
“那君夜修岂是那般容易说服之人?”
“事在人为,陛下何不让臣妾试上一试,好歹臣妾与那穆玉歌可还有几分远亲呢!”
“可那君夜修一向是目中无人,朕早在数年之前也曾下过旨意让他进宫,可圣旨到了他的府上便如同废纸,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瞧瞧,一个皇帝,说出这样的话,那是何等的无能,冷玉蝶瞧着平日里趾高气昂天元帝如今这犹豫不决的模样,心里满是嫌弃。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她眼珠子一转,咯咯笑了起来。
“陛下怎么糊涂了,咱们不给这沧澜王下旨,就给咱们那樊、燕两城的城主穆玉歌下旨,命她携夫君进宫便是”。
“哈哈,朕的爱妃可真是聪明伶俐”。
听完了女子的建议,天元帝让太监德全立即拿笔墨纸砚,伺候他书写圣旨。
展开明黄的绢布后,江武德一阵龙飞凤舞便将圣旨拟好了,命人立即送到沧澜王府。
等拿着圣旨的小太监走后,朝中的几位大臣有要事禀报,天元帝不得不迈着有些虚晃的步子离开了女子所居的宫殿。
老男人走后,方才还笑容柔媚的女子神情变得有些阴鹜。
“那个女人竟然怀孕了!”
“娘娘息怒!”
“你懂什么,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马上我就能与他比翼双飞,她竟敢横插一杠子。果真是个贱人。本宫倒要看看,她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那君夜修娶她为妻的!”
因为气恼,妇人的小腹好似开始抽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旁的秦嬷嬷干净将人扶到了软塌上躺着;“娘娘,老奴这就给您去叫御医”。
躺在榻上,冷玉蝶忽然间感觉到身体又轻松多了,她摆了摆手后说道:“不用叫了,叫了没用,都是这个死孩子闹的。每隔几个时辰便是这样,御医来了说的也不过是身体康健,胎儿临产前活跃些。那个姬鸷不也是这般说的么?”
“是,前天姬神医也说娘娘怀的乃是活泼的小皇子,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最好保证本宫生的的确是健康活泼的小皇子,要不然本宫定然让他生不如死”。
“是,这姬鸷也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皇后娘娘,上回咱们的人将乔装打扮的姬神医带进宫的时候,险些被抓了个正着”。
提到皇后,冷玉蝶开口问道:“本宫听说皇后如今是真的病了?”
“据说是如此,听说是急症,最近两天都起不了床,皇后宫中伺候的人回来说,太医看了,说是得了不得了的病症,无药可救了”。
“竟然这么严重,也罢,省了本宫在想办法将她收拾了”。
对于冷玉蝶来说,皇后刘璇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绊脚石。毕竟那是皇后。便是将来她生下皇子,也要叫刘璇一声母后。那到时候她这个生母的权利也会被大大的分割。如今听到她不行了,冷玉蝶便彻底的放心了。
“让姬鸷给陛下好好做药,现在的药效果既然这般好就不能停,务必要让陛下满意”。
说到这,冷玉蝶妖媚的脸颊上挂上了一抹笑,站在阴影处,犹如那正在吐丝随时要将人咬死的黑寡妇毒蜘蛛。
秦嬷嬷见了,胸口莫名的觉得有意思凉意。
“是”
作为冷玉蝶的心腹,她知道的比旁人要多,那所谓的养身药,不过是表面上让人有一段时间的精神抖擞,实际上却是一种让人很快就会虚耗下来的药。不出半年,这天元帝恐怕就活不了。
“立刻替本宫梳妆,说不得一会让沧澜王就要进宫来了,本宫要用最好的一面去接待他”。
说到沧澜王君夜修,妇人的双目中泛着水光,面色都变得潮红。
天元帝还没死,自家主子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梦中情人。秦嬷嬷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却也知道女子的吩咐绝对不能耽搁,连忙命人将梳妆的东西取了出来,便开始在不停地对着镜子孤芳自赏的冷雨蝶开始修饰她的容颜。
而另一头的沧澜王府接到圣旨的玉歌看着自己都还没有行礼,那边的老太监哆哆嗦嗦的将圣旨交给她身边伺候茶水的丫环之后便飞快从王府跑了出去。
“他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怕死吧!我这王府之中多年都不曾接待外客,凡是不请自来的总是要留下些东西”。
男子从丫环的手上取了那一卷圣旨,连看都不看不眼便将它扔在了一边。
“是什么”
玉歌将明黄的圣旨拿了过来,缺见天元帝让她带着君夜修进宫请安的旨意。
将山楂沾了蜂蜜,放进女子的嘴里,君夜修淡淡道:“不必理会”。
“为何不理会,人家点名了要我们进宫,难道我们就这么见不得人?还是说你在宫里还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人?”
想到那个冷妃冷玉蝶,玉歌便浑身不对劲,长公主赵盛敏的话言犹在耳,她朝着不远处的男子勾了勾手指。
“你可是怕见到那位风华无限的冷妃娘娘,人家可是数年前便惦记上了你”。
“冷妃?那是谁?”
对于君夜修来说,其他的女人大体上也移动的肉块差不多。谁会记得每一块吃过的肉是个什么样子。
闻言,玉歌笑了,一脸的不相信,哪位了冷妃娘娘她可是见过的,的确是冷家长相最为出众的女子。身段妖娆,妩媚多情,能得到天元帝江武德的宠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男人当真是一点儿涟漪都没有?
她捏了捏男子的高挺的鼻梁。
“你就说去不去?”
女子的双眼含煞的看着君夜修,让他瞬间妥协。
“去就去吧!”
听到答案,玉歌满意了,她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别人那般惦记罢了,何况那天元宫中,她也是时候去一趟了。
“我只是想进宫看看皇后刘璇,至于这位冷妃,不过是顺带的罢了”。
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她对自己施以提醒,恐怕难免有一场惊吓,最终的结果恐怕就是她当场就把那衡阳王给宰了,那样自己就算是惹上一个不小的麻烦了。
“好”
现在不要说玉歌只是想要见一个人,就是让男子去把天元帝拖出来杀了他不都会皱一下眉头。
最终,二人略作停顿,便坐上了沧澜王府的马车朝着天元宫驶去的马车。
到了皇宫之中,被派来迎二人的小太监远远便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男子一身黑袍,相貌英俊,器宇轩昂,浑身一股在皇帝的身上都不曾见到过的气势,可再看他扶着身边的女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任凭怎么看都不像是传言书一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见二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小太监连忙上来引路。可是进了内宫之后,他就发现这二人走的并不是陛下召见他们的甘泉宫的方向,而是朝着皇后的凤栖宫去了。
“沧澜王,王妃,陛下实在甘泉宫召见,这边的可是凤栖宫”。
“我们夫妇二人进宫自然是要去拜见皇后娘娘的”
“可是······”
小太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子一个冷漠的眼神给吓住了,看得出来,对方对于自己的多话并不喜欢,当即便住了嘴。
当玉歌与君夜修来到凤栖宫外,立在外面的宫人见后连忙进去禀报。没多久,凤栖宫紧闭的大门被打开。
随着凤栖宫的宫人往殿内走,一路走过,看到宫内的宫人的神情都有些哀默。气氛一看便觉得这皇后果然是传出的消息说的一般当真是得了重病了。
二人方才走进皇后所在的内殿,便听到殿内有阵阵的咳嗽声传来,咳的颇有些声嘶力竭。等看到了躺在榻上的人,那如同金纸一般发着暗光脸色、深陷的眼窝还有地上那一方染血的绢帕都告诉了来人,这位年轻的皇后竟然真的是不行了。
“你来了······”
看着走过来的玉歌,躺在床榻上的病重妇人笑了笑,笑得有气无力,分外艰难的模样。她一招手,立在身边的一名小太监连忙走了过去将人扶了起来,靠在了软垫上坐着。
自己坐稳后,皇后刘璇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一处,太监连忙搬来凳子摆上。
“坐!与我说一会儿体己话”
“是,娘娘”
玉歌在皇后身边坐定,转身看向了身边的男子。
“皇后娘娘要说的是体己话,不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就出去与你一起去见陛下”。
“我这宫中有一处花园,花园里有蜂场,那里的蜂农方提炼出了最新的百花蜜,王爷不妨随我身边的小太监去取上一些,用来给怀孕的妇人养身子最是好”。
闻言,男子看了看在一旁坐得安稳的玉歌,看她点头,便依着皇后所言,跟着她身边的小太监朝着那一处花园内的蜂场走去。
待二人走后,玉歌伸出手握住了皇后此刻微微透着些凉意的手腕。片刻之后,她的眉头微皱。
“娘娘的病症原本尚有可为,为何却一直不曾有施药的迹象,以至于如今成了这般的模样”。
榻上的人听了玉歌的话,轻声笑了起来:“大概因为我不想活了吧!”
说完这句话,刘璇顿了顿,而后继续说道:“我要感谢你,帮我杀了他”。
皇后的眼角带着泪光,神情哀默而痛苦:“我自小便活在父亲的束缚之中,只有够乖巧才能得到他的关注,只要稍有不如意周围的人便要跟着受罚。幼年的我便一心想要早些长大嫁给一个能让我顺心如意的男子,挣脱父亲的枷锁。”
“然后我就遇到了作为护卫留在我身边的裕祥。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默默支持着我,哪怕是忤逆我的父亲,他也会想办法替我隐瞒。我若是不高兴他便会诚惶诚恐的想尽各种办法哄我开心,渐渐的我察觉到自己对他有着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情感,他也一样,只是他没有胆量将我从衡阳王府带走,因为怕父亲处置我,所以他跟着我进了宫,哪怕代价是要忍受寻常男子不能忍受的宫刑”。
说道这,皇后转过头从自己的枕边拿出那对摩挲了无数遍的布娃娃放在嘴边吻了吻,而后看着玉歌说道:“玉歌,你不知道,在宫中看到他穿着太监服的时候,是我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时刻,一个男人,能为了你放弃男人的尊严,那便是这世间最诚挚的爱,可是他却没有胆量用命去赌一次,带我逃的远远的。这些年我心里怨恨他的懦弱,却又离不开他,唯恐他有一天后悔了便转身走了,我的性情因为患得患失变得喜怒无常,时常对他大发雷霆,。可是他一直就这么守着,如从前一般竭尽全力的让我开心起来”。
“裕祥,不仅仅是我的感情支柱,也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在他走的哪一刻,我便已经活不长了,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他,以至于常常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现在这样,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这些年,裕祥时常对我说,自杀是人一生中最大的罪孽,若是犯了将来到了下面,便会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安排。我最想要的便是与他重逢,牵手走过那座奈何桥。我这般死去,便是天命,是不是算不得罪孽了?”
听到刘璇的问话,玉歌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已至此,心怀死志,谁又能阻拦得了。
沉默良久,玉歌只能认真的说道:“玉歌祝娘娘得偿所愿”。
闻言,榻上的人笑了,脸上是几分解脱的释然。
“谢谢!”
许是说话说累了,床榻上的人已经没有精力继续说下去,她缓缓的滑入了身上盖的锦被之中。
玉歌见后,站起身来,正欲离去之时听到自己的身后有人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我帮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就算是两不相欠······你,替我除了他”。
脚下的步伐停顿了下来,玉歌转身,却是看到锦被中的人那双满是执念的双眼,一如曾今一心想要复仇的她。
“好”
玉歌的回答让榻上的人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不多时,整个殿内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伫立良久的玉歌这才转过身继续朝着凤栖宫的宫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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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献媚
冬季走近,凤栖宫内的后花园中许多花都已经凋落。在凤栖宫小太监的指引下,男子跟着走到花园的深处,却看见一处人工建造的如同另一处宫殿般的建筑,这一座占地不小的建筑的上方全数用一块块琉璃砖中间夹着一根根长管铺盖而成。人一走进去,便能感觉到内里的温暖如春。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大温室,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当初,这一处宫殿就是他亲自带人建造的,为的便是皇后娘娘刘璇一年四季都能看到香花,品尝到甜甜的蜂蜜,这样生活苦中便能有一些甜。现在温室还在,他和娘娘却······年纪不大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格外的酸疼。
温室花卉园里,与穆家大宅的花卉种植之地相差无几,只不过大片的花卉之后有着一个个长约三尺宽约两尺的木质箱子,箱子的周围爬满了密密麻麻辛勤劳作的蜂子。人一靠近就能闻到阵阵香甜的气息。
看到自己打理的蜂园有人进来了,一名身着粗棉布青衣的老汉从角落的一处小房子里走了出来。
田老汉本是贫苦人家出身,因着双眼歪斜,从前日子过得清苦,不过他养花种草有一手,又养得一手好蜂,故而被裕祥公公看上带入宫中,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心。看到裕祥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小栓子来了,连忙走上前。
“小公公,您来啦!快来,我这有新出的蜂蜜,您带些回去给娘娘尝尝鲜”。
“老田头,娘娘现在已经吃不下这些甜食了,我来是奉了娘娘之命领着贵人过来取蜂蜜的,你这有的蜜都哪些出来让贵人看看”
“哦哦”
经他这么一说,田老汉这才仔细看了看他身边的男子,相貌堂堂,穿着不凡,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当即拱手。
“老汉见过贵人,贵人请稍等”
说着话,老汉走进了这蜂园中的那个小房子里,过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上便拎着三个与男子巴掌一般大小的蜜柚色的坛子。
“启禀贵人,老汉这至今有三种蜜,分别是枣花蜜、槐花蜜和百花蜜,这喝水的放一些可美容养颜,吃糕点的时候沾上一些润喉清甜,请贵人收好”。
君夜修听了老汉说的话,看了看他手上拿着的三个小坛子,对于这蜂蜜,他也是有所了解的,心里盘算着日后在自己的府中也要开这么一个养蜂炼蜜之地。
等男子接过坛子,田老汉走到了小栓子的身边。
“小公公,老汉有一件事请公公帮忙给老汉传达传达”。
“可是最近这宫里有什么人欺负你了”。
宫里的人最是势力,一惯的逢高踩低,眼见着皇后不行了,对皇后手下的人也渐渐有了怠慢的心思。这件事小栓子也是知道的。
“公公说笑了,老汉常年的呆在蜂园之中不出去,也受不了多少欺负,左不过是上供写蜂蜜哄着那些人便罢了。老汉是想让公公替我跟娘娘说说,请放老汉出宫吧!”
田老汉看了一眼这满园的香花还有蜜蜂,双目中有些不舍,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托娘娘和裕祥公公的福,老汉攒了一笔养老的银子,就是到了外面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当初是裕祥公公将老汉带进宫的,养花炼蜜也是为了图娘娘一个高兴,可是现在······唉,公公若是得空,就替我说说”。
“我明白了,你先去忙吧,我领着贵人回去”
“是,拜托您了”
老汉说了话冲着立在那正看着蜂箱的君夜修行礼退下,迈着步子回到了自己割蜜的小房子里。
“王爷,咱们现在可是要回去?”
男子转过身,看着眼前年幼的小太监问道:“这老汉在宫外可有亲属?”
“回贵人的话,这田老汉的妻女早年就因为瘟疫给病死了,家中并无他人”。
闻言,男子微微颔首,估摸着玉歌那边估计已经完事,便转身朝外走,心里却是开始盘算起了府中的蜂园要如何建造准备了。
回程的路男子的速度远比小太监要快得多,对方跟在后面一路小跑才堪堪跟上他的步伐,走了一段路,小太监已经是气喘吁吁的样子。
小栓子眼看着就要落了后,突然间,前方的鹅暖石小路上出现了一行人。小太监一见连忙跑了两步上前。
“王爷,那边是冷妃娘娘身边的人”
闻言,男子停下了脚步。
那边走过来的人看到君夜修,几名宫人快步走上前来。
“请问,这位可是沧澜王?”
因为常年不怎么在宫里头出现,皇宫中的人鲜少有认识君夜修的,得了主子的命令来寻人,自然是摸不着头脑,只是从宫中的人口中知道对方去了皇后宫中,去了之后却是听说人来了这后花园的蜂园,冷妃宫中的人这转了好几圈看到了如今皇后身边跟着的小栓子这才找到了正主,不过鉴于对方的种种传言,最近因为冷妃得宠嚣张跋扈惯了的冷妃宫里的人都不敢造次。
小栓子见身边的男子并没有回答对方的意思,连忙代为答道:“回各位姐姐们的话,这位正是沧澜王殿下”。
闻言,为首眼角带着一颗美人痣的宫女面上一喜,笑着说道:“这就好了,我们主子奉了陛下之命请沧澜王夫妇入甘泉宫叙话,王妃娘娘已经跟着我们的人过去了,现在就请王爷您移步甘泉宫”。
听到玉歌去了甘泉宫,君夜修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身边的小太监,一个晃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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