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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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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笑了,我叫凤玲,并不是什么凤三姑娘”
“凤三姑娘不肯认玉歌也没有办法,毕竟凤三小姐,在东平国中只不过是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罢了。凤三小姐目标对准了血月,想来是因为东平那位与凤家关系匪浅的宣华夫人的指示,不过,恐怕要让小姐失望了,这血月乃是君夜修送与我的信物,宣华夫人既然已经与君家断绝了关系,便没有占着血月的道理。凤小姐虽有极强的催眠蛊惑本领,其他却是与常人无益,所以凤小姐还是歇了这条心思,不要让玉歌为难,介时,凤小姐丢了性命,玉歌也不过是无意间弄死了一个傻子而已,相信宣华夫人也是没奈何”。
若不是玉歌的脑海中有着这凤三的一些记忆,她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能说出对方的身份。
玉歌的话让扶着墙壁站起来的女子面色一变:“你威胁我”。
闻言,玉歌冷冷一笑:“凤小姐来此兴风作浪时,在洛风酿的天仙酿中下药的时,就该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威胁”。
这两日,玉歌头脑清醒时便把发生的事都清晰的整理了一遍。她让人从洛风那将那一个个喝过的酒坛都搬了过来,在看过之后就发现,有那么两坛子的酒的味道略有不同,味道偏甜,是放了一种叫做“血兰”的花的种子磨成的透明的粉。
而这种“血兰”在玉歌读过的一本秘书中有所记载,乃是令啸月皇朝的明令禁止养的一种花。如果是皇室禁用,那多半就是因为这血兰对君家人的伤害刺激很大。
想通这一点,玉歌便一直在找那个在酒中下药的人,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没错,我就是凤三,不过,有一件事我还需告诉穆小姐,我并非是穆小姐可以随意处置的人”。
女子那琥珀色的双眼中的自信,几乎已经笃定了眼前的人不能拿自己怎么办。
“我现在的身份不单单是凤家的凤三,还是洛家唯一血脉洛风的未婚妻,穆小姐要处置我,那就要问问义母,毕竟她与我这些年情同母女,而她的身体,可承受不住太大的打击”。
以近日来的观察,凤玲玉十分肯定,洛风在这个府里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奴才秧子,所以才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玉歌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凤三居然会提到洛风,只是,算计了君夜修的人,能这般轻易的就放过?
淡淡一笑,玉歌平静的答道:“凤三小姐果然懂得拿捏,你走吧,日后相见,记得避着些,否则,定然要将新帐旧账一块儿算”。
知道自己手上的筹码有用,凤玲玉心中的大石头放了下来,但是身份暴露自己实在是不宜久留,当即转身朝外走。
女子离开后,玉歌从美人榻上站起了身,面向一侧的屏风。
“出来吧!”
“多谢夫人!”
知道女子顾忌的是自己,洛风拱手。
“这是你的家事,何去何从,都要你自己决定。相信夜修也不愿意让你为难,不过今天的事只此一次,日后相见,我与她们恐怕就没有今日的情面”。
对于夹在中间的洛风,玉歌不无可惜,任谁也不会想到,洛母竟然跟凤家的人纠缠在了一起。
“是”
洛风颔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第一百二十四:逗蟒
“你说什么?你要留在这!”
风雅院中,妇人瞪着眼前的身形修长,已然长大的孩儿,面色十分的不好看。
“是,我要留在君家”
男子语气淡淡,神情却是难言的坚定。
“你置我这个亲娘于何地?我千辛万苦方才将你找到,你竟如此不孝”
“千辛万苦?”
若是一开始听到这四个字,洛风一定会感动不已,可是如今听着,忽然间觉得有些可笑。他没有想到他母子情分这么浅薄,他还来不及有所奢望,就看到了它残酷的真相。
“以母亲与东平凤家的关系,这些年,竟然不知道洛家的遗孤跟着君家的后裔去往天元么?以至于十六年后才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凤家三房夫人,慕容氏······儿委实不孝,以至于母亲改了姓字,都不曾告诉儿子”
“你······知道了”
“怪只怪母亲对这一处别院不熟悉,且太过不小心,说话的地方正是儿走小路时要经过的那条磨石小道”
没想自己一时大意,说话被人听见,兰心的面色有些难堪。然而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丈夫早死,她身子残败,改名换姓改嫁凤家那样的人家又有什么错处。
“你既然知道了,也无妨。当初洛家满门被灭,我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这些年,身边若是没有一个人照顾,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凤家毕竟不是一般的人家,你继父凤平要娶我必定不能和洛家的遗孤产生什么关系。我若是早将你带回去,府里头还不知道会如何非议,便是如今,也是你继父的意思,让你与凤家三房唯一的女儿玲玉成亲,做赘婿,如此方可一家团聚,将来,一有你父亲从前的旧友帮扶,二有凤家在后面支持,你我在东平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还真是用心良苦”
望着眼前一脸我是为你好的妇人,洛风双拳紧握。
“就是不知道父亲若是在天有灵,可否能接受他的妻子改嫁了凤家,多年来不认儿子不过是因为怕惹人非议,又可否能接受他的儿子做了他的死敌凤家的赘婿”。
“什么死敌,不过是在朝中意见相左,你父亲从前那样的性子,除了朝中的那些老迂腐、老粗人,又有几个能跟他意见相合的?再说了赘婿又如何,你若是真有本事,将来谁还会在意这赘婿的身份?”
兰心,如今的慕容兰早已经忘记了当初洛将军迎娶她这个身无长物唯有一手好琴意的茶楼琴师过门时的风光,只知道前夫脾气执拗,不懂得变通以至于将军府惨遭灭门,害得她伤重以至于养在病榻上数年,到现在都还整日病病歪歪。在她看来,前夫已然身故,儿子改姓又如何,如果不是想着亲生的牢靠些,她还不愿意把这个儿子带回去。
“若是孩儿年幼,分辨不清亲情大义,也许还上有可为,可惜跟着君上多年,还知道什么叫做骨气。我洛家的男儿,断没有入赘他人府上的道理。母亲既已改嫁,便老实本分的做他凤家妇,儿的终身大事就用不着操心了”。
“你······当真如此忤逆?毫不顾及我这体弱不堪的母亲?”
“能为凤家在外奔走,想来母亲的身子定然尚算是康健。不过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儿不会忘了孝义,日后该给的奉养,定然派人一分不差的送到凤家三房去,其余的,儿便做不得什么了”。
“你可知那君家人是受到上天诅咒的怪物,他不过是用了那血兰所化的药酒,双目便现了形,乃是我和凤玲亲眼所见。这样的人,你为何要留在他的身边”。
“母亲慎言,非议君家后裔,可是死罪!”
见洛风看向自己的双眼中满是冷意,妇人心里一颤:“你为了他竟然威胁我?”
“儿不过是提醒,君家人不过是遗传了罕见的病症,那血兰常人服用都会经脉爆裂,双目失常又有何为奇。这些年来,敢算计君家后裔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我希望母亲谨记,从今往后,无论是凤家还是您,再做这样的事,都将承受巨大的打击。君家人的确是放弃了皇权,可那些死士却依旧赤胆忠心,伤其主!受其噬!食其果!母亲应该听说过”。
当然听说过,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为此警告自己。
慕容兰大受打击模样让洛风看着心中亦是痛楚,可是他很清楚,这个母亲前来认亲,目的便不单纯,若是不说清楚,将来必定会留下祸患。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初父亲便时常感叹因一曲瑶琴误终身,初时他不了解,如今却有了明悟。
哪怕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东平出了名的琴师,能弹出令人心醉的清心曲目,然她内心市侩并没有多少仁义厚德,更加不知道何为底线。所以她能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对自己跟随了十几年的君家人动手。
洛风突然间明白了许多,当洛家覆灭,父亲罹难,他就已经是唯一仅存的洛家人,他可以不闻名显赫,却也决不能如母亲一般披着别人的外皮去苟活。
“我与母亲,缘分浅薄,就此别过,那位凤三小姐,洛风受用不得,母亲还是另寻良家,从此,相见就如同陌路”。
说完这一番话,男子淡淡一笑,好似一切释然。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临出门前,还吩咐了风雅院中的人将妇人和那位凤姑娘的行装收拾好,今日便送她们出门。
这如同驱赶一般的行径让慕容兰面色巨变,头痛欲裂之时却瞥见风雅院中的人竟然没有上前来伺候的,都进了房中开始收拾她们来时所带的为数不多的行装。
气恨非常的慕容兰走进了隔间凤玲玉的房间,却见凤玲玉正在房中,嘴角渗着鲜血。
细问之下便知那穆玉歌竟然身怀内功,将凤玲玉给打伤了。久病成良医的慕容兰仔细查看,发现凤玲玉的一只手上的筋脉竟然全部震断,不由大吃一惊。
比起洛风,慕容兰这个陪伴在身边十余年的继女要亲近上无数分,大急之下当即呼喊人过来帮忙。只可惜府里头已经吩咐了下来,除了慕容兰出了事,其他人不得看诊。咬牙之下,慕容兰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将人带出了君家别院。待出了府才发现,连一辆马车都找不到,最后只能花了重金买下了一位农人的老黄牛,带着凤玲玉找了个医馆看诊。
听到下面的人回来回禀慕容兰带着凤玲玉离开的消息,洛风便自己一个人去了酒窖喝闷酒。
因为他这酿酒的喜好,君家的每一个别院中都有一个偌大的酒窖,内藏名贵酒种若干。除了洛风,寻常人是不得进入的。眼下洛风心情正是惆怅的时候,就更加没有人来打扰,只知道让他心情不佳想要一个人在酒窖里思考人生好几天。
洛风手里的花雕酒喝了大半瓶,正喝得尽兴,忽然间便整个人腾了空,手里的就瓶眼见着就落了地摔成了好几块里面的酒直接就贡献给了土地。
俗话说的好酒壮熊人胆,喝了花雕的青年男子如同耍气的孩子一般反手就给身后的庞然大物一顿拍。虽然被叼着两个蟒皮都没碰到,那也是乐此不疲。
“我说你这有异性有兽性就是没人性的,我好歹给你东奔西跑累得跟个死鸟一样,你不陪我喝酒,还打翻了我的酒,早知道就不该让你藏进酒窖,直接让你满地儿跑”。
对于他的这番牢骚,已然听懂的大蟒蛇晃了晃头,直接将人拖出了放着一个个码放着一尺来高酒瓶的珍藏酒窖,将人带到了一口口大酒缸的面前。
“嗳,我说大兄弟,你想干什么?”
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一口被巨蟒的大尾巴掀开了盖子的酒缸,完全没有喝酒的洛风只觉得身下一凉。
随着“噗通”一声,他整个人被扔进了酒缸里。
大酒缸里,洛风好几次想要爬起来,都被上面的大蟒用尾巴尖一次次的拍下去,直到喝了满肚子的酒险些岔了气上面才没了动静。
好不容易从酒缸中爬了起来,洛风正想要发气,却见对面的酒缸边上,银色的巨蟒淡淡的看了一眼(不要问他为什么能看出蟒蛇的眼神)后,整个脑袋就伸进了酒缸里,随后“咕嘟”几声,那头的酒缸眼看着就见了底。
“·····”
洛风恍然间意识到这大蟒蛇现在真真是与从前大不相同,有了媳妇就有了人性了,活脱脱就是君夜修本人附体。
看着那蟒儿喝了一缸酒仍然没有丝毫醉意,洛风是一脸可惜。醉了他还能偷摸怼它踹上两脚,可现在它这么清醒,为了避免这蟒儿恢复真身打击报复,他也不能再计较被扔进酒缸这件事情。
“大哥,你能把我拉出去不”,这酒缸周围实在太滑,在这么下去,他估计要泡死在这方才酿好的酒里了。
那边挺立起来的蟒蛇围着酒缸绕了一圈,看着酒缸里的洛风似乎是有些嫌弃这湿哒哒的东西,尾部轻轻一拍,大酒缸就倒了地,连人带酒就都落了地。
这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那!被摁着喝了一肚子白酒的洛风终于是上了头气冲冲的爬出了酒缸,对着大蟒就开始发起了脾气。
“我刚才才为了你赶走了我那老娘,你转身就让我伤断肠,亏我还当你好兄弟,不怎么就不会好好安慰我一下我的心伤。你看看你,在我面前那是一脸高冷无比淡定,有本事你现在出去,跟你家那位这么耍耍去啊!”
说完这一番话,还不待蟒蛇做出任何反应,这人就倒了地,面色通红,胡言乱语,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娘,一会喊着要君夜修以后负责给他找丈母娘。到后头那简直是撒泼打滚,跟一个闹腾的大孩子没什么两样。
看着地上醉得跟死狗一般还没忘记嘴贫的红衣男子,蟒蛇一个纵身的将人又叼了起来,许是感觉到男子湿淋淋的都不好往哪里放,蟒蛇咬住男子带着酒气湿透的衣襟就是一顿乱晃,等到满是酒水的衣物干干爽爽了,原本胡言乱语的人也已经被晃晕了过去。不过对于一个醉鬼来说,这人晕过去了比醉酒睡着都要清静。
将人一路叼着穿过酿酒的酒室,来到一处简易的休息室中,扔在一旁摆着平时让人休息的一张榻上。体型颇为壮观的巨蟒卷着身子滑行到了酒窖另一头的清水房,将身子的前半截伸进了偌大的清水池中,再出来来时,满头满脑的酒气已经渐渐消散。
做完这一切,蟒儿回到红衣男子睡着的那间休息室,盘在一旁的一根双人合抱的石柱之上,闭上双眼好似开始浅眠。
或许是用力过猛,又或是酒意让人晕迷,夜深人静时,酒窖榻子上的人还是没清醒。
等到外面有人敲响了三更天,饮了一缸酒攀在石柱上的蟒蛇睁开双眼开始蜿蜒而下滑出了酒窖,通过一个个酒水的储藏之地来到了君家家别院的花园之内。
漆黑的夜里,整个别院火光熄灭,一道长长的黑影在别院的小道上穿梭而过,穿行速度之快,令身形都变得虚幻,没多久,黑影来到了熟悉万分的正院。
感觉到四下无人,巨大的蟒蛇开始将穿梭的速度放缓,最终停在了一处门外种着两个桂花树的厢房之外。在房外停留了片刻之后,蟒蛇的头靠在了门边上,房门渐渐被打开,蟒蛇缓缓游进了房内。脑袋就这么沿着地底一路向前。不远处,朦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射在女子榻边,女子侧身睡着的样子映入了巨蟒的眼帘。
唯恐床榻上的人被惊醒,巨蟒极力保持着一切寂静无声。只是随着窗外的风声响起不时的再挪动几步的距离。
终于,距离越来越近,蟒儿庞大的躯体占据了厢房内大块的空间。等到了女子的床榻边,蟒蛇将自己的长长的躯体一圈一圈的盘了起来。
忽然间,女子一个翻身,将方才盘好的蟒蛇几乎惊得飞身离开,然而,当留意到传榻上的小人儿不过是翻了个身,并未苏醒,便将几乎要伸到窗外的脑袋又缩了回来。
朦胧的月光下,蟒蛇那双湛蓝如同宝石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床榻上的人看,那沉睡的娇颜,如今好似是它所需要的整个世界。巨大的兽儿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这数日来的躲藏让它苦不堪言,只有深夜的此时才能带来片刻的愉悦,蟒蛇的头颅轻轻的靠近女子依旧平坦如初的小腹,想要靠近却又唯恐力道不合造成什么损伤。
在洛风的口中,它已然知晓在这里已经开始孕育一个新的生命,这是君夜修与穆玉歌的骨肉,是它与玉歌的结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它开心。然而,当知道女子将准备好的婚礼用物送了出去,它恨不得回到她的面前央求上一求。
只是,它如今的模样,如何能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玉歌,一定会吓坏的吧!如他的母亲一样,尖叫着离开,然而将他永久的推拒在心门之外。
玉歌,你可还心悦我?
巨大的蟒儿伸出芯子在女子的唇上点上一点,却又立刻缩了回来,仿佛是一个黑夜中偷吻美人的小偷,发现对方没有察觉后,想要更多却不敢再有更加越矩的行为。
不过哪怕仅仅是那么一下,已经足够它慰藉自己一天的思念。知道女子觉轻,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被惊醒,蟒儿不敢再多停留,正欲要离开,不防一只手放在了它的头顶。
望着玉歌那白皙纤长的手臂,蟒蛇的眸子里一阵吃惊。然而,对方却依旧没醒。可若是此事抽身离去,那······
蟒蛇无奈的发现自己进退两难,却只能等着女子何时给自己将手臂放回去的时机。然而,当这个时机到时,抽身离开的巨蟒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只能加速离开了君家别院的正院从小路回到了洛风所在的酒窖里。
而随着蟒蛇离去,正院厢房之内睡着的女子睁开了双眼,内里一片清明。将方才抽回来的手臂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女子的嘴角有了淡淡的笑意。
哪怕聪明如夜修,竟然也忘记了自己身怀蛊王又承袭了他的内力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可以随意任由他进出却不得而知的小女子,而自从那次酒后便开始了对周围大范围的距离的探听。它偷偷溜回君家别院,自己又怎会不得而知。
既然它想要这般的偷着躲着,她便佯装不知。只是,不知道何时它才有明确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勇气,玉歌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过硬,只是他却是傻得要命。
“傻东西!”
不逗逗你真是对不起我开始别扭起来的小脾气了。
------题外话------
亲们,再此声明,不是我不回复评论,不知道为啥,后台抽风,回复好几次都没用······气死猫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截杀危机!
当洛风从头疼欲裂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申时(下午近五点),闻了闻自己穿着的红衣上那浓浓的酒气,有些嫌弃的从一旁的简易衣柜中抽出一套走到另外一边的洗浴之地简单梳洗过之后换上。
待往回走,去大蟒所在的那一间藏室之时,他站在口上留意到这酒窖之中一溜长滑行的痕迹,望着柱子上攀着的浑身泛着银光的大蟒那是一脸的头疼不已。
“你这见天半夜跑出去当痴汉,如果不是已经安排了人每天天亮前进行清理,这是天天都要现形那!我看,不如现在就把你拉出去,让她好好瞧瞧了,也省了我来操心了”
说着话,那边却没有一点儿反应,洛风拿着一把玉筘折扇走近那依旧闭着双眼的大蟒,伸着手就想给它一记。却不想手还没碰到蟒蛇,身后的门突然间关了,盘在上面的野物借着柱子腾跃而起,蛇头一伸便把他整个人撞得一连滚了好几滚。
这些日子,因为巨蟒在这里,酒窖一直没有安排人进行清理,滚了一圈,男子方才换上的干净衣物上又染上了一块有一块的泥土痕迹,不仅如此,巨大的冲力让洛风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撅了过去。
在地上趴着半天才缓过劲来的洛风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已然落了地横在自己面前的巨蟒,深感自己与他只见实力悬殊,比之做人时的君夜修还更加有距离,至少成年之后君夜修从来不屑对自己动手,但是换了这个,语言不明,就喜欢用脑袋来沟通,那一脑袋就够自己受的了。
所幸他自认为是这世界上最有风度的美男子,根本没心思与这个有兽性没人性的野兽计较。
“得,小爷不跟你计较,不但不跟你计较还得到正院去给看看你那位现在最金贵的穆小姐身体是不是康健,心情是不是愉悦,想用个什么应时的小点,来,让路,开门!”。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男子示意不远处的巨蟒给自己让路开门,这一次,对方不再高冷不逊了,然而开门的时候却是用力过猛,尾巴一拍,把这间藏室的石门拍飞,“嘭”的一声响后,碎了一地。
洛风看着地上的碎石块,在看一眼摇着尾巴好像下一刻要把自己拍飞的银色大蟒蛇,已经感受不到这个世界上有爱了。
“知道吗,现在这样,让我很想带着你那位到酒窖来看看你这残暴的样子,说不定等不到你想明白了回去认错,这人就得带着孩子改嫁”。
说完,嘴贱的男子“噌”就跑远了,却不知他的几句话正中了巨蟒的心事,整个是焦躁不安,几乎发狂。连带着整个酒窖都遭了殃,内里发出一声声的巨响。
然而,已经跑出去的洛风是来不及心疼了,因为他已经被主院中的情形给惊呆了。除了一干晕过去的别院守卫,整个院子里那是空无一人,只留下桌上一张就一句“后会有期”的字条,下面还落了款。
“人呢?活祖宗哪去啦?我这就睡了一个晚觉的功夫你们怎么不拦住啊?”
好不容易将人都给弄醒了,洛风急得是直跳脚。
“回洛少,君上嘱咐我等要听从主母的话,主母让我等现身,我等一时不查就被主母扔出来的药粉给放倒了”。
“你们······”
如此听话,让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现在只希望樊将他们能将人好生先护着了,然而很快,拎着几个食盒回来的樊将等人便打破了他的幻想。听到玉歌不在主院之中,他们也是一脸诧异的。
“甘甜说主子这几天胃口不好,让我们出去把外面酒楼中拿手的菜式都给尝上一尝带回来,怎么人现在就不见了?”。
被传唤赶过来的老门房看满屋子围着人,又听人说未来的女主子不见了,年事已高,满脸风霜的脸上皱成了菊花:“主母今儿个一早说是要带着身边的丫环去散散心,老朽见她气色不错,想着这天好出去走走也无妨,没想到她竟然离开了,实在是失职”。
“她们是怎么出去的?”
“回洛少的话,今儿个,有一只商队经过台州,主母从商队中买了最上等的马······”
听到这,洛风的脸已经比哭都要难堪的,原本以为这人离开的时候还带着樊将他们,也算有个保障,没想到,身边就只有两个丫环。
一个相貌美艳的怀孕女子带着两个丫环独自上路,身边一个像样的护卫都没有······
抚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青年玉扇一指:“你们,赶紧出城去找,咱们这位主子如今可是双身子,出了事,后果你们自己去想!”
说完,挥了挥衣袖便往自己的酒窖里跑,眼下这个情况,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君夜修的好,要不然,他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自己还真是个乌鸦嘴,这真是发现事实真相,要带着孩子改嫁的节奏啊!
随着他离开,整个君家别院乱作一团,所有人倾巢而出,到处去找。
而当洛风回到酒窖,这边的大蟒也出现了状况,那躯体眼见着便开始脱皮一般,整个先是膨胀而后又萎缩,眼见着就要有了变化,他略作一想,便明白怎么回事,连忙从衣柜中找出男子素日喜穿的黑色蟒袍放在一边,人走到了门外。
当然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唯恐那头出现什么意外,便靠着门边将主院中的事一一道来。这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双眼一花,回头一看那方才还盘在地上的蟒蛇彻底没影了。这速度,一个字快,只是地上什么都没有,看样子还没完全转化过来,所幸天又快黑了。这家伙这层皮就是这点儿好,白天看着闪,到了夜里,就跟变色龙一样跟着光暗下去,当然,发情除外。这几天只要去见完人,这活通体的光就开始泛滥。洛风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台州城外百十里,玉歌带着甘甜与王秋燕二人也没走多远,走到一片小树林中便停了原来,不远处就是玉歌前不久进去过的深山老林。想是因为没了威胁,哪里的野兽的嚎叫坐在这都还能听得见。除了点燃的柴火堆,周围黑漆漆一片,听着那若有若无不知名的野兽叫声,玉歌身边坐着的二人难免觉得毛骨悚然。
“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把樊大哥他们叫上带好行李再回京吧!这里风大,万一伤着您的身子就不好了”。
甘甜已经有些后悔了。稀里糊涂的就跟着出来了,可小姐只说要出趟门,没说过要出城啊!往前看看那挡在面前的深山,万一里面钻出来什么可怕的野兽,伤到了自家小姐,她们可怎么办。
小丫环一个劲儿的朝自己对面的王秋燕使着眼色,可对面的人却是对着自己正烤着的两只野鸡大眼瞪小眼,嘴边还好似要流口水。
见此,甘甜第一次觉得王秋燕这吃货的性子该改一改。
“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休息,我们走得不算远,樊将他们若是想赶也不需要多少时间,这火堆足够大,披着披风睡着也不会着凉”。
玉歌如今心里有着自己的盘算,是断然不会现在就往回返的。有些人,若是不逼紧一些,孩子生下来了,都未必肯坦白。一如当初,到最后,她都不知道他竟然还有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不曾与她诉说。当然,玉歌已经忽略掉了当初自己对君夜修的情感完全不似而今般深厚,却钻进了孩子都生了却连孩子父亲还有一个天一般大的秘密被瞒住毫不知情的那个圈。
哪怕再喜欢,若是不给她一个正面的交代,她可就要逼着他自己出来说个明白了。她总不能一辈子在他变了样的情况下一直装睡吧?
玉歌这么说了,甘甜知道主子是主意定了,现在只希望樊将他们跟上的速度够快,要不然她可就要提心吊胆了。瞄了一眼主子那平坦的小腹,她在心里为如今在那安家落户的小主子表示小小的担忧。不靠谱的爹加上一个冲动的娘,这十月怀胎才起头便开始流浪。现在恐怕也就是她还记着这肚子里还一个了。
“主子,烤鸡好了”
王秋燕想的没那么多,吃在她看来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将一只烤鸡一拉两半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大树叶上,一半递给玉歌,另一半给甘甜,又重新穿上一只处理好的生鸡,便盯着另外一只快熟的烤鸡双眼放起光来。
“······”
玉歌看着甘甜那满脸忧虑的模样,知道小丫头还在为自己这么出来心里发慌,可出都出来了,总要有个结果才好。
“吃吧,秋燕的手艺不错,这鸡还挺香”
“是,小姐”
烤鸡拿在手上,甘甜也觉得自己是饿了,开始撕这鸡肉吃了起来,当然,看身边秋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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