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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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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男子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少年,因为躲避父亲的责罚翻墙闯进了他的领地。
那时候,他沉默,对方盛气十足,一言不合便扭打在了一起,最后,洛风被他打得皮青脸肿扔回了隔壁的院子里。
之后,两个人大大小小打了几十场,在一次次的失败中,他被自己打服了,而后就成了跟在自己身后的蠢东西。虽然开始他并不愿带这么一个跟班,可对方十分执着,只要没人,便翻墙过来找自己,最后还被现了行的自己给吓晕了过去。
原本那时候,他们两个的情分就该断了,可一夜之间洛家覆灭,小尾巴成了无家可归的小可怜,最后只能窝在自己的墙角下,哭得伤心。无奈之下,他只能把这个叫洛风的蠢东西捡回家。这一捡,就捡了十几二十年,以至于这条尾巴养这么长。现在要剪断,君夜修觉得自己大概会有些不舍。不得不承认,这个蠢东西,已然算是自己的兄弟了。
“已经决定了?”
“君上,对不起”
洛风低下头,神情有些落寞,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他在兄弟身边这么多年,母亲却从未曾照顾过,怎么说都是亏欠。
“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
走到红衣男子的身边,君夜修沉声嘱咐道:“你既然要去东平,那边的人便放心用着吧!好好保重!”
说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望着男子湛蓝双目中的无限包容,洛风声音有些哽咽:“君上,我有几坛酿了十年的天仙酿,今夜,我们一醉方休如何?”
闻言,男子湛蓝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真诚的笑。
“好”
洛风除了一副精于计算的脑子,最拿得出手的便要数这酿酒的好手艺。君家如今名下的酒楼中的镇店之宝,很多都是洛风亲自酿造的。因为人懒,一家店中往往只有一两坛,价高者得,许是物以稀为贵的缘故,时而有卖到千金一坛酒的时候,哪怕是这样,拿到的也仅仅是男子闲暇之余随手酿的竹叶青、女儿红,与这喝了便飘然欲登仙的十年的天仙酿的档次差的甚远。
傍晚时分,当这天仙酿取出来一启封,整个君家的别院都能闻到若隐若现的酒香。
玉歌不擅喝酒,陪着男子来到洛风的院中,闻到甘醇浓烈的酒香后,仅仅是抿了一小口,便不再碰了。比起美酒这种杯中之物,玉歌还是更加喜欢喝君夜修命人给她准备的鲜果的果浆。
不喝酒,便只能坐在一旁喝着甜美的果浆看着二人喝。离愁别绪往往是最激发酒兴的。素日沉稳的君夜修此刻也是放开了喝酒尺度,方开始与洛风还仅仅是用巴掌大的小碗喝,到后来换了海碗,最后甚至已经招呼人换酒坛了。
看着那一尺来高的酒坛,玉歌本欲拦着些,却被身边的人我握了握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夫人,你用不着担心,君上千杯不醉,莫说是这一坛酒,便是将我方才酒窖里的酒全都喝光,他也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说着,抱着酒坛的洛风朝着对面相处了十几年如同兄长一般存在的君夜修双手一伸。
“君上,我先喝为敬了”
说完,青年男子仰脖喝了起来。看他这般模样,君夜修无奈的摇摇头,从一旁的风雅院的婢女的手中接过一坛酒,也跟着喝了起来。
见二人起了兴,玉歌只能坐在一旁干看着。到底是多年的情分,如今说走就要走,说不难过,又怎么可能呢!如果一醉方休能忘记离别的烦恼,玉歌不介意今天拖着一个醉鬼回去。
风雅院中,三人席地而坐,对着天边逐渐升起的明月品尝着陈年的佳酿。谁也没有看到,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名身着鹅黄裙衫的女子正朝着这边窥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泛着一层朦胧的幽意。
忽然间,一名抱着酒坛子的风雅院的丫环经过时,仅仅是与她对视了一眼,双目便变得呆滞无光,小丫环木然的走进角落的一间屋里,将酒坛放在女子的面前,任由她揭开,放下一些莫名之物。而后听了几句轻声细语,小丫环的双眼一闭再一睁,瞬间变得透亮,只是瞳仁依旧是有些直勾勾的模样。她看了一眼面前的酒坛,重新抱在了手上,走出了这间厢房。
她的身后,女子的脸上全然是一副诡异的笑颜。
第一百二十一章:蟒变
天若墨泉,月如弯钩
风雅院中,红衣男子的面色已经泛上了一层薄红,双眼变得迷蒙,抱着酒瓶儿趴在摆着精致美食小点的桌上又哭又笑。嘴巴里嘀嘀咕咕都听不出说什么。
“他喝醉了!”
男子叹息一声,却未觉自己的呼吸中都带着浓浓的酒香气。
“谁喝醉了!谁喝醉了我都没醉!”
抱着酒坛又狠狠喝了一口,洛风傻兮兮的笑着说道:“这酒是甜的,嘿嘿!”
话还没说完,就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打了,转眼仰倒在地,四脚八叉的睡了过去。
见此,风雅园中的人连忙上前将人抬回了他自己的房里。
“君上大人,你也要跟他一样,被人抬回去吗?”玉歌说这话转过头,却见方才还说着话的人已经靠在长椅边的一棵树的树干闭上了双眼。
······
说好的千杯不醉呢?
看着下人们将桌上的东西都收捡走,玉歌走上前,摸了摸男子白皙的脸,又贴了贴他的额头。
竟然是异常的寒凉!玉歌一惊,摸上了男子的手腕。
脉搏冲撞如同雷鼓,怎么会跳动得竟然如此混乱?玉歌连忙蹲下身,在他的耳边呼唤。
“夜修,醒醒,夜修······”
一声一声呼唤,靠在树边上的男子都没有一丝反应,周围浓烈的酒气让玉歌分外的不安。
风雅院中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不对劲,凑上前来,询问玉歌要不要帮忙把这位主子爷给抬回去。
玉歌转过身正想要说话,却听到一阵骨头摩擦“咯吱咯吱”的声音。随后她便看到两名丫环惊恐的瞪大双眼。
“啊!”
在丫环的尖叫声中玉歌回头,却见原本酒醉不醒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那原本湛蓝如同星海的眸子此刻眼瞳忽然间窄缩成了竖瞳,就有如······有如蛇类的眼睛一般。而且她还看到在男子脖子上出现了常人不该出现的东西。
毫不犹豫的一个闪身将男子遮在了自己的身后,玉歌回过头对风雅院的丫环说道:“君上突发眼疾,你们去主院让我的丫环甘甜带着我的药箱回来”。
如此俊逸的君上大人竟然有这么吓人的眼疾。两名丫环得了这位未来主母的吩咐后连忙应下跑出去叫人。
待人走后,玉歌只觉得身上已经湿透,她已经预感到眼前的状况若是聚集的人多已经全然不是她能够解释清楚的了。
“夜修”
玉歌尝试着让男子同自己说话,然而对方却仿佛意识到自己的不寻常,他站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双竖瞳放大,而后步步后退,如一阵风一般闪退,走得匆忙连身边的大树都被撞断。
见此情形,玉歌连忙跟了上去。
先前走出去的两名丫环,正在过风雅院湖泊上的小桥。突然间一阵狂风刮过,将二人都甩了出去。
“噗通”一声,二人便落了河。
所幸二人都是懂些水性的,扑腾了几下便抓住了小桥边上的铁锁。挣扎着爬上了岸,却发现小桥上的木板竟然因为方才的那一阵风上面大半的木板条都被掀了起来。没有了桥,她们难道要游过这条湖泊?
两名丫环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玉歌自然顾不上她们,现在她一心想要追上去看个究竟,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平日里男子总是欲言又止,难道这就是他隐瞒着自己的事情?
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玉歌朝着男子离去的方向奋起直追,可是追了半天,竟然还是跟丢了。想来也是,哪怕这些日子男子手把手的教她轻功,可刚学徒的徒弟怎么可能跟上用功多年的师傅呢?追到一处黑漆漆的密林面前,感觉到男子就在里面,玉歌本想继续跟进,却无奈头突然间有些眩晕。
周围一片寂静。只听得见她自己粗重的呼吸。感觉到自己体力有些透支,甚至有些想要作呕,玉歌只能放下了进入密林中搜索的打算,扶着密林外的一棵大树的树干驻足良久,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别院一趟,至于这里······
玉歌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打开后,几只泛着荧光的虫儿落到了她的手心。她握着手,让这些虫儿在自己的手里边来回的逡巡,等它们都熟悉了自己手上的味道之后,便收回了手。
“去把他找出来,无论在哪里”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她不找到他,他很难主动出现在她的眼前。现在她唯有靠着这些繁衍速度极快的蛊虫,寄居在丛林中的动物身上去寻找。
而接收到她意愿的蛊虫们在她覆手之时迅速朝着黑压压的密林中钻了进去。
看着点点的荧光消失在了眼前,玉歌站了一会儿之后便转身离去。方才来时,不觉得跑了有多远,真等回程的时候才发现,真真跑了好远的一段距离,在内力用的差不多的时候,玉歌坐在临时租用的马车上,一直到第二天的午时才回到了君家的别院里。
站在偌大的院门之外,玉歌敲响了君家别院的大门,在门房惊异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夫人,您是什么时候出门去的,怎么我都没瞧见?到底是老了,眼神都不好使了。今儿个上午,甘甜还有秋燕那两个丫头可是满地儿找您呢!”
玉歌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年迈的门房,她停下了脚步。
“老人家,您在这干了多少年了?”
“回夫人的话,从上一代主子开始,我就是这个别院的守门人了,至今都有四十多年了”。
“四十多年,时间不短了”。
“是啊,时间不短了,可惜主家不喜住在这,这别院都荒了很多年了,也就是最近才启用了。这君家每一代的主家都好打猎,这一处别院范围太小,用的时间也就少,不似在琼林院还有京城的沧澜府邸,后面都有一片大林子,主家喜欢。老奴听说,咱们家主子就是个十分厉害的猎手,常常猎到的都是凶猛的野兽,那些狮子、大虫、黑熊被人碰到了那都是要了命,可碰到主子那就是它们是逃都逃不掉。老朽十年前在野林子里就碰到一条凶恶的大虫,险些没被吃了,那时候主子可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年,就往那那么一站,那大虫就吓得腿发抖,哈哈!”。
说到这,老门房布满皱纹的脸上是浓浓的骄傲。让玉歌几乎能想到当时的场景。
是啊,君夜修的确是天生神勇,在她的记忆中的确没有任何的野兽敢近他的身,而且他还有御蛇的能力,这是她怎么都学不上的。这就是一种天赋。
她一直以为她足够了解君夜修,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诉她,有些事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没有足够的信任她。虚弱的笑了笑,玉歌继续往前走,然而,心力交瘁的她无论在心力还有体力上都已经支撑不了了。
在老门房惊恐的呼喊声中,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洛风从宿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他敲着自己的脑袋觉得眼前都还是一片朦胧的。头昏脑涨的情况告诉他昨天他真是喝的太多了。
“你这孩子,昨夜未免也太过了,原本顾着你和君家这位主子情分不比寻常,便没有过去打扰。可你看看你们,一个喝的晕过去整整一天,另一个喝的还犯了眼病,把着院子里的丫环都给吓坏了,也不知道这君家人到底遗传了什么病,眼睛怎么会成了竖瞳······”
妇人一边拧着毛巾,一边给自己的儿子耳提面皮,却不知道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原本有些头晕的洛风听到她说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却是站起身凑上前来。
“母亲,你说什么?君上犯病了,眼睛变成了竖瞳?是谁说的,人呢?”
“你问这么多,让我回答先回答哪一个?”。
没好气的将毛巾递给洛风,兰心给儿子整理着包袱。
“昨儿个这风雅院的两个丫环看见的,可吓坏她们了,若不是那位穆小姐给那么解释了的一番,她们还以为自己碰到了什么怪物呢。我和凤玲听到消息走出去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的两个人就都不见了。我看着喝酒就是误事,日后你切记不可再喝,你自己瞧瞧去,那位君上喝多了把风雅院外面的桥都给撞坏了,我们若是离开,还得做小船了”。
“母亲,我先出去一趟”
“可是外面的桥断了”
“风雅院后头有一条用来观景的小船”。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洛风连鞋都顾不上穿就着急忙慌的跑开了。临出门前还将迎面走过来的凤玲给撞到了地上。
“洛哥哥,你去哪?义母可是在给你收拾行装呢!”
女子的叫喊声没有将人唤回来,里面收拾着东西的兰心走上前来。
“由他去吧,这些年他跟着那位君上太久了,听到他身子不适竟然比对我这个母亲还要伤心关怀,果然是不能让他在跟着人家继续下去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可是我们日后的指望了”。
多年未曾跟在儿子的身边,兰心有些担心,对于她来说,这个儿子是她日后的指望,她可不能让他被人家给摆布了。
“义母多虑了,洛哥哥不过是担心那位君上的身体罢了,毕竟那是君家的后裔若是因为跟他喝酒出了什么闪失于他的前途也是无益,不知道义母可曾听说一件事,这位君上极有手段,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可是不在少数,洛哥哥这么做,也是不想惹下什么麻烦罢了”。
“我当然听说过,就是因为听说他的残暴不仁,我才这么急着要带他离开,就是怕他脱不了身。那是个不祥的人,连他的母亲宣华夫人都说他是个恶魔,这样的人跟着将来定然会出乱子。不行,等他回来,我们立刻离开,相信以风儿父亲在东平的威名,还有洛家的至交东平丞相宋岩的举荐,风儿日后的路不会太难走”。
“义母说的极是”
洛家当初在东平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世家,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洛风乃是洛家唯一的后人,东平的那些故旧怎么也会有所照拂。
“只是怕洛哥哥会不舍得走”
“不走也得走”
妇人态度很是强硬。
“他是我的儿子,我的话就一定要听从。若不是因为念着他,我何苦要这么大老远的带着你来寻他,如今人找到了,难道他还能忍心忤逆我这个多年来受尽了苦楚的母亲不成”。
想到那种可能性,兰心一把抓住身边女子的手:“凤玲,你可要好好劝着你洛风一些”。
“义母放心,有我在,洛哥哥会听你的话的”。
“那就好,这样宣华夫人那边我也就有了交代了,这些年对我也是多有照拂,既然是她的意愿,那么我也只能照着办,才不算忘恩负义”。
说这话,妇人的头又开始犯晕,身边的人连忙将她扶到榻边上休息。
等人上了榻,年轻的女子便又取了琴,开始弹奏起凝神的曲子来。只是哪怕琴曲再动听,彼时的那一场场噩梦依旧困扰着床榻上的妇人,令她神情挣扎,十分不安。哪怕记忆不全,那一场杀戮,终究成为了跟随妇人终生的梦魇。
君家别院的主院,玉歌躺在松软的榻上,看着甘甜将人送出了大门后没多久便见她走进来说道洛风求见。
“让他进来吧!”
听到玉歌说话,王秋燕瞧了瞧自己现在这位主子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趁着甘甜去叫人的空档,给软榻上加了一个靠垫,而后,将坐起身来的玉歌扶起来靠上去。
“秋燕,一会儿洛风进来,你跟甘甜在外面守着去,我有些问题想问他,不想让其他的人听见”
“哦,主子放心,我一会儿在外面守着,绝对不会让人进来的,谁想进来我就把他扔出去”。
说到这王秋燕撸起袖子,一副要抡人的模样。
见此,玉歌虚弱的笑了笑,回了一声“好”。
在甘甜的示意下,洛风走进了这一处君家别院的正院。此刻,他的脸色有些青白交加。当看到自己院内那被撞断的大树还有院子外头那一座被毁坏的小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肯定昨天晚上君夜修又出现了这些年时不时出现的异状了,而且还是当着未来夫人的面!
看着正院中空无一人,洛风的心情有些沉重,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进去了该如何跟这位解释。
这一边想着,人便走到了正院的厢房内。
“夫人”
瞧了一眼在榻上躺着的玉歌的神情,那直勾勾的看过来,等着自己解释的模样让洛风的心跌到了谷底。
“说吧,告诉我事情,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隐瞒”,女子的口气淡淡的,根本听不出喜怒。
“夫人昨夜看到了什么?”
哪怕到了现在,洛风还在想自己还能不能兜住男子的秘密,作为跟随了君夜修多年的兄弟,这几年,男子的努力与挣扎他都看在了眼里,他实在不愿意看到男子失去他最心爱的女人。
“我看到了什么?”
玉歌低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
“我看到了他的眼眸变成了竖瞳,看到了他的身上长出了寻常人不会有的东西,看到了钻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丛林中去······洛风,你能告诉他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让我自己来判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要告诉我他得了怪病,这是我给下人们的说辞。洛风,我的母亲是神医弟子,我在医术之上也有一定的造诣,昨夜我亲自给他探过脉搏,我确定那时候,他的身上有问题,所以莫要用那些无稽的理由来搪塞我”。
女子说得这般的透彻,洛风已然知道无法再隐瞒,他踟蹰了一会儿,终是抬起头来,走向了女子的卧榻,在她的面前跪下。
“这件事,说来话长,还请主母容我慢慢到来”。
“曾几何时,有医者曾言,世人都是由上古猿猴所化,故而有四肢,能直立行走,这是针对大多数人而言。然而对于君家的人却不适用。他们从先祖开始便智慧超群,天生拥有御兽的能力,在进入稳定的生长之龄后还会不定期的变成······”
看了一眼榻上看过来的人的双眼,洛风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还会变成长有蝶翼的巨蟒。也许这就是君家人不同之处的根由,他们的先祖并非是上古猿猴而是可驾驭万兽,能力卓绝的九天狂蟒”。
“因为与众不同,为了避免被世人认为妖孽,君家历代的祖先都行事低调,数百年前甚至独自隐居深山不曾出世,直到后来天下纷乱,名不聊生,啸月先祖不忍心看到战争不断导致血流成河,便驾驭万兽一统四方。当啸月王朝建立之后,先祖皇帝为了方便隐匿身份,便在行宫都建造在密林附近,每当产生裂变便隐入丛林。君家人的秘密就这么被隐藏了两百年”
“然而,到了啸月圣皇之时,出了变故,因为一次宫变,圣皇担忧体弱的皇后,强忍裂变带来的痛苦,回到宫中将人带出宫中,却不料最终没能扛住生理上的变化,在皇后面前变了形。因为强行压抑,裂变后圣皇变得异常的嗜血,当着皇后的面就将皇后身边的两名宫人给吞噬了下去。皇后见后当即晕倒过去,从此一病不起,到死都不愿意再见圣皇一面”。
“因为爱人的故去,圣皇大受打击,在后族的逼迫下放弃了啸月的皇权。之后到了君上的父亲,也是如此,意外导致的秘密暴露让宣华夫人对君家的人唾弃不已,连带君上从小也是不得欢喜,知道君上也有那种血统之后,宣华夫人甚至几度派人刺杀他,以至于最终顺从了东平国君的安排,送到了天元做了质子”
洛风一口气将君家的事竹筒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没有再做什么隐瞒,他知道现在他瞒的越多,只会让眼前的人产生更多不必要的误会。他心里头隐隐有一些期待,君上心上的这位穆小姐能跟自己一样,接受他的与众不同。当然他更加希望对方能够继续留在君夜修的身边,他心中明明白白,这名女子若是离开一定会给君夜修带来致命的一击。
那个男人啊,一如啸月圣皇一般,对心爱之人,已经到了可以掏心挖肝的地步。
“夫人,我知道这件事对于常人来说是难以接受,可是请您想想君上对你的一片心意,不要······不要舍弃他”。
洛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祈求,这是为自己忠心对待了多年,肝胆相照的兄长求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女子离开的,他要做的只是在君夜修未回来的期间尽量挽留住眼前的这位。
看着跪在床边的人谨小慎微的模样,玉歌觉得也许是自己的神情过于冰冷,所以让对方产生了所觉。虽然现在事实有点超出了她的预料,可总算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狂蟒么?
玉歌不由想起了在穆家的皮毛坊中遇见的那条银色的大蟒蛇,她隐约间肯定了那就是君夜修原本的样子。哪怕现在心有些乱,有一件事玉歌心里头是清楚的。
“我自然是不会舍弃他”
“您说什么?”
洛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洛风,连你都这么多年未曾舍弃他,将他照顾得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做不到呢?”
靠在软垫上,玉歌微微一笑,精致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温柔:“这世间没有什么是爱所不能承受的,我对他的情感,已经无关他的本来面貌,只要他依旧是君夜修,那我永远需要他站在我的身后”。
望着女子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洛风有些怔然:“可是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惊吓到晕倒了么?”
怎么这般轻易的就接受了,洛风觉得自己准备好例如抱腿痛哭,全府跪求等很多挽救措施都派不上用场了
“是啊,的确是晕倒了,不过不是因为被他惊吓的”,玉歌笑了笑,对榻边上跪着的人说道:“起来吧,在你离开之前,我只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明明好好地,他怎么会突然间变成那等模样,难道喝酒······”。
“不会”,洛风当即否定了玉歌的说法。
“君上对酒不会有那般大的反应,我酿造的酒对于他来说就犹如果浆对您的作用一样。若是寻常,便是我趴下了,君上也依旧是清醒的。在此之前,我与他品酒,到最后都是他将我拎会屋里,这一点我十分确信”。
“那到底是何原因?”
“此事还需要仔细调查,其实,这三个月,君上的情况一直都尚算是稳定,从未发生过不可掌控的情况。现在大概只有君上自己才知道是何原因导致他产生了突然间的变化”。
“我明白了”
玉歌现在已经没有精力过多的去追究这件事,她只想尽快见到他。
“洛风,想办法找人将两百里外的那一处密林封锁起来,不得让任何人进入,等我清醒过来,便亲自过去,你可否办到?”
看出女子如今十分疲倦,洛风连忙应了下来。
“夫人请放心,洛风一定将此事办好”。
“那就······好”
玉歌低低的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一点点的滑入了甘甜为她盖好的锦被之中。
见此,洛风悄然退出了这间厢房。走出门外的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事重重,他能看出来,夫人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方才府里请了大夫,看来他要好生询问一二。否则那为回来了知道自己照顾不周,自己也别想心安。
此刻的洛风已经全然忘记答应了自己的母亲要离开君夜修的身边,只是想着要如何才能好好照顾好府里头这位,将来全须全影的交还给君上大人。
做好了打算,洛风连忙朝着正院外走去,相信在这台州四十多年的老门房应该认识那位大夫,自己能够更加详细的打听上一些消息。
君家别院的厢房之内,玉歌进入了朦胧的梦境之中,在那里,有一双小手正朝着她伸过来。看到那朝着她伸手的小小身影,她笑得流下泪来。
你终于还是来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孕事
深秋季节,一连几日秋雨不歇,绵绵不断,润泽了大地的同时,湿热的气温也唤醒了沉睡的万物。
离台州一百多里第古树密集的丛林外,大批军队士兵将整座丛林包围成一个圈,周围都挂上了围挡之物,防备树林中的野兽出来伤人。
虽然他们不知道因何原因被派来驻守在这,却知道上面交代了,守住这里一日便是一两钱银。仅仅是守在这丛林的外围,一步也无需靠近,这可比他们在战场上拼死拼活刀口舔血一个月三两要来的轻松便利多了。
有人甚至猜想,这一处深山老林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宝藏之类的东西,要不然那穆家的人怎么会这般的大方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有那么几个自认为艺高人胆大的人偷溜进了这黑黝黝的林子里,最后却是一个个吓得屁股尿流的跑了出来。
据回来的人说,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大树全是蛇!不单单是小蛇,还有一条巨大的蟒蛇,那蟒蛇尾巴一晃就将他们其中一个拿着刀冲上去的士兵给拍成了肉兵!
得到这样的回复,再也没人敢擅自走进去一步。但是也没有吓得逃跑的道理,因为除了不让人走进去,里面根本没有东西跑出来。
负责派人过来守山的将领惊疑之下不得不亲自来到了穆家小姐如今下榻的那一处别院。
得到的回复乃是这巨蟒乃是这位小姐的爱宠,因为被小姐灌了酒,发了性跑到那深山老林子去了,小姐这几日身子不适,为了避免爱宠有什么闪失,才请台州的士兵们帮着看守几日。等小姐身子大好了,便亲自到林子里去将爱宠带回去。
巨蟒······爱宠······
满脸络腮胡子的台州将领一脸见了鬼的模样。虽然他没有见过那条巨蟒,可是听着下面的人描述一番都觉得毛骨悚然。这几日生生把队伍往外延伸了好几十丈,就是怕那玩意儿跑出来有危险。现在有钱人家的小姐们都已经这么任性了么?养只小猫小狗倒也罢了,你养比木桶还粗一尾巴能把人拍成肉饼的蟒蛇?
拿着穆家的下人恭恭敬敬送上来的一万两银子的赔偿,络腮胡将领表示有钱人的世界他是真的不懂。
好好看着吧,看这位小姐的面色红润也就是这一两天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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