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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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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之中,一双痴情男女柔情相溶,立在湖泊边缘的几名少女都为之侧目,暗自感叹主家夫妻二人之间情谊之深,令人羡慕。
在她们的身后,一名衣着朴素的女子看着那边相拥的二人,琥珀色的眸子里一道幽光闪过。
是夜,一阵琴声在君家别院的南院中倾泻而出,高山流水般的曲子伴着阵阵秋风送入了一干人等的耳膜之中。
听着优美和缓的曲目,便知道弹奏之人技艺精湛到引人入胜,听音之人仿佛置身一片花海之内,坐看翩翩蝶舞。当弹奏者将琴丝的音色发挥到了极致。其突然变调,那时而急促时而拨动如同走珠一般的音调又仿佛将人带入了一场充满硝烟的战场之中,世间的浮世梦幻,仿佛全然在弹奏者的琴音里,双手的挥动之中。
当琴音停止,一切归于寂灭,弹奏者收回双手,看着厢房内床榻上的妇人浅笑。
“义母,我弹奏的曲子可能比得上义母曾今所奏?”
躺在床榻上的妇人坐起身来,她走到一旁伏案睡着的红衣男子身边,用手碰触着他白皙的脸,良久之后,方才回答弹琴之人的问题。
“凤玲,你的琴艺已经远超于我,我的琴声意在静心,而你却已然到了更加高超的境界”
“是啊,可就是弹奏的再好凤玲的琴艺也是从义母身上学来的?”
女子站起身来,走到中年妇人的身边。
“凤玲记得第一次见义母时实在寺庙的佛堂之中,我被外祖母惩罚,心有不服,然而听到义母的琴声之后便忘却了心中的烦恼。明明是那么大的怨气却被一曲音调轻易的就化解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所以凤玲一生中觉得是有两样东西是最美的,一个是凤玲的双眼,还有一个便是义母的琴音”。
“是啊,你的眼睛很美,与你的父亲一般无二”
想到女子的父亲,兰心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这些年,我拖累了你,日后,就让我的孩儿替我好好补偿你”
闻言,女子娇俏的脸上染上了娇娇的笑意:“义母谈什么补偿,这些年明明是我占住了义母的疼爱,如果不是这次巧遇,我还舍不得让义母认回这个儿子!”
“你呀!”
妇人眼中染上了满足的笑意,然而就在下一刻,她的双目发花眩晕,一如白日里病症发作时的情形,一时的头晕让她险些落在地上,最后被人双手扶到了榻边上,就近躺下。
待妇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名唤凤玲的女子在她的身边坐了一会儿,感觉到她的气息稳定后走到了红衣男子的身边,对着他附耳轻声说道。
“义母本来是我的,你很幸运,我愿意你们一同分享,你要好好珍惜”。
说完,女子回到了放琴的地方,继续弹奏起了下一个曲目,在悠扬的琴声里,整个君家别院中的人都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输不起
台州的战乱波及虽大,在王进等人的努力下去却处理尚算得当,不少逃亡外地的人知道战乱平息,已经有了回迁的迹象。一连忙碌一个多月,长公主赵盛敏终于腾出手来与自己在宫中结识的小女子会面,一同走在这座自己熟悉的城市中漫步。
如今赵盛敏同玉歌可算是无话不说,从如何取得东洲军信任,如何部署攻城,再到如何绞杀李敢,那战火纷飞的残酷景象在她的描述中展现在了玉歌的眼前,谈及男子在战场之上的勇猛,令玉歌不由望了望那边云淡风轻的男子,一切的血腥,她都不曾看到过,却也感到场面的残酷,她该庆幸,男子天子卓绝,毫发无损。
“这几个月,不是跟着打仗就是看台州各县上交过来的卷宗,看完后再想应对之法,几乎都快不知今夕是何夕,到现在才有时间与你坐下详谈,抱歉!”
收回视线,玉歌摇头笑着说道:“长公主为的是台州的百姓,玉歌怎能不谅解,何况我们穆家的商铺若是没有长公主帮忙护着,恐怕不会被保存得如此完善”。
的确,攻城胜利之后,赵盛敏除了叮嘱东洲军不要扰民,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将穆家名下的那些产业留存下来,哪怕已经人去楼空,也不得擅自动用。所以穆家的人走时是何等模样,再回来看依旧是何等模样,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这都是应该的”
赵盛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她与女子三丈距离之外的男子,那如炬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身边站着的人,手上还拿着大大小小数个包裹,装的应该都是一路走来女子曾近驻足打量过的物件,又见女子脸颊上红粉绯绯,联系王进等人说的一些话,以及穆家商行最近在台州采买的一些喜庆之物,不由了然一笑。
“其实,穆家在台州的生意虽也不少,却不值当穆家的主子亲自来一趟。小姐看来是真真挂念,才会不远千里跑这一趟。在京城之时盛敏便知小姐与他有意,如今才看到分明,眼看着好事近了,盛敏应该备上一份厚礼,为小姐添妆才是”。
“让长公主见笑了”
玉歌的面皮并不算薄,既然决定了要嫁了,便也没想着隐瞒。何况人明晃晃的跟在身后呢!转过身,只见那人正立在一箩筐鲜亮的葡萄面前,不由口舌生津。
而那头的君夜修自然也瞧见了小女人馋嘴的模样,知道玉歌喜食这些水果,便果断扔下钱银让人送到别院中去。
男子一身气势以及冷硬的表情十分唬人,若不是离开是扔下一锭银子,小商贩们还以为遭遇了打劫,虽然这贼匪长相实在是俊俏了些。等那人报了送货的地点,便知是这台州极有财势的府邸,忙不迭笑嘻嘻的应下而后将东西送了过去,这么多的银两,莫说是一筐的果儿,便是一马车的果儿也是能买上的。若是多来几个这样的买主,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赵盛敏原本玉歌到了台州,自己多日不曾陪同,有些失礼,今日一得了空,便立马过来做一回东道主,却没想到主家没做明白,反而被二人的互动闪到了双眼,这两个哪里是未婚的夫妻,分明就是新婚正浓。如此情谊相投若是被那些人知道恐怕要气炸了肺。对于一些传闻,赵盛敏还是有所耳闻的,故而忍不住加以提醒。
“盛敏昔日曾听闻一些消息,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若不是如今与穆小姐有些关联,原也不打算提的”。
见长公主一脸正色,玉歌停下脚步。
“长公主但说无妨”。
“穆小姐可听说过冷玉蝶这个人?”
玉歌没想到会在赵盛敏的口中听到那位冷妃的名号,不由挑眉,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大,兜兜转转的,总会有机会碰到。
“玉歌只知道此乃宫中那位身怀龙裔的冷妃娘娘的名讳”。
“的确,当初盛敏还与这位冷妃娘娘有过一面之缘,不过穆小姐一定想不到是在何时何地”,赵盛敏目光投向那边的男子。
“那时盛敏身处困境,曾意外闯入这位君上的练功之所躲了整整三日之久,在那三天中,便碰到了这位冷妃娘娘,那时,她并不知道君上并不在此,却将身着男装的盛敏当做了君上,对我倾诉了一番爱慕之情,虽然盛敏不知道后事如何,可小姐既然要与君上成亲,怕是对那位冷妃娘娘还要小心提防,毕竟,能在陛下宫中存活下来的女人,都不简单”。
“多谢长公主提醒”
玉歌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难怪那位贵妃娘娘那时候一心要将她置诸死地,原来并非单纯的是因为冷氏。
“不过是一桩小事”
看玉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赵盛敏还以为在宫之时玉歌就已经跟冷妃对上过了,不由轻笑:“我的那位父皇,已是七十的高龄,却还是喜欢那些年轻的女子,却不知道这世间的女子爱的都是俏郎君,有几个能受得了这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如今那冷妃怀了身孕,若是真的生了个皇子,就是他自己的下场恐怕都好不到哪里去”。
赵盛敏此言说的实在是包含了太多的道理,细细体会,几乎就要说皇子一出生,惠帝紧跟着就要倒下去一般。不过二人都不是官场上尔虞我诈的人,说这些倒也不怕什么。而且经历了李敢统治的这些年,在台州,天元帝的皇权早已经毫无威信可言。便是真有人听到,谁又会去告密。那样昏庸的皇帝,早死了反而是百姓的福气。
“好了,不谈这些,我见你们穆家商铺从台州采购了不少喜庆之物运回去,想来穆小姐这婚事是要在京城之中举行,盛敏此刻留守台州,多有不便,只能备上礼品,小姐不要嫌弃才好”。
“长公主客气了,只是依陛下的旨意,这台州交由公主代管,若是朝中派人前来,公主如何自处?毕竟京城之中,目前恐怕难有公主立足之地,而东洲,玉歌听闻陛下已经有意收回管制了”。
天元帝这么一做,抱着便是撤番地的打算,其他的地方不好动手,便先从已经废了的东洲和台州开始。仗是长公主赵盛敏拼命打下来的,可是这利却要丝毫不剩的收回去。
“收回?”
赵盛敏轻轻一笑,面容上是前所未见的冷意。
“若是他说收回就能收回的,这天元也不至于落到了今日这般的境地了。如今天元国弱,我那几个姐妹都各怀心思,大家不反就不错了,怎么都不会让他任意摆布,而我,只要那些人来了,东洲和台州的百姓都会告诉他们,此处,已经没有天元君主辖制的余地”
多年的漠视已经在京城之中的遭遇已经让赵盛敏对天元帝彻底失去了信心。父不慈女便不孝,对于这个害了自己一生的父亲,赵盛敏心中有着一股浓浓的恨意,特别是当斩杀李敢之后从府中搜到了这些年天元帝与李敢的一些通信,其中多数竟然是让李敢好好管束自己的长女,甚至暗指手段强硬一些也无妨。那些信件都是在她向京城中发出求救之后送到的,这些证据,让赵盛敏恨透了天元帝,如果可以,她真想亲手杀了那个老东西。不过经过这场战争之后她就想开了,她已经对这个父亲乃至天元都没有了一丝的留恋,倒不如和李敢一样,彻底的脱离天元的控制。
如果非要选择,她宁可归属北地九城的管辖,也不要将两城的百姓再度送到一个昏庸的君主的手上。这件事早在之前,她便已经与君夜修深谈过,无奈对方并没有开疆拓土的想法。不过眼下她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事,身边的这个也是能做得主的,如果这是送给女子的添妝,那那人还能坐视不理么?
想到这,赵盛敏笑了,哪怕再怎么强硬的人,只要有突破口,就好办了。
玉歌并不知道自己突然间又多了两座城的嫁妆,只以为赵盛敏有意坐拥两城,心里头也踏实了,比起那个天元的皇帝,还有冷家的人,她更加愿意有些血性的赵盛敏掌握东洲与台州。
赵盛敏陪伴的一天算是很有收获的,在她的指引下,来了台州数日却未曾见识过台州风土人情的玉歌逛了好几个台州的名胜之地,品尝了台州农家人亲手调制的百花蜂蜜,收获了不少看起来颇有趣味的手工制品。
等到回程的时候,赵盛敏骑着马一路返回,玉歌只能由君夜修陪着坐在马车上慢悠悠的往回走,马车上除了二人的坐的空间,其余的摆着的都是这一路上采买而来的东西。
“是不是买多了?”
咬着手指,玉歌开始反思自己购物狂的本质。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特征,出门的时候其实什么都没打算买,可是走一路逛一路,经过一个地方便有那么一两件稀罕的东西,于是稍微走远一些这要往回带的就不是一件两件了,再加上男子在身后看她目光停留的地方,便是一路纵着买买买,所以现在这个结果,真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嘤嘤。
将女子放在唇边的手指拿了下来,君夜修从一旁摆着的那些东西里找出在小摊子上随手拿的一串葡萄,去了皮喂了过去,一边喂一边温声说道:“并不”
对于他来说,陪着小女人逛街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只有这样的陪伴,才能让他更加了解她的所需。她要的他给,天经地义。只是下次如果没有其他人站在她的身边让他还要保持些距离就更好了。
被人包容着,玉歌很快便放下了自己那一点点的心里小负担。乐滋滋的吃着剥了皮的葡萄,见男子没将手收回去,也没好意思讲葡萄籽吐出来。
“葡萄籽吃了对皮肤好”
不料男子摇头,一手碰了碰她的下颚,而后说道:“吐出来,你书房中的医书我也看了,这样对肠胃不好”。
有一个与自己一般聪明的男人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至少你没有办法糊弄他了,除非他自愿。玉歌嘟了嘟嘴,将葡萄籽吐在了他的手上,又吃了几颗,便不吃了。见男子将葡萄籽扔出了窗外便从怀中取了帕子给他擦了手。
马车缓缓前行,玉歌靠在男子的怀中,一只手临摹着他立体的五官,光洁宽阔的额头,湛蓝如海,幽然深邃的眼瞳,犹如悬胆般坚挺的鼻······一切的一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整体,难怪会有人惦记。
想到长公主赵盛敏提到的事情,玉歌有些吃味地说道:“你我成亲之前,有些事情我想问个分明”。
“嗯”
看玉歌如此认真的问话,君夜修眼神一闪,而后抓着她的手说道:“只要你想知道的,我便都告诉你”。
“在我之前,你是否有过其他的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玉歌只觉得胸口发闷,算算男子的年纪,之前有什么也是有可能的,只要一想到其他的人也······
“没有”,还以为她要问个什么,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事,男子据实回答道:“在你之前,我的面前女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在我的面前出现的久了,也许活得也成了死的。在你之后,除你以及和你有关系的人之外,依旧是是如此”。
“那如果有其他的长相不俗的人心里也有你······”
“那又与我何干?”
不喜欢自己的小女人为何要为了这样的事露出烦恼的表情,君夜修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这里,自始至终都只住了一个人而已,若是它还跳,那便只是因为这一个人”。
抚摸着男子的胸膛,感觉到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玉歌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发烫,脑子已然是暖化成了一团浆糊,只有一句话在回响。穆玉歌,你降了,降了,降了,跑不掉了······
依赖无比的靠在男子的怀中,感动过后的玉歌眸光犀利,她隐约间明白了,男子对自己的心意坚定不移,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引得宫里的那个生出了歹意。既然一切已经清晰,那么她便不会给对方可乘之机,冷玉蝶,怀着龙裔的冷妃,今生她不会给她有伤害他的机会。
君夜修五指成梳为怀中的小女人梳理着不知何时打了结的发丝,将它们一根根理顺,心中却是庆幸对方问的并非是他隐瞒的东西,如果她真的发问,他该如何应答,怔愣了片刻,男子的目光变得坚定。
也许,他依旧会隐瞒,他不敢用她来做赌注,这世间唯有穆玉歌,是他输不起的。
然而,君夜修却没有预料到,哪怕强大如他,有些事情,终究是避无可避。
------题外话------
嘎嘎,要放大招!
第一百二十章:天仙酿(设局)
因着洛风之母的到来,君夜修将原本由他接手的一些事略作了调整,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些,陪着玉歌逛了许久,回到府中便难免要忙碌上一阵。
玉歌倒是很想一起陪着他,可坐在一起,玉歌便忍不住往对方那边看过去,看着看着,君夜修也顾不上做别的事情了。所以现在只能让男子一个人去书房里忙去,否则玉歌觉得自己都快要跟对方长在一起了。
想到两个人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的样子,走在别院小道上的玉歌便忍不住抿嘴笑了。远离京城的这段日子,玉歌觉得一切都特别的宁静,也许那个地方,给了她太多不好的回忆,以至于如今一出来,便觉得格外的安宁,再有他陪伴在身边,当真是岁月静好。
在一处八角亭中坐下,玉歌靠在亭中的柱子上看着面前的一汪碧水湖泊出神,走了小半日的体力消耗是很大的,和缓的秋风吹了吹,她便有些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耳边一阵悦耳动听的琴音响起,曲调舒缓合度让玉歌的眼皮越发的沉重。随着曲乐的延伸,玉歌仿佛踩在了一片云朵上,而有人正牵着她的手正在往前走,走着走着,一阵刺耳的虫叫声将玉歌从沉睡中惊醒,她睁开眼,便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湖泊的边缘,再走两步,人就下去了······
“小姐,你怎么离这湖这么近?小心摔下去啊!”
玉歌转过身,却见自己从黑风寨带回来的王秋燕一个箭步跑了过来,拦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同于在黑风寨时的狼狈,眼前的人身着一身贴身的蓝衣劲装,头发高挽,看起来身形优美,装扮利落,好似一名真正的女护卫的模样,当然如果没有那一脸的憨相就更加好了。
不动声色的离开岸边,玉歌淡笑着说道:“只是不小心走过来了,你这几日过得可好?”
这几日玉歌将王秋燕安排给了甘甜,倒是没有过多的过问她的事情。
“好,当然好了,我在这天天吃得饱,甘甜特别大方,看我吃不饱,把樊将大哥他们给她买的压箱底的吃的都给我了。我现在一整天都有花不完的力气”。
压箱底的吃的······
听到这个说法,玉歌真真是忍俊不禁了。
“既然是这样就好了,在我这没有太多的规矩,你跟甘甜相处融洽便好”。
“我和甘甜没问题,我们现在是好姐妹,她跟樊将大哥出去都不忘给我驴打滚,挺好的。就是这两天晚上天天有人乱弹琴,吵得头疼,小姐,你能跟姑爷说说,不要弹了成不?”
“乱弹琴?”
“是啊!每天夜深人静睡觉的时候就开始弹琴,我本来睡得挺香的,可是一听到琴声就开始心脏扑通扑通跳,心里难受得很,还脑袋疼,甘甜还笑话我一天天心烦气躁想太多了才会这样,让我有时间找个大夫抓一副凝神静气的药吃了,可是我最怕吃苦药了。小姐,甘甜说你懂医术,要不你给我看看吧?”
说话见,就把自己的袖子一撸,将手伸了过来,一副求把脉的模样。
玉歌无奈的要摇摇头,探上了她的脉搏,脉路清晰,跳动平稳,并没有任何问题,是十分康健的身体状况,只是由于这两日睡眠不好,气息略有不匀,双眼中有了些血丝。
“你很健康,无需用药”。
“我就说嘛,我以前最愁的便是吃不饱饭,现在一天三顿吃饱饱的,晚上还有零嘴,一点儿心事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因为胡思乱想而睡不着觉呢,肯定是被琴声打扰的”。
“大概吧”
二人正说着话,便见那边一袭红衣的洛风,恭敬的扶着母亲兰心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妇人见过穆小姐”
虽然醒来之后,洛风有跟母亲交代过玉歌的身份,可是在妇人看来,未曾成亲,这名分上便不好做定论,现在叫夫人,多是叫不出口,但是对方身份毕竟不比寻常,君家对洛风确实有所庇护,故而礼节还是要有的。
“兰夫人客气了,您身子不爽利,请到那边的亭中坐”
一行人在凉亭中坐下,妇人看了一眼玉歌身边立着的王秋燕,而后向玉歌询问道:“方才走过来的时候,听小姐身边的婢女说,这晚间被琴音打扰故而无法入眠,不知可有此事”。
玉歌瞧了一眼自己身后被点了的王秋燕,笑着说道:“我这婢女心思单纯,并不懂的音律之事,故而听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要换个僻静些的地方住着便好,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闻言,妇人点点头。
“这音律之事,对于不懂的人来说却是难以体会其中深意的。凤玲的琴声若是能领会者,便有清心疗伤,养精会神的功效,如小姐身边这位婢女一般因为琴音无法入眠的,兰心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若让她与我在一处一些时日,研习一二,说不定,将来留在小姐身边能有些助益”。
听到坐在眼前的这位夫人说要自己学那劳什子的音律,王秋燕脸色发苦,连连摇头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跟小姐说的一样,换个僻静点的地方睡,实在不行耳朵里塞上棉花就好了”。
王秋燕的说法显然让妇人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对方如此强烈的拒绝,也不能上赶着让人家学,于是木然的换了个话题。
“有一件事,我这两日想了很久,却是不好开口对那位君上说,想请穆小姐代为转达,不知可否?”
“母亲,您······”
站在妇人身边的洛风显然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神情有些不对了。
“风儿,你先莫要说话”
看洛风的神情,玉歌双眸微动,正色起来。
“夫人不妨直言,玉歌先听一二,再谈其他”
“那好,妇人就在这直说了。相信穆小姐也知道,风儿祖上乃是历经两朝的望族,虽然中间出了变故,可断然没有就此没落的道理。这些年,他的父亲不在了,我有不在他的身边,故而让他失了鞭策。如今我既然已经回到他的身边,便不能让他继续给人为奴为仆下去。妇人听说,过些日子,小姐便要与君上大婚,届时定然是要将君家的事物管在手中的,不知道小姐可否与君上商量,放我儿与我离去,好让他全心全意的去求个前程,将来也好重整洛家的旗鼓”。
说到这,妇人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这些年,我身患重病,一直浑浑噩噩,才耽误了寻找儿子的大事,若不是凤玲聪慧,求人多方打听,我还不不能与我儿团聚。还请小姐看在妇人多年孤苦的份上,求君上高抬贵手”。
面前妇人的话几乎是在说君夜修强留洛风做下人一般,可据玉歌所知,洛风从来就不是君夜修的下人,多年来留在他的身边也是心甘情愿的,可对方的说法,实在是令人气笑了。不由转过头问那边立着的一脸急色的洛风。
“你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不是”,洛风走上前来,对兰心说道:“母亲,儿子这些年根本无心仕途,与君上之间名为属下,实际与兄弟无二。您又何必逼我呢!”
“我不是逼你,我是为了告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他一直想要继承洛家的家业,秉承祖辈的遗志,难道你都忘了?”
说到洛将军,妇人的神情变得无比激动:“也许你父亲说的对,慈母多败儿,就是当初我一味的护着你,所以洛家出事之后,你竟然不思进取,龟缩在这里,你若继续这样下去,我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说完这一番话,妇人开始颜面痛哭,让整个亭中的人都莫名觉得压抑。
这件事已经不是玉歌能做得了主的事了,正想先宽慰看起来精神有些紧张的妇人之时,便见那名叫做凤玲的女子疾步朝着这边走来。
“义母这是怎么了?”
女子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有些生气,朝着一旁的洛风埋怨道:“洛哥这是在做什么?义母这些年卧病都不忘叮嘱凤玲要早日找到你,你如今怎么能让义母这般的伤心?”
洛风面对这眼前质问自己的姑娘,颇有些羞愧,犹豫片刻,走上前握住了自家母亲有些颤抖的双手。
“母亲,是孩儿不孝,你切莫动气,孩儿依你就是。明日孩儿便亲自与君上说明,随你回东平参加科举,来日重振我洛家的门楣”。
有了洛风的承诺,妇人的哭声渐止,欣慰地说道:“这才是洛家的子孙”。
“义母,既然洛哥哥已经答应了,你大可放宽心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嗯”
精神又开始不济的妇人在女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洛风见后,脸带歉意的朝着玉歌示意之后跟了上去。
看着离去的一行三人,玉歌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不知道为何,洛风的即将离去,给她带来了些许不一样的烦躁情绪。好像有些事开始脱离了原本的轨迹。曾今,直到死,男子都未曾离开过君夜修的身边,如今为何却······
实在是有些想不通,玉歌转过身朝着君夜修的书房走去,这件事,恐怕还是提前让他知道的好,毕竟他曾近说过,洛风与他,不同往常。
书房之中,正提笔疾书的君夜修看到玉歌走进书房,手上的动作点到即止,将人拉倒自己的身边坐下。
“怎么了,才一会儿的功夫,便这般的不高兴,是别院中的下人?”
这几年,这一处别院不曾长住过,想到这里有人怠慢了玉歌,男子的神情有些阴沉。
“不是,你别多想”
未免牵扯到无辜,玉歌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今日在凉亭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君夜修,当然撇去了自己险些掉进湖泊里的这件事。
“这件事你用不着烦心,洛风若是做了决定,我也不会强留,他跟着我,也许的确没有兰夫人所说的那般前途”。
说这话,男子继续提起笔来,批阅北地九城送过来的折子。玉歌托着腮坐在一旁看着他那孑然一身,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颇有些酸涩,她从身后抱住了男子的腰。
“夜修,我们立刻成亲吧,成亲后,我们再回京城中去,以后我会永远陪着你”。
闻言,男子身形一颤,他转过身来,看着女子如水般的眸子,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永远······多么美好的词语,他的玉歌,要永远陪着他,永远不分离。
良久,男子将头迈进玉歌的颈项之间,满足的叹息。
“玉歌,你怎么能让我这般的喜欢你”
每一次都愿意为我而妥协,每一次都让我不能拒绝,如果没有你,我的世界该是怎样的一片没有色彩的天地?
书房之中,二人依偎而作,共同处理这桌案上的一份份小册子,从前还有所避讳的玉歌如今却是在男子大掌的包裹之下学着模仿他的自己帮着处理北地九城的一些事宜。他的世界,没有了其他人也许会偶尔失落,可是有她,便能将所有的遗憾都补齐。
次日清晨,当君夜修走出自己的房门,便见庭院中站立着的洛风。望着青年男子那俊秀挺拔的身姿,他不由得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初见时,男子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少年,因为躲避父亲的责罚翻墙闯进了他的领地。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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