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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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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此事,不知道穆城主可否高抬贵手,王进代表一众饱受苦难的灾民拜谢!”。

    “王大人一心为民,玉歌也并非是铁石心肠之人,只要银两不是用作贪腐,玉歌愿意效劳,王大人核实灾民人数之后,再与玉歌谈这赈灾救济款项如何?”

    “那······那王某回去就立即核查,过两日便亲自上门摆放”。

    没想到玉歌这般好说话,王进简直欣喜若狂,他现在觉得,老天诚不欺人,将那些宝藏给对了人,比起为人吝啬的天元帝,这位实在是要大方太多了。他是一个耿直的人,只要对百姓好的那就都是好人

    “事情谈妥,玉歌想去家母曾今住过的院中走上一走,缅怀先人,王大人请自便”。

    “应该的,应该的”

    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王进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脸上有了一丝喜悦,然而想到这是人家的丧宴,马上便收了笑容,与玉歌分道而行。

    邱家的南院之中,坐在女宾席位上的王夫人远远地看见王大人走进来,便觉得他的神色有所不同,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对方如今心情不错,想也知道是有什么好消息。

    果然当经过这边时,王进走到她的身边说道:“行了,今儿个本大人办了一件大事,赈灾的银两有下落了”。

    王进在筹集赈灾款的事在朝中那是人尽皆知的,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被解决了,当真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要知道,那户部尚书就是为了赈灾款项的事累病的。这王进也不知道有什么门路,这么快就将事情办妥了。

    “可是穆小姐出手?”

    “什么穆小姐,那是穆城主,不是寻常女子,做事不拖泥带水,我一谈及赈灾,她便欣然应允了”。

    “那便好,大人可要好好记着穆家人的大善”。

    “这是自然”

    二人说话,谁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场的人都知道玉歌要出钱赈灾的事。有的人感慨女子大义,有的人则暗道妇人败家,这一说起来,便更加想要与穆玉歌其人结交。谁没有走窄的时候,这出手大方的人谁不喜欢。

    坐在座上的衡阳王自然也听到了周围的人的议论声,心里头那是十二分的满意,能出手赈灾,足以表明这穆玉歌果然如传言般乃是巨富。他虽然不能立马有一个太子外孙,却能有一个富可敌国的美人在怀,也是一件极好的事。若是这穆玉歌真的几年了王府,旁人谁还会记得司马秀玉那回事。

    听着周围的人谈论穆家要出手赈灾之事,刘奔的双目中迸射出无穷的欲望。刘璇的翻脸让他意识到权势和富贵缺一不可,而现今的穆家就是天元的首富,掌握了穆玉歌,那就掌握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这天下由谁做皇帝他做不了主,那就让他掌握这连皇帝都拿不出手的财富吧!

    衡阳王坐在上座,双眼在席面周围来回的逡巡,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想看到的人,不由望向对面坐着的冷鹏飞。

    “王爷稍安勿躁,人既然来了,自然会见到的,这席面的菜要一道一道的上,吃起来才好下嘴不是”,说话间,给他斟上了一杯酒。

    听着对方意有所指的说话,刘奔大笑一声:“冷兄之言,甚得我心”。

    两人在这推杯换盏的模样,哪里是有什么芥蒂的样子,众人看看便明白了,这冷家和刘家是真的结了亲了,要不眼前这二人能这般的臭味······不,是意气相投。

 第一百零八章:当年往事,狠下心肠

    正当众人犯嘀咕的时候,邱家南院的门口一名身着掐花叠浪长裙容貌绝美的女子缓步走进,楚腰纤细,盈盈不堪握,行走之间,广袖微漾,虽一身素淡,不染脂粉却难掩风流。

    见来人,刘奔眼前一亮,冷鹏飞见了,示意邱家的管事将人安排到离之不远的席面上。如今身份不同,穆玉歌自然可安排于衡阳王之侧。然而却不想那收到示意的管家还未上前,女子已经在前面落了座,坐的却是离此甚远的一桌女眷桌位。

    “冷大人,这邱家下人的规矩可真是不怎么样,怎么让穆小姐这样的贵客坐在那种地方?”

    那声音,那语气,那眼神,好似玉歌身边坐的都是下等人。实际上玉歌可不是随意落的座,座上的都是正正经经的功勋人家、清廉名士的夫人。相较于这些人,衡阳王虽然身份贵重,可那也只是借着祖上和宫里的恩荫罢了。

    一个一无军工,二无政绩只知道靠祖上的福德恩荫过活的庸王,也好意思看不起功勋之家,实在是气煞人又笑煞人。

    定远将军夫人一向是个暴脾气,听了衡阳王的话首先起了身,扬声说道:“衡阳王这话是何意?我等都是邱家请来的,难道就不是贵客?那要这么说,这席面我等还是不参加了”。

    “李夫人,王爷一向是说话随意之人,你又何必与之计较,咱们妇道人家,多的就是容人之量。况且咱们坐在这,看的那都是邱老将军的面子,与其他人又有何关系”。

    虎威将军夫人张氏与定远将军夫人乃是妯娌,脾气相投,这一个发作了,另外一个说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去。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再说衡阳王不懂礼数,连个妇人都不如,喧宾夺主了。

    这种时候,赴宴的男人们是不适合开口的,毕竟跟女人说长道短本就是有失风度的事,哪怕是衡阳王被憋得说不出话来,那也不能反驳。

    “两位夫人,衡阳王不过听说穆小姐为人心善,所以才想请穆小姐上那边去坐,穆小姐如今怎么也是两城的城主,身份说尊贵些也是有的,姐姐们何须计较这些。何况这董老夫人刚刚过世,实在不宜在此时起争端不是”。

    冷夫人卫氏在来此之前便被交代了要如何行事,见这衡阳王被怼得不能开口,便在一旁帮腔,缓和一番气氛。

    “说的倒是好听,我看你们也没问穆小姐可愿易位而处”。李夫人说着话转向隔了一个空位的玉歌。

    妇人侧着头,压低声音说道:“穆小姐可千万莫要坐过去,那衡阳王刘奔方才死了王妃,本也是个混人,走近了恐怕生出什么变化来”。

    闻言,玉歌轻笑,这位李夫人看起来莽撞,确实个心思极为通透的人。

    “夫人的好意,玉歌明白”,说完这句话女子语调微扬。

    “衡阳王错爱,玉歌不过是寻常商户人家出身,身份亦是平常,坐在此处,周围皆是功勋人家,心中很是欢喜,那些所谓的贵宾席,还是不坐的好”。

    本人都拒绝了,那边的刘奔更加没办法勉强,只能愤愤的饮了手中端着的酒。此女如此的不给面子,可见不是什么乖顺的,日后……定然要好好调教。在他看来,女子即便是公主出身在男人面前也应该俯首帖耳,否则,何以自古就是男子为尊。

    虽说被人这般盯着看,气氛有些不妥,玉歌也全然当做看不见,她不过去,对方能奈她何?

    邱家的少阳阁

    邱子鹤从睡梦中醒来,他所处的这间屋子除了满屋子的药味就是烟熏火燎味。这几个月来,失了一条手臂的他除了虐待下人,发泄情绪之外便只剩下用罂粟烟膏来减轻身体及精神上的痛苦。

    直到现在,他都还无法接受自己的现状,他本是意气风发的邱家大少,却被人断了一臂,如今成了这副鬼模样。走出自己的院子,他看到的是周围的人异样的目光,同情,怜悯,嬉笑,这让他抓狂。

    然而,哪怕他被人害成这样,他的母亲让他隐忍,一向支持他的舅舅也让他隐忍。

    看着床顶发了一阵呆,耳边突然间传来阵阵说话声。

    “听说了吗,今儿衡阳王也来咱们侯府登门了,咱们家老太太这回走的可真是体面,王爷都来还有那么多的功勋人家也来了”。

    听到衡阳王三个字,邱子鹤的双目瞪大,更加用心的在听。

    “切,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些人家看的都是老太爷的面儿,咱们老太爷当初可是天元最厉害的大将军,官至一品,就那些什么定远将军,虎威将军都是在老太爷是过来的小兵丁,是老太爷带出来的,平日里虽然不怎么跟咱们家来往,可这样的大事还是要过来的”。

    “至于说衡阳王,宫里的那位冷妃娘娘不是认了他做干爹,许是看在冷妃娘娘的面子上,才来的吧!”

    “可是······我听说咱们家少爷不就是被衡阳王府的人给弄断了手臂?这样夫人竟然也不记恨······”

    “呵呵,这你还看不出来,这少爷自小便不得老爷夫人喜欢,要不怎么会扔在外面养着,怕是不在乎吧!”

    听着外面下人的议论声,邱子鹤面白似鬼。从小被父母赶出家门寄养在冷家这件事一直是他的死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母亲那般依从,她却还是会舍弃他。

    衡阳王与冷家竟然认亲了,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他却被瞒在鼓里,多么可笑。他看着自己的断臂,胸口几乎都要炸裂,一股难以压抑的缘分源源不断的涌起。

    门外的下人喋喋不休的讨论着冷家如今多么风光,衡阳王还要认家的一位庶子做义子,凑成儿女双全一对好······等等话语刺激得邱子鹤那双被烟雾熏的发乌的眼睛里探出一道道细微的血丝,大颗的泪就这么淌了下来。

    忽然间,一个温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打扰了少爷休息,就不怕受罚?”

    “奴婢们不敢了,姨娘绕过我们吧!”

    “是啊,姨娘,方才出来的时候少爷正睡着呢,应该听不着的”

    “唉,你们都下去吧,我瞧着你们动静儿不小,说不得少爷就被你们吵醒了,如今正气着呢!老爷让我请少爷到灵堂中去接待客人,你们都先下去吧,这边不用伺候了”

    “是,奴婢们这就下去!”

    听到要叫邱子鹤,方才说着闲话的两个下人好像有些慌了,脚步急促的跑开了。

    邱子鹤转过身,背对着厢房那个的门,这个头迈进被子里,将双眼中的泪擦了个干净。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没多久人就站在了邱子鹤的床榻边,将邱子鹤遮在了一片阴影里。

    “少爷,老爷让你去灵堂,见一见前来吊唁的宾客”

    良久等不到回复,妇人将一边掉落的被子拿起来放在榻上,温和地说道:“少爷若是不舒服,茜娘替少爷回了,就说少爷手臂上的旧患犯了,可好!”

    手臂!

    一听到这个,邱子鹤腾的就坐起身来,可因为身体不平衡,险些摔下床去,站在一旁的孙茜娘连忙过来将人扶住。

    “我不用你这个女人扶,我可不是我爹,被你们这些女人扶着扶着就忘了自己是谁生的了!”

    看到眼前这个女人,邱子鹤就莫名的想到了多年之前那个害得自己回不了家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让自己的母亲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他给她下巴豆,给她的饭菜里放虫,她都不变脸色,一味的对自己讨好,原本自己也有些喜欢她了。

    可是,她怀孕后就变了,开始对自己疾言厉色,好像自己拿过去的东西都放了毒药一样,让人来回的查看。不过是一次腹泻,便拽着他跑到父亲那里,说是他下了药。他本应该是父亲最喜欢的嫡子,却因为她的指证被父亲所不喜。那时候他就明白了,那个女人从前的好都是装的,为的就是在父亲面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母亲说的没错,那个女人怀上了双胎,便觉得在府里彻底站稳了脚跟,孩儿未曾出世便想着要为他们争宠,所以才会这么忌讳自己。

    他一点儿也不后悔把那个女人推下冰水之中,那些抱着妄想的女人都是该死的。他这么做是在正确不过。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邱子鹤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他后退了两步,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女人真是奇怪,为何都是这样带着一副面具的假模样,明明厌烦得很,却偏偏表现出这样一副温婉贤良的模样来?我可不是我那愚蠢的父亲,被你们愚弄的团团转。从前愚弄过我的,都已经是死人了。你知道吗?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抱着肚子在水里扑腾的样子,可真是美极了”。

    说完话,自言自语的邱子鹤连看都未曾看一眼面前的妇人,转身走出了自己的厢房。

    他的母亲,为了妹妹放弃他,他的父亲,因为那个女人厌恶他,他竟然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看着外面阴沉的天,邱子鹤笑了起来,眼中有着些许的绝望。

    在他的身后,孙茜娘就这么看着男子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目光中带着无尽的寒凉。

    如果说方才来时她还有些犹豫,现在却是无比坚定,恩人说的没错,这邱子鹤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放他出去,便要做好吃人的打算。

    如是想,孙茜娘掀开了邱子鹤睡的锦被,方才放进去的三只小虫子,已经全然不见了,也不知道那些绿豆大的小东西到底作何用处。方才女子将东西交给她的那一刻,她几乎以为对方实在逗自己玩耍吗,可是她的神态却告诉自己,今天邱家怕是要出大事了!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一场好戏。

    天元国的丧宴历来是粗茶淡饭,邱家的也是如此,故而桌上的人都用得极慢,或者说基本上都没怎么吃,吃了几口便在一旁交谈起来。其他人用的不多,玉歌就更加是一样象征性的伸了一下筷子。在来之前,刘安等人怕邱家人的饭菜不对,已经给她上过了一顿,说句玩笑话,她可是抱着肚子来参加这场丧宴的。

    “穆小姐可是用不惯这些饭食?”

    因为玉歌为王大人解决了玉歌大难题,王夫人对眼前的女子便多了几份喜爱,若不是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她可真想说和一番。

    “只因近来身子不适,府里的下人们怕我在外吃了相克的东西,临出门前央着用了许多,故而······”。

    玉歌对王夫人也不隐瞒,说的都是实话。

    “既然身子不适,那的确是该注意一些,一会儿给老太太跪送时可要悠着一些,莫要伤了自身”。

    董氏跟穆家的关系,王夫人早就一清二楚,玉歌能来这一趟,她都觉得已经是极孝顺了,若是换了她,当初退亲,就算是跟邱家人都断了,恐怕也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谢夫人提醒”

    “应该的”

    二人正说着话,身后冷氏的声音传来。

    “玉歌,可是用好了?一会儿跪送你外祖母,咱们先下去准备一下吧,过了这么些年,舅母也不知道你要穿多大的孝服。要不咱们先过去试试?你表姐婉莹方才赶过来,这孝服都已经换好了”

    玉歌转过身,果然见身着一身孝服的邱婉莹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丧宴上宾客众多,我看您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了,连饭都未曾用过。就请表姐带我去换上孝服吧!”

    “这······”,冷氏看了一眼身边的邱婉莹,她这个女儿一向是没经过什么大事,就怕出什么篓子。

    “母亲,玉歌妹妹说的对,您且放心用膳,我带着她过去便是”。

    “既然这样,你便带着玉歌过去便是,就在灵堂一侧的第二间厢房里”。

    “是,母亲放心”。

    看着玉歌站起身来,邱婉莹看了一眼那边早已经没有人的一处座位,脸上划过一丝兴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穆玉歌跟自己当初一样痛哭失声的样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遭遇那些,恐怕比自己还要凄惨吧,至少赵瑞比那个肥头大耳却还眼高于顶狂妄自大的衡阳王可要好太多了。

 第一百零九章:分尸!

    邱家的宅院并不算大,没走多久邱婉莹便把人领到了董氏灵堂所设的福禄阁。

    邱婉莹看着自己身边站着的人,雪肤透着粉红,明眸带着流光,一身上下都散发着让她如今望尘莫及的优雅淡然。不应该的,这个人,本应该是畏畏缩缩、唯唯诺诺、一脸艳羡仰望着自己的人。

    “玉歌妹妹真是有大福气的人,才两年多的时间,已经今非昔比,我们这些姐妹就是拍马都赶不上。你瞧瞧如涟,活生生的进的宫,却是躺着回来的,父亲觉得她在宫中犯了事,有辱家门,连祖坟都没有让她进,只是命人找了一副薄棺,随意找了一处荒山给埋了,多可怜。我呢,也是个命苦的,从小身子便不好,生的孩儿也不省心。如今在侯府过的是仰人鼻息的日子,这还要感谢妹妹,将穗儿送到了侯府,从前我还真不知道,她有那样的本事,能将我那婆母哄得那般得意她,以至于哪怕我做小伏低,也还是得不到她的欢心”。

    闻言,玉歌站定。

    “穗儿的确是个聪明人”。

    出生寒门,自小看多了周围人生活的艰辛,入了大富大贵人家,便生出许多的野望。她比邱婉莹识时务,有头脑。她知道与之一样从贫门出来的侯夫人周氏喜欢些什么,在乎些什么,愿意去揣摩,用心去逢迎从而让周氏对她刮目相看。在发现司徒宏变成鬼面残废之后她善于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作为贵妾跟着嫁过去是不可能还有别的出路的,所以她在邱婉莹嫌弃司徒宏的时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去接待了他,这便又赢得了司徒宏的心,哪怕不是爱,对于穗儿那也是有几分敬重。至于邱婉莹,一个从小被冷氏养得柔弱却又高傲,怎么可能斗得过穗儿那样的人物。

    玉歌对穗儿的夸奖,让邱婉莹想到了这两年来周氏对穗儿的无数次赞扬。明明是个下贱胚子,却竟然敢伸手帮着周氏对付侯府之前的管家,让侯爷将侯府的管家权交给了周氏,在帮着并不擅长管家的周氏打理侯府中的事务的同时她还收买了一大把的丫环婆子。若不是她带着城儿及时的赶回去,那些人恐怕都不知道侯府真正的少夫人、孙少爷到底是谁。

    想到这些,邱婉莹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怨愤。

    “就是因为她的聪明,才让我如今在侯府过得如此艰难!”

    “所以呢?你现在还觉得是其他人都对不起你,所以就希望其他人和你一样,活得凄惨而可笑?”

    “你什么意思?”

    听着玉歌的话,邱婉莹脸色一变,她觉得对方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般说话。

    玉歌看了她一眼却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重新迈开步子向着福禄阁走去。

    要去更衣室必须先经过董氏的灵堂,当玉歌同邱婉莹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场景只能用混乱来形容,只见方才还看起来利利索索的灵堂如今是一片狼藉,香烛贡品被人打翻在地,糕点水果被踩成了烂泥。挂着的白帆也有不少被撕落在地。

    邱婉莹完全是一副不知道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模样。实际上她心中在暗暗佩服自己的母亲,看来那边真是已经安排好了啊!竟然为了给自己脱身弄了这么一幕。

    “怎么会这样!灵堂成了这样,这全家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邱婉莹转过身对说道:“妹妹,你自去那边的第二间换衣,我去安排人过来收拾,一会儿宾客们若是过来看见了就不好了”。

    邱婉莹正欲离开,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表姐还是陪着我一块进去为好,毕竟我已经久久未曾来过这府上,恐怕连换孝服的房间都找不到,要不我先随表姐一起过去,稍后等收拾的人过来了,再去换衣服好了”。

    “不用,我随领着你过去,然后马上过来叫人也是一样的,下人们用饭食快,说不得一会儿就到了”。

    邱婉莹唯恐玉歌真的先走开将人叫过来,冷氏的安排白费了。只能跟着她往前走。本是领路的人却是走在了人家的身后。看着前方走的人,邱婉莹的双眼微光闪烁,今日她来就是为了看穆玉歌遭遇凄惨的事,按照冷氏的安排,那间房里放了迷魂香还有欢情药。只要穆玉歌进去了,那下场自是不用说。邱婉莹走着走着便看见那边的女子转过了身,当即一愣,连忙收起脸上阴沉而诡异的笑。

    原来,不知何时,冷氏所说的那间更换寿衣的房间就在眼前,邱婉莹在心中暗道,一会儿之后,就是对方不进去,她也要推她一把!

    “玉歌妹妹果真是好记性,母亲说一遍走在前面就找到了,都用不上姐姐引路了”。

    说这话,邱婉莹推着玉歌便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前方的厢房传来一阵惨叫,内里还有书架倒地,瓷器破碎的声音。

    “里面有男人的惨叫声?”

    “玉歌妹妹说笑了,那里怎么会有男人······”

    邱婉莹的话音还没落,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拽开。一名浑身裸露就剩下一条死角裤衩的中年男人从中奔了出来,他的额头上插着瓷器片,手臂上、肩膀上、胸脯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刀伤,血像流水一样灌了下来,可见身上的哪一个个刀口之深,已经伤及内脏。

    “救命!”

    在一声呼救之后,许是流血过多,腿脚发软,浑身血如泉涌的男子一头栽倒在地,那浑身的肥肉在接触地面时发出一阵闷响。

    啊!

    邱婉莹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当即吓得面无人色,那如今在地上躺着的可不就是她们今天安排好趁着这次丧宴的机会强暴玉穆歌的衡阳王刘奔吗!

    看到有人现在前面,刘奔仿佛长期处于黑暗中的人看到了曙光一般。

    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想要爬起来。那沾满了血的手就这么朝着邱婉莹伸过去,对方却是尖叫着后退。倒是一旁的玉歌,依旧立在那里。

    见此,在地上爬的人想要向她求救,却在即将碰到那人的衣角的时候被人抓住了双脚,就这么往回拖了好几丈远。

    “子鹤!你……你要做什么!”

    邱婉莹看着那一只手就把刘奔拖走的邱子鹤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

    她知道邱子鹤恨衡阳王,却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这对他动手!

    现在她已经想不起来她们原来的计划是什么了,她只知道若是被他拖着的人死在了这,那就是弥天大祸!

    想到这,邱婉莹连忙跑了过去。

    “你还不快停手,你是想害死全家吗?”

    听到邱婉莹的话,正在行凶的青年男子松开了自己的手。

    奄奄一息的衡阳王以为对方终于肯收手了,那双混着血模糊的双眼中迸射出一丝希冀。泪都跟着流了下来,他候在那间厢房里本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将那穆玉歌玩弄在手心。他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青年才俊,以女子如今的身家要想人财两得就要采取非常手段。那些迷情香让他闻着便觉得自己依旧年轻力壮,下体几乎胀得难以隐忍。

    当厢房的大门打开,他以为自己抱着的是那个如玉美人,却不想却是个男人,还是被自己下命令搞残的男人。随后发生的事简直是个噩梦。

    这个看起来残疾了毫无威胁的邱子鹤凭着一只手就将身边分量不清的沉木书架向自己推了过来,将他压在了书架下面,而后从自己的腿边抽出尖刀在自己的身上扎起了窟窿。

    那双眼睛看自己简直就是个死人,这太可怕了,比那江逸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刀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刘奔无比感谢自己的身材,因为肥胖他还能从书架下面滚出来,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他像妇人一样尖叫着喊救命,像那些他所欺辱的人一般求饶。可是对方都仿佛听不到自己的话,赶上来捅刀子的速度那是分毫不见减慢。

    被对方像拖野兽的尸体一样拖着走,刘奔挣扎不过开始痛哭。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太过低估这个邱子鹤的凶残程度。会咬人的狗原来是不会叫的,比如江逸,又比如说这个邱子鹤,一个比一个凶残,一个比一个可怕。

    宴无好宴,他来邱家赴的不是桃花宴,而是一场鸿门宴。

    而这边邱子鹤听到邱婉莹的说话声转过头来,看向这个朝自己咆哮的人。

    邱婉莹见他停手了,还以为他听了她的话,却不想脸上带血的男子笑了,滴淌下来的血液,抽搐的脸颊还有那冰冷的笑,给了邱婉莹不祥的预感。却仍旧没想到对方一个巴掌甩过来,这一巴掌将她甩到五步之外。

    挨了一巴掌后的邱婉莹只觉得脸麻木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鼻头一热,两行鼻血咕嘟嘟都往下掉。哪怕是她捂住鼻子,那血还是直往在冒。

    疯了,真的是疯了。看着将自己打成血流满面的模样之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尖刀指着衡阳王的邱子鹤,邱婉莹挣扎着起身,就要往外跑。

    然而没跑两步,就被什么拌了一跤撞到了一边的石头围栏上,最后的一眼,她看到的是邱子鹤手起刀落砍断了衡阳王脖子时血花飞溅的景象。

    先是撞了头,而后又受了这样的刺激,体质本就不好的邱婉莹当即晕了过去。

    当冷氏带着人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一大滩散发着浓浓腥气的血水中,她的儿子邱子鹤蹲坐在地上,正拿着自家大哥在他十岁生辰只是送给他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尖刀对着一副躯体疯狂的砍着。尸体的头颅和四肢被胡乱的扔在一边,就像是不要的垃圾,那血肉纷飞的场面让冷湘云看了便一阵眩晕,而随着冷氏过来的人无一不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有的人拿帕子捂着嘴尖叫着,有的人受不了之这血腥味跑到一百年扶着一旁的树木疯狂呕吐。

    原本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衡阳王在邱家幸了穆玉歌的消息,冷氏和冷家的人特意带了不少人过来。这些人看到眼前这场景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方才是谁在喊不是说穆家小姐出事了?在换衣服的时候被醉酒的衡阳王给办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众人现在远处谁也不敢近前,她们望着浑身是血不停仍然不停的捅着死得不能再死的衡阳王的邱家少爷,简直不能相信那么大块头的衡阳王刘奔居然死在了他的手里。这得是多大仇才能将刘奔分尸了都还不解气呀?

    “邱家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令公子怎可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你们邱家怎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就纵子行凶!”原本打算回府的王进夫妇听到穆玉歌出了事,也跟着走了过来,他们可不是为凑热闹,而是真的着急。

    先不说穆家答应捐善款的事,他们可知道这衡阳王刘奔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这死了第二个王妃便开始大张旗鼓的让京中的金牌冰人给自己寻摸高门贵女做续弦,说他醉酒糟蹋了人他们可不信,说是借酒装疯倒是可能。

    丧宴上但凡是清正些的人家都不希望穆家小姐出事。现在看到这个场景,这些人哪里会没有半点反应的。当即开始诘问冷氏。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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