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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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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与东洲王蒙阔乃是人人称道的神仙眷侣,江玉琴艳羡,便讨好了养母珍妃,也想嫁入蒙家,却不料珍妃会错了意,给她指了蒙举。指婚之后,她心怀恨意,与李敢勾结毁我一生,还设计将蒙阔谋害,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埋在心底,痛苦不堪,如今她的儿子没了,这大概就叫做报应!”

    “玉歌听闻原东洲王蒙阔,雄才大略,谋害之事是否有待商榷?”

    “他的老仆人亲眼见他落入悬崖与我通风报信,你认为此事有假?”

    “那公主为何······”

    “为何不为他报仇?”长公主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子,眼中有着些许痛苦之色。

    “因为那时我已经身怀有孕,虎毒不食子,我若报仇,那势必伤及到孩子,恨只恨我没能保住自己,也狠不下心肠料理了孩子。最后她却折在自己的亲生父亲手中,何其可悲!”。

    长公主的经历让玉歌一时失语,失去孩儿的痛苦她比谁都要清晰明了。

    “公主如今打算如何?”

    “我当初放不下的现在都放下了,如今已经一无所有,也是时候做我该做的了”。

    江盛敏的面上满是仇恨,很明显,她要报仇!

    “如果不是他们的阴谋算计,我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境地,此仇不报,我连已经死去的女儿都无法面对,如果他的父亲是蒙阔,她定然是最受瞩目的贵女,而不是落得死后都不得安静的下场”。

    “那么长公主想好从何开始吗?”

    “就从作死的人开始吧!”

    玉歌觉得,也许她与长公主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可她却要幸运的多,至少她有机会重新挽回自己的过错。不过,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穆小姐,你觉得这世上最折磨人的是何种刑法?”

    闻言,玉歌脚步一顿,不由想起长公主的遭遇来!

    “三千六百刀凌迟处死,千刀万剐,非常人所不能忍”。

    “受教!”

    赵盛敏笑了,笑得有些冷。

    “可是这种死法需要极好的刀工,眼下并不实用,我有一种现成的,穆小姐可愿一观?”。

    “······荣幸”

    仇恨果真是令人疯狂,玉歌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向男子方才停留的地方,眼中是淡淡的柔光,幸好,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旁,才没令她彻底陷入癫狂。

    另一头的树林之中,男子漫步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大群的摇头晃脑的蛇儿就跟在他的身旁,当男子翻身隐入大片的藤蔓后,跟随着他一路走着的小蛇们开始分散开来。

    当男子回到自己的府中,天空中的鸟儿飞到了他的肩畔,告诉了那边一切安然。一只手在小鸟漂亮的小脑袋上点了点,男子笑了,只因想到了玉歌今日说最喜欢的是他。碰触这被女子亲吻过的地方,那里的温度似乎久久不散,这是让本性阴凉的他最喜欢的别样温暖。

    “替我好好陪着她,竭尽全力讨她欢喜”

    听到男子的嘱咐,站在肩膀上的鸟儿扑腾了几下,迅速朝着天空中飞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迹。

 第一百零二章:非他不可

    天元帝乘兴而出那是败兴而归,回到宫中第一件事就是赏了负责督办狩猎大会的冷鹏飞五十大板,而后便立马派人封锁了蒙天旭出事的消息,以免东洲再出现什么乱子。一连几日,他想到了台州,想到了江州,而后是东洲,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明明在寿宴之前他还觉得江山稳固,如今却觉着处处危机。

    台州四面环海,便是分割出去,尚且伤不到根本。江州四周皆有守军,再加上方才经历了一场水患需要朝廷权衡支持,蒋玉楼的事江州侯蒋叶秋虽然会有所不满,但是目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可是东洲······一连三日,天元帝都在询问东洲如今的情形如何,可令人心惊的是,东洲守卫军多少,需粮几何,朝中的臣子们竟然没什么人知道详情。天元帝一直便知道东洲王府手下有一只强兵,当初蒙家便是靠着这支军队固守东洲边防,近十年的时间无人敢近前挑衅。如果东洲要反,该如何应对?不是天元帝多心,今天狩猎大会上赵玉琴的威胁终究变成了一根刺,扎到了他的心肺。他的确是想要改善与下面这些女儿的关系,可这一切的基础是她们的乖顺听话。一旦有了忤逆的心思,那么他也是能狠得下心的。毕竟这东洲分封出去委实太久,久到他都快无法掌控,如果蒙天旭的事果真被东洲的人利用来对付他,这可就不怎么好了。天元帝江武德正思虑着,那边的大太监德全过来禀报长公主求见。

    “她来做什么?”

    嘀咕了一句,江武德回到上坐的龙椅上,看着女子缓步走来,恭敬地跪在下首。

    “盛敏,你来有何事?难道还想让朕出兵台州?”

    这些日子,江武德虽未曾上朝,可这下面交上来的奏疏还是看的,朝中有近乎一半的臣子都上书要与台州开战,哪怕这并非是他这个帝王所愿,这让他心有不悦,这足以说明这个女儿与她的母亲一样,最是会拉拢人心,哪怕是嫁出去二十余年未得回京依然不曾被人遗忘。

    “启禀父皇,儿臣并非为台州而来,儿臣此次是为了东洲”。

    “东洲?”江武德皱眉,“你说”

    “此事涉及我皇家的丑闻,原本儿臣是不愿意说的,可是如今却不得不说。父皇可知蒙天旭是何人之子?”

    “自然是东洲王了”

    “父皇,你错了,蒙天旭乃是台州州牧李敢的亲生儿子”

    “你说什么!”

    天元帝惊得站起身来,而一旁刚挨了板子的冷鹏飞眼中却是迅速闪过一道精光。

    “父皇,此事儿臣在三年前便已经得知,那时李敢醉酒,直言父皇年迈,已然绝嗣,而蒙天旭乃是他的子嗣,将来会将李家的江山送到他的手上”

    “李家江山”

    江武德咀嚼着这几个字,声音有些阴沉。

    “这件事儿臣本不愿说出来,可又恐蒙天旭的事会给东洲反判提供机会故而才会在此刻告知父王,望父皇早做决断。毕竟东洲乃是我朝的腹地,若是因此于台州结盟,将会对我天元造成极大的威胁”。

    “就那蒙举那懦弱性子,他没有那个胆量!”

    天元帝怒喝一声,却是目光闪烁。

    “蒙举的确是性子懦弱,所以如今的东洲才由蒙天旭掌管,天旭不足六月出生,蒙举却能让他掌管东洲,父皇以为,这到底是为何?”

    不等江武德作答,长公主接着说道:“只因他毫无主见,对玉琴极为爱重,一切都以玉琴为尊,这二十余年来,东洲与台州之间暗中往来无数,他从未阻拦,甚至是放任,这都是儿臣亲眼所见,父皇若是想查明,盛敏手中便握有证据,事无巨细都可为父皇呈现”。

    江武德指着下首站着的江盛敏,“你竟然早就知道,那为何不早些禀报!”

    “盛敏这些年是自身难保,又哪里顾得上其他,何况都是自家姐妹,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想将事情捅到父皇的面前来。只是如今天旭一死,许多事都难以预测,儿臣自小与玉琴一同长大,她的脾性最是了解,她虽看似谦和,实则暗藏机锋。此番丧子,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得就恨上了狩猎大会上的所有人,若是如此,她若回去,东洲与台州一般反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仅仅台州之力父皇已不堪其扰,若是加上多年前便实力不俗的东洲,后果可想而知”。

    听着江盛敏将事情的严重性一步一步推到极致,一旁忍着痛的冷鹏飞暗暗心惊,这长公主一字一句都是要推那人去死啊!对了,对方掌握着冷雨蝶的把柄,若是······死人可不就没办法说出去了么?

    在心中略微过了一遍,冷鹏飞一步一步爬到了殿前。

    “陛下,臣识得台州州牧李敢,此人暴虐无比,聊城城主不过曾戏言其行为粗鄙,不过两月,便被他寻了由头用了车裂之刑。今次狩猎大会之上,臣观东洲王世子言行举止确实与其十分相似,只因马匹难以驯服,便将所有同一马方中的所有马尽数斩杀,此等行径,令臣甚是惶恐。东洲地处紧要,与我京城十分接近,若是东洲真的与台州勾结在一起,后果着实不堪设想”。

    如果说方才还有些不信,如今江武德却是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台州与东洲之事,细细一想,一个想法在心中骤然形成。

    “那你们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这······”冷鹏飞抬头看了一眼天元帝双目中的威严森冷之意,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长公主江盛敏,斗胆咬牙说道;“陛下切不可放虎归山,若公主有外心,请陛下忍痛······”。

    “冷鹏飞!你好大的胆子!”

    闻言,跪在下首的中年男子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连连叩头谢罪。

    “陛下,臣妄言,臣有罪!”

    “父皇,玉琴与李敢早有勾结,便是对父皇不忠,心怀叛逆,就是不义。冷大人所言不无道理。何况,此事不得在群臣之中提起,毕竟涉及皇家的私事,传扬出去定然有损皇家的名声。再者这天下事都因由父皇一人做主,哪怕儿臣与冷大人此刻站在这里都仅仅是为父皇分忧而已,一切决定,都只由父皇做主”。

    不得不说,此时,江武德对眼前的这个女儿才算是有了些温和的表情,但目光依旧是锐利的。

    “你站在这难道就没有私心?”

    “有!”江盛敏坦言回答,“杀女之仇,儿臣与李敢仇恨不共戴天,必不会让他有机会染指我天元其他国土的机会,若是有可能,希望父皇给儿臣机会,让儿臣有机会亲手手刃仇敌”。

    “你倒是老实!”

    对于江盛敏的回答,天元帝江武德很满意她的坦白,他站起身来在宫殿之中来回踱步,殿内是一片死寂。

    跪在下面的人那是听着那脚步声,好像一下一下都踩在人的心上,给人一种难言的压力。

    忽然间,天元帝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对着下首的人淡淡说道:“唯一的儿子死了,三公主十分伤心,竟然就这么跟着去了,实在是可惜,你们好好安排,让她走的安心,走得了无痕迹。至于东洲王蒙举,丧妻丧子,重病之中遭受打击,不幸身亡,长公主既然有心,便同前去吊唁,你不是欲对台州行兵,若是你有这个能力,这东洲的兵力,朕允你代行管理之责!”

    比起狠来,这位从来都不输他人,一番话便注定了整个东洲王府的结局。冷鹏飞听后大呼一声“陛下英明”便伏倒在地,如此以来,他们冷家的后患也算是解决了。看着天元帝迈着步伐走了出去,他一瘸一拐的走向一旁立着的长公主江盛敏。

    “长公主今日,令冷某人刮目相看”,这哪里还是那天看起来狼狈不堪、孤苦无依的女人,明明是一朵带毒的食人花。

    “冷大人,多说无益,还是好好准备的好”。

    看出对方并不想多言,冷鹏飞拱手道:“那臣就静候长公主的佳音了,这宫中的守卫但凡是公主看得上的,尽数取用,臣保证他们一定尽心竭力”。

    “那就请冷大人挑选几名身强体壮,胆大嘴严之人”。

    “是”

    二人走后,一名穿着蝴蝶戏花曳地薄裙的女子从殿后的走了出来,却是近日天元帝最得宠的妃嫔冷玉蝶。

    “陛下好狠的心,将父亲打成那般模样,他是个粗人,自觉皮糙肉厚可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并非是铜皮铁骨,这五十大板,回去恐怕要躺好些时日”。

    “你这个小东西,难道就看不出来朕是在维护他?天旭死在这,总要给满朝的人一个交代,这板子打的水分有多大,你难道瞧不出来?”

    “谢陛下体恤”,冷玉碟看天元帝面色尚且和悦,便跃跃欲试言及其他。

    “陛下让长公主一名女子去面对台州,是不是太过冒险,她一人之力如何调动得了东洲的兵力?”

    “你这可就不知道了,朕这个女儿,自小就跟东洲王蒙阔有些情分,朕若是让你的父亲过去未必有用,可让她去倒是有些用处,东洲可还有蒙阔不少的旧部,她一心想要报仇,朕便顺水推舟,也不能让那些人说朕冷血无情不是,也省的折了咱们手里头的人”。以天元帝看来,如今不在朝中管制下的军队,都折出去才好。

    “陛下英明,咱们就在这坐山观虎斗”

    天元帝闻言心甚悦,捏着女子的粉面便要凑上去,惹得冷玉碟一阵躲避,最后也是半推半就的倒入老皇帝的怀里。

    太液池,乃是天元皇宫之中供贵人沐浴之所,内里是一处处分隔开的温水池,每一处温水池周围种的是排排香花树木,地面铺的是上等雕花的汉白玉,这里的水由专人控制冷热水阀门。每天从早到晚都有热水供应。沐浴之时。享受着温热的水温,闻着沁人心脾花香,真是格外的安静清雅,舒适宜人。

    晚间十分,听说长公主带着穆城主去了太液池沐浴,在宫中守着蒙天旭尸身大半天几乎疯魔的江玉琴当即带着人冲到了太液池外,然而,太液池并非是人人都能进的,跟着江玉琴前来的人都被拦在了太液池外。

    太液池中,玉歌躺在温水池屏风后的榻上看着长公主于温水池中闭上双眼在那养神。耳边传来不远处妇人尖利的呼喊声。

    “江盛敏、穆玉歌,你们给我滚出来!”

    “你们还我的天旭!”

    “给我滚出来!”

    声音越来越近,温水池中的人骤然睁开双眼,她笑了笑朝着玉歌这边示意噤声,被暗示的人便将屏风一拉,挡住了自身。

    没多久,三公主江玉琴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妹妹怎么来了,难道也是来沐浴的?”

    看着走进来的江玉琴,长公主淡笑:“也是,妹妹从不曾受过什么打击,如今骤然丧子,想来是哭天抢地,如今浑身都是泪水沾身,的确是该好好洗洗”。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江玉琴瞪大自己那发红的双眼,三步并作两步扑下了水,扬手便抽出一把短刀利刃。

    看着越游越近的江玉琴,长公主并不闪躲。

    “我为什么不死?不就是因为妹妹你们这些恶人都还没死吗?不过,你那个孽种已经死了,你也不远了”

    “我就知道,都是你干的,你想让我去死对不对,好,那我就让你先死!”

    已然游过来的妇人拿着刀就向自己对面的人捅过去。

    被捅的人却是毫不惊慌,如果多年的苦难后她还是那个甘心任人宰割的江盛敏,岂不是荒唐。她淡淡一笑,动作极为利落,一只抓住了江玉琴的右手,将利刃打落水中,一脚用力一抬顶住对方腹部,另一只手抓着对方的头一摁,将这个人都压入了水中。

    剧烈的水声在温水池中响起,被摁在水里的人拼命的扑腾,可常年养尊处优的她又怎么是几经磋磨的江盛敏的对手,没多久,就被淹的晕晕乎乎,就在她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江盛敏松手了。放开了被呛得发晕的赵玉琴,长公主慢慢走出温水池。身后缓过劲儿来的人却是不甘心,她慌乱的在水中摸索,将被打落的利刃捡起来,再度扑了上来。可就在她扑上去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却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两根绳索给套住了,随着双手被套住,她整个人也被一圈圈的绳索困住。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竟敢这么对我,我要将你们都五马分尸!”看着一瞬间涌出来的数名身穿宫中守卫盔甲的青年男子,江玉琴惊骇万分,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以至于温水池中的水被撞得哗啦哗啦响起来。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每个守卫都被交代过了,看着江玉琴的眼光并不是一位贵人,而是一个纯粹的死人。

    随着脖子上被套上一根绳索,江玉琴已经彻底动弹不得,她面色发白的看着已然走上去的江盛敏,这才发现对方方才竟然是穿衣沐浴的,江盛敏一直就在这等着她,这是一个阴谋!是了,事后自己的宫殿外守卫增加不少,何以突然间都撤走。不过是一个沐浴的消息,宫人恰好便在自己的耳边说了出来。

    她已经醒悟过来了,可惜却已经太晚了。她想要呼救,却发现脖子上的绳索被拉得太紧,她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

    而平日温润有礼的长公主江盛敏此刻的眼神带着锐利的锋芒,面上带着近乎极致的疯狂。

    那端庄秀美的容颜,尽是杀伐。

    “我知道你想要我死,可惜呀,你先下去等着吧,哪天姐姐活够了,就下去找你,只是妹妹不要下了地狱才好”。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宫中谋害于我,父皇若是知道,定然······”

    “哈哈!”

    好似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妇人笑了,她缓缓走向被五花大绑的赵玉琴:“我做的一切,都是他允准的,否则你认为我能调动宫中的守卫?你这些年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李敢?放心,日后,我会将他给你一起送过去,了却你多年的夙愿!”

    说完,江盛敏看向身边的两名守卫。

    “去把热水阀门打开,夜深天凉,让三公主务必洗一夜舒服的热水澡”。

    被紧紧锁住的江盛敏看着两名守卫朝着温水池边的阀门走过去,二人合力将热水阀门完全放开,而冷水却彻底断绝,顿时脸色大变。

    “江盛敏你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让妹妹好好洗个热水澡,等明天天亮,皮透肉熟,自然有人过来为你收尸”。

    说完,江盛敏冷冷看着一旁的诸多侍卫。

    “好好伺候三公主沐浴,若是太过喧闹,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这些守卫都是多年跟着冷鹏飞的,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干,直接弄死一两个人根本不在乎,何况不过是个。

    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赵玉琴拼命挣扎起来。

    “贱人!你怎么敢,啊!······”

    没等江盛敏说话,旁边的一名守卫首先就用大刀拍上了叫嚣起来的人的嘴,一口血水吐出来,好几颗牙掉进了水。完全放开的热水滚滚落入水池,不多时水池周围已经热气蒸腾,睡得温度直线上升,被打得晕头专向的赵玉琴已经顾不上叫骂,极力的想要挣脱开来。可她又怎么能挣脱得开八名身形极为壮硕的守卫的桎梏,哪怕是皮磨破了,渗血了,也只能呜呜呜的忍受着热水的蒸腾。

    “宫中的水阀坏了,三公主悲伤过度未曾发现,竟然死了浴池之中,这个原由,想来他人也可以接受”。

    随着水温升至最高,穿着打扮光鲜亮丽的妇人在水中哀嚎,腿脚泡的无法支撑,整个人滑到在了水中,因为被绑住,她逐渐无力挣扎,热烫的水温导致呼吸困难,五脏六腑被挤压,头昏眼花,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疼痛到近乎麻木,整个人就这么坠入池水,被埋没进了滚滚的热水之中,没多久,热水翻滚的水池中多了一具煮的发白的女尸。自始至终,立在水池边的人都纹丝不动,直到看到池中的人浮了起来,才欠了欠身,朝着太液池外走去。

    江盛敏与玉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侯在太液池外的那些跟随三公主江玉琴而来的宫人们。那自小跟着江玉琴的容嬷嬷先前听到一些异常的声响,伸着脖子往里瞧,一看到两人走出来,而自家主子却不知道在哪,面色马上就不好了。

    “容嬷嬷”

    “是,长公主”

    被点了名,容嬷嬷连忙上前。

    “你跟在三公主身边多少年了?”

    “回长公主,有······近四十年了”

    “三公主已经用不上你伺候了,从今日起,可愿跟在本宫身边?”

    跟在江玉琴身边多年,对东洲的情形自然最是清楚,江盛敏打算用一用这位老嬷嬷,当然,前提是对方可用。

    不用伺候了!容嬷嬷猛然间抬头,看到的是江盛敏眼中的丝丝杀意,一时之间,心中忐忑不已,然而当看到周围突然间围上来的宫中守卫,却是立马有了决定。

    “老奴甘愿为长公主效劳”。

    见此,江盛敏笑了,瞧,一旦变成刀俎,其他的便都是鱼肉。

    跟着看完了一场戏,玉歌随着长公主走在了宫中的林荫小道上。

    “穆小姐,本宫明日恐怕就会离开京城前往东洲,为表谢意,明日本宫亲自送你出宫,以免沾惹上什么是非”。

    “那玉歌便谢过公主了”

    这天元皇宫如今乱作一团,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玉歌早就不愿意多待,如今有人愿意送她出去,自然求之不得。

    “穆小姐不用同我这般客气,如果不是小姐帮忙,也许许多事我都还想不明白”。

    第二天,长公主果然依言而行,请示了天元帝,将玉歌送回穆家去。

    当马车停在穆家的大门口,玉歌正欲下去,却是被人抓住了手腕。

    “两情相悦最是可贵,小姐与君氏在一起,可有勇气坚持?比我曾近要坚定?毕竟他的身份······”

    她竟然知道,玉歌看向面前的妇人。

    “本宫虽然年岁不小,可视力却甚好,昨日狩猎大会,本宫一直就在不远处,所以都看在了眼里,细细一想两年来穆家的际遇,也不至于无所领悟”。

    闻言,玉歌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如斯。

    “玉歌此生,非他不可,神挡诸神,佛挡灭佛”

    这是回答亦是誓言,长公主听后一片怔然,她拍了拍玉歌的手背,笑了。

    “如此,甚好!”

 第一百零三章:练功啊,练功

    玉歌出宫的消息,沧澜王府自然早就收到,与此同时,一张拜帖被递到了这座平时极少有人进入的府上。

    跟着王府中的一名领路人进入王府,一身庄重的妇人打量着一路来的景象。不同于平日所见的任何一处王府,沧澜王府中一路上没有任何一名婢女小厮,每经过一道府们,门开后便四下无人,入门后没多久,大门便自动关闭,如此出色的机关术,令第一次走进这里的人甚为惊叹。

    说起来也令人不可思议,明明是作为前朝质子留在天元,沧澜之主却比天元的许多贵族还要过得肆意。坐拥实力强悍的北地九城,直面天元、东平、西戎三国边境。外表看着被各国所挟制,可实际上呢,这些年谁又敢真的上门挑衅。这其中的原因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对前朝后裔的仁慈,对于利益至上的他们而言,可没有什么仁义可言。君氏的实力,哪怕是历经多年,依然令人畏惧。

    跟着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妇人被带到了一处厅堂之中,方才落座,面前便多了一盏热茶,而斟茶的人不过是一闪而逝,连相貌都未曾看清。

    端着热茶喝了一口,上等的君山银针,香气清高,味醇甘爽,汤黄澄高,滋味甘醇甜爽。

    妇人满意的点点头,坐在一旁等候。哪怕是等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她的神情依旧,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今日,她能来到这里,已经算是对方给自己面子,无论多久,又有什么要紧。

    当杯中的茶水见了底,一袭黑袍从等候的人面前一闪而过,等她抬头,便见主座上多了一个人。

    男子相貌如传闻中一般俊美立体如同被精雕细刻而成,令人一眼便记忆深刻,浑身上下给人清冷孤绝之感。

    妇人的打量令君夜修眉头微皱,不过想到那人在宫中与之尚算是友好,也没有表现出不耐。

    到底是活了四十多年的人,并非没有眼力见,见男子不喜她的观察,便很快收回视线。起身行礼道:“盛敏不请自来,打扰君上,还请见谅!”

    虽然比男子长了近二十岁,江盛敏却丝毫不敢在他的面前拿大,在外人眼里她或许是天元国的公主,可是对于眼前的人来说,如果不给面子,她恐怕还不及这王府的石柱来得受瞩目一些。

    “无妨”,对于妇人的举止,男子不觉得有何不妥,如果不是因为玉歌曾今与之亲近了两日,他也不会让她走进这府中的大门。

    两个人都并非熟悉之人,沉默了良久,江盛敏决定还是先说明来意,否则大体上也是话难投机。于是,她站起身来,对着上首坐着的人郑重叩拜。

    “此番前来,乃是有一事恳请君上出手相帮。想必君上早已经知晓,台州打乱,盛敏之女死于李敢等人之手,为报此仇,盛敏即日将前往东洲,预获取东洲蒙阔旧部支持,杀李敢,报此血海深仇。然蒙阔已故十八年,旧部分散四处,以盛敏一人之力,无法联络各处,我知晓君上与蒙阔乃是忘年之交,定然知晓东洲旧部所在,所以前来求教”。

    “本君与蒙阔的确是旧交,也知其旧部所在,不过,若无虎符,本君也不会对蒙阔旧部伸手”

    听言,下首的人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巴掌大雕刻这猛狮的玉符,双手呈上。

    “虎符在此,乃是当年蒙阔亲手交付,请君上验看”

    隐身的暗卫从妇人的手中接过玉符交到了座上的君夜修的手上,用手碰了碰玉符上的玉狮,不同于寻常的猛狮,那两颗獠牙异常的突出,男子收回手示意身边的暗卫将玉符交还。

    “玉符既在你手中,那你便自去东洲便是,无需与我交代”

    “盛敏并非痴愚望权之人,蒙阔曾言,东洲旧部本非他一人治下,盛敏此番前来,并非争夺东洲旧部,待台州事毕,盛敏自当大军归还,只是,蒙阔已去多年,即便是拿着虎符,恐怕也无力号令群雄”。

    世人都以为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东洲军乃是东洲王蒙阔一手所带,却不知,那十万军队中有大半都是他人的属下,只不过是利箭藏锋,不愿意引起争端罢了。江盛敏明白,蒙阔死了这么多年,军队若是不解散必然是有人在看管,这个人,不会是蒙家剩下的那些庸庸碌碌之人,必然是交到了蒙阔信服的人的手中。

    她亲自上门,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不料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就将东洲军送了出来,她并非厚颜无耻之人,也尚有自知之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说起来,那台州李家算起来也是啸月王朝的叛臣,在王朝分裂之时便有意立国分治,最后被先君一力镇压,以至于花了三十余年才重新凝成气候来。如今,她对付台州,相信对方也是同意的。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敢贸然上门。

    “今日前来,便是恳请君上为盛敏引路,沧澜君之威,无人敢犯,定能助盛敏一把。此恩,必永世不忘”。

    天元长公主赵盛敏,师从蒙阔,自身本领本也是不差的,多年的困难不过是被世俗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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