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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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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你不喜欢妾身了……”见惠帝走神,那边身段妖娆的冷玉蝶嘟着嘴,满面娇嗔,说话间缓步朝着年迈的老皇帝身边走过去。随着女子走步之间,难以言语的妩媚情态令惠帝浑浊的双眼越发显得昏沉,那呼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他拉住走过来的貌美妇人的手,一个顺势就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三日,朕连皇后的宫中都不曾去过,夜夜留宿在你这,你竟也说我不疼你,嗯?”

    一只手抓住女子腰间的软肉,使劲捏了一把,男子看似又些恶狠狠的样子。

    “嗯~,陛下”,浓重却勾人的鼻音响起,女子一手蹭着身边人的胸膛,一手却是将自己的腰间的那根丝带揭开,一瞬之间,那内里的风景尽显,见此情形,男子压了压自己不甚平稳的气息。

    “那生子丸可是服用了”

    “嗯,臣妾还想给陛下生一个健康活泼的龙子呢!”

    说到这,女子直起身来将自己曼妙的身躯毫无遗漏的摆在了惠帝的面前。此时此刻,惠帝是当真记不得朝堂上发生的事了,虽然年老,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被女子这般的撩拨,如何还能忍得,当即将人扑倒在坐着千工雕花长椅上。

    甘泉宫中,石雕鲤鱼涓涓的吐着流水,一侧的长椅上两道白花花的身影纠缠作一处。

    良久之后,云覆雨收,冷玉蝶搂着有些气喘的惠帝娇声说:“陛下今日心情不愉,如今可是好些了?”

    大殿上的事,冷玉蝶在后宫多多少少也听说了,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发问,她知道天元帝有些忌讳后宫甘政。哪怕是如今的皇后,当初为曾今的姐妹家中求情,得到的结果也是一顿训斥,那家人到最后获得得惩罚比原本的量刑还要重。这样的错误,冷玉蝶可不敢犯。她如今是惠帝的解语花,怎么可以让自己的金主对自己不满呢?

    “有你在,朕还有什么不愉的”沉浸在方才那场酣畅淋雨的欢好的余韵当中,抚摸着身边女子滑腻的肌肤,惠帝对冷玉蝶的伺候满意之极。皇后虽然也年轻,可在床地之事上总是很冷淡,与之同住,是绝对比不上冷嫔这般的热情似火的。

    冷嫔越是不问,惠帝反而愿意跟她透漏一些事,他喜欢的就是这种知进退的女子,而不是自作聪明以为入了宫做了自己房里人就能干涉他想法的人。

    “长公主虽然无状,然而那李敢公然谋反伤了陛下的心,却也着实可恨”。

    惠帝难得与冷玉蝶提前朝的事,这开了头,她自然想着办法的揣摩惠帝的心思,这说话无不显露以惠帝为尊的想法。如此一来,年迈的老皇帝自然受用得很。

    “朕本意也是想给那台州施以颜色,可是户部尚书那个混账又跟朕提什么国库难以支持。朕今儿个本来提了提增加赋税的事,他也给驳了,都没办法给朕解决问题反而增添了不少麻烦”。

    “陛下英明神武,定然早已经有了决断,又何须听他们多言”。

    听了怀中人的话,江武德颔首。

    “你说的没错,要不我为何要将那穆玉歌留在宫中?”

    “陛下的意思,难道是要将这穆玉歌······”

    看着冷玉蝶嘟起嘴来,惠帝笑了,他虽然不在年轻,可看着这些年轻的妃子争宠也是一件极有意思的事,哪怕她们都是为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势。

    “朕的女儿们可都盯着这穆玉歌,朕这是在给她们机会,这些年,朕与她们不亲近,是时候改善改善关系了”。

    这人一老,便会开始想起小辈的好来,那怕做了一国的君主也是一样。除了自己看不上眼的长公主,其他的女儿们,惠帝还是基本满意的。寿宴之前,王太妃的那一番话打动了他,如今的他太需要能给他尽孝的女儿了。他已然六十了,虽说天天听着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可哪个皇帝又真活得了万岁的?现如今哪怕是生了皇子,他能不能等到他成年都是未知之数。所以不但是他就是将来的小皇子也是需要他的这些姐姐们扶助此才能站得稳的。

    冷玉蝶本就愁闷如何向天元帝要个给那三公主之子制造机会的事由。没想到这瞌睡了枕头就递过来了。

    “陛下说的极是,只是若是这穆玉歌不愿意······”

    “怎么?难道她还能看不上我皇家的人?”

    惠帝冷冷一哼,目光有些阴冷。

    “若非她从朕这拐走了大批的宝藏,就是给朕的外孙子们做个妾也是抬举”。

    那至今都不知道数目几何的金银珠宝让江武德抓心挠肝的肉疼了,以前他一直都以为那樊城、燕城乃是悍匪刑徒聚集的不毛之地,谁能想到那样的地方下面有宝藏。

    “陛下对公主们这般好,想来她们定然会感念陛下的恩德的,臣妾可是听说那穆家如今的财力很是惊人呢!”

    将来有了皇子,若是再有大把的财富握在手里头,可就是如虎添翼。若不是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冷玉蝶想想就有些懊恼。

    “爱妃,你不用羡慕这些,朕跟太妃早就有了思量,若是这底下的得了穆家的财产,将来定然要上交半数,否则,谁也别想讨了这便宜。就是不好看,为了江山社稷,那些老臣谏官们也该闭上嘴了。魏家天下时,那皇商沈良富可敌国,连魏国十几座城池的城墙都是他出钱出力督造的,可最后还不是被魏武帝一纸谋反的诏书就给斩了?身为君王,就要有当断则断的魄力才行”。

    惠帝说的那是理所当然,却忘记了他口中的魏武帝乃是遗臭万年的暴君,正是因为他的倒行逆施,不过数年,魏家天下便走向了灭亡。而亲手看下他头颅的正是那被他凌迟处死的沈良之后

    “陛下英明,臣妾真没想到陛下想得如此的周全”

    “所以呀,你可要努力替朕生下皇子来,你与皇后,我更疼你一些,可若是皇后先生下嫡子,那这太子之位可就非他莫属了,毕竟我天元一直是立嫡立长的”。

    可是皇后已经不能生了呢!按捺住心中狂喜,冷玉蝶娇娇道:“皇后身份尊贵,天生命好,不比臣妾,能入宫伴架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对着年迈的天元帝说着甜言蜜语,冷嫔眼神不能再真挚。的确,比起那些年轻力壮却身无二两的人,冷玉蝶还是更喜欢这个掌握了多数人生杀大权的老男人一些。她们冷家的姐妹,这些年嫁出去的不是做填房就是当小妾,可哪一个嫁的都不是平头老百姓,唯一的一个喜欢上酸秀才的被人骗了财骗了色还被卖了人,最后逃了回来受不了旁人的奚落一根绳子就上了吊。冷玉蝶时刻记着对方的教训,从不敢沾情爱,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情情爱爱,什么东西都比不过权势来得好一些。

    “你这张小嘴儿可是真甜,就会诓人”,勾了勾冷嫔小巧的鼻梁,惠帝大笑。

    “臣妾可没有诓人,自从那时在狩猎场看到陛下,臣妾便觉得陛下是时间最神武之人,如今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陛下若是得空,可否带臣妾去狩猎场看看,也给那些公子们一些机会,在陛下和那位穆小姐面前表现一二”。

    “狩猎场?”

    若说别的他还真没什么本事,可这狩猎天元帝确算得上是一把好手,没少在这狩猎上出财出力,还想出不少劳民伤财的玩法。只是这些年因为没有皇子的事,信了佛道,忍痛戒了这事儿,如今被人一提起来,难免心痒痒。

    “既然爱妃这么想看,那朕自然要满足,记得你父亲在此事上也是一把好手,此事让他好好操办,务必要办得热热闹闹,体体面面的”。

    狩猎由冷鹏飞操办,冷嫔心里头吃了定心丸,你中间就能少了许多的变数,不由笑着回道:“还是陛下记性好,臣妾的父亲与陛下的爱好那是一般无二,相信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的”。

    这狩猎之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傍晚时分,各部大臣便收到了天元帝下的举行狩猎大会,要罢朝三日的诏令。

    诏令下来的时候,满朝的文武无不寒心。这长公主刚没了女儿,台州大乱,天元帝竟然要举行狩猎大会,这······这简直是耸人听闻的冷血昏庸。有的臣子当即进了宫想要进谏,却无奈帝王没什么心思听他们多言。哪怕是耿直如王大人,去见了王太妃之后也只能摇头离开。

    走在宫中的小道上,王进一脸沉闷,他一向知道太妃是最懂惠帝心思的,故而每次进言定然要请示这位王家的表姑母一二,只是他没有想到,惠帝竟然还是在打穆家的主意。虽说有些眼红,可他也不傻,那穆家绝对不会身后无人,就能拿得动那樊、燕两城的人,当然,他能想到的王太妃也想到了,可是眼下没有穆家的财力,天元的国库确是无法运转,难道还当真按照惠帝当初提出来的,增加赋税,那无异于逼着下面的人造反,面对一人还是天下人的选择,王家人也只能默不作声。有些事,是臣子改变不了的,多事之秋,想做一名匡扶朝政的良臣也是不易。

    正满心惆怅的时候,王进面前突然间多了一个人,他定睛一看,却是今日在朝堂上跪着的长公主大人。此时,他正侧身站在宫中的一处荷花池边,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出神,王进走上前行了个礼,对方也好似没有看见。

    说起长公主,当初可以算得上是王进的梦中情人,女子年轻貌美,为人谦和,从来没有公主的架子,配年轻有为的东洲侯那是极为匹配的良缘,没想到出了那等的变故,那时还是一名小文书的王进远远的看着长公主出嫁的队伍心里头当真是心痛又可惜,如他所想,这些年女子过得当真是不好,比他想象当中还要糟糕的多。面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苍老的长公主,王进心里头不是滋味。

    “没想到本宫已经到了人人都同情的地步了”

    方才擦身而过王进听到妇人这般说,不由脚下一顿,却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这位已然为国牺牲的长公主,只能加快步子走开了。

    不远处的玉歌看着那边站着的妇人,只见她木然滑坐在地,发丝随风扬起,一根根白发在风中尤为分明。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妇人转过头,看着走过来的人问道:“人人都同情本宫,为何他们却这般狠心!为何啊?”

    他们······

    那双眼睛里浓烈的恨意是如此的浓烈,用手碰了碰对方的双眼,玉歌看着她:“公主以为回到京城就能得到天元帝庇护,可是公主难道没有想过,从公主出嫁到而今,从未受到过一丝来自陛下德庇佑,否则你怎会过得如此艰辛。二十余年都不曾有过的东西,如今奢望岂不是可笑?若玉歌是长公主,即便是一无所有,也定然会让那些将痛苦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人尝尝这痛彻心菲的滋味。有人们都说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在玉歌看来都是冠冕堂皇的话,在这个世界上父慈方得子孝,兄友才得弟恭。毁了公主一生的是何人,公主难道不清楚?”

    天元帝的贪婪无耻,玉歌早已经有了认识,却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等的地步,而曾今的自己,竟成为这样的皇室手中的匕首,一刀扎进了男子的胸口,如今想来真是笑话。如今她在暗敌在明,她倒要看看,这充满腐朽气息的王朝究竟还有多少险恶。

    “是啊,本宫的一生就是被他们给毁了,我却这般没用,还奢望他们能给我庇护,当真是可笑”,被玉歌点醒的赵盛敏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起来吧!”,朝着地上的人伸出手,玉歌觉得,这天元的皇宫之中,能令她伸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当初她之所以想帮她,不过是乍然想起来自己被关在那间陋室中听送饭的婆子说过的一个惊人的秘闻。早年失去女儿得了疯症的长公主赵盛敏,在小皇子的周岁宴上刺杀天元帝,被判处凌迟,直到三千六百刀之后方才准死,场面令人心惊之极。可就是三千六百刀,这位公主竟然没有喊过一声疼,可见是多么坚韧的一个人。

    不管事实具体如何,玉歌觉得这位长公主殿下,是一个可以结交的人。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彻底清醒过来的赵盛敏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默默将手递了过去。

    “穆小姐说的对,本宫不应该在此怨天尤人,一味的将希望放在别人的掌控中。若不是本宫依赖着宫中,相信所谓的父慈子孝,姐妹情深,若非他们通风报信,也许本宫与阿娇早就逃出了台州,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这些人当真是够狠,倒是本宫始终都不敢相信,实在是愚蠢!”

    站起身来,长公主笑了。

    “既然陛下要办狩猎会,邀请了穆小姐,那么就请穆小姐千万要赏脸,陪本宫一起好好瞧瞧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听言,玉歌莞尔一笑,“毕竟身在皇宫,陛下强留,玉歌也别无选择”。

    天元帝精,她也不傻,左不过就是多呆两天,若是躲不过去,大不了她便借着君夜修给的密道图纸,出了着天元皇宫便是。她既然敢来,还真不怕天元帝的那些小算计。她也要看看,这天元的天到底有多暗,要多大的火才能烧亮这半天天。

    如是想,玉歌下意识的便去摸自己衣袖中放的那张宫中的机关密道图,然而,下一刻确实面色微变。

    长公主赵盛敏问道:“穆小姐怎么了?”见玉歌神色有异,

    “原是身上随身带的那条最喜欢的绢帕掉了”

    “原来如此,女子随身之物,丢在宫中却是不好,若是被有心人捡了去,怕是徒增烦恼,是否要本宫派人随小姐一同去找?”

    “不必劳烦公主,玉歌自己沿路找找便是”。

    说完话,玉歌行礼告退,开始沿着今天走过的一段段宫中的大道小路开始寻找那张密道图。

    玉歌不难想象,密道图纸落入其他人手中会引出怎样的风波,只希望它还是安然无恙的留在掉落的地方。

    循着今日的轨迹走了一圈,玉歌都没有找到图纸,恐怕也是寻不着了,玉歌正懊恼自己的大意,低头走路之时却意外的撞上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却是那日寿宴之上坐着的皇后娘娘。

    “穆小姐可是在找东西?”

    “回娘娘,原是找一方随身携带的手帕,不过却是没找到,想是被野猫叼去了,找不到了”。

    “既然是在宫中丢失的,那理应宫中还小姐,裕祥,一会儿让司织房给穆小姐做上一批,也好免了小姐这一路的辛劳”。

    “谢娘娘!”

    虽然不是那么回事,可既然说了,玉歌只能谢恩收下,就在低头的时候,却突然间瞥见皇后衣襟中鼓出的一角,却是自己丢失的那张羊皮图的一角。

    “······”

    “穆小姐,本宫还有宫务要处理,咱们来日再叙,今日丢失之物,还请小姐忘了便是,也省得他人知道,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乱子”。

    “是,娘娘”

    明白对方是不打算还自己密道图纸了,话里话外都是要留下的意思,玉歌也不便强要,可是临走之前,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一样东西。

    霜花殿内,赵玉琴坐在宫殿中拿着一件蓝色长衫来回穿线缝补着什么,仔细一看,却是长衫袖子下排布的一颗颗尖利的锚钉。

    “公主,您休息会儿吧,这狩猎可是后天方才举行,又是在皇家的御兽园,并非是在外对敌打擂台,没人能伤到公子,这些个东西,恐是用不着了”,赵玉琴身边的容嬷嬷在一旁看主子低着头忙乎了半天,几乎在小主子衣袖下面都装上了一挥拳头都能打残人的锋利的玄铁刺钉,忍不住开口。

    “无碍,马上就好了”,用锋利的厚剪剪短手上的玄丝铁线,赵玉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用容嬷嬷说,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打小便没吃过亏,东洲侯软弱,平日东洲便是儿子说了算,加上有一身的好功夫,在东洲何人敢惹。在江玉琴的心中,只有好勇斗狠的那才是男儿本色。

    “公主,那台州真的反了么,奴婢可是听说连咱们哪位长公主生的女儿都因为这件事没了。那李敢也太过胆大妄为了,皇家的长公主,竟然敢如此对待”。

    “皇家的公主?他何曾将我们这些皇家公主放在眼里,若是真放在眼里,当初又怎么敢做出那样的事?”

    说到这,赵玉琴脸色都变了。

    “公主,事情都过去了”,知道内情的容嬷嬷见赵玉琴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连忙开解。

    “过去?本公主可是忘不了他,当初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却竟然提出来要娶赵盛敏,我知道,他那个人极度自负,不过是接受不了东洲侯蒙阔把他的台州打得节节败退,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羞辱他的计策。他是为了出一口气,可本公主却还是要嫁给蒙举哪个废物”。

    “公主就不要再想那个坏蛋了,侯爷为了公主多年一直连个妾侍都没有,公主不如收收心,忘了那些个不必要的人,您瞧瞧长公主,这么些年过成哪般模样,说是生不如死恐怕都不为过,当初她带着人来咱们府上求救,还是老身给她开的门,那被人打得遍体凌伤模样,奴婢到现在都觉得可怜”。

    “可怜?她有什么可怜的,一个被皇家厌弃的女儿,做了台州州牧的夫人,那蒙阔因为她出家却看都不看我一眼,李敢明明要了我,却狠心将她娶回了台州…若是不折磨她我都消不了心头火气”。

    此时此刻,赵玉琴再也没有在外面那般对长公主那份恭敬,有的只是厌恶。

    “公主,您说过了”,现在一说起这些秘事,容嬷嬷便心惊肉跳。

    “罢了,总归她已经成了这等的模样了,也不值当我再花心思在她的身上”。

    抖了抖手上拿的厚重的蓝色锦衣,江玉琴笑了。那李敢连她唯一的女儿都杀了,这不就是在向她说明他根本不在乎这位长公主么?说来也奇怪,那李敢虽然性子暴力,经常殴打他人,可她就是喜欢那样的,反而是那天天为她事从的,令她见之无味。

    俗话说女子喜欢的人有千百种,江玉琴喜欢的却是那心狠手狠的莽汉,委实让她身边的容嬷嬷捉摸不透。如今,她最怕的就是这位再跟台州扯上什么关系,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天旭今日也该到了吧!”

    “是的,估摸着今儿个晚上,公子就到了,只是时辰恐怕不早,要进宫恐怕就要赶早了”。

    “那倒无妨,我听说我那外甥这两天往紫云殿跑得勤,可是真的?”

    “跑是跑了,可这正主却是见不着,倒是跟紫云殿的宫女······”,容嬷嬷说的委婉。

    “那便好,虽说这女人干不干净的不是什么大事,可如果跟自家人弄在一起总是让人看着不舒服的,说不得就会传出什么闲话,我们天旭可没有那个好脾气”。

    “······是”,江玉琴的话容嬷嬷有些赞同,可是想想当初这位可是怀着孩子嫁的人那!不过对于她如此的双向标准,容嬷嬷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第九十八章:如涟之死

    回到紫云殿,在大门口,玉歌又看到了那只漂亮的绿松石皇冠鸟,彼时它正落在宫殿的房梁上,看到玉歌,扑腾扑腾翅膀便飞了过来,落下了玉歌的肩膀上,那小腿上依旧绑着一个小竹筒。

    玉歌拆开一看,仅有四个字“欲何时归”,不由笑了,将字条扔了,将竹筒空着绑回了鸟腿上。做完这一切,玉歌笑着点点皇冠鸟的头。

    “派你来传话,却如此惜字如金,看来我应该在这天元皇宫中多住上两日才是,他不来找我,我也不看他,过些日子,忘干净了,也不用劳烦你这么劳累来回跑”。

    说到这,玉歌猛然间笑了,自己怎么这么傻,跟鸟儿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笑着笑着,女子摸了摸鸟儿的羽毛,呢喃般的说道:“如果你真能传话,就告诉他,我想他了”。

    不知为何,现在的她特别多愁善感,对那个人无限依赖,然而面对他许多话都说出口,对着这个小东西却是可以透露,毕竟只是一只小鸟,顶多不过是带着她的话飞到天空,其他人也无从得知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生而不同,这皇冠鸟儿在他的身边“啾啾”叫了一会,那人便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

    且说玉歌进了紫云殿,却发现周围的几名宫女皆是一脸闪烁的看着自己,有的看了看自己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不由纳闷。当即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过去。

    方才走到门口,玉歌的脚便怎么也迈不动了,只因里面的动静实在太大,让她瞬间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为何那些人都会有那样的表情。

    邱如涟呀邱如涟,竟然当真看上了那个蒋玉楼了,说是留下来收拾屋子,却收拾到床上去了。这地方是没办法住了,叹了一口气,玉歌转身想要去寻紫云殿的管事给自己换个住处,人没走两步,方才还紧闭的门嚯的开了,里面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从中跑了出来。

    “穆小姐,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在这等你,你…别误会!”

    从半开的窗户看到玉歌,蒋雨楼立时就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推开了身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想跟人解释一番。

    有了情书打前阵,蒋玉楼本是想来找玉歌当面诉衷肠,人到了这紫云殿,玉歌却不在殿中,在等待时,他喝着茶就被那名宫女表白了,那女子含泪诉情,只是如今,他有了新的目标,对她当真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正欲离开,却忽然觉得身上似有野火烧,他是早就体会过男女之事的人,自然知道对方给自己下了药,可他看着那一声声说喜欢自己,哭求着自己受用的邱如涟他是又气又愤,既然对方自己这般下贱,他也不介意玩上一回,这么一冲动,便稀里糊涂的就跟她…等看到玉歌,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明白自己干了件极为糊涂的事。

    “穆小姐,我的心里只有你,那个宫女给我下了药,我才跟她…你别见怪,你若是不喜欢,我立马就可以打发她的”。

    顾不上身后跟过来的邱如涟听到了是作何感想,蒋玉楼只知道不能让玉歌不要误会他是那等随便之人。

    玉歌看着他身后那邱如涟正咬着唇流泪的模样竟然真是动了心的模样。

    “蒋公子,你与我不过是一面之缘,实在说不得心里有没有这样的话。公子并非是玉歌心目中所想之人,所以日后最好是不要再见为好,至于那位宫人,既然公子已经受用,难道不应该有所承担?如果说打发就打发了,那公子的为人委实值得考量,皇子天孙,不过也是一般人罢了”。

    玉歌想自己的话应该算是说的很明白,转身便离开了。

    那边的蒋玉楼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神色有些失落,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她的缘分这么快的结束了,还是说她只是一时气愤自己和别人亲热,就跟自己曾今的那些情人一般呢?看着走过来的紫云殿的洒扫宫人,心慌意乱的蒋玉楼穿好自己身上的衣物,连忙往自己母亲所居的宫内跑去。以往自己看上了谁,母亲总有办法的,这一次一定也不会例外的吧!

    见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邱如涟捂住自己发凉的胸口,眼神黯淡了下来,其实她早就知道,最后的结果大概就是如此,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放手一搏,她在这个天元皇宫中是真的待够了。

    “你们说这个邱如涟怎么能做出来,跟着管事公公,在这又勾引四公主的儿子,啧啧,真是下贱”

    “可不是,看蒋公子的意思,根本就没看上她嘛!”

    “一会儿我非得告诉管事公公,让他好好收拾这等下作的小蹄子”

    “对,平日靠着管事公公,装病偷懒,现在还敢偷人,作死!”

    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声,邱如涟拉好身上散乱的衣物,管事公公?他早就有了新的玩物,又怎么会在乎自己做什么,就是那药还是他交到她手上的,不过是用药的人不一样罢了。太监,阉人罢了,哪有什么贞操之说。

    在一阵阵议论声中,邱如涟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回到屋子里,她找到自己藏在枕头里的那封情信。

    她知道这封信并不是给她的了,可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不单单是因为想从这天元的皇宫中逃出去,也因为她是真的喜欢这么一个人,当初那么一眼就喜欢。

    手里拿着信,邱如涟抱腿坐在床榻上,眼睛里止不住留下泪来,如她一般的人,也许不会有梦里才会出现的幸福未来。

    邱如涟正流着泪,管事的刘公公就带着人进来了,刘公公身后站着的两名粗壮的妇人将邱如涟架起来就往地上拖。

    “公公,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这架势,邱如涟从忧伤的情绪中抽身出来,面上有些惊恐,这两名妇人手中手臂粗的木棍明显是用来行刑的。

    “如涟,这回可不是杂家不帮你,可谁让你这次的事被四公主知道呢?公主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十分震怒,跟宫里的娘娘请了命要好好整治宫中不本分的人。还特意吩咐下来,要拿你示典型,当着宫里一干人等面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说要这番话,刘公公示意上去的人动手。

    邱如涟就这么被人架到了宫中一块的空地上行刑。放着无数人的面被打板子,这一下打的比一下重,打的都不是臀部,而是女子的腰腹,随着一阵热流滑了出来,原本挨起打来咬牙忍了又忍的邱如涟在一刻间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沉闷的打板子的声音在宫人聚集的地方一下一下的响起,打在了邱如涟的身上也打在了她的心上。将原本那点子奢望都打得变成了飞灰。

    晨露殿中,江飞燕实在是看不得儿子闷闷不乐的模样。

    “你若真那么喜欢哪位穆小姐,怎么会在人家住的厢房里跟宫女胡来?哪怕是下了药,宫里的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去碰那紫云殿里的呢?”

    “儿子也是一时被迷惑了,那名宫女说自己身世可怜,自小被嫡母欺凌,而后又被送到宫中做了养容之女,她说不求什么,只求与儿子有一段难以忘怀的情分,便死而无憾······”。

    蒋玉楼撇去自己当初撩拨邱如莲的事情,

    “这样的话你听听也就算了,竟然也会当真,这宫中的女子,哪个为了争宠都能编出一套感人的身世来,也怪我把你教得太良善了,这名宫女你不用管了,我已经让人过去教训她了,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挽回穆小姐的心意吧!还是说就这么算了?把这个穆小姐让给你的几位表兄表弟?”

    知道蒋玉楼还是没有死心,江飞燕故意这般问。

    “不,不行,母亲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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