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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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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套话谁不会说,赵瑞点头称是,而后拿着姬鸷给的药方子出了大门。
之后几日,姬鸷给衡阳王刘奔做了一些药丸适用,虽然效果不是立竿见影,可对方的手指却是有了反应,如此下去,三个月过后,这手便能恢复大部分机能,这个结果令姬鸷大喜过望。
“为师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我知道你对那忘川侯府的事挂心,这件事为师抽了空可为你处理,你且记住,这换肾之法,必须有合适的肾才能实施成功,这孩童的肾必须是孩童身上取用,有亲缘血脉、身康体健者最佳,你可让那边准备着,时机合适了,便告知于我,你不是也想学这换肾之法,这次为师可以教导于你,只是冷家那边我暂时不适合出面,至少还需要再做观察,到底那一棵大树更加牢靠一些”。
往日姬鸷并不看重赵瑞,只因他心思全然不似杜春一般放在学医救人上,再加上花花肠子多,姬鸷一直觉得此人能用却不可大用,可经过这件事,忽觉自己对这个小徒弟委实没有尽过多少为人师表的责任,现在想着要稍微弥补一下。
姬鸷难得的大方令赵瑞有些惊讶,要知道,这平日里只有杜春才能跟着他做那些事,他也不过是能给放放风罢了,如今却是松了口了。
“谢师父栽培”,
医术对于他的说,不过是当个饭碗罢了,可如今,却有些不一样。那个天元国的女人让他稍微有了些改变。方开始的时候,他本想着就是玩玩,尝尝这异国女子的滋味,可这些日子,与之接触,竟然还培养出不同以往的情分来。他看着她孤苦无依不受宠,看着她为了骨肉性命担忧梦中哭醒,便想着帮她一把。不过不得不说,到底是露水姻缘,他打算偷溜的时候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就是现在留下了,方才打算将这情分继续下去。毕竟他从西戎逃亡而出,被官府收押的妻室如今也不知道流落到了何处,身边的女人,目前也就这么一个。
得了姬鸷的口头允诺,赵瑞回去后便立即让自己药材铺子里的伙计借着给冷家送药材的名义给邱婉莹送了口信。
邱家的小院里,从桌上放着的那几包药材里抽出中间的一包,看着药材包上写的东西,女子的脸上先是一喜,而后却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一阵阵咆哮声将她的思绪打乱,她走出院门,便见那往日风流倜傥的弟弟邱子鹤此时正披头散发的跑出来,嘴上骂骂咧咧的要跑出去找衡阳王算账,没过多久,母亲冷氏就带着人干了过来,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邱子鹤给绑了起来。
“子鹤,你就消停一会儿吧,那衡阳王是你能惹得起的吗?想当初我便让你跟刘妍断了,你不听,现在能捡回这条命就不错了!你知道吗?那刘妍都没命了,那尸首都喂了野狗了,难道你要跟她一样!那是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你又是什么人,你现在上门就是找死!”
冷鹏飞之后派人详查的消息让冷氏浑身犯寒,哪怕没有血缘,这刘妍也是衡阳王养了多年,疼了多年的女儿,没想到翻起脸来就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如今邱子鹤虽然断了一条手臂,可是那边却是留了余地到底把治疗花柳症的药按时给送来了。这段时间眼看着就痊愈了,冷氏可不想再去节外生枝。
“刘奔!你个老畜生!”
此刻,邱子鹤却恨意滔天,无奈被众人架着,反抗也无力,再加上手上的伤还疼痛难忍,这一动就渗血,面色苍白似鬼,让人目不忍视。
男子的咆哮声在冷家宅院里响彻,冷氏苦劝良久,也没有让人冷静下来,便歇了心思,让人把邱子鹤打晕了抬回院子里去养着。
“以后少爷要是醒了,你们给他喝点让人昏睡的药,先让他老实呆着,他手上的伤好了又裂开,血都要流干了”。
在此之前,管家就有这个打算,可冷氏没同意,理由是“是药三分毒”。如今冷氏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儿子和疯子一样,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看着。
“是,小的明白”
看着人被送回去,冷氏松了一口气,转过身便看到长女婉莹正站在自己身后。
“母亲”
“嗯,城儿这两天还好吧!你也看到了,你弟弟现在这模样,我是分身乏术,也没顾得上过去看”。
冷氏不是没时间看,是不忍心,看到这个外孙子,就总觉得留不住,她也想过私下去找神医,可才到了王府大门口就被人赶出来了,那神医如今被衡阳王把在手里,她是一点儿招都没有。只求宫里面的侄女儿能争气,有什么好消息,这样衡阳王府怎么也不能一点儿情面也不给。
好不好的邱婉莹已经不想在哭诉了,从前自己哭着有用,要什么一哭就能得到,可现在,她就是哭瞎了她们也顾不上她,现在她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母亲,女儿想回侯府”
“你说什么?你……想回去?”,冷氏没想到邱婉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婉莹,你是不是在怪娘?啊?”
邱婉莹的平静无波让冷氏颇不是滋味。
“母亲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怪您?只是女儿突然间想通了,这人呢,就是一切要往前看,女儿以前不懂事,什么都想要最好的,不顺心日子便过不下去,司徒宏容貌变得不再英俊,便把推开,以至于让人家钻了空子,以后不会了,穗儿就是再厉害,那也只是个侧夫人,她的孩儿还是得叫我一声嫡母,就冲着我侯府嫡媳的身份也断然不能一直住在娘家只要我肯花心思,司徒宏会回心转意的,我的城儿是侯府的嫡长子,怎么能就这么在外面养着?”。
“婉莹,你这么想就对了”
没想到邱婉莹突然间想通了,冷氏大感欣慰,在对待侯府这件事上她也觉得自己太过纵容女儿了,当初看着女儿在那日子实在是不好过,不忍看她在那忍气吞声过日子。可是现在回过味来才知这一步走错了,堂堂侯府嫡媳,让个丫环胚子给逼出府,简直是个笑话。这几日,她也盘算着将人劝回去,没想到女儿竟然自己想通了。
“忘川侯不理家事,你回到侯府只要拢住了司徒宏,安抚好那周氏,其他的便好说,只要稳住了脚,将来府里头还不是你说了算?”
“母亲,我会的”,邱婉莹笑了笑,却是向冷氏提了一个要求。
“你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
冷氏没想到女儿竟然提出来要去自己大哥名下的妓院中去看看,至于看什么,大概就是妓女如何讨好男人这些招数。这种事冷氏当初也做过,到底没压下自己的自尊心。如今一向看不上那等地方的邱婉莹竟然也……
“母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表姐入宫能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男人,不都是一样么?想要女人出得厅堂,却又想女人上得了床。床地之间的事,那些女人不是最清楚?我想,父亲之所以迷恋那青楼女子,这大概也是原因之一”。
“那个贱人也配”,说到邱鸿儒在外养的小妾,冷氏不免冷笑。
“不管她配不配,在父亲的心里,她已经超越了我们,您看,家里出了这么多事,父亲可曾多来看过一眼?”
被说到了痛处,冷氏沉下脸来。邱婉莹说的没错,这些日子,邱鸿儒几乎没几天回府的时候,跟那个小妾倒是打得火热。就连自己的儿子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没见他多来看上两眼,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当初,母亲就不该把子鹤送到外面去,父亲虽然怨他,可左不过是毒打两顿,事情过了,让子鹤好好赔罪便也罢了,母亲却让他跟着舅舅。女儿知道母亲是觉着父亲那么些年也没什么长进,而舅舅却有些手段。可您也忘了,当初您之所以选了父亲,不也是因为他乃是地道的读书人,而舅舅那样的仅仅是绿林的悍匪出身吗?这些年,作为家里的嫡子,子鹤把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上了。幕后的推手不就是您吗?”
冷氏一直所避讳提到的是就被邱婉莹这么直白得说出了口,令她无地自容。的确,当初找上邱鸿儒,一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彼时的大将军,二就是因为他那种不同于自家兄长的那种书生气,可是后来,看着曾今的姐妹嫁的人一个比一个好,就连那曾今给大户人家当过丫环的王夫人的地位都超越了自己,一向要强的她怎么能受得了,自然而然心里便对一事无成的丈夫有些轻视,何况如今他竟然到了这把年纪了还要跟个妓女纠缠在一起,这让她如何能忍。这些日子多少人看了她的笑话,能忍到而今已经是极不容易了,却没想到如今被女儿一闷棍给打醒了。
她说得没错,邱鸿儒怎么样,她知道的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她都过来了,却输给了个妓女,当真是不理智。
“好,我这就去跟你舅舅说让他安排一下,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便亲自送你跟城儿回侯府,周氏那个人,不过是要我们先低头,这次便低一下又怎么样。你也不必担心她太过刁难你,你舅母最近与楼郡王妃交好,那楼郡王将周氏的女儿迎回去不过是新鲜了两天,随后就被扔在了一旁,现在就跟个丫环没什么两样。她若不识趣,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
“谢母亲”
“谢什么,今儿个可是你把为娘给点醒了,也该叫你父亲知道这家门朝哪开了。他不是一直想让那个女人进家门,我就让这一步,人到了府里头,日后有什么还不是我说了算。正好子鹤也需要人照看,这做姨娘的,也该尽尽心”。
“一切由母亲说了算”
知道冷氏有了对付那名青楼女子的打算,邱婉莹点点头。
这段日子她住在府里,几乎日日都见不到父亲邱鸿儒的踪迹。作为一名青楼出身的贱妾,那个女人实在太不懂的收敛了。冷氏却没想到,正是她们如今的安排给自己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翌日,才下了早朝,邱鸿儒便被家里的管家给请回了府,说是冷氏有要事商量。这一回邱家,冷氏便主动说这些年是自己善妒,容不下人,所以以至于邱家人丁单薄,愿意将孙茜娘以贵妾之礼迎入门。而女儿婉莹,这些日子也想通了,昨日已经离开娘家回了侯府。而自己的儿子,这些日子过得委实不如意,让邱鸿儒看在父子情分上回到府里对他关照一二。
说起来当初搬出邱家,住在外宅也不过是心里堵着一口气,这时间一长便也消得差不多了。想想这些年,他一直都端着,可邱子鹤到底是他的儿子,也不可能真冷眼看着他去死。当初的怨念,随着时间的逝去,早就淡了,曾经那么几次,他也想过将人带回来,只是每次去冷家,都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他那顽劣的儿子,不是在虐打小厮,欺负冷家的表兄弟,就是跟着舅兄冷鹏飞去了一些不入流的地方,旁人一说起,他脸上都臊得慌。这样的人,带回邱家将来还能不辱没家声。这来来回回几次,将人带回来的心思也就淡了,再加上之后他常年在外,也着实不远去管束,只想着人长大了,吃了几次亏就懂事了。
却没想到,人没多懂事,这亏却是吃得太大了。这几日,莫看他好似不甚在意,这一天问府里头的事都要问上好几回。
听到邱子鹤如今的惨状,他心中真是不忍,如今便打算顺着冷氏给的台阶顺坡下驴。
“茜娘,你可愿意跟我回府?”
井泉巷的宅子里,邱鸿儒目光灼灼的看着给自己红袖添香侍墨的女子。不得不说,他若回府,那看顾孙茜娘的时间就少了,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他颇为不放心,毕竟茜娘年轻貌美,当初便有不少同僚看上,若是他一直不在······邱鸿儒心里头有些吃味,表面上是他纳了茜娘,可实际上,茜娘是自己赎的身,那卖身契都不在他手上,他可不想同某些人一样,平白戴一顶绿帽子。
当初衡阳王的寿宴,他也曾亲眼所见,如今对青楼出来的女人,便莫名多了些防备,虽然孙茜娘跟着他的时候还是处子身,他也是不放心的。
“只要老爷心里有茜娘,茜娘去哪都无所谓”
孙茜娘最近听多了邱家的事,也没想过这辈子都不进邱家,冷氏的盘算她心里一清二楚,却也是丝毫不惧。敌人在明她在暗,她有什么可怕的,该怕的应该是冷氏才对。看着远处邱家大宅的方向,女子的双目中划过一丝诡异的光。
“茜娘,你如此明事理,真是我的福气”
不知道茜娘心中所想,邱鸿儒是十分满意的,如今冷氏低头求着他们回府,自己日后也不必每日回了府再出门避讳那些谏官,如此甚好。
邱鸿儒让人收拾行装,自己与佳人耳鬓厮磨了良久,一切打点好,便先回了邱家给孙茜娘选一处雅致的院子,准备把那边收拾妥当,再将人正式迎回去。
当日午后,一顶粉红小轿进了邱家的大门,孙茜娘正式在邱家住下。
穆家大宅,玉歌看着门房送进来的一匣子上等由各色花种调配出来的胭脂,取出一盒,用手匀了匀,随手点缀在了一旁的洁白的纸上,瞬间一片血红。
第九十一章:无耻献药
时值五月,天元帝的寿宴如期到来,京城也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毕竟是七十大寿,得了邀请的各国来使,数地侯王除了有要务再身的江州候和体质不堪的东洲王还有几位出嫁的公主尽皆齐聚。
寿宴当日,从离宫门远远的地方便能隐隐约约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片,走近一看,上百辆或华丽大气、或低调奢华的马车摆列得那是犹如长龙一般,道路是如此的拥堵,许多人在长时间的等待中都忍不住往外频频看去。到后来有的人已经不愿意按照原有的秩序前行,穿插入队,使得马车进入的速度更加慢了下来。期间不乏有人因为马车擦碰起了口角。······这一切,无人敢管,因为守卫们都知道,这些进宫的人非富则贵,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只是将周围那些平头老板姓都相继隔开便也罢了。
穆家的马车位于队伍的中间,现今进不得也退不下,只能跟着走两步歇一步。幸亏马车内置做的足够宽大,内里铺着软垫,支了一个半米余宽的桌子。一侧的车壁上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置物架,上面放了一些京城中卖的最好的一些话本子还有一些出行必备的物品。就是长时间坐着也不必担心过程太过无聊。
坐在这辆经过仔细琢磨特殊改造的马车上,玉歌与甘甜一同品尝着刘事先准备好的茶点和清洗得的晶莹发亮红樱桃、小蜜桃,一点也不觉得这路上的等待多么难熬。
靠在软垫上坐着,女子只觉得今天浑身都感觉舒服极了,不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开始若有所思。
“小姐,那位送的这件衣物果然非同一般,您看看,这阳光一透进来竟然由银白如练渐变成如彩似霞。这一摸上去,凉丝丝的,在这初夏渐热的时候穿着相比甚是舒爽”
“嗯”,对于甘甜说的话,玉歌深表赞同。她也觉身上的衣料甚好,上身轻如蝉翼,一点儿负担也没有。
这些日子,男子偶尔午间过来小坐,给自己扒扒石榴,陪着自己午睡一会儿,其他的时候便不再出现,只说要亲手做一件礼物送给自己,却不知竟然是这个。若非询问了一下送东西来的人,她真想象不到男子坐在那纺线织布晾晒成衣的样子。有如此的手艺,以后是不是能好好运用一下呢?哪怕是普通的衣料,他做的也会是不同的吧!玉歌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
看了看外面的马车,并没有见到沧澜王府的车辆,这才忽然想起来,他向来不喜这种国宴。明明在此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跟刘安说他会去来着······自己竟然忘了询问他一句,原来她竟然是这好吃懒馋,得了好处却什么也没管的女人。
罢了,以后多放些心思在他的身上吧,毕竟他那么纵着她!她爱吃石榴,他来扒,她想吃鲤鱼,他去抓,连身上的衣服都开始张罗上了,这个男人那!终究还是让她没有办法放手了。
望着窗外的天,玉歌觉得一瞬间将自己的内心看得通透,等一切都风平浪静,她与他便一同寻一处世外桃源,度过此生也未尝不可。
好似感应到玉歌的心事一般,一道黑影迅速的掠过一辆辆拥堵在路上的马车,钻进了写着“穆”字的那一辆马车中。
望着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人,玉歌整个人都呆了,伸出头看了看外面,好似并没有人发现突然间多了一个人。一旁的甘甜见了,笑着坐到了外面。
“我速度快,他们看不到我”
一手揽过伸头出去的玉歌,男子骄傲的在她的耳边说着。
“那你的马车在何处?”
“本来有事要办,看到穆家的马车就过来了,陪你坐会儿,等进了宫,我再出去”
“那你不赴宴?”
把玩着女子垂在脸颊边的碎发,男子摇了摇头:“这样的场合,我不喜,那些人······曾今只是祖父手下的臣子······”
听到男子简单的话语,玉歌先是一愣,而后却是点点头。
“你若想,我······”
“好,你不愿去,便不去”
不管朝代如何更替,如他一般,依然流动的是王者的血液,哪怕不争,也不代表可以在曾经的臣子面前低头,玉歌不希望他为了自己有太多的改变。
坐在马车中,看着女子身着银白如练,纱段交织的衣物,那双漂亮的大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君夜修只觉得无限欢喜,他的女人,就应该穿着他准备的漂亮衣物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手持着女子的裙边,抚摸着上面手工勾勒出的精致边花,他轻声问道:“喜欢吗?”
“如果还有去他会更喜欢”
闻言,男子的眸子亮了亮,湛蓝的双目犹如一片耀眼的星空海,闪烁着点点璀璨。
“日后再给你带来”
他留下的材料,一年也受用不完,只要她喜欢,季季可以换着来。
“那除了这个,我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吗?比如说······这个”
玉歌靠在马车一侧的车壁上罗裙内里指了指穿在身上罗裙相对称的金色小衣。
“······”
看着一脸娇媚跟自己打趣的小女人,男子无奈的轻笑,靠上去啄了一口她那嫣红的唇。
“只要你想要,吾不敢不从”
许是京城禁军终于意识到如此停滞下去,会延误寿宴,最终能管事的出来,一一疏通。是的马车进入的速度加快了起来,在临近宫门的时候,男子在玉歌耳边最后说了几句话,又留下一块绢布,便从马车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玉歌打开君夜修离开之前留下的羊皮图纸,上面画的赫然是整个皇宫的缩略图,连带着宫内的一些密道机关布置都有。
见后,玉歌淡笑,这天元的禁宫,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曾经的君家别院吧。
进了宫中,马车走了一段,被领到停放的位置,很快便停了下来,玉歌走下马车,一抬头,便看到铺着金色琉璃瓦的偌大宫殿一座接着一座的耸立眼前。
在宫中太监的带领下往寿宴开宴之地走,路上铺满了鲜红的布匹和五彩缤纷的花朵,使得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花香,几乎是带着一口刺鼻的味道。
走了一会儿,玉歌掩了掩鼻,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何人,竟然将这样庄严的盛会弄成了这等模样,那宫殿上明黄的旗帜被绑上了条条彩带,宫殿檐廊下的灯笼绘着的是一个个光着的小婴孩······君王求子心切,竟然到了这样的境界吗?
这边的玉歌一脸莫名,不远处跟着衡阳王走来的姬鸷却是满目欣然。这天元帝果然是求子心切,自己可是有那可一索得男的生子丸那!权利、地位、无尽的财富仿佛就在眼前,姬鸷觉得摆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片康庄大道。
然而,当余光注意到走在前头的各国使者,其中便有西戎来的,他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下来,当初他接了给西戎摄政王沈临渊治疗心疾的皇榜,几乎是费劲了心神想要将这件差事办好。他心知心中脏器比不得其他,故而才想到了从他人的身上将器官拆解,看心脏移动是否可以继续成活,就像师妹信件中说的移植肾脏器官一般。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的猜想,他只能从自己的那些病人身上下手。一个,两个,三个······他的手由不停的发抖,到划刀入腹,游刃有余。他能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却忽然间东窗事发。他就这么被西戎皇室给放弃了,要对他实行绞首之刑,若非他谨慎,身上带着迷药,趁着狱卒不备将他迷晕逃了出来,现在······。想到自己本来的下场,姬鸷就止不住浑身发凉。
此次来的看起来不过是西戎的外事大臣,而这里乃是天元,想到自己面前的是当今天元皇后的父亲,他的腰杆又硬了起来。他已经来到了新的国度,就是他国的使臣在没有国君的允许下,也不能将他怎么样,更何况,为了以防不测,他跟衡阳王签了一纸协议,他现在是王府中人。
姬鸷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令人为之侧目,在王府的定亲宴上不少人都见过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份。看他趾高气昂的跟着衡阳王刘奔越过西戎的使臣,皆是一脸好奇。难道这神医已经不是西戎国的人,改投天元了?
“大人,那是姬鸷!······”
西戎的外事大臣身边的护卫看着越过他们的人,一脸惊怒。
“他竟然叛国了!”
前来赴宴的西戎外事大臣苏荣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的确是如此。看来咱们应该立即将此事禀告摄政王,姬鸷叛国,将会被西戎带来很大的麻烦”。
“属下这就去”
说完,护卫当即转身离去,而外事大臣欠了欠身,继续前往赴宴之地。
虽然进宫时看着有些不堪入目,国宴的规格还是颇高。玉歌知道,数个月来,天元帝靠着贩官鬻爵,连带着增加了商家两成的赋税,筹到了不少银两,所以宴会上的东西也是极尽奢华。
宴会桌上摆着的是纯金打造的酒盏杯盘,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抱着做样的是上等白玉雕花仙女扶摇琴,那踩在地上的红毯上铺的已经不是朵朵的香花而是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金银丝绦拼凑出的富贵繁花。
在宫中女婢的引领下落了座,玉歌望着满桌的鲍参翅肚、珍酪佳酿一丝胃口也无,比起这些东西,她更喜欢吃马车上准备的那些精致小食。
当满堂宾客尽数落座,开宴的乐声由远及近依次传来。天元帝协同王太妃等人从殿后走上了上座。
也就是这个时候,玉歌才真正看清了那个日后宠冠后宫、风头无两的冷贵妃。如今她还不过是嫔位,只能屈居下座,却也是位列前排了。
妇人一双丹凤眼,环视四周,满是精明盘算,比起上座的皇后,她的举止略微轻佻一些,时不时朝着上首的天元帝抛上几个眉眼,惹的天元帝赐了美酒下来,与她共饮。
饮酒之间,这位冷贵嫔不时朝玉歌的方向看过来,眉眼之间锐利非常,早在之前,其父冷鹏飞便给她打了招呼,要好好招呼这位远房的“表妹”,如今看她,当真是美艳非常,一名有着倾城美貌坐拥大笔财富的女人······真是令人忍不住就想上去践踏。
寿宴之上免不得一番寒暄,寒暄之后,礼官开始常念这来个五湖四海各国,天元内部大小官员准备的贺礼。
“西戎国遣使臣,献上焕颜丹一百枚,百年鹿角六十对,千年参六株······”
“东平国国遣使臣,献上歌姬十二名,南海珍珠两斗,金银交错和田玉两方······”
“丞相欧泉,奉白玉观音一尊”
“户部尚书张平,贡张大仙人《飞仙》画卷一幅”
“吏部尚书刘千勋,奉八宝琉璃尊”
······
贺礼无怪乎就是金银财宝,名人字画,没有什么可稀奇的,能投其所好才是最重要。寿宴上最令人瞩目的便是请动了医圣姬鸷的衡阳王府。果不其然,这衡阳王府的贺礼让人眼前一亮。
“衡阳王府,医圣姬鸷精研炼制生子丸一瓶!”
果然,坐在上首老神哉哉的天元帝一听到“生子丸”三个字立马双目瞪大,看着下面人托住的瓷瓶两眼放光。
“哪一位是医圣姬鸷?”
“回陛下,在下便是姬鸷”
“我问你,你这要果真如它的名字一般,吃了便可生子?”
见天元帝果然得意这生子丸,立在衡阳王身旁的姬鸷喜不自禁,走上前回禀道:“回陛下,此药却有此等神效,但凡女子吃了与夫君当夜欢好,当夜之后必得麟儿,小人在此祝陛下千秋万代,子孙畅旺,永享吉祥”。
听了姬鸷的介绍,座上的天元帝连带皇后、冷嫔等人皆是一脸惊喜,对于他们来说,再多的金银珍宝都比不上一个正正经经的皇子来的重要。而在场的其他人则是心思各异,比如说列座的公主们,心情就不太美妙。从王太妃处,她们已经知道君王俨然有松口的迹象,却不想这姬鸷的突然让惠帝又有了生子的希望,这······虽然多有不满,面上却是一片和乐的景象。这药到底有多大的功效,毕竟待查。
得了神药,惠帝自然满心欢喜,命人将药承了上来,反复查看,喜不自禁。
“如此甚好,朕且问你,此药可是你一人研制而成?”
这是要论功行赏啊!姬鸷掩下心中的激动,不顾玉歌在场厚着脸皮回道:“回陛下,此药确实是臣一人精心研制而成,为此臣一人尝变药材千种,方才配出此等绝世的药方”。
面对着自己这个当事人,姬鸷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玉歌双眸微闪,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放在嘴边佯装喝了一口,掩饰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丝讥讽的笑。
姬鸷自然是看到了座上的玉歌,可他笃定女子不可能站起来与他争功。在寿宴之前,他便已经着人打听过了,这穆家的产业中并没有虽有药铺却并不研药的地方,这位世侄女即便是学习了其母的广博医术也因为是女子的缘故极少运用过,比起他这个名声在外的神医,对方说什么也不会被信任。
无论如何,这“生子丸”板上钉钉的成为了他姬鸷在天元站稳脚跟的垫脚石!
如姬鸷所想,玉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来说过一个字,就好似她并不知道还有“生子丸”这么一回事。
玉歌能淡然处之,立在一旁的甘甜却是不能忍:“小姐,这姬鸷真是厚颜无耻,拿着老夫人的药方子,竟然如此堂而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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