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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金牌毒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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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床榻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司徒城,她的双目中满是泪水。连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可以做到那般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一个妓子一般讨好着男人,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换来儿子的康泰。其实一切也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难,有些事一开始很难接受,可发生过了便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从男子的口中知道邱子鹤的手要废了,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愉悦。这个人让自己糟了太多的罪,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可饶恕,现在不过是一条手臂,够可以的了。

    用一条手臂换一条命,子鹤,你也算是赚了。为了救城儿,她可是付出了曾经看得比命都要珍贵的东西。

    看了一眼房中燃烧了一大截的烛火,女子轻轻笑了,眼里的泪水掉落,她站起身来亲了亲床榻上的幼子,而后,如释重负的回到自己的厢房中,开始清洗着自己身上令她厌恶的气味。

    邱家的客厅里,冷氏僵坐在哪里等着儿子归来,这一等就是一夜。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她才等到儿子回来。彼时他躺在一副担架上,脸上面无血色,一条手臂好似被人打断了以后有缝起来一般。掀开后看到的是一圈圈白色的线,上下断开的截面被几圈线以及两块竹板固定在了一起。

    跟着回来的王府的人说,邱家的少爷进府后辈发了疯的下人砍断了一只手臂,神医虽然施救,可这手到底是废了。

    冷氏听后,嚎啕大哭。

    收到消息的冷鹏飞赶到邱家时,只听得守在外甥身边的冷湘云的哭声,他叫来邱家的小人,仔细询问事情的经过。

    “因为少爷没出来,奴才一直没敢回来,就在衡阳王府门口等着,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这一大清早,就看到少爷被王府的人给抬了出来,说是在王府里出了意外,被发了疯的下人砍断了手,奴才看着情形,只能先把人带回来,请夫人老爷做主”。

    “刘管事呢?不是他把人带回去的吗,现在人变成这样,他也不来解释一二吗?”

    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发了疯的下人把人砍伤的?怎么刀口这么齐?而且人在王府伤重过了一天一夜,难道王府连个消息也不能透一下?冷鹏飞也是活了一把岁数的人了,自然知道其中的不寻常。

    “小人也试图找那位刘管事打听情况,可王府的下人说,刘管事犯了错,被衡阳王给发落了,人不知道去了何处?”

    “发落了?”,男子猛的站起身来,脸色大变。

    “大哥,你问这些又有什么用,这王府未免欺人太甚,人变成这般模样,竟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不行,我要上门去讨个公道!”

    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邱子鹤,冷氏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起身就要去王府。

    “妹妹,不能去!”

    拦下自家妹妹,冷鹏飞继续问邱家守在衡阳王府外的下人。

    “你且说说,少爷进去之后,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那个下人发疯,王府里里外外难道就没有动静?”

    “没有,期间王府的人还曾招待小的喝上两口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那就对了”,男子恍然有所悟。

    “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对了,你拦着我做什么,子鹤成了这般模样,难道不应该找王府要个说法”。

    “别去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男子握紧拳头,重重砸在厅堂内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当初的事衡阳王知道了!”

    “什么?”,见兄长面色发青,冷氏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

    “我之前就听说衡阳王身受重伤,却被刘元那个家伙给糊弄了。王府订婚礼上发生的事情显然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恐怕司马秀玉和刘妍怕不是出去避风头,回不回得来还两说”。

    “你是说有人给衡阳王透了底?”

    “不会是其他人,恐怕就是那个伤了衡阳王的江侍郎。王府逼婚把人逼急了,那些文人最讲究的便是这些门风名节之事,那姓江的怕是给衡阳王下了一剂猛药,他怕是不仅仅画了刘妍的春宫图,怕是连衡阳王头顶的绿帽子都翻出来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难怪我当值回来,询问王府中发生的事,那些人一个个讳莫如深,原来是这样”。

    “可这跟子鹤又有什么关系,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没关系,他虽然姓邱,可他在我们冷家长大,是冷家的半子!”

    “我可怜的儿呀!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冷氏捂脸哭了起来。

    沉默良久,冷鹏飞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说道:“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再哭也无济于事,这衡阳王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先去找大夫,保住子鹤的命再说,其他的以后再谈”。

    “我知道了”

    冷氏哽咽着安排人去找大夫,心里却是一片惶然的,儿子不但得了那种病症,如今还成了这等模样,性命就是保住了,又有谁知道能保多久呢?

    “大哥,这件事跟那个神医怕也脱不了关系,子鹤的病如今根本没好全,你要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我明白,他也不可能在王府一辈子,只要有机会,我会想办法的”。

    兄妹二人的此刻的心情都很是沉重,哪怕此刻外面艳阳高照,二人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题外话------

    这个家好乱,不喜欢,找男主求安慰去?

 第八十七章:丑丫头

    “如今衡阳王府和邱家大夫人、冷家彻底的结下了梁子,宫里头的两个本就不太平,外面也斗得火热,现在算是撕破脸了”。

    穆家大宅,收到消息的刘安一脸畅快,整整两年,他心心念念要给柳云报仇。

    那时知道衡阳王府有意为难那江逸,他便在这其中加了把火,让那些小角色对江逸的骚扰“更进一步”。在他看来,那邱子鹤、刘妍等人固然是始作俑者,可这江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起江家的事,刘安也是知道的。彼时那被水淹了的江家的茶园根本不值几个钱,老爷用市价加两成的价格买下来却没想到结下了一桩仇怨。那江逸之母因为长相貌美,便不愿意过苦日子,一心想被人养着,在当地先后跟过的男子便有那么几个,这样的人见到家财不菲的穆家老爷,自然是想攀上去。她自己做的孽,那江逸不找她算账却把错都记在穆家的身上,柳云何其无辜。刘安自问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在中间架起火来自然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不谈江逸,如今这刘妍以命抵命,邱子鹤剩下半条命,也算是有了结果,刘安心里头的那口气吐了大半。而当目光投向站在窗边修剪着花枝不发一言的女子,那眉目间的坚韧让他这个做下人的觉得欣慰无比。相当初,柳云用生命护着的女孩儿,在这两年间做的一切他看在眼里,也许柳云觉得她是温室的花朵,应该精心养护,可实际上并不是,这两年穆家的产业固然大多由他打理,却也离不开女子开明果断的决策。她更像是一棵被荒火淬炼过的巨木,遇火后得以新生,逐渐长成了能遮蔽烈日的浓阴。

    有些事,有些人让他也很惊疑,比如说这意外而来的宝藏,比如说穆家如今这一批看起来凶悍却十分忠心的属下,可是他是一个忠诚的人,至少对柳云,对玉歌,他愿意奉献出自己全部的忠诚。他不会质疑主子的决定,一件事若是女子都敢于去做,去谋划,他还怕什么。

    不管主子有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像柳云一样坚定的站在她的背后,在危急的时刻,准备着为她付出,只有这样,到了底下,他才有足够的勇气去见那个坚强果敢,帮扶过他,让他牵挂了大半辈子的女人。

    “那柳管家觉得,这两家是强势一些?”

    “那自然是王府,虽说冷家那位姑娘现在受宠些,可皇后的地位很是稳固,咱们天元现今这位最是相信佛理,那位隐世的宏光大师当初掐指一算,这位王府的二小姐乃是天生的凤命。所以这一涉及衡阳王府的丑闻,当即就被压了下来。不过日后也不好说,如果这位冷嫔怀了惠帝的龙子······”。

    “是啊!”惠帝如此信命,大体上也是为了一个龙子。当初这位冷嫔就是因为生下龙子一跃成为贵妃,从此,冷家便借势作大,那时候的皇后,也不过是一个架子罢了。

    如今,她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强大起来吗?比起衡阳王府,那些人才是她要顾忌的。没有他们,单单凭司徒宏怎么可能敢打他的注意呢?

    想到已经有数日不曾出现的人,玉歌的忽然间不想说话了。

    “阿安,阿安······你在哪?”

    一声声叫唤声打断了二人之间的谈话。刘安看着在府里头丫环的追赶下跑过来的妇人,双目中划过一丝无奈。

    除了在外面应酬,他在哪里呆不了多久,这人一准就找来了。看她一脸懵懂的模样,他还不忍心把人赶走。以至于除了玉歌,上头还多了这么一个活祖宗。说是活祖宗也不尽然,至少活祖宗不会给他做饭、洗衣、补衣服······就是神志有些不清楚,到现在也问不出来她家在何处。

    “阿安,原来你在这”,进了内室,看着立在那的中年男子,有些痴傻的妇人双目划过一丝欢喜。她抓着自己的裙角,又看了一眼窗边站着的玉歌。

    “该吃午饭了,美人小姐要尝尝傻姑做的红薯炖地瓜么?”

    红薯炖地瓜······

    玉歌轻笑了一声,摇摇头。

    “刘管家,你跟傻姑下去用饭吧,记得给她吃药”。这一年多,除了让府里头的老大夫给妇人看病,玉歌有空也给她开开药方,眼看着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从前她还是疯疯癫癫,现在却是有了十岁孩童的智力能学着做饭补衣服,也算是不错。长此以往,相信妇人会有更大的进步。

    “是”

    刘安无奈的应下,所幸她做的东西不算难吃,他在吃食上也要求不高。

    刘安带着傻姑走后没多久,甘甜走了进来。

    “小姐,现在要用午膳吗?”

    “现在还不饿,倒是想吃一些水果,这天外面有什么新鲜的吗?”

    自从身体里融合了蛊王,玉歌对于吃食的需求越来越少,反而是水果,不拘是什么,到了面前便口舌生津。一天吃上好几斤也不觉得多。

    “今儿个早晨大厨房,弄了些香瓜、樱桃,后园子里的石榴、枇杷也熟透了,我这就给小姐弄去”

    “不用了,你让她们随便弄些送过来就行,你不是也要用午饭?得空把这些东西送些给蛊婆婆,她不喜荤腥,想来也是喜欢这些的”。

    书上记载如蛊婆婆乌木珠这样的养蛊之人,见多了腐烂之物,对寻常的吃食多半是不喜,便是玉歌,现如今看到肉食也没什么食欲,以己度人,自然要叮嘱几句。

    实际上自从知道蛊婆婆曾今算计了自家小姐,甘甜便跟蛊婆婆保持着距离,虽说主子不甚在意,可她心中却是有些坎。不过主子既然吩咐了,她还是会惦记蛊婆婆几分的。

    甘甜出了清歌的院门,恰巧看到用完午膳的樊将正带着人走了过来,想着自己要办的事,便唤了对方一声。

    “樊大哥”

    听到甘甜的招呼声,樊将走了过来,那超过一米九的身高瞬间将甘甜比得小巧玲珑起来。“甘甜妹子,你有什么事?”

    “主子想用些新鲜的水果,我看后园子里的石榴、枇杷长的正好,你若得空,便帮我采一些呗?”

    “石榴枇杷?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这样吧,你先过去,我先安排他们去守着宅子”。

    “行”

    带着面纱的甘甜转身朝着后园跑开了。

    对于自家拜把子的大哥被人当奴才使唤,樊二有些不乐意,咋咋呼呼嚷嚷起来。

    “大哥,这丑丫头怎么就喜欢使唤你,这前两天让你买糖葫芦,昨天让你上街给她带百褶汤包,今天又让你摘石榴枇杷,她还来劲了还!”

    樊二还没说完,脑瓜上就挨了一个爆栗子。

    “什么丑丫头?人家脸颊上那点还没有咱们脸上的这块大,这是她不爱擦脂粉,擦了都看不着,不跟你说了,你一会儿带人把穆家宅子内外都看好了,虽然最近没出什么茬子,也不要掉以轻心”。

    自从穆家发迹,穆家大宅白天客人过来谈生意,晚上“客人”过来看路线,采点,被樊将等人打走了一批有一批,渐渐的也就太平下来了。即便是如此,樊将也不肯有一丝的松懈,毕竟拿着主子的份例,又有那边的交代,无论如何也该好好干。

    “呃,奶奶个腿的,我替你抱不平,你怎么还揍我?”,樊将手劲儿重,樊二挨了两下脑门上立马起来了老大的包,一摸之后当即叫起来,可叫了半天也是没人理,身后的兄弟们都是在后面幸灾乐祸的笑。

    “二哥,你这就不动了,这甘甜使唤大哥,大哥他那是乐意,你说你下操什么心,万一甘甜哪天做了大嫂,记你的仇,家里的饭不给你吃,酒不让你喝,看你怎么办?”

    有明眼的人看着樊二这倒霉样开始点醒他。

    “你说什么!老大看上这个小妮子了,他可都三十二了,甘甜才多大?”,

    “三十二怎么了,年纪大些会疼人,你瞧瞧大哥这一天包子,一天糖葫芦的,跑得多勤快,以前你看见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看着大哥好几次经过那脂粉摊子上迈不动步,刚才又那么说话,可见有猫腻!咱们这些手足兄弟,可不能欺负大嫂啊!”

    “这······谁欺负大嫂了?她这不是还不是吗,等她真成了大嫂,我对她跟我老子娘一样”。

    “呦呦,这话说的好,真是乖儿子!”

    “去去去,赶紧走,一天天的就会拿老子寻开心”,樊二伸腿踹了一脚身边的人,嚷嚷着走了。

    穆家大宅后园位于宅子的西面,种了一水儿的瓜果,眼下长得最好的就是石榴和枇杷了。

    石榴树不高,甘甜一招呼,樊将两只手一伸,一抓就是几个,没多久就摘了一笸箩。枇杷树就不同了,是刘安从外面找的老树,又大又高,长得好些的高高挂在枝头,甘甜看了看,摸着树干就爬上去了。

    刚放好石榴转过身来的樊将看到爬上去的甘甜,惊得跑到树边上去,就怕人从树干上掉下来。

    “甘甜,你下来你这是做什么?要摘枇杷我上去两趟就行了”

    “谁上都一样,我摘你接着”

    上去的甘甜可不想下去,伸手就去拽枇杷树上的果子,下面的人叫了几声也没把人弄下来,只能认命的在下面接上面抛下来的枇杷。

    甘甜的动作不慢下面的人收拾的也快,没多久,另外一个笸箩也满了。

    “够了,下来吧,没地方装了”

    听到下面动静儿,女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看手上抓着的几个,扒了皮,就咬了一口。

    “这枇杷挺甜的,主子一定喜欢”

    说着话,人就要往下走,可手里头拿着啃了一般的枇杷果,一不留神就没抓稳,整个人往下落。

    “啊!”

    尖叫一声,甘甜做好了屁股开花的心理准备,却不想被人接住了。

    吓的脸色发白的甘甜看了看把自己接住的人,黝黑的皮肤,五官却甚是英武,那双平日闪烁着坚毅光芒的眼眸中此刻是一片浓浓的担忧。

    “你没事吧!”

    看到人从树上掉下来,樊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幸亏把人接住了,要不然,该摔坏了,不禁开始有些自责自己没有阻止她爬上去摘果子。

    “没······没事,你放我下来”

    甘甜被人这么抱着,觉得脸烧得慌。

    “哦!”

    意识到小妮子是不好意思了,樊将笑了笑,黝黑的皮肤,洁白的牙,看起来特别的阳光。

    甘甜恍恍惚惚的从他身上下来,就觉得脚上钻心的疼,差点歪倒在地。

    “怎么了?”,一把扶住她,男子俯下身仔细询问。

    “估计是下来的时候崴脚了”,不碰还好,一碰就疼得要掉眼泪。

    “没事,我背你回去,一会儿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如果是樊二他们,我一捏就好了,你我就不敢动了,怕一不小心捏坏了”,而且女人的脚是不能乱碰的,这个他是知道的。

    便说着话,男子便在甘甜的面前蹲了下来,示意人上来。

    少女看着那么高的人弯下腰来等着她,心猛然间跳得飞快,深吸一口气,就这么扶着肩膀爬了上去。

    背上了人,樊将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两个笸箩面前,一手夹一个,就这么往回走。

    “谢谢樊大哥,今天是把你给累着了”

    来的时候并不觉得路有多远,这一回去,甘甜才发现真是好长一段路。

    “樊大哥,我是不是太重了?把你背得都累出汗了”

    “不重,你这分量,别说这么一会儿,就是背一辈子也算不得什么,我就是从来没背过一个姑娘家,有点儿不习惯”

    这一语双关说得甘甜脸红了个透,而背的人大概是脸黑看不见脸红,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怕甘甜疼得厉害,樊将走的速度并不慢,一路上也顾不上跟路上的人打招呼,径直就去了前边找跟着他们一起从樊城过来的老大夫。

    从个别看到的兄弟那得知樊将把人背回来了,樊二当即就跑了过来,他伸着脑袋看着,先是老大夫的指挥下捣着药,而后听到叫唤去倒水的樊将,又看了一眼坐在那等着水的甘甜,半天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

    “我的亲娘呀!”,这两个人真的勾搭上了。

    樊二是个大嘴巴,知道的事情几乎立马就会广而告之,等甘甜因伤前来告假的时候,玉歌已经知道了消息了,对于樊将那个人,玉歌还是满意的,樊将老成,甘甜性子跳脱一些,倒也算是匹配。

    给了甘甜数天的假期,玉歌便坐在房中开始算起账来,方才算了两侧边被人揽在了怀里。闻到男子身上熟悉的气息,玉歌轻轻一笑。

    “刘管家没拦着你?”

    这段日子,每当看到君夜修,刘安就几乎是以母鸡护着小鸡的状态拦人,哪怕知道男子实力强悍,依旧是那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一次又一次上前。

    “没让他看到”

    说到这,男子声音有些闷闷的,他现在有些后悔,不该答应玉歌不公开关系,以至于这穆家的下人将自己看作是不愿意负责人的登徒浪子。这两日他也曾探过玉歌的口风,现在她并没有松口的迹象,现在的他,只能接受这没名没分的现实。不过,他在心中暗下决心,定然要加倍的对怀中的小女人好,让她早日答应嫁给他才好。他的妻,这是多么美妙的称呼。

    玉歌靠在男子的怀中,看着男子脸上颇为郁卒的神情不免觉得好笑,这两日,男子的跃跃欲试她心如明镜,只是有些事她还需要一一理清楚,她知道,他会等,而她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去理性的分析清楚目前的处境。尽可能的在沉浸在幸福甜蜜中之前将那些不稳定的因素处理掉。

 第八十八章:贤惠夜修

    天元帝最近很是苦闷,他已经年近七十,膝下却是一直无子。宫中的嫔妃燕瘦环肥,供他挑选,选了几十年,那也出不来一个太子,这在诸国已经是一个笑话。即便是如此,他依然不愿意从皇室家族中遴选出优秀的子嗣。在他看来,别人生出来的那都是歪瓜裂枣,哪里比得上自己的骨肉。

    当初高僧铁口直断,现今的皇后刘氏是凤命,乃是天生的富贵。可谁能告诉他,这凤凰进宫好几年了,为何还是没有下个凤凰蛋呢?

    今儿个早朝,诸位大臣又开始讲到这皇家子嗣的问题,让惠帝那是烦不胜烦,没多久就冷着脸退了朝。自己站在宫中修建的佛堂里对着送子观音那是长吁短叹。

    “陛下既然如此烦心,这次寿诞不妨好好的办上一办,让公主们从各地都赶回来,带上她们孩儿以及贺礼,尽尽孝心”。

    坐在佛堂中念着经的太妃王氏终是受不住这惠帝天天因为求子求神拜佛的模样,在一旁出了主意

    天元帝膝下无子,早年生的女儿却是有好些个,为了稳定各方势力,他膝下的女儿都远嫁各地。如今将人都召回来,无异于就是劝他在外孙子辈里面挑继承人了。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也无法在拖下去,毕竟岁月不饶人,他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天天逞能临幸后宫,只能将目光放长远一些,到底也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左不过是先挑出来看着,若是后宫争气······

    想到这,年迈的惠帝眉间舒展开来。

    “到底是太妃想得周到”

    不想得周到能行吗?后宫本来就风起云涌的,在这佛堂中坐着也是为了图一个清净,偏偏还得不着。她的年纪也不小了,日日听着比自己比自己还大几岁的“儿子”为了子嗣在这长吁短叹,也是很烦的。说起来江氏皇家,自先皇开始便男丁不丰,这才两代眼看着竟是要断根,即便是她这个太妃也觉得实在是笑话。说起来,惠帝虽然在政绩上没有什么建树,可对她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太妃是恭敬的,其他皇室宗族子弟,若是上了位,情况可就不一样了,那些个人,未必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陛下如今面临的可不仅仅是子嗣的问题,咱们天元比不得其他几个国家强盛,当初分离啸月时,先帝大封诸侯,为的就是让他们支持巩固天元的皇权。可眼下,他们个个都肚满肠肥,有的已经有数年不曾上贡,如今陛下大寿,便是要好好请一请这些侯王,提点着让他们行一行这君臣之礼,哪怕是他们固守不来,公主们来了也需有个交代”。

    “太妃说得对,这件事朕早就在筹备,他们若是不给朕面子,朕便下旨削权”。

    惠帝说的豪情壮志却忘记了权利一旦放出去,想要收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莫说是那些地方侯王,就是他的那些女儿们,有几个能同意的,娘家靠山固然重要,可也不能跟着夫家吃糠咽菜吧。太妃王氏听后摇摇头:“陛下,还是以和为贵,咱们天元可是经不起内战,只是让他们守一守规矩,不要太过分罢了”

    “朕明白说到底还是皇权衰弱,如果天元能如东平一般继承啸月王朝大半的实力,那些人只怕跟哈巴狗一样听话”。

    “东平······”,咀嚼着这个名字,王氏冷笑:“不过是卑鄙无耻之徒,逼宫反叛,窃取皇权,那东平也不过是浮华表面,内里谁又说得清楚,啸月圣皇那等的人物,怎么可能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们这些人,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的事陛下可肯?”

    “这······可若是未曾交出,何以啸月后裔竟然心甘情愿作为东平质子留在我天元”这件事天元帝到现在也不清楚。

    “心甘情愿?分裂初时,这啸月后裔可并不在我天元,那东平国君将其软禁,花了多少工夫,都没能得着便宜,那些敢于觊觎啸月后裔的相继都在世间消失匿迹。他凭什么占据皇权,不就是因为他乃是圣皇的姻亲。夺人皇权,还好意思封对方为沧澜王,让人永记东平沧澜厚德,这有句话确实说的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可就是天下无敌了!自从这啸月后裔留质我天元,本宫便一日不得安宁,唯恐对方闹出什么幺蛾子”。

    “太妃当初不是央求先帝赐了一门婚事,还说是为了探听啸月时期留下的宝藏”

    说起当年的事,王氏便一脸失望,“此时莫要再提,那忘川侯司徒远甚有城府,面对妻儿竟然一丝口风都不露,这些年本宫的盘算算是落了空,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罢了,现在便是不提,朕也知道了,恐怕那君夜修自己都不清楚自家的宝藏在何处,要不何以这般老实的窝在天元。朕瞧着那啸月的宝藏怕是被那位穆家的姑娘一个不留神给捡着了,连带着樊、燕两城的势力,一起捡走了”。

    “此次寿宴,陛下可有宴请她?”

    “自然是宴请了,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当初她捐银入国库,朕还有意纳她为妃,可旨意还没下,她却直言只求坐拥两城,做个城主,就这么把朕给拒绝了,倒是好胆量。性子太要强,也的确是不适合进入宫中。她也是个聪明人,得了好处,纳的贡也是京城最多的,让朕也不好为难她”。

    恐怕是拿人家没办法吧!虽是国君,可却终归是要些脸面,不能强取豪夺的,何况那樊、燕两地向来不受各国管控,说是天元的领土,也不过是因为当初君家的后裔留置在此,留着些往日的情分罢了,如今人家既然自愿认了新主,谁又能奈何?王太妃深知惠帝心中的想法,却不可能直接驳了他的面子,只能顺着说下去。

    “左不过是一名女子,将来由陛下赐一门于国于家有益的婚事,便上上大吉”

    “嗯,有财有貌的儿媳妇,到底是谁都想要,朕总得留给对朕忠心有助力的人家不是?”

    “陛下既然想得通透明白,便按照陛下的意思来吧!”

    得了主意的惠帝当即喜上眉梢的离开了这座佛堂,难得清静下来的太妃王氏手持着木鱼又开始敲动了起来。

    ······

    洛风拿着天元帝宫中礼官送过来的帖子走进了偌大的明堂,说是明堂,实际上就是王府内日照光线最足的地方,坐在里面哪怕是微不可见的针孔也能用通过肉眼轻易得见。

    方才一进屋,他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谁能告诉他,眼前这个在纺着银纱线的到底是何人?这还是往日那个清冷孤绝的男子吗?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额,贤惠了?

    若非亲眼看见,他真不敢相信。

    他伸手在一根银线上摸了摸,却不料银线如此锋利,一碰便刺破了手指,鲜血流了下来,那银线却是滴血不沾。摆在他眼前的那一根根看起来柔韧光滑却锋利如刀的丝线竟然是从那两日前看到的蛇蜕上拆下来的。

    好厉害的凶器!

    不计较手上的口子,舔了舔手指,男子凑上前。

    “不知主上的银线可否赐给小的一二,也好做个防身的武器”。

    好似没有听见洛风说的话,男子将最后一些线收进了纺纱轮。

    “······”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问了一遍得不到回应,他是绝对没有脸皮再要第二次的,干脆站在一旁看看男子到底要用这些丝线大杀器做些什么。

    紧接着,他看到了令他更为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俊逸非凡,平素霸气无比的男子走到明堂的一侧,抽出一副画,就这么竖立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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