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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乾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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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所以不必自责。”坚持说出来,端木城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南城和影洛担心不已的从台上直接飞跃到了擂台上,架起兄弟下了擂台。

    南城在经过萧山身边的时候,看了眼非常内疚的他,动了动嘴,然后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

    虽然裁判宣布了获胜的人是萧山,但是萧山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喜悦之色。

    今天的半决赛非常的精彩,对于乏味的人们来说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精彩的节目了。

    早上的天空还是晴朗无云的,到了下午人群还没有散去,天空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一滴雨点落在了擂台上,正好砸在了端木城的血迹上,借着第二滴,第三滴……

    豆大的雨点让看热闹的人们纷纷离开了广场,没有了众多人们的影子,整个广场看起来空荡荡的。

    而台上已经被雨林的湿透了的萧山,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手里的剑不知何时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掉在了地上。

    人群退去,但是台下的还有两个人,是两个少女。

    灵儿望着身边已经湿透了的蝶舞,“姐姐,我们也会去看看端木哥哥吧!他看起来伤的很严重。”

    蝶舞虽然点了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转头看了眼贵宾坐席的方向。又沿着台阶走上擂台,站在刚刚端木城站着转身的地方,再一次扭头望着贵宾席,了然的笑了。

    目光淡淡的落在了还在自责的年轻人身上,拾起地上的宝剑双手奉上。

    “这场比赛你没有错,端木也没有错,放心吧,他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因为端木他有本事当过那道剑气的,只是因为了某些事情分神而已。”

    萧山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望着面前美若天仙的少女,她的脸已经被雨水冲刷的有些苍白了,而且湿哒哒的头发成柳的贴在额前。

    就是如此的狼狈,还是不能让人有轻视的心里,她还是神圣的。

    “姑娘难道看到了刚刚是何人暗算不成?”虽然蝶舞没有明说,但是萧山久经沙场,这样的暗示他不是傻子猜得出来的。

    蝶舞摇了摇头,蜻蜓点水般的跃下擂台,领着灵儿转身离开了,而她的声音去世清清楚楚的传进了萧山的耳中。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现在只需要安心的做好你自己就好了,有时候糊涂点往往会活的长久!”

    萧山望着雨中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身影,有些患得患失,看着手中的剑还有擂台上已经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地板,似懂非懂的感受着雨水的凉意。

    端木家,端木将军已经找了城里最好的一声来治疗自己的宝贝儿子。

    府里的仆人进进出出的忙乎着,客厅里南城等人神色有些担忧的不是张望着外面。

    端木雅坐不住了,拿起自己的贴身宝剑要离开。

    却被端木忠一声闷喝喊住了,“雅儿,你去哪里?”

    “报仇,我要去找萧山,也给他一剑。”端木雅眼睛红肿,从小到大,父亲常年征战在外,母亲体弱多病,都是哥哥带着她玩,陪着她长大的,虽然有时候她不赞同哥哥和南城他们在外面鬼混,但是她却知道他们名义是在混,其实并没有真的花天酒地玩,而是做他们认定的事情。

    虽然小时候也有过小打小闹的,但都是皮外伤,但是一次……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哥哥上的这样重过。

    “不许去,不然我就禁足你,把你关起来。”端木忠又怎么不知道女儿和儿子手足情深?只是眼下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在后面捣鬼,只是做的不是明显,无证据可言。

    南城的手掌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金币,虽然不停的翻转在空中,然后把碗在手心里,但是南城的视线却在外面走进来的两个人影身上。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端木雅正不知如何下台,正好看到蝶舞一身湿哒哒的走进来,赶紧迎上去,“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啊?怎么不坐车?湿成这样?”

    蝶舞对着端木忠微微施礼,又不经意看了眼影洛和南城,雨薇,最后目光定在了端木雅身上,“灵儿本想去看擂台的,不想还没有到就下起雨来,还听说阿城被人打伤了,现在如何?”

    听到蝶舞这样问,端木雅的眼圈又湿润了,“人还在昏迷,不过大夫说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蝶舞松了口气,冰凉的手拉起端木雅的手安慰道:“比武难免又会损伤,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万幸了,更何况我听人说那个人并不是故意的,不如等阿城醒了问清楚了在惩罚那个人也不迟是不是?”

    端木雅冷静下来之后,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雨薇走过来,“你们这样湿哒哒的也不是个事,不如我们先去换身安静的衣服再聊也不迟?”

    蝶舞的年纪和端木雅的年纪相仿,所以穿起端木雅的衣服也就自然合适了,但是灵儿就穿着就明显的有些不伦不类了,因为她的身材太过娇小了。

    喝着下人送来的热茶,蝶舞把人散了之后,萧山的情况说了一下。

    “你觉得我哥哥是因为分心才会没有避开?”端木雅收拾好蝶舞和灵儿湿哒哒的衣服,也为这桌子坐了下来。

    “我觉得是,毕竟我们都很清楚阿城的实力不是吗?萧山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他的剑气还是不抵阿城,如果我是阿城,当时一定能轻易的避开,不然他不会没有把握的使用那个转身不是吗?”

    “大意轻敌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我觉得是阿城一定是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威胁,这个威胁一定会比萧山的一剑还要重很多,所以我觉得他是故意选择了后者。”这是蝶舞通过观察得到的结论。

    “你是说阿城他是故意挨那一剑的?那那个威胁又是什么?”雨薇跟进的问道。

    蝶舞沉默了,因为她当时并没有注意到端木城的变化,而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面。

    “我看到了,是金色的光。”听着她们谈话的灵儿没有参与讨论,因为她的人类语言始终说的不是很流畅,但是她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金色的光?灵儿看到的?”小雅很在意的看着灵儿。

    灵儿肯定的点了点头,语气缓慢的说:“速度太快了,我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不过我看到了金色的光,端木哥哥就是为了避开那道光,才会伤到的。”

    “会是谁呢?这样的下三滥。”雨薇和小雅看着彼此猜测着。

    灵儿则是看向蝶舞,那眼神像是询问自己要不要告诉他们是谁?

    不过蝶舞只是淡淡的摇了下头,那意思是说还不是时候。

    不能说,她最了解端木雅和雨薇了,平时看似冷静的两个女孩子真的发起火来,却是个冲动派,如果真的说出来,那么有可能会因为一系列不好的后果,甚至会引火烧身。

    眼下难得的平衡的局势就会失控,这样不仅仅家族之间的战争,有可能会会导致内乱,边境有两大种族虎视眈眈的,这样的事情蝶舞是绝对不会也不能发生。

    蝶舞只是透过窗户看了眼还在昏睡的端木城,在她离开前,医生已经救治完成了,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皮外伤,虽然伤到了筋脉,但是没有影响,休养一段日子就会好的。

    回去的路上,蝶舞她们身边又多了一个人,楚南城一改往日的瘪三形象,少有认真的沉默。

    蝶舞拉着灵儿的手走在前面,并不理会身后的人,眼看着就要到凤府了,南城这才开口喊住了蝶舞,“师妹,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没看到,是灵儿看到的,她说她在阿城受伤之前看到有一道金光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向阿城,阿城就是为了避开危险才会选择被萧山所伤的。”蝶舞顿住脚步,转过身淡然的望着南城,“其实你心里也清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会是谁,不只是你,我想忠叔叔也知道,只不过为了眼下的平衡还不能这样打破他。”

    南城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的那枚金币,略有所思,有瞬间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阿城的仇,我会在擂台上找回来的。”

    “也许这样挺好,至少激发了你的斗志,总比的平时带死不活的样子好一些。”蝶舞淡淡的瞥了眼极为认真的南城,再一次拉着灵儿的手走开了。

    她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忧伤,走在一旁的灵儿看得清楚。

    也许也只有阿城他们的事情才会让他燃气斗志吧!也许他会参加比武也都是被逼无奈而已。

    望着蝶舞的背影,南城默默地低下来头,柳海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人很的神态。

 23 大展身手

    月黑风高的晚上,总是会让有心人士做一些事情。

    在帝都就有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它位于帝都的东华街,这里是只有贵族和有钱人士才能住进来的地方,这里被高层人士派重兵把守,是金融和商业人士的居住场所。

    而今天,这个皓月当空夜晚,东华街的贵族住宅区就来了这样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的身手高强,躲过了把守在东街的巡逻士兵,几十个人悄悄地潜入了进去。

    一座豪华的别院里,今天第二场的输家此刻正站在书房前,望着窗外若有所思,有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房间的火烛晃动了几下,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罗比淡淡的笑了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很抱歉,克罗阁下,我没有完成交予我的事情。”

    黑衣蒙面人冷冷的目光注视着罗比的背影,眯起双眼,闷闷的声音在纱布下传了出来。

    “你应该知道,得罪克罗家的下场,难道你忘了祖先留下来的使命了吗?”

    罗比慢慢的转过身,对于他威胁的话语,罗比并没有觉得恐惧,反而坦然的笑了。

    “克罗少爷,罗家祖上却是留下遗命,一旦克罗家的人吩咐的事情必须尽力而为,我想我做到了尽力而为,只是我天性不限换争斗,如果你现在就取我的首级也是易如反掌的,我绝不反抗。

    罗比只求你,放过罗家无辜的,他们还有为你们卖命的价值。”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你失败了,我就成全你好了。”

    “啪啪”两下掌声响起,一个黑衣人听话的拔出身上的宝剑,一步步地走向罗比。

    罗比看了眼坐下来喝茶的克罗明澈,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不甘心,可是祖上的先人欠了克罗家的人情,这也是无法逃避的。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了人类的未来忤逆克罗家,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死了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至少自己解脱了,不用再做违心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罗比闭上了眼睛,等着死亡的降临。

    “啪嚓!”杯子摔得稀碎。

    “你在做什么,还敢快杀了他这个叛徒!”看到自己带出来的死士竟然不听自己的命令杀了罗比,还解开了罗比身上的禁锢,克罗明澈恼怒的摔破了手中的杯子,拍按而起。

    原本胸口闷闷的感觉消失了,罗比也吃了一惊的看着身边的黑衣人,张了张口最好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只是到了一声谢谢。

    杯子碎了,这是一个暗号,守在门外的黑衣人一拥而上的闯了进来。

    明澈冷然的等着罗比身边的黑衣人,仔细的辨认之后,“你不是残雪,你究竟是谁?”

    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自己的身边混进了奸细,克罗明澈此刻不只是吃惊,而是大惊失色。好在多年的磨练让他在瞬间稳住了阵脚。

    罗比身边的黑衣人没有说话,唯一漏出的眼睛微微上翘,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透漏出不屑和鄙夷。

    他没有理会克罗明澈和他身边的爪牙,而是望着罗比,声音明显的是故意放粗的那种,“恢复的如何?可有跟上我的能力?”

    罗比看着对方那真诚目光,释然的笑了笑,“尽力奉陪!”

    “走!”拉住罗比的胳膊,在得到了罗比信任之后,一切已经都不是问题了。

    两个人的人影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跳出了窗户,忽略身后人的追赶,三窜两跃消失在那些人的视线当中。

    回来复命的人胆战心惊的回禀着追击的过程,偷偷地瞄了眼脸色铁青的克罗明澈。

    “啪”的一声,听到回来的人禀报的情况,克罗明澈一张拍碎了整张的木质桌子,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失策了,却不知道自己的人里面混进了外部的人来。

    “一群废物!”他气得暴跳如雷。

    “对不起少爷,人到最后还是跟丢了。”虽然知道对受到惩罚,但是那人还是老实的回禀了实情。

    “罗比的家人呢?吩咐下去,杀无赦,一个活口也不许留。”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是!”那个黑衣人立即跑了出去。

    可是前脚那个人出去了,后脚就进来了另一个黑衣人,看了眼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的克罗明澈,他有些迟疑。

    明澈磨牙顿住脚步怒视着进来的手下,“有什么话一气说完,没看到本少爷火大吗?”

    “是,少爷!”那人咽了口唾沫,一咬牙把事情汇报了上去,说完之后偷偷地抬眼看着克罗明澈,“我们看守的人不知何时混入了间谍,罗比阁下家的所有人至都被人偷偷地救走了,看守的人没有活口!”

    “噗——”本就脸色铁青的克罗明澈听到这样的事情,再也承受不住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另一边逃脱的两个人,已经远离了那个繁华区,来到了平民住宅区。

    罗比虽然被解开了禁锢的内力,但是因为长时间的气血不调,气喘不已。

    缓了好半天,罗比才直起腰来打量身边的黑衣人,“多谢阁下救命之恩,罗比铭感五内。”

    “罗比阁下不必道谢,只要是克罗家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爽朗的声音和刚刚粗狂的声音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比微微一愣,这样年轻的声音,这样的身手,他实在想不通就自己的究竟是何人。

    “阁下救了罗比,可否让罗比记住恩人的容貌?”对方捂得如此严实,除了那双眸子如星光璀璨,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罗比阁下不必挂怀,我只希望好人有好报而已,今天阁下在擂台上的义举我很佩服。”

    既然人家不愿真面目相见,罗比也不好勉强,只是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脱身,其他的家人却因为自己反抗而丢了性命,心中愧疚万分。

    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阁下可是担心家人的安慰?”看到他失落,空洞的眸子,黑衣人立即明白了他是在自责。

    “是的,我本想他杀我或许就会放过我的家人了,至少他们对于克罗家还有用的,但是却因为刚刚一时的贪生怕死葬送了自己的家人,罗比罪孽深重。”

    “他们没有死,现在已经在去往开阳的路上了,你们现如今已经得罪了克罗家今后恐怕只能隐姓埋名的活着了,好自为之!”虽然知道罗比家祖上世代经商,但是如今……

    这样想着,黑衣人从怀里取出一代金币交予罗比手中,同时还把一个果的严实的包裹一并交予了罗比,“阁下为人正直,今后望好自为之,告辞!”

    翻身上了一间民房,在一个转身不见了人影。

    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房顶,感激的抱拳,“救命之恩永不会忘记,他日相见定当报答!”

    罗比并没有打开那个沉甸甸的钱袋,而是好奇他给自己的包裹,打开一看吃惊不已,竟然是……

    平民街的甬道上,黑衣人挣扎的爬出了鸡窝,痛恨的望着刚刚自己站的地方,一边宅着脑袋上的鸡毛,一边骂道:“他妈的出师不利,摔死我了!到底是什么鸟啊,拉的屎那么滑!”

    另一边救出了罗比家人的楚南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空荡荡的阅兵广场,同时出现在擂台上的还有今天比武的另一个胜利者萧山。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迟了点不好意思。”南城晃悠悠的走上擂台,拔出手里的长剑,笑呵呵的望着对面的年轻人。

    “我能不能问问端木统领的情况?”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但是不管怎样端木城确实是自己的伤的。

    “他啊,醒了,吃喝拉撒睡一切正常,过几天就有活蹦乱跳的了。”南城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过他还真是佩服端木城的恢复能力,醒了就吃,两二碗的大米饭,一直烧鸡才半饱,这样应该死不了吧!

    虽然觉得南城说的半真半假,不过看他放松的眸子和下午那会真的判若两人,萧山也就稍稍的松了口气。

    “那在下就不客气来!”释怀的萧山振作起来,拔出自己的长剑,就像下午和端木城打斗的时候一样,完全一致的招式。

    而南城也认真的回忆着当时端木城的每一招每一式,随机应变的和萧山纠缠在一起。

    台上的人大的难解难分,不远处走来一个一瘸一拐的黑衣人,他的身上插满了鸡毛,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没错他就是刚刚救了罗比的黑衣人,看着台上打斗的两个人,他郁闷的摘下面纱,厌恶的咧了咧嘴,脸面纱上都是鸡屎味。

    月光皎洁,云朵飘过之后光亮正好洒在了黑衣人的脸上,影洛不甘心的歪着脑袋好像在找方位和距离。

    在一个石柱旁找到了最佳的方位,而这个方位正对着的就是贵宾席。

    看了眼那个座位,影洛不由得磨牙。

    “影洛就是现在!”台上的楚南城正好和萧山转化身法,他大喊道。

    掂量着手里的金币,影洛在一瞬间掷了出去。

    虽然有了准备但是病行险招了一次,躲过了影洛的攻击,也避开了萧山的剑气,但是多多少少的还是扫到了些。

    南城不由得闷哼一声,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笑。

 24 其实是四人帮

    “楚公子,你……”萧山离着南城是最近的,虽然表面上南城没有受伤,但是萧山清楚,那声闷哼一定也伤的不轻。

    “咳咳!”南城故意清理了一下喉咙,没事人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我怎么了,本少爷可比端木那傻子强多了,看,没事吧!”

    南城瞧了眼身边很内疚的年轻人,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大晚上不睡觉配合我,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不过至少有些眉目了。”

    “楚公子,我……”萧山之前得到蝶舞的暗示之后一直很在意,所以一下午都在想蝶舞说的那一席话,再加上南城扶着端木城离开之前的说的,晚上天气一放晴,他就来到擂台等待南城的到来。

    他不甘心就这样不明白的应了这场比试,刚刚的那一幕他看得清楚,如果那暗器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不管是南城还是端木城都可以轻松地避开,这已经证明了他们二人的实力如何了。

    “今天的事就当我们谁也不知道,就像阿城说的那样,你赢了就是你赢了,有时候人难得糊涂,既然糊涂就不要清醒的那么早,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个度衡量轻重就行了!”

    南城宝剑回鞘,看了下天色,“天色不早了,今晚就散了吧,明日如果我们有缘在一较高下,倒是也就不会有遗憾了是不是?”

    南城的哑谜让萧山无话可说了,虽然南城没有爵位,只是个闲散的王孙公子哥,但是经过了今天的比试,萧山终于领教了什么事深藏不漏的高人,大隐隐于市了。

    “那么我们明日有缘再战,萧某告辞。”萧山礼貌的抱拳,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一点好,有些话点到为止,他是个经历无数战争洗礼过来的人,自然也明白楚南城话里的意思。

    不过心里的某处已经有了想法,如果将来自己真的能有所成就,那么这帝都的三恶霸才是他萧山真正值得效忠的人。

    南城笑嘻嘻的挥动着手,知道看着萧山的背影消失,才放下。

    呲牙咧嘴的晃动一下肩膀,刚刚的剑气虽然没有伤到外皮,那是因为他用自己的内力护住了自己,内力和剑气相拼还是被震到了。

    “喂,你怎么样啊,那么死拼不要命了!”影洛一身鸡毛的出现在南城的身后关心的问道。

    “你那边如何?”回过神立即被影洛身上那呛鼻的鸡屎味熏得皱眉头,倒退了几步保持距离。

    “我让你去救人,不是让你去杀鸡,你掉鸡窝里拉?”南城捏着鼻子上下打量着影洛现在的那一身。

    “猜对了,我就是从鸡窝里爬出来的。”影洛把自己救罗比的经过说了一遍,磨牙瞧着楚南城嘴角抽搐隐忍憋笑的样子,翻了白眼。

    不理会南城,而是郁闷的扒着身上毛,暗叹倒霉。

    “你猜得没错,罗比受制于人,有苦衷。”

    回归正题,南城点了点头,杀了守卫的看到库房里的那些人时,他就已经知道了,虽然他们也只能进点勉励,给他们那些金币,但是南城相信能够在贵族里维持百年屹立不倒的罗家,一定有他们的存活知道的,东山再起一定不是问题。

    眼下虽然知道了真相,也已经看到了克罗家的行动了,接下来只能按兵不动的静观其变了。

    “明天……”影洛担忧的望着南城,虽然这家伙嘴上不死不承认,但是影洛却知道他受伤了,如果对手是萧山或者自己还好说点,只不过是点到为止,如果第一场是克罗明澈……

    “明天会是个大晴天,放心吧,好好的安心的睡一觉,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嗯?”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不理会影洛的担忧,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也许吧!”心里也在自我安慰,但愿如你所说!

    翻阅了自己的围墙,楚南城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脱下衣服检查自己的伤势,对着镜子清楚地看到长长的一大条淤痕。

    咧着嘴穿好衣服,有些虚弱的盘腿做好,闭目疗伤,胸口刚刚还是闷闷的这会已经是火辣辣的痛了,萧山果然是个不能小视的人物。

    一个黑色的身影飘进了南城的院落,他走路无声无息的来到门外,轻轻的推开房门,静静的眸子望着床上静心打坐的楚南城,眼神中带着幽怨的目光。

    虽然动静很微妙,但是南城还是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就在南城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门口的黑衣人身形闪动的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掌劈在他的颈部瘫倒在床上。

    南城吃惊来人的动作,虽然意识渐渐模糊,但是在意识消失前的一瞬间,他味道了淡淡的清香,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熟悉的味道整个人已经彻底的陷入昏迷状态中了。

    黑衣人好奇的歪着头打量着南城昏睡的容颜,千细如玉的手指整理他额前的碎发,抚平了他戒备的眉头。

    “傻瓜,如果你问我我还不会告诉你吗?何必这样勉强自己?”她的声音清爽婉然去带着责备之意。

    缓缓的抬起手,手中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团淡淡的白光,这道白光注入了南城的体内,隐藏在体内的那道淤痕正在慢慢的消失……

    新的一天朝阳冲破云层,再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一大早蝶舞还没有睡醒,就有人来敲门了。

    披着衣裳爬起来,睡意朦胧的探出头看着来人,“哥,你回来了!”

    离念一脸的风尘霜露,自己只不过出去一天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大事,边境又出现了状况,父亲连夜召开了军事会议,没有办法他只能来打扰妹妹了。

    “到底怎么回事?阿城怎么会受伤,我了解萧山,他是我推荐来的,他的实力我也是最清楚的,他还有没有伤到阿城的能力,至少目前没有。”

    “哥,你能不能容我把衣服穿上啊?”连珠炮的问题,让还有完全清醒的蝶舞有些招架不住。

    离念哑然的笑了笑,不好意的说道:“我,去大厅等你好了。”

    蝶舞目送着哥哥离开,关上房门叹了口气,看样子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又要开始了,不然那位大人不会大半夜的召开会议。

    换好了衣服,蝶舞还是那样清爽淡然的出现在大厅中。

    桌上已经准备好的早餐,离念也已经脱下了风尘仆仆的旧衣,换上了米色的长衫,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他亲自给蝶舞盛了一碗稀粥递过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说呢,暗算偷袭,就是这样!”蝶舞以一个旁观人的角度解释,把大致的情况讲了一遍,“放心吧,昨天小雅派人来送信,说阿城已经醒了,没有大碍。”

    虽然妹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但是离念可以想象当时的惊险场景。

    “嘭!”一筷子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碗盘被震得颠了起来。

    蝶舞不动声色的瞧了眼哥哥,没有之声,还是那样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离念很气愤的说:“克罗家这样猖狂,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还是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纵容下去只会让他们更加不知好歹。”

    蝶舞耸了耸肩瞧了眼离念,继续吃饭,她能明白为什么,因为现在不是动克罗家的时候,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眼下局势动乱,人类不能再有内讧的事情发生了。

    兽族那边就像是一颗墙头草,意志摇摆不定,没有十足的把握父亲是不会打破眼前的平衡局势的。

    “你怎么去的这么快啊?仙族那边有什么异动吗?”蝶舞好奇,摇光到边城至少来回也要四天的时间,可是哥哥这才走了一天一宿就回来。

    “我没有去边境,我只是去安排了南城交代的事情。”离念想到那天南城交给他的名单的名字,对比擂台的参赛者立刻就明白了。

    所以没有通知任何人就去了开阳城秘密的安排一切的事情,又连夜的赶了回来。

    蝶舞吃饱了,用餐巾纸擦去嘴上的残留,点了点头,“原来是那个白痴安排你去的啊?我就觉得阿城出了事他的人手不够的样子,哥,你不会也要加入他们的行列吧!他们的名声还想不怎么好,和他们长时间的混在一起就成过街老鼠了。”

    “……”离念干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加入他们的行列而是已经是他们的一员了,只不过这些年离念都是正面形象而已,所有伤风败俗的事情都让那三个好弟弟忍辱负重的担当了。

    想到这些,他虽然有些过意不去,可也不好和妹妹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妹妹看似顽皮不懂事,实际上他们每个人的事情都没有瞒过她那双精明的眼睛,而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也都是当年妹妹的无意间的一个提醒。

    这样想着,离念有些惭愧,这些年自己出了默默地在背后给他们各方面的支持,但这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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