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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乾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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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精神微笑着面对克罗明澈,“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明澈,我先回家了,告诉你父亲,三日之后按约定来吧,我会在凤府等着你的。”

    “我送你回家可以吗?”蝶舞本想自己离开,却被克罗明澈拉住了手腕。

    蝶舞扭头看过去,明澈立即松开,红着脸有些拘谨的样子,都得蝶舞破涕为笑。点了点头,一同走出了议事厅的偏门。

    在离开前,蝶舞扫了眼站在门口士兵打扮得莫允一眼,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高高兴兴回到家中的克罗明澈还不等回房,就被克罗景云叫去了书房。

    爷两个关上大门之后,克罗景云认真的打量了明澈一番,神色严肃的问道:“那丫头可有问你些什么问题没有?或者像你所要什么信物了没?”

    明澈皱了皱眉头,不明白父亲为何这样问,诚实的摇头道:“没有,父亲为何这样问?”

    景云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一群小毛头就算能有些能耐,也不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只不过这才是过了第一关,接下来才是将他们这些碍眼的人一网打尽的时候。

    年轻的时候年少轻浮,为了一个女人险些做了一个失败者,这次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也步上自己的后尘,凤家,欧阳家,端木家还有楚南城这些人,三日之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60 潜在的变数

    愣在原地,凤眉倒立,杏眼圆睁的瞧着与父亲并肩而立的消瘦身影。

    当蝶舞踏入院落看到站在她面前微笑的人,那个已逝容颜,那个应该躺在棺材里的人——楚天!

    所有发生的事情就想过电影一般浮现在蝶舞的脑子里,楚天被打击到是真的,丧子之痛,痛彻心扉。这个蝶舞虽然没有体会过,可是却能理解。

    但是他却忽略楚天是何许人?终于凤凰帝国的忠臣,人类的大脑,又怎么会因为个人的恩怨祸连整个帝国?

    所谓的医治无效,气结而亡不过都是一片药,一套说辞而已,毕竟没有人愿意演这样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码,假死的活人被活着的人祭拜那也是一种很忌讳的事情。可是楚天却做了,而且联合他的儿子一起演了,骗了所有的人。

    在那个世界里,蝶舞一直都过着单纯的杀手生活,只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就算她很机智聪慧,可是和这些神经备战,在阴谋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精比起来,真的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冷冷的一笑,瞧了眼自己的父亲,“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过是自娱自乐,您说是吗?楚叔叔!”

    本来已经释怀的蝶舞这一刻终于发现,自己耍的小聪明真的好幼稚。尽心竭力的做的这一切,也许都早已经在这两个,或许更多人的的计划之中了吧,只有自己还身在其中不明所以。

    一个帝国的指挥者怎么会那样轻易地就把自己陷入困境?将计就计,果然高招。

    “这也是不得意,蝶舞可是在生叔叔的气?若是如此楚天这厢道歉了,能有今天的局势全困着大侄女的帮衬,不然光靠我们几个老家伙如何挽回局势?”楚天干瘦站在原地深深一礼,算是真诚的致歉了。

    蝶舞很珍惜那些对她好的人,可是也最痛恨那些暗中欺骗她的人。

    偏偏这些人,这些人都是她最珍惜,最信赖的亲人,长辈,朋友,还有他!

    压下心中的烦躁,静下心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微笑,“我明白,蝶舞怎么会不明白大家的苦心呢?也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做了,你们放心吧,我会配合,配合楚南城他们,你们可以暗中解决那些墙头草,还有劝说那些被蒙蔽的将领弃暗投明,端木雅的援军也在赶回来的路上,不过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凤天逸把蝶舞所有的表现都看在眼中,有些后悔今天这个举动,楚天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无疑是在他们父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上,竖起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

    这孩子之所以这样冷静完全是因为顾全大局,天知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会发生怎样的不可预料的事情?

    听着蝶舞把事情清楚地叙述完之后,凤天逸往前走了几步伸手试图拍她的肩膀安慰,说声对不起。

    搭在蝶舞肩膀的手只觉得蝶舞的身体僵了一下,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凤天逸被那一眼震慑住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般。

    “三天后我会按照约定嫁给克罗明澈,军符不再克罗景云身上,而是被藏在克罗明澈的贴身饰物中,我会帮你们偷出来,其他的事情你们自行安排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两位稍坐,蝶舞告辞!”漠然的转过身去,死死地攥着拳头,好恨!

    “蝶……”凤天逸的话还不等喊出来,蝶舞已经转身离开了,他的手还停在空中。

    这些都被站在不远处的楚天看在眼中,无声的叹息。

    “看来我在无意中触怒了蝶舞的底线了,不知道事情过了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他感叹。

    “我想她会明白南城为了付出的辛劳的,还有大家的苦衷,应该会谅解的吧!”他是在安慰楚天,同时也在安慰自己,可是这安慰的话却很明显的没有底气可言。

    回到闺房的蝶舞阴沉着脸,看着眼前黑暗空无一人的室内,终于爆发,一掌把地中央的桌子拍了个稀碎。

    桌子上的茶壶茶碗也碎了一地,滚落的哪里都是。

    身手轻盈的男子飘落在了门外的平台上,有些犯怵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因为里面的姑奶奶心情好像很糟的样子。

    咬着下唇冷声的问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今天没有心情陪你们废话。”

    影洛咧了咧嘴,“额,南城让我问你,那颗药什么时候吃,那场戏怎么演?”

    “他怎么不自己来?”蝶舞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佩剑,深蓝的眸子泛着红色的光芒,在黑暗无光的房间里开起来格外的害人。

    “他说怕你宰了他,让我来当炮灰。”影洛发觉自己真是找虐型的,明明知道蝶舞喜欢的是那厮,还在他们之间掺合。

    大门忽然敞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身而出,一道银光直接刺向影洛的脖颈。

    影洛瞪大眼睛盯着那个闪出来的红眼少女,一脸的难以置信,忘了躲闪只是傻傻的看着那邴宝剑刺向自己……

    三日之后的午后,城外以年轻人为首的作战会议开始了,欧阳昔日拿着指挥棒在天枢城的地图上不停地讲解着接下来的事情。

    “虽然现在南、北、西边的是个城门都被克罗家控制了,但是只要我们在暗中出点那些爪牙,南城到时候你的配合了,只要蝶舞能够顺利的去的军符,那么我们就可以顺利的解决这次危机了。”看向南城叮嘱道,南城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不管怎样,今晚血腥事件是在所难免,小雅今天会带着咱们剩余的那部分,虽然我们人数不敌克罗家,但是只要城外的人能被暂时镇压住,我们算是胜券过半了,这件事情就交给离念你了,不管怎样你是凤家人,还是由余威的。”说到这里影洛看向离念,离念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

    “阿城,你负责我们的十万人马,和等待接应你妹妹,以备不时之需。”

    “端木城遵命,放心吧欧阳伯伯,有什么事情你们只有放出一个暗号就行了,当时候我会带着所有人冲进去接应你们的。”端木城信心十足,自信满满。

    “雨薇,你跟着为父负责传递消息。”

    “雨薇遵命。”雨薇有些小小的兴奋和紧张,因为今天就是成败的关键了。

    最后欧阳昔日看向若有所思的影洛,咳了一声,立刻喊回了他的魂。

    “影洛,那些叛徒就有你处理,记住处理的干净些,知道吗?”

    “哦,知道了父亲。”那双红色的眸子至今还让影洛心有余悸。

    “城中暂时由总司令坐镇,各位成败就看今天了,是王是寇也在今天晚上了,努力吧孩子们!”欧阳昔日感叹道。

    “是!”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帐中。

    散会之后,南城还是那样魂不守舍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

    欧阳昔日已经听凤天逸说了那晚的事情,也听影洛说了蝶舞的表现,使了个眼色给影洛,让他劝劝南城振作起来。

    回城的路上,三个人并肩而行,离念和影洛走在南城的身边,看着彼此不知如何开口。

    “你们不用劝我,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了,蝶舞现在指不定怎么恨我欺骗了她。哼,自作自受!”

    “听我说哥们,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等这件事过去了,哪怕蝶舞把你大卸八块,或者你觉得愧对蝶舞自己抹脖子,我们也不会多加阻止。但是现在不行,我们的人手本就有限,这出戏还要考你和蝶舞唱完呢!”勾搭着南城的肩膀,影洛从来不喜欢用那些虚假的言语劝解人,一向都是这样直接。

    离念瞥了眼影洛,无语。

    “我在你们眼中就这样该死啊!”南城忽然停下脚步质疑的瞧着影洛。

    影洛歪着头瞧着憋出,“我可没说,不过我倒是有些担心蝶舞那丫头,这次回来我就觉得她变得不一样了,眼中的坚毅还有那种隐藏的凌厉杀气,现在我都心有余悸。”打了个冷战,那双红眸,要不是蝶舞还有理智,及时的收手,那晚就算自己不死也伤的不轻。

    “我劝你,那药还是别吃了,不然我还真担心蝶舞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宰了,那你们楚家可是真的彻底绝后了。”

    “滚!”南城甩开那只打在他肩膀上的胳膊,踹了影洛一脚,没好气的骂道。

    这个时候离念也开口说道:“我觉得影洛说的没有错,南城,那颗假死药还是不要吃了,我也担心蝶舞的情绪,我们这样合起伙骗她,我看得出她现在眼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情谊可言了,冷的连我都不敢接近她。”

    “怎么连你也这样说?”南城是在没有想到这话会从离念的口中说出来。

    离念也深知自己这样怀疑自己的妹妹不对,可是他真的很担心计划有变。

    南城低下头从怀里取出蝶舞那日交给他的手链,那颗最大珍珠其实是空心的,里面是一颗药丸,演戏用的。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想想怎么办的。”蝶舞你真的就这样恨我吗?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愿意死在你面前。


 61 暴风雨前夕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两天好像很安静,我看他们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可是胸有成竹了?”莫允静静的坐在圆桌前品着上好的景山茶。

    “胸有成竹。”蝶舞默念着这四个字,捧着茶杯发呆。

    眉头深错的瞧着茶杯中缓缓升起来的蒸汽,眼前闪过父亲一脸歉意的样子,还有楚天无可奈何的样子。

    蝶舞这两天一直都关在房中,谁也没有见,若不是莫允今天来找她,她还会我在房间里自我反思。

    她来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从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慢慢的转变,到现在开始体会亲情,友情,试着信任这些人,试着走进他们中间去。

    可是真的走进去了才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有很多的东西她还是不明白。

    “莫允!”蝶舞不自觉的喊了一句。

    把茶水放到嘴边的莫允顿了一下,放下杯子认真的瞧着蝶舞,“你说,我听着?”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到底要怎样做才没有疏离感?要怎样做曾能让彼此互相信任呢?”蝶舞前世和队友并肩作战,不惜牺牲自己成就他人,这虽然是佣兵杀手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的一种,但是何尝不是一种彼此的信任呢?

    而今虽然在这里,可是蝶舞竟然开始迷茫了,不知如何相处才是对的,因为每个人好像都有很多的秘密和难言之隐。

    好比父亲为了蝶舞的身份隐瞒了世人,把她送去深山习武,宁愿让女儿恨他。

    又或者是楚天为了帝国不惜假死,掩人耳目的铲除对于帝国凤家有威胁的人。

    他们都是没有错的,可是蝶舞还是觉得这是一种欺骗,很难过。

    “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诶!因为我们彼此生活的环境不同,而且我没有朋友,你算是我的第一个朋友。”莫允的蓝眸直视着蝶舞,闪过一丝的温柔之色。

    又是这样的目光,蝶舞的心中一紧,低头喝茶,苦笑:“是啊,我怎么会想起问你了呢?你是高高在上皇子,从小被人捧在天上,要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莫允的明亮的蓝眸黯淡了下去,没有否决蝶舞的话,也没有赞同,因为那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算了,就当是最后一次帮他们好了。”蝶舞坐下了决定,站起身拿起佩剑打开门,沐浴新生朝阳的晨光,过了今天明天就回彻底的改变吧!

    “我答应你,和你一起离开这里,不过殿下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才好。”闭上眼睛,语气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莫允抬起头望着蝶舞的背影,目光中带着欣喜之色,她答应了?莫允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付出着,他以为蝶舞只是利用他达到那些目的!那个答案也许不会有了。

    “晚上才是开始,我们各自开始最后的安排吧,那些该撤离的人,还要有劳殿下处理了。”蝶舞转过身又恢复了从前那个自信淡然的她,想不通就不必想了,有时候时间会慢慢的给出她答案的。

    “你要去哪里?”莫允不解的瞧着他,蝶舞给他安排的都是些鼓动人心的小事情,例如那些重要的军事从未让莫允插手过,这是他们当初的约定。可想这个谨慎的姑娘对自己有多么的戒备,不过也是人之常情。

    莫允要的也不过就是蝶舞和他一起离开,此行并没有对人族有任何的侵略想法。虽然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过却不如蝶舞重要。

    “去安排最后的事情,决定胜负关键的。”蝶舞调皮而神秘的一笑,有些东西并不属于自己,是应该把它交给应该拥有它的人了。“还有,记得让浅忆他们提早功成身退,不然楚南城的手伸过去到时候节外生枝可以就好了,您说是吧?”

    以楚南城的机灵,蝶舞不觉得自己上次投票安排的事情他会没有察觉,莫允的身份他都能轻易的识破,更不要说是浅忆他们了。

    也许……算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就不要抱有幻想了,否则只会涂填悲伤,多增加烦恼而已。

    望着蝶舞离去的身影,莫允的手紧紧地抓着木制的护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又是楚南城!

    欧阳府中,南城郁闷的把酒水一饮而尽,又到了一碗。

    一桌子的菜肴一口未动,倒是地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两探子了。

    影洛咬着筷子头,瞧着他那闹心的样子咧嘴,“喂,你是来我这里吃饭的,还是牛饮的?晚上我们还有的忙,你喝多了这活怎么干啊?”

    “别烦我,我闹心,晚上砸场子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不坏事总行了吧!”说着又是一杯。

    “额!”影洛挠了挠头,“也是,不过你这样至于吗?蝶舞嫁过去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做做样子就行了,这样喝下去你是送死的节奏诶!”

    “哎呀,你别喝了,我爸要是看到他的好酒被你这样牛饮,他该上吊了,这可是好几百金币一瓶的上等货,两百年的陈酿。”影洛不由分说的把南城手中的酒瓶子夺了过来。

    “你到底在那里闹心个什么劲啊!离念都说了让你去报备一声,免得到时候她误解你,你明知道蝶舞的性子,她最讨厌什么。”

    酒水已经沁透了淡蓝色的衣襟,此刻的楚南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只有落寞和忧愁。

    “你以为我不想和她说吗?我不想骗她,可是我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会节外生枝的。

    我们这样不也是在坚守当年的承诺吗?把离念推到那个位置,如今做到了,为什么到时候还是我的错。”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碗盘都跳了起来。“我到底哪里错了,她宁愿去信任那个人妖也不信任我?为什么?”

    南城苦恼的再一次干了碗里的红酒,委屈的撇着嘴吧!

    人妖?这个词影洛好像听说过?影洛忽然睁大眼睛,惊悚的来到南城面前,摇晃着已经接近迷糊的楚南城,“你是说莫允·卡特尔在帝都?”

    “莫允?莫允是谁?”南城翻了个白眼,头一歪爬到在坐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不管影洛如何摇晃就是不醒。

    没有办法,影洛只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静静的瞧着他,无奈的摇头,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人背负那么多的事情,还要被喜欢的人误解,这回又来了个情敌?还真是内忧外患啊!

    真佩服他平时那放荡不羁的样子是怎么装出来的?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面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纤瘦的娉婷少女。

    蝶舞的目光在看到酩酊大醉的楚南城先是一愣,然后直接走进来看向影洛,“他怎么在这里?”

    说实话,自从被蝶舞上次惊吓之后,影洛现在看到蝶舞都有些打怵,心里总是毛毛的,比第一次杀人时还要恐惧。

    “这个,怎么说呢?他在因为某件事情心里闹心。”影洛干笑了一笑,放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影洛转移了话题,“你今天特意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蝶舞瞄了眼楚南城,挑了挑凤眉,从怀里取出星河交予她的那块兵符,“这个给你,我不懂兵法,留着也没有用。”

    “这是兵符?”影洛的眸子立即雪亮,兴奋地接过蝶舞的兵符,上下打量着,有些惊讶的说道:“这是帝星河大人的兵符?怎么会在你这里?难道当年那个暗杀了他的人是你?”

    蝶舞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他并不是我杀的,是自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临死前就把这个给了我,你拿去吧,记得找一个叫蒲松的上将,如果他还活着他会明白的。”

    兵符是一方将领只会自己手下的信物,而这个信物至少可以指挥十万大军,影洛掂量着这个沉甸甸的兵符,诧异的看着蝶舞,不知该说什么?

    “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在帮我哥哥而已,并没有你们想的那般大公无私,你曾经为了配合南城演那样一出危险的戏码,所以我觉得你值得信任,所以我现在把它交还给你的手里,可以减少很多的血腥。”蝶舞瞥了眼楚南城,冷漠的眸子闪过一丝柔情和凄凉。

    “我想通了,其实你们都没有错,只是年少时的自己不懂事,把所有的事情都强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了,那个药不过是糖丸没有任何毒素,吃了也不会担心,不过为了惩罚他的花心,影洛这件事情还是留在事后再告诉他吧,算是给你兵符的条件,可以吗?”蝶舞发自内心的微微一笑。“我要回去准备了,接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

    影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那个憋在心里有关莫允的事情,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目送着蝶舞的背影离去,心中却不知为何特别的感伤?

 62 以退为进

    今晚的帝都格外的热闹,到处张灯结彩,因为今天就是凤家和克罗家联姻的日子。

    穿上这个时空的新娘嫁衣,那是一种具有东方柔感和西方梦幻,不过并不是白色的婚纱,倒是有些像晚礼服的款式。

    不过坐在镜前的少女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喜庆之色,只是把手放在梳妆台上的宝剑上,略有所思。

    梳妆的丫鬟和老妈子在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被蝶舞用借口撵了出去。

    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蝶舞瞥了眼镜子里的人影,平静的问道:“哥,有事?”

    “父亲他……”离念走过来犹豫的开口道。

    蝶舞站起来,看着外面的接自己离开的新郎官克罗明澈已经站在了门外,欣喜的等候着。

    在经过离念身边的时候,笑了笑:“算了,一切都过去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时间都会冲淡一切的,人也是一样,有些记忆也会随着时间而淡忘的。”

    把自己的手交予克罗明澈,璀璨深蓝的眸子望向克罗明澈,轻轻地一笑:“走吧,都已经结束了。”

    上了车的蝶舞在车上闻到了一阵的清香扑鼻,暗叫不好,可是人已经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的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布置的火红喜庆。动了动手指,只是中了迷药而已。

    床边的守候着年轻男子,便是今天的新郎官克罗明澈。他身上穿着大红的喜袍,脸上却没有刚刚那种喜悦之色,而是带有些阴霾,还想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的腰间系着一个别致的椭圆形的香囊,蝶舞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对上了那双淡而无光的眸子。

    此刻的他怜惜的望着已经苏醒的蝶舞,有些质疑又一脸的愧疚样子。

    蝶舞冷笑:“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你们还是会对付他们,这个千载难逢一网打尽的好机会,克罗老贼又怎会错过?”

    明澈没有生气蝶舞这样辱骂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让蝶舞不再恼怒,毕竟是自己违背了承诺。

    “我早就是说了这丫头不是诚心的和你在一起,难道你还是不愿醒悟吗?澈儿?”克罗景云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怨恨的看着蝶舞。

    “丫头你到底对我的军队做了什么?我本有意放了尔等,你们却在这个时候反咬我一口?”他的神色有些扭曲,可想受到了怎样的刺激?

    倒在床上的蝶舞没有任何的恐惧,反而呵呵的笑了,“克罗叔叔的军队出了问题,怎么会诬赖到蝶舞的身上?”

    “你!”克罗景云铁青着脸,憋得无话可说,明明觉得就是这个丫头在搞鬼,可就是没有证据。

    “大人,我们内部出现了暴乱,我们要如何处置?”一个士兵慌忙的跑进来,大声的禀报道。

    “兵营的领军的上将是干什么吃的,镇压啊!”克罗景云暴怒。

    “是!”那士兵小跑的跑了出去。

    这边克罗景云还不等开口审问蝶舞,又一个士兵跑了进来,单膝跪下:“大人不好了,蒲松将军突然联合端木城兄妹的三十万大军控制了我们的人,还请大人定夺。”

    “滚!滚出去!”克罗景云暴怒的吼道。

    那士兵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克罗景云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栽在自己人的手里。“明澈,你还在想什么,这丫头回来再处理,快点我去处理。”

    “是,父亲!”克罗明澈不舍的看着蝶舞,为难的站起身离去。

    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腰间的那个香囊被蝶舞稍一用力的拽了下来。一跃而起的调皮微笑道:“我一直都在想,随身不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地一个物件,原来是这个香囊?”

    一对转身要离开的父子愣在了原地,他们没有想到蝶舞不但能动,而且根本就没有着他们得到。

    蝶舞不理会他们的错愕,而是不费力气的撕开香囊,取出里面的军令符把玩在手中,很是得意的一笑。

    “蝶舞,你……”克罗明澈吃惊的望着蝶舞手中的那个东西,又把目光转向自己的父亲,“爸……”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在澈儿身上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克罗景云颤抖着手指着蝶舞怒不可解。

    蝶舞淡淡的一笑,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惊讶之色,“克罗叔叔别忘了我是枫林馆的弟子,只要我想知道事情就一定能查到,就是我们的本领,哦对了,我忘了告诉您,今天晚上血洗帝都的不是您,而是我们,因为那些墙头草活着倒不如死了有用些,他们站着那个位置会给很多有前途的新人,所以现在,克罗叔叔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和我们斗了。”

    “你!好好好!”克罗景云连着说出了三个好字,顺带着拍了三下掌声,不再像之前那本气恼,而是眼中带着杀意。

    蝶舞站在他们的对面,戒备着看着他们爷两个,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还有阴谋。

    忽然看到他拉住自己的儿子,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地面忽然开了一大洞,他们父子就这样跳了下去,蝶舞完全没有防范还有这样一手。

    脱下了那身碍事的长裙,里面穿的是平时的便衣,追出来来到院落里,四周都是克罗景云的士兵,还有一些用金钱请来的室外高手。

    他们看到新娘子这一身跑出来立即为了上了,蝶舞亮出手头的军令符,那些士兵才老实的退了下去。

    但是那些用钱雇来的佣兵们却没有退开的意思。

    蝶舞自己也曾经做过佣兵,也是杀手自然明白这人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人,而起看那架势有两个还是剑圣的级别。

    “小姑娘,好凌厉的气势,没想到小小的年纪竟然已经是高阶剑师的境界,不过可惜啊!遇到我们几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一个看上去已近中年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他们的头领。

    观察他的气势,中阶剑圣!蝶舞一直很小心的隐藏自己的剑气,还是保持着高阶剑师的剑气,因为这样可以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高手看低她,这样有机可乘,就像现在这样。

    蝶舞面不改色好笑,心中却是有些犯难了,如果是同阶的还好一些,高一级的她还真没有挑战过。

    瞧着那些手下,自己今天两手空空,袖中只有一把匕首,接应的那个死人不知是不是真的死了,竟然还没有来。

    最重要的是,克罗父子跑了。这个隐患不能留。

    冷冷的扫了一圈,有主意了,打了个哈欠,随意的舒展筋骨,这一动作把那些剑师们都吓得不敢上前,只能戒备的瞧着她。

    “剑圣是什么?我不过是个剑师,大叔您这样抬举我,难道是打算越级挑战我这个低级的小丫头吗?不管是答应了我,还是打输了可都是很丢人的,大叔你以后要怎么混啊?”拖延时间,而且先从级别的低的下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人果然着了道,以大欺小不算,如果真想这丫头这样说,自己看走了眼,那以后真的是不好混了,毕竟他们也是响当当的佣兵团。

    “疾风,你陪着丫头玩玩,能活捉尽量活捉我们留着她还有用。”

    他身边的一个年级较轻的男人,笑容很贱,那双眼睛自从看到蝶舞之后,就没有离开过蝶舞,色迷迷的盯着她,拔出腰间的佩剑,“小美人还是乖乖地投降吧!你这样的绝色坯子,就这样死了哥哥会心疼的!”

    他步步紧逼,蝶舞故意装弱势,眼中透着惊恐害怕之色,戒备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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