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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在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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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嫁人了。
  很久之前的很多时候,严霆也会想想自己是否真有对不起过沈奕瑶。为什么明明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最后却走到那种境地。严霆一直回避一个事实,自己的被死亡,其实里头应该有沈奕瑶的存在吧。
  那是一个连杀鸡都不忍看的女子,却亲自参与了谋杀亲夫,他做人该有多么的失败!
  沈鼎的那番话对严霆不是没有触动,甚至曾经他因自己的思想、信念,全被颠覆,心若死灰过。那是一种全然的否定,否定了他的一切。后来他又不愿意去想了,就像那某人所说,做了就是做了,此时来自惭形秽,不是太过做作?
  门吱呀一声响了,走进来一人。
  披着半湿的长发,月白色的中衣裤,身上带着湿润的气息,就这么朝他迎面袭来。
  炙热、浓烈,纠缠……
  昏昏沉沉之中,严霆听到那人在他耳边耳语。
  “怎么?放不下她?”
  “没。”他听到自己这么说。
  *
  太子一系与许贵妃一系的争斗,从始至终便没有停止过。
  只不过随着晋王与齐王的分封出京,战线从京中到封地越拉越长。
  按理说,该走的敌人都走了,太子与萧皇后应该可以松一口气了。可许贵妃一直荣宠不衰,晋王与齐王依旧颇得熙帝偏爱。太子头一日得了什么赏,次日熙帝便会吩咐内务府往晋州与齐州送上一份,再加上自晋王与齐王就藩以来,一年要被召回京好几次,更是极为惹眼。
  尤其两人去了封地,私下里的动作更是频频,太子每每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其噩梦中的内容大抵都是晋王与齐王两人起兵打入了京城,将自己置诸死地。
  熙帝的寓意不明,最近又因年纪大了,龙体不如以往。前阵子更是当朝昏厥,惹得众朝臣惊诧不已。虽是之后宫中传出消息,熙帝只是龙体欠安,旧疾复发,并无大碍,也不得不让人心生猜疑。
  恍然一顾,原来熙帝不知何时竟现了老相。尤其这次病愈之后,出现在朝堂之上,更是添了几分垂暮之态。
  太子一系几经斟酌,终于按耐不住出手了。
  这一出手就是将晋王和齐王往死里打,这几日纷纷有朝臣上表削减藩王封地兵权一事。其中以都察院右都御史分量最重。虽大家都没有明说为何会提出此事,只是拿着集中皇权说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太子一系在针对晋王和齐王呢。
  熙帝并未表态。
  在这期间,都察院右都御史暴毙在春香阁。
  春香阁是京城有名的烟花之地,虽右都御史家人极力遮掩,也让京城众人看了好大一场笑话。纷纷议论这老头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如此不甘寂寞,最后一世英名丢了一个彻彻底底。
  右都御史确实有个好女色的老毛病,不过不为外人所知。当然其家人却是知道一些的,自然心虚气短,也不敢与旁人辩驳,便匆匆扶灵回乡离开京城了。
  随着右都御史暴毙,削减藩王兵权一事并未落幕,反而愈演愈烈。最终太子亲自上表请奏此事,将整件事的激烈度拉到了最顶端。
  一时之间,京中风声鹤唳。
  太子这是在逼着熙帝表态,到底是倾于正统,还是倾向心中所好!
  很多人都暗里感叹太子有些太急了,可太子一系也非无能人,既然会做出此举,定然是有后路可退。
  熙帝并未当朝表态,之后却在太子上奏的折子上批了一个‘毫无兄弟情义’的朱批,打了回去。
  消息传了出来,众人震动。
  东宫那处,太子立即闭门思过了。
  之后又过了几日,太子私下上表了一份奏折与熙帝,大体都是忏悔己过与检讨自身之言。再加上这几日萧皇后没少在熙帝那里下功夫,熙帝倒也表现出谅解太子之意。
  这其间发生的种种一切,机锋不断,变化莫测,竟让人有种目不暇接的错觉。许多人竟是搞不懂这一出出到底为何,只有那寥寥几人明白,但大多讳莫如深,顶多也就是当着子侄辈的说上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这不是又回到了之前吗?
  回到之前?
  回到什么之前?
  ……
  此次事件,最终以熙帝发落了一个东宫辅臣为终结,原因为蛊惑太子做下错事,幸好太子迷途知返,如今已幡然悔悟。
  至于内里是如何的,朝中许多大臣可是心中有数得很。
  不外乎,皇后太子一系与许贵妃并两位藩王一系互相试探打了个平手,唯一倒霉的就是那个蛊惑太子的小詹事。
  在朝中混得年代久些的老臣,个个老眼毒辣。至始至终都没有搀和进去,至于有些那不明白之人,跟着上蹿下跳,也不外落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结果。
  当然,那也都是不惊波澜的小问题了。
  *
  因事情牵扯到自身,骆怀远自是颇为关注。
  不过他倒是不大担心,因为他知道有那首当其冲之人,会拼全力也不让那阴险狡诈的太子得逞。
  上辈子也发生了这么一出,骆怀远还当笑话看了,说太子一系这是狗急跳墙。因自己并无什么心思,他倒也没有过多担忧,之后果不其然太子并没有得逞。
  上辈子的很多时候,骆怀远看太子一系与贵妃一系的争端,其实都是拿来当戏看的。
  若说熙帝是那手拿着骨头逗狗之人,太子与晋王等就是被逗的那两只狗。为了那一块儿还算美味的狗骨头,做出各种娇憨之态,或试探或卖蠢的,只为了那一块儿骨头。
  骆怀远此人看似没下限,为达目的很多时候都不折手段,但其实自尊心还是挺强。就是因为上辈子看多了熙帝逗狗之态,这辈子他才从没有动过要踏入那个行列的念头。
  当然这也与先天优势有关,太子有个皇后的娘,和一个势力庞大的萧家做为后盾。晋王齐王有许贵妃这个得宠的娘,还有熙帝看似不显实则默许的态度。
  他有什么呢?
  他什么什么都没有,双方的平衡也不允许他一个半路出家的人踏入进去,所以还不如远远的看着。也所以,这辈子重生回来至今,骆怀远都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方式去破坏未来晋王的逆袭。
  不是不想去破坏,而是无从下手。
  因为很可能他一旦出手,面对的就是几方的反扑。本是双方的战局,又怎么可能允许再加入一方呢?谁都不想腹背受敌,所以一旦有人异动,那两方就会尽释前嫌合起伙来先将他拍死。
  这也是为何骆怀远会那么的执着给自身找后路的原因,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无论是晋王上位,还是太子上位,都不会放过其他藩王。晋王是因为心中明白藩王潜在的威胁,同样太子也是,被两个藩王弟弟恶心了这么久,一旦让他得势,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他就会成为那个遭受鱼池之殃的可怜人。
  未来堪忧啊!
  骆怀远不禁愁眉苦脸感叹着,不过这愁眉苦脸很快便变成了一脸的笑,皆因那不远处朝他走来的两个小人儿。
  “姐姐,姐姐,你等等我!”
  一个不大点的小肉团子在后面滚着,追着前面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女娃。两人俱是小小的人儿,小女娃长得活波俏皮,一副雪白可爱的模样,后面那个小男娃也是可爱至极,就是整个人圆滚滚肉乎乎的,像一只可爱的小肉包。
  “不等你,谁让你腿短!”
  妞妞虽是如此说,但腿脚还是放慢下来。待弟弟走到近前,才拉起他的小手往这边奔来。
  “爹!”
  “哎呀,我的两个乖宝宝!”
  骆怀远一把将两个小人儿抱了起来,左边胳膊上坐一个,右边胳膊上坐一个。去了一旁椅子上坐下,先对着两人粉嫩嫩的脸颊亲了一口,才开口道:“你们怎么摸来这里的,娘呢?”
  妞妞一脸捉狭的笑,脸颊上两个小小的梨涡完全是遗传到骆怀远了。
  “娘正在到处找你呢,不过她没有找到。”
  骆怀远胖脸囧囧的,问道:“那你们来的时候,没有被娘看见吧?”
  两个小娃儿俱是摇了摇头。
  骆怀远松了一口气。
  最近这些日子,严嫣算是跟他杠上了,日日抓他与她一起练武强身。他死乞白赖都没用,无奈只能日日里躲着,到了晚上严嫣睡下了才敢回去。
  这种苦逼的日子简直没法提,可是自己亲亲老婆发话,他也只敢拿着事忙当借口。确实是事忙,不过一多半的时间也是挺闲的。
  闲暇的时候,为了可以躲会儿懒,骆怀远在府里找了好几处‘秘密基地’自己猫着。媳妇儿倒是瞒过了,可惜瞒不过两个小的。
  尤其是妞妞,对‘找爹’一事深有心得,那简直一找一个准儿,骆怀远深切怀疑女儿上辈子是属猫的。
  “那你们回去不要对娘说今天看着爹了,我就陪你们玩!”一副打商量的口气。
  建儿一听到玩儿,胖嘟嘟的小脸儿就乐开了。
  “玩骑大马!”
  妞妞翻了一眼不争气的弟弟,这么就被打发了?!
  “那我也要骑大马!”她道。
  骆怀远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想了好半响,才点点头,顿时将两个娃娃乐得眉飞色舞起来。
  看,小孩子就是这么好哄,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做出一些犹豫之色,等再答应的时候效果就会不同凡响。
  不远处一处树上,严嫣几不可闻的哼笑了一声,隐没了身形。?

☆、第161章

?  这一玩儿就玩了一下午。
  到了天擦黑用晚饭的时候,骆怀远是身上攀了两个小娃娃一路走进来的。
  严嫣坐在桌前,兰儿几个正在摆饭。
  两个娃儿一见到娘,就嘴里嚷着娘,笑得像两颗小桃子似的。最大的那个就有些心虚了,贼眉鼠眼瞄了媳妇儿一眼,将两个调皮蛋子放下来,让他们去净了手来用饭。
  当然,他也乖乖的去净手了。
  一张大圆桌,坐着两个大人,两个小娃儿。妞妞和建儿虽然年纪小,但俱都会自己用饭了,两人坐的椅子比平常椅子要高点,刚好让两人可以够得着。一人身边有一个专门给他们布菜的宫人,倒也不用严嫣插手了。
  一坐下,骆怀远就往严嫣身边凑去了,先一阵讨好的笑,然后便是殷勤的拿着筷子给她夹菜。嘴里叨叨着这个好吃那个好吃,不一会就给严嫣夹了一碗菜。
  侍候完媳妇儿,轮到自己,还没下筷子,就见兰儿在他面前放了一碗稀粥,和一盘子青菜。
  “你吃这个。”严嫣掀掀眼皮子,道。
  大胖脸顿时哭丧了起来,一旁传来两声小小的窃笑。
  那稀粥真是稀粥啊,稀得能照见人影。青菜也真是青菜,连点油都不放!
  骆怀远倒也没有气馁,端起来三口两口将稀粥喝了,就是吃那没放油烟的水煮青菜,有点难以下咽。
  “爹,这个给你,你帮妞妞吃,这个不好吃。”
  一只啃了个缺口的鸡汁肉包子,突然出现在骆怀远面前的小碟子里。
  那边小妞妞一脸厌恶的表情,浑然忘了这鸡汁小肉包是她最喜欢用的。小小的、刚好一口一个的鸡汁小肉包,里面全是浓浓的鸡汤并混着鸡肉和虾肉,入口生香,美味可口,平时妞妞一人能吃三四个。
  骆怀远啊呜一口将小肉包丢进大嘴里,心里感叹闺女果然是爹的小棉袄。
  那边建儿正在啃香喷喷的奶馒头,见此愣了一下,并未照着姐姐那么做,反而三下两下将小馒头吃了个一干二净。妞妞正欲瞪他,就见他又拿起一个,小小的咬了个牙印,丢进骆怀远的小碟子里。
  “建儿吃饱了,这个爹爹帮忙吃。”
  呜呜,儿子也是当爹的小棉袄!
  骆怀远啊呜一口将奶馒头丢进大嘴里,一面咀嚼着,一面哀怨去看严嫣。
  严嫣绷着脸,强忍着笑意,不去理他。
  用罢了饭,两个小的就拉着骆怀远给他们讲睡前故事了。严嫣也回了寝殿,先沐浴洗了发,然后便让柳儿将账册箱子抱来,自己披散着头发坐在炕上看账册。
  殿中很静谧,依稀可以听到侧殿那处的欢声笑语。
  严嫣抬头瞄了那处一眼,对站在一旁的兰儿道:“小郡主和小世子晚上用饭用的少,给那边送点汤点和一些好克化的点心过去。”
  兰儿面色一喜,忙下去安排去了。
  王妃这阵子追着殿下让他减重,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知道王妃是为了殿下好,可见殿下每次都可怜兮兮的样子,每每也会感到不忍心。毕竟殿下对他们这些下人一直不错,人也没有什么架子,处久了也是真心把他当自己主子的。
  平日里两个小主子都是与王妃殿下一起用膳的,两个的食量兰儿几个心里也都有数,晚膳那会儿两个小主子为了让爹多吃一口,用的办法让人即觉得可笑又很是暖心。之前兰儿就在担心两个小主子没吃饱会不会饿,还在想要不要知会奶娘一声,让她们放机敏点,没想到王妃自己就发话了。刚好,给两个小主子多准备些,这样殿下也可以搭空用点儿。
  侧殿那处,妞妞和建儿两个已经洗白白上榻了。榻上还有个庞然大物,半靠在床边,里面则是并排躺了两个小的。
  粉嘟嘟的小脸儿,胖乎乎的小身子,让人怎么看怎么喜欢。骆怀远一面乐不思蜀偶尔去捏捏女儿和儿子的小脸蛋儿过手瘾,一面嘴里扯着乱七八糟的故事。
  “然后呢然后呢?”
  听到关键处,妞妞显得很激动。
  这时,走进来几个宫人。
  “殿下,娘娘说两个小主子晚膳用的少,让下面准备了些吃食送过来。”
  宫人手中的托盘里,琳琅满目摆放了许多吃食,有几样小点心,晚膳那会儿用的鸡汁小肉包也有一盘子,还有一大碗热滚滚冒着白烟的汤点,骆怀远只闻那味儿就知道是自己最喜欢的虾肉小馄饨了,用上好的鸡汤做底汤,配上干虾米和紫菜以及一点点香菜和葱花,好吃得让人恨不得吞了舌头。
  “然后等一会儿讲,爹先喂你们吃了夜宵。”
  几个宫人忍着笑,便有人去搬了一只矮腿儿的炕桌,直接放在榻上,然后将这些吃食俱是摆了上来。骆怀远也没让人服侍,挥手让人都下去了。
  “嘿,托了你们两个小东西的鸿福!”
  这当爹的嘴里不着五六,不过手里倒是挺仔细。这会儿正是夏日,倒也不用给两个小的穿衣裳,直接从榻上爬起来,一人面前围上一个小兜兜,防着弄脏寝衣。两个排排坐,坐在炕桌前,对面的骆怀远拿了两只小瓷碗,用大汤匙舀了两勺,放着他们面前,并一人给了一根小汤匙。
  妞妞也很喜欢吃虾肉小馄饨,看着碗里寥寥的三个,她又瞄了一眼爹面前的那只大碗,里面还有好多好多个。
  “太少了,还要几个。”她发出抗议。
  “小孩子晚上不要吃太多,容易积食。”
  “这个不会积食,你不要骗我年纪小。”
  “不会积食,我也还要。”建儿插嘴。
  骆怀远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你看你吃的小小年纪都快赶上你爹我了,小心你娘日后天天也给你吃青菜。”
  建儿哭丧着小胖脸,“不要吃青菜,要吃小馄饨!”
  还是妞妞干脆,直接伸出一个小巴掌。
  “再给我和弟弟一人五个。”小姑娘也是知道要疼爱弟弟,团结友爱的。
  骆怀远低头数了数面前那只大碗里头的馄饨,十分坚决的拒绝道:“不行,太多了。”这一下去了十个,那他还吃个蛋!
  妞妞又瞟了一眼那只大碗,“那一人四个吧。”
  “一人再给你们三个。”
  为了口吃的,骆怀远也是拼了,竟然和女儿讨价还价起来。
  “三个不够!”妞妞的态度很坚定。
  骆怀远眼珠子一转,道:“那给你四个,弟弟两个。建儿还小,肚子也小,吃多了装不下,建儿你看这里还有你喜欢吃的奶馒头、枣儿糕,你吃多了馄饨,就吃不下其他的了,你舍得不吃吗?”
  眼见女儿不好唬,他转头去唬儿子。
  建儿肥嘟嘟的小脸上写满了纠结,到底是吃小馄饨呢,还是吃奶馒头和枣儿糕呢?
  “来啦来啦,就这么安排,听爹的准没错,这样你就几样都可以吃了。”
  骆怀远不由分说用大汤勺挖了两个馄饨放进儿子碗里,又拿了一个枣儿糕塞进他的手里。建儿左手枣儿糕,右手小汤匙,闻着碗里喷香的鲜味,顿时不纠结了,大快朵颐起来。
  蠢弟弟!
  妞妞简直想扶额,不过见爹守诺的给自己添了四个馄饨,她也不再多说什么。
  爷仨吃了顿美味的宵夜,个个喜笑颜开,浑身散发着幸福的泡泡。
  进来一队宫人将残局收拾了一下,又捧了水和唾盂侍候几人漱口净手,待一切弄完,几个又躺回了榻上。
  骆怀远满足的瘫在榻上,将女儿提到自己肚子上来,另一个小的就偎在身侧,他用手环着。
  “来,咱们继续讲故事,然后……”
  不多会儿,两个小娃娃就睡了。
  骆怀远看着眼前两个可爱的小脸蛋,心里满是懒洋洋的温暖。将两个放好,盖上被子,他轻轻的、以与其体积不符的轻微动作下了榻。
  刚踏出内殿门,就见奶娘迎了上来,给两人一个小心看着的眼神,骆怀远便离开了。
  回到寝殿,里面的灯光暗暗的,榻上那边的人似乎睡熟了。
  骆怀远悄悄的沐了浴,换了寝衣,才轻轻的摸上了榻。还没躺下,就听到里面人说了一句‘两个孩子都睡了?’骆怀远嗯了一声,就舔着脸贴了过去。
  “媳妇儿!”
  严嫣哼了哼,没有说话。
  他嬉皮笑脸的环了上去,手脚并用,嘴里嘟嘟囔囔:“就知道媳妇儿心疼我,那宵夜我和俩孩子吃的很香。”
  严嫣又哼了哼。
  “嫣嫣你还生气吗?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他耍赖似的将大胖脸往她身上揉着蹭着磨着,蹭得严嫣恨不得将他推开。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骆怀远早早就将她两个手压住了,胖脸肆意的在上面揉着,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
  他衔起那颗粉果子,叼在嘴里咬了咬又舔了舔,心里咕哝道:“都没了,以前都便宜那两个小东西了,明明是我的。”
  “滚!”流氓!
  这货一副没听到的样子,继续游移开来,玩得乐不思蜀。
  严嫣绯红着脸,轻轻的喘着气,恨道:“让你减重是为了你好,天天跟我耍滑头。”
  他咬着她的耳垂子,哑声道:“这会儿还不行,过一阵儿,等把那阵子过了,我一定减。”
  “可你身体——”
  
  前阵子骆怀远身体出了一些小问题,虽问题不大,但肥胖所带来的隐忧却是挥之不去的。若不然严嫣这阵子也不会如此积极的抓着他让他减重了,俱因请了几个大夫都说以骆怀远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未来堪忧。
  “我身体没事,你担心的那些我都知道,心里有分寸。”
  他钳着她的纤腰,调了一个姿势,从侧后方一个沉身下去,严嫣呜咽了一声。“你看,一点事都没有,强壮得很!”他埋在她玉颈处,发出低低的y笑。
  严嫣简直想抽死这淫棍,无奈胳膊手都被人紧紧环住了,只能被动的接受自后方而来的冲击。
  “媳妇儿,其实我也想减重,等咱减重了,变成八块腹肌的肌肉男,以后咱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一百零八式咱们轮着来……”?

☆、第162章

?  骆怀远当然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做的,至少他几处的情报网早在许多年之前就撒下了。
  京城是为一处,晋王和齐王的封地又是一处。
  因着一些莫须有的猜测,景州那边也没有放下,不过相对晋王和齐王那里,景王那边他用的心思极少。可恰恰就是这极少,给了他一点儿别的想法。
  这种想法随着那个面瘫老五,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越做越多,渐渐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诞生,只是这个想法极淡,随着这样一个消息传来,终于在骆怀远脑海中成型。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看完了下面递上来的密信,骆怀远忍不住挥着手里的信破口大骂起来。
  李安缩着脖子站在一旁,也不知道主子这是在闹哪一出。
  骆怀远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着,良久,才停下脚步。
  “小安子,你安排人过去问问,最好能附张画像来,找个人去试试他的身手——”他微微一沉吟,又道:“算了,还是不要找人去试,估计讨不了什么好,附来一张画像便好。”
  李安点点头,抬步欲走之际,又犹豫停下,“殿下,以后别叫奴才小安子了,都是爷爷辈儿的人,叫李安吧。”
  李安的表情颇为忐忑不安,还有点委屈,更带了一丝期待。
  骆怀远斜他一眼,打击道:“你就算在太监中是爷爷辈儿的人,在主子我跟前也是小安子。臭小子,怪毛病还挺多,快去别墨迹。”
  小安子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跟着一个无良的主子,真是苦难众多。想在下面人跟前立下威信,主子也不给抬举,就这么小安子小安子的叫着,他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安爷爷’啊?要知道哪日能当上‘安爷爷’,可是小安子这个小太监,这会儿已经不是小太监了,是大太监的终极梦想。
  小安子前脚踏出门,骆怀远后脚嗤道:“个没出息!”将小安子喷了个趔趄。
  骆怀远又一次扼腕跟在自己身边两辈子的原始跟班,居然是个没甚出息的。其实小安子也没骆怀远想得那么差,就是胆子小点儿,眼泪多点儿,胳膊腿儿细了那么一点。
  只是对比才出高下,与面瘫老五身边那个大太监相比,小安子确实是差了许多。
  当然骆怀远也是习惯性感叹,真让他拿小安子去换,他也不会干。别看他日里把小安子往死里欺负,其实这货还是挺护短的。
  画像很快便递了上来,骆怀远拿来看了。
  与‘传闻’倒是对的上,因着他也没见过真人,还真分不出到底像不像。不过他和下面交代过,不求画意,只求逼真,逼真到拿着画像就能对上人那种。
  在大熙混了两辈子,骆怀远还是知道这里所谓的画像都是坑爹的,男的个个天庭饱满,一脸的威武相,女的个个婀娜多姿,粉面朱唇的。单看还不错,只拿着画像去对人,那能找出来才有鬼!
  他将画像打包了一下,又专门挑了些礼物当做‘孝敬’,便命人一同递往京城了。
  自然是递给蕙娘的,怎么来说蕙娘也是骆怀远名义上的师傅,他亲亲王妃的正牌师傅。骆怀远与严嫣分封就藩,将蕙娘留在了京城沈奕瑶的身边。一来两人觉得蕙娘辛苦了半辈子,也该休息休息了,二来在沈奕瑶身边也是个照应。后来沈奕瑶再嫁,蕙娘并没有跟去,仍然还留在镇国公府中。
  东西很快便到了蕙娘的手上,因随之附有密信,蕙娘也明白骆怀远的意思。
  说来也巧,蕙娘恰恰认识此人,便将自己知道那人的一些来历与消息递回了云州。其中切切的叮嘱了一句,此人性怪,不要轻易惹上。
  待信回到骆怀远手上,他看了之后,顿时就与上辈子击杀晋帝那人对上了号。
  严蛮子,就是他了!
  真没想到老五手里居然藏了这样一个人!
  说起这个,还要提到之前。
  其实在骆怀远上辈子里的记忆中,晋王虽是最后的成功者,却是不得好死的。
  无他,皆因横空杀出了一人,在一次蒙山秋狩之时,当众击杀了晋帝。
  此人武艺超群,来去如风,虽不至于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但那么多禁军侍卫俱没有拦下他,就足以证明此人的能力了。
  此人在击杀了晋帝,曾口吐匪夷所思之言——
  你他娘的太不是东西了,害得老子没地处蹭吃蹭住!
  之后,飘然而去。
  ……
  此人此举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除过一国之君被当众刺杀身亡,也引得朝堂之上许多勋贵大臣俱对所谓的‘武林人士’心生恐惧。此后朝廷对武林人士展开了一系列的打压与捕杀,就暂且不提了,那是后话,上辈子骆怀远也没活到那个时候。
  上辈子到最后的时候,骆怀远差不多已是被囚在云王府里,外面的一切消息都进不来,同样里面的消息也没办法传出。
  不过骆怀远生为皇子,又当了多年的云王,许多年前便布置下了几条暗线,倒也能将外面的一些消息传递一二进来。晋帝身死是一。不过他终究没躲过晋帝的魔爪,前面收到消息还未笑出声,后面晋帝的走狗便到了。
  两杯鸠酒,魂归九幽,他与王妃相许了下辈子。
  重生回来骆怀远见过两个武艺高强的人,一个就是自己便宜师傅蕙娘,还有一个就是自己亲亲老婆了。他虽没有到那种境界,但也能感觉出与那人相比,自己师傅和媳妇还是差了些。
  对于那个不具名人士,他一直心有留意,当然也生过将那人找出来让他再杀晋王一千遍的想法。不过因着他对当时的情形不知,也不知晓其中是不是还别有机锋,再加上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所以这种想法只限于想。
  上辈子骆怀远曾猜过对方的身份,百思不得其解。这辈子倒是有了些别的分析,俱因他与严嫣之间的关系改变,由上辈子的形同陌路,到这辈子的亲密无间,也认识了蕙娘其人,因此知道了一群游离在世俗以外,所谓的江湖人士。
  这里的江湖自然没有金爷爷笔下的江湖那么多姿多彩,什么国仇家恨、英雄儿女、风花雪月、浪迹天涯、英雄无悔等等,俱是没有的。也没有所谓的‘且揽清风望明月;且饮一杯笑江湖’的豪气。有的只是身份低下,艰难生存,刀口舔血,只为了混得一处栖身之所的局促。
  在这里权利才是最无上崇高的,在这里所谓的江湖人士俱是各有其主,而他们不过是人手里的一把刀。也许那种所谓的江湖本就是臆想的,而这里才是真实写照。
  按下这些不提,再加上那人当场留下的那一句话,骆怀远便心生了许多猜测。
  首先这个人应该是个江湖人士,再来他应该是有主子的,只是其主并没有用到他,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让这把尖刀泯灭于众。因其主死了,或者一些其他原因,这人没有了栖身之所,才会怒极击杀了晋帝。
  这种想法是有些荒谬的,但因着此事本就极为荒谬,骆怀远倒渐渐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
  当然猜想只是猜想,没有证实,它只不过是个猜想,直到骆怀远手里的情报网将景王府里一个奇怪的人报了上来。
  那人是景王府里的一名家将,因与景王之间关系奇怪,被顺带挂了号。此人性格怪异,做人不着调,且甚是低俗,但景王对其极为容忍。据说此人武艺极高,算的上是景王府的第一高手,到底高到哪种程度,暂时无人得知。
  此人胡子拉碴,高大健壮,从外表来看像未开化的野人。并且为人孔武有力,据说手撕过活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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