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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驾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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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朝堂那里。“王珏知道,此事的帝上是上不了朝堂的。
“自然有我。你就不要插手了,你若是有空,抄点心经,也不要慌乱,更不要动气,这些流言传个几天,也就没事了。毕竟,帝上是从你宫里抬出去的。说不定,这反而是件好事。“王岑拉了拉自己的山羊胡子,思考着。
“叔父,你说什么?“王珏并没有听到王岑说的最后一句话。王岑也不愿意开口,说:“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好了,我要准备下,出去打理了。“
说完,王岑便快步的离开了茗芳宫,自己必须得在天完全黑之前,将信息传到每个大臣的耳朵里。
祀天殿中,知春正颤颤巍巍的坐在祀天殿后殿的位子上,看着自己女儿身上穿着颜徐说的衣物。不知道,颜徐,巫使到底想做些什么。
没一会儿,从寝宫里,走出了一个穿着小太监衣服的人,仔细一看,那不就是延续吗?
知春看着这个打扮有些诧异。
颜徐道:“吾已经将所有的宫女打发了,对外说,吾要闭关。自然有人将吃食送来宫中。从今天起,到吾回来你就是吾的贴身女官,而她,就是吾。“
这下知春听懂了,颜徐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假扮巫使。
“不可,这万万不可,若是被帝上知道了,可是死罪。“知春腿脚有些发抖,要冒这险,还不如之前的生活。
“知道了是死罪,对汝,怎么都是死,若是成功了,那将重新拥有自由,出去,过上安稳的生活,汝,自己选。“颜徐淡淡地说。
看着知春犹豫的眼神,颜徐,知道,她,答应了。
知春是个聪明的人,又是饱读诗书,能够将自己女儿,养到八岁,还无人知道,这本身就是难得之处。
这下,颜徐,可以安心的出去了。
☆、第三十七章 宫墙之祸 3
乾天殿中。辇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王喜挥手屏退了跟上来的三四个太监,独自搀扶着帝上,走进了乾天殿的内殿中。
“你们下去吧。“王喜出声,安顿好帝上的龙体后,让在内殿中等候的宫女们也出了殿,待到殿中只剩下王喜和帝上两个人。王喜才对躺在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帝上开了口:“帝上,马车已经备妥了。“躺在床上的帝上缓缓的坐了起来,却没有发声,倒是一阵熟悉的声音王喜的背后响了起来。
“王岑呢?出宫了吗?“这一声突如其来,将王喜吓得不轻。但王喜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帝上。
并没有抬头,而是将弯腰的身子,转了一个方向,恭敬的说:“还没有,还在茗芳宫中。“
身后的人慢慢的踱步,走出了黑暗,王喜向上扬起的眼光才发现,这个穿着下等太监服的人,竟然是帝上。那么,坐在床上的这个人,这个分明跟帝上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又是谁?
龙骧看见了王喜一头雾水的模样,说道:“此人,便是梭子的人,他这段时间会在宫中装扮寡人,王喜,你要多担待着。“
“帝上多虑了,王喜定当权力,伺候,帝上。“王喜对着这个“假帝上“点了点头,示意龙骧放心。
这么多天的相处,龙骧自然知道王喜聪明和圆滑,毕竟是延子公公挑选的人。之前的王喜,似乎多少有些不解帝上的心思,有些自负。经过几日的鞭策还有警示,,如今的王喜,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况且他体内的毒,让龙骧知道,王喜,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可是,帝上,若是大臣执意探访,那奴才。“王喜面色有些疑郁的看向那“假帝上“。这个人的模样,目光,都跟龙骧极其相似,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
“王喜不必担忧,若是有人要来看望寡人,让他们来就是了。“这下,开口的赫然是床上的“假帝上“。这声音一出,让王喜有些恍然,简直一摸一样的声音,着感觉,就像是在暗处模仿了龙骧一辈子一般。
王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身旁站的龙骧,看着龙骧沉稳的目光,才接受了这个足以以假乱真的帝上。
“这般,甚好。“王喜点了点头。
“王喜,你就留在宫中。“龙骧抬脚“送寡人出去后,你就留下宫中,帮助梭子,十来天后,待寡人回来。“
“是,帝上,但,出门在外,谁。“王喜有些担忧的问。
“乌玉陪着寡人,你不用担心。“
“还有一事。“王喜突然想到什么,道:“若是巫使达人,皇后娘娘在祀天殿闭关结束后,想要来找帝上。那奴才,该如何?“
“她。“龙骧略加思索了下,道:“她不会来的,她该知道的。“
龙骧心中断定,颜徐定会知道,毕竟,那箴言是她说的。她也知道,抚州的灾祸是冲着自己而来,只有自己去才能解决。但为何不带上她。龙骧只是,不愿意,牵连她吧。
皇宫虽然危机不少,但都不会真正危害到生命。龙骧不愿意牵连到她,只是觉得,唯有她,是干净的。唯有她,是最不应该被这些俗事污染,龙骧所做的,无非就想她,有一日若是离开,也是跟来时一般,干干净净的离开。
“是,帝上。“王喜看着龙骧坚定的眼神,并不多问。
而是按照这计划,将龙骧送上了马车,马车上,王喜备了些路程所需的物品,衣物。待到王岑出宫,跟着王岑一起出了皇宫。
也许是王岑的地位,又正巧正值更换守卫的时间,皇宫的守卫也只是单纯的以为这两辆马车是一起的,未加阻拦。
而王岑虽然也注意到,身后的马车是从皇宫发出,也只是略加疑问。
“身后的马车是皇宫的吗?“
同行的随从答道:“是王喜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出的马车,也许是朝着御医的府邸去的,之前那御医不也说了,少了几味药,要去府邸取。“
“哦。“王岑抬起了马车身旁的帘子,看着马车拐入了一个路口,而御医的府邸,确实也是在跟着城门一个顺的道儿上,便放下了帘子,没有多想。
反倒是对着同行的随从说:“王仁啊,等会派个人,去趟常州,不,是抚州,找到叶大人,让他最近不要惹事儿,毕竟是王珏惹的事,这段时间,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是,小的,等下马上去,让人快马出城。“
太平的城门,戒备森严。也许就是这森严,才换来了安阳城的平稳安康。
在距离太平城门转角的一个小道上,一辆马车正停在黑夜之中,似乎在等着这什么。
出城的城门,如今正紧紧的闭着,上下的巡逻士兵正来回走动着。深夜,若是想要进出城门,是需要出示文件还有进行登记和严格的审查,龙骧自然不能用皇宫的身份出城,这,毕竟太明显了。
他却不急,他料定了,今日,王岑必定会派人出城,至于为什么。龙骧只能说,他,王岑,是个谨慎的人,他害怕会有人在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到时候他若是出手,只怕会蒙上想要篡位的嫌疑。
虽然王岑不想,但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有这样的倾向。
马车上安安静静地,除了骏马呼吸的喘息之声外。
马车前头,并没有驾驶之人,唯有龙骧一个人,正盘腿坐在马车内。他的身上,早已换上了出门的便服,他正闭着眼睛,看似休息。
没一会儿,大街上远远的似乎传来了马匹跑动的声音。龙骧注意到了,而城门的士兵,自然也注意到了,大街上空无一人,那些士兵却纷纷停下了步伐,仔细地等待着从哪儿即将出现的快马身影。
果真,没一会儿,一辆马车悠悠然的从街角拐到了大街之上。
守城的士兵面面相觑,疑惑刚才听到的快马疾驰之声,却是辆马车。
马车前头有一个男人正驾驶着车辆,伸出了王岑王府的密令后,守城的士兵自然恭敬地打开了城门,并没有多说什么。
马车就这样毫无阻碍的出了安阳城。
马车上,龙骧正打开身旁昏迷的男人身上的信件。
信件上空荡荡的,什么字,都没有,没有署名,没有内容。
看着身旁这一脸路人模样的人,龙骧猜想,这个人怕是也不知道,这信是给谁。
龙骧合上了信件,开口道:“乌玉。“
“在。“马车外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将这个人审审,若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帝上。“
“乌玉,如今,我不是帝上,而是从安阳城来的商人。“
“是,公子。“龙骧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心里盘算着,到抚州,还要三天。
王府
王岑好不容易坐了下来,才派了人将所有的信帖送到了所有大臣的府邸中。
随行的王仁走了过来,王岑问:“人,出去了?“
“对,守城的说,刚出去了。“
“他知道什么吗?“
“不知道,除了知道去的是抚州,信,放在寻芳楼,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下去吧。“
“是。“
☆、第三十八章 马车初悸
疾驰的马车,孤单的月影,还有那隐藏在树丛之中,时不时发出声响的猛兽。
龙骧坐在马车上,正闭目养神,他总是觉得身子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身旁那早已经晕厥的信使仍在昏迷着,看这劲道,不到明天,是醒不过来的。
突然,龙骧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闭目的龙骧以为,这响声是马车碾到了哪里的树枝,但是没一会儿,身后又再次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个声音,明明就是来自于自己的身后,马车之上。
王喜说过,马车后面的箱子中,装的都是出门所需要的必备品,衣物等,里面怎么会有能发出声音的东西?
思及此,龙骧眼睛迅速地睁开,放在身旁的短剑连着刀鞘迅速的打向身后,顺势一撩,那箱子立马只吖一声打了开。
坑坑,马车似乎刚碾过了几块石头,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掩盖了马车内的声音。借着马车车帘里透过的月光,龙骧分明看见,箱子里面,衣物之中,有着一个挪动的东西。
龙骧皱着眉头,刚猜测这这般身形的物体是什么,这个东西似乎先动一步,一下子蹭的从箱子里面立了起来,龙骧的本能反应,让手中的短剑朝着那目标挥去,短剑立在那东西的咽喉之上之时,龙骧赫然发现,那人,竟然,是个穿着小太监服的,颜徐。
“你怎么在这里。“龙骧不由得低低的惊呼了一声,看着那帽子歪的吊在颜徐头上,蓬乱的头发,不三不四,一点都不合身的衣服,这样的打扮,实在让龙骧难以接受。
也许是听见了马车中传来的动静,驾车的乌玉高声喊了句:“少爷,没事吧。“
“没事。“龙骧回应后,便将颜徐从箱子中拉了出来。
这辆马车不比皇宫的马车,矮上不少,马车中的龙骧能够盘腿而坐,若是站起,则勉强了点,但是这样的马车往往更加能够适应快车出行。
这样的高度对于一个八九来岁的女童还说,却是盈余的。
颜徐站着跨出了这几乎有半人高的箱子,坐在了龙骧的身旁,扶了扶帽子,可是那硕大的帽子,一戴上去,就将颜徐的眼睛给挡去一半,惹得颜徐只能昂着头,用着下面的眼睛看着龙骧说:“汝来,吾来。“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龙骧不由得心中一暖,微笑着伸手,将颜徐的帽子摘了下来,放在了一旁,大手附在了颜徐的头上,轻轻的抚平着翘起的青丝。低声,磁性的说:“你不该来的,抚州这般危险,还是皇宫中安全点。“
“不怕,吾本来就是为汝而来,自然要跟着汝。“颜徐蹭了蹭龙骧的大手,说。
龙骧笑了笑,嘴角温和的翘了起来,现在要送颜徐回宫,却也不现实,都到这里了,也只能让颜徐跟着自己去了。
龙骧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很明显,颜徐这个打扮,尤其招摇。
说:“若你执意跟着寡,我去,那就去吧。但你这是宫中的衣服,太招摇,你且脱下,换上我的衣服,等到了地方,我让乌玉把这宫中的东西都处理掉。这面罩带着只怕也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也脱了吧。“
龙骧伸手从箱子里找寻了一件,递给了颜徐。
“好。“颜徐倒是不扭捏,接过了龙骧递过来的衣物,就脱去了身上的太监服,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衣。
这如此豪爽的举动,倒是让龙骧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见颜徐解着身上的衣物,急忙瞥过了头。在这马车中,明显是不适合转身,龙骧嘴巴刚开了开,想要说女孩子怎么可以在旁人面前如此豪放,但想到除了马车确实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更换衣物,便将嘴巴重新合上。
龙骧着心中一想,不对啊,颜徐只是个八九岁的女童,还是个孩子,自己为什么竟会生出了少许的。
不行,自己可不能有这个心态。
龙骧努力的平稳着自己的心情,将心中奇异的不可描述的骚动压了下去。
心中反复念叨着,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
眼睛却止不住的想要睁开,睁开后,却看见那晕倒的人的脸对着正是颜徐的方向,龙骧抵不过心中的不满,一个伸手,借着短剑的剑鞘就将那个人的头,弄到了另外一边。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身后持续传来的衣服与衣服摩擦之声,衣服拂过肌肤的声音。那斯湖近在咫尺的气息。
龙骧不由得面红耳赤。天啊,自己的脑海里到底想些什么,龙骧不由得摇着头,咬着牙,持续的跟自己身体里不停涌上的怪异之感做着争斗。
自己今日究竟怎么了?竟然如此克制不住自己。
“好了。“颜徐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龙骧闻声叹气,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刚想说着什么,却又再次结巴。
龙骧才转过,目光便对上了那双清澈的目光,颜徐的面罩已然脱去,在黑暗之中,那倾国的美貌还有额间的那点红色朱砂,让龙骧不由得又失了声。
细腻的肌肤,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配上清冷的目光,如同黑夜的精灵一般,连月光都忍不住探进了马车之中,轻轻点点的洒在颜徐的容貌之上。清冽的微风吹拂过两个人的面容,撩起了几缕的青丝。
“汝,脸红了。“颜徐看着许久没有开口的龙骧,不由得歪了歪脸蛋,双手抚上了龙骧的脸颊。
冰凉的触觉刺激着龙骧温热的皮肤,所有的感官斯似乎都被打了个激灵一般。
龙骧用嘶哑低沉,好不容易找回的声音,略带着吞吐说:“你,谁让你脱了面罩的?“
“汝。“颜徐放下了手,疑惑的看着他,睁着无辜的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面前不知所措,却紧紧拽着双拳的龙骧。
“那,你,还是戴上吧。“龙骧摸了几下,在那一堆刚从颜徐身上脱下,还存留着余温的衣物之中,找到了那一个面罩,将面罩重新戴了上去。
“还,还有。出门在外,你还是少说话,尽量,不要对旁人说。“龙骧撇过了头,颤抖着说。
“为何?“
“你的口音。“
“那吾就跟汝说。“颜徐点了点头。
“嗯,需要什么,就跟我悄悄的说。“龙骧点了点头,龙骧多少也不愿意,颜徐跟旁人说话。
“是这样吗?“龙骧还在想着,就听见耳朵旁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气息,他浑身又直立了起来。颜徐正跪在自己身边,凑着耳畔,跟自己说这话。
这本身是没有毛病的。龙骧平日并非没有接触过女子,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难不成,自己对这个女童,真的,有了男女之情?
龙骧努力的平复着呼吸,用着颤抖的声音说:“路途遥远,你还是睡觉吧。“
“嗯。“
龙骧看着蜷缩在自己身边不久便睡去的颜徐,心里头不由得一阵温暖。顺带还踢了踢那晕倒的人,让他贴在了边上。
龙骧叹了口气,苦笑着,看来自己是休息不了了。
☆、第三十九章 寻芳楼
隔天的抚州城,夜幕还没有完全落下,清晨的光芒也才天边微微的出现,就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寻芳楼前。寻芳楼前寂寥无人,原本打着哈欠的伙计,看见马车的到来,一个精神头儿的跑到了马车前面,鞍前马后的对着马车上的人献着殷勤。
马上下来的一个类似商人打扮的中年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手中的扇子挡着脸,旁人看不全他的容貌,伙计只是一摆手说:“客人,三楼已经为您备好房间。“
语气异常熟络,但称呼上,却用了通用的客人二字,可见,这个男人又是一个不肯透露自己身份的神秘人。
“赏你的。“中年人哈哈大笑,丢下了一定银子,伙计连忙双手接住,低头哈腰,迎接着这个贵客进入了还没有喧闹起来的花柳之地。
身后刻着精致花纹的马车就这样被拉向了后院。后院的门缓缓的关了起来。周围仍是寂静一片。不知道哪家传来的几声公鸡的啼叫声在抚州城的上方回荡着。
抚州城,算是几个小县城的流通中心,周围的城镇都环绕着抚州城,也许是因为靠近西玄,这里偶尔会出现的西玄的商人,乃至东疆南临的人,也是不足为奇的。
寻芳楼则是位于花柳巷中,原本的灯笼一个个都被灭去了灯火,门前那马车的碾印让人知道,不久前的寻芳楼算是门客盈余的。
但是来到寻芳楼的人呢,不仅仅是想寻花问柳,也不少文人墨客,在这里听听靡靡之音,享享美人之乡。
但这正朝着三楼走去的中年人,却两个都不算,但也两个都算。
寻芳楼很大,唯独三楼,才算是被精致打扮过的,往往只有寻芳楼最受欢迎的女人,才有资格居住在三楼。寻芳楼分了很多个楼阁,相互交错,有意思的是,每个楼阁的三楼,只有一间房间,且相互隔离,那些个贵客们,谁也见不到谁。
走到了三楼,周围的房间里的灯光都是灭的,唯独三楼的灯火才刚刚亮起,似乎为了迎接贵客的到来。
那个中年商人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那门,门支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正坐着一个长相美艳,身段比起王珏,还要丰满。快要撑破衣服的的胸部,如同水蛇般盈盈可握的腰肢,哦,对了,还有那娇滴滴的声音,都让男人能够即刻倾倒在她的衣裙之下。
“叶大人。“那美艳女子,含着盈盈秋水,朝着叶思远迎了过去。
叶思远立马笑着伸手在美艳女子的胸上抓了一把,笑着说:“美人,有没有想我啦。“
“那当然,叶大人也出去了好几天了,美人每天独守空闺。“那美艳女子,作势啜泣了几声。
叶大人坐在了椅子上,笑着说:“美人不哭,不哭。不是还有清若配着你吗?“
身旁正端着热茶走过来的清瘦女子,清秀恬静,微微一笑,将热茶搁在了桌子上,对着叶思远说:“姐姐还是更想叶大人的。去了安阳城,也有六七日了,大人可是休息了?“清若语气清冷,却也是贴心懂事的。
一个火热,热情,一个温柔,恬静。怪不得叶思远一直养着这两个女子。
叶思远喝了一口递过来的茶水,温热的恰到好处,笑着说:“还是清若懂事呀,我刚去了趟常州,安排好了,就赶了过来,这不是,来你们这里休息吗?“
“事情可是顺利?“清若温和的问道。
“自然是顺利的。听王老说,帝上选了个八九岁的女童为后,听说那女童还是颜氏的后人。清若呀,我就想不通了,只要你想,我很乐意跟王老推荐你入了宫。你的容貌,还有知识,定能脱颖而出的。“
“清若求的不是荣华富贵,清若知道,若是清若的,那自然,会来到清若的身边。“徐清若微微一笑,犹如外面的月光,一样的温和。
叶思远点了点头,站了起身,怀抱着那美艳的女子,走到了清若的身边,在她耳边暧昧的说:“若不是你说了你的计划,我早就想把你抱上床了。不过要是什么时候想要了,再跟大人我说说。“
叶思远一脸淫笑的看着清若细腻的脖子。
清若微微一退,假装害羞的点了点头,说:“那清若就不打扰大人和姐姐休息了,清若告退。“
“去吧。“叶思远手一挥,就带着那美艳女子走向了床榻。
清若退了出去,门顺势拉起。
走过了转角,自己的房间便在那头,两边的门虽然隔得远,但墙却是连在一起的。
清若进了房门,坐在了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手微微打开,大拇指一点点的像是算命一般算着什么。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嘴角扬起,丝毫没有刚才的温柔,带着却是邪魅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该来了。“
这个时候从隔壁房间里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喘息之声,让清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伸手一挥,那有段距离的窗户却突然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天空已经蒙蒙的亮了。
抚州城城门才刚一打开。一辆破旧的马车,也缓缓的开进了抚州城的城门口。停在了那几乎荒芜的镇府司衙门前。
王亮率先跳下了马车,看着这虽然位于闹街之上,门口不仅毫无卫兵把手,甚至门前的杂草丛生,毫无品类可言。
也许是时辰尚早,再加上闹街中无人,更显得这个府衙十分的破败和孤寂。
“先生,我们还是,走后门吧。“王亮转头,对着撩起了帘子的王仪道。
王仪也是上下的看了一下,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算是默认了。
来到小巷的后门,还算显得干净,王亮尝试得推了下门,发现门是从里面给拴上了,意味着里面还是有人居住的。
王亮惊喜的用眼神,跟刚下了马车,来到自己身边的王仪分享了下这个最新的发现。然后抬手,敲了敲三下。
“请问有人在吗?“
王亮就这样呼喊了几次,约莫三四次后,才听见了人的脚步声。门一下子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胖妇女。
“谁呀,你们。“这个中年女人穿着干净整齐的粗布麻衣,上下打量了下两个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年轻人。
“在下王亮,这位是我们家先生。先生是帝上派来的抚州巡使。“王亮笑着拱了拱手。
王亮的眉眼生的虎,看起来就是那种大大咧咧,十分豪爽的青年人。这拱手一比,倒是让中年妇人松了松眉眼,不再多有敌意。
“巡使?就是之前死的那个职位?“中年妇人又上下的瞧了瞧面前这个并不出众,打扮也不考究的王仪。
“这是官印。“王亮亮出了帝上的官印,那中年妇人,才侧过了身子,让两人进了后门。
☆、第四十章 抚州之境
王亮拴好了马车后,才跟着这中年妇人,王仪走进了前院,也就是主人住的地方。
刚走动没一会,王亮就忍不住感叹说:“这府衙倒是没有我想的破败。“
那中年妇人笑着说:“你们准是去了正门看过了。自从第一个抚州的镇府被杀了后,这个地方就再没有人住过,更别说有什么官事了。那些个衙役不得回去吃自己了。“
“可是,帝上不是先后派过巡使来吗?巡使来也都不来这儿办公?“王亮有些惊讶的问。
“那些个巡使?来是来了,不过因为害怕也都不来这里,都是住在官驿里,或者是私人的院子中,是再不敢来这里了。所以,这个偌大的府邸只剩下我审婆婆一个人还有小月儿两个人相依为命。“审婆婆感叹的说,看过了前面的府衙,后面就是住的地方,“看到前面的那个院子了吗?之前的镇府就是死在那里,后面就被封了。你们若是害怕,这里还有个院子,没人住过,只不过,靠近后院点。“审婆婆指了指花园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道。
“那先生,我们还是这个院子好点。“王亮浑身哆嗦的道。
“这个院子,我们也经常打扫,以前是下人们住的。下人们走后才空了出来。待会,我让小月儿把里面整理下,你们晚上就可以住了。“审婆婆说完,就走了开。
王亮跟随着王仪往着之前的路走着,自然的就走到了抚州珍藏着相关卷宗的地方。
王仪伸手挥去了迎面而来的灰尘,等到王亮勉强的擦干净了桌椅上的白灰后,王仪才伸手取下了最后一次记载的卷宗。
按照流程,抚州的镇府是需要记录每次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这本卷宗却不出王仪的意料,时间,果真就断在了第一任镇府离奇死亡的时间,之后,再无任何的记录,就连记载着抚州所管辖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是上任的。
王仪叹了口气,合起了刚打开的卷宗,他脑子里,还在思考着,来之前,自己烧掉的纸,上面写着抚州,有异物。
但是何为异物?这个异物,究竟,是人,还是非人?“
对于王仪来说,生长至今,虽度过不下百卷有关的奇人异士,却没有一件事自己亲自遇见的。所以他对于异物二字,仍旧存在疑问。
此时的他,更愿意相信,这个异物,是人。
“我们出去走走吧。“王仪对身后拿着自个儿袖子在赶着灰尘的王亮说道。
“太好了,我早就不想呆在这里了。咳咳咳。“王亮急忙跟在了王仪的身后,跑出了这个更放书库的地方。
刚合上的书库,黑暗之中,有着一道闪亮的双眼缓缓的睁开,从书卷的缝隙之中,看向那正合起的大门外,那侧面的王仪。
天空,渐渐地褪去了蒙着白纱的薄雾,正式亮了起来,大街上的人群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叫卖声,嬉闹声,喧哗声,充满了整个街道。
此时的龙骧正置身于这个街道之中,只不过,这里,并不是抚州,而是与抚州有着半天距离的常州。
此时的龙骧所坐的马车,正停在一家客栈之中。
那马车之上的马正疲惫不堪,龙骧在伙计的招呼下,跳下了马车。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到伙计正伸出手,想要将车上的颜徐带下来。龙骧不知为何,一个跨步,挡住了伙计的手,径直将车上的颜徐抱在了怀中。
“这位客官,是住店,还是用食?“伙计倒是没有惊讶之色,反而笑着招呼着。
“用食,有包厢吗?“龙骧问。
“自然有。客官,这里请。“伙计便招呼着龙骧朝着里头走去。
颜徐的小脑袋趴在了龙骧的肩头。颜徐八九岁的身子并不小,但靠着这身高挺拔的龙骧身上,就显得娇小了。
周围的吃客,看着这模样,觉得奇怪的也就多看了几眼,多看几眼后,也就觉得不那么奇怪了。
倒是柜台后的掌柜,朝着龙骧,多看了几眼。
龙骧跟着伙计身后,走到了二楼一间清雅的包厢,包厢的门前,刻着是长相妖娆的花朵。
伙计伫在门口,笑着道:“客官,到了,您看,这望川花往往都是尊贵的象征,这间包厢也是最好的,客官您先好坐着。“
龙骧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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