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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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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承池点点头,应道:“明贵不是外人,直说无妨。”
李管事思量半晌儿,才道:“公子待身旁之人厚义,小老儿甚是万幸随了公子,将心比心,小老儿也非那簿性之人,以小老儿随侍公子十六年的情义,小老儿要劝诫公子两句。”李管事说至此时,已是直了腰背,与程承池平视着,他续道:“公子年青时,耍玩荒唐几年也无妨,可如今,公子年岁至此,在朝中又是这等地位,您身边着实缺一个实心照顾您的人。”说罢,他轻叹口气,道:“公子,您该娶夫人了。小老儿不愿您像我这般,蹉跎至此,却也悔之晚矣。”
屋内瞬时安静了下来,屋外那五彩烟花未停,映得屋内程承池的脸晴雨不定。李管事话毕,便揖手待立,静待程承池责问。薛明贵将视线调回屋内,看向面前的程承池,目光里竟有同病相怜之感。
他,成俊,林涵还有程承池交情不过是在这几年间合作出来的,当日九王军队开进前朝中南部时,正逢他们三个的爹退隐此处,九王慕名几番亲请,又亲派了他们三个随程承池历练,那会儿,他们三个自命不凡,对跟在这么个人后头,那是八个不服,百个不愿的。可谁知,不过三五年间,却均已拜其麾下,尊其为大了。
24、第22章
程承池静了半晌儿,直待窗外烟花都燃尽了,他才轻扯了下唇嘴,应道:“老李,你话多了。”
“多不多的,小老儿也只劝这一回了,公子要赶我走,我明日便收拾铺盖回乡。”说罢,揖了一礼,便要转身出门。
薛明贵轻咳了一声,程承池也嗤笑道:“老李说得过了,不过是觉得拉你居这乌气京里,牵累了你,哪里论得上一个‘赶’字?”
李管事梗着脖子,也不回身,只道:“若非公子派人去接,加之乡里已无半个亲人,我还未必来得。”
“是。”程承池好笑地接道:“是屈了老李的才。”
薛明贵唇间也挂出笑意,他开口道:“池哥,确如李管事所说,着实晚了些,我先告辞,待午后了,再寻成俊过来。”
“算了,你也别折腾了,便在我这院里歇下吧,过不了酉正,成俊和林涵也会过来。”程承池按住薛明贵前臂,如此挽留。
薛明贵侧头想了想,便笑道:“那就打扰池哥了。”
“虚礼。”程承池应道。
言罢,他转身去瞧李管事,见其站在门口,未曾果断离开,便笑道:“老李,安排一下吧?还有……”他一顿,续道:“你若不嫌京里拘人,便留在府里继续提点我?”
“公子。”李管事语气里微带怒意,他转身道:“我哪敢提点公子?我是关心公子。”
“噢,是,是关心,不是提点,那老李你就继续留在府里关心我好了。那现下,明贵,你便安排安排?”
李管事板着脸掸了掸衣襟,冲着薛明贵正色揖礼道:“薛公子请随我来。”
薛明贵向着程承池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李管事出门去了。
程承池待人走了,才转头定神瞧了一忽儿桌上残席,片刻儿过后,他叹了口气,拿起壶仰头饮了其最后的残酒,起身去洗漱入寝。
新的一年来了,姚遥腰间旧伤却犯了,于是这新年的第一天,姚遥便是趴在床上度过的,景象,颇为惨了点。
除夕夜,纵儿和老太爷均醉了酒,着实让姚遥担心地够呛。好在,纵儿倒争气,回去被喂了半碗醒酒汤便迷迷糊糊地睡了,直过了辰正才起床。但老太爷却是喝过醒酒汤,拿着几样老物件叨念了一宿,过了丑正才歇下,倒是守过了夜,瞧过了烟花,据说,还赞府里烟花置得气派,要打赏下去呢。
姚遥除了苦笑,也受领了。老爷子这是糊涂时候比清醒时候更多了,且比在山庄病情严重了些,但,也没旁的法子。
纵儿一早起来,便兴奋地过来寻她,一进门内,便有模有样地跪地给磕了头拜了年,拜罢,便小手一伸,等着姚遥派他红包。姚遥笑着拍了他一下,才自袖中掏出一封红包,塞到他手里。
而她跟前的几个秋却笑闹地冲着纵儿施礼道福,齐声祝小少爷新年里身子康健,日日安好。完罢,几个秋齐齐一伸手,央道:“小少爷也给个赏吧。”吓得纵儿肃了面,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荷包。
姚遥好笑,招手唤他过来,一转身拿了十来个小巧荷包,塞给他,嘱道:“大气些,派去吧。”
纵儿心领神会,将荷包一股脑倒给身后的章儿,却将姚遥给的红包塞进袖里装好,转而命道:“诺,她们几个。”小手一指,轮番点了一圈几个秋,续道:“一个发一个。”
章儿领命,将手上荷包一一发至几个秋手里。几个秋喜笑颜开,一边接着了,一边便屈膝谢小少爷。
纵儿挺胸昂头,倒背着手,应道:“嗯嗯。”屋内一时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待姚遥费力支身,纵儿才瞧见姚遥不适,立时担心地问道:“娘,腰又疼了?”言罢,便要甩了鞋子上坑给姚遥捶捶。
姚遥忙抬手止了,柔声道:“娘好多了,纵儿用过早饭,还要去给祖父拜年,不好上坑弄皱了衣裳。”
“哦。”小家伙懂事的应着,只眼神里的担心总也不褪,姚遥觉得分外贴心,有子如此,还有何求?
纵儿吃了早饭,便被秋兰带着去老太爷院内拜年了,姚遥腰间那伤虽热敷后贴了膏药,痛感有所减轻,但活动还是不便。可无论如何,给老太爷拜年这却是免不得的。
姚遥命秋兰先带纵儿前去,老太爷瞧了纵儿,倒也不甚在意自己何时能到。
待纵儿走了,秋意见姚遥走路费力,提议了寻几个下人弄个暖轿抬着过去,姚遥确有动心,可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府里从来没弄过一出,不过百米之距,却弄这一出,影响不大好,便给否了。
可一步三挪地走至半路,姚遥心下便有了悔意,只要自己舒服了,其他的还管那么多?自己还真是不会享福的命。
姚遥歇了一忽儿,才续着走去,待至院门,才吁了一口气,至老太爷屋外,整了整衣衫便要进去,却听得老太爷似是在给纵儿讲什么故事,她凝神细听了听,只听老太爷道:“我咳粘痰你不吃,你的活佛你不知。后来,那道士给那小伙子包了三个饺子,小伙子未言,心内却在嘀咕,这三个我一个人都不够吃,还两个人吃,哪能吃得饱呀?却见那道士将饺子放在锅里煮好了,便一边捞饺子一边道,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有一个……”
纵儿听得认真,还插话问道:“村里真有他的活佛吗?”
老太爷此刻口齿清晰,请得极为传真,他道:“你接着听呀,后来呀,那小伙子每日在村里拍门问询,你家有活佛吗?村里人都知道这小伙子是个二打蛋,均极不耐地挥手道,没有没有,旁家寻去……”
“哦,原来他爹娘才是小伙子的活佛呀。”纵儿待老太爷讲完了,便恍然道。片刻儿,又续道:“娘和爹是纵儿的活佛,祖母和祖父是爹爹和大爹的活佛,是吗?祖父?”
老太爷欣然笑道:“纵儿真是聪明,立时便会举一反三,真棒!”
姚遥知晓此时的老太爷是清醒的,他分得清纵儿和承宇了。而老太爷这则故事讲得也极有深意,她低头想了想,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前辈子爸妈将自己养长,未曾受自己教敬也便罢了,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低头努力忍着欲坠下的泪,突听得身后有人道:“怎不进去,候这儿是为甚?”
姚遥慌忙按了按眼角,收拾的心情,回首对着大公子略施了半礼道:“这就进去。”
“哦。”程承池瞥了她一眼,道:“瞧着倒真是好多了,不过,我已派人送了帖子,想来,那刘太医酉正过后便到府。”
“啊?你请了太医。”
“嗯,瞧你昨儿似是挺严重,可你又不愿除夕夜打扰旁人,那便初一吧。”
那不是一样;总是过年扰人招人厌;姚遥在心里默念一句。可又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太显自己太不知好歹了,便客气施礼道:“让大公子费心,谢谢您。”
程承池摆了手,一提衫裾,边迈了门槛边道:“一同进去吧。”
“好。”姚遥应了,便慢慢地小心地随在程承池身后进了屋子。
老太爷见两人一同进来,愣了一下,突地道:“承池,你媳妇呀?谁家的姑娘?”说罢,突地一顿,随后怒道:“你个不屑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竟这般就领家来了。”片刻儿,又带着哭腔道:“知你怨爹,可也不能这般不讲礼节,胡乱行事呀。”
姚遥瞬时满脑爬满黑线,且发现了老太爷一个定律,那就是不论之前多么清楚,但凡是见了程承池,定会犯迷糊,没准老太爷的病就是在他身上得的。
程承池嗤笑一声,转头斜了她一眼,却是半句分辩也没有,姚遥正待开口解释一下,老太爷旁边的纵儿却是不干了,他拉了拉老太爷的衣襟,正色道:“祖父弄错了,娘是爹的媳妇,不是大爹的。”
老太爷低头瞧了瞧纵儿,似是刚发现他一般,问道:“咦,承宇,你是何时来的。”说罢,一把抱起纵儿,笑道:“过年了,来来,爹给你个红包。”话毕,便从袖口里真的掏出一个金丝绣狮荷包塞与纵儿,轻声道:“拿着啊。”
纵儿推了推,道:“祖父,您刚才给过纵儿了。”
“拿着,拿着。”老太爷根本不管纵儿是如何称呼他的,只顾着往他怀里塞着,而程承池那头,也早忘了刚才说的是什么了。
程承池看着这一幕,牵了一下嘴角,转首对姚遥道:“瞧见没,到了是更疼我那二弟。”
“怎么能这么论?”姚遥反驳道:“瞧老太爷如今对纵儿这般样子,倒能觉出,承宇幼时定是与老太爷少在一起,现如今儿,老太爷如此作派,倒像是在弥补小时对承宇父爱的缺失。”
程承池挑眉扫了她一眼,讥笑道:“你倒高见。”
“高见谈不上,揣测罢了。”姚遥淡声应道。
“哼,揣测?瞧起来,倒是对二弟成长知之甚深似的。”
“他是我夫君,知道也没甚稀奇的。”姚遥这般接了一句,便越过他向纵儿行去。着实懒得理会这个连这等醋都吃的无聊男子。
程承池撮了下腮帮子,也不与姚遥废话了。只在门口冲着老太爷深揖一礼,唱道:“儿子给父亲拜年,过年好。”说罢,甩了甩衣袖,欲转身扬长而去。
姚遥转首瞧他那架式,忙出声唤道:“大公子等等。”
“哦?”大公子侧身回望她。
姚遥拉过纵儿,嘱咐道:“先给大爹拜个年。”
纵儿知意,忙从椅上跳下来,奔到程承池跟前,拜倒欲磕头,被程承池单手给扯住了,笑道:“用不着这么大礼。”说罢,从袖内掏出一锦绣荷包递与纵儿,嘱道:“大爹给的,可得拿好了。”
纵儿回身瞧姚遥,姚遥点点头,纵儿高兴地接了,拱手揖礼道:“纵儿祝大爹在马年里,一马当先,马到成功。”
“好,纵儿也新年新气象,学业有成,事事如意啊。”程承池笑着拍了拍纵儿的头,回道。
“嗯。”纵儿使力点了点头,兴奋地应了。
姚遥在旁瞧着,抿嘴笑了笑,但心底却猛地被针刺了一下,若是……,算了,世事不违,新春佳节,不好弄糟了心情。她吸了吸鼻子,将心里的悲伤抑制了下去。
程承池瞧着纵儿小心翼翼地将那荷包从袖口里不放心地掏出来塞到怀里,随后又着意地拍了拍,唇角便扯得更大了。他一拉纵儿,对姚遥道:“若无事,我带他前院遛遛?”
姚遥想了想,点头道:“那便烦请大公子看顾,若大公子事忙,着人将纵儿送回玉竹院便可,我一整日均会在院内。”
“成。”程承池痛快地应了,拉着纵儿便要出门。
纵儿却在下往回扯了一下程承池,要求道:“大爹,先等等。”
“怎么?”程承池止了步子,低头问道。
纵儿只道:“大爹先等纵儿一下。”说罢,便回身跑至老太爷跟前,一揖到地,脆声道:“祖父,纵儿先告退了,明日,纵儿再来寻祖父说话。”
老太爷睁着混浊的眼看了看他,含混地应道:“噢,好,好,慢点,慢点。”
姚遥赞许地冲他点点头,纵儿便一脸喜气地转身奔向程承池,叫道:“走了,大爹。”
程承池也是满意地抚了抚他的头,赞道:“我们纵儿很知礼嘛,好,走了。”说罢,一拽纵儿,单手一提,便伴着姚遥的轻呼,将纵儿送至肩头,随后低头大踏步地出门了。
姚遥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老太爷,此刻的老太爷受了程承池的刺激,早没了刚才的清醒,兀自从袖兜里一样一样地掏着老物件,嘴里念念有词,絮絮叨叨着。
姚遥站一旁看了一会儿,叫来随侍的婆子细细嘱咐了一忽儿,才端着身子出了门。如此活动一下,那腰痛反倒轻了些。姚遥深深感慨,这人,还真是分享福的命和劳碌的命啊!
待至酉正一刻,程承池所说的那个刘太医果然气喘吁吁地提着药香来,一被引进院内,便作揖告歉道,自己出门出的急,走至半路,却忘了拿药箱,只得回转去拿,却误了时辰,请见谅云云。
姚遥自是不可能怪罪于他,一边回道,如此大年节下,却要劳烦太医登门诊病,实是自己扰烦太甚,还请多多谅解之类的,一边向秋意使了眼色。
那刘太医知晓程承池在盛京桀骜不羁且极为霸道的威名,以为此次迟到必会受些苛责,却未曾料到竟是这般结果,一时有些怔然,拿着秋意给的荷包半晌儿才回过味来似的迅速收了起来,随后拱手称谢,又对着姚遥这前那话,连道客气。
他随着秋意的引领恭敬地进了屋内,头却半分也未抬,待姚遥伸了左右腕把过之后,才道:“夫人这伤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原是气血两亏,未加细心养护所致。这……”他一顿,续道:“这吃汤药怕是起不得什么大用处,若能用针薰艾再加泡浴效果会更显著一些,但若想根除怕是需些时日。”
姚遥抬头望向秋意,不由地咬了咬唇,这若搁现代,不论男大夫女大夫,反正是腰部,撩了衣裳直接给针炙针炙,或是拔拔火罐这都没啥子。可这时代,咱这身份,名声是如此要紧,要是传出不好的言论来,自己除不除根倒是小事,可若影响了纵儿娶妻那可是大事了。说什么婆母不懂礼数,胡乱行事,那可真心娶不好媳妇了。
秋意也皱了眉,想了一忽儿,问道:“刘太医说需些时日,总要多久?且刘太医所说的根除,是说日后夫人这腰痛病便不会犯了?”
那刘太医倒不讳言,直言道:“以我刘家针炙之法,配上薰浴,三月左右便能根除。但也要夫人好好保养,若哪日再磕碰了,或是用力不当扭到了,也总是要疼的。”
“那倒是。”姚遥笑道,人家说的也对,治好了你的病,可不是万无一人,回头扭了磕了,那该疼也得疼。那时,旧病新伤的谁又说的清楚?
“那便治吧。”门外传来程承池的声音。
姚遥立时蹙了眉,这院里的人越发有眼力价了,这程承池进门来了,也不知通报一声,看来,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程承池一迈进门槛,便见姚遥面色不好,一扯唇角笑道:“门口的人被遣至五步之远,我走的又快,加之纵儿手里的东西过多,只顾得接他,未来得及报罢了,你不用那般样子。”
姚遥整整面色,起了身,施礼道:“大公子将纵儿送回来了。”
“嗯。”他随意应着,进得屋内,对着恭身作揖的刘太医命道:“该如何治便如何治,对外只说给我疗伤,若有半分其他传言,你便小心了。”他这话说的轻松自如,半分威逼的意思也没有,但刘太医的额上却真真实实地迸出一层汗来,他连边深揖礼,口中连连称是。
姚遥瞧他那样子都难过,加之大公子已自行坐下,执了杯子一杯一杯地灌茶,便使了眼神给秋意,自己笑着客气道:“日后便有劳刘太医的,这大节下的,想必府里也是忙,便就初五之后再开始吧。”说罢,唤着秋意道:“你随刘太医取方子拿药,再好生送刘太医出府。”
秋意爽声应了。
刘太医知趣告退,大公子冲着对他揖礼的刘太医只随意地点了下头,态度颇为傲慢,甚有派头的样子。
那冬日耀雪,刺得人眼有些生疼,但已是立了春了,那暖意也总该是会来的,不过,这感觉应是因人而异。
那活佛的故事,我补在这,不放正文里,大家可看可不看的哈。
说是有个村子,里头有个缺心眼小伙子,在家里过得挺没劲儿,一心想寻个活佛跟着修道,立图有一日得道成仙。
这村头有座山,山中有一道观,住一疯癫道士,那小伙子不知哪里去寻活佛,便找上了那个道士,问他,何处有活佛?
那道士便道:你的活佛便居在你们这村里,你挨家问去,只要有人倒穿着鞋迎你,那便就是你的活佛了,你去寻吧。
那小伙子一根筋,真的信了他的话,下山去村里挨家拍门问询,村里人都知道他二打蛋缺心眼,厌烦理他,见了便道,没有,没有,别处寻去,言罢,便一拍合门,根本不予理会。那小伙子倒也听道士的话,敲门时仔细盯看人的脚,却是寻了一日,也未瞧见一人倒穿鞋来迎他,无果,他又不愿回家对着父母,便回了山上又去寻道士,说道:“我们村上没有活佛,我挨家问了,都说找见。”
道士道:“真的都找了?。”
他答:“是呀。”
道士摇头叹气,那二打蛋小伙子却一拍肚子,叫道:“我饿了。”那
道士便‘咳吐’,唾出一口粘痰,说道:“饿了便吃这个吧。”缺心眼小伙子还没缺到那个程度,直摆手道:“我可不吃,多脏呀!”
道士便念叨:“我咳粘痰你不吃,你的活佛你不知。”
可那小伙子缺心眼呀,哪里晓得道士打的玄机,只吵嚷着饿,道士无法,便包了三个饺子,道:“我们今日便吃这三个饺子吧。”小伙子便想了,三个饺子,我一人吃都不够塞牙的,还两人吃呐。
谁知那道士将三个饺子放于锅里煮了,待熟了捞起道: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有一个。吃罢了,再捞,还念叨,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里一个,待那小伙子吃得肚滚溜圆了,那锅里居然还有一个饺子。
那小伙子立时信服了,便非扯着他的袖子,让他一同去村里去寻那活佛。那道士无法,只好陪他去了。挨家敲门,却根本没有那道士所说的那种人,村周围均敲了一个遍,那小伙子埋怨道:“我说我们村里没有活佛,你偏说有。”
那道士却道:“你都挨家敲了,挨家问了?挨家看了?”
小伙子道:“是呀,挨家敲了,挨家问了,挨家看了。”
那道士道:“那家呢,那家没见你敲门呐。”
小伙子一瞅,便道:“那是我家,我家肯定没活佛。”
那道士便说了,不行,只要是村子里的,都得敲了,都得问了,都得看了。
那小伙子倒也听话,便同道士上前拍门,屋内小伙子的爹娘一听是离家好几载的儿子声音,哪里顾得上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便奔出来给他开门。
那小伙子一见门内的父母这般样子,便恍然,原来,自己四处苦寻的活佛,便是自己的父母啊。
25、第23章
紫荆院内的春枝太太,这一夜都觉得身上异常寒冷,她裹着锦被在坑角足足抖了半夜,吓得翠烟直嚷着请大夫,可院门被关,内外婆子又都尽换了,新来的妈妈个个肃着脸,冷面魔煞般,不恶声恶语对她们已是万幸了,哪里还听得她的话去给请大夫?无法,翠烟只好烧了好几个汤婆子给春枝太太塞到被子里,自己又不顾尊卑地脱鞋上坑钻到被里搂紧了太太,嘴里安慰道:“太太莫怕,太太莫急,公子不会太过怪罪的。太太不过就是用了点香粉,酒里弄了点鹿血粉,又不是什么大事……”
春枝红着眼盯向翠烟,那眼神里竟充斥着狠毒和怨恨,吓得翠烟不由地缩了缩手。但很快,春枝便低了头,片刻却是哽咽出声,哭道:“烟儿,我如何命这般苦哇?呜……呜……”
翠烟听闻她哭诉地如此悲切,心下软了一软,想着刚才定是烛火闪烁,自己看差了眼,便更紧地搂住春枝,轻道:“太太宽心,公子不会太苛责的。何况,太太来了府了这久了,公子连院子都未怎么进,这次年夜饭又是那二夫人请的……”
“什么二夫人?”春枝厉声打断道:“那贱人算哪门子夫人?当年不过就是程府买来冲喜的丫鬟,连个太太都算不得,如今二公子没了,也不知跟谁生了个野种,便就称自己是夫人,不要脸。”
“真的?”翠烟小声的讶道。
“她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不过就是当年因为那个臭道士说的什么八字,便挤到了二公子跟前献媚邀宠,她,就是个贱/种!”春枝这话说得相当怨毒。
翠烟有些惊诧,但对这程府二夫人的八卦好奇心使其忽略了一向娇柔的春枝太太的变化,细声问道:“太太是如何知晓?”
“当年二公子贴身的大丫鬟便是我,BALBAL……”春枝拿着自己的故事通过美化讲与翠烟听了。
翠烟讶异道:“竟是这样,可……”她一顿,小心地接道:“若果真如此,大公子岂非是受了她的蒙骗,才这般对她客气?”
“公子大智大慧,如何不晓?想来,不过就是想耍弄耍弄玩玩她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做得了程府内院的主?呸,做梦罢,看日后公子如何耻笑她。哼!”
“若果真如此,太太便更该放心了,公子待太太真心,不会因那点小事过于降罪的。”翠烟将话转了回来,宽慰道。
春枝本说得兴趣四起,听得翠烟如此接话,便瞬时垮了一张脸,泣道:“公子眼里不揉沙子,可如何是好?”言罢,悄瞥了一眼翠烟,轻道:“烟儿,你我主仆一场,我待你如何?”
“太太娇弱,心肠也柔,对翠烟更是极好,若非当日太太自大夫人手底要了我去,翠烟现下怕还在大夫人院里做那洒扫粗活,还要日日被人欺辱。”
“你还念着那点小事呐?”春枝语调极委婉,带着一种做作的感慨,只翠烟未曾觉得,她重重地点头道:“太太对翠烟大恩,翠烟只望尽心尽力侍候报答一二。”
春枝自要被二公子赶回云南却被大公子带走那回始,便似开了窍般,学得聪明不少,此次回程府她却是将大公子给她的院子,铺子统统交给了那几年她培植的心腹,积攒的银钱也有一多半留在云南,未曾带来,身边只有那几人的身契,紧缝在一件贴身小衣里,一遇到她觉出紧急事件,譬如这回,她便立时换上。
她虽说有一博的想法,后路却也安排地妥妥当当,甚至在京郊,春枝也安排了贴身婢女的娘家舅舅的外甥的妹夫置了处房田,虽说不过十来亩,但若真出了什么事情,逃过去弄个盘缠总还是可以的。
何况,这程府大公子对外人狠得可以,对程家人,尤其是跟过他的人或是他觉得有负的人,一向是嘴狠心软的,很少赶尽杀绝,留分言面。
翠烟人不傻,却也不是那精明的,否则,也不会在大夫人院里被挤对成那样。
春枝垂头低眼;想了想,道:“今日之事,你若能帮了我,日后,我定当护持你家人一生,且,我定当保你性命无 。”
“啊?怎能帮到太太?”翠烟直愣愣地问了出来。
“好烟儿。”春枝一把攥住翠烟的手,紧捏了捏,柔道:“你认了香粉和鹿血粉的事,我在公子跟前努力求求情,不过就是撵出府的事,你在京里待待我,日后事淡了,我自会给你安排个好的前程。”说罢,她一顿,哽着声音续道:“知晓这是难为了你,若你不应也便罢了。只日后,我怕在公子跟前招了厌烦,咱们一起在这程府里只能苦命相依,永无出头之日了。呜……”
翠烟怔了怔,喃喃地道:“大公子对您宽厚,可对我们下人却是从来没有和悦过,他,他会打死我的。”
“不会,不会。”春枝断口否定,摇了摇翠烟的手道:“我在公子跟前哭求,他自会给我几分簿面,你又是自大理一路跟来的,不过就是忠心过了些,瞧着我来了程府一直孤苦凄零,心里难过,一时念头想左了点,路走偏了点而已。”
“大公子……”翠烟还待说什么。春枝却“呜”地一声痛哭出来,她边哭边道:“是我强求了,不该如此为难你。你我均是苦命的,日后,在这府里怕是更艰难了,你是我唯一能相伴的……”她一路说着,表情竟有些呆愣,翠烟见了,心下冷了冷,高门府里,若是死个不受宠的太太那都不用主子们刻意而为,几个欺上瞒下的恶仆就能把事情干点漂漂亮亮。而自己,已是订上春枝太太的挂签,自己若能替她认了,日后或还有一线生机,若由着她在公子跟前招了厌恶,那日后……
她激棱棱地打了个冷战。咬了咬牙,脱口道:“我替太太认这一回,只日后,春枝太太跟前没了可心的人照顾,便要处处小心了。”翠烟认真地道。
春枝心内一喜,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极为悲苦的样子,她红着眼一把搂住翠烟,哭道:“好烟儿,我谢你。”言罢,痛哭出声。
两人相拥而泣,直哭到近天明,才团缩着睡在了一起。
且说第二日在玉竹院内的程承池,刘太医走了,他也不说何事,只执了茶一杯一杯的灌着,姚遥真的很纳闷,这人怎如此缺水,只要在这府里,她瞧见他一回,便见他一回没完没散的喝茶,不晓得的,还以为这位刚从戈壁征战回来的。
她等了一忽儿,未等到程承池开口说什么,却见纵儿自门外进来,一进门,便扑到姚遥怀里,拱了拱,道:“纵儿和大爹去前院得了好些好东西回来。”
姚遥慈爱地抚了抚他前额的发丝,柔声问道:“谁与你的,均是什么?太过贵重的,便不好收了。”
“嗯。”小人点点头,道:“是些金银的小雕件,不是很重,应该,不会很贵重的吧。”纵儿如此说着,偷眼又去瞧程承池。
程承池瞥见他的眼神,在旁接口道:“贵重与否,他一个程府正经小少爷,收下也便收下了。你莫教的他太小家子气了。”
嘿,姚遥这个气呐,这人生来是对谁都没好话呀,还是单单只对她?她瞪了瞪眼,方要接话,却见程承池一抬P股,眼皮一耷拉,说了一声:“走了。”人便甩了甩衣袖,极快地离开了。
姚遥还没反应过来,程承池带着门口那三侍卫早便就没了影,姚遥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噎了半晌儿,四处找茶才给咽了下去。只是当着孩子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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