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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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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不可,此次太苍定是意图不轨,望皇上三思啊!”

众臣拥立的金銮殿上,轩辕皓面对众人面色凝重,考虑半晌才抬头看向殿上须发皆白淡然如松的老者问道:

“青爱卿可有何见解?”

青云松(青岚他爷)手执玉笏缓缓上前淡定自若道:

“微臣认为当允。”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出来反驳。

“青大人,我们都知道您是朝上的老人了,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拿皇上的安危和我朝的江山社稷开玩笑,太苍侵我边境已有数年,况且太苍三皇子掠我圣主勾结管羌妄图霸我天朝,不日前才行事败露讨回太苍,此等屈辱何能因为他小小的一张投降书便轻易饶恕,这般我天朝国威何在脸面何在?!”

“是脸面重要还是太平重要?”

青云松缓缓开口,语气仍然不骄不躁,淡然却一针见血。

“皇上,近年来与太苍数次征战每每僵持不下,我天朝纵然人才济济也敌不破他太苍兵力强盛势如猛虎,何况现如今国库年年超支亏空成灾。我朝国土数万里,边缘地带仍是鞭长莫及,纵使有闻人将军这般百年难遇的将帅也无法一一顾及,去年天干大旱中南地区颗粒无收,皇上,微臣担心长此以往,咱们不仅外忧未解,却又多了内患呐。”

青云松这番话句句在理,反驳的那臣子顿时噎声不语。

轩辕皓思索半晌抬头扫视在场众人,目光转向一旁久立不语的闻人烈道:

“闻人将军,你怎么看?”

闻人烈自打开始便静立一旁面色冷漠默不作声,听轩辕皓开口才迈步上前握拳道:

“启禀皇上,微臣只担心此次求和为诈。”

“说的好,爱卿真可谓一针见血。”轩辕皓抬头看向众人严肃道:

“尔等每月领金银俸禄,享受着百姓缴纳的血汗钱,但是有几个是像青爱卿和闻人将军踏踏实实是为百姓着想?去年大旱有几人缴纳了善款又有几人贪了拨款?朕每日勤于政事却也抵不住你们这般毁朕根基!若不是念在你们功绩尚在,朕早就抄了你们这些蛀虫!”

“吾皇息怒!吾等该死!”

轩辕皓怒视着跪了一地的权臣,平了平怒气,转而扶额,叹道:

“青云松和闻人烈留下,其他人都给我滚下去,留着也个个是废物。”

众人陆续退出殿外,青云松与闻人烈相看几眼,转头看向轩辕皓低头恭敬道:

“皇上可是为联姻之事烦扰?”

轩辕皓抬头,声音透出一丝疲惫。

“朕那皇兄在时,朕日日与他作对,仿似盖天仇人,现在才知朝中有他才能真正镇压那些觊觎奸猾之辈。太苍王求和之事虚实未定,说是为太苍大皇子与我朝联姻共修两国之好,实则为探我朝兵力虚实。再说静文……”

“静文公主可是不愿?”

轩辕皓抬头看了一眼闻人烈道:

“闻人爱卿,朕那静文果真不合你意?”

闻人烈低头垂眸道:

“皇上,微臣心不在此,答应了皇上便是害了公主。”

轩辕皓叹气道:

“也罢,朕那女儿倒是将你这性子学去几分,说将军若是不愿便绝不强求,静文从小就善解人意,此次联姻也未有任何不满,越是这般朕越是不忍将她嫁往太苍那危险之地,何况是妻妾成群的太苍大皇子。”

说着抬头看向闻人烈问道:

“朕记得三年前太苍大皇子司马翎代父出征与你曾经交过手,爱卿可了解这人?”

青云松闻言也扭头看向闻人烈,却许久不见他回答,半晌才见他双手紧了紧缓缓抬头,微微敛目探不清表情。

“微臣驽钝。”

轩辕皓自是未察觉他的异常,只微微叹气道:

“无妨,太苍狡诈本就难于对付,爱卿偶有失误也是正常。即是这样,不论他太苍是何目的,也只能允了他们,不能让他们占了先理好借题发挥。你二人最得我信任,一月之后接待外使便由你们全权负责,好好给我探探这太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微臣遵旨。”

“微臣领命。”

安景正在自己的新营帐内收拾屋子,只听见营帐外响起脚步声,半晌不肯迈进来一步,才无语道:

“你这是防着谁呢?有话赶紧进来说。”

那人这才敢进门。

“大将军说得对,你毕竟是个女儿家,营帐就是你的闺房,不能随便让外人进。”

安景回头一看,竟是元易,便笑道:

“元易,我以为又是薛工甫那二皮脸,你可是很少单独找我说话的,有什么事?”

元易还惯常的木板脸,不紧不慢道:

“训练场出事了。”

安景一愣,放下手中物什皱眉道:

“又是张炜?”

元易只抬眸瞟了瞟被她随手丢在桌子上的包袱,转而沉默不语,安景想了想抬步便往外走,口中嗤笑一声道:

“这几天他打压嘲笑什么法儿都用尽了,这次又想的什么烂招儿。走,跟我去看看。”

训练场面积不大,东西南北共有四个,安景等人从参军初始便一直在东训练场训练,并且自打上次与黄英那件事起,这场中所有的设备都从头到尾全部由安景等人亲自动手修改,已经成为他们的训练基地,张炜本就不屑于用她的方法训练士兵,这些器具设备对于他来说压根没有任何用处,这时候抢场子摆明了就是故意欺压同僚。

安景到场的时候,便看到两方人马,一多一少呈现一方压倒式的局面摆在她眼前,当然是张炜一方人多势众,不过一看薛工甫等人的丝毫不畏强权死瞪着眼睛不服输的模样,又让她差点笑出声来,只是只有那一百多人的精神完全不足以撑起场子,这后面三百来人还是那般丧气的模样,就跟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僵尸一样,僵尸还知道蹦跶蹦跶。

安景深叹一口气,无奈上前。

“怎么了这是,火冒三丈的。”

薛工甫一看安景眼睛猛地一亮道:

“老大,这些人要抢我们的场子。”

安景转身面向那帮人,身子有意无意护着身后弟兄,抬眼左右扫了扫笑道:

“哟,今天真是热闹,这么大点儿的训练场还招这么多人待见,张校尉呢,既然有心来热场子,也该亲自现个身跟弟兄们聊聊啊。”

带头士兵轻蔑的扫了眼安景,冷道:

“张校尉军务繁忙,庸闲之辈自是不能与之攀谈,不过张校尉说了,自此以后,这场子便是我们的了,安校尉手下人数稀少,占这么大的场子可是浪费场地,不如留给我们,也好物尽其用。”

“你说谁庸闲?!”

“你敢骂我们老大!”

“小子你找死!”

这边一听便沉不住气纷纷出来替安景说话。

“难道不是么?”说着便又蔑视一眼无辜的安景讥笑道:

“安校尉恐怕还不知道吧,太苍王不久前向皇上递了投降书要与我朝联姻交好,一个月后便是大皇子司马翎来朝赴使,大将军是负责官之一,我家张校尉刚得知消息便被大将军叫到将军府商谈事宜去了,这消息自然也是我们一手得知,可惜安校尉到底是女人,大将军果然慧眼识贤才。”

安景一愣,转头看了看薛工甫,薛工甫更是糊涂的找不着边儿,半晌才反应过来忙道:

“这事我也不知道啊,老大。”

安景瞥了他一眼,回头表情淡淡,似是听了段废话一般毫无反应,只张口对薛工甫等人催促道:

“赶紧去训练,跟群狗瞎嚷嚷什么,它们能听懂人话么真是,有这时间给我绕着后树林跑十圈!”

那边刚刚开口讥讽安景的小兵闻言脸色一青,攒着拳头便要上前,却猝不妨被安景一个回头狠狠撞了一下。

安景抬头看了眼那小兵,十分‘温和’的笑道:

“怎么着,想跟我动手,你的张校尉这么能干就没有告诉你,对上司不敬可当忤逆之罪打五十大板?我倒是真挺佩服他,养了这么多条声音响亮见人就咬的好狗。”

说着转身往林子里走去,未回头声音却透过尘雾清晰传进众人耳中。

“这场子你们喜欢就拿去,只要你们不嫌这么多东西碍事。”

作者有话要说:  人说文章有争议就会红,每次看读者评论中偶尔夹杂的骂声我都这样想,汗……这样是不是自信些呢?果然意淫还是有好处地【泪奔】

☆、第 53 章

安景这番似是丝毫不将他们等人放入眼中的态度更是激的这伙人火冒三丈,却丝毫不予发泄的机会,安景说的没错,再怎么看不起她,名义之上她终是上属,容不得他们这等下兵指手画脚。

薛工甫等人可是扳回了一局,个个喜不自胜,听见自己被罚跑了十圈也照样乐的得意,个个跟打了兴奋剂般往后山冲去。

安景在后面看着这帮孩子似的愣头小子,心里涌上一股温暖。想到哪小兵说的话,心里却又是一顿,想了想喊道:

“薛工甫!”

薛工甫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呲牙冲着安景笑的夸张。

“老大什么事?”

“我问你,太苍什么时候递的投降书?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当然,老大,我怎么会骗你。”

“娘的,你骗我还少?”

薛工甫顿时委屈:

“老大,那都哪年哪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不能老揪着不放啊,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你,哪有时间去将军府啊,再说……”说着小心觑了眼安景的脸色小声道:

“就我和老大的关系,大将军若是真的不想让你知道就更不会找我。”

“得了,不知道就算了,我也不稀罕知道!”

薛工甫看着安景看似不在乎实则气结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道:

“不过,我倒是知道为何将军会找张校尉去商谈事宜。”

这样说安景便来了兴致。

“为什么?”

薛工甫神秘兮兮的靠近暗金道:

“我也是不久前听军中的老兵说的,说是张校尉的身份不一般,似乎和当年夹弯口之战有莫大的关系。”

“夹弯口之战我知道,三年前闻人烈和太苍第一剑客也就是太仓大皇子司马翎在夹弯峡口以单人剑为约激战一天一夜,终以全身一百一十八道剑伤血流殆尽之前重创司马翎抢回险要地势夹弯口,守住荒北八座城池。但是这跟张炜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两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

想着安景猛的一震,恍然大悟道:

“难道当年的真实隐情是……两个男人为了争夺一个男人的爱而引发的搏斗?真他妈劲爆!”

薛工甫跪拜于她无穷强大的想象力,下巴掉了一地。

“老大,张炜那个时候还没参军呢。我想说的是,将军那次打了胜仗,但情绪却是前所未有的失常,回朝之后便将自己锁在府中整整一个月未上朝未参职。一个月后出府,便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的一个小子,放于军中亲自训练提拔,直到今天。”

安薛二人已经走到后山,看着一帮士兵围着树林跑步,安景随手揪了根细枝,剥掉皮放在嘴中叼着。

“然后呢,重点呢?”

“重点是张炜长得极像三年前死在夹弯口的大将军最宠信的亲卫兵,有人说大将军那一个月茶不思饭不想就是因为痛失心腹,后来宠信张炜也是为寄相思之情。”

“我去,这么友爱?”为什么她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所以有有人传言大将军其实有龙阳之好的嘛,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是可惜了老大你……”

安景一听不对劲,忙瞪眼道:

“又关老娘什么事?”

薛工甫闻言疑惑道:

“哎?老大,你不是喜欢大将军的吗?”

安景立马怒目而视漫天炸毛:

“谁放的屁?!”

“古语有云:爱而不得反生恨。老大,我一直以为你是典范。”

安景闻言目光闪了闪,嘴角抽了几抽,一巴掌挥过去吼道:

“去他娘古语!给我再加五圈,滚去跑步!”

“哎?我还要跑?我说实话而已。”

“废话再加五圈!”

“……”

看着薛工甫满脸愁苦的向弟兄们跑去,安景笑了笑,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感受,想着便摇了摇头挥去与训练无关的思绪,今儿这是抽什么风。

等众人跑完十圈已是精疲力尽,可惜安景给他们安排的魔鬼训练这才刚刚开始。

“集合!”

安静看着这帮新兵蛋子,才跑了这么几圈就累成这幅德行,想着自己每天白天跟他们一块训练半夜又跑起来练,身体才不像之前那么软塌塌的,照她这样练法,这群人还不得趴死在地上?

安景自打挑兵那天之后便再没有穿那身象征军衔的银盔甲,而是一身极为粗糙耐磨的麻布紧身黑装,与这些新兵蛋子身上繁重的装束相比反差极大。

安景见之皱眉道:

“我昨天不是说了,今日轻装上阵,怎么都给我穿成这幅德行来了,都给我脱了!”

众人犹豫半晌,有人站出来问道:

“报告!”

“说!”

“盔甲是我们行军必不可少的装备,训练时不戴着它们,往后上战场怎么办?”

安景点头笑了笑道:

“谁说你们日后上战场一定要穿着它们。”

“啊?不穿这个不是白白送死嘛?”

“是啊,这个也不让穿,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说的好!”安景瞪目看着这些人。

“你怎么知道我就想让你们去送死?”

“啊?”

“老大?”

安景未理会他们,只踱步走到他们中间来回巡视道:

“你们现在这个状态可不就是去送死嘛……你们也清楚,我顶着现在霸占着训练场的那伙人的讥讽和嘲笑,将你们这些外人眼中的蠢材渣滓挑到亲卫队里,你们当真认为我只是玩玩而已?!”

一个转身看向身后一名低头不语的士兵讽刺道:

“你!于聪,今年二十三岁,一年前偷盗未成被捕于牢中,面对于我仍然面色如常,好心态,是挺聪明,惯犯吧?”

众人闻言纷纷向他投来异样眼神,安景往下正好瞄到他紧握的手,然而这人面上仍是平淡无惊,便转身面对众人勾唇讽笑道:

“你们这些人当中有人命贱有人贱命,你们这些人,偷、抢、欺、诈、奸、淫、辱、掠,果真是无恶不作,那些案宗我原本是不知道,昨夜一看才发现你们这些人真乃真英雄也,抢别人的钱财,玩别人的女人,果真是没在这世上白走一遭啊,好!真是好极了,我的队里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等过几天耍几招让弟兄们看看你们的厉害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其余人也跟着安景笑起来,那些曾经有过案底的士兵本以为在安景这里会受到好一点的待遇,没想到仍是被嘲笑被排挤,还要忍受安景这般的侮辱和讽刺,任由那些羞耻不堪的往事被一件件残忍至极的扒开羞辱,不禁一个个双拳握紧,十指紧扣手心,双目血红死咬嘴唇直至鲜血淋漓,然而这些人的笑声仍是肆无忌惮的穿透耳膜刺进收缩猛烈的心脏。

然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安景目光闪了闪,有些失望,转而又抬头趾高气昂的看着这帮士兵,冷声道:

“脱!”

有人立即响应安景的号召,动手开始解掉身上繁重的战甲。

那些罪兵慢腾腾也在嘲笑声中脱下盔甲,脸上尤带着未息的愤怒。

安景仔细观察他们半晌,伸手也解开一直系在自己腰上的黑布带,露出里面围了几圈的黑色牛筋皮鞭,粗如手腕,看上去很是唬人。这是安景前几天为了训练专门找人定做的,既然要当个魔鬼教练,就要有个称手的虐待工具。

众人看她这架势,都疑惑她要干什么,只见她随手这么一甩。

“啪!”一声响。

“都别给我磨蹭!快脱,脱完都给我上湖边去!薛工甫和元易去我营帐里把那两个大箱子给我抬过来!”

“啪!”

“都给我快!快!快!快!”

一炷香后,安景单腿踩着一个箱子,脚尖一挑打开箱子道:

“这里面共有五百根绳子,那个箱子里有五百把匕首,以后就是你们的随身用具不得遗漏,手中拿着剑的身上带着暗具的,都给我通通丢到湖里。”

说着便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鞭子道:

“快点儿啊,我可没这么多耐性,十个数。”

说着漫不经心的看看书看看湖看看鸟儿看看浮云,就是不看这些士兵。

“十,九。”

当中有些人犹豫不决甚至爆眼怒瞪安景,军营里限定每人佩戴一把刀或剑,若是损坏丢失,便要花上五两银子重新配置一把,这对于当中大多数一穷二白的士兵来说,兵器就是自己的一半家当,何况是那些刚从牢狱里出来的罪兵,再加上刚刚那事,安景摆明了就是专门针对他们,怎能让他们不记恨。

安景却是不管不顾,口中丝毫不放松。

“七,六,五。”

扑通扑通,水花四溅,却还是仍旧有人不肯妥协。

“四,三。”

安景终于抬眼看向他们,特别是于聪,这个看起来甚是隐忍的士兵,从她下口令开始,这人握着手中的剑就没有动弹过。

“二”

罪兵们也大数妥协,只是还有几人顽固不化,安景勾了勾红唇,紧盯着于聪拖着鞭子慢慢靠近,直到脸离他不足半尺,红唇微吐:

“一”

于聪仍是低头不语,手背青筋直爆紧握着剑柄不动。

哟,无声的抗议。

安景讽刺的笑了笑,气息直吐在他的脸上,语音沙哑,冰冷而凉薄。

“你不服我。”陈述句。

于聪巍然不动。

安景笑着开口,手中微微扬鞭。

“你自己给我的机会。”勾唇,“可别怪我借题发挥!”

说着扬手便是狠狠一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于聪不躲不闪任由她的鞭子往自己身上甩来,十指紧扣手心表情丝毫未变。

半晌却只听“啪”的一声,身上却丝毫没有痛感,半晌才抬眼看向安景。

安景邪笑着举起鞭子在自个儿肩膀上蹭了蹭,抬头迎向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眼神,目光闪了闪,颇为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没耍过,练练手怎么了?”

说着又走进于聪,抬眸道:

“你不服我也没办法,现在你的命都是我的,既然你不听令,那就要接受惩罚,薛工甫!”

“在!”

“来几个人把他用这根绳子那棵树上给我吊起来,吊的高些。”

薛工甫转头看了看于聪,复又转头看向安景道: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然后呢?”

安景盯着于聪笑的十分淫邪,半晌一字一句的将话吐出口。

“把他裤子给我扒了。”不待众人惊呼出声,便又开口:

“其他人一样。”

薛工甫瞳孔猛地一缩,口中猛地倒吸一口气,身周众人更是震惊不已,看着这个惊世骇俗的女人,口中咕隆半天也不知该用什么语气来评判她才好,就连那元易那一百来号人这次只是相觑几眼也不知该如何附和她。

薛工甫蹬蹬蹬几步跑到她面前,小声急道:

“老大,你疯了!你可是女人,就算你是男人也不能这么惩罚士兵!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安景一把推开碍事的薛工甫,目光一刻未离开过于聪和那几个不听令的士兵,看着始终安如泰山现如今面色终于有一丝松动的于聪挑了挑眉,对付某些心防极重的兵就得惊世骇俗。

“薛工甫,我的命令你不听?”

“……老大。”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若是也不从我的命令,便跟他一样受罚!”

薛工甫咬咬牙,知道安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便不再试图劝说,犯不着为了同心情受到这般羞辱至极的对待,便走过去硬拉了几个士兵,欲将于聪架到树下。

却怎么使劲也搬不动他,安景见之挑了挑眉,开口道:

“有点本事,再给我叫几个人。”

十个人联手钳他手臂,抬他大腿,拽他肩膀,使了吃奶的劲儿才终于将他弄到树下,另外几个也是如此。

于聪终于面目松动,额上手背上青筋突爆,脸色阴沉森冷,终于开口说了自打进了安景的亲卫军中的第一句话,双目眼珠爆出,语气异常的冰冷忿恨:

“你真是不知羞耻!”

安景倒是心里觉得痛快许多,不怕他骂人,就怕他死活不吭声,这样她费尽心血想的这些招还有什么作用。

这一句话吼出来,拖拽着他的士兵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愣着干什么,给我吊上去!”

一分钟后,于聪与另外六人皆是双手被悬于树上,正面对着众人,一人下守着一个士兵正预备着解腰带扒裤子,安景看着这几人在半空中晃荡,勾唇冷笑一声道:

“我知道现在你们心里都在骂我,骂我恬不知耻,骂我放荡狂妄,骂我没有人性,好啊,不错,我就喜欢被骂,骂的越难听我越舒服,而且我不介意你们骂出声来。”

说着一个厉眼横飞,狠道:

“给我扒!”

“撕拉!撕拉!撕拉!”

安景目不斜视着看着这几人被扒了裤子,但目光却丝毫不带歧义,就是这般,也是彻彻底底的引发了这些罪兵的痛恨,特别是树上那几个更是双目泛红死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你一定会杀了你!”

安景看着被激的脸红脖子粗的于聪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奸笑道:

“有能耐就来杀,我等着!其他人也是一样,我这里整人的法子多着呢,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着转身从箱子里拿了一根绳子向众人道:

“给我吊一个时辰,其他人也别给我闲着,看着这根绳子,接下来看我的演示训练,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

说着安景便走到一棵树下,向众人中的一个满脸愤恨的士兵道:

“你,给我过来!”

那士兵瞥了她一眼,不予回应,安景挑了挑眉道:

“看来有人很羡慕他们,我要不要成全他呢?”

那士兵狠狠瞪了安景一眼,抬脚走到她面前站定。安景看了看,伸手将他往下一按,一脚就蹬上了他的背。

那士兵猛地猝不及防,便狠劲一甩欲将她的脚给甩下来,却还没来得及抬脚便觉背上一疼,又被一脚给踩了回去。

“你用不着这般羞辱我们,我们虽然是牢里出来的,也不代表我们就可以任人辱骂,放荡无耻的女人总有一天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安景神色一凛,扯唇冷道:

“丁亥,你倒知道什么叫放荡,当初你奸|淫邻家妻子时不就挺放荡的,你认为你有资格评判别人?!”

这话像根针一般狠狠刺了他一下,使劲甩开安景,推开几步远双拳紧扣咬牙道:

“我是被冤枉的!那女人本就是个淫|娃荡|妇!”

安景气笑了,若不是前几天特意托了青岚去调了这些人的卷宗,怕是现在她也认为他是被冤枉的。

“放屁!你们男人他娘的就知道把罪过往女人身上推,就算她是淫|娃荡|妇,她逼你就范了还是给你下药了?!堂上的时候那女人可是承认她跟你不止一次,这还能强求?!他妈的,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女子在家整日受丈夫欺凌毒打,就算不守妇道最后在大堂之上顶着众人辱骂也要拼命护着你,到现在你还在狡辩!你犯人|妻子,这是不义,背叛爱人,这是不忠!不忠不义之徒我代表全天下女人杀了你都是应该,你倒是挺清高,清高他妈的你自己下地府去找那女人清高去!”

那士兵被这话说的一怔,他生性风流,上艳馆找花娘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那女子其实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也是身家最为纯洁的一个,他见那女子每日遭受丈夫欺凌才忍不住萌发了护花之心,开始只是一两次的交谈发展成后来的珠胎暗结。

安景说的对,他禽兽不如,明明是主动勾引却将所有的罪过推在那女子身上,可是没想到……

“我只是害怕,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死在牢里,但是我没想到她会那样义无反顾的甘心替我去死……”

丁亥弯下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口中喃喃,终日悔恨愧疚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顿时崩溃成一盘散沙。

“她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啊……我对不起她,对不起……”

众人噤声看着这个七尺男儿,没想到他背后的故事和情绪藏得如此之深。

安景见此心中也是一片触动,不过这个时候不适合搞这个特殊,有故事的人多了去了,在场一个人说一个,今天就不用训练了。

想着便走向前去,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嚷嚷道:

“这时候哭丧个球!给老子起来,有本事给我活出个人样来,你再怎么渣滓,也比她丈夫强,毕竟给了一个女人美好的回忆,我想她能拼死护着你,你必定也有好的地方,我听说她死后她丈夫倒是挺高兴,第二天便连娶了三个小妾,愣子,你再不出息点,就真给别人当笑话看了。”

说着转头沉着眸子看着众人严肃道:

“我这是要告诉你们,你们终有一天会受到比我这更加羞辱的待遇,特别是你们这些曾经犯过罪的士兵,在家人亲朋和其他将士眼中本就被人低看一等,我今日扒裤子踩脊梁,明日就有人吐口水泼粪水辱骂之声比我难听十倍,不还手是因为我有校尉上属这个军衔,明日呢,你们难道要真像于聪说的一般,杀尽所有辱骂你们的人,这点苦你们犯罪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我向大将军上报五百亲卫兵,但是不代表我没有驱逐你们的权利,要是你们今日有人还是不愿意跟着我,上前一步,我立马除去他的名额,并给他一百两银子回家过舒坦日子!”

众人听言皆是默不作声,那些罪兵低下头相觑几眼,眼中愤恨除去大半,安景这话难听是难听,做法也是惊世骇俗辱人至极,但是回家呢,他们更怕街里乡亲嫌恶的眼神,更怕老父老母整日以泪洗面的日子,就算是死,他们做梦也想死的光明些。

安景淡扫几眼,见没有一人上前一步,心中暗自欣慰几分,这些人终究是没有辜负她的眼光,虽然难训了些,不过确实是好苗子,有志气。

丁亥是感受最深的一个,那女子的丈夫在他入牢时奸邪的嘴脸,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就算不为自己,为了那奋身为他死去的可怜女子,他也要修得一身本事,风风光光的回家痛打恶狗!

便几步上前,不等安景催促,便自动蹲在树下,低头沉默不语。

安景惊讶他的主动,不禁笑了笑,上前踩住他的脊背,够上树枝,抬手将绳子一端扯过树枝另一边,一手抓住绳子一头在手上挽了一圈,试了试韧性便向丁亥开口:

“退开。”

丁亥不解她的用意,却很是听话的退开来。

抬头见安景的动作却是震惊无比,只见安景一手揪着绳子一端,手肘使力不断一升一降,几十个连续动作下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易如平常,直做了整整五十个才一个越步跳了下来。

在场不止丁亥,众人凡是懂点功夫原理的都知道单凭两只胳膊支撑身体的重量升降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对于他们这些青壮男子连续做二十个都不见得简单,这女人竟然一口气做了五十个,那得需要多好的肌肉爆发力和恒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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