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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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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主人也不是喜欢吃亏的人,帮助孤反了皇帝,他能有什么好处?”
  从龙之功?
  功劳再大,能让沧州孟氏再进一步?
  人中白龙的战神孟精是孟氏的老祖宗,他给后人铺平了青云路,让孟氏显赫到了现在。
  培养战马的马场是什么地方?
  国之重器,皇帝却将东庆马场——沧州都交予孟氏看管。
  这是何等的信任?
  何等的荣耀?
  哪怕孟氏有了从龙之功,也是进无可进,除非昌寿王把即将得手的皇位拱手让出。
  这么一想,昌寿王心中那点儿喜悦又烟消云散,对孟氏密使报以浓重的戒备。
  孟氏密使道,“我家主人并无任何恶意,仅仅是为了帮助王爷拿回本该属于您的东西而已。当然,若是事成之后,您愿意将柳氏满门的首级赠与主人,再好不过了……”
  昌寿王诧然,“柳氏满门的首级?”
  沧州孟氏转投自己这里,最终目的竟然是想要灭了柳氏满门?
  不是,孟氏和柳氏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密使高傲道,“正是河间柳氏!”
  昌寿王心中打着鼓,追问道,“河间柳氏?指的是崇州牧柳佘所在的柳氏?”
  密使反问道,“河间除了这支柳氏之外,还有其他旁支?”
  看样子是冲着柳佘等人去的。
  昌寿王心中一定,他纳闷地问道,“你家主人愿意帮助孤,竟然是为了柳佘满门的人头?”
  柳氏对沧州孟氏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双方竟然结下这么大的仇?
  “自然。”密使继续维持着高傲,“王爷若是不信的话,这次商议您就当做没发生过。”
  东庆皇帝为了守住谌州,向沧州孟氏借兵,连发十九道诏令。
  孟氏族长孟湛答应派兵,转交兵权,但他有条件,等击退昌寿王之后,皇室需要用柳氏满门人头作为报酬。奈何,皇帝身边还有一个分量不轻的慧珺皇贵妃,皇帝把孟氏两万兵马骗过来,对孟氏提出的要求却含糊其辞,孟湛这才派遣密使,转头和昌寿王做交易。
  昌寿王直觉这是一次机会,让他真正接近皇位。
  不过,他还是想知道孟氏和柳氏之间的仇恨,唯有弄清楚这点,他才能判断孟氏的真心。
  只可惜密使不肯说,好似锯了嘴的葫芦,嘴巴严得很。
  昌寿王只能表面上答应下来,稳住密使,暗中遣派属下调查两族恩怨。
  不过,查来查去,除了孟氏族长的原配成了柳佘继妻,两人原先是同窗好友,后来割袍断义之外,没别的内容……这让昌寿王八卦一把,怀疑孟湛、柳佘和继夫人古蓁间的爱恨情仇。


第586章 败家娘们儿,钱去哪儿了(三)
  孟氏和柳氏没有仇?
  当然有,还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当年孟悢惨死,孟湛白发人送黑发人,几度吐血,隆重丧礼过后,他大病一场,缠绵病榻。
  好不容易好利索了,他觉得孟悢之死十分蹊跷。
  孟浑这人他了解,虽然得到提拔成孟郡都尉,但孟浑不改草根脾性,性格老实本分,没这个本事缜密布局,更别说几次出言挑衅、话里话外透露着一个“贱”字。
  不仅如此,截粮埋伏也需要大量人手,孟浑逃离孟郡的时候带了不少人,但那都是残兵败将,一路上死的死,伤的伤,有什么能力歼灭孟氏精锐,过程之中还多次戏耍羞辱?
  孟湛养病的时候反复推敲,觉得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孟浑背后肯定有主谋。
  堪堪养好病,他便派人去河间郡仔细查探消息。
  奈何沧州孟郡距离河间郡十分遥远,快马加鞭,一月一来回,信息传递太慢。
  等孟湛将怀疑的方向挪到柳佘身上,人家早已经在上京当总考评官,卸下浒郡郡守之职,荣升崇州牧,考评刚结束便走马上任,去了东庆边境,一南一北,横跨了整个东庆版图。
  至于孟浑?
  孟浑那会儿也已经带着千余部曲去了崇州避风头,正好错开了孟氏的奸细。
  孟湛原想对柳氏下手,试探一下柳佘的反应,毕竟他手里没有证据证明柳佘便是指使孟浑杀害孟悢的元凶,不过河间柳氏仅有普通族人,最重要的柳佘在崇州,小的在琅琊郡求学。
  正巧,那时候皇帝已经将镇北侯府彻底打压下去,空出来的兵权总要有个心腹。
  孟氏便成了最好的选择,这多少也转移了孟湛的注意力。
  直到大半年前,孟湛收到消息,说是奉邑郡境内有一员猛将名为孟浑,领兵攻克茂林县!
  孟浑?他竟然还没死?
  孟湛活像是打了鸡血,连忙遣人去调查,一来一回又是好些日子,终于查到干货。
  孟浑还是那个孟浑,曾经的孟郡都尉,如今成了柳羲手下的先锋营校尉。
  柳羲是谁?
  柳佘唯一的儿子。
  孟浑又是谁?
  杀害孟悢、戏耍沧州、骗取粮食的罪魁祸首。
  这两人凑到一块儿,孟湛不需要什么证据,他便能断定当年残害孟悢的背后元凶就是柳佘!
  四五年了,杀子之仇片刻不敢忘,一想到珍爱的儿子被人放血之死,带着尸臭的尸体躺在冰冷的棺材里,他仇恨难平……虽然他与柳佘有龌龊,但这人怎么敢下狠手,要了孟悢的命?
  孟悢之于孟湛,不亚于柳羲之于柳佘啊!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孟湛原想远离皇帝和昌寿王之间的战争,如今却横插一脚,预备以此为筹码,帮助其中一方赢得胜利,到时候向柳佘满门发难,谁知皇帝面上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被奸妃蛊惑。
  不得已,孟湛只能调转目标,舍弃皇帝,转头与昌寿王合作。
  柳佘杀他一子,他便要灭了柳氏满门!
  无辜的柳佘替姜芃姬背了锅,然而被姜芃姬坑害的人家,岂止是一个孟氏?
  在遥远的北疆,另一场风暴还在酝酿。
  皇庭大王毕竟是皇庭大王,他从普通皇室杀出一条血路,成了北疆的王,还是有点手段的。
  马场的损失已经无法挽回,大批量死亡的战马更是令人心尖流血,但目前之际,最要紧的还是想办法稳住局势,减少各个部落、各个牧民的损失,提到弥补损失,自然少不了钱财。
  提到钱财,北疆商行的管事纷纷青了脸色。
  为了抵抗外国的商贾,保证北疆的利益,皇庭大王在“智者”兀力拔的建议下整合了各行各业,组建了商业联盟,既能互惠互助,又能增加本土商业的竞争力。
  不过,商行联盟有联盟的好处,自然也有一定的坏处。
  他们看到“天宫琉璃”的价值,观望一阵子之后联合吞并了古信聚宝斋的囤货,预备学着古信“待估而沽”、“饥饿营销”的手段,将“天宫琉璃”物以稀为贵的特质发挥到最大。
  只是,他们还没赚几个钱,马瘟就发生了,然后又是轰轰烈烈的战马死亡,马场损失……
  如今需要真金白银添补漏洞,他们愕然发现,流动储存的金银铜钱不到平日的四分之一。
  北疆商行的确有钱,但人家的钱多为各个商铺生意、马场、战马、种马、马驹商队、珍惜货品……这些东西折合成金银珠宝,北疆商行当然富可敌国,但要说到手的真金白银么……
  啪啪啪——
  “钱呢?莫不是谁私自挪用了?”
  总管事将桌子拍得噼里啪啦响,气得胡子都要飞了。
  小管事战战兢兢地嚅嗫道,“给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
  总管事气急,一把夺过对方递来的账目,一目十行看完。
  账目全部对得上,但是他们商行的钱去哪里了?
  看到后面,总管事脸色一青,无奈道,“想办法将‘天宫琉璃’都卖出去吧……”
  小管事急忙道,“可是——”
  总管事打断他的话,“没什么可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拿出一笔钱,上头的人要用。”
  谁都知道“天宫琉璃”珍贵无比,黄金宝石不敢与它争锋,若是再过个几年,兴许还能更贵。毕竟他们是用三成价格坑了古信,哪怕按照市场的原价抛售,这也是稳赚不赔。
  不仅不赔,还能饱赚一笔。
  道理谁都懂,奈何时间不够,他们等不起了。
  无奈,只能将“天宫琉璃”抛售出去,换取真金白银。
  这个时候,他们发现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
  大部分北疆贵妇都是贵族出身,商行也多由这些贵妇的娘家开设。
  她们买“天宫琉璃”,根本不给金银珠宝,反而是“记账”、“先欠着”、“直接拿”……更有甚者,说是用钱买,直接是用商行的钱付账,这跟左口袋的钱放进右口袋有什么区别?
  其中,兀力拔的夫人最是豪气,一口气扫了十套头面。
  然而,商行却没有拿到一分钱,反而是一叠欠条。
  对于贵妇来讲,商行就是她们娘家开的,就是她们自家的钱袋子,买个东西还需要付钱?


第587章 败家娘们儿,钱去哪儿了(四)
  “……这、这该怎么办……”
  眼看着价值连城的“天宫琉璃”一套一套卖出去了,但收回的银两却寥寥无几,账目漏洞越来越大,小管事几乎欲哭无泪,那些贵妇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啊?、
  商行联盟属于半公半私性质,但对于这些娘家势力雄厚的贵妇来讲,那是完完全全的私人财产,意思意思给点儿银钱或者打个欠条,这还算客气,不客气的直接过来要。
  东西进了这些败家娘们儿手里,小管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些欠条是没办法化为银钱。
  小管事发愁不已,将这件事情跟总管事说了。
  总管事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正为难呢。
  他的妹子也在商行赊债买了几套“天宫琉璃”的头面,他暗中跟妹子讲了一下,对方浑然不在意,总管事拿她没办法。北疆贵妇颇受宠爱,哪怕是嫁了人,在娘家的地位依旧高。
  这些败家娘们儿花钱丝毫不手软,拿自家东西更是伸手勤快,商行财政漏洞越来越大。
  小管事几乎要愁白头发,嘟囔着抱怨,“这些娘们儿给古信掏钱倒是爽快,以前也没见她们打欠条赊债……怎么到了现在,一个一个打算白拿白用……当真是不客气……”
  总管事没好气地道,“古信是东庆来的生意人,做买卖都是银货两讫的规矩。不给钱拿不到货,商行却是这些败家娘们儿的娘家。朝自家那东西,你见她们什么时候正经付过账了?”
  小管事缩了缩脖子,惊恐地道,“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天宫琉璃”被这些贵妇瓜分干净的话,商行要赔一大笔钱。
  若是不将这个财政漏洞堵上,等上面的人查账查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不得已,总管事只能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他们表面上说“天宫琉璃”已经售卖完了,私底下以低于平均价格卖个地位稍低一些的贵族妇人,这些贵妇都有一个共同特征,她们的娘家没有涉及商行生意,或者在商行地位不高。
  纵然是“低价抛售”,他们定的价格也比当初“收购”的价格高了一倍多。
  北疆有钱贵妇多了去了,以前“天宫琉璃”几乎被一等贵妇垄断,其他人想用钱买也买不到,如今却有“黑货”送上门,价格也合适,远远低于她们内心的最高值,大手一挥便买了。
  如此偷偷摸摸贩卖,商行顺利卖出一批“天宫琉璃”,日进斗金。
  若是进行顺利,等库存全部卖出去了,财政漏洞也能抹平。
  奈何天不遂人愿,眼瞧着形势大好,偏偏家里的败家娘们儿出了问题。
  事情起因在于一次宴会。
  “天宫琉璃”几乎成了北疆高等贵妇的标配,象征着强大的财富和权势,每次出门会客必然佩戴一套。当她们知道商行也有不少“天宫琉璃”,更是喜不自禁,一日换一套。
  这次宴会也不例外。
  北疆三族有严格的人种划分,彼此之间阶级分明,三六九等不容僭越。
  兀力拔的夫人无疑是所有贵妇中的佼佼者。
  作为大妇,她最讨厌的便是那些矫揉造作的中原女子以及那些以色侍人的女奴。
  谁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不顾仪态,直接动手抓破了某个大贵族爱妾如花似玉的脸。
  那个小妾原本坐在偏僻的角落与人交流,当兀力拔的夫人上来打她,她都没反应过来。
  “谁让一个下贱的女奴也佩戴‘天宫琉璃’!一身下贱的皮囊,你也配!”
  兀力拔的夫人将小妾头上的首饰全部抓下来,狠狠掷在地上,玻璃碴子摔了一地,离得近的人还被弹到了,吓得她们下意识远离。听了兀力拔夫人的话,众贵妇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女奴上来的小妾,竟然敢跟她们佩戴同样珍贵的“天宫琉璃”?
  众贵妇心中恼火,不过兀力拔的夫人已经上前用鞭子抽人了,她们便没有横插一脚。
  那个小妾也是被打懵了,被兀力拔的夫人抓着长发摁在地上,生嫩的脸颊抵在地上,磨出了血珠子。她心中懊悔不跌,早知道便不戴着那套珍贵的头面出来炫耀招摇了。
  谁知道北疆的女人如此泼辣不讲理,连长公主开设的宴会,她们都敢动手打人。
  动手的人是兀力拔的夫人,人家娘家强大,夫家权势滔天,这件事情打哈哈便搪塞过去了。
  至于那个被暴打一顿的小妾?
  实在是对不住,白白被打,连小妾的丈夫都没吭声呢。
  不过,这件事情却没那么简单结束。
  那群贵妇哪里肯消停。
  一个女奴出身的小妾有这个财力佩戴昂贵的“天宫琉璃”?
  特别是小妾丈夫的正妻,人家回家之后差点没把整个家掀翻了。
  查来查去,她们查到这些“天宫琉璃”比正常价格低了近一半,全部都是商行卖出去的。
  这下子,这些贵妇彻底炸了锅。
  刚刚有起色生意,瞬间又被断了财路,商行总管事气得牙痒痒。
  无奈,他们只能另谋出路,预备天宫琉璃贩卖给东庆,北疆这块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了。
  只是,今年的北疆似乎连走背运,商行刚谈拢一笔生意,人家走私东庆的贩子不干了。
  “商有商道,这般出尔反尔……”
  总管事忍着吐血的冲动,耐心和商业伙伴交涉。
  对方冷冷一笑,嘲讽道,“北疆商贾常常嘲讽中原商贾心眼多,做生意不老实,夸自己信奉商道,可依照小的来看,似乎也不怎么样。这什么‘天宫琉璃’,不过是一些砂砾制成的廉价品。若非小的及时收到消息……等这笔生意谈成了,小的一家老小也该被逼入绝境了。”
  什么?
  砂砾制成的廉价品?
  总管事气急败坏,他手中的“天宫琉璃”可是货真价实的。
  生意谈崩了,总管事回头一想不对劲,连忙派人去查探虚实,得回来的情报令他眼前昏昏暗暗,脑子有一瞬的缺血,眼前一黑……脑子一栽,直接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所谓“天宫琉璃”,在中诏不过是十分普通的玻璃制品!
  那个该死的古信,他骗了所有人!


第588章 败家娘们儿,钱去哪儿了(五)
  总管事气愤晕厥,殊不知古信也想原地爆炸。
  他满目愧疚地跪在姜芃姬面前,身后负着荆条,向她负荆请罪。
  姜芃姬强势将他扶起来,面色如常,“古叔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莫不是想让我折寿?”
  古信好似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他拗不过姜芃姬,只能面带愧疚地坐下。
  风瑾等人尽数到场,他们大多见过古信,知道此人对襄阳县做了多大的贡献,十分尊敬。
  “古先生,路上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您会……”
  直接负荆请罪,整个人也像是多日不曾梳洗,瞧着十分狼狈,哪有之前的沉稳气度?
  古信道,“奴辜负东家信任,不慎将东家嘱咐下来的事情办砸了。”
  办砸了?
  姜芃姬拧着眉头,沉着声道,“古叔,到底发生了何事?”
  古信压着眉头道,“依照东家嘱咐,奴带着各色琉璃物件去了中诏,寻求新的生意。起初还算好,但过了一阵子,中诏像是刮了一阵妖风,各色玻璃摆满了大小街道。原先也是售卖极高价格,后来因为贩卖的商贾过多,价格一路从数万贯落到了数百文……”
  听闻这话,在场众人脸色陡然变化,徐轲更是惊得咬着自己舌头。
  奉邑郡能有这么大的家当,不就是依赖“稀有”的玻璃?
  如今玻璃从数万贯下滑到数百文,还有继续跌价的意思,他们便没了赚头啊。
  徐轲管着姜芃姬的私库,对此最为清楚,其他人也知道奉邑郡如此有钱,离不开玻璃。
  直播间的观众更是炸开了锅,根据古信的描述,这里面有很大猫腻啊。
  【小天使最萌啦】:握草——这是什么路数?
  【五二零】:#抠鼻,还能是什么路数,出了内奸的路数呗。至今只有主播这里有完善的烧制玻璃的手艺,中诏那边天高水远,怎么可能心有灵犀冒出这么多玻璃制品?
  【我爱你们】:出内奸?可是,你们也看到了,主播对玻璃制造技术的保护多严密。里里外外,严严实实,主播还有一双火眼金睛。安安稳稳买了一整年的玻璃,怎么突然就泄密了?
  【今天双更】:出内奸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觉得有另一个穿越女的可能性更大。你们也看到了,又是中诏!中诏之前冒出了女四书,跟我们古代华国的女四书一模一样,文抄公抄得666。现在又弄出了玻璃,要说没有穿越女的痕迹,打死我也不信。
  【鬼才郭奉孝】:依照嘉的分析,除了内奸,穿越女,还有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兴许有人无意间烧陶烧出了玻璃。只是这个可能性太低,哪怕烧出来了,技术也没那么成熟。
  【音乐家诸葛琴魔】:楼上你要不要脸,还自称“嘉”,你咋不自称“操”呢!
  直播间议论纷纷,他们不仅好奇这件事背后的真相,也担心姜芃姬。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姜芃姬靠着玻璃制品在北疆手中坑了两千多万贯,若是没有这档子事情,说不定也能在中诏坑个几千万贯,以后打天下就不用愁钱财的事情,如今被人断了财路,她能不冒火?
  事实上,姜芃姬还真没怎么发货。
  相较于他们的失态,她却是一副“原来如此”的镇定表情。
  她笑了笑,无奈地开口。
  “这事情不赖古叔。莫非你以为玻璃制作法子泄露,因为你的缘故?”
  古信诧然,在座众人纷纷想到一个可能——内奸!
  玻璃太赚钱了,谁不眼红?
  一把沙子烧一烧,摇身一变就能捞钱数万贯,利益大得惊人。
  古信一面思索着谁是内奸,一面羞愧万分。
  “内奸也许有,不过应该不是她做的。”
  因为时间对不上。
  姜芃姬十分笃定,倒是没往这方面怀疑。
  纵然没有证据,但她内心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世上有能耐弄出玻璃的,不仅仅只有姜芃姬一人。
  她?
  众人面面相觑,主公这意思,人家早知道有一个内奸,只是装作不知道?
  “那主公……”
  没了玻璃生意,他们该怎么办?
  “无妨,从此事也能看出背后之人脑子有多蠢,何足惧哉?”
  姜芃姬轻蔑地笑了笑,丝毫不将所谓的敌人放在眼中。
  古信是个商贾,他冷静下来想了想中诏境内玻璃泛滥的事情,不由得摇摇头,的确很蠢。
  “东家说的是,玻璃成本廉价,但物以稀为贵,世间少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制作的,若是严格控制制作和销售,哪怕只有一座烧窑,亦能轻松成为天下首富,富可敌国不是痴人说梦。那人眼光短浅,没有好好护住玻璃烧制之法,反而令烧窑遍地开花……实在是愚不可及。”
  古信亲眼见证中诏的玻璃价格从数万贯直线跌落。
  可想而知,最初烧制的人也是想借此赚钱,但人家没有远见,亦不知商贾贪婪本性。
  那么大的利润,足够令人赌上身家性命搏一搏。
  也正是利益驱使,使得中诏的玻璃遍地开花,泛滥成灾。
  所幸,古信一见苗头不好,早早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将手里的玻璃全部抛售出去,带着钱匆忙赶回象阳县,别看他回来狼狈,实际上也赚了三百多万贯,专坑中诏的大商人。
  跟古信这样的商贾大佬相比,那些投机倒把的商贾哪里是他对手?
  古信见状不好就抛售走人,赚了最后一笔,接盘的商贾以为赚大发了,回头就懵逼了。
  徐轲等人钦佩地看着姜芃姬。
  扪心自问,若是他们有这样的财路被人硬生生断了,不说晕厥过去,但也会暴跳如雷。
  自家主公倒是好,气定神闲,反而还有空嘲讽背后的敌人。
  “可是主公,失了这条财路……”
  徐轲作为管家婆,他是最心疼的一个。
  “无妨,反正私库银钱足够,公库若是缺,只管领就是。”公库没多少钱,一向是她掏私人腰包添补的,姜芃姬笑着说道,“反倒是中诏,经此折腾,怕是气数将尽了。”
  全国性的烧制玻璃,疯狂想要捞钱。
  玻璃数量越多,价格越是低廉。
  最先吃这个蛋糕的人赚饱了肚子,但后面那些跟风的可就倒大霉了。
  中诏局势本就不稳定,党锢之乱闹得凶残,民间百姓生活越发困顿。
  不少人将玻璃视为发家致富、脱贫的良方,自然会疯狂跟风。
  别看玻璃烧制简单,成本低廉,但烧制的砖窑是有温度要求的,燃料也要耗费钱财,普通百姓跟风乱来,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积蓄投进去,赚不来半文钱……


第589章 双面间谍,背后主谋?
  对于直播间观众来说,玻璃是他们日常生活中随处能见的东西,对于中诏大小商贾和百姓来讲,他们眼中只看得到玻璃的廉价成本和高昂的售卖价格,根本看不到其他方方面面。
  诚然,玻璃的原材料是分文不值的泥土砂砾,烧好之后能卖数万贯,存在数千万倍的利润差,但这笔钱有这么好赚?没有合格的技术和烧制环境,次品太多,合格的成品太少。
  哪怕是姜芃姬这里,匠头也是经历了上百次的失败,这才一点一点完善,成品率依旧不高。
  她这里经得起挥霍,毕竟砖窑的主职业是烧砖,玻璃只是顺带烧制,能成则成,不成拉倒。
  那些冲着玻璃能赚钱的商贾和投进所有身家的百姓呢?
  他们想要烧出合格的玻璃,需要经历多少次失败?
  砌窑需要钱,烧制需要燃料,很多家庭冬日都烧不起煤炭,又怎么能烧一窑又一窑的玻璃?
  诚然,一万件失败品中,有一件合格成品便能包赚,但他们的身家能经得起这般挥霍?
  等他们烧制出一件合格的玻璃,外头那些大商人已经烧出了数万件,玻璃根本不值钱了。
  姜芃姬能想象中诏国内疯狂烧玻璃的场景,但多少人能从中获利,甚至是回本?
  寥寥无几。
  有人赚钱么?
  肯定有!
  赚钱的人全是第一批烧制出玻璃的,以及后来投入其中的大商贾,前者占据了先机,稳赚不赔,后者有人力资源和财力资源,能在玻璃快速跌价之前售卖出去,免于损失。
  至于那些跟风的百姓以及小商贾,占不了时机优势,又没有足够的财力资源,最后只会亏得倾家荡产,连裤衩都不剩。至于古信见势不好,早早脱身的见识和果决,姜芃姬十分欣慰。
  若是换一个人,稍稍犹豫一番,恐怕赚不来最后的三百多万贯。
  好好安抚了古信,姜芃姬正欲离开,亓官让眼神略略闪烁,起身跟上。
  走至无人走廊,姜芃姬扭头问他,“怎么了?”
  亓官让面色略显迟疑,问道,“主公,玻璃制作之法泄露,当真不是内奸所做?”
  他是个细心如尘的聪明人,别看平日存在感不高,但姜芃姬手底下的人没一个敢轻视他。
  姜芃姬道,“应该不是她,时间上来不及。我倒是倾向于有人同样知道这个制作之法,见我在北疆赚了大钱,一时眼热,跟风照做。只是,那人太蠢,管不好手底下的人,反而被钻了空子,令玻璃制造之法风靡开来。里面的利润太高了,值得人堵上全部身家搏一搏。”
  亓官让不赞成地道,“主公,恕让不赞同。如今您已今非昔比,应当更加小心谨慎。明知道那个内奸对您不利,纵然不将她斩草除根,也该派人时刻盯着,免得她暗中作妖。”
  姜芃姬笑了笑,道,“文证,这个道理我懂。但是,不能这么做。”
  亓官让诧然,“为何?”
  姜芃姬沉默了一会儿,道,“仅仅是因为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内奸,反而是双面内奸。”
  亓官让面色一变,“双面内奸?”
  她点了点头,肯定地道,“她背后的主人并非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我目前已经有些头绪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轻易动她。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人到底要做什么。”
  亓官让叹息,他算是彻底认可风瑾对姜芃姬的判定——这人的赌徒心理太严重了。
  说得好听是大胆,要是不慎阴沟翻船,那就有好戏看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若出事,不仅仅关系到您一人的身家性命,还有那些追随您的人。”
  姜芃姬听到这里,蓦地笑了笑,逗趣道,“也许吧……但是文证,留着这个内奸,你家主公我才能安全。若是内奸出了事情,引起了背后主人的警惕,你家主人怕要日日活在暗杀之中。那些杀人的手段,我是不怕的,但若是误伤身边的人……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她越是这么说,亓官让对踏雪背后的主人越发好奇。
  姜芃姬道,“文证,你附耳过来,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个忙,暗中询问一问魏渊先生。”
  魏渊是亓官让的岳父,曾经教过柳羲功课,是柳府高薪聘请的西席先生。
  亓官让遵从听命,姜芃姬以特殊之法,逼音成线,与亓官让悄悄低语。
  不知她跟亓官让说了什么,亓官让的表情先是从疑惑变得迷茫,最后化作了惊骇。
  “主、主公……您……”
  姜芃姬道,“悄悄去办,此事只有你我知道,一定要做得严谨一些。”
  亓官让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喉结蠕动,他都快三十而立了,已经好久没这么失态。
  “您是怀疑,内奸背后的凶手……是那人?”
  姜芃姬笑了笑,眉眼带着几分冷色,“我也不想怀疑……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低声交谈一番,亓官让几乎是飘着离开了长廊。
  姜芃姬侧首望向走廊尽头的拐角,一片衣角从视线中消失。
  直播间的观众更是一脸懵逼,他们特地调大了声音,依旧没听到姜芃姬和亓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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