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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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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变了,焰哥哥变了,自已何尝不也是变了,为了复仇,为了今后的路,必须要振作起来。
前世的仇人,今生的死敌,必定不死不休……
萧湘儿,轩辕朗,你们欠我的债我一定会亲手讨回的。
姚家满门被灭不是她萧湘儿一人所能做到的,还有临死前的萧湘儿所言,‘挡了他人的道’究竟是谁呢?
“妹妹好兴致啊,独自一人在这赏梅”身后突然的响起的话语惊醒了如歌的迷思。
如歌轻轻转身,原来是二小姐秦如清带着两个丫鬟缓缓走来。
“三妹妹前日风寒,可有大好?本来是想去探病的,谁知姨娘这几日身子不爽,不便离开,你也知道的姨娘刚查出怀孕不久,诸事姐姐要帮着点的,还望妹妹不要见怪。”
“谢谢二姐姐的关心,”如歌淡淡地道了声谢便不再开口。
秦如清好似习惯了如歌的寡言,见此也并不觉得奇怪,接着道“姐姐当日不场,后来听说母亲为此罚了妹妹,姐姐心里早已过意不去,本来当日姨娘摔倒本不是大事,后来因此倒是害得妹妹大病几日姐姐心里真过不过,在这里向妹妹陪罪了。”
秦如清句句暗示如歌:是夫人柳氏小提大作才会让你大病的,跟她秦如清和云姨娘无关。
“母亲身为候府夫人行事也是按府中规矩来的,云姨娘怀有未来的弟弟,小心行事是应该的”不知何时,秦如莲来到了二人身后。
“大姐!”如歌与秦如清向秦如莲微微的福了福身。
“前日里绿烟向我回报说三妹妹身子尚未痊愈时姐姐稍有担心,方才在餐桌上看妹妹食欲尚可气色也不错便放心了。”秦如莲看着如歌,双眼含笑,软糯的声音让人心生好感。
“劳姐姐挂心了”
秦如莲本来还想说什么,突然不远处传来救命声,二人闻言:
“声音来源好似太清湖的方向,不知是发生了何事?”“绿烟,去看看是发生了何事?”秦如莲向身后的绿烟下令道
片刻之后,绿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道:“不好了,大小姐,大公子出事了。”
“怎么回事?”秦如莲闻言大惊……
“好像说是大公子不小心掉入湖中了,”绿烟如是道。
闻言,秦如莲快步向太清湖走去,如歌与秦如清随后跟上。
太清湖旁
此时的太清湖旁嘈杂不已,落湖的秦明已被救起,被小厮平放在地上使劲的按压的腹部,秦明此时已早以毫无意识,小厮的持续地按压让秦明“哇”地一声吐出不少喝入的湖水,等喝入的湖水全部吐出后,秦明幽幽的转眼醒……
听到消息的柳氏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
“明儿,我的明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你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掉入湖中”柳氏抱着秦明焦急的看着他,仔细检查,看似无大碍才舒了口气。
“母亲……儿子不知……只知有人……在儿子……背后……推了一把……”秦明气弱游虚道一语毕便又晕了过去。
“快,把大公子抬到房中,太夫请了没,快去准备姜汤,热水与暖炉,”柳氏一一下着指令。
言罢便把目光扫向了秦明的贴身小厮:
“大胆奴才,说,发生了何事,公子落湖你在何处?如有一句谎言,绝不轻饶”柳氏气极了,冲着小厮大声的逼问着。
“请夫人饶命啊,是大公子说要与三公子有约,不让小的在旁侍候,奴才远远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三公子正大声的与公子争论的着什么,别的就不知道了。”小厮急急忙忙地回答道。
“焰哥儿?”秦如莲,秦如清与如歌刚过来便听到小厮指证秦焰,如歌心中一凛。
“禀夫人,老奴听闻公子出事急急赶过来时便见这丫头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中便捉了过来。”柳氏的贴身嬷嬷——秦嬷嬷手上连扯带拉的拽出一个小丫鬟。
第六章 见焰入局
秦明落湖之事最终惊动了秦候,众人齐聚在秦候的书房之中。柳氏掏出锦帕不停的抹泪,秦候端坐上方,听着柳氏的陈述,面色严肃地看着下面瑟瑟发抖地丫鬟。
“哪里当差的奴才,为何躲在假山中?”“奴…婢…”
丫鬟似是吓极了,结结巴巴,语不完整。
柳氏突然上前指着小丫头大声道:“你个该死的奴才,定是你推我的明儿落湖的对不对,不然为何如此慌张?分明是着做贼心虚。”
“不……不……不是奴婢……是……是三公……子,是……三公子推的……”小丫鬟结结巴巴的指证着秦焰道。
“啪”!
“大胆奴才,竟然诬蔑主子”秦候听后震怒,拍着桌子大声呵斥。
“求……候爷……明鉴,奴才是……亲……眼所见,”丫头不停的叩头不停的求饶……
“你且细细道来,本候自会评断,如有一句谎言,本候定严惩不贷。”秦候威严的话语在小丫头头顶炸开,惊得她不停的颤抖着。
“奴婢本是云姨娘院子里的丫鬟,大约一个时辰前奉云姨娘的贴身大丫鬟平儿姐姐之命前去书房请候爷的,途中经过太清湖旁时远远的听见有人在暄哗。待奴婢走近仔细一看时,才发现湖心亭中却只有大公子一人。奴婢不敢打扰正欲离去时,突然看到三公子偷偷的绕到大公子背后狠狠的推了一把。奴婢当时吓傻了,不知要怎么办才会躲起来的,奴婢不敢撒谎,求候爷明鉴。”小丫鬟好不容易不结巴的说出一大串供词,长长的喘了口气,跪在地上重重叩首乞求道。
如歌闻言,向身后的梅儿使了使眼色,梅儿会意,趁众人不注意时偷偷离开,向秦焰的院落跑去。
“岂有此理,来人,去把那逆子带过来”秦候闻言大怒,重重的拍着书案怒道。
很快,秦焰被传唤了过来,看着满屋的众人,调笑道:
“哟,今日父亲的书房可真够热闹的,不知父亲叫儿子过可有何事?”
看着书案上方的秦候秦焰脸上带着讥讽的笑,言行无状,整个就是一纨绔子弟一般。
秦候眉宇轻皱,沉声问道:
“一个时辰前你身在何处?”“回父亲,儿子在睡觉!”
“啪”!秦候重重一掌劈在了书案上,顿时整个书案出现了一个深陷的掌印。可见秦候此时深陷怒火之中。
“睡觉?你好大胆子,本候面前竟敢妄言,一个时辰前你分明与你大哥在湖心亭。”
“父亲既然清楚为何要特地问儿子?”
秦焰那冲冲的语气,秦候顿时倍感挑衅,怒气冲冲的对着秦焰道:“你大哥是如何落湖的?当时你在何处,听奴才说听见你与你大哥有在争吵,可是你失手将他推落?”
“我确实与大哥有争吵,那只不过是兄弟间的斗嘴罢了。父亲何必小提大做?”
“小提大做?你个混帐东西,你大哥晕迷未醒,你竟然还如此不知悔改。”
而下方的秦焰却恍若未闻,丝毫不在意一般。秦候见此,顿时怒火中烧……
“来人,请家法,逆子秦焰,言语无状,为子不孝,推兄落湖,为弟不仁。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秦候开口就定了秦焰的罪。
如歌闻言,不由大急,环顾四周,竟无一人为秦焰开口求情,而秦焰亦不为自已开口辩驳,好似一切都习惯了似的。
如歌整理了脑中思绪,已然明白这就是一个局,还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局,是有人刻意针对秦焰还是无辜的牵连便不得而知了。
不能让焰哥哥有事,如歌深吸一口气,正欲上前,便听到一男子声响起:
“请父亲息怒,焰弟的性情您是最清楚的,只不过是兄弟间的争吵罢了,焰弟怎么可能会如此做呢,求父亲明鉴。从宽处理”二公子秦寒眼睛一抹异色划过,上前一步顶着上方秦候的怒火道。
此言看似在为秦焰说好话,可无不是在秦候头上火上浇油,不仅说出了秦焰本就与秦明有争吵,嫌疑最大,‘从宽处理’四字更是直接断定在此事就是秦焰为所。
“此等逆子,不值得尔等为他求情。”秦候怒火未消,语带不善。
如歌玩味的看着秦寒,看着默不关已的众人的神色,心中微冷。前世便听过豪门大宅多争斗,妻妾相争,兄弟相残,姐妹相斗,那时的如歌只当是话本故事。如今亲眼看着身在局中的亲人,不胜唏嘘。
“是啊,父亲,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小丫鬟的证词罢了,无法断定此事就是三哥所为啊。而且女儿对这小丫鬟的证言尚有疑惑,能否请父亲能为女儿解惑?”
如歌莲步轻移至秦寒身侧双眼望着上首的秦候……
第七章 为兄解困
秦候大感意外的看着自已的这个三女儿,平时寡言木讷又身虚体弱故不得他所喜,哪曾想到,今日却不惧自已的怒火出言,实属意外。
“噢?歌儿有何事不明?”秦候心中怒火未平,语气不善。
“女儿虽不曾见过衙门断案却也听过‘人证物证齐全’方可让犯人无话可说,女儿可有说错?”
“不错!”看着眼前这温婉的少女那双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另人无法琢磨的双眼之时,秦候突然发现一直被自已忽视的女儿与以前好似哪里不一样了。
“人证是有了,丫鬟证词先不论真假,那物证了?说是三哥推了大哥可是要如何证明三哥真的有推呢,不过一丫鬟的胡言乱语如何能定主子的罪。”如歌言辞犀利却眉宇含笑看着秦候问道。
“妹妹此言差矣,虽是奴才却也是人,如何不能做证?”一直沉默不语的秦如莲目光不善地看着如歌。
“妹妹知道姐姐恨不得马上捉到凶手为大哥报仇,妹妹也担心大哥,觉得其中有疑,故想请父亲释疑。”如歌顶着秦如莲那似箭的目光,似毫不在意的笑着。
“本来这丫鬟证词并不可信,姐姐等我细细审问便知,姐姐可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
“求候爷明鉴,求三小姐明鉴,奴婢所言非虚,不敢妄言。”小丫鬟听到如歌的话连忙叩首。
“噢?歌儿如何能证明这丫鬟所言不可信呢?”秦候闻言并未理会地上不停嗑着头的丫鬟。
如歌并未回话,而是看了看一侧的秦如莲道:“请问姐姐,从云姨娘的院子到父亲的书房途中,从内院到哥哥们所居的外院都相距甚远,都必须要绕大半个太清湖,是否?”
“是,那又如何?父亲书房本就在外院,这小丫头去的时候见到外院哥哥们有何奇怪?”秦如莲不明白如歌是何意。
“是啊,并不奇怪,只不过歌儿觉得奇怪的是这小丫头是不是会法术呢,活生生从我们眼前走过却无一人觉察。”如歌巧笑倩兮的看着秦如莲。
“妹妹可别在这怪力乱神,蛊惑人心,这小丫鬟何时有走动过?”秦如莲不悦道
如歌并不作答,而是转向高位的秦候道柔和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父亲,您说奇不奇怪?从内院到太清湖必会路过‘沁梅园’。歌儿在那红梅中也呆了快一个时辰了,可就是未曾见过这小丫头经过。大半个时辰前,二姐姐和大姐姐先后也来到了梅园中赏梅,却也无一人见过这丫头,您说这丫头是不是有隐身术啊”如歌状似天真的看着上方的秦候。
如歌表面上并没有为秦焰求情,可在场的哪个不是精明儿心。只差如歌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了。
秦候闻言起身,俯视着跪着的小丫鬟一字一句道:
“来人,把这贱奴关入柴房,严刑审问。大公子落湖一案,再查”言毕,便随后离开了,未理会被自已冤枉的秦焰,直接起身离开,留下了其他人等。
柳氏见秦候离开,缓缓地向如歌走来,拉着如歌的手拍了拍道:“平日里不曾注意,哪知歌儿是如此的心细如尘,能言善辩,要不是歌儿为娘都差点冤枉焰哥儿了。真得好好谢谢歌儿呢!”
柳氏的一番话加上今天如歌不同于往日的表现,让其他人也彻底的注意到了如歌的蜕变。众人突然发现,脱掉了木讷的外衣,眼前这个人儿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浑然天成的高贵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唇间始终微微上扬,始终带着淡淡笑意的双眼,给人好似冬日的骄阳,既不火热也不寒冷,比起秦如莲的仙,秦如清的妖,此时的如歌与二人站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独自绽放着自已的光辉。
看着此时的如歌,各人心中暗自计较着什么不得而自知了。
步出书房,如歌远远地看到秦焰半倚在门边。
“今日多谢歌儿相助”秦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朝着如歌拱了拱手。言语间并未有书房时的轻佻。
如歌看着秦焰那双沉寂无波的凤眼,心中微堵……
“焰哥哥不该故意惹父亲生气的。”
秦焰不予置评。
“歌儿真的长大了呢!今日书房大放异彩,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倍感欣慰。”秦焰摸了摸如歌的头,接着又柔声道:“深宅后院,豺狼虎豹,歌儿太过出众会引来宵小惦记的。”
秦如歌的生母娴夫人是秦焰的生母二夫人姚落的贴身婢女,是姚落亲自抬成姨娘的,因此,原主秦如歌与秦焰兄妹关系十分融洽。秦焰原本是谦谦君子,为人谦和有礼,可自从二夫人的离世,秦焰性格大变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他自已知道。
听了秦焰的话如歌低垂着头,袖中双手紧了紧,心中暗道:我的路是何其遥远,仅仅是候府后宅我都无法走出的话谈何复仇?
如歌凝了凝心神,面上挂上笑颜抬首:“珍珠不会蒙尘,金子终会发光,焰哥哥不必担心。”
秦焰看着眼前的如歌,明明笑着,双眼却冷淡无波,如歌整个人好似笼罩着一层云雾,让人瞧不真切,秦焰确实感觉到以前的那个歌儿不见了,如同他自已一样,可是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歌儿?
第八章 初次出府
此时候府的某个角落中
“去把后事处理好,别留下任何的证据让人查出来!”黑暗中只听一男子沉声道
“放心,奴才早就……不留一丝后患。”男子身旁的小厮做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状似可惜接着道:“可惜大公子未死,脏水也没泼到三公子身上。”
“哼,算他命大,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如若此时如歌在此便会发现,隐于黑暗中的男子赫然便是二公子秦寒,只见他双眼带着狠毒之色,面容扭曲,哪有平日那温润如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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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落湖事件最终在小丫鬟的自尽中暂时落下帷幕,自始自终也没有吐露出背后主谋,柳氏为在大发雷霆,处罚了不少下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自从那日如歌在秦候书房大放异彩之后就颇得秦候关注的,相对的在府中待遇也变好了,奴仆也不再对她视尔不见,每每经过也会一一行礼。气温难得的回暖,可是如歌却更加的虚弱了,如歌的身体幼年时寒气入体,心肺衰竭,现在更是一点寒气都不能受,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忧。
如歌浑身无力的躺在暖坑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思绪却异常的清晰,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如歌不由的想起前世临死前,武功被废,身不由已的无力感,让人痛恨不已。
如歌心中喜忧难分,虽是感谢上苍让自已重活一次,却投身在这破败的身躯之中,别说前世最爱的武功了,就是短剑如歌也再也无法拾起了。真正的一辈子与武技无缘,却也实在让她抑郁。
“小姐,奴婢打听到皇后娘娘十日后举办赏雪宴,下旨招正三品以上大臣之女入宫呢!”
梅儿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看着暖榻上的女子道,语气兴奋,却不能引起榻上女子的关注。
如歌神色淡淡,对于这事并不关心,说得好听是赏雪宴,可去参加的千金们哪个不希望能在宴会上天放异彩,寻个好姻缘。若是能得皇子相中,便一生富贵非常。
对于这宴会,如歌并不陌生,只不过是变相的相亲会罢了。
如歌寻思着,看何时能抽个空去外面走走,重生不过月余,京城风云大多都不清楚,虽然身边有梅儿四处打听,可终究信息不够。
一如往常的去给柳氏和恩宁公主请安时,秦候难得的休沫在家。秦候看着下方端坐的四位女儿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要说秦候最自满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拥有两个姿容出众,绝世无双的女儿。
看着似嫡仙般大女儿,又看了看妩媚似妖的二女儿心中满意至极,要知道凭自已两个女儿的姿色肯定会在赏雪宴上一夺魁首的,嫁入皇家光耀门楣是板上钉钉的事。
然而,秦候的目光却被一抹素白吸引了去,自从上次事件之后,秦候对这个三女儿多了些关注,没有十分出众的容貌却有一身空若幽蓝的气质,脸上时时都带着淡淡的笑意而骨子里去发出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的站立于眼前便十分引人注目,让人怎不住深究,也不会成为另外两人的陪衬。秦候却深深的觉得,站立于自已眼前的这个女儿却是那么的让人看不透。
“想来是想太多了,不过一稚龄少女罢了,”秦候心中自我安慰。
“莲儿,过几日便要入宫了,为父准备让你们母亲和公主带你们三人入宫,你明日出府带着妹妹们去置办些首饰。”秦候下定决心对着秦如莲吩咐。
“候爷,带清儿和歌儿去长长见识是不错,可她二人却是庶女,特别是歌儿身虚体弱的,这……”
柳氏见秦候这几日对如歌多有注目,心中暗暗计较一番,便假意提醒秦候。
“皇后娘娘的宴会并未说只邀嫡女,再说了,让二人去长长见识终究是好的,歌儿也不能老是闷在府中,清儿如今已到议亲的年纪,而歌儿再过两年便要及笄了,去多认识认识,只会有好处的。”秦候稍有不满地驳斥了柳氏的话。
“妾身受教,候爷说的是,特别是歌儿,瞧这一身素净的,是该好好的去置办一番了。”
柳氏看向面色不悦的秦候,最终只有附和着,看着旁边并不出声的恩宁公主轻声道:
“她们姐妹三人从未入过宫,未免不小心出了差错,可否请妹妹派个嬷嬷教教她们三人宫中规矩?”柳氏温言细语地询问
“哼,不劳姐姐提醒,妹妹自会派人过来的,毕竟本宫也是她们的母亲。”恩宁公主一点也不给柳氏好脸色。
秦候好似习惯了恩宁公主对柳氏的态度,并未表态,倒是柳氏,被如此不善的语气对待丝毫没有不悦,依旧是言笑晏晏的看着恩宁公主。
如歌看着二人的交锋,心中不免对柳氏大为称赞,十多年来对恩宁公主的找碴予以容忍,就凭这份忍劲便知柳氏的心性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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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今日略施粉黛,身着简单的淡蓝色罗裙,裙摆上绣着几朵莲花,穿着简单。斜簪一支双蝶戏云白玉钗,玉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一身轻简妆扮。
原来今日是如歌出府的日子……
秦如莲已大门口等待,只见她身穿粉蓝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静静的站立于门前马车旁,非画似画。
“大姐!”如歌上前对着秦如莲福了一礼。
“嗯,三妹妹要不要去马车上等着,我已差人去催二妹了。”秦如莲绵言细语,好不温和。
“不碍事的,我陪大姐姐一起等等吧!”如歌连忙道。
不多时,秦如清姗姗来迟,只见她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绣花淡紫绉裙,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
第九章 旧友再聚
京城的街道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遍眼的都是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小贩的叫卖。
出了府,三人便分开各自的行动了,秦如清便迫急待的去了京城最大的胭脂阁。
“三妹妹许久未曾上街了,可不要玩得太劲兴忘了午膳的时间,姐姐在最大的酒楼‘迎客居’订好了位置,切务忘了!”秦如莲细细订嘱着如歌,俨然一位好姐姐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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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没有闲情在街上闲逛,带着梅儿匆匆的穿过几条街,走进了一间外表看着并不是很大的铁器铺子,院子里有不少光着身子的男子挥着手臂在火红之上烧打着铁器,院子时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从外面便能听到这声响。
“小姐,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啊?”梅儿不解的看着如歌问道
如歌并未理会梅儿的疑问,推门而入,马上便有伙计迎了上来,看了如歌一会便道:“客官,您要买点什么?”
“我想打造一样适合我用的武器,虽听说十一先生只在月明之时接单,可否破例一番?”
听到如歌的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手,有的面带审视,有的站直了腰,都看向了如歌。
伙计开口道“这位小姐找错地方了吧,小店并没有叫十一的。”
“地方不曾找错,只不过记错了名字,不是一,是三!”如歌说着梅儿听不懂的话。
“小姐请移步到内院,本店有好些适合您的武器。”伙计闻言便请向院中众人使了个眼色,带着如歌向内院走去。
入院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打就的床几椅子,伙计带着如歌来到其中的一间房舍。
推门,挡住了梅儿,请如歌入内,梅儿本欲跟进去的,被如歌一个眼神止步。
如歌推门而入,只见房中摆设简扑,一桌一椅一屏风显而易见,那雕花屏风人影浮动。
“不知这位小姐是想要打造怎样的武器呢?”屏风后传来一男子声音,声清似玉。
“只需能杀人的!”如歌盯着屏风后的人影一字一句道。
男子闻言沉默半刻,便越过屏风行至如歌跟前,好一个冰冷如玉的公子。只见他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似仙似魔,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戒备地盯着如歌,此男子便是暗阁的阁主——冥月。
暗阁,轩辕国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只要出得起暗阁开出的价码,什么样的信息均可得到,信息网广阔,如今各方乃至当今圣上都想收为已用,却耐何找寻不到踪迹。
如歌前世机缘巧合之下前世姚霜却救过冥月一命,结下善缘,成为挚交。
冥月戒备地盯着如歌,眼中暗藏杀意,心中却大为疑惑,专属姚霜的暗号眼前这个女子是从何得知?明明姚霜早已过世三年……
面对冥月的戒备与杀意如歌并不在意,如歌随意的坐在房里仅有的一把椅子上,双目含笑。
“不知秦三小姐从何处得知此地的?”冥月开口便点破了如歌的身份,面上不带一分情绪,慢慢的逼近,从上向下俯瞰着,一股浓厚的杀气倾泻而出,他全身充满了杀气,眼神那杀气腾腾之色如地狱修罗般,双手紧握在如歌那纤细的脖子之上,好似轻轻一用力便就能扼杀。即使被紧掐着,如歌也没有一分慌张,若是普通闺阁女子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了。
“呵呵!”如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传入冥月耳中,冥月盯着眼前这笑靥如花的女子。
只见椅上半躺的女子红唇轻启道:“遥记得当时我救你一命时你也是像今日这般呢?乱掐人脖子的习惯月兄还是没有改过来呢!”
冥月不可置信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从女子眼中倒映出自已似魔般的身影慢慢松手,后退了一步站立道:
“我道是许久未曾见你,听闻你新婚暴毙,还以为终于耳边清净了,原来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如歌听闻自已‘新婚暴毙’,面色一沉,心中嗤笑,好一个‘暴毙’,似又是想起了过往,默不说话房中气氛猛然一冷。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身形也不似以往,完全像变了个人。”冥月见如歌似是沉于往事之中双眼微眯便转开话题。
“你就当我是彻底改头换面了吧!”如歌似是不想告诉他自已是夺舍了别人才得了重生的,又或许……理由只有如歌自已知道。
第十章 旧敌再见
如歌随后又问了些关于自已的事情,冥月也一一回答。
“你与三皇子成亲的当夜便被称暴毙了,随后你大哥姚流云也被斩,姚府也被不明人士血洗,鸡犬不留。辰王与景妃自裁,后来三皇子被封了祁王,娶了正三品参将萧虎之女萧湘儿为侧妃,正妃空悬……”冥月挑着如歌想知道的一一告之。
如歌听着辰王自裁,脑中‘轰’的一声如惊雷劈下,袖中双手紧握,鲜血直流都没有感觉到痛。
记忆中那个温雅如玉,如邻家大哥哥般教导自已的,时时都带着笑颜的辰王哥哥竟然被逼自裁?
如歌只觉得自已的路迷雾重重,无法看清全局。
看着毫无痛觉的如歌,冥月眼中一抹异色划过。
如歌又和冥月交谈了一会便告辞离去,看着如歌离去的背影,冥月久久的凝视着,好似雕像般一动也不动,半晌,只见他微仰着头,背抵在黝黑的墙壁间,微微一笑——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真好,你还活着,”似妖又似魔的呢喃如黄泉的彼岸沙华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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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好似灵魂脱窍般漫无目的行走了,梅儿不放心地紧紧的跟随在如歌身后,梅儿不明白,为何小姐从进了铁匠铺出来却变成了这幅模样,不知在里面发声了何事。突然前方一阵嘈杂惊醒了如歌。
放眼望去,一辆四轮的硕大马车,正呼啸而过,棕金色的鎏金车顶,上面垂下四处金黄流苏,随着风张声飞起,昭示着这个主人不一般的身份。
似乎是京中其个贵族的车驾,街上行人自动靠边,飞扬的车窗帷幔让如歌猛然窥见车中主人,虽是一个男子侧脸,却让如歌猛然停下脚步,死死的盯着车中……
是一个熟人,熟到让如歌刻骨铭心——轩辕朗。
未让车中主人有所感觉,如歌便收了目光,转身。
风吹起车窗的帷幔,轩辕朗敏锐了看了眼那个转瞬背对着的身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心思。
轩辕朗离开了,可是如歌却站在原地久久地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平时不带情绪的双眼此刻却像是淬着毒的两把利箭,生生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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