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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重生之再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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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呆了。

    此事在林五娘的意料之中,肺痨这种病,可能接触了一次两次不会被传染,可是每天与病人生活的一起的人便很难说了。

    梁阳王二话没说,叫上林五娘便走,林五娘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府门道:“父亲,出了韩府,让我给王妃和云儿诊过脉再回府吧!”

    梁阳王此时在心里恨透了韩氏,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他回身对韩氏与纪云旎道:“你们不必回去了,暂时现在韩府住下吧!”

    纪云旎听了以后,吓得哭道:“父王,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里住,我要回家。”

    “站住!”梁阳王还没等纪云旎走到他的跟前,便冲她大吼一声!

    这段时间纪云旎自以为聪明,时时的借谈往外祖母之名进出韩府,梁阳王不是不明白,若没发生什么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能不气。

    纪云旎见梁阳王真的生气了,吓得不敢在往前走。

    林五娘看纪云旎和韩氏的样子,不像是被传染的样子,不过有些人被传染之后很久才发病,所以她也不敢保证,道:“我听闻,师父和竹青已经走了,不如就让云儿与王妃到逸书轩去住一段时间吧!”

    纪云旎听到梁阳王不让她们回府,本来已经绝望了,此时听了林五娘的话以后,赶紧道:“父亲,我去逸书轩,求父王允许。”

    再怎么说纪云旎也是梁阳王的女儿,他不会真的让她自生自灭,深叹一口气道:“赶紧上车吧,别再在这里耽搁了。”

    韩宇轩看着梁阳王府的马车绝尘而去,心里五味杂陈,林五娘的话对他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

    此时他心里对林五娘不是感激,而是恨!他恨林五娘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他进了府门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韩老夫人的院子给封了。

    到了逸书轩以后,林五娘给纪云旎与韩氏把了脉,还好她们并没有任何被传染的迹象,林五娘 道:“王妃与云儿,没事,不过还是在逸云轩住一段时间吧,观察一下吧。”

    当听到自己没事的时候,纪云旎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可是听林五娘建议让她在逸云轩住,心里不由得又对林五娘生了恨意。

    韩氏则一直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听了林五娘话也没有像纪云旎那样喜极而泣,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林五娘问道:“你外祖母的病真的没治了吗?”

    林五娘虽然不喜欢韩氏,可是对韩氏的一番孝心还是很尊重,点点头道:“是!能过了年便不错了。”

    韩氏听了之后,双手捂着脸哭起来。

    林五娘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写了一个药方,递给了梁阳王道:“这是云师傅以前告诉我的一个预防肺痨的方子,虽然我们都没什么事,可是还是让下人们熬些药预防一下吧。”

    梁阳王将事情吩咐下去对林五娘道:“你怎么样,你还怀着身孕呢?”

    林五娘此时也很后悔,自己不该这个时候去给人看病,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现在只能求上天垂怜,让她不要传上这样的病了。

    “暂时应该没事!”林五娘当看出韩老夫人的病情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万一自己被传染,她便将孩子打掉,随楚天承而去。

    正当他们说话的时候,忽然外面进来一个人。

    纪云旎一见,却是韩府的二管家韩二。

正文 262 意外

    韩二刚走到门口,梁阳王一皱眉头道:“你来干嘛,从今天开始,我们王府不接待韩府的任何人。”

    韩二看了一眼纪云旎,似是有话要说,可是见梁阳王在,便笑道:“我们家老爷让我只是来看看云郡主与王妃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难道我王府的人还需要你们韩府来照顾吗?难道本王不会派人照顾他们吗?”梁阳王现在一看到韩府的人便来气,现在好容易听说纪云旎没事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现在又见到韩二来此,顿时大怒。

    韩二也没有把话说清楚,便赶紧逃也似的出了房门。

    韩二走了以后,梁阳王对纪云旎道:“本王不管之前你与韩府有什么牵扯,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在跟韩服的人有任何的往来。”说到这里,梁阳王又看了一眼韩氏,道:“还有你,我们王府可不想像韩府一样。”

    韩氏本来平时就挺惧怕梁阳王的,此时见他发火,更吓得不敢吭声。

    梁阳王对林五娘道:“慧儿,我们走吧!”

    林五娘觉得这个韩二来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样,肯定有什么事情,不过,既然梁阳王不让韩府的人在与王府的人接触,她也就不去想了。

    只是等她和梁阳王走了之后,韩二又折了回去。

    这件事过去之后,林五娘的生活又进入了平静状态,倒也没有人再来打扰她。

    韩府中有人得了肺痨的事情,不知道是那个奴才传了出去,现在基本没有人去韩府。

    不久之后皇帝也下了圣旨,暂时隔绝韩府,不允许韩府的人出入,韩府等于是与世隔绝了。

    幸运的是,此事没有波及到梁阳王府。

    过几天是林五娘进宫去给皇帝纪琼解毒的日子了。

    每当出门的时候都是她对担心的时候。不过此次皇帝派了人来护送她,到让她放心不少。

    在皇帝的亲兵的护送下,林五娘进宫见到了纪琼。

    他现在已经跟林五娘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判若两人了。

    林五娘按照惯例给他清理一部分身上的余毒,本来她是想将纪琼身上的毒全部清除的,只是想到自己可能还要在纪国待一段时间,此事也算自己的一道护身符吧。

    纪琼在林五娘要离开的时候,脸上一笑道:“朕经常想,你可能是有能力将朕身上的毒清理干净的,只是为了楚天承会对朕有所保留。”

    林五娘听了之后,本来心里有些紧张。不过旋即笑道:“怎么你现在相信我是真的对此无能为力了吗?”

    纪琼脸上的笑意重了些,没有再说什么,只道:“希望你在纪国呆的愉快。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

    林五娘一愣,脑海中一个闪念,不过转而被纪琼的问题吸引了,道:“大约明年二月底三月初吧!下次给皇上解毒就得到明年了,我会尽量的将给皇上解毒的时间与孩子的出生时间错开的。”

    “好。很好,到时候朕一定去喝孩子的满月酒。”

    林五娘笑道:“多谢陛下,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慧娘这就告退了。”

    纪琼点点头,对身后太监道:“你亲自送她出去,再有。多派几个人送她出城。”

    林五娘又行了一礼谢恩,方离开。

    林五娘故意将给纪琼解毒的时间往后推迟了,她不想总是出门。每出一次门,她都会有各种不放心。

    载着林五娘的马车出了宫门,进入了闹市的街区,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潮让林五娘忽然有了一种恍然的感觉。

    忽然马车缓缓的停下了,林五娘隔着车帘问道:“为什么停车?”

    只听外面护送林五娘的侍卫回道:“前面的路被人堵了。请慧郡主在车上一等,属下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林五娘也没有在意。撩起帘子朝前一望,果然,前面围了很多人,好像在围观什么事情。

    她撂下了帘子,静静的坐在车中等着。

    不一会儿,去前面探路的侍卫回来了,“郡主,前面死了一个人,主家还没有来认领,街上的人都在围着看呢,属下已经命人去请散人群了,一会儿路就通了。”

    就在这时,忽然前面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当家的,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你让我们娘儿三怎么活啊!呜呜……早起你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会便躺在这里了,呜呜……”

    林五娘撩起车帘朝前望了一眼。

    守在车边的侍卫回道:“慧郡主,兴许是主家到了,正在哭呢,我们从一侧绕过去。”

    林五娘轻轻的点点头道:“也好!”

    那侍卫本来以为,林五娘心软会赏下点银钱之类的,可是,没想到,林五娘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再没有说什么,不由得在心里觉得林五娘有些心肠硬。

    马车一点点的在接近那女人,哭声也越来越大。

    林五娘没有在朝着车窗外看,只是静静的坐在车内。

    就在要绕过那个女人和那个死去的人时,马车又停了下来。

    “车里的贵人,请赏给奴家一点安葬的钱吧!”那个女人竟将林五娘的马车拦了下来。

    就在林五娘将车帘撩起来的时候,林五娘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人忽然动了一下,下面围观的人和那女人也都看到了,那女人忍不住扑过去,摇晃着那本来死去的人的身体哭道:“当家的,你还活着吗,你快醒醒,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呀!”

    可是奇怪的事,那人在动了一下之后又不动了。

    林五娘从车窗中看到,那人面色发红,两腮下面似是有些红丝,似是有心疾的样子,不过她并没有打算下去给人诊病,看了一眼之后又将车帘放下了。

    “那个好心的人给我们当家的看看啊,谁行行好啊!”下面的女人开始嚎哭起来,很奇怪,林五娘有种感觉,好像这女人是哭给自己看的,因为在她放下车帘的时候,那女人投过一撇,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悲戚之色。

    林五娘忽然对身边的侍卫道:“赶紧离开此地,若是我出了意外,你们想想你的主子会有什么结果,这个结果你们可能担当,莫要因为小事而误了大事。”

    那些侍卫多是看那女人可怜,才驻足的,现在听林五娘如此一说,便立马提高了警惕,好好的守在了马车的周围,簇拥着林五娘的马车慢慢的绕过人群,继续向前。

    就在这时林五娘听那女人哭喊道:“真是为富不仁、见死不救啊,我当家的已经这样了,你明明能救人却见死不救啊,乡亲们,谁来给评评这个理啊。”

    那女人忽然便跑到林五娘的车前,坐在地上便哭起来,让人们听了倒好像是林五娘故意见死不救似的。

    林五娘深吸一口气,对与她一起坐在车里的春寒道:“你下车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给那女人些银子吧。”

    由于天气冷,春寒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羽纱的斗篷,头上戴的是林五娘赏给她的珠翠金钗,她一下车便看着贵气十足,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气派。

    那女人见春寒下了车,便冲上前抱着春寒的腿大哭起来:“贵人救命,救救我们当家的,呜呜……要是我们当家的死了,我们全家便没有活路了。”

    春寒虽然武功高强,可是此时周围都是老百姓,她也不能硬生生的将那女人踢开,便只能由她抱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定十两的银子丢给了那女人,道:“去给你家男人看病吧,别再这里耽搁了。”

    那女人看了一眼地上的银钱,并没有去捡,依然抱着春寒不撒手,“多谢贵人赏赐,可是不是奴家贪心,这些钱确实无法救我家男人的命,还望贵人发发善心,出手相救。”

    这话的意思是知道林五娘会看病了,林五娘不由的提高了警惕,那这女人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了?

    而且她拿捏的时间这么准,正好是自己从宫里出来的时间。

    她在纪国并没有认识很多人,就会一个手掌就能数的过来,很容易便能才道可能是谁在给自己下套。

    林五娘轻轻的摇了摇头,觉得很没意思。

    就在这时,春寒感到自己的腿已经被那女人抱的有些麻了,加上一时之间不能脱身,已经失去了耐性,冲那女人道:“你男人有病,你应该去药店请大夫,在这里拦着我们的车算什么事,而且我们家主子一个女子会看什么病,别听了谣言,耽误了自己男人的病了,快起来拿着钱去看病的,在拦着我们的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女人听了春寒的话以后,不由得一愣,将春寒放开,怔怔的看了春寒一眼,好似有些不敢相信春寒的话。

    春寒见那女人将手放开了,刚要迈步上车,忽然感到腿上传来一阵麻木的感觉,一抬脚竟踉跄倒地了。

    刚才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拨开人群消失了,

    只听春寒喊道:“主子,快走,这里危险!”

    随性的侍卫似是也意识到了,赶紧拉起春寒打算离开,可是春寒已经走不了路了,道:“你们快带主人走,别管我!”

正文 263 回到楚国

    就在林五娘的马车要赶走的时候,刚才伏在地上哭的女人忽然往车下面一趟,喊道:“哎吆,贵人,你不帮忙不要紧,别用车撞我啊,哎吆,撞得我可起不来了。”

    本来刚才围观的人已经被侍卫驱散的差不多了,经这女人一喊,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又都围了上来。

    不一会儿便把林五娘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了。

    林五娘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下车,可能今天的事不能完了。

    她掀起车帘,扶着春容的手走下了马车,围观的人有了瞬间的安静,不一会儿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林五娘使劲儿裹了裹身上的青莲绒的灰鼠斗篷,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垂下眼睑看了一眼依然伏在地上女人,朝着躺在地上生病男子看了一眼,问道:“你家男人平时有什么症状,可吃过什么药?”

    林五娘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来,不禁让在场的人听了都慢慢止住了议论,现场只剩下了林五娘在说话。

    那女人见问,一回神道:“我家男人平日里好的很,不知怎么今天上街买菜便晕倒在了这里,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林五娘嘴角轻轻一提,轻声道:“你跟这个男人真的是夫妻关系吗?”

    那女人一听林五娘这话,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们不是夫妻关系是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败坏我的名声啊!”那女人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哭的比刚才还要难过。

    林五娘不屑的一笑,对众人道:“看这男人懂得应该是厥脱症,而且得了有十年左右的时间,这种病是要长期吃药的,这男人若不是长期吃药断不会维持这么长的时间。刚才这位小娘子称她的男人没有病,所以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表示怀疑。”她说到这里取出了一枚金针递给身边的一个侍卫道:“你是习武之人,按我说的给他下针。”

    那名侍卫拿了金针走到那男人的跟前,只听林五娘背对着他悠悠的道:“取左耳肾上腺区配内关穴,再依次取取人中、中冲、内关、足三里穴。”

    当金针刺进那人的人中的时候,他便浑身一颤有了呼吸,等侍卫给他用完针,竟真的慢慢的回转了过来。

    那男人醒过来之后,那女人竟慢慢的开始往后退,却被春寒看到。

    春寒喊道:“快抓住她。她要跑。”春容听了一个见不上去便将那女人给抓住了。

    “这可是你的家里人?”林五娘指着那女人问刚刚醒过来的男人。

    那男人一见那女人,顿时气的满脸涨红,道:“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家里人。这人是想要我的命啊,我刚才在好好的在药房抓药,不想却被这女人骗至外面,”说到这里那男人脸上一红,看来他是受了色诱才中招的。“真是多谢这位小娘子的下人帮我抓住了这女人,我马上去将她送官!对小娘子的救命之恩改日定登门致谢。”

    林五娘一笑道:“致谢就不必了,这人我要带走,我怀疑的有意谋害我的家仆。”说完走到春寒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春寒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依然是木木的。

    “主子,我好像是中毒了!”春寒急额头直冒汗。

    “将春寒架上马车。带上这个人回王府!”林五娘说完之后便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上,林五娘对出汗道:“那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春寒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道:“刚才那人抱着我的腿的时候。我感到腿上一麻,都怪我太大意了。”

    林五娘撩起她的裙角,将脚踝处的绑腿解了,撩起来一看,不由的一惊。这是想要春寒的命啊!

    林五娘拿出金针,快速的将春寒腿上的穴道封了。对赶车的车夫道:“快马加鞭回王府。”

    林五娘的的声音有些急促,车夫立马一甩鞭子,加快速度。

    被绑着手腕跟在车队后面的女人,也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可是她怎么跑的过马呢,刚跑了一段路便嚷着跑不动了,可是没有林五娘的命令谁会理会她。

    等到了梁阳王府的别院的时候,马车一停下,那女人便虚脱一半的倒在了地上。

    现在林五娘还没有功夫理会她,只让人将她关了起来,便去给春寒解毒了。

    春寒中的是从毒蜂中提取的汁液,中的时间短会全身有麻痹感,时间长了会出现呼吸麻痹导致死亡。

    刚才那个女人一直在拖延时间,怕是她将春寒当成了自己了,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却没想到却害了春寒。

    蜂毒并不难解,难得是将蜂毒在春寒的体内造成的伤害降到最低。

    林五娘命小丫头将泡了药草的水抬到了春寒的屋里,亲自为春寒解毒。

    等林五娘从春寒的屋里出来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守在外面的春容将手里的斗篷给她披上,“主子快回屋吧,便让冷风吹了,我去照顾春寒。”

    林五娘对春容道:“她睡着了,派个小丫头守着就行了,你去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父亲,让他派人审问那个女人吧,我怕此时可能会跟韩府有关,我就不掺合了。”

    林五娘说完这些,真的是累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歪在床上便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她最想的便是楚天承的怀抱,可是却永远也无法再享受那种感觉了。

    林五娘想到这里,两行泪从她的眼中流了出来。

    春容将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如实的禀告给了梁阳王,并将春寒中毒的事情也说了。

    梁阳王听了之后,赶紧朝着竹香园走来,他有点后怕,若不是春寒先下车,那此时中毒的便是他的女儿了。

    他本来就对林五娘心有愧疚,如果在她身怀有孕的时候却没有将她保护好,那他便更加无法面对死去的明德了。

    梁阳王到了竹香园的时候,林五娘已经睡着了,眼角依然挂着泪。

    梁阳王只好轻轻的退出了她的房间,命丫头好好照顾她,便去亲自审问林五娘抓来的那个女人了。

    开始的时候那女人还想嘴硬,可是刚赏了她几鞭子便把什么都招了。

    原来这女人是韩家一个名叫春英的丫头的嫂子,韩家的管家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瞅机会怎么诬陷林五娘,她知道在自己的临街有一个得心疾的男人,又听韩家的人说今天林五娘的马车会从那条街山经过,便利用那男人上街买药的机会将他骗到了那里。

    伤人的蜂毒也是韩家的人给她的。

    那女人交代了以后,梁阳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他不想与韩家的人接触,便命人将这个女人送去了内史衙门,并将这女人与韩家的关系跟内史讲清楚了。

    内史见是梁阳王亲自送来的罪犯,自然会倍加重视。

    这些林五娘都是听王府的下人说的,至于怎么处置的韩家的人,林五娘没有派人去打听,现下也不是她所关心的问题。

    只是春寒虽然身上的蜂毒解了,可是由于中毒的时间过长,导致暂时没办法习武了,林五娘为了给她调解身体想了很多办法,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

    时间过得飞快,眼见便到了林五娘分娩的时间。

    林五娘在分娩前最后一次进宫为纪琼进行了清毒。

    纪琼始终对她很客气,听说她上一次进宫时被人骚扰,此次便加派了人手送她出宫,在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在春雷阵阵的一个早上,林五娘生下了一个白胖的男婴。

    梁阳王为林五娘从宫里请了最好的接生嬷嬷,以确保万无一失。

    当他看到林五娘生下的小男孩以后,喜极而泣!

    林五娘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楚瑜。

    一年以后,林五娘狠下心,楚瑜留在了梁阳王别院,她带着春寒、春容踏上了回楚国的路。

    她始终都没有忘记楚天承的死。

    当她听到楚天承出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去他的墓地一看究竟,不看到他的墓地,她不会死心。

    当今的皇帝按照亲王的规格安葬了楚天承。

    她按照竹青所说的找到了楚天承的亲王墓。

    如今那里已经是满目荒凉,荣启亲王的坟墓上已经长出了新草。

    林五娘没有祭奠,只是不住的抚摸着墓碑,过了很久才道:“是我害了,是我图安逸,才导致你有这样的下场,对不起!或许是我错了,你出生在皇家,怎么可能真正的摆脱权利的争夺,就算你放弃一切,别人也有可能对你不放心,只有你躺在这里,他才觉得安心,”说到这里,林五娘深叹一口气,道:“只是,他恐怕现在无法安坐了,因为我回来了,我要为你报仇!”

    远远的站在一旁的春寒、春容见林五娘也不祭拜,只是不停的在说话,都以为她是伤心的过头了,都不敢到近前去劝解,只是远远的看着她等着。

    等林五娘终于说完了,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她们感到林五娘的神情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没的多了几分狠戾。

    林五娘离开楚天承的墓地之后带着他们直奔邵州而去。

正文 264 威胁

    林五娘离开楚天承的墓地之后带着他们直奔邵州而去。

    哪里有楚天承给的留下的一切,她到了那里之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翠儿他们已经在邵州的等她了。

    他们见了之后却是牵着手泪眼相对。

    “小娘子!”翠儿一礼未完自己先撑不住哭了。

    跟在后面的紫姝、云儿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倒是林五娘面色平静的道:“这是做什么,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见了面就只这样对着哭吗?”

    翠儿牵着林五娘的手道:“小娘子,快进去吧,我们早就等着你回来了,你看谁在这里呢?”

    林五娘还没有走进门却见李嬷嬷蹒跚着走了出来。

    林五娘快走几步,上前扶住了李嬷嬷。

    “小娘子,可算是盼到你了!”李嬷嬷的精神明显没有以前的时候好了,本来花白的两鬓现在看着到全白了,脚下也有些不稳了,只是看到了林五娘之后,倒是来了十足的精神,拉着她的手便不放,一直牵着她的手进了房门。

    林五娘在她们的簇拥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她并没有在这里住很长时间,可是在这里的每一个日夜都是跟楚天承一起度过的,看着这里的每一件物件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显然是有人在精心的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这时这里的管家林啸走了进来。

    按说管家是不能进内院的,一般有什么事情外院的管家会直接与家里的男主人回报,只是现在这里没有了男主人,林啸有什么事情只能跟林五娘回报。

    他手里拿着一本账册双手递给了林五娘道:“王妃这是您与王爷离开的一年里的收入与支出,奴才都细细的记了,请王妃过目!”

    这个别院是楚皓瑄给楚天承准备的,这个管家也是楚坤浩安排的。一切不言而喻。

    不过既然他将这里的账目都拿了过来,那便细细的也无妨。

    林五娘冲林啸一笑道:“林管家有心了,这账本先放在这里,我细细的看看,以后还要请林管家多多费心。”

    “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林啸躬身行了一礼。

    林五娘见他虽然躬身行礼,可是却一点下人的样子也没有,知道他以前在楚坤浩的身边应该是个很重要的角色。

    林啸下去之后,林五娘让李嬷嬷去休息了,又吩咐身边的丫头干嘛干嘛去,只留下了春寒和春容在身边。

    翠儿听了之后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现在林五娘的心里装着心事,没有注意翠儿的异常、

    将她们统统打发了之后。林五娘粗粗的翻了一下那本账册,虽然她知道除了这个别院,在邵州,楚坤浩还给楚天承置下了很多的田产,可是她没有想到这里的收入数目如此巨大。不过想要掌控这里,首先要将这个林啸除去。

    林五娘依然低头看着账册,对身后的春寒春容道:“据你们看,这个林啸可是会武功?”

    春容回道:“我看他步履轻盈,应该是:“会的,而且武功应该不弱。”

    林五娘抬头听了一下。嘴角一扬,道:“有时候再高的武功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是无济于事,你去告诉他明天让他到我这里来。我有些事要跟他谈。”

    春容有些不太明白林五娘的话,只是一愣,没有多问,带着满心的疑虑去找林啸了。

    春寒的武功没有完全的恢复,一般有什么事情。林五娘便会派春容去做。

    不过,春寒虽然武功没有恢复。可是她以前的一些阅历对林五娘还是有用的。

    “你跟春容以前是怎么跟师傅认识的?”春容出去了之后,林五娘似是随意的问道。

    春寒一愣,听了林五娘的话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与春容本来是不认识的,是到了云先生的身边才认识的。我,我原来的是,”

    说到这里春寒迟疑了一下道:“我原来是杀手!”

    她此话一出,林五娘手中的账本“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不过春寒在林五娘的脸上看到的不是惊吓,而是惊喜!

    林五娘捡起地上的账本道:“那你还认识一些江湖的上的人喽?”

    春寒点点头道:“我们也只有这两年内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不过两年的时间,江湖上应该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一些人,我们还是认识的。”

    春寒的脑海中搜罗着一些可能对林五娘有用的人,可是此时林五娘似是对账本更加感兴趣,竟不问了。

    不一会儿春容回来了,道:“主子,奴婢已经将话带到了,林管家满口答应了。”

    林五娘没有抬头,点点头道:“好,明天你们不必在跟前伺候了,让翠儿在我身边守着就好,你们去给我办另一件事。”

    林五娘说完之后将账本重重的放在了炕桌上,阴着脸道:“这是本流水账,看上去记得很详细,可是我觉得这帐很有问题,他不过是欺我是个女子罢了。你们明天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帮我查到这个林管家在过去的一年里贪墨的证据。”

    春寒春容拱手领命出去了。

    林五娘舟车劳顿确实也累了,看看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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