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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门贵女,神医弃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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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枫安排一位药商跟你联络。”
    “也罢!”洛言心点点头,颇有些不以为然,心里暗自鄙夷:这厮还皇帝呢,当得也太窝囊了点,做什么都要遮遮掩掩的。
    “你心里瞎嘀咕什么?”东澜祁见她神情便知定在腹诽,没好气白她一眼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朕现在不想因为区区一个太医院的小事同谢家对上。谢家的背后还有个四国尊崇的药王谷,朕多少需顾忌两分。太医院的生意应该绝大部分都是跟药王谷在做。”
    “药王谷?”洛言心生出几分兴趣,笑问道:“药王谷很多神医吗?比起我如何?”
    东澜祁忍不住笑道:“比起你如何,朕也不知。在四国药王谷声誉极高,或许将来有机会,你可以跟他们比试比试!”
    洛言心挑眉咯咯一笑:“好啊,我很期待。”
    听到这药王谷与谢家交好,洛言心便没来由生出两分反感来。
    跟谢家交好的,能是什么好人?
    谢家的势力,倒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东澜祁从一个小皇帝一路成长到两年前亲政,还真是不容易。
    即便如此,谢家依然把持着朝中军政大权,他这个皇帝掣肘多多,并非说一不二那么霸气。
    两天之后,上官烈将调查到的关于太医院三巨头的资料以及太医院大概状况送到了洛言心的面前。
    只是,关于方小奇没有查多少,因为他在他派人查探两天前就已经死于意外了。
    一天傍晚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被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撞了一下,当时觉得没怎样,晚上却吐起血来浑身抽搐,不到天亮就死了。

  ☆、第249章 威胁

据太医院老大夫诊断,是内脾破裂大出血,应该就是被马车所撞导致。
    可惜,那马车十分普通,这个时候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的。方小奇的老娘哭的死去活来,也无可奈何,感激的领了太医院送的银子回家了。
    上官烈将事情说的很明白,洛言心冷笑:“这还真是巧!偏偏死的是他,偏偏在这时候死!”
    上官烈狭长的眸子闪烁一笑,摸摸鼻子道:“我也觉得挺巧合的,可惜,痕迹抹得干干净净,两天时间什么也不够查。”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查的?”洛言心轻嗤,还不如在活人身上花功夫呢。
    看了一夜手上资料,第二天,洛言心再次出宫。
    东澜祁命徐沧海呈上一个精巧平扁只有巴掌大的精致木匣淡淡道:“拿去换上,你这张脸太招摇了不太好。”
    洛言心打开见是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面具甚是欢喜,笑着道谢。
    回房小心翼翼贴在自己脸上,原本出众的容颜立刻平庸了五六分,皮肤也呈蜜色略显粗糙。
    她重新淡淡描摹了妆容,多缠了几道腰身,这才出宫。
    她去见的是张一清跟着的那位李太医。
    威胁当然是必须的,同时她抛出的诱惑也令李太医无法拒绝。
    她说:“去刑部替一清击鼓鸣冤,我有把握找出真正罪魁祸首,到时候,左右院使总有一个位置是你的!”
    李太医受她胁迫本就无力反抗,听了这话也有几分心动,遂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在刑部大人们已经将这件看似天大其实非常简单的案子早已抛到脑后头去了的时候,李太医递了状子替张一清喊冤。
    同行的还有改装了的洛言心。
    刑部尚书厉大人看着这状子好片刻才想起来这回事,不禁皱眉。
    若递状子喊冤的是别的什么人,他早就喝命乱棒打出,既然收了人家的好处,便没道理不把事情办妥的。
    可来的偏偏是太医院的太医,且还是一位有几分名声的太医。据接状子的师爷口述,这李太医递状子的时候状若自言自语,表示自己来替小学徒翻案之事太医院都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这状子你必须得接。
    厉尚书心里暗骂他多事,也只得接了状子表示次日开堂。
    这也是洛言心没有自己找上刑部而让李太医出头的用意。
    毕竟她和张一清非亲非故,她替张一清出头太说不过去,刑部既然如此匆忙而简单粗暴的便将此案下了定论,就表示其中肯定有猫腻。
    试问,她一个毫无背景权势的女子找上门,刑部怎么可能会搭理?必定把她给打出去。
    她又不能抬出在乾清宫的身份——况且,侍狗宫女的名头,好像也不是太好听……
    第二天,在刑部大堂上,洛言心再次见到了张一清,见到他除了有点儿憔悴、形象有点儿凌乱余者皆好,暗自放心。
    张一清也看见了她,目光有刹那怔忪,随即便恍然大悟。两人目光交错随即滑过,她没有错过他眸中的感激。

  ☆、第250章 鸣冤

而堂上另一人——一口咬定张一清为罪魁祸首的太医院左院史白秋,则绷着脸神情间满是怒火和不耐。
    看见张一清狠狠朝他瞪了一眼。
    张一清眼中一黯,垂下眸去。
    洛言心瞧得愤怒,且心酸。一清这孩子做错了什么,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前辈这么恨他,此人之心胸狭窄可见一斑。
    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们气势汹汹堂中相对而站,威武声颤动人心。师爷、书记两边正襟端坐,气氛骤然肃穆。
    惊堂木落,厉尚书冷厉的目光扫过下方,在张一清身上定定的停了片刻,方向李太医沉声道:“此案李太医还有何疑虑,说吧!”
    白秋冷笑,冷着脸狠狠瞪了李太医一眼:“不知所谓!”
    白秋在太医院人缘并不好,这与他的性格有关,也与在太医院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有关。
    除了陆院判,他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对于医术出众的中年大夫尤其厌恶找到机会便打压,李大夫平日里便吃过他不少苦头、受过不少憋屈气儿。
    此刻他自然不理会他,向厉尚书拱了拱手,道:“是,此案的确有几点疑点还想请大人明鉴!一清也算是在下半个徒弟,此事不管,在下此生亦不会心安——”
    “慢着!”白秋突然出声打断了李太医的话,神色不善瞪了洛言心一眼,指着她质问:“她是谁?闲杂人等怎么会在这?”
    “白院使,”洛言心道:“我站在这自有站在这的道理,自然是经过厉大人同意的,怎么白院使很有意见吗?白院使别搞错了,这里是刑部大堂,不是太医院大堂,白院使是不是收敛收敛,不要这么颐指气使呢?”
    白秋听了洛言心前一半话便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可听完后边的话立刻羞愤激怒起来,面色更黑低喝道:“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教老夫!”
    洛言心微微一笑,淡淡道:“说教不敢当,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这是刑部大堂,审案子不正是要求实话实说吗?莫非白院使不准人说实话?”
    白秋被他激得更怒,怒叱道:“伶牙俐齿,一派胡言!你究竟是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厉大人,还请将这不相干的人赶出去!”
    厉大人心里早有两分不太舒服,脸色也不太好看,心道早知太医院的白院使脾气大,果然如此,这是连自己都支使上了。
    李太医急忙道:“左院史,这位言姑娘是一清的表姐,也是一清唯一的亲人了,她当然有资格留下。”
    “表姐?”白秋的脸色更难看了,冷声道:“我怎么不知道张一清还有个表姐?”
    李太医微微一笑:“您日理万机,事务繁多,不知道这等小事很正常。”
    白秋冷哼。
    厉尚书轻咳一声淡淡道:“此公堂之上,本官只管与案情相关,其他的你们下去再说吧!李太医,你接着说。”
    “大人,”白秋忽又插嘴,瞟了洛言心一眼,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向上拱手道:“既然这位言姑娘是张一清的表姐,似乎与张一清的关系应该比李太医更加亲近吧?这案情相关是不是她更有资格言说?言姑娘今日既然站到了公堂之上,该不会是来当个摆设的吧?”

  ☆、第251章 上堂

李太医默默的在心里为白秋默哀,这女子厉害的紧,等下他必定要悔不当初。还当如此会令他难堪么?他巴不得……
    洛言心正中下怀,当即很痛快的点头:“左院史言之有理,我也正是为此案而来!既如此,便请大人准许,由民女陈述案情,如何?”
    厉尚书目光沉了沉,点点头:“准了。”
    洛言心便道:“但凡作案,需有动机。左院史口口声声是他偷了老山参,那么他动机何在?除了我这个表姐他再无亲人,在京城亦无朋友,平日里也无不良嗜好,身体无病无痛,更不缺钱使用,他有什么理由偷窃老山参?”
    白秋冷笑:“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动机?”
    洛言心悠悠道:“我所说的这些,稍稍查一查便可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奸诈之人的心思,谁猜得到?”白秋冷冷反驳。
    洛言心瞥了他一眼,“白院使分明强词夺理。他并非新进太医院的新人,如何不知轻重?即便不知,也不会不知太后的东西何等要紧吧?拿什么不好,偏要去拿那独一无二五百多年年份的老山参?”
    “还有那个指证他的方小奇,居然在他入狱之后就遭遇意外死了!呵呵,白院使不觉得这人死的有点太巧合了吗?”
    白秋冷笑:“人要死,老天爷也拦不住,有道是无巧不成书,你说巧合,那便算巧合好了,这又能说明什么?”
    洛言心森然一笑,“这能说明,一清有作案的嫌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但也有不是他的可能!为何白院使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一口咬定就是他呢?白院使亲眼所见不成?”
    “你!”白秋脸色一变,怒视洛言心,愤愤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当时只有他去过——”
    “你怎么保证方小奇没去过?要知道一开始白院使是吩咐方小奇去取黄精的吧?方小奇自己偷懒这才让一清去。你怎么能保证那老山参不是方小奇先去拿了呢?”
    “再者,既然是你负责为太后配药、管着这些东西,为何不尽职尽责保管好?东西不见,无论盗者是谁,你的责任怎么都逃不掉!”
    白秋阴沉着脸,呼吸有些粗起来,冷声道:“那也不能证明张一清他就没罪!”
    “但也不能证明他有罪!”洛言心冷笑道:“之前你说是巧合,我倒知道一件更巧合的事,白院使这几个月来经常出入万方赌庄,赌瘾可不小呐,要说最却银子的,不是一清,我看,是白院使你吧?”
    “一派胡言,你这是污蔑!”白秋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瞪着洛言心厉声喝斥。
    “这种事一查便知,究竟是我污蔑,还是有人做贼心虚可说不好!”洛言心眸光一凛,盯着他冷冷道:“一清即便有嫌疑,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不顾所有人的意见一意孤行一口咬定定了他的罪,这不是心虚能是什么呢?”

  ☆、第252章 司马流云到

“当初抢救司马流云将军的时候,一清挺身而出做了洛大夫的助手。结果你们以为没什么希望救回来的司马将军却奇迹般的活下来了。事后你询问过一清当时洛大夫是如何救治的,因为洛大夫的要求一清并没有告诉你,故而你认为面子大失怀恨在心!平日便处处刁难压制一清,恰巧赌债缠身,便又想了这栽赃嫁祸之法索性来个一箭双雕!动了太后的东西是死罪,只要你将一清弄死了,此案便成了铁案定论,你便可以逍遥法外从此无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不对!”白秋狰狞着面孔咆哮:“一派胡言、根本不对!不是这样!”
    他心里却是不安凌乱起来,他明明打听过张一清的来历,知道他是个孤儿,平日里为人又老实没心眼。
    加上因为洛大夫一事,自己不喜他,原判大人也不喜他,太医院中绝大多数人自然也就不喜他。
    那么,将他推出来做这个替罪羊,根本不可能有人替他出头!
    只要他态度坚定、一口咬定是他,将案子做成了铁案,等他人头落地,一切便成了定局。
    五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啊,至少能卖五万两银子,足够他清偿赌债了!
    故而他做此事根本没有前后设想周全周密——因为没有哪个必要。
    可他没想到,张一清居然冒出了个表姐替他出头,这死丫头看样子竟还查过他的老底,这可真是——
    白秋拼命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却控制不住心突突的狂跳、控制不住额头上冷汗涔涔。
    厉大人也不觉微微皱了皱眉,这位言姑娘一番说辞下来,此案疑点的确重重,他不禁有些后悔,后悔收了白院使的重礼。
    原本板上钉钉的一件事却不料——
    李太医见状立即躬身向着厉大人作揖鞠了一躬:“大人,洛姑娘所言有理,此案疑点重重,白院使嫌疑更大,还请大人秉公处置!”
    厉大人脸一黑微沉轻哼,正欲说什么,却闻一阵整齐有力的踏步声沉沉响起,盔甲兵器碰撞哗哗轻脆响声之中,一队人涌了进来,当先两人赫然竟是司马流云喝上官烈。
    厉尚书一愣,冷汗“唰!”的流了下来。
    司马流云全身披挂银亮盔甲,身材魁梧,眼神炯炯,带着冷硬凌冽气质踏步而来,大声道:“李太医说的对!厉尚书,你可要秉公处置啊!万方赌坊的管事和这位白院使的借据我可都替你带来了,厉尚书看着办吧!”
    说毕一挥手,两名亲兵将那赌坊管事带了上来,另一名亲兵手里捧着一卷账册类的东西亦上前。
    白秋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儿栽倒,白着脸惊道:“你们——”
    “来人!将白院使拿下——”
    “厉大人不妨先看看证据,证据确凿,是不是就该当堂判了?如此简单明了的案子,厉大人不会为难才是吧?刑部不会连这点儿手段都没有吧?”司马流云傲然道。

  ☆、第253章 逼迫

上官烈也道:“不错,大刑之下,不怕他不招。只要找出那老山参在哪儿,这案子就算结了!”
    厉尚书是谢氏一派的人,对司马流云和上官烈自然没有好感,见司马流云在自己的公堂之上咄咄逼人更是憋屈,然而人家此刻抓着大道理,说的有理有据,他除了忍着照办又能如何?
    一个不慎,便会被对方抓住小辫子。
    此时他心里更添了一层懊悔:怎么忘了,这张一清当初曾经参与抢救司马流云,如今摆明了司马流云就是来给他撑腰的。
    厉尚书脸色发青,悔的肠子都青了。
    看着咄咄逼人胸有成竹的司马流云,这个案子他也只能接着往下审——其实哪儿还用得着审?
    万方赌坊的人来了,白秋售出老山参的买家也被押来了,他厉尚书不过走个过场宣判罢了。
    他不敢跟司马流云叫板,满腔怒火全发泄在了白秋身上,瞪着他,眸子眸中警告意味十足,杀意顿现:“大胆白秋,太后娘娘御用之物也敢贪墨,心机歹毒栽赃陷害,罪无可恕!来人,将他拿下押入——”
    “厉尚书,张小大夫当初被你们刑部拿来似乎还受了杖刑,这个什么白秋罪加一等却如此轻轻放过,你们刑部的律例也太儿戏随意了吧?”司马流云淡淡道,大有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参你一本的架势。
    厉尚书气得想要吐血,冷声道:“司马将军休要信口雌黄,本官什么时候把他轻轻放过?”
    当即喝命:“押下去,给本官重责三十大板,打入死牢候斩!张一清,”
    他咬牙不甘一字字道:“无罪释放!”
    当即有人打开了张一清手上脚上的镣铐,张一清眼睛亮亮的笑起来:“师——表、表姐,我没事了!我是清白的!”
    “嗯!”洛言心勾唇微笑:“快谢过司马将军和李太医!”
    “是,表姐!”张一清躬身道。
    司马流云等人都觉得他对自己这位表姐恭敬得似乎有点儿过分,心内纳闷却也没多想。
    司马流云拍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张小大夫客气,小大夫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你救了我的命,我既然知道你蒙受不白之冤倘若坐视不管,那还算是个人吗!”
    张一清忙道:“司马将军言重了,救您的是洛大夫,我不过打打下手罢了!洛大夫的医术,那才真正是惊才绝艳、令人望之惊叹!”
    司马流云哈哈大笑:“你也不差、你也不差!”
    洛言心向张一清悄悄使了个眼色,原本还想再分辨解释什么的张一清便笑笑不言语了。
    又谢李太医。
    而此时,大堂外冰冷的青砖地面上,白秋被掼在地上啪啪的被打着板子。
    司马流云的两名亲兵静默的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
    行刑的衙役不敢作假,每一下都用了力气实实在在的打下去。
    还不到十下,白秋已经汗流如瀑惨叫连连了。
    三十大板下来,不要了他的命也能令他下半截给废了。

  ☆、第254章 我是药王谷的人

白秋“啊、啊!”惨叫着,终于再忍不住放声尖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药王谷的人、我是药王谷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所有人一愣。那正在行刑的衙役高高抡起的板子也定在了空中没有再落下去。
    厉尚书脸色一变,急忙起身出去。司马流云、洛言心等也随着出去。
    洛言心目光闪了闪,药王谷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她对这个地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不等厉尚书开口,洛言心上前瞪着白秋喝斥道:“大胆狂徒!药王谷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这等贪婪狠毒、欺君罔上的东西冒犯?就你这样的还敢说是药王谷的人?若药王谷的人听见了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难不成药王谷的人就可以随随便便动用上贡给太后的珍稀之物?药王谷比太后还大?”
    司马流云亦冷笑:“不错!天底下再没有这个理!你对太后不敬,居然还敢抬出药王谷来威胁以求免责,你当刑部律法是摆设吗?本将军今日还偏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敬太后的大胆狂徒!”
    司马流云突然上前夺过那衙役手里的刑具,暗运内劲,“啪啪啪”连下,原本还挣扎着喘气想要解释什么的白秋顿时痛得魂灵出窍、意识混沌,“啊、啊!”尖叫声状如鬼戾,闻者无不变色。
    厉尚书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急忙道:“司马将军,手下留情!”
    等他说完这句话,司马流云已经打了白秋不下十下,他这十下哪里是衙役们的十下可比?
    白秋布偶似的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一点声息也无,显然已经气绝。
    “好说、好说!你我同朝为臣,教训此等狂妄之徒乃分内之事,你不用谢我!”司马流云哈哈一笑,随手将刑具朝衙役一抛。
    那衙役慌忙接住,一个趋趔。
    一衙役上前伸手探白秋鼻息,冲厉尚书摇了摇头。
    厉尚书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冷冷盯了司马流云一眼。
    司马流云再没瞧白秋一眼,坦然自若告辞而去。洛言心等也一道同行。
    “混账!”厉尚书跺脚咬牙恨恨。
    怪不得白院使医术在太医院是最好的,原来是药王谷的人,只怕地位还不低,这下子可真是——
    这人也是,怎么就不早点表明身份呢?
    瞟了一眼他的尸体,厉尚书不由得心烦意乱。
    人死在刑部、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药王谷会放过自己吗?还有国公爷……
    要知道谢府与药王谷的关系一直十分亲密。
    他念头还没转完,明国公府上的大管家便匆匆的来了。
    一进来看见厉尚书一边略略拱手行礼一边急忙笑道:“大人在这就好!今日太医院左院史白秋白太医是不是来了?他人呢?”
    厉尚书轻轻叹息,眼神无奈,嘴里更发苦,心道你要来怎么不早点来?
    顺着他的目光,大管家看着地上那具尸体眼神渐变继而骇然,指着结结巴巴道:“这、这是、白太医吗?死、死了?”

  ☆、第255章 封口

厉尚书点点头,将之前发生的一切简单讲述了一遍,白秋临死前大叫自己是药王谷的人这一小段却被他故意隐瞒了去。
    大管家听完脸色阴晴不定,叹了口气:“罢了,这也是命!”
    有意无意提点几句让好好收拾白秋遗体,便又离开了。
    厉尚书不知他是药王谷的人,他自己也不说,又有司马流云占理施压,行刑也没法作假,这就怨不得别人了。
    况且,连太后娘娘御用之物他也敢起心贪墨,这胆子也太大了点,死了也就死了!药王谷也说不得什么。
    厉尚书心下明白这一关眼下是糊弄过去了,转头扫了一眼在场的衙役们,还得封口。
    洛言心一行人离开刑部之后,司马流云因为还要赶着出城回军营,所以很快就和他们告辞分别了。
    洛言心看了一眼上官烈和张一清,向李太医笑吟吟道:“今日之事多谢李太医,李太医放心,你一定会心愿达成的!”
    李太医神思有些恍惚,洛言心叫了他两次他才“啊?”一声反应过来,茫然道:“什么?”
    洛言心只好再重复一遍。
    听了她的话李太医笑得更苦了,喃喃道:“姑娘说笑了,我、我哪儿还敢想那个?白院使怎么会是药王谷的人呢?唉,他竟然是药王谷的人……”
    如果早知道——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洛言心、上官烈都是聪明人,他虽然没有将话说完两人岂能听不明白?顿时心里都暗暗鄙夷。
    张一清也听懂了,垂头眸中黯然。原本看见李太医也出现在刑部大堂之上他心里还有几分欢喜振奋,以为这位挂名师傅心里对他还是有几分感情的,谁知,他会出现全是因为师父……
    洛言心懒得理他,只道:“对了,一清从今天起就不再去太医院了,麻烦你回去之后跟陆院判说一声!”
    李太医又“啊?”了一声,看向张一清,皱了皱眉。
    他有点想张一清跟他回去,司马流云喝上官烈分明有几分重视他,有他在,自己也等于多了一份筹码;可是,白秋等于是死在司马流云手里的,如果他留张一清在身边,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他还在纠结得失,洛言心、上官烈早拉着张一清走了。
    张一清向李太医弯腰施了一礼,与洛言心两人去了。
    茶楼包间中坐下,上官烈这才似安慰似叮嘱的向张一清道:“白秋死了就死了,他出自药王谷此事只要咱们不说,便没人知道!厉尚书更不可能让人知道,那白秋医术不错,可见绝非药王谷普通弟子,厉尚书如果让人知道白秋死在他眼前,明国公面前他担不起,所以他必定会瞒着!”
    张一清点点头。
    洛言心笑道:“怪不得司马将军非要打死他,就是吃定了厉尚书会收拾残局啊!哎,厉尚书真可怜。”
    “那还用说?”上官烈瞧了她一眼道。
    司马流云进京城外近郊遇袭,心里早憋着一股邪火,他不能动别处的人坏了皇上的大局面,送上门来的又怎么会客气?
    要怪就怪白秋自己倒霉,谁叫他偏偏那个时候嚷出自己身份的?这不上赶着找死吗?

  ☆、第256章 与神医的关系

“药王谷,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洛言心无法忘记白秋嚷出那一嗓门之后众人精彩的表情,连行刑的衙役都停下了动作。
    上官烈和张一清都露出严肃的神色,上官烈点点头道:“很厉害,药王谷谷主及其八大弟子无论在哪一国都是座上宾,便是普通弟子亦地位尊崇,人人礼敬。凡所经他们手治疗的疾病没有不痊愈的,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传说药王谷谷主年已过百依然须发如墨肤色红润,身体健朗走起路来健步如飞,各国君主和达官贵人更是趋之若鹜不惜代价只求一粒能延年益寿的丹药。只可惜药王谷主已经闭关好几年了,令各国权贵扼腕不已。”
    “名声这样大啊,那他们药王谷肯定很有钱!”洛言心叹了口气道。
    “那是自然,”上官烈有些无语的挑了挑眉,她究竟有没有听他说话?这是重点吗?
    但他依然为她解惑了:“药王谷医馆药铺开遍四国五城,单说咱们东陵京城,就开有四家医馆、五家药铺。无论他们的大夫还是药材都比别的医馆药铺要好,所以只要家里有有点儿家底的,都乐意上他们家去看病抓药,哪怕什么都比别处贵上两成,大家都说值得,至少这样心里踏实、放心!”
    洛言心眼皮子一跳,心道东澜祁那家伙真的好可怜。
    不说别的,单说药王谷那无处不在的据点便等于无所不在的情报网。更别提他们活人无数,在百姓中间名声崇高了!怪不得东澜祁不让霍枫出面抢生意……
    心里一动,洛言心又笑道:“那天下第一神医钟离郁跟药王谷主比起来,谁更厉害些呢?”
    “你是不是傻了呀?”上官烈哈哈大笑,道:“钟离郁号称天下第一神医,药王谷上下对此毫无异议,你说谁更厉害?”
    洛言心恼羞成怒狠狠瞪上官烈:这厮说话怎么这么不好听呢?
    张一清见自己师父吃瘪便腼腆笑着主动开口化解尴尬:“其实钟离先生很少出手的给人治病的,也仅仅治过几个人而已,恰好这几个都是药王谷不能治的,且身份非同寻常,于是他那天下第一的名声就这样传开了。其实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上官烈顿时笑道:“还当你是个闷葫芦,谁知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倒是老成!说的你似乎对钟离先生很熟悉似的。”
    “那又怎样?难道不许吗?”洛言心见他损完自己又损自己的徒弟很不服气顶上官烈一句。
    上官烈“呵呵”摸了摸鼻子,一副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的姿态。
    张一清哪里肯让师父受挤兑?眼见如此想了想,便道:“上官大哥其实说的没有错,我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我爷爷去世前两年,钟离叔叔去过我们家住了好几天,他与我爷爷是旧识,他的事,我也是听我爷爷说起的。”
    他没有说钟离郁很喜欢他,夸他学医有天赋,说过如果他办完那件要紧事顺利回来的话,便收自己为徒。
    不过,他眼下已经有师父了,自然不会再拜钟离叔叔为师了。

  ☆、第257章 神医下落

上官烈和洛言心相视均是一怔,两个人都十分诧异。
    上官烈忙问道:“那你可知他现在在哪?”
    皇上这两年一直在找他,可惜一无所获。
    张一清摇摇头:“不知,我只听到他和我爷爷说要去一趟海外,好像是要去找什么人。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还能不能回来……他都没说。”
    上官烈心头一震,顿时脸上神色微变,心内了然:怪不得皇上遍寻不见,原来钟离神医已经出海去了,这可真是——
    洛言心下意识瞟了上官烈一眼,忙向张一清叮嘱道:“这件事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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