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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九幽)-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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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更是亲自跑到寝殿门前,接着小心的打开正门,然后一把就将季凌风扯了进来,飞快的又把门给关上了。
襄平这举止古怪的模样,看得季凌风颇为诧异,他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却不想对方却浑身发抖的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凌风无论你我之前闹过什么矛盾,但这次你一定要帮本公主度过眼下的困局。我把母后杀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是她一定要彻查皇兄毒杀一事,我被逼急了才下的死手,但我真的没想过真要了母后的命啊。”
人往往就是如此,一步走错,有时为了去掩饰,就会越走越错,最终就向现在的襄平,陷得太深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虽然襄平言语说的很是慌乱无比,但季凌风可是心思缜密的一个人,他马上就明白这寝殿内,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接着季凌风也顾不得襄平了,将痛哭流涕的对方推到一边,他就向内殿走去。
马上陈太后已经尸僵,还保持脸溺死在汤碗里的样子,就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也知道事态严重的季凌风,心里震惊的程度无以复加,错愕的一连倒退了数步,他才看向襄平不敢置信的问道:
“襄儿这真是你做出来的事情,陈太后可是你的生母,我今天不是叫你过来,劝对方扶持周逸登基称帝的吗。就算对方不同意,或者要彻查当年周显睿的事情,但现在什么结果都没出来,你怎么就把人给杀死了。你可知道,弑杀一国太后这可是死罪,而且衍庆宫外那么多侍婢,这件事根本就没法瞒住。”
一听季凌风这话,襄平的情绪更加激动了,虽然不敢大声喊叫,但她还是面容焦急的压低声音说道:
“要是好处理,我就不找你季凌风进宫相帮了。如今母后死了,你想在朝局上与七哥,萧瑾萱抗衡,我襄平是你最后的倚仗。只要有我这个皇室长公主在,那些依附太后党的人就不会乱,我更会全力配合你,辅佐周逸登基称帝。并且我向你保证,那个娃娃若做了皇帝,朝政大权我也拱手都叫你把持。而且以后你娶妻生子,本公主也不在过问,叫你能给季家延续香火。我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若你还念及和我多年来的情分,你就务必要把今天的事情,帮我遮掩过去。否则本公主出了事,你也不会好过。”
所谓的多年情分在季凌风心里从未有过,他现在恨死襄平杀他子嗣的事情,若按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他真想对方即刻去死。
但同时季凌风也很清楚,襄平说的并没有错,陈太后一死他本就失去一座靠山。
若是襄平弑母杀兄的事情在被曝出来,他就彻底没了依靠,更别谈在和萧瑾萱一争高下了。


 第763章:生死选择

因此将利弊关系权衡完,知道必须将襄平保住,才能不损害他在朝中地位的季凌风。
这会也从陈后身死一事的震惊里,恢复常态之后,季凌风眼中阴毒之色闪现而过,并马上慎重说道:
“襄平你莫要着急,你我虽无夫妻之名,但早以有了数年的夫妻之实,所以我季凌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弃你于不顾呢。只不过今日的事情想瞒过去是不可能了,因此只有做的在彻底些,才能永绝后患。”
眼见襄平满脸疑惑之色,显然没听懂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季凌风不禁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然后解释的继续说道:
“一会襄儿你就将这衍庆宫点燃,而我则出去将内侍和婢女统统杀死,禁军被我培养多年,忠心自不必多说。但凡今日知道你前来衍庆宫的人,我会带着禁军队统统灭口。现在整个朝廷人尽皆知,和咱们这位太后娘娘不睦的是摄政王周显御,到时我会将焚宫的脏水泼到他和萧瑾萱的身上。而你则做出恰巧进宫,并不顾安危冲进着火的寝殿,相救太后娘娘的孝女,博取满朝文武的同情。到时等我们辅佐周逸登基时,必然很多人会觉得周显御残暴不仁,转而归顺我们这边。如此太后身死一事,咱们就可化被动为主动了。”
这会的襄平有了季凌风出谋划策,她也没有那么紧张不安了。
所以将脸上的泪痕擦了擦,她在连连点头,准备按季凌风说的去做,但同时忧心忡忡也问道:
“如今母后死了,谁人帮我们将显辰逼下皇位,毕竟我这个弟弟在如何仁懦无能毕竟是一国之君。若是母后活着,可以用太后的身份发动群臣弹劾,然后自然而然拥立新帝垂帘听政。可现在母后不在了,咱们也没法将显辰从摄政王府内弄出来,就算想投毒叫他昏迷不醒都做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周显辰不从龙位上下来,襄平如今已经不单单是因为,对方越发不好掌控,而容不下这个皇弟。
她更怕今日陈后身死的事情,若周显辰还在皇位上,以对方孝顺恭敬的性格,必然要彻查不可,这才是襄平现在最担心的。
所以她焦急的想拥护周逸这个五六岁的奶娃娃称帝,到时这个傀儡想如何操纵,就全是她和季凌风说的算了,陈后身死的事情也能被压下来,襄平才能彻底高枕无忧。
而听完襄平的询问,原本也想手段怀柔些,利用陈后顺利成章拥护周逸登基的季凌风,他知道计划必须改变下才能成事了。
“襄平,既然少了陈太后,咱们没法将文帝从摄政王府里弄出来,那我也只能寻机会对他强行出手里。只要你这个皇弟一死,朝廷动乱下,咱们拥护周逸登基称帝的打算一样能实现。而若是运气好的话,我似乎已经知道一个绝佳的机会,或许能要了周显辰的命。襄儿你赶紧焚毁衍庆宫吧,其余的事情我来办就行,你不必担心。”
现在陈太后一死,若再不快些处理,早晚要泄露难以控制不可。
因此很清楚拖得越久,越不利的季凌风,嘱咐的话一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寝殿外走去。
可就在这时,襄平忽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眼瞧季凌风扭头诧异的看向她。
襄平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轻咬了下嘴唇后,双眉紧皱的问道:
“凌风,显辰毕竟是我的亲弟弟,如今我皇兄还有母后,都因为我而死,皇弟是我最后的亲人了。若是可以你能不能留他一条生路,别伤了显辰的性命。”
周显辰虽然有些懦弱,凡事更不懂争名夺利,往往连自己都没法好好保护得了。
但也正是因为他这种性格,纵使像襄平这样弑母杀兄的人,在面对这个弟弟时,内心竟然也生出了一丝不忍。
可是襄平难得的良善一面,却丝毫没能将季凌风打动,就见他极为冷静的问道:
“文帝不死,周逸难以登基,当年启帝,还有如今陈后的死也会有真相浮出水面的一天。所以襄平要么你弟弟死,要么你死,两者只能选其一,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虽然这个生死选择,叫襄平的心里也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但这会人性里自私的那一面,就在她的身上展露出来了。
就见得襄平虽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但紧握住季凌风的手却松开了,而她的这一举动所包含的意思也很明显。
生的机会她留给了自己,死的绝望她推给了亲弟周显辰。
等到眼睁睁看着季凌风出了寝殿之后,襄平不禁在原地也备受打击的晃了几晃,险些没摔倒在地上。
从寝殿烛台下的抽屉里,翻出为防烛火熄灭,而放在里面备用的火折子。
襄平戚戚然的轻笑着,顺势也将寝殿内的幔帐给点燃了,接着她更是走到了陈太后的尸身旁。
边喃喃自语着,边用火折子点燃了这位生母身上的太后凤袍,笑的眼泪都哭出来的说道:
“母后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其实襄儿也好怀念,以前我们兄妹四人,陪在您身边谈天说地,其乐融融的时候。可是转眼间你和皇兄就这么走了,马上皇弟也要去陪你们了。其实除了兄长,您和显辰我是真的没打算伤害你们。我甚至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母后求求您别怪襄儿,其实等显辰身死后,有他相伴您在下面也不会寂寞了。”
襄平如今为自己找着各种理由,来缓解心中害死至亲的愧疚与恐惧。
而先不说这出焚宫的好戏,襄平能不能顺利演好。
单说这会在她言语之中,已经犹如一个死人的周显辰,他可浑然不知危险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至于这会同样不知道,生母陈太后已经身死的周显辰,他正在雅翠阁内,苦苦的央求萧瑾萱叫他出府呢,而站在身边帮着求情的,还有宁小蝶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而今日周显辰执意要出府,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半月前由他亲自命人拿下的陈书航,这个当朝二品刑部尚书。
因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罪名被大理寺定下,周显辰御前审批处以极刑,今天就是陈书航被问斩的日子。
虽然此人轮亲疏是周显辰的表哥不假,但对贪官污吏厌恶至极,更觉得此人一死,不但是为民除害,更能震慑徇私舞弊官吏的周显辰,他说什么都想亲自去刑场一趟不可。
而对于这位文帝陛下内心的想法,萧瑾萱也能体谅的清清楚楚。
毕竟周显辰登基数年,但从未亲手严办过任何一个官吏。
尤其是那日无数百姓,跪地口呼万岁的事情,她也清楚对周显辰很是激励。
对方想亲自便衣去法场,在目睹百姓因恶官被斩,而欢呼雀跃的心情,萧瑾萱也很能理解。
但是昨日,萧瑾萱派白楚去石松镇探望周逸,从而得知这个镇子疑似被山匪洗劫屠杀,并且一把火将房屋尸体都烧毁时。
如今已经将大半隐卫还有王府侍卫,派出去全力搜索周逸下落,纵使对方身死,也想找回些尸身安葬的萧瑾萱。
她内心焦急的同时,是真没有精力陪同周显辰出府前往法场。
更是因为府上侍卫抽调人手不足,为了对方安全着想,所以她回绝了周显辰出府的请求。
一见萧瑾萱态度这么坚决,周显辰脸上虽然闪过失落之色,但还是最终点点头,无奈的说道:
“既然七嫂说不许出府,那显辰留在王府就是。正好我还有许多奏折没有审阅,那显辰就先行离开,不打扰七嫂休息了。”
虽然将周显辰的失望尽收眼底,但这会心里都记挂着周逸,若非身份不合适,都想亲自去寻这孩子的萧瑾萱,不免歉然的说道:
“显辰,陈书航被问斩后的结果,我必命人一点不差的禀告给你。但我今日真的不能陪你出去,而没有我在身侧,又担心你独自会有危险。所以显辰你就姑且体谅下我,去忙政务吧,我确实有些乏了头也疼的厉害。”
昨日中午知道石松镇出事之后,萧瑾萱直到现在,整整一天就喝了一碗白粥,昨晚更是整宿没睡着觉,这会她确实脸色难看的厉害。
极为懂事的周显辰,在不说任何叫萧瑾萱烦心为难的话,就退出了雅翠居。
等走到了外面,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宁小蝶,虽然她也很想看陈书航这个恶官,被砍了狗头的一幕。
但如今不能出府,她心里有些小失望不假,但还是立刻笑着安慰起了周显辰。
“陛下,其实王妃娘娘也是为了您的安慰着想,毕竟您可是当今的天子,若真有个闪失那可如何得了。反正就算您不到法场,全京师的百姓如今也都知道,这陈书航是您大义没亲下令严办的,您的恩典所有受到这恶官迫害的人,都会记在心里的。”
闻听这话周显辰就无奈的笑了下,接着停下脚步看向宁小蝶说道:
“其实无论是你还是七嫂都想错了,我想出府并非是为了去听百姓的歌功颂德。只是我担心那陈书航斩首之前,母后会下懿旨干涉,将这个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的人在给救走。那百姓们该对朝廷多么失望,我更无颜给他们一个交代。所以我才想前往法场,纵使便衣也好,这样若母后果真突然发难,我也能亮明身份阻止,让行刑顺利进行下去。”


 第764章:噩耗传来

周显辰一心想去法场,的确是唯恐陈太后擅自下旨救人,他好能及时阻止,不叫国法如同儿戏。
而听完他这番话,越发觉得周显辰瘦弱的身躯,更显气魄伟岸的宁小蝶,眼中闪过崇拜之色的同时,更是歪着头神秘兮兮的说道:
“陛下,那个陈狗官十恶不赦,小蝶也不想看见他有被救走的机会。反正咱们便衣出行,旁人又认不出来你。就算王妃不应允,您若真想出去,小蝶知道有个法子行得通,只不过您身份尊贵,就不知陛下肯不肯了。”
周显辰十七岁的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说什么就敢做什么的性格。
因此一听宁小蝶有法子,努力想做个明君圣主,不放过任何贪官污吏的周显辰,就立刻迫切的追问道:
“到底是什么好法子,小蝶你就别卖关子了。其实我也觉得七嫂太谨慎小心了,我就寻常人家的打扮,又不会被认出来。更何况堂堂天子脚下,刑场上还有无数府衙官兵,谁人敢在那里造次。若真能偷偷溜出王府,什么方法我都愿意一试。”
一听周显辰这话,想到法场守卫森严,也年岁才十五六的宁小蝶,心里最后的担心也没了,并马上笑嘻嘻的说道:
“陛下自幼就是皇子,一向去哪想必都走正门。但小蝶则不同,平日里我就贪玩的很,若是兄长不同意,我就会悄悄的翻墙出去。其实这摄政王府,别看前庭和后宅高墙林立。但后门平日下人走动的地方,虽然也有守卫,但墙身却低矮不少。这半月来不瞒陛下,我都翻出王府玩了好多次了,你快回去换上便衣,咱们这就出发去刑场吧。”
宁小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还是颇为洋洋自得的,毕竟摄政王府她都翻墙来去自如,的确也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但实际上,若宁小蝶要是知道,她这些小动作,早有暗中把手王府各处的侍卫,回禀给过萧瑾萱,估计她就得意不起来了。
之所以宁小蝶能来去自如,也是因为萧瑾萱知道,这个丫头来自民间,久居府内的确住不习惯。
所以既然她想出去玩,萧瑾萱索性也任由对方翻来翻去,暗中叫侍卫不必理会,默许迁就了对方的这种行为。
否则偌大的摄政王府,周显御本就是将帅出身,治军一向谨慎严明,怎么可能任由旁人翻墙来回出入,都无人察觉。
若真是守卫松懈成如此地步,恐怕季凌风的杀手也早潜进来无数波,对萧瑾萱和周显御实行暗杀了。
只不过说来也巧,因为周逸的失踪,萧瑾萱心神打乱,知道她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不一般。
所以周显御昨日晚就抽调走王府大半的守卫力量,亲自前往石松镇,也四处寻找周逸的下落,还有蛛丝马迹的线索。
因此如今王府内,暗中的守卫确实不在,所留下的也只有明面上的侍卫了。
因此误打误撞之下,便衣出行的周显辰还真就顺利的翻出了墙门,并很快和宁小蝶就向着刑场那边快步赶了过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摄政王府的暗中侍卫被抽调走,可一直徘徊在府外,季凌风的那些眼现可是有增无减。
因此周显辰所谓的微服私访,几乎是在翻出墙头的那一刻,就彻底暴露在了那些眼线的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而对于周显辰已经身处险境而不自知的这个状态,也同样没收到任何禀告,还以为对方安然无碍待在府内的萧瑾萱。
她如今在疲惫不堪的情况下,已然是再难支撑,趴俯在桌案上,就沉沉的睡着了。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忽然间萧瑾萱就觉得肩膀上一沉,极为机警的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双眼猛然睁开了。
当注意到身边站着的人是周显御,而对方正将一件细软毯巾,帮她披盖在身上时。
萧瑾萱却困意全无,反倒立刻站起身,急切的询问道:
“显御怎么样,这次你亲自前往,可有在石松镇寻得逸儿。纵使这孩子真的惨遭不幸,可总该留下些尸骨也好叫我为他安葬。说到底都是我不好,有负赤灵的嘱托没照顾好这个孩子。”
一看萧瑾萱满脸自责,双眼中更是隐隐泛起泪意,周显御就心疼的不行,立刻将对方拥入怀里,安慰的说道:
“好了萱儿,周逸那孩子,当初你被追杀逃出皇宫,那么危险都没舍弃他,你已经尽全力在保护这孩子了,所以别说这么自责的话。你将他留在石松镇,也是为了周逸着想。而且现在没有这孩子的消息,更没发现他的尸骨在我看来也是好事。至少这也能说明,周逸活着的可能性更大些。你放心吧瑾萱,虽然我现在回来了,但本王也命牛京带着京军营的士兵,继续搜索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怎样我必会帮你寻得一个结果的。”
如今身份坦白相对后,在也不需要事事一个人去抗的萧瑾萱,听着周显御这番话,她不禁含笑的点点头。
这种依偎在对方怀里,事事有这个男人为她撑起半边天的感觉,真是叫萧瑾萱觉得即安心又踏实。
一想到寻找周逸,也不是着急又就有用的事情,眼瞧着周显御也是一夜未睡。
萧瑾萱刚想帮对方脱去外套,让周显御也去好好休息下,却不想忽然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就从房间外面传来。
等到萧瑾萱允许外面的人进来后,就只见白楚领着一个宫内的太监走了进来。
而那内侍太监,在瞧见周显御的瞬间,马上就哭出声来,更是跪倒在地说道:
“王爷,宫内出事了您快去主持大局吧。衍庆宫走水了,太后娘娘被困在里面。襄平公主到是冲进去想救人,可火势太大又给逼了出来。奴才出宫给您报信时,那边的大火还没熄灭呢,也不知道现在是个怎样的情况,您快随我进宫吧。”
别看周显御对于陈太后,垂帘听政,把持皇权很是不满。
更是因为当年陈太后,蓄意针对萧瑾萱的种种卑劣行径,导致两人间早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但周显御是重情重义的性格,对方予以他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他并没有忘记。
因此一听说衍庆宫走水了,抛开对立关系不谈,周显御第一反应就是要进宫,去相救陈太后。
可是他向前迈步的举动,却被萧瑾萱一把扯住了,接着对方更是对着白楚马上吩咐道:
“请这位公公先行到阁楼外候着,王爷适才刚刚从京军营赶回来,宫内既然有襄平长公主在,想必对方会稳固好大局的。王爷偶感风寒,得服了药才能前往宫内。否则路上有个闪失,这个责任谁也担待不起。”
随便扯出一个理由后,在萧瑾萱皱眉示意下,白楚马上将错愕的内侍太监,给强行拉了出去。
等到屋内在无旁人后,周显御刚刚虽未阻止,但这会却脸色犯难的说道:
“瑾萱你和陈后之间的矛盾仇怨,为夫比旁人更加清楚三分。但是她毕竟是我叫了二十多年的母后,念及昔日抚养之恩,衍庆宫走水我是如何都得去瞧上一眼的。所以这件事情你就别相拦了可好,并且听那太监话里的意思,恐怕母后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闻听周显御这番两相为难的话,萧瑾萱不禁苦笑一声,就知道对方恐怕是误会她了。
“显御,我萧瑾萱岂非是那般没有肚量之人,衍庆宫走水事发紧急,你去探望相帮无可厚非。纵使我和陈太后的恩怨的确不浅,但也不会无理取闹到,逼着你和对方斩断母子情分,让你做个不孝不义之人的。”
话说到这里,萧瑾萱的眼中就闪过困惑之色,接着她握着周显御的手,极为慎重的皱眉说道:
“适才拦住你,不是我不想叫你去,而是深思熟虑后,这一趟皇宫显御你绝对不能前往。毕竟你我都听得出来,衍庆宫火势很严重,并且陈太后就身处寝殿内无法被救出,这会是生是死都难下定论。而满朝文武,谁人不知现在大周,和对方政党相争的人正是你周显御。衍庆宫莫名着火,襄平竟然恰巧出现在那,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而我更怕你一旦前往,这次陈太后遇险的事情,就会和你扯上瓜葛。因此进宫的事情由我来做,而你就以身体抱病,难以下榻为由待在王府不要随意走动。”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里面的利弊,想的如此透彻,萧瑾萱的心思之缜密,的确算是颇为难得了。
而这前来报信的太监,的确是襄平按季凌风所教,选好时间派来通禀周显御进宫的。
今日衍庆宫走水,季凌风的计划就是推到周显御的身上,而对方若是亲临现场,自然更容易栽赃陷害。
而如今萧瑾萱的这份谨慎,却叫季凌风的诡计在难施展。
至于周显御,虽然他心里焦急不已,但同样他对萧瑾萱一向信任。
对方替他进宫,周显御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并且他也觉得萧瑾萱所想,也确实合情合理,不得不防。
因此最终房门打开的时候,走出来的人就变成了萧瑾萱,虽然那内侍太监错愕不已,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所以很快的,萧瑾萱就将归来的紫英叫上,领着对方出了王府直奔皇宫而去。


 第765章:质问真相

因为事态紧急,所以马车狂奔之下,并未用上太多时间,萧瑾萱就进了皇宫。
只是等到她领着紫英赶到衍庆宫的时候,富丽堂皇的正殿虽然火势被扑灭了。
但仍旧是黑烟弥漫,焦味刺鼻,房梁倒塌被烧毁的极为严重。
其实这也难怪,因为这火并非偶然点着,而是襄平蓄意放的。
因此她在殿内时,不但将易燃的绫罗幔帐都点了,还把台上的蜡烛,灯油也都弄燃。
所以短短的时间内,这火势迅猛无比的就烧了起来。
加上外面的宫人内侍,又被季凌风一个不留,带着禁军统统绞杀。
因而直到衍庆宫浓烟滚滚,宫内旁处的太监宫婢发现不对,往这边赶来后,这才开始寻水灭火。
所以等到萧瑾萱一到了这,眼瞧着破败的寝殿,还有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宫人尸体。
她不禁心里暗自侥幸,没叫周显御前来果真是对的,这场火如今看来的确烧的并不简单。
而这会跌跪在一片废墟的衍庆宫正殿外,正哭的痛不欲生,将孝女样子,演了个淋漓尽致的襄平,也注意到萧瑾萱的赶来。
眼瞧着所期盼的栽赃对象周显御没到,反倒来了个她这辈子,最憎恨的人。
襄平那疯癫之下,越发暴躁的性格在难控制住,更是站起身就向着萧瑾萱直接冲了过去。
“贱人怎么是你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萧瑾萱你改容换面回来了,更是设下毒计害的我痛失孩子。你把我孩儿的命还给我,还有莫大哥,我最在意的人都是因你而死,我襄平是不会放过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襄平狠辣有余,但心机却不足,明明萧瑾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经被季凌风识破。
可如今倒好,襄平直接叫出她的名字,萧瑾萱的确心里一惊不假。
但襄平和季凌风在想隐在暗处下手的优势,这下也荡然无存了。
而有紫英在侧,襄平满脸狰狞的冲到近前又如何,还是立刻被拦住了。
至于萧瑾萱她在错愕之后,很快轻笑间就恢复了常态,顶着如今这张面容,纵使襄平将她真实的名字叫出来也并没关系。
一向足智多谋的萧瑾萱,坦然自若的马上回答道:
“襄平公主我看你是悲伤过度弄错了吧,虽然摄政王与你口中的萧瑾萱,的确曾被赐婚,但最终却并未走到一起。我长德如今贵为摄政王妃,公主莫非因陈太后寝宫出事,激动之下将我二人混为一谈了不成。而且现在太后娘娘才是最重要的,襄平公主您身为子女的,怎的放着母后不管,却跑来和我争论还要动手。您可是天之骄女,莫要专学泼妇行径。”
萧瑾萱的态度很明确,在她毒杀周显睿的事情,没有沉冤昭雪前,绝对不会以真实身份示人。
而对于这位主子过往种种,尤其对方失忆那段不易经历,都知道个真切的紫英。
她虽然初次得见襄平,但早在心里恨透了对方,紫英本就来自江湖,皇权贵胄她可没任何的忌惮。
一见襄平还要往前冲,她直接就将对方向一旁狠狠推甩了出去。
任由这位公主摔倒在地,双手都划出血痕,紫英却冷笑一声,继续尽职尽责的守在萧瑾萱身边。
襄平娇生惯养,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不过手掌上混着泥沙,往外渗血的伤口,阵阵刺痛下到也叫她恢复了些许冷静。
一想到今日主要目的,是将陈后的死,和她撇清关系。
襄平心虚恐惧之下,也不愿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继续和萧瑾萱争论下去。
因此默默的从地上被扶起身后,襄平急切的向四下看了两眼,然后就皱眉问道:
“既然你说自己是长德公主,那我姑且也这么称呼你,咱们之间的帐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适才大火扑灭,禁军已经进去看过,母后不幸没能逃过一劫命丧正殿之中。这等大事为何七哥没有来,难不成他是心虚了。毕竟这衍庆宫下人被屠杀干净,能这样悄无声息出手的,在我大周有此本事的人可就那么几位。”
襄平这话里,针对周显御的意思十分明显,但萧瑾萱非但没慌。
反倒迈步就往废墟的正殿内走去,并扭头对一旁的襄平哼笑说道:
“无论公主您什么意思,显御从昨晚到适才不久前,才返回京师长平,这一点守城门的官兵自然可以作证。衍庆宫内侍婢女全部身亡,太后娘娘如今也葬身火海,你与其在这疑神疑鬼,还是等拿出真凭实据在讲话吧。否则在这之前谁都存在嫌疑,而这里面也包裹襄平公主你自己。”
痛下杀手害死生母,襄平别看现在强自镇定,但心里对这点却忌讳莫深。
因此萧瑾萱并无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将嫌疑的范围将她也算在内。
可襄平心虚之下,马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情绪异常激烈的喊道:
“长德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太后娘娘是我的母后,难道你觉得我这个亲生女儿会加害对方不成。说我没有真凭实据,你这也全是血口喷人。所有在场参与灭火的宫人都能为本公主作证,他们亲眼看见我是多焦急冲进火场,又无奈被浓烟烈火逼出来的。本公主拼了命的相救母后,你少在这里冤枉好人。”
萧瑾萱多么心思细腻的一个人,之前她是随口一说不假,但这会襄平过激的反应,到叫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陈太后的死,可能还真和对方有关。
在不多做口舌之争,萧瑾萱就在紫英的保护下,艰难的避开烧毁落下的房梁原木,忍着刺鼻的浓烟,就进了正殿之内。
接着她就看见,几个禁军正用一块明黄色的布,将一个蜷缩佝偻的尸体盖上,然后准备向外抬去。
能用明黄色的绸缎覆盖,这具焦尸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陈太后无疑。
眼见这位在后宫生活大半辈子,从低等宫嫔,一步步成为良妃,接着做了太后的陈氏。
转瞬间的功夫,如今就变成一具容貌难辨,浑身散发着刺鼻糊臭味的焦尸。
一时间萧瑾萱内心不禁感慨良多,什么荣华富贵,权势名利,人死如灯灭,终究一样也带不走。
陈太后落得如今被烧成焦尸的下场,萧瑾萱她纵使心里在恨对方当年,偏听偏信对她的打压,但她也不至于和个死人在计较过多。
低头间挥了挥手,萧瑾萱就示意禁军,将对方抬出寝殿。
可明明之中,似乎真的自有天意,陈后刚刚被禁军搬动许久,也无任何异常。
但这会萧瑾萱一进来,众人将她再次搬动抬起时,对方已经烧焦犹如鸡爪般的手里,却忽然掉下来一颗白玉衣扣。
萧瑾萱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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