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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九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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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主被伤的这么重,你们谁也不可以走,今日的事情,我必会禀告给惠妃娘娘,到时由她来处置你们。”
如今这个宫女因为护主不力,生怕事后被责罚,所以才会如此的气愤。
而眼见得襄平情况萎靡,一副即将昏厥的样子,萧瑾萱急在心里,当即火气便也被勾了起来。
“区区一个贱婢,也敢相拦公主的去路。更何况这后宫之中,想必你家惠妃主子还当不得家,本郡主现在就要前往衍庆宫,至于适才发生的事情,想讨要说法便等你主子来了再说,凭你还不够格。”
话一说完,萧瑾萱直接伸手,就把这宫女给推到了一边。
眼见得其他宫人也一副上前阻拦的样子,当即她冷哼一声,声音阴冷的说道:
“真是愚不可及,你们拦住襄平,庆祥公主的伤也已经造成了,这会带着她赶紧去医治才是上策,否则落下什么疤痕,就算错在八公主,你们这些个奴才,恐怕一样没有命活。”
被萧瑾萱这么一提醒,都慌乱成一团的众人,仿佛一下被点醒了般,当即忙扶起痛昏过去的庆祥,便急急忙忙的去寻御医诊治了。
没了这些人的干涉,萧瑾萱和竹心,两人费力的扶着襄平不多时也赶到了衍庆宫。
而原本欢欢喜喜,准备迎接爱女的良妃,眼见月余不见,襄平这一回来,就是如此狼狈的状态,当即她就心疼的问道:
“好好的一个孩子,如今怎么被折腾成这样了,瑾萱你快告诉我襄平这是怎么了。若是这个女儿有个闪失,我这做母亲的,可真是觉得没法活了。”
话一说完,当即良妃就迫不及待吩咐下去,叫宫人赶紧去请御医。
可是闻听这话,萧瑾萱却赶紧阻拦下了,接着压低声音的说道:
“不知娘娘在这宫内,可有信得过的御医。不瞒您说襄平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敢确定,可为了保险起见,她的病因还是隐秘些为好,实在不宜声张。”
眼见萧瑾萱虽然没有讲明这么做的缘由,但对方那慎重的神情,当即还是叫良妃也紧张了起来。
当即想了一下后,她便对宫人凝声吩咐道:
“去把御医署的的梁御医请来,记得别太声张。”
良妃这这宫内生活了几十年,私底下自然有信得过的御医,为她保驾护航了。
若是没有放心可用的御医,在这宫内想生存下去,而不被人暗害到,实在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而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见得一位中年御医被引了进来,当即良妃一看见来人,便忙说道:
“梁御医,多余的话本宫便也不说了,襄平如今昏迷不醒,状态十分的异常,你务必要弄清楚缘由,然后知无不言的全部告知与我。”
这梁御医可以说是良妃的人,因此微一见礼之后,他也不在耽搁,直接来到襄平榻前,接着便号起脉来。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就见得这梁太医,先是皱眉为襄平把完脉后,接着又神情凝重的取出银针,在对方的头上刺了数下。
而紧接着他又翻开了襄平的眼皮,看了看对方的眼睛。
等到一切都诊断完后,在瞧这会的梁御医,额上已经见了细汗,整个人也极为的不安起来。
眼见于此无论是已经猜测到几分的萧瑾萱,还是双手紧握在一起的良妃,这会心里都十分明白,襄平这病怕是不轻。
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后宫之中沉浮了这么些年的良妃,也算是什么风雨都经历过了。
因此强压下心里的担忧,她便气度端详的说道:
“梁御医你不必担心本宫会迁怒与你,毕竟这些年若非是你,本宫的身子也不会被调养的这般好。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本宫还承受得住。”
一听这话,当即梁御医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接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就颇为惶恐的说道:
“娘娘,若是下官没有诊治错的话,公主殿下这是得了疯癫之症。而且适才以银针探穴,下官便探明,八公主这应该是第二次发病才对。若是第一次发病后就及时医治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治愈的可能。但如今恕下官斗胆直言。公主这病恐怕终生都再难治愈了。”
闻听得这话,良妃虽然心里有了准备,可还是当即双眼一闭,险些没直接昏厥过去。
而心里虽然已经猜到襄平,可能是得了疯癫之症的萧瑾萱,这会除了担忧以外,却也是自责不已。
“都怪我不好,明明昨日看出襄平状态不对,而且我还想到了她可能是因为刺激过度,从而影响到了精神出现了异常。但生怕这病情传扬出去,对襄平将会是严重的打击,瑾萱自作主张便想着今日回宫后,在叫信得过的御医为她诊治,所以这病情都是因我而耽搁的,良妃娘娘还请您责罚与我吧。”
望着说完话,便跪在地上的萧瑾萱,这会已经落下泪来的良妃,当即就摇头苦笑着说道:
“瑾萱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你又不是大夫,一时失察也不是有心之失,本宫怎么会迁怒与你呢。更何况你考虑的也甚为周全,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否则襄平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田地。”
萧瑾萱和襄平的感情一向要好,只不过向来她性子沉稳,在难的局面也甚少会落下泪来。
可即便神情没有多大变化,可这并不代表萧瑾萱就不着急,因此就见她不死心的问道:
“梁御医,果真就没办法根治这病了吗,毕竟这皇宫之中,各种珍贵药材取之不尽,但凡有一丝机会,也绝不能轻言放弃。”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见得梁御医摇了摇头,接着便解释的说道:
“昭阳郡主,若是尚有丝毫办法,微臣绝对都愿意试上一试。可这疯癫之症,多数是患者受到刺激,或者情绪大起大落造成的。这类病因除了以药物缓解情绪以外,根本就没有办法医治。换句通俗些的**,公主是因心病才引起的这顽疾,小臣能治得了身体的疾病,却无药去医这心病啊。”
梁太医都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萧瑾萱便是不死心都不成了。
当即心疼自责的望向了床榻上的襄平,她这会心里只觉得苦涩难言。
而就在良妃为了爱女,细心询问今后要如何做,才能对襄平的病情,起到一丝缓解之时。
忽然外面便有宫人来报,说惠妃怒气匆匆的来了衍庆宫,并要为庆祥公主,向良妃还有襄平,讨要个说法不可。
而这会正因为没能保护好襄平,竟让对方因为庆祥的挑衅挖苦,动怒发病,而自责不已的萧瑾萱。
闻听惠妃这会竟然还找上门来了,当即她便冷笑一声,接着便对良妃说道:
“娘娘,这会襄平最离不开的,便是您这位母妃的照顾了。至于那钱惠妃,若非庆祥故意出言刺激,襄平又怎会二度发病,如今我还没找她们母女算账,对方反倒先找上门来了,当真是可恶至极。”
闻听这话,良妃先是有些错愕,等到萧瑾萱将御花园内,庆祥如何赶到,并出言挖苦襄平,导致对方情绪激动,这才发病的事情,尽数全都讲了一遍之后。
在看这会的良妃,那一向平和端庄的面容上,就闪过了一丝凌冽的恨意。
毕竟这会她哪里还不明白,若非庆祥前去刁难挖苦,自己这个女儿绝不会第二次发病,导致现在终生都难以治愈顽疾。
猛然间站起来,良妃的身上这会平和之气早就消失不见。
一种沉浮后宫多年,位居四妃之位,所养成的上位者之尊,在这一刻彻底的展露了出来。
当先向着寝殿外走去,在经过萧瑾萱身边时,良妃声音沉稳的说道:
“襄儿这里有梁太医照料,本宫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瑾萱你且随我一并前去瞧瞧,看看这惠妃管教无法,纵容了其女,害得襄平这般模样后,她如今登门还想掀起什么风浪。”
说话间良妃带着一众宫人,便浩浩荡荡的向外走去,当到了衍庆宫正门处,果然就见得惠妃正被宫女死死拦住。
而眼见得良妃来了,正怒斥衍庆宫下人的惠妃,当即也看见了萧瑾萱的身影,瞬时间她一指对方便嚷道:
“好你个萧瑾萱,为何和八公主一起弄伤我的庆祥,若是我的女儿脸上留下什么疤痕,那她以后还怎么嫁娶,今日我非得重重罚你不可。”
惠妃这话音才一落下,就见得良妃当即脸色一沉的说道:
“你们都退下,不必再拦着惠妃了。本宫到要看看,她区区一个三品妃嫔,到底有没有本事在我衍庆宫撒泼。庆祥为何会受伤,你这个做母妃的心里应该最清楚。若非是你那女儿挑弄是非,哪里会惹来这样的祸事。”
良妃向来带人宽厚,甚少有说话这么凌厉的时候。
因此久而久之,这宫内的嫔妃都惧怕薛后,可对于四妃之位的良妃,却都不甚害怕。
所以良妃这一动怒,惠妃才算清醒的意识到,对方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她能招惹的,当即叫嚷的声音,不知不觉便安静了下来。
而眼见于此,良妃当即一甩正二品宫妃,才配穿戴的三色凤鸾宫袍,接着声音带着一种震慑力的说道:
“惠妃,你给本宫听清楚了,最近因为襄儿的事情,皇上训斥了本宫不假。但本宫协理后宫的职权仍旧没有被收回,觉得委屈你大可到圣上那里哭诉,若是在敢在我宫门前喧闹一声,本宫立刻送你去厉刑院,按宫规惩处与你。”


 第339章 :睿王离京


自打上次惠妃前来衍庆宫闹过,却被良妃言语威仪的呵斥走后。这一晃都过去两日了,对方到还真没敢在来撒泼。
毕竟庆祥受伤一事,本就是对方理亏,加上良妃对外声称,襄平也受到惊吓,事后昏迷不醒。
到底是疼了十几年的女儿,明帝得知后,非但没有责怪襄平的伤人之举,反倒亲自前来探望。
事后更是斥责了惠妃母女,并叫庆祥安心养伤,没事就不要随意出宫了,这事明帝都已经表态了,薛后那边自然不会有异议。
因此这起公主被伤的事情,除了惩处了几个宫女太监以外,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而在说萧瑾萱,原本她是想即刻返回帅府的,可是从昏迷状态里醒来的襄平,一看不见她整个人便情绪很是不宁。
结果都坐上马车,快行驶出宫的萧瑾萱,又被衍庆宫的人给请了回来,而为了安抚襄平的情绪,这两****便都留在了宫里。
不过今天一大早,萧瑾萱便和良妃请安后,就即刻出宫了,并允诺中午时分,会回来陪护着襄平用药。
而今日她非抽空必须出宫的原因,是因为周显睿正是今天离京前往甘肃,于情于理萧瑾萱都是要去相送的。
宫内御用的马车,不但脚程飞快,而且因为标有皇家图腾,所以这一路畅通无阻,行人纷纷避让。
因此并未用上多久的时间,萧瑾萱便赶到了睿王府门前,并即刻由竹心搀扶下了马车。
之前萧瑾萱曾多次来过睿王府,加上周显睿也早就吩咐下去过,只要是她过府,无需禀报,直接请进来便可。
因此很快的,她便被带到了府内的前厅正堂之处,紧接着萧瑾萱便瞧见,众人赫然都在那里。
眼见萧瑾萱来了,也同样是来送行的周显御当即眼底闪过宠溺之色,然后就迎了上来说道:
“萱儿,适才五嫂还说到你呢,她觉得你要留在宫内陪伴襄平,担心临行前你不会来相送呢。”
如今在这堂内,除了周显御外,和萧瑾萱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显润,这位明帝的第四子,大周的润郡王也正在这里践行。
因为萧瑾萱如今已经是郡主,和这位郡王的品阶是等同的,所以二人互相行了个平礼后,周显润就当先说道:
“郡主这下来了就好,五弟妹确实叨念你许久了,最近我甚少回宫,不知道襄平的病情可好些了。”
正一一和众人都互相见完礼的萧瑾萱,闻听这话,当即就先告知周显润,襄平已经无碍不必担心。
接着她便看向了沈文卿,然后语带惊讶的说道:
“听显御和润郡王这话的意思,难道姐姐也要随睿王殿下亲往甘肃不成。这路上风餐露宿,姐姐自小恐怕也没受过这份颠簸之苦,瑾萱实在担心你会吃不消的。”
一听这话,沈文卿当即抬起头,接着就眼含柔情的看了周显睿一眼,然后轻笑的说道:
“妹妹不必在劝,如今眼见年关将至,我身为王爷的发妻,怎能叫殿下独自一人,在异地他乡过除夕呢。我们夫妻只要在一起,那便也算是年岁团圆了。”
沈文卿这话语才一落下,忽然就听得堂内一名打扮俏丽,容貌颇为出挑的年轻女子,娇笑一声说道:
“可不是嘛,有王妃姐姐在这一比,显得妾身等人,仿佛都不懂得体恤王爷了似得。若是王爷应允,我薛玉雁也吃得下苦,同样可以一并随行。毕竟本侧妃对殿下的这份心意,可一点不比王妃姐姐差上分毫呢。”
这说话的女子,可不简单,她乃是相府薛家的女子,薛后是她的亲姑母,父亲乃是当朝兵部尚书薛元。
周显睿在朝中,是极具影响力,而且颇受明帝器重的皇子,因此若不在对方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人,相府又哪能安心。
而这萧玉雁便是薛后做主,赐予下嫁给周显睿,进了王府后便被分封为侧妃,地位仅在沈云卿之下。
因为母家乃是相府,这薛玉雁向来都不满被沈文卿压制一头,所以如今眼见对方,这一心全为周显睿考虑的贤良模样。
当即薛玉雁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会出言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便也不足为奇了。
而自打萧瑾萱进来后,一直便将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的周显睿。
闻听自己这位侧妃的话,当即甚至都没有看向对方一眼,只是声音低沉的说道:
“薛侧妃,本王已经提醒过你许多次了,云卿乃是正妃,希望你下次不要在让本王听见,从你嘴里说出任何不满于王妃的话,若是没事你就先下去吧。”
被周显睿这般当众训诫,就算对方不叫她下去,薛玉雁也没脸面在呆着了。
当即在经过沈文卿身边时,她一脸妒恨的瞪了对方一眼,接着便一跺脚快步离开了。
而等到这个薛侧妃一走,萧瑾萱就微微一笑,心里却在感叹,就算如周显睿这种刚正不阿的性子,也避免不了后宅的风波。
而且还要娶这种政敌之女为妃,当真也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
示意竹心将手里的包裹递过来,接着萧瑾萱便把东西,亲手捧着送到了周显睿的手里。
“记得以前听殿下提起,十分喜欢瑾萱调配的参茶,这一别恐怕半年都不能再见了,知道王爷身边也不缺什么东西,因此就配了这茶,殿下带在路上应该够喝几个月的了。”
闻听萧瑾萱还记得,自己喜欢对方亲自配的参茶,周显睿只觉得心里一暖,当即就把手里的茶包袋子握的更紧了几分。
其实自从周显御回京之后,知道萧瑾萱凡事有这个七弟照护,周显睿便有意和萧瑾萱逐渐疏远了关系。
毕竟在内心深处,周显睿其实直到现在,也没有放下过萧瑾萱。而且这种感觉,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早便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绝非适合萧瑾萱的那人之后。
周显睿便十分清楚,他不能让自己的这份爱慕,成为心爱女子和自己七弟间的障碍。
因此思来想去,与萧瑾萱疏远些关系,彼此不再经常联系,这在周显睿看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而这几个月,其实每次宫内举行宴会之时,但凡萧瑾萱到场,周显睿其实都在遥遥的注视着她,以此来解心中的相思之苦。
而如今再次这么近距离的望着萧瑾萱,那比起往日更加温婉浅笑的容颜。
周显睿甚至贪恋的舍不得移开眼,并觉得若是这一生,都能如此注视着对方,那必然也是一件幸事。
“有劳四小姐费心了,本王不在京师之中,显御偶尔也要返回军营。四哥是我们众兄弟里最具文采的皇子,所以父皇留兄长这几月入宫修编诗经典籍,不必立刻返回封底。四小姐若是有任何事情,都可去找四哥,他会相帮与你的。”
周显润闻听这话,当即就赶紧不敢托大的摆摆手。毕竟在御花园那次,他可是亲眼见过萧瑾萱狠辣一面的。
虽然如今对方确实温婉柔顺,可那会若非萧允焱相拦,萧明珠还有没有命活着,恐怕还真是不好说。
因此知道萧瑾萱绝非一般女子,当即周显润就亲和的一笑说道:
“五弟你这话是打趣为兄了,而且瑾萱小姐现在可是郡主,与我这郡王的品阶是一样的,并且有永昌王伯相护,谁又敢动昭阳郡主分毫。不过若是郡主真有需要我的时候,显润也定然义不容辞。”
周显睿的性子,和萧瑾萱极为相似,不但凡事都压在心里,而且办事面面俱到,极为的滴水不漏。
所以当即他想了一下后,接着仍旧不放心的对众人说道:
“这一去少则三四月,多则一年左右才能回来。若是京中有何变动,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在我的书院园中,有三只精心养育的红眼信鸽,不但认路极为准确,而且飞行速度也不是普通信鸽可以比拟的。到时诸位可飞鸽传书与我,如此咱们之间就不会信息存在阻隔了。”
眼见得该嘱咐的都交代好了,心系甘肃灾民的周显睿,也不愿在浪费时间,当即便在众人的相送下,走出了睿王府。
而在即将上马之前,周显睿的动作一顿。
接着便转身从新望向了萧瑾萱,然后甚少会笑的他,竟然难得的露出一丝随和笑意出来。
“这一别再见可要有些时日了,想必本王是赶不上四小姐和七弟的赐婚了,但你二人大婚之时,可必要等我回来再择吉日迎亲才是,毕竟这杯喜酒,可决不能少了本王的这一份。”
眼见周显睿这话,说的是真诚无比,而话语中祝福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当即就见得周显御走上前来,一拳击在自己这位五哥的肩膀上,然后一笑的说道:
“这是自然了,弟弟还等着五哥回来给我做媒人,亲自去给瑾萱下聘礼呢。毕竟在我周显御的眼里,你就和我的胞兄无异,兄长如父成亲这般大的事,自然少不得五哥帮我安排筹划了。”
既然注定不能与心仪的女子相守,那看着对方风光嫁人,喝上一杯喜酒,这在周显睿看来,他也算是比较欣慰的了。
更何况萧瑾萱下嫁的,还是自己最为要好的兄弟,真说起来这二人能走到一起,周显睿也算是媒人,并且出力不少。
当即和众人再次道别数语后,周显睿本就不是优柔之人,当即翻身上马,便径自在大家的目送下离开了。


 第340章 :出手相帮


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所以到了最后,周显御不但从京军营,给自己这位五哥足足调派了三百兵马。
而且他也决定亲自相送对方十里,然后在折返回城,毕竟周显睿这些年,树下的政敌可不少。
加上这次周显睿亲往甘肃,必然要揪出无数贪官污吏。
因此京师内的势力,会不会在周边设下埋伏,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因此只有走出十里多的路程,等到京城内的各方势力,鞭长莫及之后,那有三百兵马相护,这一路上应该就在没问题了。
所以目送周显御一行人彻底离开后,萧瑾萱转身便微福一礼,然后便笑着对周显润说道:
“襄平前几日和庆祥公主起了争执,失手之下误伤了人。因此惊吓过度,如今每日还要吃着凝神的药。瑾萱已经答应会留在宫中陪她,所以这便要即可赶往皇城了,不知郡王可要一并进宫。”
闻听这话,当即周显润就回礼说道:
“昭阳郡主既然要陪伴八妹,那就赶快回宫去吧。我因为最近在整理经诗典籍,所以还要拜访几位翰林院学士,和他们相商下诸多事情,因此和郡主恐怕并不顺路。”
当即微微一笑,本就与周显润不算深交,因此眼见彼此也不顺路,所以萧瑾萱便告辞一声,然后上了马车。
在宫内闷了这些天,如今难得出来,如今风寒已然痊愈的萧瑾萱,当即便掀开车窗帘子,并向沿路热闹的集市上瞧去。
而就在萧瑾萱,饶有兴致的观望不止时,忽然一个不高的人影,突然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住了。
接着萧瑾萱便示意同坐在马车内的竹心过来,然后顺着窗边遥遥一指的轻咦问道:
“竹心你快看,那个在药铺前东张西望,满脸焦急之色的人,可是大梁西太子身边的那个小厮羽洛。”
上次皇甫澈亲往连翘院时,竹心也是在场的,因此眯起眼仔细看了两下后,她便点头肯定的说道:
“小姐,是那个羽洛,不过他不伺候自家主子,怎么跑到这街上来了,看他年纪不大,估计是偷跑出来玩吧。”
微一摇头,萧瑾萱便将马车叫停了,接着就凝声说道:
“竹心恐怕你是猜错了,你瞧那羽洛这会神情焦急,甚至都有些六神无主了。真是跑出来偷玩,定然不该是这种反应。若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是澈太子出事了,你下车去问下缘由,看看对方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一听这话,当即竹心并没立刻动身,反倒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小姐,那皇甫澈毕竟是大梁人,无论对方有什么事情,您插手很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的,毕竟现在小姐可是郡主的身份,这一言一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盯着不放呢。”
眼见若是换了以前,这助人为乐的事情,竹心必然是第一个上杆子去做的人。
可现在对方不但会分析利弊了,还会考虑起了潜在的危险因素。
对于竹心这种越发干练稳重的蜕变,萧瑾萱看在眼中,其实是甚为满意的。
虽然人性善良是种好的品格,可是若是一味的心善,却忘了保护好自身,那这便是不可取的了。
微微一笑,接着萧瑾萱便看向站在外面,却越发焦急的羽洛一眼,然后喃喃的说道:
“这皇甫澈上次在连翘院中,你也瞧出他虽贵为太子,可却要受制与四个侍卫的监控。这种处境不免就让我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何尝不是这般时常受到制约,所以我难免有些同情与他。另外这位澈太子在怎么说,都是显御的表哥,既然对方可能遇到了麻烦,正巧还被我看见了,那理应相帮些许。”
知道萧瑾萱决定的事情,甚少不会更改,因此当即竹心应了一声,然后便跳下马车,走到了羽洛的身边。
眼瞧着两人说了几句话后,接着竹心就指了指马车。
当羽洛随即看见,正透过车窗,向他含笑望来的萧瑾萱时,当即把他高兴的几步就跑了过来。
到了近前,匆匆的在车窗外给萧瑾萱请安之后,羽洛当即就焦急的说道:
“昭阳郡主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您是大周世家千金,如今还是皇室中人,能劳烦您为羽洛寻来一记药引吗,人命关天还请郡主定要帮忙啊。”
上次见到皇甫澈时,萧瑾萱就瞧出对方是个久病之人,因此当即她就皱眉说道:
“到底是什么药引,竟然让你如此难以寻到。更何况你家主子若是病了,大可进宫宣御医诊治,你如此乱跑,岂不是更加延误病情。”
闻听这话,当即羽洛的脸上,就闪过了愤恨之情,接着他甚至声音里,都带上一丝哭腔的说道:
“郡主说的是,都怪羽洛没有用。不过缘由现在没时间解释给您了,求求昭阳郡主赶紧帮我寻一味甘露蜜来。在晚上些许时间,我家主子可能就真的撑不住了。”
一听这话,当即萧瑾萱眼中闪过惊讶之色,接着便对竹心吩咐道:
“竹心你拿着金龙玉佩,即可赶回衍庆宫,将梁御医请来澈太子下榻的驿馆。羽洛你现在上车,我带你去取甘露蜜。”
所谓的甘露蜜,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东西,首先要采集许多露水,然后在将它们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等过上些许时间,就会凝结出一种糖霜,而这种取法复杂,极为难得的东西,便是甘露蜜了。
这也难怪羽洛遍寻药铺,却得到不到丁点的甘露蜜。毕竟这种东西并非常用药材,寻常药铺里,自然不会时刻备着了。
而眼见得自己上车后,萧瑾萱竟命车夫赶回帅府,当即羽洛不免担心的说道:
“昭阳郡主,你确定自己府上,有我要的甘露蜜吗?这东西可不是什么蜂蜜,您可千万别弄错了。”
微微一笑,萧瑾萱就给了羽洛一记安心的眼神,接着为了不叫对方继续担忧,她便开口说道:
“甘露蜜,取自露水凝嗮所得,最是明目止渴,解胸膈诸热。因为我的二伯母常年咳疾不断,因此遍寻古方后,知道这甘露蜜对她有益,所以春夏之际我便收取了不少。因此也算合该今日叫我碰到你,这东西或许御医署都未必有,但偏巧我手里确实还剩下不少。”
眼见萧瑾萱将甘露蜜的功效,都说的一点不差,这下羽洛是彻底放心了。
而并未用上太久的时间,萧瑾萱就赶回了帅府,并在拿上甘露蜜后,就立刻动身,没有耽搁任何时间的再次向驿馆赶去。
等到马车在驿馆前停下后,羽洛就告罪一声,接着拿起甘露蜜,当即冲下马车,便向馆内飞快跑去。
心知对方这是担心皇甫澈,因此向来也不在意这些虚礼的萧瑾萱,到没怪罪羽洛的冒失举动,而是随后下了马车,独自向驿馆内走去。
安排大梁太子入住的地方,自然规格也是极为庄重的,所以这占地颇大的驿馆,萧瑾萱走了好一会,这才算是来到了皇甫澈的院落之内。
可才一进来,萧瑾萱就惊讶的瞧见,快她一步先跑进了的羽洛,这会竟然死死的将甘露蜜罐子护在身前,并未能及时的走进屋内。
而眼见着,之前在连翘院极为傲慢的那四名侍卫,将房门全部挡住。
其中两个更是伸手要夺甘露蜜罐子,当即萧瑾萱不禁就冷笑出声了。
“难怪堂堂西太子病倒,竟然只有羽洛这么个小厮,里外跑着费心寻找药引。这从中作梗的,想来又是你们四个吧。”
话一说完,萧瑾萱就上前几步,将羽洛连同那罐甘露蜜护在了身后,接着便语带警告的说:
“上次我只是帅府千金,你们尚且在大周都不能动我。如今我萧瑾萱贵为郡主,识相些就把路让开,否则我并不建议调人来将你们四个全给拿下办了。”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大周的地界上,这四人虽然是大梁董后的人,可萧瑾萱这个郡主要干涉,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当即不太情愿的把路让开,萧瑾萱眼见于此,当即便带着羽洛进了房门。
而等到一进去后,她便闻到一股子浓厚的药味。
等到来到床榻近前,皇甫澈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迹的虚弱样子,赫然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一路上本就又惊又急的羽洛,眼见皇甫澈都吐血昏迷了,当即眼泪是在也忍不住了,滴答滴答就落了下来。
望着羽洛竟然就这么哭起来了,萧瑾萱不禁微微皱眉,上前取出锦帕,为皇甫澈拭去嘴角的血迹后,她便忙催促道:
“羽洛若在哭下去,你家主子可真就要没命了。如今甘露蜜也寻到了,该怎么救治澈太子,你还不赶紧着手去做。”
被这么一提醒,羽洛可算有了主心骨。
当即稳住心神的他,就倒出甘露蜜融进一碗水里,接着又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然后就用这水给皇甫澈服下了药丸。
眼见羽洛这会是慌了神,所以萧瑾萱也指望不上对方能做什么了。
亲自站起身,她便走到盛满清水的铜壶旁,然后将锦帕浸湿些许,接着便为皇甫澈,将脸上的汗迹全都擦去了。
眼见得皇甫澈这会周身,都被汗水打透了,光是看着萧瑾萱都想得到,对方发病时的痛处感,必定是极为强烈的。
就在她为皇甫澈,继续擦拭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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