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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九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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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 作者:九幽白白
前世她付错情,嫁错人,最后落得个幼子惨死,挖心而亡的下场。
弃情绝爱,她换回一次重生的机会,只为毁去昔日所有践踏过她的人。
她是恨海归来的一缕孤魂,
他是威震诸国的一代战王。
再活一世,她心黑手狠,只为一人在坠情劫,
游戏人间,他风流不羁,征战天下只为护卿。
一度临朝,她定江山,主沉浮,挥手间掀起阵阵血雨腥风。
二度回朝;她护仁主,斗权臣,大权独揽无人能出左右。
尘埃落定,他立于皇城之上,霸气轻柔的问:“萱儿,可愿陪朕共绘一幅乾坤盛世。”
一身凤袍,她笑望山河,温婉淡然的说:“君之所愿,我为汝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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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宅斗 架空 重生 言情 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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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幼子惨死
漆黑的夜静谧无光,萧瑾萱惊慌的向前跌撞的跑着,****的双足划出了血痕,点点落下的鲜血,向盛开的红梅,夺目而又凄美。
忽然间,萧瑾萱的四周骤然变亮,无数的火把将她苍白的面容照的更加惨白。
十多个凌王府的侍卫将她围住,接着从火把后的黑暗中走出一个女子,正笑吟吟的看着她。
这女子一身锦绣华服,珠翠夺目,头戴金簪雀翎步摇,面容更像画中走出的谪仙误入人间一样。
让人一见之下不由自主的自惭形愧,简直觉得直视这女子,都仿佛是种亵渎一样。
看清来人后,恐惧和绝望让萧瑾萱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萧瑾瑜,这个和她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女人,却成为她今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对方是嫡出长女,她却是个不受宠的姨娘,所生的小小庶出,对方三岁写诗,五岁作画,七岁就能歌善舞名动京师。
而她呢,因为一出生就被认定是克星,被丢到庄子上生活,十二岁才得以回到萧家,出嫁前她勉强只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两个命运天差地别的人,本该过着各自该有的生活,却因为一场婚姻交集在了一起。
想当年大周最年轻的状元郎季凌枫,到帅府提亲,可萧瑾瑜看不上对方,最后亲事照结,不过新娘却变成了替嫁的萧瑾萱。
能成为状元夫人,哪怕是别人不要丢给她的,萧瑾萱仍然是知足的。
夫妻相守六年,季凌枫一朝成为大周为数不多的外姓王之一,而她也从状元夫人,摇身一变成为了凌王妃,本以为苦尽甘来,怎曾想却是她不幸的开始。
原本柔情暖意的夫君不见了,不顾她的颜面和感受,就将萧瑾瑜迎进王府,封为侧妃。
她不是不生气,可是萧瑾瑜却跪在她的面前,苦苦求她原谅,并说这一切都非她所愿。若她不答应,凌王不会放过萧家的。
萧瑾萱信了,因为当年季凌枫要娶的就是萧瑾瑜,只是那时他身份低微,如今贵为新帝权臣,他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为了萧家,她咬着牙忍了,甚至当时还有点同情萧瑾瑜,觉得她也是受害者,所以在王府处处维护着对方。
但这种平静在一天夜里终于被打破了,那是个月色如醉的夜晚,萧瑾瑜邀她去湖心亭赏月。等她才一到地方,却立即被人捂住口鼻,用迷药迷晕过去。
等萧瑾萱再次醒来时,还没弄清状况,就当头迎来了季凌枫狠狠的一个巴掌。所有的人都拿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才惊恐的发现自己,正衣不遮体的躺在亭子里,一旁还有个同样衣冠不整的男人,正五花大绑的跪在她的身边。
身上的淤痕吻印,刺激着萧瑾萱的神情,娇躯软绵无力的感觉,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昏迷时,都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想开口和季凌枫解释,可身旁那个玷污了她的男人却先一步开口,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已有私情多年,今天被季凌枫撞见,他可以一死,只求对方放过他的女人。
说完他没给萧瑾萱反驳的机会,一头撞在柱子上就死了。鲜血溅了萧瑾萱一脸,又惊又怒下,她直接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已经身处王府的地牢里了,季凌枫厌恶的看着她,无情的宣布,王府以后的女主人将会是萧瑾瑜。
而她萧瑾萱,因为妇德有失,将被终生囚禁在地牢里,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天日。
肩膀猛的一疼,萧瑾萱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实,原来是侍卫上前抓住了她,并强行把她按在了地上,沙子泥土裹进她的眼睛,嘴巴里,说不出的狼狈。
看着在地上挣着的萧瑾萱,萧瑾瑜的眼中显出嘲弄的神情。
三个月前地上的这个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凌王妃,可是就凭萧瑾萱也配拥有这些。
要不是当年她看走了眼,白白把季凌枫推给了这个庶妹,对方哪有机会当上王妃,如今她只是拿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优雅的蹲下,萧瑾瑜将饱满莹润的红唇,附在萧瑾萱的耳边,低笑着说道:“瑾萱你这是要去哪啊,真以为你有机会给楠儿做头七吗?”
楠儿是萧瑾萱三岁的孩子,那日玷污了萧瑾萱的男子,不但亲口承认双方私情多年,还扬言彼此已经育有一子。
虽然最后他没说这个孩子到底是谁,可季凌枫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自己的长子季楠。
先是被当众戴了绿帽子,这会又得知可能给别人养了多年的儿子。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季凌枫当即下令处死季楠,而他之所以这么毫不犹豫的下了决断,也是因为他从来没打算让这个,生母是庶女的孩子继承他的一切。
而今日萧瑾萱不顾一切的逃出来,就是听说儿子死后埋在兔儿岭,想最后送送她这可怜的孩子。
而她绝对想不到,这一切根本就是萧瑾瑜有意安排的,先派人假装无意的谈起这件事,让她听到,然后又撤走看守的侍卫,给萧瑾萱逃跑的机会。
因为萧瑾瑜要在季凌枫心里保持冰清玉洁的形象,绝不能再王府要了萧瑾萱的性命,对方一天不出王府,她就一天没有下手的机会。
紧紧的抓住萧瑾萱的衣领,萧瑾瑜幽幽的说道:“难怪楠儿临死前还一直喊着你,当真是母子情深啊。”
接着她又兴致勃勃的说道:“可是楠儿实在吵的我头疼,于是我就命人拿白绫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再也叫不出来,可是这孩子力气真大,乱蹬的小脚还踹了我一下呢,为了让他学乖,我又让人剁去他的四肢,果然,楠儿这才安静的去死了。”
享受的看着萧瑾萱的反应,萧瑾瑜的心里只觉得有趣,得意,这是种胜利者的炫耀,虽然内容极度的残忍。
不理会萧瑾萱哭嚎和咒骂,她继续残忍的说道:“还记得前几天那道莲心肉丸汤吗?,被囚禁的三个月里,在没吃过这么精致的菜品了吧,想来楠儿知道死后还能变成佳肴,孝敬你这个亲娘,一定会很感谢我这个姨母的。”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萧瑾萱双眼流出血泪,她竟不知楠儿竟死的这样惨烈,最后还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她这个生母拿来果腹,人间悲剧也莫过于此了。
仇恨代替了恐惧,萧瑾萱瞬间挣脱了束缚,死死的伸手掐住萧瑾瑜的脖子,她嘶喊着:“毒妇,你这个毒妇,你把楠儿的命还给我。”
她就算在蠢,几个月的时间里,也足够让她想明白,当日的一切都是萧瑾瑜所为了。
先假意相邀,然后在找个男人玷污她,最后在让这男人甘愿赴死,来个死无对证,坐实她与人私情有染。真是环环相扣,半点不给她留下翻身的机会。
不是已经夺走了她的夫君,顶替了她的位置,为何连个无辜的孩子也不放过,何况她可是楠儿的亲姨母,自己的新姐姐啊,为何要这般不念亲情的迫害她们母子,她真的好怨,好恨!
可萧瑾萱手上还没来得及用力,一个恼怒异常的声音就传来了:“贱人,还不快放开瑜儿。“
紧接着,萧瑾萱就被人一脚踹中胸口,来不及喊痛,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狠狠倒飞了出去。
第2章 :利剑穿心
重重的摔在地上,萧瑾萱挣扎着想起身,忽然眼前银光一闪,接着她的心口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迷茫的低头一看,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利剑刺在她的心口,鲜血四下喷溅。
向握剑之人看去,萧瑾萱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大笑起来,甚至到最后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多可笑啊,刺向她的剑是当初她的陪嫁之物,而握剑之人,正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季凌枫。
俯身望着满身脏乱,口吐鲜血的萧瑾萱,季凌枫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皱着眉冷冷的说道:“那个奸夫死时我就该杀了你,亏得瑜儿心善为你求情,你不知感恩还要害她,真是该死。”说完他手里的剑又递进了几分,杀机尽显。
痛哼了一声,萧瑾萱止住了笑,萧瑾瑜当初会保下她,哪里是要救她,根本是留她一命,方便折磨她罢了。
这三个月里,打骂是家常便饭,她还喝过吐了唾沫的水,吃过被鞋踩过的馒头,若这也叫有恩与她,那她宁愿当初直接死了,反倒不用受这份羞辱。
剧烈的咳嗽了一会,萧瑾萱望着季凌枫那张俊颜,声音空洞的低语道:
“我失了贞洁你恼我,我不怪你。可楠儿真的是你的孩子,为何你就是不肯信我。为何要杀了他,他也是你抱过疼过的孩子啊!”
这哽咽的低语,在空旷的山岭间回荡着,那绝望凄然的声音,听得季凌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饶是他一向心狠手辣这会也有些不安,往日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袭向他的脑海,扰的他心神不宁。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萧瑾萱却刷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任凭长剑贯穿她的身体,她却瞪大双眼紧紧靠在了季凌枫的身上。
两人的脸只差半寸就要贴上,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也许是动作委实大了些,又一股的鲜血从心口喷涌而出,这次直接溅了季凌枫一脸。
望着这个自己为他生子持家的男人,萧瑾萱心里的恨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
她绝望的嘶喊道:“当年你虽为状元却无权无势,是我倾尽嫁妆为你打点铺路。你被政敌欺辱上门,是我替你跪地磕头免你受辱。仍然是我,相辅六载助你登上王位,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非但得不到你半点的信任和怜悯,如今更是只换来这穿心一剑。季凌枫你就是这么报答我这个糟糠之妻的,你的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混着血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下,她的声音也喊得越发嘶哑,哪怕嫁给季凌枫后在苦在险,她都没有后悔过,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她恨自己瞎了眼,错将一颗痴心付给这么个薄情人。
面对萧瑾萱的控诉,季凌枫没有一丝的同情和羞愧,甚至他只觉得很愤怒。
因为对方的话,句句都让他想起昔日他是如何的卑躬屈膝,尽力向上爬的屈辱历史。
就连一直被他嫌弃的萧瑾萱,他那会也不得不违心的哄着陪着,这些都是他最不愿想起的,而对方竟还敢当着他的面提起,当真不知死活。
躲在一旁的萧瑾瑜这会凑了过来,可怜兮兮的说道:“王爷您快救救萱儿吧,虽然她要害我,但她仍是我的妹妹,我不会不管她的。”
那唱作俱佳的神情简直天衣无缝,一个善良大度的光环瞬间产生。
毫不在意的将萧瑾萱推到一边,季凌枫转身抱住了萧瑾瑜,刚刚还冰冷无情的面容,也变的和煦如风了。
他声音极度轻柔的说道“瑜儿你就是太善良,这个贱人不但从王府偷跑出来,还要拿刀杀你,你竟然还这么关心这个贱人,你太傻了。”
看似责备,可那话语间的宠溺却是显露无遗的。
望着眼前恩爱的两人,萧瑾萱自嘲的哼了一下,可笑她到死还要在被萧瑾瑜当回踏脚石,烘托她那虚伪的善良大度。
缓缓的将剑从身体里拔出,既然你们这么恩爱,仿佛她萧瑾萱才是那个最多余的人,那她就好人做到底,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萧瑾瑜依偎在季凌枫怀里,听着这个男人对她的赞扬,正暗自得意呢,忽然一团热乎乎,带着刺鼻血腥味的东西,猛地砸在了她的脸上。
下意识的她伸手将那东西接住了,茫然的低头一瞧,竟是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当即她凄厉的尖叫一声,吓的晕死过去。
季凌枫愕然的看着这颗心脏,猛的向萧瑾萱望去,只见对方胸前开了个大洞,惨白的脸上带着凄凉的笑。
萧瑾萱的嘴角微微动着,若是季凌枫离得在近些,就会听见她正虚弱的喃喃自语道:
“今生我一颗心都扑在你的身上,这颗爱过你的心,我才不要死了还带着它。我真的好恨,若是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换一次从新开始的机会,那么我一定不会在嫁给你,我还要将你挫骨扬灰给我自己报仇,给我那可怜的孩子报仇。”
无尽的怨恨随着萧瑾萱气息减弱,而最终也彻底的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第3章 :逆天篡命
绿幽幽的无数光团,飘忽转动着。而萧瑾萱如今也化成一团荧光飘动着,她想哭没有眼泪,想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心里叹了口气,是啊她已经死了,还是自己亲手将心挖出来死掉的,一个无心的人又怎么会活着呢,她猜想,如今自己这个模样大概就是鬼了吧。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忽然一阵霞光落下,萧瑾萱吓得赶紧向后飘去。
那霞光中传出庄严的声音道:“生无可恋死亦悲,无忧无悔入轮回。萧瑾萱你执念太重,还是看开投胎去吧。”
这声音如梦如幻,宝刹庄严,让人一听之下就有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警惕的不敢靠前,萧瑾萱的心里却在想,难道这就是地府阴司,这是要抓她走的吗,可是她的仇还没报呢,她不甘心啊。
霞光中的人呵呵一笑,语气很和善的说道:“你如今是魂魄之体不能言语,但你之所想,我都尽知,季凌枫屠子杀妻,因果循环,自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显然萧瑾萱要让对方失望了,虽然得知季凌枫早晚会得到报应,让她觉得解气痛快,可是想到不能亲眼看见那一天,她心里的怨恨就止不住的翻涌。
她不要什么轮回转世,她要的是亲手报仇,哪怕因此变成厉鬼最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她也无怨无悔。
萧瑾萱滔天的恨意,看的霞光内的人沉默良久,良久才感叹的说道:“萧瑾萱我不妨告诉你,由于你这一世乐善好施,与人为善。所以来世可得男儿身,投胎帝王之家,难道这样你也不愿去投胎。”
今天他这些话已经是泄露天机了,但谁让他和对方今生有段因果要了,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此处了。
放下恩怨谈何如意,萧瑾萱苦笑的想着,孩子的惨死,她卑微可笑的一生,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也想忘,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萧瑾萱在心里祈求道,给我个机会吧,我要亲手去报仇,哪怕借尸还魂到瞎子,瘸子,甚至畜生的身上都可以,只要给她个重活一次的机会,任何代价她都愿意去交换。
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见霞光里的人终于动容了,并怜悯的说道:“痴儿啊,痴儿。我确实有办法叫你重活一回,但却需要你拿一世的感情来做交换,就算如此你也愿意吗?”
萧瑾萱被情所累,因情而死,情之一字就是她的劫数,非是霞光中人有意刁难,实在是逆天行事,必须要用等量的代价去平和天道,否则哪怕他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萧瑾萱想都没想,便狂喜的答应了,这辈子感情除了把她伤的体无完肤,在没给她留下别的,她的重生只为复仇而回,男人,夫君统统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霞光中人见她决心已定,但还是嘱咐的说道:“重生后记住千万不要动情,否则不但会给你自己带来天罚,被你所爱的那个人,也会被连累变的不幸,甚至命格都会改变,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默默的将对方的话记在心里,虽然萧瑾萱觉得自己再不会去爱了,可对方的这番善意嘱咐,她还是充满感激的。
无穷无尽的咒语吟唱响彻天地,一个又一个晦涩难明的金色符文,向萧瑾萱所化的光团打去,原本绿油油的光团变的金光大盛,当天空中的咒语声戛然而止的时候,萧瑾萱也消失在了原地。
四周再次恢复了平静,霞光慢慢敛去,一位白发长髯的老者显现出来,只见他身材偏瘦,头戴金冠,身穿金袍,一脸不怒自威的庄重神态,他手抚颚下三缕长髯紧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柱香后,忽然从远处射来一道白光,等到了老者近前那白光一闪,一个白发小鬼就显形跪在了地上,嘴里恭敬的说道:“城隍爷爷,那萧家小姐之事已经办妥,小的回来复命了。”
他是城隍坐下的白灵鬼子,虽然觉得城隍今日改天篡命实在不妥,但他也知道,昔日兔儿岭城隍庙十分落魄,城隍的金身坐像甚至翻倒在地摔成碎块,就是这个萧瑾萱偶然经过,一时起了善心,命人从修了庙宇。
从此兔儿岭城隍庙香火鼎盛,这份恩情城隍一直记在心里,今日算是了却了这段因果,还了萧瑾萱这份恩情。
其实不光城隍,就连他自己,原本残破的鬼子石像,不也被从贴金箔,算起来他也和对方牵扯上因果了呢。
向他们这种跳出六道不如轮回的存在,最不愿的就是欠下恩情,因果沾身,这样灵台被扰不利修行。
白灵心里正想着,就听城隍忽然开口说道:“若想了却这段因果,你也下凡走上一遭吧。”说罢不待白灵开口询问,城隍冲着他微一点指,他便瞬间化为点点白光也消失不见了。
城隍叹了口气,接着又点了点头,然后就见他自语似的说道:“凤星显,龙星陨,怨海无穷恨难了,可叹皆说神仙好,怎知神仙也有恼。凤儿回,龙儿归,人间又兴风与血,孤魂填人间,地府皆塞满,到头皆是一场梦,可悲可笑难善了。”
第4章 :重生归来
寒冷的严冬,刮着刺骨的凉风,萧瑾萱闭着双眼,被冻的干裂发紫的嘴唇,无意识的动了两下,又过了好一会,她的双眼也慢慢的睁开了,有些迷茫的打量着四周。
入眼全是白皑皑的积雪,她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将手递到嘴边,刚想吹几口哈气取取暖,忽然她的动作僵住了,再次无法自信的四下猛看了半天。
过了足有一刻钟的功夫,抑制不住的大笑,从萧瑾萱的嘴里传来,她真的重生了,那个诡异似梦的经历都是真的,因为眼前这似成相识的一幕,她在十二岁那年也经历过。
大树,木笼,没错了,十二岁那年,嫡母宁氏带着女眷来庄上赏梅,她因为弄脏了宁氏的衣裙,所以被关在木笼里,吊在树上一天一夜。
这种经历哪怕过去多年,她也绝对不会记错。
两世为人,她如今以没了前世被关时的害怕和惊恐,甚至这会因为重生而回,她激动的手舞足蹈,放肆大笑,木笼被她晃得和秋千似的,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她悦耳的笑声久久回荡着。
可突然间,一道极不和谐的惊讶,男子声音传来:“五哥你快看,这乡下的女子可真会玩,大冬天的把自己放笼子里荡秋千,你看她玩的还挺开心呢。”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萧瑾萱一跳,她刚刚之所以敢放肆大笑,就是因为记得,上辈子直到黄昏,宁氏才派人将她放出来,在这之前是没人来这的。
可显然重生而回,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突然出现在这的是两个男子,都穿着华贵的锦服,骑着大马。
其中稍微年长的一个,年纪在二十上下岁,身穿深紫色大绒袄袍,立于马上十分的挺拔俊朗,不过这人带着斗篷,使人看不真切他的面容。
另一个更加年轻些,一身墨色嵌金兰纹的劲装,神情慵懒的斜坐在马背上。
他面如白玉,唇红如朱,漂亮的丹凤眼,随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散发出,如星辰般的光华。加上这人嘴角那么勾起的邪魅笑容,简直美的让人窒息。
萧瑾萱看的都痴了,若说上辈子别人问她,这世间容貌最美的谁,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萧瑾瑜。
可和眼前这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比起来,萧瑾瑜的美若说是倾城之貌,这人绝对算是颠倒众生了。
警惕着看着这俩来历不明的人,萧瑾萱皱眉问道:“你们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本来上辈子没出现的人,现在出现了,她自然要弄明白原因了。
就见长相俊美的黑衣劲装男子,哈的大笑一声,然后轻佻的说道:“你这女人还真奇怪,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还用和你打招呼吗。”
看着双手抓着木笼,正瞪着眼,看着他的女子,黑衣男子感兴趣的又多看了她几眼。
虽然他的语气不羁,其实原本他们还真没打算走这条路,只是忽然一阵悦耳的笑声传来,那声音无拘无束,充满了喜悦。
一时好奇心被勾起,这才折回走了现在的这条路。
重生回来之后,萧瑾萱的情绪就一直有点激动,被黑衣劲装男子这么一搅,反倒稳定下来了。
神情慢慢恢复从容,她语气温婉的说道:“相逢就是有缘,可否请两位公子帮小女从这木笼里出来呢,小女自当感激不尽。”
能早点出去,她自然也不想多呆在这,兴奋尽一过,这会冷饿交迫的感觉,就清晰的传来了。
上辈子她可是因此差点死掉,最后还是仗着年轻硬熬了过来。
可是谁曾想,黑衣男子看了她一眼,忽然嘴角邪肆一挑,然后就说出一句,很让萧瑾萱很想吐血的话:“看你刚刚在笼子里荡秋千,玩的挺开心的,既然玩够了,那你就自己出来嘛。”
玩!这长相妖孽的家伙,怎么就看出她在玩了,谁会闲的大冬天跑出来,把自己弄到四面透风的笼子里玩。
更何况她要能自己出来,还用开口让他们帮忙。
其实黑衣男子也早看出,笼中的少女是被关起来的,只是被关还能笑的那么开心,他觉得这女子还真是有趣,所以忍不住就想出言逗逗她。
可是等了半天,笼子里的少女在不言语了,男子英挺的眉毛皱起,不满的说道:“喂!女人,你怎么不说话了,若是你求我,说不定爷心情一好,就答应救你出来了。”
第5章 :出手相救
黑衣男子说完话,驱马来到木笼旁,满脸期待的看着笼里面的萧瑾萱。
刚刚这女人就像个刺猬,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可转眼间气质一变,又是那么的从容优雅,这样奇怪的女子他还真是生平仅见。
不着痕迹的瞟了黑衣男子一眼,萧瑾萱便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
想她上辈子死时已经二十三岁了,如今从回到十二岁的年纪,可心智已经成熟。
因此对于黑衣男子的逗弄,她真是兴趣缺缺,既然不帮忙那就滚远点,别再她面前碍眼就好了,反正在过几个时辰,自然会来人放她出去的。
萧瑾萱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看的黑衣男子哑然一乐,何时起他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伸出手狠狠的的将木笼一推,满意的听见笼内的人,吓得惊叫低呼,他这才欢愉的说道:“你不叫我救,那爷还非救不可了。”
说完这话,就见他袍袖潇洒一甩,右手握住随身佩剑,速度惊人的将剑拔出,凌厉的一挥,就听见“喀吧”一声,木笼竟被他生生斩成两半。
那轻松随意的样子,好像这种事对他而言,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萧瑾萱跌落在雪地上,愣愣的看着从新将剑收起的邪魅男子。
能一剑做到斩断木笼,还不伤她分毫,这份功夫比起昔日夺了文武两榜状元的季凌枫,也绝对是只高不低。
黑衣男子伏在马背上也看着萧瑾萱,邋遢凌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的面容,只是那在发丝间露出的眸子,如潭水般清澈冰冷。
一身粗麻棉袄,大大小小落了许多的补丁,那双冻的又红又肿的手看的也让人很揪心。
男子不知怎的,忽然心里很是烦闷,向来对女人不屑一顾的他,竟鬼使神差的解下自己的墨狐斗篷,挥手丢在了萧瑾萱的头上。
被一团柔软的异物砸中了脑袋,萧瑾萱从愣神里醒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手中的斗蓬,她疑惑的再次望向了马上的男子。
尴尬的轻咳了几声,黑衣男子望着这双看向他的清澈目光,语气不太自然的说道:“你若冻死,我岂不是白救你了,所以赶紧把斗篷披上。”
没错,他只是可怜这个小丫头,可是怎么心跳的这么快,这种感觉还真是古怪。
萧瑾萱一笑,不过还是将斗篷披上了。
对方的语气虽然不好,可这份好意她还是领下了,起身优雅的福了一礼,她淡淡说道:“今日多谢公子出手相帮,小女再次谢过了。”
听到萧瑾萱谢自己,黑子男子心里一甜,本想在说什么,却被一旁由始至终没说话的紫衣男子,开口打断道:“七弟,别忘了还有正事要办,该赶路了。”
低沉稳健的声音,透出股不容置疑的气度,说完他勒紧缰绳,一扬鞭,驱马径直向前疾驰而去。
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扭头看向萧瑾萱说道:“喂,你快回家去吧,别笨到在被人困在笼子里了,否则爷还得在救你一次。”
也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泛起了一阵强烈的不舍,但是正事要紧,在不看向那个纤细邋遢的小人儿,一扬鞭,他也紧追着离去的紫衣男子,扬长而去了。
将散发着金兰花香味的斗篷,又往身上裹了裹,萧瑾萱皱眉望着离去的两人。
那个紫衣男子的声音,她绝对在哪听到过,可惜没看清面容,否则就能知道是何方神圣了。
这段小插曲过去,她也不愿再去深想,反正是两个过路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呢。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里,她如今还是赶快回到庄子上,才是最要紧的。
宁氏为了罚她,又不想被人说虐待庶出,所以就把她丢在庄子后山的这条小路边上,吊起来了。
这附近一向都有人熊,野狼出没,还好她命大没碰上,否则估计小命早就不保了。
而从这也看出来,宁氏是多不把她的命当回事,或许她真的死了,对方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
反正她是个庶出,还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虫。
这个世上是没人在意她死活的吧,萧瑾萱不禁苦笑着这样想到,她活的还真是挺多余呢。
走了足有一个时辰,萧瑾萱才身心疲惫的回到庄子上,梅庄不比萧家,下人并不多,所以她偷溜回自己的屋子,到也没惊动任何人。
才将房门推开,一道小小的人影就猛的扑到她的怀里,撞的四肢无力的她差点没摔倒,低头一看,竟是上辈子九岁时就死掉的亲弟弟,萧文遥。
看见故去的亲人又活生生的站在眼前,萧瑾萱热泪盈眶。
上辈子她无力保护亲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去,今生从活一回,她不但要报仇,还要保护好这些家人,不让上辈子的悲剧再次发生。
这一刻她的双手紧握成拳,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第6章 :小惩刁奴
颤抖的捧起萧文遥的小脸蛋,她激动的说道:“遥弟,快叫姐姐瞧瞧你,我真的好想你遥弟。”
上一世也是在这一年里,扬州发生了场大雪灾,她们被活活困在了庄子上。
弟弟因为年幼,风寒入体,高烧不退,最后病死掉了。
萧瑾萱还清楚的记得,那时萧文遥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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