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人很快出现在怜楼门口,洛倾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倒是怜楼的老鸨发现了她,惊讶得问道,“这位小姐,今儿这么早,我们怜楼还没开门呢。”
怜楼有怜倌,有女子上门也并不奇怪,洛倾见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只取出怀中的心意递给老鸨,“向妈妈打听一件事。”
有银子赚,老鸨自然不会拒绝,高兴地收进了自己口袋里,“小姐尽管吩咐,老身一定知无不言。”
洛倾笑了笑,银子还真是好办事情,“不知道妈妈最近有没有在怜楼附近看到过一个孩子,大概这么高,男孩子。”
洛倾将手放在自己面前比了比那个高度,老鸨听了,鼻仔细想了想,“哎哟,瞧小姐问的,这怜楼每日都是这少爷小姐的,哪里有小孩子。”
老鸨确定自己没有见到过孩子,洛倾有些失望,那天她明明说过,以后可以到怜楼等自己,没想到那个孩子,根本没出现过。
但也可能是老鸨没注意,毕竟自从上次拍卖以后,怜楼的名气更响了些,怜楼的客人可比以前多了一倍不止。
没法听到,洛倾也就不想多做停留,她今日出府本来就是冲着那个孩子来的,她转身正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等等。”
洛倾回头,是那晚在怜楼长廊见到的那位女子,老鸨见了她,态度和缓了许多,见到地称呼她,“白姑娘。”
从老鸨的态度看来,这位年轻的白姑娘,在怜楼一定有很干的地位,洛倾想起那晚跟她说的收购怜楼的事情,事情多了,她似乎快要忘记了。
上次本来想以拍卖的事情,在怜楼拥有股份站稳脚跟,可没算到太子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洛倾笑了笑,或许今天还能有别的收获,“白姑娘,好久不见。”
白鲸看了洛倾一眼,她今天倒是诚实,没穿男装,老鸨不知道两人原来认识,正准备说话,白鲸却打发她去里面忙了。
白鲸知道洛倾可能不太想太多的人知道她身份,最后折中了一个对她的称呼,“我家主子,想见见姑娘。”
白露有些迷茫地看了洛倾一眼,不明白自家主子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人。
洛倾心里也有些没底,她的主子?那相必就是怜楼的主人的?他想见她?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好来了怜楼,洛倾抬头四处看了看,周围都是楼房,街道上零星的几个行人。
白鲸像是明白了她的疑惑一般,清冷地解释道,“姑娘不用紧张,没人跟踪你,金阳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我家公子的眼睛。”
洛倾更是心虚了起来,她家这位公子来头还不小,上次她说什么对他很感兴趣的话,希望他不知道的好。
洛倾找不到不见这个人的理由,而且她心里也的确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财力人力,再临阳城这满城贵窛的天子脚下,坐拥怜楼这样一个消息流通的渠道。
她跟白鲸进了怜楼,还没开门的怜楼内,安安静静的,只偶尔楼道上会站着几位青楼女子,她们见了白鲸都由礼貌地打招呼,却不会对她身边的白露和洛倾多一个打量的眼神,很懂得拿捏分寸。
三人站在了三楼一出雅间的门口,白鲸站在那里,只伸手请了洛倾一人,对着她身边的白露礼貌而疏离地说道,“白露姑娘,我们为你在隔壁准备了茶点,还请姑娘赏脸。”
白露有些惊讶地看了洛倾一眼,洛倾了然,他们这是要单独见她的意思,她对白露点了点头。
白鲸和白露进了隔壁的房间,洛倾才伸手敲门,很快里面就传来空谷幽兰一般清冷的声音,“请进。”
那声音透过耳膜传进来,洛倾心间都跟着颤了颤,莫名地觉得熟悉,屋内飘着浓浓的茶香,玄色衣袍的男子临窗而坐,手里的茶壶和正往杯子里添着茶水,娉娉袅袅的雾气里,洛倾只能看到他的鼻梁和侧脸,可那一幕竟让洛倾看呆了,脚步楞在了门口。
直到那男子放下茶壶,一偏头,正好迎上了洛倾好奇打量的目光,“洛小姐,别来无恙。”
是他,洛倾眸光不自觉地放亮了几分,杏仁一样的眸子像染了桃花色,比刚刚的留念还醉人几分。
洛倾几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上次还没正式感谢过,他替自己拿回了钱袋,“你就是怜楼的主人?”
那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亲手将刚刚倒好的茶推到了洛倾面前,“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姓陆,名宴卿,很高兴认识姑娘。”
陆宴卿?洛倾只觉得着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是好奇先前的称呼,不是太子妃?看来一个怜楼神秘的老老板,对自己的了解,比自己想象中的多。
而洛倾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在她以后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无可取代的角色,而他临窗悠然对她做的自我介绍,她一直清楚地记得。
☆、第22章:不欢而散
从怜楼出来以后,洛倾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楼梯的时候,左右脚绊在一起。险些滚了下去,身边的白露被她吓得半死,手忙脚乱地两人捞了回来。
白露着急得不得了,心疼地对洛倾左看看右看看,“小姐,你怎么了?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洛倾回头看了那房间一眼,欺负?那倒没有,相反她还出趟门,轻易捡了个大便宜,就是太轻易,总让她觉得像是做梦一样,整个人都飘的。
洛倾摇摇头,由着白露扶着她走,“小姐,咋们以后还是离这怜楼远点吧,你吓死奴婢了,像丢了魂似的。”
白露特别担心的碎碎念,走到了街道上,洛倾才恍惚回过神来,“那可不行,小白啊小白,这怜楼以后就是我们的摇钱树,得抱紧了。”
洛倾说话时,还不住地看了周围好几眼,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白露也跟着她紧张兮兮地看了几眼,这才反应过来,“小姐,你莫不是被他们欺负傻了?说什么傻话呢?”
说着,还试图伸手去摸洛倾的额头,被她躲开了,还顺道拉住了她的手,“哎呀,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小白露,回去我给你解释啊。”
洛倾迫切地找个安静的只属于自己的地方,好好冷静下来想一想,这天上掉的馅饼是不是太突然了。
她脑子里,陆宴卿那句,听说洛小姐想收购我怜楼,还有那最后云里雾里的合作愉快,心情七上八下的,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两人回了琉璃居,洛倾取了身上的首饰,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总算是回过神来,不是做梦,她真的出去一趟,就得到了怜楼的合作,而且还简单怜楼哪位神秘的幕后人。
她这一路都不是特别饿清醒,白露追问,她又不说,“小姐啊,那怜楼的主人到底是男是女啊?你怎么恍恍惚惚的。”
洛倾回忆起那个人啊,刀削般的脸部轮廓,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地紧致,浑身都是男子气概。
洛倾毫不犹疑地夸赞道,“是个男的,估计得是临阳城最帅的男人。”
白露有些无语地摇头,她干嘛要担心小姐被人欺负了?她看到美男不欺负别人就好了吧,“小姐,你该不会没忍住,调戏人家了吧?”
洛倾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白露扯到了床上来半躺着,“小白,看不出来,本宫在你眼里是真的饥不择食的人嘛?我调戏谁了,我最多也就心里想想,我看你是胆子肥了,都敢戏弄你家主子了,不行,给本宫过来,本宫很好奇,我们家小白露这胆子生的跟旁人不一样的。”
说话间,她已经将白露仆在床上上下其手了,白露被她撩得不停地笑,一边笑一边讨饶,“小姐,小姐,奴婢不敢了,是奴婢错了。”闹得累了,洛倾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懒散地靠在边上,看着上面笑得花枝乱颤的白露,“知错了吧,让你戏弄本宫。”
说着。她还冲着白露又伸了伸手,白露被她挠得怕了,蹭得从床上跳下来,拉近了自己的衣服,收头发,可怜兮兮地讨饶,“奴婢再也不敢了。”
白露几乎是跑着出了房间,洛倾本来就心情极好,这下看着白露的小身影,更是克制不住地狂笑了起来。
可笑着,心里却还是有些飘飘然,找不到底气,陆宴卿是答应了自己的合作,可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完全可以单方面终止这次的合盟,这种决定权被别人抓在手里的感觉,洛倾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看来,她还需要努力,要在这临阳城站稳脚跟,她还有很多困难需要处理。
洛倾笑得随意放纵,下人们听了,知道她心情好,又见白露懊恼地从屋子里跑出来,她们也就了解,太子妃可能又欺负白露了,当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而琉璃居的院门口,展怀安听到那屋内的声音,居然有些局促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可是门口的侍女已经发现他了,他抬手示意她们听了打招呼。
丫鬟们看了洛倾的房间一眼,了然地退了下去,脸上都是替自家主子的高兴,最近太子都喜欢来琉璃居了,主子苦了这么久,终于迎来回报了。
屋门没关,展怀安站在那里时,投进了阴影,洛倾听了笑容,抬头就看看他一直在盯着自己,“殿下怎么有空过来,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她难得这么恭顺温良,展怀安也就不在意她语气里的不乐意,自顾自地走到了她的面上,她刚刚笑得很放肆,是那种完全放松的姿态,她的头发散开来随意地披着,整个人完全放松的状态。
可是她的眼睛里雾气腾腾,好像随时能哭出来,展怀安站在她面前,下意识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开心吗?”
洛倾明显得愣住了,眼神落在太子的脸上,很快又垂了下来看着地面,那一个眼神下来,因为角度的关系,展怀安眼里的洛倾简直像是委屈得随时能哭出来。
特别是她低头掩饰的1;150850295305065那个动作,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得像个别人欺负了的孩子,可是她刚刚明明笑的那么开心?
展怀安松开她的下巴,随意地拉了椅子坐在她的旁边,“都笑了,为什么眼睛里还有泪?”
展怀安从来不知道,原来太子府里,还能有人笑的如此肆意开心,笑容一点都不用顾及别人,他从懂事开始,从来没有如此笑过。
洛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原主残存的记忆,看到展怀安,听到他关切的问候,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就这样落了下来。
展怀安明明在等她的回答,可是等到的却是悄无声息的眼泪,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好像有些心疼,却又觉得仿佛不止?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为她擦干净眼泪,那句稍有些蹩脚的安慰脱口而出,“别哭。”
洛倾不习惯别人碰自己,拿手伸过来,她往后躲了躲,可抬头看到面前的手,再看看展怀安僵硬的面容,她才觉得自己刚刚有欠考虑,随即掏出自己的手帕,自己擦眼泪,“对不起,殿下。”
展怀安面目都沉了下来,他发现她的拒绝,非但没让他生气,反而让他更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是她的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不是吗?可是自己刚究竟在顾虑什么!怕她不高兴?
洛倾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很快收住自己的眼泪和矫情,她是想在展怀安面前扮扮可怜,让他愧疚,可没想过矫情虚伪用力过猛。
洛倾站了起来,有心不好意思地说道,“殿下,妾身这样子实在不宜见人,还容殿下让臣妾收拾一番。”
展怀安却是纹丝不动地坐着,仿佛没听出来话里赶人的意思,“太子妃是本殿下的妻子,什么样子是本殿下不能见的不成?”
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他妻子了,早干嘛去了,洛倾心里压抑着火气,却是什么都没说,只喊了屋内的侍女进来,端了热水给她洗脸。
她为了出门方便,身上穿的也就十分随意,洛倾贪舒服,也就没打算换,脸上的妆容大部分都花了,她也就洗了脸,让侍女从新给她上妆。
展怀安看着那些侍女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洛倾才洗了脸,他就挥手让她们都出去了,“太子妃不嫌麻烦吗?不是梳妆了,本殿下坐坐就走。”
洛倾眼睫毛上还沾染着水珠没擦干,展怀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里是自己都没蛋发现的深情款款。
不用梳妆,洛倾自然也乐得安逸,她每天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人给她化妆,每天得做差不多大半个时辰,她是太子妃,还每天都得更新一下自己的妆容。
丫鬟们都出去了,洛倾想起之前太子说得好,小声地嘀咕道,“你坐多久管我什么事,化妆又不是给你看的。”
展怀安只看见她嘴唇上下动着,没听清她说得什么,只好走近一些问道,“太子妃。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走进了一些,展怀安能轻易地闻到桌子上香料的味道,配上洛倾那张未经过任何修饰的芙蓉面,他竟然觉得面色有些热,心里有些想法暗暗破土而出。
洛倾回头笑吟吟地睁眼说瞎话,“妾身只是再问,殿下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用晚膳?”
展怀安没想到她会这样邀请自己,心里的热辣的火气更盛了,他怕洛倾看出端倪,只是简单地咳嗽了一下,坐回座位上,“听说琉璃居的伙食一向不错,既然太子妃邀请,那本殿下今日就留下来尝尝。”
洛倾只是随口编的理由,却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下来,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再开口拒绝,只好站起来,“那妾身下去吩咐她们早做准备。”
她还没走到门口,却被展怀安一把拉住,质疑地话就在耳边响起,“太子妃,似乎不时很乐意见本殿下?还是说,你还在怪本殿下?”
☆、第23章:莫名低头
洛倾闻言,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心里却是冷冷的,展怀安的意思,无非就是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从心里觉得他能来陪洛倾说话,留在她这里吃饭,已经是对她的弥补了,希望她不要得寸进尺。
太讽刺了,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是都觉得欺负了别人,只要稍加恩惠就能万事大吉?
她沉默,展怀安也不是一个看不清形式的人,当下只觉得难堪,他腾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既然太子妃如此不欢迎本殿下,那本殿下还是告辞为妙。”
他是疯了,才会想来安慰她,才会怕府上的人欺负只是个挂名太子妃,来陪她吃饭,,想给她添些气场,因为愧疚,不想别人欺负了她去,她倒好,根本不领情。
没想到的是,洛倾也有些生气了,她可不想伺候一个随时给她一顿打的男人,她淡淡地看了展怀安一眼,“殿下慢走,妾身就不送了。”
找不到台阶下了,展怀安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伸手指着洛倾,“你……”
可是离开的话,是他自己说的,人家不留他,他有什么办法?展怀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琉璃居的人看着一面怒气的展怀安,全跪在地上恭送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那神情仿佛谁要靠近,就能手撕了她一般。
众人瞬间又觉得忧心忡忡起来,这太子妃还真的是不太会讨殿下欢心这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生活,可别又会搅和了。
洛倾可不关那么多,人走了才好,她可没心神应付这种摸不清脾气的男人,什么事情的热衷都不会超过对本身的在意。
白露本来去准备晚膳,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殿下已经被主子气走了,据说去的还是落雪阁的方向,白露有些惶恐,赶紧跑了回去。
回去了,却连洛倾悠哉哉地坐在那里喝茶,嘴里还哼这一些奇奇怪怪的歌调,看上去心情很好,白露凑上去,“小姐,这又是那出戏啊?怎么把殿下气跑了?”
洛倾放下茶杯,眼神扫视了白露一圈儿,最后落在她那充满了八卦的眼睛里,慢悠悠地道,“小白啊,这是那出戏,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小姑娘家,别那么八卦,对以后的成长不好。”
她谆谆教导说得认真又真诚,白露却是直接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小姐,奴婢这不是跟您学的吗?”
洛倾悠悠地看了白露一眼,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小子,嘴皮子功夫见长啊,跟我学的,我还教你啥了?说给我听听?”
白露一看她神色就知道自己糟糕了,谄媚地说道,“小姐教给奴婢的,都是顶好的,奴婢跟着小姐学了好多道理呢。”
这见风使舵的本领,拍马屁的精神也是,学得还挺快的,洛倾哭笑不得,也没真得去跟白露计较。
等到了夜里,太子好不容易去了琉璃居,最后却又进了落雪阁留宿的消息,在太子府很快传开了来,众人心中八卦之火燃烧着,又不知道细节,只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越说越离谱,最后说洛倾大度,不争宠的都有。
洛倾每日听那些消息,只觉得好笑,这些人的思维到底是怎么活跃的,有时候她这个现代人都自愧不如。
第二天一早,府上各房夫人纷纷都来呢琉璃居请安,话里话外打听昨晚的经过,洛倾听了,也只是简单的三两句话打发了过去,并不打算深讲。
这样一来,大家八卦的心在洛倾这里得不到满足,也就不来烦她了,洛倾反而落得个清闲。
一闲下来,洛倾心里就会发慌,“白露,你说最近太子府是不是太安生了些?怪不适应的。”
白露一边给她温茶,一边瘪了瘪嘴,“小姐,安生不好吗?没人找咋们麻烦了,难不成小姐还想落雪阁那位惩治你不成?”
白露发现,她家小姐十分闲不住,闲不住就算了,你看人家隔几天不找她麻烦,她还不适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受虐体质?看着1;150850295305065也不像啊,真是忧心。
洛倾瞧了白露一眼,突然起了打趣她的心思。“小白,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看看你瞧本宫的那眼神,唉,这年头,侍女都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
白露递给她一杯刚刚温好的茶,恃宠而骄的语气十分欠揍,“奴婢这般,不是小姐你惯的嘛。”
话说的很有道理,洛倾无言以对,只好接了那杯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心里感叹笑白露温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两人说话间,屋内进了一名丫鬟,小心地点上了屋内的熏香,那味道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同,洛倾闻了闻,只当是换了个新鲜的,并没理会。
她心里多少是有些担忧的,苏眉可不像这么沉得住气的人,展怀安都过来找她了,她居然还没有任何的动作?这简直不符合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认知。
中午时分,苏眉果然如洛倾所想那般,沉不住气了,带着小初来了琉璃居,这还是那次冤枉她偷情事件以后,苏眉第一次踏进这里。
她只站在院门口,让秋云通报一声,并没有进来的意思,洛倾摸不准她的心思。干脆利落地说道,“打发了吧,本宫可没心思陪她玩。”
不知道具体情况的时候,还是不要正面迎敌的好,苏眉可从不是什么善茬。
白露正在收拾洛倾午膳的餐具,听到秋云的禀报,好奇地问,“小姐,她这个是过来做什么?她不是该恨你恨得牙痒痒吗?居然会好心来拜访。”
洛倾吃饱喝足,心情还算过得去,随意地说道,“你看连你都看出来来者不善了,看来她平时还真是没掩饰过对我的仇恨啊,你说这样的人,我怎么敢见她?”
白露快速将碗筷堆在一边,“怕什么啊,小姐你可是太子妃,我们分位比她高,你就该拿出正宫娘娘的气势来教训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咋们。”
白露说得一整正经,洛倾听得无语,这丫头,当真是深受这宫斗戏班子的影响啊,“教训什么的,你家主子是文明人啊,不干这种缺德事儿,再说了,我都不知道她这次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说不定又是个大坑等着我呢。”
白露听了也担心了起来,教训这种事情,看来她主子的确是不适应的,每次都被人欺负了去,简直到战斗力为负,“小姐,这就是您的不对,她还能做什么呀,无非争宠争地位争您手中的权利呗。”
洛倾点了点头,白露这丫头看不出来将这些事情看得还挺通透的嘛,“也是,她有她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怕的啊,就是这男人瞎搅和。”
洛倾摸着下巴,想起前面几次的交锋,不每次都是因为展怀安偏心太明显,她才什么都好没捞着嘛。
两人絮絮叨叨已经说了许久的话,秋云却回来说苏眉跪在院门口,没走,洛倾有些头疼,打发白露去看看,“她肚子里可是怀着皇孙呢,这是要折煞本宫了。”
秋云有些没听明白,只简单地站着。
白露却是碗碟也不收拾了,快速地久跑出去了,深怕出了差池似的,看来平时里也被苏眉的手段吓得不轻。
苏眉跪在院门口,声泪俱下地说,前段时间错怪了太子妃,来求原谅来了,白露去安抚她,她却不走,死活要跪着,围观的下人有些多,白露深怕事情闹大了,自作主张让苏眉进屋里谈。
去屋里,怎么都比跪在这里的好吧,小姐刚刚也说了,这人好歹肚子里还怀着太子的骨肉呢。
屋内暖气很足,已经入秋了,洛倾贪暖,多点了几个暖炉,苏眉进了屋,乖乖巧巧地站着,洛倾让她坐,她也不理,只哭,“对不起,娘娘,前些日子,是妾身识人不清,误会了娘娘。”
她说得可怜,声泪俱下,洛倾一开始就听懵了,她可是太子宠爱的女人,又怀了身子,先是给跪在自己院门口不说,接着又是在自己面前哭得可怜。
这明摆着来者不善啊,洛倾不知道她具体到底想干嘛,只简单地接话,“落妃严重了,都是自家姐妹,误会嘛,说清了就是了。”
苏眉身后跟着小初,她伸手扶住苏眉,下意识地看了屋内点燃这的熏香炉一眼,谁都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只苏眉还在一个劲儿地哭诉,“多谢太子妃娘娘体恤妾身,只是这自家姐妹,妾身实在愧不敢当。”
事出其常比有妖,洛倾眉头蹙在一起,心里不自觉地警觉了起来,苏眉平常一个眼高于顶的女人,居然因为一件事情,都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简直诡异,这诡异的气氛却并没持续多久。
因为苏眉原本是站着说话的,可没过多久,她却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表情十分痛苦地软软滑在了地上。
洛倾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小初的惊呼和门口秋云禀报太子驾到的声音混在了一起,轰的一声,好像什么突然炸开了。
☆、第24章:比谁心狠
琉璃居一片慌乱,洛倾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她站的位置,很轻易看到苏眉的白裙子上染了红色,脑子里的一根弦啪地断了。
白露和秋云两人也是惶恐,小初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安抚苏眉,谁都不敢上前帮忙,直到一道黑色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小初,“落落,你怎么了?”
苏眉小脸惨白着,脸上刚刚未干的泪痕还挂着,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又惹人心疼,她没说话,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住了展怀安的衣袖。
这个无阻又可怜的动作,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柔不经风,疼得说不出来了一般,洛倾脚步订在了原地,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这事跟她没关系,可是苏眉一向有本事,把白的说成黑的。
展怀安此刻却是无暇顾及其他,一把就将苏眉抱了进来,“落落,别害怕,别怕,本殿下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他伸手抱她时,沾了一手鲜红的血,那双眸子彻底失去了平日的冷静,那句别怕,也不知道是说给苏眉听的,还是安抚自己的。
苏眉怀里的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苏眉是他爱的女人,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都很难冷静得下来。
他很快消失在了屋子里,看都没看洛倾一眼,小初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跑着跟着上去。
屋里的三人看了地上的血色一眼,这殿下来的太巧合了,这血也流得太诡异了,白露打量了洛倾一眼,视线里的人脸色也冷着,眸子的光芒一闪一闪的,让人看不真切她的真实情绪。
呆站了没多久,洛倾眼珠子突然动了动,转身毫不在意地走回来软塌上坐着,白露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小姐,你怎么这么淡定了?不跟过去看看情况吗?殿下要是怪罪下来肯定又是一通责罚。”
洛倾有些头疼地闭上了眼睛,表情清冷。眸子里也再不见往日的嬉笑模样,“计谋已经开始了,本宫跟过去又有什么用?她铁了心用自己的孩子陷害本宫,本宫自认比不得她心狠。”
可是这世上,怎么能真的有人对自己的孩子都能那么狠?洛倾突然觉得有些累,拉了软塌上的毛毯盖在了头上,完全的拒绝交流的模样,“白露,你们先下去吧,本宫心里有些乱,让我静一静。”
白露心里也十分着急,可是又如洛倾说的,苏眉已经开始了这次算计,自己小姐也毫无防备地掉了进去,接下来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太子府的大夫平日里就养了三个,此刻全部跪在了落雪阁苏眉的闺房里,隔着一层纱幔,展怀安那压迫人的气场,依旧让他们呼吸都觉得困难。
苏眉肚子里,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谁都不敢轻视了去,再加上展怀安对苏眉这种宠爱在意的程度,哪怕苏眉只是不小心惊动了质押胎气,都能搅得太子府人仰马翻。
久久等不到回答,太子明显有些上火,“情况到底怎么样?都哑巴了。”
大夫们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擦了擦一身冷汗,其中一个稍微冷静一些地回答,“回殿下,落妃这是近日太过忧心,心虑难平,再加上跪得久了,动了些胎气,至于流血……流血是……”
大夫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说,展怀安黑沉着脸,不悦地开口,“到底是什么?说!”
那大夫被吓了一个哆嗦,丝毫不敢隐瞒了,“是因为吸取了大量堕胎的香料,导致胎位不稳,又流产的征兆。”
话音落,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展怀安眉目完全蹙在了一起,堕胎的香料?苏眉知道自己怀孕,怎么可能用那些香粉?他一双眼睛冷得仿佛粹了冰,那冷冷的眼神,扫在了小初身上。
小初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殿下,不是落雪阁啊,落雪阁从来不用熏香的。”
屋内其他几名侍女也跟着跪了下来,依附着小初的话,展怀安看了她都两眼,“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你们好好照顾她,就是如此照顾的人,一群废物,知道她怀了身子,还不小心谨慎。”
小初眸子转了一转,知道现在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干脆磕了个头,十分悲痛地说道,“求殿下息怒,是奴婢没劝住娘娘。她今日说要去太子妃哪里请安,奴婢以为没什么大碍,就让她去了,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对不起,都是奴婢没照顾好娘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