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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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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发生不过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直到脖子上传来刺痛的感觉,那头目才冷了脸反应过来,冷冷地却底气不足地呵斥了一句,“放开我!”
  周围的人伺机想动的瞬间,却被洛言铄手中劫持的人威胁着,不敢轻易上前,洛言铄明明没那个人高,却已经劫着他动弹不得,“想让本公子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以,让你的这些狗腿子,滚!”
  那个头目面色铁青,可命在洛言铄的手里,出了听任,他别无他法,示意他的几个手下退后了十几步开外。
  洛言铄这才满意,临松开他的脖子之前,事先夺过他手中的佩剑,在放在他的瞬间剑尖指着他的脸,逼得他步步往后退,语气冰冷,“滚,本公子今日不想杀生。”
  那个杀手纵然想上前,也没有那个胆量了,不过片刻的交手,他已经充分领会到洛言铄的可怕之处,而且他看上去游刃有余,显然不像尽了全力的样子,他只能若同落荒而逃一般撤退。
  等确定真的安全了,慕勋垧彻底撑不住了,由巫奇扶着手臂,滑坐在了地上,巫奇见他脸色苍白,且额头上全是冷汗,关切地问了一句,“将军,你没事吧?”
  洛言铄无奈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过去,巫奇接住了,他才说了一句,“放心,你家将军还死不了。”
  巫奇打开药先闻了一口,确定是上好的治内伤的药,这才放心地赶紧给慕勋垧服了一颗,慕勋垧吞了药,脸色慢慢红润了一些。
  巫奇走过来,给洛言铄见了个军礼,“多谢公子,从今往后,巫奇的命就是公子的,以此感谢公子对我家将军的恩情。”
  洛言铄嘴角抽了抽,打量着眼前的侍卫,他之前听慕勋垧叫他巫奇,真是名字奇怪,人也奇怪,一看就是个常年混迹军营的粗狂男人,说话做事直来直往。
  他摇摇头,努力压下眼底对他的嫌弃,“这就不用,记得给银两就是了,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巫奇有些懵,显然没听懂,琢磨了一瞬,还是拧着眉问了一句,“银两?”
  洛言铄直接仍不住唉声叹息了一下,目光落在巫奇手中的药上,“那药可是我花重金买回来的,难道你就打算白用不给银子了?”
  巫奇望着手里的药瓶子,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没想到这人费力救了他们,却只为了药银两?没有别的要求?
  洛言铄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尘,最后看了依旧闭着眼睛的慕勋垧,“行了,别忘记欠本公子的银两,那天本公子心情好了,一定上门去取,今日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巫奇哎了一声,想叫住他,却不知道他姓名,最后也只能唤了一句,“哎,公子……不知公子贵姓?”
  他看着洛言铄越走越远的背影,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没等好久,却听他简单一句,“洛言铄。”
  巫奇抬头打量着他的背影,姓洛?临阳城姓洛的人可不多,他忍不住想得多了一些。
  大将军回城述职途中遭遇追杀,这事很快就在临阳城传开了,展牧听了消息的一刻就变了脸色,立刻命人去重点追查了起来。
  而展怀安为了在皇上心中赢得一个好印象,当下请旨主调查动大将军遇刺一案件,这件事情也就很快在太子府传开开。
  因为慕勋垧大将军,那可是东越最受尊重的贵人,人人传颂他武功高强,精通军事谋略,为东越击退过无数次敌人的入侵,还爱戴百姓,简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如今朝堂之上,洛家因为之前的冤屈,或多或少对皇上存了芥蒂,而苏丞相一家还在观察期,整个朝夜,也就慕勋垧独占一方。
  可想而知,他被人追杀,要是传到民间去,会引发怎样的动乱,但这人人关心的大事,洛倾却不以为然后,她并不认识这位将军,刚从外面确定洛言铄没事回来,她不想过问别的事情。
  展怀安回了太子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让戚风在库房挑选上好的伤药,给将军府送去,而他则在书房,筹备这如何查案,对于这件事情,他是存了一定做好的态度,毕竟这大将军,是除了苏家之外,他最好招揽的帮手。
  可这两年,这大将军要么是在边关驻扎,要么回城也是避不见客,他一点接近的办法都没有。
  而同一时间怜楼的一个包间里,陆宴卿难得地冷了脸,身旁的柏瞿大气不敢出,汇报的事情只能朝着最安全哦方面说,“公子放心好了,将军得了人相救,将军府的府医也说了,伤得并不重,只是折损了很多弟兄。”
  话虽如此,陆宴卿一张脸依旧冷然,眼神里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语气更是沉得如同寒冰,“谁救了他?”
  柏瞿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如实相报,“是太子妃之前托我们照顾的那个孩子,不过此事太子妃并不知情。”
  陆宴卿手上的动作一顿,表情也有片刻的微妙了起来,洛言铄?有意思。

  ☆、第98章:再生歹心

  白露跟太子府的一众婢女一般,自从听说了将军受伤一事之后,整日就在府上关心着伤情的进展,虽然只是听说,却还是很在乎,很多时候还把洛倾的事情都给忘掉了。
  洛倾看着恍惚的丫鬟,没想到她这个傻乎乎的婢女,还会在意国事?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小白,你怎么突然这般关心这什么大将军?”
  白露一听将军两个字就来了精神,语气里满满都是钦佩,“怎么能说突然呢,小姐,奴婢可是钦佩这位慕将军很久了,我们东越将军何其多,可如慕将军一般我有能力的,举世无双,你说奴婢如何能不钦佩?想当年,奴婢还见过这位将军,生得真是高大威猛,一看就很有安全感好吗?”
  洛倾抽了抽嘴角,她怎么从来没发现白露有花痴的潜质,说怎么之前见着陆宴卿,见着赫连荀这般俊美的男子,都不见她动心的,原来是喜欢肌肉型男啊?还高大威猛安全感?我天。
  洛倾配合着白露也表现出一个感兴趣的面容来,“说给本宫听听,你居然还见过慕将军,本宫都没幸能一睹这大将军的风采呢。”
  白露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轻声咛喃一句,“奴婢……奴婢也只是远远看过一个背影啊,小姐。”
  洛倾努力对她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了,一个背影?还远远的,就告诉她很有安全感?没救了!
  白露摇了摇洛倾的手臂,有些撒娇地说道,“哎呀,小姐,你这不是取笑奴婢吗?这东越有几个人真正见过慕将军真容的?慕将军常年在战场,回来也是闭门不出,连殿下求见,他都不理的,奴婢上哪儿去见他去啊?”
  关于这事,白露还是进府以后,听府上的丫鬟们碎嘴的时候说的呢,白露那时候可是更加迷恋着慕将军了。
  洛倾也听的来了兴趣,这么高调,看来这个慕勋垧,真的有点本事能耐,白露刚刚说完这事,却又换了个忧愁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敢伤了1;150850295305065慕将军,真是可恶,殿下可一定要早点找点这个凶手。”
  洛倾冷冷地嗤笑一声,对展怀安并不抱太多的信任,“就算找不到凶手,他也会有无数替罪羔羊的。”
  洛倾自然能明白,展怀安曾经求见慕勋垧被拒绝,却还依然愿意为他做事,很明显地想讨好他。
  他若找到幕后主使,哪里那就是他的本事,找不出来,随意找个替死鬼,大家也会理解。
  白露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情,“小姐,上次他们冤枉洛家,你说这次会不会……”
  白露说了一半惊恐地捂住我嘴巴噤了声音,洛倾脑子一瞬间短路,不由得想起上次洛家平白无故受的冤屈,只觉得像是突然想到要紧事一般,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迎上白露同样担忧的目光,洛倾深呼吸一下冷静了下来,“白露,这种话,以后可千万别乱说了,城里现在到处都是对这事的猜测,小心惹祸上身。”
  白露也意识到刚刚说错话了,一个劲儿地听话点头,洛倾却还是放不下心来,其实白露还算提醒了她不是吗?本来以为这事跟她没关系。
  可从她不顾家人的意愿嫁给展怀安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就没有安宁可言,而且洛家处在那个位置上,怎么可能真的置身事外?
  而且,如今苏家被皇上钳制着,慕勋垧一出事,收益最大的就是洛家,这是一个很好的拉洛家下水的机会,相必哪些有心之人一定不会放过。
  洛倾越想,脸色越沉,她这是什么命,无端来到这个地方受罪,还每天操心得头疼。
  而被困在落雪阁禁止出门的苏眉,得知将军受伤的消息以后,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难过来,反而高兴得连连笑了起来。
  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这个机会了是吗?洛家上次能够安然无恙,那么这次呢?这次她就不听她洛倾还怎样巧舌如簧。
  她冷冷地笑着,唤来身边的丫鬟吩咐了一句,让那丫鬟替她跑一趟苏丞相府,而一句简单的话,她相信她丞相父亲听了就会明白的。
  苏眉满意地勾着唇,要么万一遥遥望着洛倾的琉璃居方向,“洛倾啊洛倾,这里我看你如何救洛家。”
  她的眼眸里,全都是肃杀的冷然和怨恨,上次她折损了自己的私库,却还白白被冤枉,失去了展怀安的大半的宠爱不说,苏家还因此折损了权威。
  这些账都应该算在她洛倾的头上,她的私库丢了,跟苏家有什么关系?这一切分明就是洛倾陷害给她的,她不是喜欢陷害人吗?很好,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洛倾,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得罪我。
  苏眉紧紧攥紧拳头,为自己这段时间受过的委屈而怨恨。
  而同一时间,将军府可谓乱成了一锅粥,府医告诉柏瞿的尽量是说得轻松了一些,而慕勋垧受得伤却没那么轻,被巫奇背回来的他这都过去一整天了,还不见醒过来的迹象。
  而洛言铄再回了将军府以后,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帮过将军这事,怕是不能让有心人知道,想到这里他当晚就连夜去了一趟将军府,把自己的顾虑跟巫奇说了一遍,而巫奇自然很乐意配合不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洛家,此刻气氛也比较凝重,洛岐山身体才稍微好些,就听说这件事情,人的精神也焦虑地差了点,洛司修和洛言铄陪侍在他左右,都静等着他的吩咐。
  平日里,洛家跟将军府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心,虽然洛岐山心底很钦佩这位将军,可明面上,皇上并不希望看到他们和睦相处,所以洛家一直跟将军府保持这距离,这这种安全的距离如今看来,倒是难免被人利用。
  洛司修看了似乎一年之间老去很多的将军,有些担忧地问到,“父亲,这次可是为了将军府的事情忧心?”
  洛言铄眼神闪了闪,在两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快压下这个的触动冷静了下来。
  洛岐山叹息一声,声音低若游丝嗲传开来,“这两年国运昌盛,周边国家也都对东越表示了臣服,本来是没什么要紧事才对,可前不久,北淮皇子被接回了国,这对东越来说无疑是一个祸端的开始,不得不去提防,外患尚且未清除,内将军府又得袭击,这一切仿佛已经设计好了一般,接下来只怕有场看不见的仗要打。”
  他身为内阁首辅,看到了这种种长远的发展是必须的,可这皇上似乎对眼前的事情估算得不太清楚。
  他甚至不清楚洛家对朝廷的衷心,甚至怀疑洛家,这无疑让他收到了极大的打击。
  洛言铄对这种话题,向来是保持沉默,洛司修思考了片刻,轻声安慰他道,“父亲不用太担心,皇上一定会想到这些的,自从上次的事情,他该不会轻易冤枉洛家了才是。”
  可他这话的安慰程度简直不如不说了,因为君主是个怎么样的人,伺候了大半辈子的洛岐山显然比洛司修明白多了,那就是个生性多疑的男人。
  就好比拿恭亲王的例子来说,他表面对已逝重臣的儿子的重视,封王,可实际上,陆宴卿不过是个挂名的王爷,甚至连上朝的权利和机会都是没有的。
  这样的皇上,让他如何不去防备日益强大的洛家?
  洛岐山无奈叹息,明知洛家此刻的处境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洛家百年来一直为朝廷效力,世代忠良,按理是不该被皇上为谴责,怪就怪这几年洛家发展得太快,树大招风说得就是这个道理,洛家如今在圣上眼里,只怕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也不是怕死,洛家百年基业若真的毁在我手上,我自也回去地府向列祖列宗请罪,只是这我怕就怕在,洛家一到,奸臣当道,这东越怕是危也。”
  洛岐山大半辈子都贡献给了东越的朝廷,自然不希望出现任何的差池,洛家纵然重要,所谓先成家后立业,可这国若乱,又哪里来的家安宁?
  闻言,洛言铄想起了自己的事情,脸色有些阴沉了起来,洛司修脸色同样凝重,他能明白父亲的心情,这种家国情的心情。
  如今洛家做什么,都一定是在各方人的监视中的,洛家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很多事态的变化,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洛司修叹息一声,望着洛岐山感慨道,“看来父亲当初不让倾倾嫁给太子的决定,是对的可惜……”
  可惜感情的事情,谁都控制不住,洛岐山闻言,脸色更担忧了几分,“太子一党多次争取我洛家的帮助,我都没答应,就是害怕有朝一日把丫头牵扯进朝堂的争斗上来。”
  而说这番话的洛岐山并不知道,洛倾早就成了这斗争漩涡里不可或缺的一个存在,洛司修想起这段时间洛倾受得罪,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洛言铄三人再次讨论了一会儿,就各自回了房间,洛岐山这次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教会他们静观其变,洛家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冲动。

  ☆、第99章:北淮突变

  而洛岐山他们很显然没有想到,东越有太多太多盼望这洛家倒台的人,这些人一到背后偷偷联合起来,将会是一股难以让人忽视的存在。
  就算洛家真的在这次刺杀中独善其身,麻烦也会主动找上门的,那天商量以后没多久,临阳城就闹开了,关于洛家的各种不利的谣言,很快在坊间流传开来。
  而谣言的来历,不过是苏家现场唯一行动自由的赫连影,在闹事打了人,说那说书人冤枉了苏家,明明刺杀大将军的,是洛家才对。
  这话一出口,周围看戏的百姓都闹腾开了,很多人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人言可畏,很快这话就传进了皇宫里。
  当今皇上给出的反应就是,传召了被冷落多日的丞相,商谈这件事情,他们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只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外人肉眼能看见的,不过就是丞相大人出宫时,分明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而才撤走御林军没多久的洛家,很快被另一支队伍秘密监视了起来,行动比上次还不自如了。
  洛言铄没想到这件事情的后续伤害会这么大,他如今住在偏院,因为明面是洛家人的身份,也同样被圈禁了起来,很多行动自然不敢贸然进行了。
  东越一场暴风雪在这寒冷的冬季酝酿着,而快要到达北淮的赫连荀,也同样无法冷静下来,实际上,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差点没控制住疯掉。
  北淮,居然已经拥立了新帝!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他蛰伏在东越寄人篱下所以到底是为得到什么?该死的!
  赫连君,他凭什么在这个时候登基称帝?这唾手可得的江山,明明该是他赫连荀的!
  赫连荀握着影卫呈上来的密函,只觉得周身在这冬天里冻得通体发寒,“司鸿颍怎么会拥护他做皇上?该死的,这也重要的消息,为什么你们之前一点都没察觉到?”
  炽炎跪在地上,尽管周身的肌肉已经僵硬得无法动弹,他也保持那个姿势笔直地跪着,声音里有些任务失败的挫败,“对不起,殿下,之前因为担心殿下的安慰,我们大半的人手,都伪装进了这次的迎接你的队伍里。”
  至于司鸿颍为什么会支持赫连君,炽炎并没有掌握一手的消息,他知道赫连君秘密登基后就很快来了这里,事实上,北淮国内现在的局势,他一点都不清楚。
  而赫连君这个本该安分在齐律做质子的四皇子,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回了北淮,他们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而此刻赫连荀手机握着的洛倾就是新帝刚下的,秘密处决赫连荀和赫连霖的消息,理由不过事赫连荀早就死在了西楚,今日这个是冒充的,而赫连霖伙同冒充的皇子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赫连荀此刻是有怒不知道冲这谁发,沉浸了多年的性子,这一刻完全奔盘,“他们一定打成了某种协议,查,给本皇子统统查清楚。”
  炽炎打了个哆嗦,这么多年,说实话,他从没见赫连荀情绪波动得如此大过,“殿下放心,属下这就让人快马加鞭先赶回国去调查,不过殿下,还有一件事。”
  还有事?没什么会比眼前的更糟糕了,赫连荀暴躁地踢了一脚树干,沉着声音问了一句,“什么事?”
  炽炎低着头,声音也低低地,“据我们探子打探来的消息,这次殿下回国得消息,在还没确定之前,就被人秘密在北淮境内完全传开了,属下认为,一定是这消息走漏,司鸿颍和四殿下才提前做了应对,探子的消息并没有查清楚是谁提前泄露了殿下的行踪,但很明显,不会北淮的人。”
  赫连荀沉默着,只呼吸渐渐加重了,另一边走过来的赫连霖一副完全惊呆的状态,猛第一把抢了赫连荀手中的密函,逐字逐句看下去,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身子往后闪了一下,似乎受了很大的冲击。
  良久,他才拿起扬起手中的密函,对着面前的赫连荀嚷嚷一句,“这是假的对不对?赫连君怎么可能称帝,他明明忍还在齐律,司鸿颍拥护他的理由是什么?难道是他看起来最好控制吗?最佳的傀儡皇上所选吗?这简直荒唐。”
  他暴怒中吼出来的一句话,倒是让赫连荀明白了过来,这应该就是司鸿颍拥护赫连君得理由,他年纪最小,今年不过十二岁,就算母族尊贵,他如今也只能是司鸿颍手中的刀,指哪儿打哪儿!
  没人回答赫连霖的疑问,他在月光下反复仔细看着密函,整个人都处于暴走状态,好在他们如今处于城郊的树林里,否则这声音让人听了去,一定会追啥过来。
  吵闹里许久,想是累了,赫连霖最终紧紧握着那份密函,就这么颓废地坐在了雪地上,目光空洞,口中却还在咛喃着不可能几个字。
  赫连霖的失落,没有人回真正看得懂,他跟在司鸿颍身边多年那个人虽然掌控了北淮的命脉,可是他膝下无儿无女,妹妹贵妃也是生了赫连影这么一个公主,他明明以为自己会是他最终我选择拥护的新君。
  明明一样都是傀儡,为什么赫连君可以?他就不可以?他那么多年在他身边卑躬屈膝,难道得白受他这份屈辱吗?
  他不过去了一趟东越,如今竟然连北淮的国土都踏不上去了,这让他如何从这种打击中平静下来?
  跟完全失去神智的赫连霖相比,赫连荀还算冷静,他还算冷静一些,除了一双眸子像事酝酿了一场暴风雪。
  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原本的相用奸臣的名义讨打司鸿颍的计划被搅得一团乱,他如今找不到让百姓拥护他的理由,赫连君跟他一样是纯正的皇族血统,一样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
  而他昭告天下自己是假扮的身份,只怕也事算好,他不会敢这个时候贸然回北淮去,只这么一个罪名,就足够他弑兄。
  冷眼扫了瘫软在地上的赫连霖一眼,赫连荀眼中满满都是嫌弃,最后只沉着声音问了一句,“宫中情况怎么样?”
  赫连荀还事担心北淮的前皇后,也就是他的母后,毕竟当初他之所以会受司鸿颍威胁,就是他用母后的性命为赌注,赫连荀赌不起。
  他母后在北淮那个深水一般的皇宫里的给了他最真挚的温暖和宠爱,这么多年一直支撑着他在异国他乡坚持了下来。
  炽炎知道赫连荀关心得时什么,也就一字一句地认真答复道,“殿下放心,宫里一切都好,皇后娘娘被封为太后,移居在了寿安宫,太上皇情况一直都是那样,御医都说醒不过来,如今太后一直在身边照顾着。”
  赫连荀揉了揉太阳穴,脸色郁沉,“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把二殿下也请回去吧。”
  赫连荀最终挥挥手,让炽炎将地上的赫连霖拖了下去,他则独自站在哪儿,身子在寒风中略显单薄。
  宫里安然无恙的太后,一方面是对他的安慰,另一方面却是赫连君给他的一个警示,只要他的母后在他手里,他就不怕他终有一天不会1;150850295305065出现。
  不过凌晨时分,临时搭建的帐篷外面却能听见马蹄声,且不止一个人,赫连荀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冬天依旧热出了一身汗,还没起身,炽炎就站在了帐篷外面汇报情况,“殿下,你醒了吗?”
  赫连荀蒙住了眼睛,清醒了片刻,这才问道,“外面刚刚怎么回事?”
  炽炎听了动静,身影在帐篷外面依旧行着礼,声音恭敬却冷漠,“是二殿下,带着两个人偷偷回城了,属下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上马了,需要追回来了吗?”
  赫连荀听得一阵头疼,最后捏了一把眉心,叹息一声才勉强忍主怒气,“别管他,有人要去送死,你拉不住的。”
  说话的功夫,赫连荀已经收拾妥当,等人再次出现再炽炎眼前时,又是那个沉着冷静的赫连荀。
  他扫了炽炎一眼,吩咐了一句,“去把大家叫过来吧,简单吩咐一些事情。”
  炽炎得令,很快下去安排,很多弟兄昨晚根本都没入睡,眼睁睁看着离开多年的故土就在眼前,却不能前往的悲痛,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
  赫连荀抬眸望着那城的方向,目光落在北淮宫殿得位置良久瞩目,最后声音空远地传开来,“答应带大家会国,是我食言了,今日只能松各位弟兄到这儿了,死去弟兄的骨灰,明叔,你就在城郊找个地方,入土了吧,北淮如今我们是回不去了,只能静待时机了。”
  明叔灰暗的眸子极此刻更是没有任何的神采,听了赫连荀得话,沉默了许久,却还是领命上前去安置那些一路小心带回的骨灰,加了几个弟兄一起,找了快空旷的土地埋葬了。
  等收拾好时,在看众人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却都是英雄男儿,忍住不能轻弹的眼泪,赫连荀望着心底哼难过了,本来这个时候,他们该在自己阔别已久的家中,尝着记忆深处的美味,拥着记忆里的人。
  可如今,这种机会,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赫连荀叹息一声,“明叔,你带着弟兄们,先找个地方安置吧,不必跟着我,日后等我重新掌握里资本,再回来吧。”
  此话一出,由明叔带头,众人都跪在低声,明叔知道赫连荀做的决定从来没有改变的时候,“殿下,你一定会有归来的那一日的,老臣带着弟兄们,等你的好消息。”
  最后,除了炽炎,其他人都跟着明叔暂时撤离,两百多人的队伍肯定不能一起行动,也就分成了十个组,分别去往不同的地方发展。

  ☆、第100章:将军的态度

  看着明叔一行人离开,赫连荀戴上一张人皮面具,上马之前,最后深深地看了皇宫的方向一眼,心底默默发誓,赫连君,我终有一天会回来的,本皇子一天不死,你这皇位就一天别想坐的安稳。
  他骑上马,带着炽炎,两人又朝着来北淮时的方向离开。
  时间过了很快,转眼,已是半个月后,东越讨伐洛家的声音越来越多,要说这里面没有心怀不轨的人推波助澜,只怕谁都不信,而洛家却并没为这诽谤做过任何的澄清。
  朝堂上,每次早朝都是在激励争论这件事情,说洛家功高盖主欲取而代之的,说洛家一门忠烈,不可能有叛主之心的,每天不换花样的正常,展牧听得头疼欲裂。
  他生性多疑惯了,哪怕只是一点火星子都能让他下令斩杀一家老小,而这次洛家身份地位虽让他难以下达死令,却还是若上次一般禁止了洛家得一出出行,这罪责缺比上次严重多了。
  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向对太子府影响时分深刻,这一次也不例外,皇上刚刚传出重用苏丞相,苏眉就得到了展怀安的传幸,一时间大半个太子府的风都朝着苏眉的落雪阁吹了。
  众人奉承着刚刚得了自由身的苏眉心底虽瞧不上被贬了分位的她,面上却全都是一副恭维恭喜的样子。
  苏眉受了那么长时间的冷落,此刻当然是热心地接受着这些人的阿谀奉承,笑得险些合不拢嘴,更是故意穿了低领的衣服,将身上最晚展怀安留下的痕迹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却不知,这习惯的炫耀,却成了众人眼中刺一样的存在,纵然内心酸楚,人们却依旧努力装着姐妹情深。
  冷清了一个多月的落雪阁,再次热闹了起来而相比之下,琉璃居就再次陷入了冷清,洛倾缺享受这份清闲,反正平日里她也没心情应付哪些虚伪的嘴脸,这种情况最合她的意,努力睡到自然醒,过得轻松自在。
  而此刻的皇宫里,刚下早朝的展牧很快见到了不久前受重伤的慕勋垧,两人果断去了御书房。
  屋内点着暖洋洋的熏香,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展牧打量着面前那张年轻得有些过分的脸,心底异样的情绪翻滚着。
  慕勋垧内伤还没好,伤及心肺,一直咳嗽,刚坐了没多久,喝了整整一杯热茶,还是咳得厉害,也就喘息第很皇上说着话,“皇上,臣这次来找你,是为了洛家的事情。”
  他先开了口,用的是自己原1;150850295305065本的声音,比起刚硬的男声缺多了几分娇柔,面容也是俊美得仿佛一个女子,那天洛言铄见他时,他面上还有外人面前习惯性伪装得胡子,此刻没了那遮拦,那张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的脸,美得不像话。
  展牧有一瞬间的楞神,突然想起慕勋垧二十二岁那年,他是别人举荐上来的人,他初次遇见他是在后花园,他没见着人,只远远听着他空灵的声音在训斥几个太监,那时候他心底该忍不住想,是怎样美貌的人,拥有如此动听的嗓音。
  他以为他时女扮男装偷偷进宫的,当时还闹了个笑话,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了,这个人也在边关守卫了十年。
  十年的风霜,并没有让慕勋垧沧桑,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野性,而展牧如今再见那张脸,竟然还会冷静不下来。
  幕勋垧抬头打量了皇上一眼,沉了沉心思,见他久久不出声,忍不住唤了一声,“皇上?”
  这次,他压低了一些声音,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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