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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凶悍,王爷难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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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得已的话纳兰文涛也只能兵行险招,既然他们都如此在意谷倾芸,那好他抓了谷倾芸,以她为筹码跟毒宗谈交易,如果真这样的话,怕是西风国和北辰国都无他容身之地,这也是不到万不得已才会走这一步。

纳兰文涛飞身下来,直接割断绳子将麻袋一扛飞身进入定北侯府,窗户紧闭,纳兰文涛看着麻袋一颗心都要碎了,暗自说,“文燕啊文燕,你为何要跟谷倾芸作对呢,爹知道你要当柏王妃,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远远超出爹的掌控了。”

纳兰文涛原以为谷倾芸只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只不过仗着谷震庭而已,现在想来是他想的太简单了,这个谷倾芸藏的太深了,演技比他还厉害,竟然骗过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痴傻了。

现在羽翼丰满就露出了獠牙,如一头出笼的猛兽,近身不得,触及即死。

纳兰文涛一双手不住的在颤抖,他不敢去解那个绳口,毒宗的折磨人的手段他是最为清楚不过的,他生怕看到一个面目全非的文燕。

这时麻袋中有了动静,呢喃声响起,纳兰文涛心一抽,轻声说道,“文燕,是你在里面吗?”

袋中的纳兰文燕一听猛地颤动起来,发出的声音也更加的激烈,纳兰文涛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一扯将绳子解开,袋口顿时一松,露出了一个身影。

纳兰文涛看着此刻的纳兰文燕,眼泪在也留不住,唰唰流了下来,弯身接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忙给她披上。

一颗心犹如被利刃搅和一般,这帮毒宗简直不是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他们简直就是畜生,猪狗不如,曾几何时,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对人都如对猪狗一般,毫无半点血性,如今落在了她女儿身上倒来说道了。

纳兰文燕全身光着,身上一个个被毒蛇咬得的疤触目惊心,口中还被塞着一块布,整个人低着头不住的颤抖着,这简直就是非人的礼待。

纳兰文涛看着心酸,忙一把揉住纳兰文燕,哭着说,“燕儿别怕,爹在这里,一切都过去了,爹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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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四咎由自取

纳兰文燕抬起她那空洞无神的双眸看着纳兰文涛,害怕无比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尖叫一声,双腿乱踢,嘴角一个劲的喃喃说,“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过来,我再也不敢了。”

纳兰文涛淬不及防被纳兰文燕一脚踢到在地,纳兰文涛老泪纵横,心里暗暗的说,“燕儿,是爹害了你,你不该受这份罪的。”

纳兰文涛相信纳兰文燕这十来天定受着非人的待遇,不然她也不会害怕成这个样子,毒宗你们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我屠友峰只想平静的过日子,你们为何也不让。

纳兰文涛伸出手想去抱纳兰文燕,慈爱的说,“燕儿我是爹爹,最疼你的爹爹,燕儿你已经回家了,不用害怕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纳兰文燕双手乱舞着,脚不住的往后退着,退到了一个墙角下,嘶声的喊道,“你是恶魔,你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话落间,纳兰文燕不顾疼痛的磕着响头,心中是那般的恐惧害怕。

纳兰文涛看的竟乎心都要碎了,忙停下脚步,“好好,爹不过去,你不要磕头了,你都流血了。”

纳兰文燕惊恐的看着纳兰文涛,手一摸鲜血,吃在口中,“我吃,我吃,不要打我。”

竟说些语无伦次的话,那纳兰文涛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她要不是自己的女儿,那就不会受这般待遇,受报应的那个人应该是他,他的双手沾满了太多的血,没想到现在全部应在了他女儿身上。

纳兰文涛手骨紧紧握着,额头的青筋直冒,这一切罪魁祸首还是谷倾芸,要不是她的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燕儿更加不会被他们抓去,他恨谷倾芸,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可是他敢吗,很肯定的他怕死,不然也不会退出毒宗,还要隐姓埋名,甚至连容貌都换了,就是想活下去。

但是他看着燕儿如今的样子,让他深深的自责着,毒宗的手段是如此的残忍,跟毒宗做对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纳兰文涛内心不停地挣扎着,燕儿是他唯一的血肉,如果交不出两面五彩圣令,那燕儿最多只有六个月的性命可活,不行,他不能让燕儿死去,他宁愿以他的命换她的命,现在怕是只有辰帝能救他一家的,辰帝当日答应过他会庇护他。

想罢纳兰文涛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还有六个月时间,以辰帝的本事说不定能解五毒穿心,他不敢在想其他不可能存在的事。

纳兰文涛看着光着的纳兰文燕,脸色不由的红了起来,忙捡起地上的袍子将袍子丢给纳兰文燕帮其裹住身体,防止外露,关心的说,“燕儿小心着凉,快把衣服穿起来。”

纳兰文燕好似见着无穷的蛇向她扑射而来一般,尖叫声响起,“啊,走开,走开快走开,蛇,蛇,好多的蛇啊。”纳兰文燕抱着头,头发犹如鸡窝草一般,整个人微缩在墙角,如果此刻墙里开个洞,纳兰文燕定会不顾一切的钻进去,因为她太害怕了,一幕幕可怕的景象犹如就在眼前一般,太可怕了。

他们是魔鬼,不对比魔鬼还魔鬼,那时的她好害怕,撕心裂肺的求饶却换回来冰冷无情的挥打鞭策,那时的她想喊救命,想着爹爹来救她,可是任凭喊破喉咙也没有半点回音,她只有一个人,二哥在她面前被人一刀杀了,血飞溅在她脸上,那一刻她才发现原来死里她那么的近。

后来种种的事情她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的身子却动不了了,任由毒蛇,蝎子、蜈蚣在她身上撕咬爬动着,太可怕了,纳兰文燕竟乎精神崩溃了。

这时一个美妇听到声音急急忙忙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纳兰文燕,眼泪唰的流了下面,小碎步跑了进来,捡起袍子给她披上,紧紧抱着她,“燕儿,你怎么了,快告诉娘,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

纳兰文燕拼命的挣扎扭打着那美妇,口中不停喊着,“我听话,我听说,求你不要让它们咬我了。”

纳兰文涛眼眸一沉,不忍看着纳兰文燕这幅样子,走近在纳兰文燕后颈一敲,纳兰文燕顿时晕了过去,那美妇一把不明所以一把将他推开,紧紧揉着她女儿,“燕儿都这样,你还打她,你还是人吗?”

纳兰文涛一个趔趄退后几步,摇摇头,“菲儿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燕儿睡会,难道你没发现燕儿现在惊恐万分,见着什么人都害怕,难道你想让燕儿一直光着吗?”

被唤作菲儿的女子正是纳兰文燕的娘亲肖若菲,肖若菲心里好似被万千蚂蚁在撕咬一般,起身抓着纳兰文涛的衣袂,双眸微微散着红光,“老爷,你是怎么找到燕儿的呢,那些贼人呢,老爷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纳兰文涛沉沉叹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摇摇手,“既然燕儿回来了,这事就过去了,你赶紧去给燕儿沐浴去,让她先睡会,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肖若菲一见纳兰文涛如此说,心都凉到骨髓里去了,颤抖着手说,“你说什么,这事过去,你怎么当父亲的,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还当做没事发生,纳兰文涛我肖若菲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

纳兰文涛也是万般的无奈,眼睁睁地看着人如此折磨燕儿,他却无半点反抗之力,保护不了燕儿他还算什么父亲。

纳兰文涛一把抓住肖若菲的玉手,揪心的痛,“菲儿,有些人我们惹不起啊。”

“我们堂堂定北侯府还有什么人不能惹?”肖若菲眼眸一转,冷冷的说,“老爷是不是那谷倾芸搞出来的鬼。”

见着纳兰文涛没有说话,肖若菲再是傻子也知道了,眼眸中冒着杀意,“这个该死的谷倾芸,要了我们一千万两银子难道还不够,还要将燕儿折磨成这样,不行,我要端了将军府,让她生不如死。”

纳兰文涛一见肖若菲如此神情,忙说道,“菲儿千万不要,难道你还想让整个定北候府一起陪葬吗?”

陪葬?纳兰文涛说的竟这么严重,肖若菲一个人顿时像瘪了气的气球,脸色异常的苍白,“老爷,难道燕儿如今被她折磨成这样,我们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吗?我不甘心啊。”

纳兰文涛这一刻好似老了十岁一般,看着梨花带泪的菲儿,再看看遍体鳞伤的燕儿,一颗心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这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真是他想的吗?

纳兰文涛一把将她揉进怀里,轻摸着她的后背,沉沉的说,“菲儿放心,我定给燕儿讨个公道。”

肖若菲眼眸里婆娑着眼泪,此刻已经哭得红红的了,冷笑一声,“公道,还有公道可言吗,辰帝也帮着谷倾芸,老爷如果你真心关心燕儿,就把谷倾芸杀了,为燕儿出这口恶气,哪怕定北侯府没了,只要我们三人还在一起,其他一切菲儿都不在乎。”

纳兰文涛没敢将燕儿只能活六个月的事情告诉她,他生怕她想不开,再做出傻事那更加没有周旋的余地了,起码现在他现在还有六个月可以准备。

纳兰文涛亲亲在她额头吻了下,“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快去给燕儿沐浴,擦些药膏,燕儿这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就当我们现在还没找回来知道吗?”

肖若菲也知道燕儿如今神志不清,要是让外人知了去,燕儿以后怎么嫁人,现在也只能先等燕儿平复了心情,恢复了正常,才跟外界说燕儿回来了,反正现在燕儿已经回来了,她一颗心稍稍有了寄托。

肖若菲点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纳兰文涛点点头,起身抱起纳兰文燕来到房间里,按动榻边的机关,一个幽深的入口出现在了她们面前,肖若菲也知道这里有处密室,两人走下台阶来到一处密室中,将纳兰文燕放到榻上,“暂时先让燕儿委屈下在这里待几天。”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让人去打些热水来。”说着肖若菲走出了密室以她要沐浴为借口打来了热水,屏退众人,又亲自去燕儿房间拿了几身衣服过来,这才和纳兰文涛一起将水移到了密室中。

抱起纳兰文燕轻轻放入浴桶之内,纳兰文涛在一边的架子上取来一瓶他特质的药膏递给她,柔声说,“等会把药膏涂在燕儿身上,不出三日,她身上的伤口就会脱皮重新生出新皮,我先到外面等着,有事叫我。”

纳兰文涛走出了密室,留下肖若菲一人给燕儿沐浴,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现在千疮百孔,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燕儿的脸上竟一边全变成紫黑色,肖若菲眼泪不更气的唰唰流下来,一双玉手颤抖着摸着纳兰文燕的脸颊,“燕儿你放心,娘绝不会让你白受这份罪的,这笔血债娘一定替你加倍讨回来。”

肖若菲居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想想她几斤几两,想找谷倾芸寻仇,谷倾芸脚趾头板板,怕也能将她甩出几百里,如果她真那么做了,她也离死不远了。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五章试探虚实

夜是那么暗沉,月是那么明亮,两者相互衬托着不平的*。

北辰柏安插在定北侯府的暗哨被全歼,时辰一到轮流的暗哨前来交、班,可看着他们面前的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来接班的暗哨星眸一沉,警惕的环顾四周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其中一人问道,“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被唤作队长的人拔出插在地上的飞镖凝重的看着,低身摸着尸体,又看看瞳孔,确定了大概的时间,低沉的说,“你们先把他们的尸体搬走,其他事等我回禀王爷再行定夺。”

“是,队长。”几人每人身上扛起一具尸体在没人发现的情况脚一点没入了黑夜之中。

那人拿出一块黑布将所有的飞镖一卷手上一提转眼也没入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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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王府

北辰柏这七天来一直不间断的派人搜查着那三人的消息可依旧没有丝毫收获,另一方面让他一直琢磨不透的就是他们为何只抓走纳兰文燕,而杀了纳兰造司,这其中的疑点重重。

北辰柏星眉紧蹙着,一手支着头侧躺在软榻之上,一双凝重而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幽冷的光芒,那三人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扎在心里别说有多难受了。

正当他要闭眼时,细柔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你睡了吗?”

北辰柏猛地坐起身来,低沉的声音响起,“何事?”

“贾护卫有要事向王爷禀报,不知是否让他进来?”

北辰柏星眸一沉,一道骇人的眸光迸射而出,唇角勾起一道绝美的弧度,“让他进来吧。”

贾护卫就是北辰柏让他监视定北侯府的暗哨队长,贾护卫进门单膝跪地,“属下叩见王爷。”

细柔识趣的将门一关,等候在了屋外,北辰柏一双幽冷的星眸看着他,低沉的说,“定北侯府有事情了?”

贾护卫将在地上摊开,取出一把飞镖双手拱着,“王爷,六名暗哨被人一镖穿心而死,这是刺穿暗哨的飞镖,王爷请过目。”

北辰柏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接过他手中的飞镖端详起来,这只不过一把平淡无奇的飞镖,随便找个铁匠铺都能做出来,看着飞镖上沾染着黑色的血。

北辰柏星眸一冷,另一只手已拿出银针在飞镖上轻轻一拨,银针瞬间变得漆黑无比,又拿起飞镖在鼻端轻轻一闻,一股淡淡的树木味,北辰柏星眉蹙到了一起,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飞镖箭头涂有箭毒木的汁液。

箭毒木的乳白色汁液含有剧毒,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心率失常导致),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人们又称它为“见血封喉”,而这种箭毒木数量极少,而且只生长西域,却没人知道它们究竟生长何处。

但是一次北辰柏秘密潜入西风国,在一次巧合的情况下救了一个毒宗的人,当时他的剑上就涂有这种汁液,再接下来的交谈中他渐渐知道了毒宗的可怕,他怎么没想到西风国内还隐藏着这么一个宗派,只可惜他不知道毒宗在哪里,不然真想进去看看。

他使毒的本事就是那人所教,北辰柏星眸幽冷的可怕,使飞镖的这个人内力必定不俗,一击穿心为何还要留下这毒飞镖,难道他们已经觉察到了他在查他们,用这飞镖来警告他。

北辰柏手骨紧紧握着飞镖,反手将飞镖扎进桌子里,只露出一截镖柄,额头上的青筋猛的迸射出来,想威胁他,就算毒宗在强,在北辰国他又有何惧,但是现在不是暴露他实力的时候。

北辰柏星眸一沉,双手背负着站了起来,“叫你的人回来吧,另外调查暂停。”

贾护卫双手一抱拳回道,“是,王爷。”

现在既然知道是毒宗所为,怕是再查也无益,可是毒宗不好好待在西风国跑来北辰国做什么,而且好似还是冲着纳兰文涛而去,毒宗的人不可能无辜到定北侯府,那只能说明这个纳兰文涛说不定和毒宗有恩怨。

“你随我去趟定北侯府。”

“是,王爷。”

两人骑着马直朝定北侯府而去,北辰柏要确定纳兰文涛是否知道这件事,说不定毒宗要他做什么事请,故意拿纳兰文燕要要挟。

但是如果这样毒宗做事未免也太谨慎了,都过去十天了才有消息,为何不在当天就传信给纳兰文涛,这其中有太多让北辰柏想不清楚了。

他一开始以为抓走纳兰文燕是因为谷倾芸的事件,毕竟那日那人说的最后一句话,隐约透露出他对他有调查,不然绝不会说那番话,可是从谷倾芸的面上看,她绝不认识他。

就算谷倾芸认识他,故意装作不认识,但是谷倾芸又如何事先会知道纳兰文燕会去天香楼,而挑事的不是谷倾芸而是纳兰文燕,所以谷倾芸不可能认识那三人,是那三人故布疑阵让他误以为她认识他们,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让他去调查他们,可现在这一切他都想错了。

打一开始就是他自认为是那样,没想到绕了一圈,最后自己居然被人在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对于北辰柏来说是不是太过讽刺了,要不是对方故意留下飞镖,怕是北辰柏还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打转呢。

一想到他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耍,北辰柏心中的气不打一处出,但是偏偏又忌讳着毒宗,他们使毒的本事登峰造极,如果这个时候挑明了关系和他们作对,有可能在北辰国他占了地理优势,但是最后谁赢谁输北辰柏心里也没个准,他不想拿未来的帝位去做赌注,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他要等一个时机,所以他要去一探纳兰文涛的虚实,怕是纳兰文涛知道的比他还多,他要利用纳兰文涛探探毒宗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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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马儿稳稳的停了下来,北辰柏星眉紧蹙,看着大门紧锁的定北侯府,隐隐透着一丝不寻常,对着贾护卫意识了眼。

贾护卫翻身跳下马,走上前敲着铜铃,一个声音从门的另一头响了起来,“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吱啦”一声门打开了一条缝,原本昏昏沉沉的守门童看着不远处四爪蟒袍的北辰柏,吓的忙将门打开,双腿颤抖着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王爷小人不知王爷驾到,求王爷饶命。”裤裆间已经吓得湿漉漉一片。

北辰柏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定北侯府,贾护卫见着巡更人问,“定北候人呢?”

一队人忙跪在地上,“叩见王爷,定北候如今寝室内安寝。”

北辰柏沉了沉,没想到这纳兰文涛居然还能睡着,“你带本王去。”

“是王爷。”

不一会三人已经来到了寝室前,北辰柏凝眸看着不远处的窗纸破了一个洞,不由得眸底一沉,那人果然找过纳兰文涛。

贾护卫一挥手,轻声说,“你先下去吧。”

贾护卫轻轻的喊了声,“王爷,要不要属下前去敲门?”

北辰柏微微挑了挑星眉,一双幽冷的星眸犹如深潭之水一般,抬手,“不用,既然灯亮着哪会睡了。”

贾护卫上前一推门,凝声说,“王爷,锁门了。”

北辰柏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抬脚一踢,门应声而开,里面的纳兰文涛手中正拿着一张纸条看着,听着破门之声忙将字条震碎,连带着金蛇锥藏紧袖子之中,回头人一愣。

纳兰文涛怎么也没想到北辰柏会这么快到来,幸好他毁去了纸条,他不想让北辰柏知道他另一个身份,脸一沉有些不悦的说,“柏王这么晚了踢门进来,柏王你能给本候一个解释吗?”

北辰柏勾唇冷冷一笑,“侯爷本王这次来是发现了令爱的踪迹了?”

纳兰文涛脸色一白,手骨紧了紧,强制镇定下来,“是吗?柏王那燕儿如今人在何处,柏王你为何不把燕儿救出来?”

纳兰文涛刚才的表情无一不入了北辰柏的眼中,北辰柏也不道破,“令爱是被毒宗的掠了去。”

纳兰文涛额头都快溢出冷汗来了,果然北辰柏知道了,但却假装不知道,“毒宗?柏王我们现在快带人去把燕儿救出来。”

北辰柏深邃的星眸看着纳兰文涛,风轻云淡的说,“定北候真会拿本王说笑,令爱不是已经回来了,为何还要去救?”

纳兰文涛手骨一紧,人不由的有往后退的趋势,唇角咬了咬,“柏王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本候开玩笑,难道燕儿回来了,本候还要装吗?”

北辰柏星眸一凝,不可能,看着反常的纳兰文涛,不出意外纳兰文燕应该已经被送了回来,甚至还达成了某种协议,可为何他要这般狡辩,难道是他猜错了?

北辰柏淡淡一笑,“侯爷莫急,现在知道是毒宗抓了令爱,侯爷放心本王既已答应过你定会救出令爱。”

纳兰文涛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承认,北辰柏是在试探他,看来他已经起疑了,双拳抱手,“那本候先谢过柏王,今日本候有些乏了,要是柏王没事,本候想休息了。”

纳兰文涛想尽快让北辰柏离开,他生怕菲儿不知情从屋里走了出来,不知道情况万一说漏了嘴,被北辰柏知道,那事情绝非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现在他只想将燕儿藏起来,能瞒一时是一时,北辰柏既然知道毒宗,那肯定知道毒宗代表着什么,但他却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没有丝毫紧张之色,还如此晚了特意跑一趟定北候府。

纳兰文涛不相信北辰柏真会为燕儿的事情如此操心,怕是另有目的,既然北辰柏只是怀疑,那他只要看不到燕儿,定是不会逼问他和毒宗的关系,最多只是怀疑而已。

北辰柏星眸一冷,反而坐了下来,双腿翘着二郎腿,幽幽的星眸看着纳兰文涛,好似要看穿他最内心深处的秘密一般,一把折扇打开,淡淡的说,“本王都如此着急令爱,一有消息就亲自到府告知,可侯爷好似漠不关心令爱是死是活,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睡觉,定北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向本王交代呢?”

被北辰柏的眸光看的纳兰文涛只觉后背凉飕飕的,看来人不服老都不行了,以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友峰已经在二十年里死了,他居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纳兰文涛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拧眉一蹙,“柏王这话是何意,本候也担心燕儿,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救燕儿,可是本候一想,既然这事柏王查到了,柏王要想让本候心甘情愿给你卖命,定然不会让本候失望,令爱的安危可全系在了柏王身上。”

纳兰文涛言词一冷,北辰柏面部不由的抽了抽,这个老狐狸居然跟他玩起手段来了,想让他和毒宗去作对,打的多好的如意算盘,但是现在北辰柏可以确定的一件事,纳兰文涛知道毒宗,还和毒宗有某种的关系,看来这个纳兰文涛也非他看的那么简单。

北辰柏折扇一合,打在手心中,缓缓站起身来,笑容透着一抹冰冷的寒意,“定北候放心,本王定会救出令爱,今日本王打扰了,告辞。”

“谢柏王。”纳兰文涛一颗心猛地一松,将北辰柏送出了定北侯府,大门再一次紧锁起来。

贾护卫躬身说,“王爷,他没说实话。”

北辰柏冷冷一笑,还用得着你说,是个人都知道他没有说实话,找了那么多天的人,突然一则消息说有他女儿的消息,不立马跳起来要去救人,反而说困,他装的太过假了。

“你派人潜进定北候府,看看纳兰文燕是否真回来了?”

“是王爷。”

北辰柏嘴角噙着一抹森冷的笑意,跟他玩,他对付不了毒宗,但是要将纳兰文涛的秘密挖出来还是可以的,翻身上去,双腿一夹,马儿绝尘而去,贾护卫也上了马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纳兰文涛走进寝室忙将门关了起来,再次走下了密室。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六章魂牵梦绕

北辰柏的为人处事看是面面俱到,但是他的野心和他的狠辣让纳兰文涛不敢将其和盘托出,五彩圣令的秘密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也没人知道这五彩圣令到底有几面,他也只知道一点就是集齐所有的五彩圣令会开启一个绝世宝藏,其余那个绝世宝藏在哪纳兰文涛也不知道。

星辉降下了帷幕,日曜拉开了新的篇章,骤然间一道闪电划破天空而来,紧随着雷声震震,乌云盖天而来,哗啦间,阵雨袭落而下,犹如九天银河之水一般,将天地连在了一起。

滴滴答答的雨声落在屋瓦之上,奏响了一曲曲动听的乐曲,好似在感恩天地母亲一般,久违的雨水灌溉着大地万物,滋润着它们生根发芽,碧油油的青草越发的精神,好似冲了个澡一般。

人也是一样,宁静清澈的雨水洗涤着人的烦恼和忧伤,谷倾芸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慵懒的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看着漫天的雨水如珠串一般滚落,耐不住玩性站在屋檐之下,伸出青葱般的玉指,双手合碗接着屋檐滴落而下的雨水,凉凉的真舒服,清澈的雨水在手掌间波动着。

让她觉得这一刻人也随着平静下来,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现在的她就如这掌中之水一般清澈见底,没有一丝烦恼。

双手抬起冰凉的雨水敷在脸上,让她整个人一下清爽了不少,仅存的瞌睡虫也被这凉水冲落了。

雪兰这时端着脸盆过来,见着谷倾芸醒了,忙上前问候道,“小姐你怎么在用冷水洗脸,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谷倾芸泛起那双清澈的水眸看着雪兰,淡淡一笑,“我才没那么娇贵,雪兰要不你也来试试,真的很舒服。”

雪兰摇摇头,“雪兰还是算了,小姐回屋吧,雪兰伺候小姐梳洗。”

谷倾芸笑着走回了屋里接过雪兰的热毛巾轻轻在脸上敷了敷,轻柔的声音响起,“她醒了吗?”

雪兰自然知道小姐说的她是指谁,接过毛巾搓了几下拧干,笑着摇摇头,“我刚才去看过了还没醒,她儿子也*没合眼一直在她榻前陪伴着,也真够孝顺的,小姐你说她会醒来吗?”

都*没醒来,雪兰真怕她永远醒不过来,小姐可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醒不过来那太对不起小姐了,不过雪兰心底对于她还存着不少的警惕感。

这个神秘的女人背后惹了什么人她们一点不知道,万一突然找上门来,那岂不是给小姐找麻烦,希望不是太大的敌人,不然她真后悔小姐救她了。

谷倾芸微微挑了挑眉,声音如石上清泉一般,“她放不下她儿子,会醒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雪兰点点头,又帮着谷倾芸梳理着如墨一般的秀发,“那小姐我们是等她醒来回去呢,还是等下就回府?”

谷倾芸勾唇浅浅一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回府也没什么事可做,还不如留着这里,一则可以等她醒来,问她一些事,二则正好可以督促你学武,再不勤加练习,万一遇到什么强的高手,你可不要让我来救你。”

雪兰一下嘟起了小嘴,双手搭在谷倾芸纤柔的双肩上,俏皮的说,“小姐,用不着这样吧,雪兰可是为小姐出生入死的。”嘻嘻一笑,“小姐,雪兰知道你不会不离我的,大不了这几天我留在这里勤练武功,让雪梅过去服侍小姐。”

谷倾芸对着铜镜照了下她那明艳照人的玉容,一手缱绻着那一缕散落在肩头的青丝,缓缓站起身来,轻柔的刮了一下雪兰的鼻端,笑靥如花,声音轻柔中夹带着意思关爱,“就你滑头,强大自己才能保护自己,你要始终记得这一点。”

雪兰好似犯了错的小孩一般点点头,“嗯,知道了。”

雷阵雨来时猛烈去时快,等谷倾芸就餐完时雷阵雨也停了下来,谷倾芸又特地去看了下齐远恒的娘亲,安慰了他几句,让雪兰搬来一个软榻让他休息会以免还未等到他娘亲醒来,他就累垮了。

齐远恒对谷倾芸的话深信不疑,就吃了点东西乖乖去睡觉了,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三小姐的救治,说不定他此刻已经见不着他娘亲了,他相信三小姐,娘亲一定会醒来的。

谷倾芸发现雪离这小丫头和齐远恒好似很投缘一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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